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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花朝一半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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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琛儿一副想当然的模样:“如今宫里头是太后最大,您进宫理当先去看她,可您不去,是因为姑姑不喜欢太后,对不对?”末了又道:“琛儿也不喜欢她。”   
    “琛儿。”花朝闻言头疼不已,这个孩子自幼便表现出非同一般的敏感与早慧,她不知道这对他而言是幸还是祸。   
    琛儿垂下头瘪了嘴道:“朱师傅说,这些话不能说给姑姑听,不然姑姑要不高兴的,看来朱师傅是对的。”   
    “琛儿,这些事情你不懂,如果人和人,仅仅可以用喜欢和不喜欢来分,那么一切都会变的简单美好,还有,你要记得,有些话是不可以轻易对人言的,尤其你方才的最后一句话,只能把它放在心里。”花朝抚着他的头温和道。   
    琛儿歪头想了半日:“琛儿懂了,琛儿只会和师傅。姑姑说,不会和旁人说的。”   
    “乖。”花朝欣慰道。   
    轿子停在清音阁,花朝携了琛儿走下来。   
    “奴婢等恭迎公主殿下,小王爷。”乳娘带着众宫人迎上来。   
    因皇帝年幼,且身子柔弱,是以殿内只用了些许地冰轮,比外头略微少了些热气罢了。   
    “回来这几日,可还过的惯吗?”花朝抿了一口用冰水泡过的香片。对乳母道。   
    当日。乳母言皇帝比着一般的幼儿太过安静了。这话惹怒了凌彻,将她贬到浣衣局去,花朝将后来的乳娘发落完,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又将先头的乳母赦了回来。   
    乳母闻言,诚惶诚恐道:“多谢殿下垂询,奴婢很好。”   
    “你不必如临大敌。战战兢兢的,那日王爷是在前头生了气,偏生过来又听见你地话,一时着了恼才到那般地步地,如今你只管好生照管皇上,我自不会亏待了你。”花朝安抚道。   
    乳母跪在地上,泪水爬满脸庞,连声道:“奴婢万万不敢对王爷有何怨怒。原本是奴婢地不是。如今公主又将奴婢从那不见天日的去处,奴婢敢不尽心尽力?”   
    “这是公主赏你的金须如意镯。”萤儿将一个锦盒递给她。   
    乳母受宠若惊道:“这,这太厚重了。奴婢不敢受公主的大礼。”   
    一旁的凝翠抿嘴笑道:“咱们公主一向对身边的人宽厚,妈妈呆待久了便知晓,快收了吧,论理公主赏赐原不该辞的。”   
    乳母欢天喜地地谢了赏,将皇上抱出来。   
    花朝接过璟儿,细细审视了半日,面上露出笑意:“不过几日,胖了些许呢,可见并不是素性秉弱的缘故。”   
    “正是呢,奴婢问过太医,说皇上底子倒是好的。”月娘亦道。   
    琛儿凑上前去,讶异道:“姑姑,他怎么那样小?”   
    “傻孩子,琛儿象璟儿那样年纪的时候,也是这样大的呢,姑姑和月妈妈把你抱在   
    天哄啊哄的就这样大了。”花朝笑道。   
    琛儿睁着大眼睛,将手指头伸到璟儿的小手中去,说来也怪,璟儿握在手心里便不再松手了,琛儿惊喜不已:“姑姑,姑姑,您瞧,您瞧。”   
    “是,姑姑看着呢。”花朝将璟儿递与乳娘,琛儿立刻偎了上去。   
    花朝站起身来,对萤儿道:“你在这陪着琛儿,我和月姑姑到前头瞧瞧太后。”   
    含章殿。   
    凌岚溪身着藕丝琵琶衿上裳跪在佛前,高高盘起的流云髻上只攒了几颗孔雀东珠,在乌黑地发间闪出荧荧地冷光,殿内如雪洞般素雅空旷。   
    “你又何必自苦?”花朝心知她是在为李源服丧,叹道。   
    凌岚溪亦不回头,只淡淡道:“有事?”   
    “新进宫的宫女已被安置在翠羽宫,挑选分派之事、、、、、   
    话犹未完,已被她冷冷打断:“这些均与我无关,公主与王爷自行解决便是。”   
    “既如此,日后这宫中大小琐事暂且交予穆公公与忠顺夫人来处置,你看这样可好?”花朝不温不火道。   
    凌岚溪冷笑道:“我可以说不吗?”   
