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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兵临天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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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一遍,确实是以陶家伙计身份做得供词,承认是他把兵器搬运上船,当然是在陶家管事的命令之下,下面是他指印,一团红艳艳的拇指指纹。

    “给他按指印!”

    两名侍卫上前,将王成右手拇指重新在供词上按下了指印,旁边刘璟忽有所感,将来如果是他杀人灭口,连这根手指也一定要斩掉,这才不会有漏洞。

    侍卫将供词递给刘表,刘表眯眼看了看,原本指印之下又多了一个红彤彤的新指印,两个指印一模一样,正是同一个人。

    刘表脸色大变,他已经确认这个王成就是张允的亲兵伯长,本名叫贺震,此时他竟成了陶家案中的关键人物,真相也就霍然揭开。

    “你跟我来!”

    刘表强烈克制住滔天的怒火,怒火就像即将决堤的洪水,张允和蔡瑁竟然敢如此欺他,对于刘表而言,荆州是他的地盘,这就是欺君之罪,刘表转身向书房快步而去,刘璟也快步跟了过来。

    他跟在刘表身后,已经感受到了刘表即将爆炸的盛怒。

    回到书房,刘表负手站在窗前,目光凝视着院中的杏树,久久不语,在他头顶上的横幅,写着大大两个字,‘制怒’。

    他需要思考,需要在心中理顺前因后果,这必然是张允招募曲部,手中无钱粮,所以打上了陶家的主意,想从陶家身上勒巨财,那么栽赃陷害就是最好的办法。

    “你为什么要帮助陶家?”

    刘表慢慢转身,瞥了一眼垂手而立的刘璟,这是他的一个疑问,刘璟怎么会和陶家搭上关系?

    在追究张允罪责之前,他必须把心中所有的疑惑解开。

    这个问题刘璟早有腹案,他施一礼,不慌不忙道:“回禀伯父,侄儿上次出征江夏之时,曾结识了陶家次陶政,后来,他知道我是游缴所督曹,对我般巴结,就在昨天下午,他来找到我,说是陶家有一支船队失踪,恳请我帮忙寻找,侄儿便介入了此事。”

    “然后呢?”刘表注视着刘璟,心中迅速判断侄儿言语的真实性,应该是真的。

    “然后侄儿找到了游缴所的旧同僚,知道了昨晚发生之事,其中有人认识水军营寨中的狱卒,侄儿就拜托了他们。”

    “就这么多吗?”

    “还有一点。”

    刘璟又补充道:“今天下午,侄儿特地去找蒯公,求他帮忙。。”

    刘表心中的一个疑惑被悄然解开,难怪蒯越下午忽然跑来说此事,他正有些奇怪,蒯越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原来是侄儿的缘故。

    刘表点了点头,他对刘璟的诚实很满意,作为上位者,无论下面人做什么勾当,只要不过分,他都可以容忍,惟独不能容忍就是下面人对自己的欺骗。

    所谓有‘欺君之罪’就是这个道理,刘璟是他的侄儿,他交结陶家,暗中和游缴所往来,托蒯越帮忙,这些都是小问题,关键是侄儿不能欺骗自己,刘表尤其看重‘诚信’二字。

    相比刘璟的诚实,张允对自己欺骗就显得格外的刺眼,他甚至可以容忍张允对陶家的栽赃陷害,容忍他对陶家的勒,但绝不能容忍他对自己的欺骗。

    这已经触犯到了他刘表的底线,不管是什么人,就算是自己的儿,只要触犯到他的底线,谁都不会饶恕。

    刘表心中的怒火之堤终于溃决了,泛滥的怒火如洪水般肆虐,他一声厉喝,“来人!”

    一名侍卫走进,单膝跪下:“请州牧吩咐!”

    “立刻去把张允给我找来。”

    “遵命!”侍卫快步出去了。

    刘表负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步伐急促,显示出他内心的焦躁,这时刘表想起了蔡瑁,想起了蔡瑁对张允的种种辩护。

    恐怕这件事蔡瑁也有参与,甚至就是他的一手策划,刘表的拳头时而捏紧,时而放开,沉思了良久,最终把蔡瑁关进他心中尚有理智的一角,他还不想把事情闹大,蔡瑁就暂时放一放。

