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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花朝一半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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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传。”王福双手抱胸,斜睨着眼,慢条斯理的对花朝道。   
  :“你”,花朝直气的说不出话来,话音未落,已是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冷言道:“你个狗奴才,让开,我要见父皇!”   
  她一边说着,一边便要往里闯。   
  王福顾不上火辣辣的右脸,忙叫两个小奴才拦住了花朝。   
  正闹的不可开交,一个恍若从天而降的清冷声音传来:“王福,贵妃娘娘问这里怎么回事?”   
  王福一看来人,忙堆起满脸令人做呕的谄媚样:“哎吆我的爷,怎么劳您出来了?”   
  :“她是谁?”   
  花朝扬起脸来,只见一个少年立在面前,年纪不过和四皇子相当,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身着一件天水蓝箭袖,腰间系着九孔鎏金玉带,柔和线条的面容清晰明朗,嘴角微微向上翘起,薄薄的嘴唇似笑非笑,又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冷漠和嘲讽,颀长的身子懒懒散散立在那里,浑身却默默透着不羁的高傲,一双凤目静静的凝视着花朝,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恍若谪仙人下降一般。   
  王福讨好的凑上去,不知嘀咕了些什么,他的脸色动了动,径自走向她:“你是花朝公主?”   
  :“你是谁?”花朝下意识的反问道。   
  他淡淡一笑,倒不似方才那般冷漠:“我常听四皇子说起你。”   
  花朝一愣,不防他提及四哥哥来,在这个宫里,虽有众多兄弟姐妹,却只有四哥哥是真心疼惜自己,花朝一下子触动心肠,挣脱小太监的束缚,走到他身边央道:“你帮我叫四哥哥过来,好不好?”   
  王福忙道:“世子,您出来也有一段时辰了,只怕娘娘挂念,还请还席吧。”   
  他只抬了抬眼皮:“哦?我原是呆不得这里?”   
  貌似不经意的一句话,直唬的王福面无人色,跪下道:“奴才失言,奴才失言,世子恕罪!”   
  他不再理会。   
  漫天绚烂的烟火下,俊雅无傲的春衫少年对她温和一笑道:“等我。”旋即走进水榭。   
  那一年,花朝不过十岁,而他,十三岁。   
  后来,四皇子命人连夜召来了太医,这才救了萱妃一命。   
  再后来,花朝由四皇子的口中得知,他竟是当朝第一权臣,手握天下兵马的定远王凌惊鸿的独子,与四皇子乃莫逆之交。   
  怪不得不可一世的王福对他极尽巴结,怪不得他肯替自己唤了四哥哥出来。   
  又再后来,他们一同进学……”   
  身边传来一阵瑟瑟的声响打断了花朝的沉思,她侧过脸去,却是永平公主盈玉,她正埋首写着什么,朱轼一时讲的入神,一手执卷背在身后,微闭着双目摇头晃脑的在书桌前踱着方步,盈玉出神的看了他片刻,确定他背过身子去,忽转身将手中折成方胜的雪笺纸递到凌彻的桌上,又迅速的端坐在那里,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凌彻漫不经心的将纸捏在手里,面上浮现出熟悉的微微带些嘲讽的神情。   
  似乎是感应到了她探究的目光,凌彻蓦然转向花朝,花朝顿觉一惊,双颊亦红的发烫,即刻转过了身子,一颗心如小鹿乱撞般七上八下,一时想着他到底有没有看到自己慌张的样子,一时又生怕这一幕落到了旁人的眼中,待四周悄悄查看了一番,众人皆耐着性子听师傅的长篇宏论,偶有出神溜号的,也没有注意到自己,便是醒动如皇姐盈玉也在专心盯着师傅,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好容易挨到下学的时辰,众人纷纷起身离去,朱轼本欲留下花朝问话,他是打心底怜惜这个和自己孙女一般大的公主,却见盈玉和凌彻均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得行礼退出了书房。   
  三人都没有说话,一时,书房内安静的呼吸可闻,花朝只觉得秋风簌簌,抬眼望去,天色很淡,不是一洗如碧的蓝,而是薄薄的白,花木叶子在柔和的阳光的映衬射下,露出依稀淡淡的微红,窗外溪塘中几支残荷叶的径孤单单的立着,正是清秋的佳日。   
  她并非刻意留下,原本不过因着腿脚不便,不愿叫盈玉和凌彻瞧见,此时见这二人亦拖延着不肯走,心下便有些踌躇,又想起盈玉方才的举动,很是疑心是不是两人约好的,自己倒不识趣,这样想来,虽黯然却也非走不可了,谁料,她刚欲起身,凌彻却已不耐烦起来,放下手中把玩良久的砚滴,对盈玉道:“怎么,二公主今日这般留恋书房?”   