    “你好生将养吧。”花朝微微蹙起眉头,抬脚向殿外走去,却又忽站住,转过脸道:“我知道你心若死灰,可璟儿毕竟是你名义上的孩子,这一生你也只能有他一个孩子了,不管为了什么,你总该时常去瞧瞧他。”   
    说完这些,花朝头也不回地出了含章殿。   
    身后,凌岚溪苍白的面容上滑下一滴晶莹的泪水。   
    “又是一个可怜人。”月娘叹道。   
    花朝沿了花架信步向无忧宫去,闻言淡笑道:“这宫里头的女人,哪个不苦?”   
    “奴婢日后便要长住在宫里了,公主定要好生与王爷过日子,不可耍小孩子脾气,事缓则圆,如今王爷事事不忍您伤心,您也不要逼迫于他。”月娘转而殷殷叮咛。   
    花朝定了定神方道:“姑姑放心,我省得了。”   
    他肯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已是不易,还能苛求什么。   
    绕过一段假山,眼前便是翠羽宫,花朝本想进去嘱咐一二,无奈日头毒辣,终究还是作罢,顺着阴凉的宫墙疾步向前走去,忽听墙内有人在低声私语着什么,言语中提及自己和凌彻,不由站住脚。   
    “听说,安置咱们在翠羽宫住下,是七公主的话儿。”一个娇柔的女声道。   
    另一个女子的声音道:“真是咄咄怪事,这皇宫到底是谁做主?难道不是太后最大吗?”   
    “你真是个呆子,难道不知七公主下嫁的正是如今掌权的摄政王吗?连皇上都要对摄政王唯命是从,太后又怎敢在七公主面前托大?”   
    “怪不得呢,听说摄政王在外头赫赫威名,回到王府却对七公主言听计从。”   
    月娘听到这里,不由得掩口失笑。   
    花朝瞪了她一眼,正待抬步离去,却听那个娇柔的女声叹道:“再好又有什么用?可惜了。”   
    “她本是帝王宠女,又嫁到天下至贵之家,有什么可惜的?”   
    那女子先还不说,后耐不住软磨硬缠,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吧,我听人说,七公主那年落水小产后,湖水寒气入体,只怕再也无法受孕了呢!”   
下卷 第一百零九章 积福   
    政殿,凌彻身着朝服金冠高坐在御座一旁的椅上,端水,眸沉似星,生就的天人之姿,龙凤之表,便是历经两朝的老臣们在他面前也不敢肆意托大,倚老卖老,这两年来,凭着他的严酷手腕,雷厉风行的禀性,一扫先皇在时萎靡的风气,他又重农耕,行新法,严肃军纪与贪污舞弊案,四海虽不至一片升平之景,倒也渐渐清明起来。   
    此时,户部尚书正立在殿中回禀着各地农耕的收成。   
    “王爷。”小安子瞧瞧站在他身后,附耳说了几句什么。   
    殿内有大胆的略微抬头看去,只见凌彻脸色突变,素日冷漠淡定的面上竟有几丝慌张的神色。   
    “王爷,臣请示,是否要减免税赋?”户部尚书犹自道。   
    凌彻霍然起身向后头走去,丢下一句:“容后再议。”   
    众人不由的议论纷纷,不知出了什么事。   
    甬道上。   
    小安子紧紧跟着大踏步的凌彻。   
    “那两个宫女呢?”凌彻眼中直要喷出火来,脸色铁青道。   
    小安子忙道:“穆公公已经两人带到无忧宫去,等候王爷公主发落。”   
    凌彻不再多说,只是目光一分一分的阴冷下来。   
    小安子在他身侧服侍已久,但见他如此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无忧宫外。   
    两个宫女跪在如火骄阳下,穆公公立在台阶上不知在训斥些什么。两个宫女便哀哀痛哭起来。   
    “王爷到!”小安子高声通传到。   
    穆公公迎上去:“恭迎王爷。”   
    “是这两个宫女?”凌彻眯起眼,声音阴郁的吓人。   
    穆公公恭敬道:“回王爷,正是。”   
    “拉下去,仗毙!株连九族。”凌彻冷冷道,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地事情。   
    穆公公愣了愣,随即道:“是,奴才领命。”   
    一个宫女瞪着惊恐的眼睛,眼一黑。昏了过去。另一个宫女却惨白着脸。厉声叫住了正待向内殿走去的凌彻:“王爷,留步!”   
    “穆公公,还愣着做什么?”凌彻瞥了他一眼。   
    饶是穆公公这样以严刑酷法扬名的人,在他不怒自威的气势下也噤若寒蝉,连声道:“来人啊,快把这两个贱婢拉出去。”   
    “王爷,王爷。请听奴婢一言。”绿衣宫女在内侍的拉扯下犹自奋力叫道。   
    穆公公生恐凌彻责他办事不利,狠狠一个耳刮子打过去:“放肆,谁许你在此大呼小叫?”   