    其实刘表对张允动怒,并非是张允勒陶家这么简单,也不仅仅是张允对他的欺骗,使他有一种被愚弄的愤怒,真正的原因,是张允和蔡瑁结盟,早就令他忍无可忍了。

    是的,忍无可忍,自从他得知张允暗中和蔡瑁结盟,不满就在他心中生了根。

    刘表又瞥了一眼刘璟,这个侄儿沉寂个月,可是一出头便令人刮目相看,张允苦心设计的栽赃计,看似滴水不漏,连自己都骗过了,却被侄儿轻而易举地攻破了,这种能力让刘表不得不赞叹。

    而且刘璟在新野在新野之战中表现卓著,这一点尤其让刘表满意,中午听黄忠汇报,刘璟已经开始跟随黄忠武,这就是好的开端。

    刘表暗中夸赞刘璟,他却不知道,在这次陶家案件中,真正扭转局面的幕后者并不是刘璟的能力或者运气,而是曹操安插在荆州的势力。

    但不管怎么样,刘表已逐渐对自己的侄儿开始寄予厚望,现在荆襄势力格局不明,他要大力培育刘氏弟,如果璟儿能在两年内脱颖而出,或许能成为自己最得力的弟兵。

    刘表心中暗忖:‘这件事结束后,倒有必要让侄儿去一趟柴桑,替自己安抚陶家,毕竟陶家每年进奉大量钱粮,是一个重要的财源,不可失去了。’

    刘璟垂手而立,外表平静,心中却也在迅速思,看刘表的态,恐怕张允这一次要吃不了兜着走,如果张允被打压下去,那么谁来接任水军校尉之职,难道会是王威。

    刘璟已经渐渐看出刘表的用意,不管是谁接任水军校尉,刘表肯定会利用这次机会去除荆州世家在军队中的影响。

    刘璟忽然有一种明悟,张允此番被贬,恐怕就是因为他和蔡瑁结盟惹恼了刘表,确实,张允是刘表外甥,本该是值得他信赖之人,得以手握水军大权。

    他应该忠心于刘表,少和世家交往过深,但他却被门夹了脑袋,跑去和蔡瑁结盟,如此,刘表还放心让他掌管水军吗?

    或许刘表还一时找不到他的把柄,现在他却自己送上门了,只能说张允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多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传来张允的声音,“甥儿张允,求见舅父!”

    “进来!”

    刘表的声音很平和,令张允略略放心,他正在军营中寻思如何尽快结束这次陶家贩运兵器案,也就是尽快从陶家弄到钱财。

    他虽然暂时稳住了舅父,但蒯越已经插手此事,时间拖得越长,也就越对他不利。

    尤其是陶家,很可能会因为蒯越的插手而不肯交付钱财,其实张允已经想到了最快解决陶家案件的办法,那就是抓到陶利的侄女,也就是陶胜的女儿,只要她落到自己手中,那陶利就会立刻屈服。

    他已经派人去四处寻找陶家之女,却一无所获,但就在刚才,从一个姓李的管事口中得知,陶氏之女和刘璟交往密切,那她会不会藏在刘璟那里?

    张允同时又得到消息,刘璟派了余士兵守卫他的家宅,这其实就等于告诉自己,陶氏之女可能就藏在刘璟家中。

    就在张允准备采取行动之时,舅父刘表却派人把他找来。

    张允走进刘表书房,却和刘璟双目相视,他心中砰地一跳,刘璟怎么在这里?

    张允的心中有一种不妙之感,或许上一次游缴所事情令他刻骨铭心,他对刘璟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惧怕,尽量不去招惹这个灾星。

    而这次陶家案件,按理应该和他无关,但现在张允知道了,陶家案件还是和刘璟有关,陶家女儿很可能就被刘璟藏匿了。

    张允在上还担心,搞不好这次又把刘璟卷进来了,可眼前的情形却告诉他,刘璟可能已经卷进来了。

    张允不及多想,跪下磕头,“甥儿张允拜见舅父!”

    “起来吧!”

    刘表脸色平淡,看不出任何喜怒,张允有些不安地站起身,在他低头的刹那,目光迅速瞥了一眼刘璟。

    不过刘璟也仿佛一尊泥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招呼都没有和他打一个。

    张允口舌干燥地咽了口唾沫,等待刘表的问话,半晌,刘表才不紧不慢问道:“陶家之事处理得如何了?陶利放回去了吗?”

