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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花朝一半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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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朝冷笑着下轿,目视着众内侍,几乎想也没想,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传我的话下去,他们几个,打今儿起,不再到内廷侍奉,交给慎刑司穆公公那里,好好学学什么叫尊卑有别!下次不要再叫我听见“不敢”这两个字。”   
  众内侍素日只当这位公主平和庄重,想不到也有言语如此犀利尖刻的时候,不禁心头大震,待听到慎刑司穆公公几个字,更是吓得面无人色,伏在地上哆嗦着惨白的嘴唇求饶:“奴才知错了,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宫中奴才犯了过失,大多都是发落到慎刑司去,由掌事公公教导,而穆公公则是出了名的心冷手狠的主儿,不管是哪宫奴才,从不留情,大凡落到他手中,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花朝余怒未消,径直向宫门走去。   
  :“既是对我不满,又何苦带累了他们?”凌彻将一切尽收眼底,淡淡道。   
  花朝也不看他,只道:“我不知,这不满二字又从何说起。”   
  :“定要如此吗?”凌彻看著她。   
  花朝幽幽望着远处暮霭:“这话,我更不懂了。”   
  凌彻仿佛被她的态度激怒了,冷言道:“你当真相信,就凭区区一个萧桓,就妄图将乾坤扭转吗?”   
  :“妄图将乾坤扭转的,怕是你们定远王府吧!瞧瞧这些奴才吧,哼,他们是皇家近侍,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狐假虎威惯了的,就算贵为御弟的景阳王也要私底下以银钱相交,而一沾上你们定远王府,这就掉了个个。今日,他们轿中坐着御封公主,却在瞧见您的时候,竟敢冒天下大不韪请公主下轿,不敢再向前一步,唯恐冲撞了世子殿下!我这个天家公主,在你定远王府面前又算得什么,亦难怪贵妃娘娘和二皇兄有了定远王府的支持便以为得了天下!”花朝用轻蔑高傲的眼神横扫着那群人,冷冷道。   
  宫门前诸侍卫直听的腿脚发软,这些话人人心知肚明,可又有哪个敢当着定远王世子的面儿说出!   
  :“这,不是你应该说的!”凌彻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花朝好笑的看着他:“哦?要我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吗?还是要等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朝儿,你放心,我会护着你的,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凌彻转了语气,面上已然还是那年上月夜初遇的神情,温和,恬静,低低亲昵唤着她的名字,承诺道。   
  花朝不由心内一酸,满脸怒容渐渐消散,像受了极大惊吓的孩子立在他面前,缓缓垂下头去,再扬起脸来,已是珠泪满腮:“你凭什么护着我?以姐夫的名义吗?你护得了我一时,又护得了我一世吗?你护的我,又护得四哥哥吗?我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凌彻被她这一连串的逼问怔住了。   
  待他回过神来,花朝已飘然向深宫远去了。   
  宫门前九龙壁虚虚遮掩了她巧小的身影,一重重龙楼凤阙肃穆且闳深。   
  :“方才我与公主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吗?”凌彻扫视着众侍卫,冷冷开口。   
  众人慌忙跪下:“奴才等什么都没有听见。”   
  :“不,你们听见了。”凌彻幽深的眸子微转。   
  众人不知他是何意,一时愣住。   
  :“倘若有只字片语传了出去,我的性子你们是知道的。”凌彻的目光一分分阴冷下去,杀机迸现。   
  众人心惊不已,连连道:“是,是,奴才省得。”   
  凌彻翻身策马离去,萧肃面上满是阴郁,还有一丝,不为人所察觉的落寞。   
  回到宫中,花朝只是一言不发,斜斜歪在窗边美人塌上出神。   
  月娘低声道:“出了什么事?”   