    “王爷,您杀了奴婢不要紧,只求您收回株连九族的命令,奴婢死不足惜,只怕会带累您的声明,奴婢在民间。听百姓们交口称赞您体恤仁爱。如今若是为了奴婢犯下地过错,使上百人送了性命,终使是奴婢之过。王爷也逃不过昏庸暴戾地名声。”绿衣宫女满口是血,在内侍地拖拉下含糊不清的叫喊着。   
    凌彻依旧不为之所动,连头也不曾回一下。   
    “放过她吧!”   
    软帘被高高挑起来,月娘扶着面色如雪的花朝从殿内走出来,后头跟了几个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的太医。   
    凌彻心内一紧,忙上前揽住她的腰肢:“哪里不舒服吗?”   
    “彻,放了她们吧,是你我无福,和他人有何相干?”花朝倚在他胸膛,强忍着泪意。   
    凌彻微微蹙起眉头,似悲似叹:“到了此时,你竟还在担忧我的名声!”   
    “就当是为我们积福吧,焉知不是以往杀戮过重的报应。”花朝冰冷地手紧紧抓住他的前襟,象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凌彻颓然无力的挥挥手。   
    绿衣宫女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月娘带着众人无声退去。   
    “彻,为什么不告诉我?”花朝眼中无泪,心中却在滴血。   
    凌彻紧紧拥住她,俊秀的面容是满是悔恨,只觉痛到了极处:“痛失孩儿,原本是我的过错,若不是我瞒了你与容妃达成那样的协议,若不是我始终不放弃篡位夺权,你也不会愤然离开王府,更不会被盈玉推入湖中,我害怕,怕被你知道,你会恨我,会离我而去。”   
    “傻子,你好傻。”花朝心中被硬生生地剜出一个洞,痛的几乎麻木,只喃喃道:“我怎会离开你,这天地间,我有地只不过是一个你。”   
    凌彻抚着她地长发,语声低沉:“对我而言,这世间你最要紧。”   
    陡然间,花朝只觉周身力气消失,手足皆软,再不能支撑,凌彻将她打横抱起,安置在殿中美人榻上,自己半跪在榻边,吻着她的手指:“乖,睡会吧,睡醒了就好了。”   
    花朝已累极,依言缓缓阖上眼睛。   
    凌彻痴痴看了她半晌,见她沉沉睡去方轻脚走出殿外,面南临窗,微微锁起的眉头凝望宫苑里地一株老樱树,身后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姑丈。”琛儿唤道。   
    凌彻转过脸,淡淡道:“你姑姑睡下了。”   
    “我知道,我是来看姑丈的。”琛儿乖巧道,:“月妈妈说,姑丈心里难受极了,所以琛儿想来琛儿应该来陪姑丈的。”   
    凌彻第一次好好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孩子,他的眉眼愈来愈象煦了。   
    “姑丈,姑姑会好起来的,对吗?”琛儿盯着他,似乎在要一个让自己安心的承诺。   
    凌彻蹲下身子,伸出手臂,琛儿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投进他怀里。   
    “是的,你姑姑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她舍不下琛儿和姑丈,她一定会好起来的。”凌彻将脸轻轻放在他肩头上,坚定道。   
    琛儿舒了一口气,只是,这一生中,他永远也忘不了姑丈唯一的一次拥抱,失态及眼泪。   
下卷 第一百一十章 历练   
    阴飞逝。   
    转眼琛儿都已六岁了。   
    六年,足以让一个顽童成长为朗朗少年,亦可使红颜变白发。   
    “公主,这是老王妃五十大寿得的贺礼,奴婢念与您听听,南安郡王妃,玉佛一尊。荣王妃,赤金寿桃五颗。宁王妃,金丝楠木拐杖一柄。顾夫人,翡翠屏风一架、、、、”,萤儿立在塌前,手里捧着一本账册,尚未念完,却被打断。   
    花朝慵懒的阖上眼:“谁和你背账吗?不过是白问了一句,你倒好,拿出礼单子来说个一通,将贺礼都送到王妃房里去吧,说我过会子就去给她老人家问安。”   
    “是。”萤儿抿嘴笑着退出去。   
    花朝又命道:“飞红,去瞧瞧小王爷可下学了,凝翠到前头传话,命人进宫和王爷说一声,今儿老王妃大寿,便是有再要紧的公务,也须得尽早回来。”   