    陶利当然没有放,还关在水寨牢狱中,张允想拖延两天,等陶家屈服了再放他,可这会儿刘表居然又问起来了。

    张允心念急转,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低声道:“甥儿已经吩咐下去了,具体放了没有,甥儿也不清楚,回去后再督促一下。”

    刘表点点头,也没有追问此时,他又淡淡道:“璟儿刚才告诉我,说陶家之案是你陷害栽赃,目的是从陶家身上捞钱,是这么回事吗?”

    这是刘表给张允的最后的一次机会,张允心中惊得一阵狂乱跳,难道自己露马脚了吗?被刘璟抓到什么漏洞,不可能,这件事人证物证俱全,该灭口之人,也全部灭口,刘璟抓不到什么把柄,他只是在猜测。

    张允立刻回头盯住刘璟,色厉胆薄地喝道:“璟公简直是一派胡言,我忠心护卫荆州,绝不给任何宵小有机可趁,怎么会陷害栽赃,璟公,你还是在怀恨上次之事吧!”

    刘璟笑了笑,“现在是伯父在问你,你对我吼什么?”

    刘表注视着张允,眼中露出无尽的失望,他一摆手,吩咐左右侍卫,“把人抬上来!”

第105章 大恩于陶

    、、、、、、、、、、

    几名侍卫从外面抬进一幅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受伤严重的男,他的气息似乎已快断绝,但看到张允的瞬间,他眼睛里迸射出一种耀眼的仇恨,死死盯着张允。【】

    受伤男的出现,使张允被吓得魂飞魄散,此人不是已经被自己下令灭口了吗?怎么会还活着。

    他慢慢回头看了一眼刘璟,只见刘璟斜睨着他,眼睛里充满了嘲讽,张允蓦地明白了,他遭到了刘璟致命的一刀。

    “甥儿。。甥儿。。”

    张允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已经败露,一种从心底涌出的绝望攫住他的身心,这个关键人物出现,俨如晴天霹雳。

    他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从大腿抖到胸膛,再抖到脑盖骨,接着,他就像一棵被大风吹动的树,摇摇晃晃,一下跪倒在地上,全身骨头咯咯作响。

    “你现在还要继续咬定你没有栽赃陷害吗?”

    刘表语气变得为冷淡,眼神中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厌恶,一个满口谎言,心怀卑鄙之人,一个连自己也敢欺骗之人,这样的人,居然掌管两万水军,一但他得到机遇,他会不会推翻自己,自立为主?

    张允惊得六神无主,他忽然大喊起来,“舅父,这是蔡瑁教唆我,一切都是他主谋,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策划,是他看中了陶家的钱财,甥儿是被他蒙骗!”

    这时,连刘璟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张允不提蔡瑁,或许他还有一线希望,可是把蔡瑁扯出来,他真的就完蛋了,刘璟暗暗摇头,愚蠢的人啊!

    刘表注视着张允,最后他长叹一声,真是枉费了自己多年对他的栽培,竟种出一棵如此丑陋的歪瓜,他吩咐旁边侍卫,“把他带去去,暂时关押起来!”

    几名侍卫上前将张允捉住,张允急得声音都变了,带着哭腔哀求,“舅父,饶甥儿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上次已经说过了,你若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你认为我是说着玩吗?”

    刘表冷笑一声,一挥手,“带下去!”

    几名侍卫将张允拖了下去,远远听见张允大喊:“舅父,看在母亲的份上,饶了我吧!”

    担架也抬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刘表和刘璟二人,刘表疲惫地坐下,他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身心憔悴。

    半晌,他看了一眼刘璟,自嘲地笑了笑,“璟儿,你是不是觉得伯父很可怜,连自己的外甥都要背叛。”

    刘璟摇摇头,“还谈不上背叛,只能说是欺骗,或许张允认为这个欺骗无关紧要。”

    “是啊!他或许认为不是什么大事,那你呢?”

    刘表注视着他,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看透刘璟的内心,“你觉得我是在小题大作吗?”

    刘璟还是摇了摇头,“事情本来不大,但张允却把它弄大了。”

    刘表瞪大了眼睛,盯着刘璟,他不相信刘璟看透了真相,可他这句话,分明就是一个明白人,过了好一会儿,刘表的脸上才露出欣慰的笑意,“璟儿,你总是让我吃惊!”

    沉吟一下,刘表又问他,“那你觉得张允该怎么处置?”

