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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武林人士。谷主没有同意,却也不忍心杀了她,最后放她走了。半年来,谷主寻遍了天音国的每个角落,却始终找不到解药。可泫云谷的人的身子却越来越虚弱,谷主别无它法,只得上京去拿解药,谁知道刚出谷没多久就遭人追杀。那些小啰啰,要是在平时,谷主一个指尖就能让他们化成灰。可……”
程咬金红了眼眶,哽咽道:“那贱人会出现在此,肯定又有什么阴谋,可是谷主还是舍不得杀了她。”
大魔眼珠子转了两下,问道:“你想让我杀了她?”
“对,只要你帮你杀了她,我就告诉你谷主的喜好,让你多一丝机会接近他。”
“切,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会去查,用不着你来告诉我。”帮她杀一个人才这么点甜头,这种不划算的事她从来不干。再说,那女人这么对待她家越越,杀了她,太便宜她了。
折磨人,她有的是办法。
“你自己杀她不就得了。”大魔拒绝了程咬金。程咬金想借刀杀人的心也太明显了,但她不是傻子,不划算的事她从来不干。
“我要是杀了她,谷主他…他会不高兴的。”程咬金一脸的痛恨,要是眼神能杀人,柳烟早死几千次了,“你帮我杀了她,我就可以在某件事上稍微的帮你一下。比如谷主洗澡时,我一不小心出去了,而你刚好偷摸进来,往水里下了点药。谷主不知是计,中药晕了过去,那你不就可以一饱眼福了。前提是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要不然,我拿你来祭我的刀,知道不?”
程咬金凶狠地盯着大魔,警告她不能乱动越津。
对于程咬金的警告,大魔不以为然,真有那个机会,不吃的那叫傻子。到那时她要把越越吃折入腹,再做个金丝笼把他养起来,不让其它的女人瞧他一眼。
“那个女人有没有碰过越越?”越津跟柳烟都认识两年了,都要拜堂的人,说不定早就发了什么事了。不行,柳烟要是敢碰她家越越,她就会死无全尸。
程咬金听到大魔的问话,“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那女人三更半夜倒是进过谷主的房间几次,都是去倒贴的。不过谷主没要,说要等到洞房花烛夜。有一次,她都脱光了,可谷主硬是没要。”
“你怎么知道的?”是处男就好,但是这么漂亮的光溜溜美人站在他面前他都不要,是不有…难道,他不能人道?
“我在房外戳破墙纸偷看的,那女人发骚的样子真不要脸,拼命往谷主身上靠。”程咬金满脸堆笑地说着柳烟的那些丑事。
“越越是不是不能人道才没要那女人?”大魔小心翼翼地问着。不行也关系,她还是会娶他的,只要能天天看到他,拉拉他的手、摸摸他的腰、捏捏他的腿,她就很满足了。
“放屁,你敢说我家谷主不行。”程咬金一听大魔说越津不行,马上翻脸不认人,怒目对着大魔,“骚女人进去后我明明看到它起来了,只是没要而已。是那女人的魅力不够,不关谷主的事,要是换我进去了,孩子都有几个了。你再说他不行,我们的合作就撕破,没得谈了。”
程咬金完全是老母鸡护崽的心态,她崇敬了十几年的谷主竟被一个强盗婆说成不行,她能不火吗?
“行行行…他行!他多少岁了?”大魔见程咬金发火,也就妥协了,但对于越津的年龄却好奇了起来。
芙蓉姐姐(修改后)
程咬金骄傲在答道:“二十二。”谷主才二十二岁就做上了泫云谷的当家,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谷主,他把泫云谷管理的很好,从上到下,从老到小无一人不服他,要不是发生柳烟事件,谷主就更完美了。
大魔一听越津只有二十二岁,愣了一下。竟然比她还小三岁?那她不是老牛吃嫩草了?幸亏没人知道,还是老东西有先见之明,事先提醒我只能是十五岁。十五岁配二十二岁,刚刚好。
程咬金反问道:“你多少岁?”