  萤儿皱着眉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到了晚膳时分,大总管秦玉求见。   
  :“老奴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千岁。”秦玉恭敬跪在地上。   
  花朝淡淡一笑:“秦公公何必行此大礼,快快请起。”   
  秦玉含笑道:“所谓礼不可废,老奴身为内侍总管,理当为奴才们做个表率。”   
  :“公公这会子来,所为何事?”花朝没有精神闲话,只道。   
  秦玉笑道:“老奴奉皇上之命,挑了几个伶俐的奴才来侍奉公主,不知公主可还满意?”说着,双手在空中一拍,四个内侍鱼贯而入,跪在花朝面前。   
  花朝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也不看,笑道:“公公挑的自然是好的,还请公公代为谢父皇恩典。”   
  :“皇上说,公主今儿个罚的好,为皇室长了脸。”秦玉挥手屏退众人,低声道。   
  花朝暗自冷笑着,面上却不露声色,只道:“说起来,是我太鲁莽了些,父皇不怪罪就好。”   
  秦玉忙道:“皇上又怎会怪罪公主?皇上还说了,过几日是良贵妃娘娘忌日,要在天一寺为娘娘大做法事呢,届时,皇上伴着公主亲临上香祭奠。”   
上卷 第三十四章 浪起   
    是日,皇帝果然兴师动众的驾幸天一寺。   
  众人皆纳罕不已,天一寺非皇家寺庙,比之重华,宝安等气势恢弘的寺院略小气了些,不知哪里入了皇帝的眼,竟如此大费周章在这座小庙为良皇贵妃做法事。   
  只有花朝心知肚明。   
  此时,她正一身素服与同是一身清素的容贵妃相对而坐在无忧宫的偏殿中。   
  昨夜她便以着了风寒之名向皇帝告假。   
  说到底,她心中恨意难平,母妃生前嗤之以鼻的,如今更是不会在意,她不愿为父皇去粉饰恩爱。   
  幸而,皇帝没有深究,更无勉强。   
  毕竟他的本意亦不是真的去为爱妃做水陆道场。   
  :“皇上孤军奋战多年,如今得了公主这个好帮手,也难怪他欣喜若狂了。”容贵妃悠悠道,眼中却是一片调侃之色。   
  花朝定定望著窗外春深似海,嘴角漫上嘲讽笑意:“若不是他放任自己,养虎为患,又何至今日狼狈困境?况且,我也不是为他,为的不过是母妃和四哥哥罢了。”   
  容贵妃了然,随后又摇摇头:“这样说,也未免不公。当年若不是定远王一手拥立,又哪来今日的九五之尊?”   
  :“那如今又何必势同水火?”花朝淡漠道。   
  容贵妃叹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凌惊鸿霸气太过了,权力这东西不过是此消彼长。”   
  花朝无意在此事上盘桓,只道:“你与我母妃向无交集,做什么也一身素服?”   
  :“公主忘记了,本宫的孩儿若能存活到今日,也该落地了。”容贵妃脸上又是笑容,又是凄切。   
  花朝一时愣住:“我始终不懂,你怎会让盈玉如此轻易的近身?”   
  :“还记得太医院的周明堂吗?本宫怀胎不过三月的时候,有一夜腹痛如绞,待他赶到,本宫已然小产了。当时,他惊恐不已,生怕皇上怪他诊治不力,本宫答应保他性命,条件是守口如瓶,不能叫任何人得知本宫的孩儿已经没有了。”虽已过半载,这会儿说起来,容贵妃仍是撕心裂肺般的痛。   
  花朝怔了怔,心念电转间,蓦然明白过来:“莫非?”   
  容贵妃苦笑道:“你的确聪慧,一点即透。不错,本宫是算准了时间,当日贵妃宣你到秋安宫,我生恐她为难你,即刻赶去,却瞧见皇上进来正殿,遂站在门外没有进去。谁知,听到后来,盈玉被皇上呵斥,怒极奔出殿,本宫迎了上去,她一时躲避不及,自然撞上。”   
  :“既然孩子已经掉了,为何当时会血流如注?”花朝不解道。   
  容贵妃淡淡一笑:“本宫一直在寻找机会,将流产嫁祸到贵妃母女身上,因此,怀中藏有血包。本宫被盈玉撞倒的时候,暗暗用指甲捅破了血包。”   
  花朝愈听愈惊,神色大变,脱口道:“你竟如此处心积虑!”   