    “侄儿不敢妄言。”

    刘表摆摆手,“你尽管说,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侄儿觉得。。。。。”

    刘璟略略沉吟道:“就算伯父以后还要用他,但至少眼下也要让蔡家感到疼痛。”

    。。。。。。

    当天晚上,刘表下令免去张允在军中的一切职务,贬为夷陵县尉,同时将参与陷害陶家的游缴所督曹蒋忠革职拿问,追查他滥用职权之罪(当然晚上,蒋忠便在狱中蹊跷地自缢而亡)。

    随后,刘表又任命聘兼任水军校尉,并责令水军释放陶家所有人。

    这个决定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一场来势汹汹的私运兵器案竟在一天之内生逆转,最后却是张允倒了大楣。

    荆州官场盛赞刘表铁面无私,对自己外甥也毫不留情,无形中使刘表名声威望大为提高,但也有少数人心里明白,张允被贬,打击的却是蔡家的势力。

    。。。。。。。

    陶氏商行的内房,被释放回来的陶利半躺在垫着软褥的坐榻上,他没有遭受酷刑,不过水军士兵的用粗捆绑,还是使他经脉受了伤,浑身疼痛。

    此时,陶利心中唯有对刘璟的感激,如果没有他对侄女的保护,没有他力挽狂澜,逆转局面,陶家不知会遭遇怎样悲惨的下场。

    原以为陶家不断输送利益给刘表,就能成为刘表的坐上嘉宾,可是在强权面前,陶家显得是如此的软弱无力,这就是商人的命运,就算富可敌国,也难逃权力的碾压,所以当年吕不韦在富可敌国后,才毅然走上攫取权力之。

    陶利心中叹了口气,回去后,他要和兄长好好探讨一下这个关系到陶家命运前途的问题。

    “二东主,他们来了!”门口传来侍从的禀报。

    紧接着一阵飞奔的脚步声,陶家的宝贝女儿陶湛奔进了房间。

    “二叔!”

    她惊喜地大叫,美丽的眼睛里洋溢着亲人重逢的喜悦,还一点晶莹的泪花。

    “二叔,你怎么样?”

    陶湛拉着叔父的手上下打量,“你没有受伤吧!”

    陶利最疼爱这个宝贝侄女,他拍拍侄女儿的手,笑道:“没事,就是被绳捆绑,浑身疼痛,休息两天就好了。”

    这时,他又看到了出现在门口的刘璟,陶利的眼睛里涌满了感激之情,挣扎着要起身,“九娘,快扶我坐起来。”

    刘璟却有些怔住了,这个陶利他应该是第一次见,但自己却见过他,他看了一眼陶湛,陶湛也在偷偷看他,眼睛里带着一丝调皮而又狡黠的笑意。

    他第一次见到陶湛,陶湛化装成一个中年男,容貌就是这个陶利,简直神似,难怪自己一进门就感到这么熟悉。

    “璟公!”陶利已经坐起身。

    刘璟连忙上前跪下,恭敬地行一拜礼,“晚辈刘璟拜见前辈!”

    陶湛见他用晚辈之礼拜见自己的二叔,给足了自己面,心中欢喜,脸上不由笑逐颜开。

    陶利却连连摆手,“璟公不必多礼,快请坐!”

    他又吩咐丫鬟,“快给璟公上茶。”

    刘璟在侧面坐下,这是客人之位,陶湛却坐在叔父身旁,笑吟吟地望着他,她想看看刘璟在自己叔父面前是怎么表现。

    陶利叹了口气,无比感激地对刘璟道:“这次陶家蒙难,全仗公不辞劳苦奔波,替陶家伸冤,最终使我们陶家摆脱大难,公大恩,陶利铭记于心,陶家也会牢牢记住。”

    刘璟连忙欠身笑道:“前辈过誉了,我和二公政,还有九娘都交情甚密,这次陶家遭遇陷害,无论从大义,还是从朋友之交,刘璟都义不容辞,前辈不必放在心上,这只是我的举手之劳而已。”

    说完,刘璟偷偷看了一眼陶湛,他第一次用了‘九娘’这个称呼,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不料陶湛也在偷偷看他,两人目光一触,陶湛顿时羞红了脸,连忙扭过头去,心中却涌起一阵甜蜜,他终于肯叫自己九娘了。

    不过她心中也暗暗好笑,刘璟居然把兄长陶政也搬出来,而且放在自己前面,好像他和兄长有什么很深的交情一般,这个死要面的家伙,就不能明说是为了自己吗?

    一场风波平息,陶家在眼看要翻船的急流中幸免于难,刘璟对陶家的大恩,使陶湛对他好感大增,心中对他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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