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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就…就这样睡了?”牛小丫像活了吞了一个鸡蛋的样子,眼睛瞪的如铜铃大,一脸的不可置信,“您您您…就这样睡了,没有再做什么了?”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大魔会什么都不做?就算大魔王从小被当成男孩养大,但这是人的本能来的,摸索着就出来了。呜呜呜…他用了多少心思才把越津弄晕了,她居然就这样干做在他的身上,什么也不做。
“我咬了他亲了他,还要做什么吗?”大魔一脸的疑惑,难道还有什么重要的没做,她都把十几年前的记忆都搜刮出来了。那些大婶都是这样做在男人的身上,然后是不断的重复做着起落动作,这些昨晚她都做了,难道真欠了什么事没做?
牛小丫僵硬的摇了摇头,说道:“没,该做的大魔王都做了,只是还有一点小事你没做,不重要,下次再做也行。”不行,就再想个办法让他们俩生米煮成熟饭,省的日后再生变故。
“大魔王,我去给您弄碗粥吧,中午您都没吃了。”
大魔肚子痛的连话也没有力气说,任由着牛小丫爱干啥爱啥。每当这个时候,就是牛小丫最自由的时候,大魔没有精力对付他。
没过一会,大魔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以为是牛小丫回来了,弱弱的说道:“放桌上吧,我等会再吃。小丫,我好痛啊,奶奶的,我为什么要做女人。”
脚步声慢慢朝她靠近,大魔撒娇道:“过来给捶捶背,好酸。奶奶的,都怪老东西把我生成女的,小丫,为什么我是女的,每个月都要不舒服好几天。我想越越了,不知他怎么样了?”
依旧没有任何声音,这个牛小丫越来越过分了,现在叫他捶个背都叫不动了。大魔气个半死,翻身就想爬起来教训牛小丫,他是越来越嚣张了,每次她做女人的日子,他都想着造反。
谁知大魔一翻身,看清楚来人是谁时,愁苦的脸瞬间笑颜容如花,乐道:“越越,你来看我了。”
越津板着脸道:“好点没?”
“见到你就好了。”
大魔欲爬起来扑向越津,越津忙把手中的粥递了过去,“快吃点吧,不是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吗?”
“越越对我就是好!”大魔高兴的接了过来,没几下就喝光了,最后还舔舔嘴,不满道:“我还要吃。”
“要吃你自己起来。”越津收回大魔手上的碗,找了张凳子坐下,望了大魔好久才别扭的说道:“煤球,我的毒解的差不多了。过几天就能下山了。下山后我可能会先回泫云谷,你…你跟我一起回吧。”话说男女授授不亲,自己跟大魔发生了这样的事,要是这事传了出去,大魔的清白也就毁了。娶她虽然是噩梦,既然逃不了还不如直接去面对。
“好!”大魔笑的嘴都合不上,完全忘了自己要带越津回牛魔山才是当务之急。
“你好好休息吧,过几天跟我一起走。”越津看着大魔乐的口水都快流下来的样子,头又痛了起来,忙起身往屋外走去。
“越越,记得要想我哦。”大魔听到越津想带回泫云谷,嘴都乐歪了,肚子也不痛了,于是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太好了,越越终于承认她了,终于是她的夫婿了,以后他就是她的人了。
约法三章
木屋厅子里,越津抱拳对鬼医道谢:“鬼医前辈,谢谢您这么久的照顾。”
鬼医摆摆手笑道:“这么客气干什么,我跟你这小子也算投缘。一见你就觉的很是亲切,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这些药是我特制的,对于你以后的武功修为有很大帮助的。”
鬼医往越津的包袱里塞了好几瓶特制的药丸,这个要是他的孙子该多好,天资聪颖,对人有礼做事有分寸,只可惜让他碰上了大魔,那个小丫怕有的让他头疼了。
“多谢前辈关心,其实晚辈一直有一件事瞒着您,实在是感到很愧疚。”越津想了很久,决定把身世说出来,“其实我是…”要不是医鬼的极力救治,自己怎么可能还有命,自己的身份也应该告诉他才对。如果他能跟爷爷化解掉五十多年前的恩怨,那岂不能美事一桩。
“其实越越跟我已经睡在一起了。”大魔见越津想把他是越江之孙的事说出来,忙从后面抱着了他,抢先的说出了令人惊愕咋舌的话语。
笑话,鬼医是个记仇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因为越江抢了他女人的事而跟越江绝交,还五十多年都不行医救人。要是让他知道越津是越江的孙子,他能救活越津也能要他的命。何况现在还在他的地盘上,说话自然得小心点,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当大夫的。尤其是现在,大魔在心里暗暗加了一句。