  :“哼,你当本宫流产是偶然吗?若不是骆氏将皇上送去锦华宫的补品中放了红花,本宫又怎会流产?若不是拿不到证据,本宫也不会出此下策,便宜了她们母女!”容贵妃满脸的恨意盈然。   
  花朝侧首叹息。   
  这些年来,悄无声息胎死腹中的妃嫔还少吗?以贵妃的严酷手腕,向来都是天衣无缝的。若是留下蛛丝马迹可循,她也不会多年来屹立不倒。   
  窗外,花娇日朗,寂寂安宁笼罩重重宫闱,只是这高墙之内,却无一寸干净之地。   
  :“眼下,皇上亲临天一寺,无疑是向那些与你会晤的老臣表明态度,他心中的太子人选是四皇子煦,不出几日,太傅他们必有动作。”容贵妃直视她的眼睛,微笑缓缓,沉声道。   
  花朝却半分也笑不出来,蹙眉道:“我只盼着四哥哥早日得胜还朝。”   
  :“如今我们能做的,不过是争取时间,尽力拖延立太子。众人纷争不下,皇上也有了理由敷衍贵妃及定远王暂缓此事。”容贵妃眸中精光一闪。   
  花朝木然点头。   
  果然。   
  皇帝回宫的第二日早朝。   
  萧桓公然上书拥立四皇子煦为太子。   
  一石激起千层浪,太傅顾忠,太师黄家炎,内阁学士、翰林院掌院学士亦上书附议。   
  皇帝未置一词。   
  朝野上下却是议论纷纷。   
  这个消息渐渐传遍后宫,民间。   
  :“听说,骆倾城正在秋安宫大发脾气呢。”月娘为花朝奉上一盏冰镇蜜酿樱桃:“宫女内侍都不敢近身,就这,还被她又打又罚的呢,折腾了这几日还不够。”   
  花朝叹息:“她越发沉不住气了。”   
  :“到嘴的鸭子又飞了,这搁谁身上,怕也坐不住。”月娘笑道。   
  花朝担忧道:“若是这样便好了。”   
  :“公主在担心些什么?”月娘道。   
  花朝用小银匙微微转动着碧玉盏中的碎冰块,吐出三字:“凌惊鸿。”   
  自萧桓与太傅等人上书拥立煦至今,定远王府没有任何动静。   
  这太让人出乎意料,也太叫人不安了。   
上卷 第三十五章 及笄   
    转眼,便到了花朝节。   
  在皇帝授意下,提前几日宫中上下已是张灯结彩。   
  :“你们几个,把这边再好生清理清理,还有御花园里,彩灯都要挂上,都打起精神,仔细着点,要是明日出了什么岔子,谁也保不住你们的小命!”内侍总管秦玉立在滴水檐下,指点着众宫女太监。   
  众人浑身一个激灵,齐声回道:“是。”   
  如今这位小公主是皇上心坎上的人儿,今年与以往又格外不同,七公主花朝已是年满十五,虽不是整生日,却是及笄之年。   
  秦玉已出来半日,恐皇帝传唤,又叮嘱了几句,正要往龙德殿去,只见贵妃母女在众宫女的簇拥下迎头向自己走来,只得站住脚,赶上去赔笑道:“奴才见过贵妃娘娘,二公主殿下。”   
  :“大总管好悠闲!”贵妃似笑非笑道。   
  秦玉愈发恭敬道:“娘娘说笑了,奴才可担待不起。”   
  :“皇上这会子在做什么?”贵妃道。   
  秦玉低眉顺眼回道:“方才,两位大人到御书房晋见,这会子不知走了不曾。”   
  :“哦?哪两位大人?”贵妃状似不经意问道。   
  秦玉照实回道:“回娘娘话,是太傅顾忠和内阁大学士李成。”   
  贵妃微微皱起眉头,携了女儿径直向御书房走去。   
  秦玉直起身子,望着她的背影冷笑不已。   
  次日。   
  天刚蒙蒙亮,花朝便被月娘叫醒,看着桌上堆的繁复的头饰和衣衫,不禁苦着脸。   
  :“下了一夜的雨,天公作美,今日是个难得的艳阳天,您可不能使性子,整个京城的名门贵妇都要进宫观礼呢。”月娘一面说着,一面取了温水来为她净面匀妆。   
  花朝把玩着梳妆台上的琉璃梳,淡淡道:“该在的都不在,又有什么意趣。”   
  :“娘娘在天上看着,必定欢喜的什么似的。四殿下虽无法陪伴公主,心中定然也在挂念着。”月娘闻言,手一顿,又迅速恢复了常色。   
  玉色斑驳的华服曳地,如云长发垂在耳后衬起皎艳红妆。   
  妆成,月娘与萤儿不由出神半晌。   
  镜中女子肌如凝脂,眉心一点嫣然夺人心魄。   
  :“吉时到,恭请花朝公主移驾承先殿。”内侍在朱漆紫檀木门外大声通传。   
  花朝缓缓起身,将手搭在秦玉胳臂上,徐步穿过重重宫阙。   
  承先正殿中,皇帝与贵妃,容贵妃坐在一旁,诸王公命妇分站两侧,澜氏历来祖先牌位挂象前,赞引高唱颂曲,两个宫装贵妇一边一个扶住花朝深深俯首,恭身跪拜。   