    两人应着去了。   
    花朝坐在梳妆镜前,细细打量着镜中云髻高鬟的女子,眉如翠羽,肌如白雪,绣着繁复花纹的挖云鹅黄片金里鸾衣穿在身上,袅娜身段表露无遗。   
    “在想什么?”身后熟悉的温暖气息。   
    花朝淡淡一笑:“母亲四十寿诞的情形仿佛还在眼前,一眨眼,都十年过去了。”   
    “是啊,可我的朝儿依旧是这般倾国倾城,容颜不老。”凌彻在她鬓间印上轻轻一吻。   
    花朝回过脸,见他已换了金章华绶的礼服。紫金冠高高束起,玉色罗带系在腰间,这些年地宦海历练,愈发彰显出沉稳雍容气度,她不由扬眉而笑:“王爷亦是风采犹胜当年呢。”   
    “哦?我只当自己老了呢。”凌彻莫名感叹道。   
    花朝抚着他的鬓角,柔声道:“谁说的,摄政王正当盛年呢。”   
    “姑丈,姑姑。”   
    门外一声清越的呼唤。   
    “是琛儿。快进来。”花朝含笑招手。   
    琛儿身量虽不足。举手投足却如小大人般叫人挑不出半点错来。进的房来,先恭敬行礼道:“扰了姑丈,姑姑说话,是琛儿的不是。”   
    “无妨。”凌彻直起身子咳了一声道。   
    花朝却将他一把揽在怀里,细细问些衣食起居和课业。   
    “飞红,请朱师傅到前头奉茶,只说今日老王妃寿诞。请他不必推辞,定要留在府内赴宴。”凌彻抿了一口茶,命道。   
    花朝闻言亦道:“方才萤儿说,顾大人已到了前厅。”   
    “那我先过去,你带琛儿到母亲那里去吧。”凌彻起身向门外走去。   
    琛儿见姑丈走的远了,揽了花朝的颈子,嘻嘻一笑道:“姑姑,您今儿好美。”   
    “这孩子。怎么每每见了你姑丈就拘束起来?”花朝嗔道。   
    琛儿到底是个孩子。嘟起嘴道:“姑丈说过,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老腻着姑姑和乳娘,还说我虽年幼。却是先皇御封地广平王,要有个王爷地样子。”   
    “你姑丈虽严苛了些,却也是为你好。”花朝摇头笑道。   
    琛儿正色道:“姑姑不必忧心,琛儿生下来便没了父王母妃,自幼在姑姑和姑丈身边长大,不管姑丈对琛儿好是为了让姑姑开心还是别地什么,琛儿都会铭感在心,永世不敢忘怀。”   
    “琛儿。”花朝蹙起眉头。   
    他的话有一种别样的意味,仿佛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琛儿见姑姑不悦,转瞬又恢复了俏皮的神色,嬉笑道:“姑姑,咱们快去给外祖母贺寿吧。”   
    凌王府内。   
    冠盖云集,一片歌舞升平。   
    次日一早。   
    琛儿便赖在花锦楼软磨硬泡,不住声的央求道:“姑姑,您就让我去吧,骑射师傅都说琛儿的马术和箭术足以跨马行猎了,不信,您唤他们来问问便知。”   
    “过几日,等你姑丈有了空闲,陪你一道去不好吗?”花朝到底不放心。   
    琛儿的头摇地如拨浪鼓一般:“只怕等到冬天落了雪姑丈也不会有空闲的,大不了您让骑射师傅跟了琛儿一道去,再多带些侍卫就是了。”   
    “不然,到皇家园林去,如何?”花朝退而求其次。   
    琛儿一脸的不情愿:“那多没意思啊,奴才们把猎物都给送到手边了,这样的话,还不如不去了。”说着,他扔下手中的弓箭,赌气坐在一旁。   
    “你这孩子。”花朝无奈道。   
    凌彻微笑颌首道:“好志气。”遂对花朝道:“便是鹰,也要他历练历练才是,让他去吧,我命凌风随他一起,这样你总可安心了。”   
    “真的可以吗?”琛儿欢喜起来,眸子一亮。   
    花朝笑道:“难得你姑丈都替你求情,姑姑还有不允的理儿吗?去吧,让凌风好生跟着,多带些侍卫。”   
    琛儿喜不自胜的去了。   
    凌彻不动声色地赞道:“这孩子颇有些不达目地誓不罢休的劲头。”   
    “好还是不好呢?”花朝笑道。   
    凌彻看了她一眼,淡笑道:“我该上朝了,你再睡个回笼觉吧。”   
    晌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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