越津当场气的脸发紫唇发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这个丫头。”鬼医露出一幅无药可医的表情,越津的苦日子就要开始了。这不关他的事了,这丫头一走他也就清静了,没人会再毒害他的菜园了。
越津见大魔大庭广众之下竟把那天的事说了出来,当即很是尴尬,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得咬着牙关什么也不说。大魔暗中捏了他的腰一下,示意他不能将越江之事说出去。
跟鬼医告别之后,三人便往山下走去。想到越津要带她回泫云谷,大魔心乐的快飞上了天。于是她的手就去拉越津的手,越津理都没理,好几次都把她手给甩脱了。大魔没气馁,看准时机,一手揪了过去,死拉住越津的手不放,越津用力甩了几次都没有甩开,便转头火大的瞪着死皮赖脸的大魔,见她毫无放开之意,便也懒的再理她,任由手被她拉着。
到山脚时已快是傍晚,越津停住了脚,警惕的往山下看,然后对着大魔冷声道:“小心点,山下有很多人埋伏。”
大魔一听有人埋伏,当即兴奋道:“有人想对付我们?”好啊,来吧,修养了这么多天,正是手痒的时候,再说又吃了一颗黑青果,鬼医说可以增加一甲子功。这么多天来,她也觉得内力好像深了很多,一掌下去,连石头也劈碎了。走了一天的路,她也不觉得累,脚步轻快了不少。
“大魔王,你们两个在这里稍等,待小丫去探探路。”见大魔一门子心思全放了越津身上,牛小丫的心就有点酸了。大魔王好像变成越津的了,整天动不动就把越津挂在嘴皮子上。虽说越津答应了大魔王带她回泫云谷后,大魔王就对自己好了很多,不再虐待自己了,可照顾了十多年的大魔一下子就成了越津的人,牛小丫的心里总有那么点别扭,拧不过弯来。
见牛小丫走远后,越津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对大魔说道:“煤球,跟你商量个事。”
“越越,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事就说,千万别见外。”
大魔高兴的走了过来,张开手臂又想抱越津。越津连忙手一伸,把大魔隔开,说道:“以后没事不能动不动就碰我,不能跟我肩并肩,要隔我五步以外。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进我的房间,不能爬上我的床,我们以前发生的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大魔一听越津提的事,心里那个气啊,但又不能拿越津怎么样,只能怒道:“我们都是夫妻了,为什么不能碰你,上你的床?”
越津抚额头痛道:“其实那天我们没有夫妻之实。”她只是咬了他,又没有真的行周公之礼,怎能算是夫妻。
“怎么不算夫妻,该做了我都做过了,小丫都说你是我的人了。”强盗大婶们都是这么做的,他怎么可以不承认。难道是因为没有人证,他就想来个抵死不承人?哼,下次一定要叫几个见证人,看他还怎么抵赖。
越津为大魔的强词夺理气青了脸,每个未出阁的姑娘都希望自己是清白之身,在婚前不要发生污辱自身清白的事。唯独她老是扯这些关系来绑住他,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他们两个是疯子。
有理讲不清,越津被大魔气疯,只得强硬道:“如果我提的要求你做不到,那就别指望我带你回泫云谷,就当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她连夫妻之实都理解不清,他总不能用低俗的语词来跟她解释什么才是夫妻间真正的房事吧,这种事,怎么开的了口。
大魔见越津没商量的样子,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嘴道:“好吧!”
说完,她还拿脚踹了两下树干发泄着不满。好不容易才让越越承认了她,现在居然不让靠近,手不让她拉,床也不让她上,晚上抱不到他根本就睡不着。自从那天以后越越防她就防的跟什么似的,饭菜要检查过了才吃,睡觉时把门窗关的很严实,连光都透不进去。
越津见大魔的嘴嘟的老高,可以挂住一个油瓶,那别扭的模样竟然有点…,越津摇了摇头嘲笑着自己,怎么会觉得煤球可爱呢?疯了,一定是这几天防她防的心力憔悴,出现幻觉了。
越津坐在石头边撇开脸不去看大魔,大魔倚靠在树干上,紧盯着越津不放,脸上的热情可以把越津烧穿,她想靠近他,却又不敢,怕一靠近她越津就真的反悔不带她去泫云谷了,那不是前功尽弃。好,这口气她先忍着!