  盈玉倒丝毫没有怒气,只难得的好脾气笑嘻嘻道:“你做什么不走?”   
  :“这与公主有何相干?”他从不是有耐心的人。   
  盈玉瞥了一眼安坐如素的花朝,毫不掩饰道:“自然与我相干,你若走我便与你一起走,你不走,我怎么好走?”   
  花朝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转身欲离去。   
  :“等等。”凌彻忽出言叫住了她。   
  花朝微微有些诧异的转过脸来,正对着他突然迫近的俊秀面庞,没由来的她的脸红成天边最嫣然的一片云。   
  盈玉冷笑着,不悦道:“好端端的叫她做什么?”   
  凌彻只作没有听见,看着花朝的眼睛道:“今日便走吗?”   
  花朝一愣:“你怎么知道?”   
  :“自然是我告诉他的。”盈玉紧走几步,与他并肩而立,面上多了几分凌厉的锋芒。   
  凌彻冷冷扫视了盈玉一眼,尚未开口,却见花朝已走到门侧,一旁侍立的萤儿忙上前搀扶住她,为她披上鹅黄披风,她娇小的身子躲在披风内愈发楚楚动人,只太过赢弱,仿佛风一吹便不见了踪影,凌彻一时竟有些失神,四年前那个眸中含泪,却不肯叫它掉落下来的倔强小女孩不知何时竟已长成秋水为骨玉为神的少女。   
  他提步欲行,身后却传来一声娇斥。   
  :“站住!”盈玉怒道。   
  凌彻立在原地,并未转过身子。   
  盈玉走到他面前,惊恼交加道:“你要做什么?”   
  凌彻微微眯了狭长的凤眼,戏谑道:“你要做什么?”   
  盈玉强忍住怒气,转而以商量的口吻道:“方才不是说好了吗?下了学一同到秋安宫给母妃请安。”   
  :“秋安宫乃后宫之地,未得奉昭不便入内,公主请吧。”凌彻瞥了她一言,淡淡道。   
  盈玉仍是不甘:“以前我们经常……”   
  凌彻竟笑了起来,可这微笑中却无半分的暖意:“以前年纪尚幼,如今也要避讳些了。”说罢,径直出了房门。   
  盈玉愣愣站在那里,紧紧咬住下唇:“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你喜欢她是吗?我偏偏让你得不到她!”她脑中闪过那个清丽无双的身影:花朝,既然如此,你就不要怪我了!   
  宫女兰儿怯怯的走过来,不安的望着喜怒无常的主子:“公主,咱们也走吗?”   
  :“走,为什么不走?”盈玉恨恨道,饶是逞强,面上到底多了几分失落。   
上卷 第五章 离宫   
    回到无忧宫中,月娘已打点好了行装。   
  花朝轻手轻脚走进寝殿,见母妃已然醒来,她身着一件雪缎银绣长袍,靠在厚厚的大迎枕上,几缕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杏黄锻面上,为她平添了几分娇媚,只是她的脸色太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且双目无神,空洞的对着缕金撒花烟罗帐子的一角出神。   
  :“母妃。”花朝轻唤道。   
  萱妃回过神来,爱怜的注视着女儿:“朝儿,你又何必陪了母妃去?”   
