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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还能跟越津住在一起,大魔当然是没有意见的。越津一早就出去了,说是去拜访一位故友,有要事协商。
于是大魔扯上牛小丫跟着苏打绿往丞相府出发。
直到傍晚时分,江风华才放人,大魔拖着散架的身子,后面跟个牛小丫往越府走去。丞相府那帮人还真不能算是人,一整天嘴皮子动个不停,笑个不停,搞的大魔嘴笑僵了,声音哑了,只差没趴在地下求他们大人有大量,放过自己一马。
残阳照大街,拉的大魔的影子老长,原本垂头丧气的她突然眼前一亮,街那头的拐角处有一个身影,月牙色的长袍,正好背对着自己。
哈哈,皇天不负苦心人,林逸那个混帐终于出现了,这会看他往哪里跑。见林逸消失在街角,大魔快速的追了上去。谁知拐过街,只看到林逸的衣角消失在另一头,大魔没有多想,顺着他的踪迹追了上去。一心只想除掉仇人的大魔没有闲情去怀疑,周围为何会越来越偏僻,她却每次都只看到林逸的背影,连正面也没瞧见。
这一追,竟追到了城外的一个小山坡,林逸竟坐在凉亭中悠闲的喝着茶,石桌上还放心几盘点心。
“丫头,你好像慢了点,我都喝了半壶茶。”林逸回过头看着快要倒下的大魔,手摇折扇笑问道。
大魔走过去坐了下来,抢过林逸的折扇撕个稀巴烂。这个败类一直在作弄自己,他的武功竟然这么高,却还装作软脚虾,还骗自己说是六王爷。
林逸倒了杯茶递了过去,被大魔手一扫,茶水洒落,杯子摔碎。林逸笑了笑,又拿了块点心递了过去,大魔用力一扫,点心飞向他的脸,被他头略微一闪,躲开了。
大魔咬牙道:“你想怎么死?”
“牡丹花下死。”林逸抚唇笑道:“丫头,昨天你是不是太兴奋,都直接晕过去了。真是可惜,那些美好的事情你都没有记忆,你的味道很好闻,跟那些女人不一样。不如这样吧,你就跟了我吧,荣华富贵我都可以给你。”
“我什么都不要,就想要你的狗命。你竟敢在黑青果下毒,还敢说自己是六王爷,快说,你到底安了什么心,竟想害死越越。”大魔一掌拍了过去,却被林逸握住,还顺手一拉,扑入他怀抱。
“嘘,小声点,我们难得相见一次,千万别浪费了。你看那边的那对甜蜜情人,你这么大声会打扰人的。”
“你去死吧!”大魔拿另一只手掌拍了过去,却仍被林逸抓住。她没有想到自己吃了黑青果,增了一甲子的武力,竟还打不过林逸。
思及此,大魔更加的恼羞成怒,咬牙恨道:“我先杀了你再杀了那对狗男女。”
“呵呵,就怕你舍不得。”
林逸笑着把脸凑了过来,想一亲芳泽,大魔用力一撞,把林逸的脸撞开。林逸也不急,把大魔的脸一扭,转向下山坡。
远处的山坡下有一对男女相拥着,那男的身影高大,正好背对着大魔,而女人的脸却可瞧的一清二楚。
大魔盯着那两人,忘了挣扎,心都被扯痛了。那女人一脸温柔的笑着,很幸福。
“知道我为什么下毒了吧,我想得到你。他心里已经有别人了,无论你为他做了什么,他都看不到。今天如果不是我引你来这里,他还要骗你多久呢?丫头,我喜欢你,忘了他,跟我在一起。”
远处的那两人相拥了很久,然后慢慢的走远了,大魔的心就像被扯烂了,只剩下痛……
天渐渐黑下来,大魔也不知自己在凉亭里坐了多久,直到坐腻了,才站了起来漫无目地的走着。
林逸一直跟在她身边,嘴角泛起若有若无的笑容。直到街那头出现牛小丫的身影,他才消失在夜色中。
“大魔王,你到哪里去了,我跑遍了整个夜华都没有找到你的影踪。回去吧,越津还以为你在丞相府呢,都过去接你了。”牛小丫见到大魔走了过来,忙跑了过去抱住她不放。
“小丫,去喝酒吧,我想喝酒。”