“大魔王,不好了,不好了…”牛小丫慌张的跑了上来,喘着粗气倒在大魔旁边。
大魔扶住牛小丫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山…山脚下有好多官兵,他们…他们把山给围了,我偷偷的潜了过去,好像听他们在说抓什么贼来的,说那贼胆大包天,竟敢潜进丞相府偷了黑青果。大魔王,他们在抓你啊,那官兵有上百人,他们把出口围了起来,说是贼人上了谷雾山,等她下来是一定要活抓她。”
大魔一听官兵来抓自己,火气更大了,她撩起袖子道:“那个该死的苏打绿,口口声声的保证说会处理好此事,现在竟派官兵来捉我。来的好,正是手痒的时候,看我不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从越津那里受来的气正愁没地方发,要好好教训下那些吃饱没事干的官兵。
“煤球,不要乱来,我们看清楚情况再做打算,能少一事就少一事。”越津摇了摇头,这煤球是想拿那些官兵来出气吧,现在这情形可不能由她胡来。便走了过去劝怒气冲天、准备大干一场的大魔。毕竟大魔会惹来官兵捉,全是为了救自己,才会去丞相府偷黑青果。
想到这里,越津的口气也软了下来,说道:“我们还是少与官斗为好,想个办法走出去就行了。这是谷雾山脚,在这里出了什么事连累鬼医前辈就不好了,我们看有没有路可以走出去,走吧,去看看。”
于是三人小心翼翼的往山下摸去,没一会,便隐约可见官兵的影子,三人找好藏身的位置观察着远处的官兵。大魔越看越火,不就是偷了丞相一颗黑青果吗,至于派这么多人来围山?山下那一排排的官兵把出口围了个水泄不通,还腰带配刀手拿箭弩,别说是人,连一只鸟飞过他们都要抬起头检查。
“煤球,等会趁他们防范松懈时,我掩护你和小丫先走,到时我们在江陵汇合。”越津从另一颗树后闪到了大魔身边,小心的叮嘱着。
大魔拒绝道:“不,我们要在一起,不就是几个虾兵蟹将,有什么好担心的,一下子就把他们解决了。”
好不容易才跟越越在一起,他们居然敢出来坏她的好事,绝不轻饶。
突然间,大魔眼睛又亮了起来,不远处有几个人骑马走了过来,有一个穿着官服,肥头肥脑的,看来是当地的父母官。还有二个大魔一看就是眼熟的人,其中一人正是丞相府暗卫带副首领,那个当初乔装成车夫的中年男子,而另外一个人正是反骨贼——苏打绿,他们正穿过围捕的官兵朝树丛里走来,后面还跟了一大群官兵。
“越越,那三人向树林走来了。你武功比较好,去抓左边那个,他是丞相的孙子,有他在手上还怕那些官兵不放我们出去吗?”真是天助我也,苏打绿自己送上门来了,这次,要扒了他的皮。
越津点了点头,知道自己再怎么和她说,估计也不起作用,再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便身形如闪电般的跃向前边的大树,在树梢上藏了起来。
弄假成真
大魔吓了一大跳,想不到越津的武功如此之高,快的让人连影子都瞧不清楚,停在树上还未发生一点声息,想不到他吃了黑青果后武功居然提升的这么快。
越津被浓密的树叶遮住了身影,他见苏打绿骑马想往另一头走去,于是施展轻功跃向他。就在越津在揪住苏打绿的衣领时,暗卫领发现有异,忙出一掌打向越津。越津一手揪住苏打绿的后衣领,一掌迎向暗卫。
两掌相碰,暗卫的身体止不住的向后飞去。拼掌力,暗卫自然不是越津的对手。
越津原本就是武林一等一的高手,更何况吃了黑青果后增加了一甲子的功力,他在江湖基本上就无敌了。
乘暗卫被击退的瞬间,越津提着苏打绿跃回树上再飞回了大魔身边,把他推向大魔。
“不好了,苏公子被劫持了,苏公子被劫持了…”官兵慌乱的拔刀拿箭,向树林逼近。
一瞬间就没了苏公子,那父母官吓得从马上摔了下来。他也顾上不头上的乌纱帽,忙爬起来大嚷着,要所有官兵冲进树林中救人。
“全部不要乱动,他不是泛泛之辈。”
受了越津一掌的暗卫从地上爬了起来,呕了一口血。那一掌他已用了十成功力,却没想到依旧不是那人的对手,连人影都没有看清,他到底是谁,武功竟如此之高?