大魔一脸诚实,“十五岁,前两天刚过完生辰。”
程咬金一脸的不可置信,猛摇头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才十五岁,最少都有二十五岁。”看她的模样,根本就不止十五岁,肯定在骗人。
“唉,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都怪我那不争气爹十几年前到山下抢了一个女人,谁知那女人竟是个狐狸精,日夜压榨我爹的身体,让爹成了她的裙下之臣。从此夜夜芙蓉帐,无心打理山寨,可怜我那时才五岁,就要挑起养活全山寨二百多口人的重担,做起了没名没份的代理寨主,天天拉着那些瘦弱不堪的兄弟们下山打抢,才难勉强渡日。生活,硬是让我这朵含苞欲放的十五岁鲜花变成了未开放就枯黄的狗尾巴草。”
说到动情处,眼泪“啪”的一声从大魔的眼眶滑落。
“原来如此。”程咬金一脸同情,“没事,女人只要保养得当,美丽容颜还是有可能恢原的。”其实她也不算老,皮肤也蛮好的,只是有点黑。眼睛也大而有神,眉毛再修一下就更回完美了。那脸型就是美人的脸,稍施些粉黛就足以惊为天人。
“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柳烟也比谷主大了一岁。”程咬金为了安慰大魔,道出了藏在心头已久的秘密。
二十三岁?二十二配二十三,命中注定不行。还是二十二配二十五好一点,姻缘天定,无法抗拒。多好啊,连那个睁眼瞎都把越越配给我。大魔的心美滋滋的,乐开了花!
“你怎么会叫大魔,这名字真难听,谷主肯定不会喜欢的。”
“其实我原名不叫大魔,叫芙蓉。大魔是我下山打抢后别人称我的,说我像个魔王。”大魔多威风啊,真想不明白男人都喜欢什么胭脂、芙蓉、柳烟,这些乱七八糟的名字。
程咬金眼睛一亮,拍手道:“芙蓉比大魔好多了,以后你还是叫芙蓉好了。我比你少半岁,以后我叫你芙蓉姐姐。芙蓉姐姐!”
大魔一听,当场抽风,黑脸道:“你以后还是叫我大魔,我不叫芙蓉,尤其不能叫我为芙蓉姐姐。”
“芙蓉姐姐,这名字很好听啊,叫着多亲切。”
大磨抬起大刀用力砸在假山上,怒道:“再叫我芙蓉姐姐,我就砍死你。芙蓉就芙蓉,加什么姐姐。”
“你想打架是吧!”程咬金见大魔原先说的好好的,谁知说翻脸说翻,她的火气也上来了,“真以为我怕你?”
“大魔王,救我!”
正当大魔跟程咬金要拔刀相见时,只见牛小丫浑身是血的闯了进来,一路脚步不稳,踉踉跄跄还没跑几步,就啪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小丫,发生了什么事?”大魔丢了手中的刀跑过住抱住牛小丫问道。
“那女人,她…她派人来杀我。”牛小丫无力的说道,手软软地摊了下去。
大魔忙用手拭去牛小丫脸上的鲜血,忙检查着他身上的伤。
满身是血,小丫一定受了很重伤,那该死的女人,竟敢这么对小丫,一定要让她抛尸荒野喂狗。
不对,满身的鲜血怎么会连一点明显的伤口都没有?难道小丫把柳烟杀了,这血是她的,溅到小丫身上的。好啊,小丫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只是说要照顾一下柳烟。小丫就把她杀了,世上懂她之人非小丫莫属。现在好了,越越就是她一个人的了,那女人,就让她跟黄土作伴去吧。
“小丫,你把她杀了?”大魔激动地抱住牛小丫,完全没有嫌弃他满身鲜血。早知他如此醒目,昨晚就不该下如此重的手。
牛小丫,忠心又可怜的娃!早知如此,就该对你好一点。
牛小丫无力地说道:“没有,我没动手杀她。”
大魔疑惑道:“那你身上的血是怎么来的?”血不是她的,也不是小丫的,那是谁的?