牛小丫吓了一跳,一摸大魔的手,冰冷的很,脸色也苍白无力。见大魔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知道她出事了。牛小丫没有多问的点了点头,两人一起朝前走,找了一家客栈坐了下来。
点了几个菜,叫了几壶酒,两人闷不吭声的喝了起来。牛小丫握杯子的手捏得死死的,能让大魔王变成这样子的人,世间只有一个。那就是越律……
大魔一壶接一壶的喝,完全上瘾了,头越来越重,舌头越来越大,手好像也不听使唤了。
孤灯、酒坛、睡死过去的店小二…
客栈的二楼走下来一个人,一个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可惜也是眼神涣散,脚步不稳,一身的酒气。
身中媚药
那女人摇摇晃晃的经过大魔这桌,没走两步,又转身折了回来。一把推开醉死的桌边的牛小丫,还不解气的上去踩了一脚,却没料到自己没站稳,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把牛小丫压在了身下。她不服气的费劲爬了起来,摇晃的手在怀里摸了几次才掏出一个小铜镜,先是理了理摔凌乱的头发,确定自己的妆没弄乱后,她满意的笑了起来。收回铜镜抓起桌上的酒壶,直接把壶嘴对着自己的嘴,喝了起来。发现酒壶是空的以后,她生气的一摔,把瓷酒壶摔个粉碎,然后又不死心的去拿桌上的其它酒壶,摔了五个以后,她终于找到一个装有酒的酒壶。
虽然拿壶喝,但她喝的很小心,没撒一滴,因为那样会弄乱她的容妆。
大魔撑开沉重的眼皮,看了眼前的女人一看,没好气的说道:“骚狐狸,你没死过,竟敢喝我的酒?”
“不就是一壶酒吗?男人婆,怎么一个人跑来这里喝酒,被男人抛弃了?我早就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做梦了,没有会要你的。”
大魔伸手去抢小魔手中的酒壶,嘲笑道:“骚狐狸,你要是有男人要还在这里喝酒?哈哈…有谁敢不要你,直接给他点毒,先杀后奸不就得了?小…小丫呢,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明明刚才还在这里的,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见大魔摇摇晃晃的想站起来,小魔用力的踩了几下脚,说道:“别…别找了,他在我脚下,他死了,我把他毒死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不要我了,姐…他不要我了……”
小魔砸掉手中的酒壶,伏在桌上嚎啕大哭,撕心咧肺的。
姐?大魔嘲笑起来,斗了二十五年,以为这辈子小魔都不会叫自己姐,谁知喝醉了的她,被男人抛弃的她,竟叫了自己姐姐?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么?
“狐狸,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至于吗,没有了再抢就是了。放心,你还有我,我跟你在一起,我也被男人抛弃了。我们一起,不要哭了,大不了,我抢一个给你,不会让你做姑婆的。”
小魔擦了擦自己脸,嘲笑着:“男人婆,叫我不要哭,你自己不也哭了么?”
大魔当即骂道:“娘的,这里风大,眼里进沙子了。倒是你哭的像死了爹一样,一只大花猫。”
“屁话,我眼睛里也进沙了。”
两人互望了半天,然后又笑了起来,抓起桌上的酒壶继续喝着。最后两人连坐都坐不住,倒在地上。小魔爬向大魔,枕住大魔的腿不放,笑道:“姐,你说那个王浩有什么好,白痴一个,还有个七八岁的儿子,我怎么就瞧上他了?那个白痴,我都还没嫌他,他竟敢不要我?不行,我要回去毒死他!”