  秦玉道:“有请皇上为公主指定行礼人。”   
  皇帝满面含笑看向容贵妃,容贵妃却笑道:“臣妾有一更合适人选,还请皇上玉准。”   
  殿内诸人皆注视着她。   
  :“臣妾以为,凌王妃身份贵重,素来贤德温婉,堪为妇德表率,今日公主及笄,若能请得王妃为公主挽发配钗,岂不幸甚!”容贵妃款款说来。   
  皇帝亦点头称是:“王妃贤名朕亦有所闻,就以爱妃所请。”   
  花朝抬眼看向容贵妃,眸中一片感激之色,容贵妃给她一个了然的眼神,花朝与凌王妃的一段渊源,她自是清楚的。   
  只不知为何,就在容贵妃说出凌王妃之时,贵妃面上竟似笼了一层寒霜。   
  凌王妃越众而出:“臣妾不胜欢喜,多谢皇上娘娘看重。”   
  秦玉捧上玉梳金簪,凌王妃走至花朝面前,轻柔的将她满头青丝绾起,层层盘作高髻。十六支金簪顺次插入,点点流苏在额前摇曳,华贵不可方物。   
  :“臣妾恭祝公主芳辰,愿公主一生安乐。”凌王妃含笑凝视她。   
  花朝思及亡母,本是心中万般悲痛,此时见她眸中一片温和暖意,象极了母妃生前的神情,不禁暗暗祝祷,只愿母妃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幕,也该欣慰了。   
  :“跪。”赞引唱道。   
  花朝伏身向帝座跪拜下来,口称:“谢恩。”   
  皇帝赏下无数珠宝,容贵妃的贺礼是一对龙晶臂镯,镯内一朵盛放寒菊,宛若天成。贵妃不过依礼送了二对金簪并二对玉簪,寓意好事成双。诸皇子公主依次上前,每人皆有礼物相赠,大多是金玉首饰之物,允和盈玉兄妹却皆是一个红包,别无他物。   
  华堂之上,众人寂然无声。   
  澜氏女子素来美貌无双,可这位公主却别有一种傲骨的清丽风姿。   
  花朝一一谢过,起身,立在丹墀之下受诸臣命妇跪拜。   
  她这才发现,凌彻和萧桓竟在人群之中。   
  女子及笄本是极庄重隐秘的仪式,非亲族男子不得观礼,唯一可例外的便是及笄女子的未婚夫婿。如今,皇帝公然令萧桓前来,不异于向世人昭示,这桩婚事已是从猜测变成事实。而凌彻,怕是以姐夫的身份吧,花朝咬唇忍回心底的酸涩,迎着诸人目光粲然而笑。   
  至月上柳梢,宫中别出心裁请了一班新出小戏,又是另一番热闹。   
  皇帝命花朝坐在自己右手侧,恰与萧桓对望而坐。   
  凌彻不知何时已离席而去。   
  正此时,一内侍匆匆赶来:“皇上,西南军报。”   
  皇帝接过,含笑对身侧的花朝道:“想必是你四哥哥贺你生辰之喜呢!”   
  花朝闻言不禁欢喜起来,偏眼过去看折子。   
  皇帝见她露出喜色,遂将折子递与她,宠溺道:“今日朝儿最大!”   
  花朝顾不上推却,急急打开折子。   
  容贵妃含笑道:“咱们费心费力的这几日,终也换不来公主一笑,瞧这会子是真欢喜了。”   
  话尚未完,只见花朝变色起身,捧着奏折的双手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皇帝狐疑的拿过折子,看了半晌,竟是一阵天旋地转。   
  丝竹声嘎然而止。   
  众人愣在那里,似没有反应过来。   
  萧桓一个箭步冲上去揽住皇帝的身子,沉声唤命道:“快传太医!”   
上卷 第三十六章 生悲   
    龙德殿外一片混乱。   
  诸王公大臣,内外命妇皆议论纷纷,惶恐不安,太医已进去良久,却不见出来。秦玉守在皇帝身旁寸步不离,众人想打探消息却苦于没有门路。年初至今,皇帝的身子便没有好过,隔三岔五便要宣太医前来诊脉,由不得人猜测。   
  殿内,却是出奇的死寂。   
  容贵妃,贵妃,花朝,三人各怀心思默默无语。   
  :“七公主,本宫想知道,那份折子上到底写了些什么,竟让皇上惊吓至此?”贵妃端坐在檀木椅上,面无表情的盯住花朝,心中却是打起了算盘,无论如何,这次也要狠狠给这个丫头一点颜色看看,不管怎么样,那折子只有皇帝和花朝看过,皇上一日不醒,花朝的命便捏在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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