“大魔王,你拉着越津进去后,那女人就激动地掩面冲了出去。我一路尾随在后想给她点教训,让她不再缠着大魔的越越。她一路走我一路跟,终于走到一个无人角落。我的刀都拔出来了,就要砍下去时,突然出现两个高大威猛的蒙面人拦在我面前。他们二话不说,举剑朝我刺来,我正想使出大魔王亲自传授的绝世武功,想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时。谁知那女人竟使阴招,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向我撒了一把粉。我顿时全身无力,可我还是想杀了那个女人为大魔泄气,谁知那蒙面人却对我拳打脚踢,直到我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然后那女人就凶狠地打我,她还笑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让您把脖子洗干净一点,等着她来割。还说…就算您是泫云谷谷主夫人,她也要把越津抢过去,让您戴绿帽子。她让您当场看活春宫。说完这些,她就让我滚!我怕他们再来杀我,就拼命地跑,跑过市集时,撞翻了一个杀鸡摊,那一大盆鸡血就淋到了我身上。”
牛小丫讲着讲着就哭了起来,越哭越挠心挠肺的,“大魔王,您可要为我做主啊!她污辱我没关系,可她让我转告您,说越津她是偷定了。越津可是您一个的人,她怎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我为大魔王不值。为了您的人格,您一定得手刃了她。”
偷听(修改后)
牛小丫小心地瞥了一眼大魔,见她咬牙切齿一付要撕了柳烟的模样,他那挂着眼泪的滑稽脸偷偷地笑了一下。既然打不过那女人的两个手下,他就得设计让大魔去教训柳烟。
真实情况到底是如何,只有牛小丫一个知道,而他已决定要把它烂在肚子里,我们也就无从得知了。
程咬金听柳烟竟如此恶毒,骂道:“那贱人,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上次谷主没杀她,她却还死皮赖脸的纠缠谷主,还想让谷主做朝庭的鹰犬,残杀武林人士。”
“老子管她残害谁,敢动我的人,她没死过。”大魔把牛小丫扶到天字二号房,忙让人打水清洗那浑身是血的牛小丫。
程咬金怕柳烟对越津动手,两腿一撒,跑回了天字一号房。
牛小丫洗干净身子后顺带霸占了大魔的床,躺在床上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偷着乐,看大魔为他跑上跑下的端茶倒水。
帝王级的待遇,活了十七年还是头一回享受。为大魔做牛做马十几年,算是值了,以后没事要多找机会受点伤,让大魔多多照顾他。
大魔见牛小丫没有多大的危险,便说道:“小丫,你在这里睡着,我要先去看看越越。我不在他身边,恐怕他会上那女人的当。”不瞧紧点,万一那女人真把他偷了,到时撞墙都没有用了。
“大魔王,您放心吧,有矮女人在那里看着,柳烟估计不会得逞的。再说,我就盼她耍诡计,到时您来个当场揭穿,让越津知道那女人比以前更恶毒了,他自然就会对她死了心。您得让他知道世间只有您对他好,他自然就会转投你的怀抱,到时,啊哈哈……您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了。”
说到得意之处,牛小丫奸诈地笑了出来,身子蹭了一声从床上蹦了起来,头不晕了,崴的脚也好了,身子也力气十足。
“啊…我的头,头好痛!”牛小丫见大魔睁大眼睛望着自己,忙软绵绵地倒回床了,痛苦地呻吟着。
大魔满脸笑容地靠了近来,“小丫,很疼是吧?”
牛小丫失了血色,牙齿打颤道:“是…啊,好…好疼。这…这崴的脚又疼了。”
“很疼啊?我的心也好疼。”大魔笑的脸发僵,慢慢地撩起了袖子。
“不…不疼了,突然啥也就不疼了。”小丫拼命往被子里面缩,把整张被子都卷了起来。
大魔把指节捏的格格响,笑道:“可是我的手痒了。”
眨眼间,天字二号房里从传来惨绝人寰的叫声长达半个时辰之久。
晚膳时间,小丫又一次痛哭流涕,因为大魔亲手喂他吃饭,这也是十七年来的第一次。
为啥?因为他的手被大魔打的已经弹动不了。
把小丫喂撑后,大魔还是按耐不住自己往天字一号房跑。经过庭院时,见假山旁站了两个人,正是一身紫衣的越津及淡粉装的柳烟。
大魔猫起身子,小心地绕了大半个庭院,兜到了假山后面。只是那假山后面早已猫了个小小的身子,正是矮子程咬金,大魔不动声色的挤了上去。两个人紧紧地缩紧身子,紧起耳朵听着假山那头的谈话。
“你真的不再爱我了,不记得我们在远山寺初次相见的情景吗?”