听到暗卫的劝喝后,众官兵开始冷静下来,组织好队形慢慢向树林靠近。
大魔揪住苏打绿的脖子,笑道:“苏打绿,上次还叫我表妹,这次就派人来抓我?”
苏打绿一见是大魔,先是一脸怒容,后又怕的脸发青的哆嗦着:“阿牛哥,不…小丫姐,不是我,我是被逼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没想到那个暗卫首领没晕过去,我们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回去后他就把这事给告诉了我爷爷,我跟爷爷解释说是被你下了毒,爷爷叫来大夫帮我检查,谁知却根本没有中毒。爷爷认为我跟你勾结偷他的黑青果,我被他打个半死,还说要把我赶出家门。是奶奶替我求情,爷爷让我把你捉回去才肯原谅我,所以…所以…,小丫姐,我真的不是自愿的,我是被逼的,你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
大魔手一推,把苏打绿推到了牛小丫旁边,“小丫,这事交给你了。”什么?原来这强盗婆不叫牛小丫?
牛小丫笑嘻嘻的拿刀架在苏打绿的脖子上,推着他往树林外走去,越津跟大魔紧跟在他们身后。
众官兵一见有人架着苏打绿走了出来,忙围了上来。
牛小丫满脸狞笑道:“你们再上来,我就取他的狗命。”
架在苏打绿脖子上的刀紧了一下,一条细细的血丝慢慢的显露了出来,吓的苏打绿哭爹喊娘的嚎叫着,那个父母官忙摆了摆手势,让众兵退下。笑话,丞相的孙子要是少了一根寒毛,他的乌纱帽就保不住了。
牛小丫押着苏打绿走前几步,大声道:“给我们三匹马,你们要是敢跟过来,就别怪我让他人头落地。”
父母官跟暗卫商量了一会,没过多久,三匹马送到了大魔的手上,越津上马后就把苏打绿拉上了马,点了他的穴。大魔跟牛小丫一人骑了一匹,官兵让出一条道,四人三马冲了出去。那些官兵在后面有心没胆的放了几支冷箭后也追了上来。
虽然有官兵在后面追着,但越津三人很快把他们甩在了身后,见官兵没有追过来,大魔先让越津他们在前面小亭子里等,她抄小路回了离谷雾山不远的农夫家,牵回了喂养在那里的驴蛋。大魔上次忘了牛小丫,这次却没有忘记驴蛋,不知牛小丫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他居然连一匹马都不比不上。
越津在亭子里等了一会,见官兵没有再追上来,便想把苏打绿放了。谁知苏打绿居然不肯走,说就这样回去,一定会被赶出家门的。越津当场愣住了,他遇见大魔跟牛小丫这两个怪人都已经头痛了,谁知现在劫持的又是个怪人,放他走他还不想走。
没过多久,大魔就骑着驴蛋赶了过来。苏打绿一见她,立马躲在越津身后,生怕她活拆了自己。
“你还没走?”大魔走到越津前面,手一伸就把苏打绿拖了出来。
“阿牛哥,我不敢回去,爷爷会杀了我。你就跟我回去解释一下吧,我想爷爷会放过我的。”苏打绿的脖子被她揪的生疼,只能哀求着,希望有奇迹发生。
大魔一把甩开苏打绿,不屑道:“苏西坡杀了你关我什么事?”
苏打绿扯住大魔的衣服不放:“我求求你了,看在我给你黑青果的份上,你就跟回去,跟爷爷解释解释吧。要不,你拿件随身之物给我,我就骗爷爷说我趁你不注意时把你毒死了,带你的随身之物回去说不定爷爷会相信我的。”
实在看不下去的越津在一旁说道:“苏公子,煤球就算把随身之物给你,你又怎么向丞相证明那是煤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