  花朝走到床边,轻轻伏到萱绯怀中,用轻柔且坚定的声音道:“娘在哪里,花朝就在哪里。”   
  萱妃眼中隐隐中泪光闪烁:“这一去,归日无期啊,娘不忍你跟着我再受苦了。”   
  :“娘,没有您在,才是世间最苦。”   
  萱妃抚着女儿眉间朱砂般红殷殷的美人痣,叹息道:“是娘拖累你了。”   
  花朝扬起脸,用手捂住萱妃的嘴:“娘,我不许您这样说,您都是为了生下我才得了这一身的病痛,若没有我,也许您的身子也不会到这般地步。”   
  萱妃素有哮喘旧疾,有孕在身自然比旁人辛苦,又怕药性伤了腹中胎儿,怀胎十月虽数次哮症发作,她却以非常人的毅力忍了下来,不肯入口半分药汁,是以耗尽了心力,以致再难痊愈,花朝每每想及此,总是心痛难忍。   
  月娘进来回道:“娘娘,公主,咱们该起程了。”   
  宫门外,没有赫赫扬扬的侍卫护送,亦没有成群宫仆相随,只几辆简单素净的马车,远远望去格外有些萧瑟冷清。灰白的天色下,一群南飞的大雁从头顶哀鸣而过,频频回首的模样似乎在留恋这曾经居住过的地方。花朝想起母妃方才的话:这一去,归日无期啊。归日无期,这话是何其的悲凉和决然。   
  :“公主,您在想什么,该上车了。”月娘走过来,低声道。   
  花朝回望了一眼红檐高阁的宫楼,默默点了点头。   
  还算宽敞的马车上,虚弱的萱妃在月娘的扶持下勉强坐起了身子,车轮前行的那一刻,她不知是欣喜还是感伤,只喃喃道:“做梦也没有想到,我竟还有活着走出澜氏皇宫的一日。”   
  月娘不甘道:“可是娘娘,如果当初……”   
  她的话未完已被萱妃急切的打断了:“没有当初。”   
  花朝皱着眉头盯住月娘,自她晓事以来,总是觉得母妃和月娘之间隐藏着一个秘密,而且这个秘密关于萱妃的病和失宠。   
  :“对了,公主。”萤儿忽没头没脑的冒出这样一句。   
  花朝转过脸来:“什么?”   
  萤儿用力拍了一下额头,又从包裹中取出一个胭脂盒子大小的物件和几本书递给花朝,笑道:“瞧奴婢的记性,这是容妃娘娘打发人送给您的,容妃娘娘还说就不来送您了,要您好生保重。”   
  花朝闻言一愣,接过来看时,那几本书却是医书,更是疑惑不解,遂又拧开白玉瓷瓶,只见凝脂般的膏药装的满满当当,一股清凉的异香扑鼻而来,却是不知做什么用的。   
  萤儿又道:“容娘娘说,这膏药是越宫的秘方,有止痛的奇效。”   
  :“那这些书?”   
  :“容娘娘说送给公主,闲来打发辰光。”萤儿想了想。   
  萱妃深感诧异:“朝儿,你和容妃可有什么交情?”   
  花朝摇摇头,脑海中浮现出那日在御书房外的情景,这膏药尚好解释,可是又有谁闲来看医术打发日子的,思来想去,花朝怎么都猜不透容妃的意图,只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她没有要加害自己的意思。   
  萤儿没心没肺道:“听说,如今皇上很宠着容妃,前些日子还说要重修锦华宫,外邦进贡的宝物,容妃那里都是独一份,大有越过贵妃的架势呢。”   
  月娘瞪了她一眼,随即垂着头不语。   
  萱妃忽道:“朝儿,她很美吧。”   
  花朝浅淡一笑,握着她的手道:“在花朝心中,母妃最美。”   
  萱妃不由自主的抚着消瘦的脸颊,自嘲道:“最美的都被光阴带走了,剩下的也不过是一具残破的躯壳。”   
  花朝正欲出言安慰,忽听车外有人说话,马车即刻停了下来。   
  月娘扬声道:“怎么回事?”   
  有侍卫禀报道:“公主,凌世子求见。”   
  杏黄色软毛织锦车帘随即被掀开。   
  凌彻果然在外面。   
  他正骑在一匹浑身雪白的高头大马之上,一件碧水蓝的袍子安静的裹住他颀长的身子,再简单不过的衣饰,硬是被他穿出了华贵疏离的气势,眉眼中依旧是那抹不羁,此时不知为何又平添了些许怒气,却是转瞬即逝,再看时又恢复了熟悉的冷漠神情:“我送你。”   
  花朝明知道他是为了四哥哥的缘故,却仍是止不住心中铺天盖地的欢喜,口中只道:“不用陪二皇姐吗?”   
  凌彻挑了挑眉毛,亲昵的抚着跨下“啸霜”的颈子,头也不抬的反问道:“我为何要陪她?”   
