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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花朝一半春-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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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琛儿思索了片刻,坦然迎上花朝的目光问道:“姑姑,荣亲王与姑丈争来夺去,琛儿不懂,这江山到底应在谁人之手?”   
    “你亦是皇家嫡孙,姑姑想知道你是如何想的。”花朝心内一惊非轻。   
    琛儿秀扬眉峰微蹙,语声低抑,举手投足间却充斥着一股不合年龄的慑人霸气和沉稳气度,一字一句道:“这江山本该是父王的。”   
    “所以,如今该是你的,对吗?”花朝冷声道。   
    琛儿紧紧咬住下唇不做声。   
    “跪下!”花朝呵斥道。   
    琛儿应声跪下,面上依旧是倔强的神色。   
    “我素日教你的竟全是白费,我是怎么合你说的?”花朝怒道。   
    琛儿回道:“姑姑说只盼着琛儿远离宫廷,平安一生。”   
    “原来你还记得。”花朝喘着气道。   
    琛儿扬起脸,满眼皆是恨意道:“只是姑姑,琛儿生下来父母双亡,这些年顶着广平王的虚名寄住在定远王府,虽有姑姑悉心守护,却不得不谨言慎微,甚至终日对着害死父母的凶手曲意承欢,琛儿每每想起父王冤死边疆,母妃自缢相随,总是忍不住要问自己到底犯了什么过错,才致今生悲苦?”   
    “你!”花朝望着他酷似煦的眉眼,终是软下心肠。   
    琛儿跪着绕到她面前,执意道:“姑姑,您告诉琛儿,琛儿到底犯了什么过错?”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琛儿,你到底要姑姑怎么样?”花朝别过脸去,凄楚万分。   
    琛儿站起身来,坚定道:“姑姑,从今而往,让琛儿来守护您吧。”   
下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黑暗   
    过了几日,荣亲王不请自来,他来的时候,花朝正和琛弈,见他进来,花朝连头也不曾抬,只是微笑的看着琛儿拧起的眉头,抿了一口茶方道:“皇叔。”   
    “你们倒是悠闲的紧呢。”荣亲王淡笑道。   
    花朝瞥了他一眼:“皇叔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你想的如何?”荣亲王盯住她。   
    花朝望着琛儿,满眼都是疼爱,平静笑道:“我还能如何,就算我将自己的生死看淡,终究却不能看着这孩子死在我面前。”   
    “我就知道,我们澜氏的女儿不让须眉。”荣亲王满意道。   
    琛儿叫道:“姑姑。”   
    花朝示意他噤声,冷然道:“只是有一件,皇叔怎样才能教我相信,在事成之后,登上皇位的是琛儿,而不是皇叔或者其他人呢?”   
    荣亲王眸中阴狠之色一闪而过,随即笑道:“我自当能教你安心。”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翡翠锁来递到花朝面前。   
    “你,怎么得到的?”花朝不看则已,一看不由得浑身剧颤,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琛儿疑惑道:“姑姑,那是什么?”   
    “朝儿,你这会该相信,就算皇叔想要自立也是万万不能的吧。”荣亲王似笑非笑道。   
    花朝敏锐的捕捉到他眼底在方才那一瞬流露的放松,心中越发疑惑起来。却也将那只玉锁紧紧捏在手心,直视他的眼睛,沉声道:“我们一言为定。”   
    是夜,花朝终难眠。   
    隔了这些时日,想来凌彻也该准备好了一切,是时候和他取得联络了。只是,她心中对于煦和岚若地下落不免忐忑不安,经过这些天的试探,她断定离宫中被囚禁的只是自己和琛儿罢了。可那只玉锁,花朝是不会看错的,那是岚若从不离身的长命锁,据说是凌氏先祖用千年寒翠打成。一分为二,凌惊鸿传给凌彻的那块玉含月中的月牙由此而来,另一块则打成了长命锁,在嫡长女岚若的手中。   
    若不是荣亲王已软禁了煦和岚若。这块玉锁又怎会在荣亲王的手里,可是,若说荣亲王真心要将琛儿推上皇位,花朝是怎么都不会相信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朝的容颜在月光的侵润下愈发变的惨白,如此只有一个解释。   
    那就是荣亲王确实已找到了岚若和煦,可岚若却不愿受他地胁迫。更不愿再陷入这场你死我活的权利之争。决然和煦自尽身亡。荣亲王亦知道。如果让煦和花朝相见,远远要比只拿着一只玉锁要来的让人信服。可是他没有,他先是百般回避花朝的试探逼问,后来再无法拖延地情况下只得将那场追捕中获得的猎物―玉锁拿出来,只要煦活在世间,那皇位怎么也轮不到他,借以试图让花朝相信大事一定,自己定然会扶琛儿登基。   
    万千纷乱思绪渐渐被理清,花朝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荣亲王说,眼下正是千钧一发的时候,煦和岚若被安置在一个极安全隐秘地地方,待到适当的时候,会让他们相见:“诸亲王已秘密赶到京城,后日清晨,我们的人会在勤政殿埋伏,擒贼先擒王,到时候,凌彻孤身一人,自无反击之力。”   
    “后日,我会派人保护你和琛儿从密道回宫,煦和岚若亦会秘密进宫与我们会和,到时候在百官面前,诸王会揭发凌彻谋害皇子,把持朝政地种种罪行,他难逃一死!”   