“时间太久了,久到我已经忘了。”
“我承认,一开始我是存心接近你。可是后来,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我不是存心在害你的,他们抓了我的家人。如果不对你们下毒,他们就会杀了他们,我别无它法。”
“这些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这个给你。”
“是什么?”
“蚀心散的解药,爹…伯父伯母中毒已有半年多了,再不服解药那身子恐怕就会毁了。还有谷中的那些长老,是…是我对不起他们。这是我趁他们不注意时偷出来的,你快叫人送回谷去吧。你自己也中了蚀心散,一定要吃解药。”
“我怎么知道这瓶子里装的不是另外一种毒药?”
“这真的是解药,我试过了再给你的。你要是不信,可以找人来试试。”
“拿这瓶药的代价是什么?”
“这是我偷出来的,他们不知道。”
“乐天涯的解药呢?”
“那药是用来控制你的武功,他们藏的很严,我找不到它在哪里。越,其实只要从了圣上的意,他们自然就会给你解药。圣上登基不久,朝中包藏祸心的奸臣不少。现在的朝庭就是一盘散沙,人人都在勾心斗角。朝庭的权贵勾结大批的武林人士试图谋反。圣上委曲求全这么多年,为是就是不想发生判乱之事,他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你就帮帮他的,他也是没有办法才……”
“我只想在泫云谷过淡泊的生活,做朝庭的爪牙、受人控制,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
“不会需要很长的时间,只需三年五载,圣上就会平息天下。如果你不愿意过官场生活,我可以陪你一起隐居乡野,可以过男耕女织的美好日子。越,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我是真的爱你。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那女的…根本就是你拉来演戏的。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你想用她来试探我的真心对不对?”
这个畜生,居然在诱拐我家越越,越也是她叫的吗?大磨气得死咬牙关,双手紧紧揪住一个东西往死里扯。气愤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她揪的是程咬金的头发,而那可怜的程咬金怕惊动假山后的那两人,只得用手死捂着嘴,疼得她眼泪哗哗往下掉,硬是不敢吭一声。
“柳烟,我爱上她了。虽然她又黑又难看,人粗鲁霸道像个男人婆。可日子一久,她就好像钻到我心房去了。我的心不大,只容得下一个女人,她就是大魔,不是你。”
“不会的,你根本就不爱她,你的表情骗不了我。”
“爱一个不是挂在脸上而是放在心里。”
对,越越爱的就是我。原来,我都已经住到他心房去了,越越,幸好我来了,听到了。要不,你还要藏在心里多久。真是的,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嘛!
大魔心花怒放,终于放开了手下抓着的某东西,泪流成河的程咬金终于得救了。
“柳烟,过了就是过了。半年前我没杀你,这次我也没打算杀你,但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这瓶药我收下了,算我们之间两清了,你好自为之吧。”
不久之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往天字一号房走去。再过了不久,有另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往反方向走去。
再起波折
大魔从假山处站了起来,气得指节捏得格格响。那个柳烟,又在诱拐她家纯纯的越越,她要早点下手把这颗眼中钉除掉才行。
半夜,大魔刚穿好夜行衣准备到地字五号房去解决柳烟,省的夜长梦多。刚拿起刀,就传来一阵敲门声。大魔没有多想,伸手就去开门。进来的是手提包袱一脸急相的程咬金。
大魔皱着眉头问道:“三更半你来干什么?”难道越津想连夜逃脱,程咬金通风报信?
程咬金一脸警惕地盯着身穿夜行衣的大魔,没好气的问道:“你穿着夜行衣相去干什么?又想打谷主的主意?我警告你,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不要妄想打谷主的主意,还有,你得帮我看紧点柳烟,我怕她对谷主不利。”
“我现在就要去解决她先,想着她对越越虎视眈眈的,我连觉都睡不着。你要回谷?”回谷最好,又少了一个障碍,她离越越就更近了一步。
“谷主说柳烟给的蚀心散的解药是真的,让我连夜送回谷先。我得快马加鞭地赶回去,但你得给我小心点,不要老想着打谷主的主意,谷主不喜欢像你这么粗鲁的女人。只要你收敛点不去碰谷主,我就这个给你。”
程咬金拿了叠好的一叠纸在大魔眼前摇晃着。
“是什么?”大魔摸不着头脑地发问,难道是春宫图手抄本,她跟越越才不需在这种东西。
“这里面写的谷主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