大魔拍了拍小魔的脑袋,打了个酒嗝,说道:“你说越津有什么好,冷的像块冰,整天不把我当回事,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狗眼看上他。不行,我不要他了,我要杀光他全家后再去抢一个。”
“对…我们再去抢,然后谁先抢回去下任当家就是谁的。男人婆,这次我一定赢你!”二十五年了,她从没赢过她。
小魔吃力的爬了起来,想朝门外走去,大魔忙把她叫住,指了指倒在地上醉死过去的牛小丫。
寂静的夜,两个醉熏熏的人影拖着一个不明物体在街上蜗牛似的爬着。
街的那头出现一个焦急的身影,见到其中一个醉熏熏的人影时,他稍微的松了一口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朝那两条影子走去。
小魔眯起眼睛打量着对面走过来的紫衣男子,先是不相信的揉着眼睛,然后又双眼发亮,用手擦去嘴边的口水后再去掏铜镜。
“男人婆,这男人是我先看到了,你不能跟我抢……”
小魔踉跄着走向紫衣男子,大魔忙在后面扯住她不放,打着酒嗝警告道:“骚狐狸,越越是我的,你敢抢我就杀了你。”
越津避开小魔走向大魔,见她没事后放下了脸上的担心,继而又责备道:“你一个晚上跑到哪里去了,害得大家都在找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她什么时候才能少惹一点事,让他少担心一点。
大魔一听越津责怪的口气,火气也上来了,推开挡道的小魔走向前指着越津的鼻子怒道:“我喝酒怎么了,喝酒好过你跟旧情人偷偷摸摸的。越津,你这个出尔反尔的东西,你说过要娶我的,却背着我跟柳烟私会,你……”
越津拿掉大魔的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好笑又好气道:“我今天去找柳烟是有事想要问她,以前事的都已经过去了,你不要乱想了。”原来是为了这事,这女人不会一开始就跟踪他吧,看来自己还是太大意了,竟没有发现她。
“乱想?”大魔伸手去推越津,谁知却没有挣扎开,火气更大了,“都抱在一起了,我还乱想?你们两个抱在一起多亲热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两个在孵蛋呢。”
“那是柳烟的一厢情愿,我对她真的没什么,该放下的都放下了。煤球,你就不要乱想了。”还以为她被谁劫了,原来是吃醋跑来喝酒了,有哪个姑娘家会像她一样,平白无故的吃醋也就算了,还跑去喝个烂醉如泥。事情都已经够乱的了,她竟然还有闲情来跟踪自己。
“真的?”大魔趁机扑到他怀里磨蹭着。就算他真有心跟柳烟抱在一起,她也不会放手的,大不了就灭了那个柳烟,到时看他还能抱谁去。
越津闻着大魔浑身的鬼气,熏的他连眉毛都打结,见被大魔推倒在地的女子欲挣扎爬着想站起来,稳稳大魔后便想去拉小魔。谁知小魔扯着越津的手起来后,整个人就扑了上去,越津皱着眉头,忙放开她的手,身子一闪,任由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不用想,看她的德性,估计就是跟煤球同一个爹生的,虽然长的不像,本质却是一样,见到男人就扑了上来。
“你你你…”小魔理了理头发爬了起来,恼羞成怒道:“不就是长的好看一点,我很差吗?碰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像你这种冰块男,我要多少有多少,今天晚上我就一定要把你……”
话未说完,小魔的话就卡了,只因大魔掐住在她的脖子,怒道:“我说过你不要打他的主意,我的人你也敢抢?”骚狐狸就跟她娘一个模样,什么都要抢。
“没…我只试想先帮你试一下他到底行不行先?要是不行,你就别抢了,抢来了也不能用。”小魔用力掰开大魔的手,大口的喘着气,反脸道:“这种冷冰冰的男人,送给我我都不要,还是傻子可爱一点。男人婆,等会你会感谢我的,我要走了。那傻子敢不要我,哼,我现在就去毒死他,呵呵,不要忘了感谢我啊,等会有你好受的。”
小魔走向前推了推越津,幸灾乐祸道:“从今晚以后,你将永无天日,遇到男人婆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说完她也不等越津答话,摇晃着身子往街的另一头起去,越津见大魔没有拦她的意思,也就没开口阻拦她,任由她离去。因为街的那头已出现一个焦急的人影,看到她后明显的松了口气。看来那男子又是一个可怜的人,越律心里暗暗对表示同情。
越津捞起地上的牛上丫,又回来扶起倒在地上的大魔,一手夹一个,消失在夜色中。
谁也没注意到,房顶上出现一个黑色的影子,朝越津消失的方向高深莫测的笑了下,紧接着也消失了。