  花朝更知道这话只不过是说说就算。   
  这一刻,却宁愿自欺欺人的相信。   
  宫中诸人大抵都是明白的,皇帝虽没有正式下昭赐婚,却在一次宴会中曾许诺,会将一位公主下降到凌王府,尽管并没有言明是哪位公主,可贵妃向来把定远王的独子看做未来驸马,再瞧素日盈玉的神情,自是一颗心全放在他的身上,引起无端猜测的是凌彻的态度,公主中年龄相当的不过只有盈玉和花朝罢了,无论是哪位公主,他似乎从来都是若即若离的,并未表现出明显的爱憎,可谁都不会相信定远王府会舍弃贵妃的爱女而选择早已失宠的萱妃之女。   
  当花朝放下车帘后,马车又再次走动了起来。   
  萱妃凝视着女儿因欢喜而亮晶晶的眸子,无声的叹息:但愿上苍保佑我的女儿,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离宫说白了,不过是一座废宫。   
  当年,圣祖的宸妃不为太后和皇后所容,膝下所出的三皇子又不明不白的死去,宸妃自觉生无可恋,执意出家。圣祖不忍,遂在皇城之郊为宸妃修了一座离宫,准其出宫在此清养,圣祖崩后,皇后之子登基为皇,即世祖,昔日的皇后自然母凭子贵荣升太后,太后平生第一恨者便是宸妃,当即下令宸妃殉葬。宸妃本心恋圣祖,接旨亦无反抗,欣然接过三尺白绫,追随圣祖碧落黄泉,只可惜了这幽雅如阆苑仙境一般的离宫,圣祖在时,遍搜名贵花木植于宫中,亭台水榭,无一不巧夺天工。如今却是人去楼空,放眼过去,只余下一片荒凉破败。   
  下的车来,凌彻早皱起眉头,迟疑道:“娘娘身子不好,此处是否太清苦了些?”   
  萱妃淡淡一笑,坦然道:“心若苦,人在哪里又有何分别?”   
  凌彻望着母妃的神色不觉怅然,眸中竟多了几许温暖:“娘娘说的是。”   
  这些年的相处,我自认是懂他的,可这一刻,他不经意的黯然,却叫我蓦然想起那句诗:冠盖满京华,斯人满憔悴。   
  定远王府的世子,皇室未来的驸马,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荣光。   
  这样的落寞,怎会出现在他的眸中?   
  花朝站在高高的玉阶之上,目送他离去的背影。   
  :“他不是你能托付一生的良人。”母妃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陡然转过身来,甚至顾不上否认:“娘,为什么?”   
  萱妃没有说话,凄迷的目光穿过女儿的身影,落在不知何处的遥遥远方,半晌才道:“朝儿,娘一直盼着你能远离宫廷,找个普通却一心一意对你的男子过了这一生才好。”   
上卷 第六章 骆倾城(一)   
    离宫年久失修,收拾起来颇要费一番工夫,出宫之时除了月娘和萤儿,并不曾带了宫人随行,离宫中人又大多年迈体衰,因而上至正殿寝宫,下至一草一木,皆是花朝三人亲力亲为。   
  所幸,百无聊赖的日子也须得这些琐碎来打发。   
  那株青紫寒兰被花朝安置在萱妃寝宫落英殿的窗外,愈发添着小心去伺弄着。   
  只奈何,天儿日渐冷了起来。   
  皇都的冬天,总是叫人寒到了心里去的。好在这离宫中仿了北地习俗,正殿之中暖暖烧起地笼来,比宫中用铜炉银炭取暖要强了好些。自在离宫安顿下来,每隔四至五日,凌彻总要前来探视一番的,花朝亦曾不安,他却淡淡道:四皇子练兵未返,我不过是代他行事罢了。如此花朝倒不便多说什么。偶然来时,瞧见花朝一人摆阵,兴之所致便坐下对弈一番。一日天色将晚,他正要告辞而去,不想寒雨骤至,只得逗留,待雨住再行。   
  他立在朱红殿门一侧,广袖峨冠,青衫翩翩。   
  花朝离他不过咫尺,仿佛触手可及,却又似隔了千山万水,经维如此分明,天堑鸿沟般无可跨越。   
  一道道雷电不时划破天际,气势磅礴。雨越下越大,自云中泻下,顿成倾盆之势,逼逼剥剥,打过那前庭花木,在这无边的暗色中那声响令人心颤。   
  凌彻蓦然转过脸来,带着素日的淡定笑容:“怕吗?”   
  花朝摇摇头:“不怕。”   
  他深不见底的眸中满是赞赏:“我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如你这般胆气。”   
  花朝一愣,知他是在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遂道:“被逼急了,兔子还会咬人呢!”   
  凌彻嘴角扬起笑意,饶有意味的盯着花朝:“哦?会咬人的兔子我不曾见过,打人的兔子我眼前倒是有一只。”   
  花朝正是属兔,听他此言,不禁流露出小女儿情态,绯红了脸颊,垂下头去微微笑起。   
  此时,殿内已然上灯,她娇羞的面容笼上一层淡淡光晕,肤光莹润,眉目姣妍,红豆般圆润的美人痣在留海间若隐若现,又另有一种出尘绝世的形容,凌彻竟有些痴了。   
  雨一直到夜半时分才缓缓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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