把牛小丫丢回房间后,越津抱着大魔回了自己房间后才苦笑着,怎么把煤球抱进自己房间了?不过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也没再多想什么,把大魔放到床上,转身给她倒茶解酒。
“越越,我好热……”迷糊中的大魔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体内好像有股火在烧。
越津扶起大魔喂她喝了一杯茶,却发现大魔脸色潮红。一摸她额头,温度有点高,再一看被她扯的半开的衣领,露出若隐若现的春光时。
越津的脸唰一下红了,他想起了刚才那姑娘莫名其妙的话,她竟然…在煤球身上下了媚药。该死的,她竟敢给煤球下媚药。
越津忙叫人打来一盆冷水,抹着大魔的额头,想让她的温度降下来。
“越越,我…我好难受,快放开我…我要死了…好烫…”
大魔拼命挣扎着想让越津松开她的手,无奈却被越津箍得紧紧的,动不了分毫。可身上的高温快把她点燃了。该死的骚狐狸,一不小心没提防,竟让她下毒了。
“煤球,你再忍忍,大夫很快就来了,一定会没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到底吃了没呢;留言不够明天不更。。。。
吃干抹净
知道煤球中了媚药后,他就让人去通知花府的少公子——花莫容。花容的医术甚是了得,如果他都解不了这种非比寻常的媚药,那……
以前在泫云谷时二老虽然给小程下了媚药,不过那也是小打小闹的不敢太过乱来,自己给小程吃了点药,再用功力把它逼出来就没事了。但这次不一样,这次的媚药来势汹汹,恐怕……
大魔奋力挣扎着,双手想要获提自由,越津出于无奈只好点了她的穴疲道让她运弹不的。再拿冷水擦着她的手脚,想让她好过一点。可大魔的呼吸越来粗重,额头泌出细汗,整个脸也红通通的,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可爱?越津失笑一下,无恶不作的煤球竟有点可爱。
穿红戴绿的花莫容很快就赶了过来,虽然嘴缺德的漫骂着越津毁了他的风流夜,可还是手不停的帮大魔打了脉,然后冲着一脸着急的越津笑道:“她中了类似醉芙蓉的那类媚药,但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之,怒我无能为力。”
“这种媚药真的没解?”
花莫容看着一脸不看在的越津,笑道:“有,献出你的身子就行了。”越津就是块冰木头,这么个秀色可餐的美人躺在床上他竟不动心?要是自己,直接宽衣解带、献身救人得了。这种事,说啥也不吃亏,还落得个解救美人于水深火热的困局之中。哼,这个冰木头,就算能解也不给解,定让这美人破了他的童男身。
(花莫容是个记仇的人,一年多前,越津带了柳烟跟一帮朋友相会。几壶酒下肚后,那几个猪朋狗友就瞒着越津打起赌来,说看柳烟姑娘能不能破了越津的童男身。
秉着对越津的了解,众人一致赌越津不会破童男身。可花莫容偏偏反其道而行,赌越津一定会破身于柳烟。趁着越津不注意,花莫容往柳烟的点心里下了催情散,结果越津把柳烟放到冰冷的水里泡了一个晚上,硬是解了这媚药。
花莫容赌输,只得恭手让出了自己花了千两银子从绿柳阁带出来的雪儿姑娘。)
这次,一定要让越津破身成功!
越津没好气的瞪了花莫容一眼,“那我不是白找你来了?”虽然自己已答应煤球带她回泫云谷,可是两人毕竟还没成亲,拜过天地,岂可先行周公之礼?
花莫容笑道:“那也不一定,你要是不愿意,那我来好了。我这人最喜欢乐于助人,做些大公无私之事,尤其是为美人献身,那是义不容辞之事。”这种美人送到嘴边都不咬,世间只怕越津才会做这种事。
越津咬牙道:“花莫容,你要是再敢把刚才的事说一遍,看我不弄花你的脸。”
花莫容忙用手捂着自认为绝美的瓜子脸,委屈道:“讨厌,我只是想帮你,这位美人的媚药如果不解,体内的欲火就会不断累积,到时会因得不到舒缓而暴毙的。这次可不是用冷水泡就能解决的,你自己再想想吧。”哼,拿冰冻住她都没有办法了。想不献出身子就能解那美人的媚药,门都没有,这一次,不再输了。
越津见花莫容那无耻样,心中很是来火,直后悔把他请来。一怒之下便把他推出了房,让他滚回花府去。
花莫容在越津关门的时,转身回头笑着说:“越儿,要想解那美人的毒,记得要多做几次爱做的事,要不然那药效是解不了的。”
见越津手稍提起,花莫容忙抱头跑远了,虽然很想留下来观看,但还是命要紧。那娇滴滴的美人肯定还在床上等着自己,得快点回去安慰下才行。
见自己走到了安全距离,花莫容冲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