    三更地梆子依稀敲过。   
    花朝悄无声息地从床上起身走到外间,喜儿睡的正香,只见花朝解下腰间地香囊,在喜儿鼻尖晃动了少许,方轻声唤道:“喜儿。”   
    喜儿浑然不觉,仿佛连呼吸都静止了。   
    花朝脚步轻盈的走出殿外,外头夜色沉沉,伸手不见五指,花朝凭着记忆慢慢向后花园走去,一路上遇见巡逻的侍卫,幸好有惊无险,约有半柱香的光景,花朝已看到被挟持来时的角门,门外两个侍卫石人一般守在那里,花朝不觉皱起眉头,若是他们在这里守上一夜,自己该如何回宫给凌彻报信呢?花朝正没个计策,忽觉身后衣襟被人扯了一扯,她心内陡然一紧,回过头来,却见琛儿一脸肃穆站在自己身后。   
    琛儿四周看了看,低声道:“姑姑,我引开他们,您速去速回。”   
    “琛儿。”花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琛儿在黑暗中握紧她的手,清亮的双眸如星子般熠熠生辉:“姑姑,一个时辰后我来接应您。”   
    “你要小心。”花朝缓缓流下泪来。   
    琛儿点头:“您也是,记得一个时辰。”说罢,他从暗地中飞快向园中碧湖跑去,繁茂的花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两个侍卫只见一个黑影跑过,叫道:“谁?”   
    琛儿越发跑的快了,侍卫紧紧跟了上去,花朝趁着这空当,疾步跑进后园,没有半点迟疑的跳到枯井中去,她没有即刻离开,而是静静站了片刻,不多时,听到两个侍卫走来的脚步声。   
    一个侍卫骂骂咧咧道:“妈的,一只鸟,吓了老子一跳。”   
    “好了好了,快别做声,要是惊扰到人来,王爷指不定怎么罚咱们呢。”另一个人劝道。   
    那个侍卫咒骂道:“这是什么鬼差使,整天守着鸟不拉屎的废园子。”   
    “主子们的心思咱们哪里猜的到,不过再守也不过是明天一天了,你就别抱怨了,好在没有什么事,你就知足吧。”另一人道。   
    花朝呼了一口气,惊惶未定之余心中又涌起几丝骄傲和安慰,琛儿到底长大了,她想着,听着头顶上渐渐没了声音,遂轻手轻脚的向阴冷的密道深处走去。   
    前头,凌彻在等着她。   
    想到此,花朝仿佛充满了勇气,再也不惧怕无边的黑暗。   
下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君子之勇   
    日一早。   
    花朝拥被斜倚在绯红色迎枕上,双眼微微阖着似睡非睡,喜儿挑开帘子进来瞅了她半日,见花朝睁眼方笑着行礼:“公主醒了。”   
    “唔。”花朝漫不经心的应着下床。   
    天色有点暗淡,远望去,西南方向隐隐有黑云压来。   
    “刘总管一大早的就过来,说是夜间宫里闯进了黑衣人,生怕惊扰了您,非得要奴婢进来问您睡的是否安稳,奴婢见您睡的正香,就给回了。”喜儿手脚麻利的伺候花朝洗漱毕,立在她身后为她梳妆,一面笑道。   
    花朝心里冷笑着,面上只淡淡道:“哦,是吗?我竟不知道。”   
    “奴婢一向睡的沉,越发不知道了。”喜儿将一支金凤流苏簪插在发髻上笑道。   
    花朝站起身来,走到窗前软榻上坐了,温言吩咐道:“去后头瞧瞧小王爷起了不曾,若起了,就唤他过来用早膳。”   
    不多时,琛儿从后头过来。   
    两人胡乱用了些早膳,依旧如前些日子一般下棋消磨辰光,喜儿依花朝的叮嘱净了手,将沉水香焚上,又煮了一壶莉香片,完了在一旁立了半晌,终觉无趣,到底寻个由头出去闲逛了。   
    “你在想什么?”花朝微蹙眉责怪道。   
    琛儿定睛看去,才觉自己下错了一步,忙笑道:“姑姑让我一子吧。”   
    “素日皆道你沉稳,竟是谬赞了。”花朝半是玩笑半怜惜道。心内想着到底是个孩子呢,若在寻常人家,且尚在父母膝下撒娇卖痴,不过七八岁的年纪,这般突如其来地变故也难怪他心神不定。   
    琛儿垂下头半日不做声。   
    “怎么,如今连玩笑都听不得了吗?”花朝见他神色郁郁,不觉声色严厉起来,她虽素来宠溺琛儿,却在每每想起“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之时而不免忧虑,生怕他未尝知哀,未尝知忧。未尝知劳,未尝知惧。未尝知危也,是以常常教导其乐观豁达无畏无惧,最不喜他如此优柔情态。   
    琛儿见姑姑动怒,忙起身道:“姑姑不要生气。是琛儿错了。”   
    “古人曾言,无故加之而不怒,瘁然临之而不惊,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心不跳者,为君子之勇,朱师傅耳提面命之际你总颇不耐烦。今日又如何?”花朝叹气道。   
    琛儿咬住下唇。沉默良久才道:“姑姑。琛儿只想知道,如果琛儿和姑丈之间只能活一个。那么姑姑希望那个人是谁?”   
    “怎么这样问?”花朝涩涩道,手中的白子无力的滑下。   
    琛儿执拗的望着她不语。   
    “你自出生起便在我身旁,从未离开过一时半刻,我待你如何你是清楚的,早已超越了姑侄的情分,我是把你当亲生孩子一般看待的,琛儿,你是我兄长的遗孤,也是我澜氏所有的希望所在,无论如何,只要有我在,是不会让任何人伤你半分地。”花朝坦然迎上他的目光,轻声而坚决地回答。   
    琛儿到底说出口:“那么,姑丈呢?”   
    “如果你们之间只能选一个,姑姑希望活下来的那个是琛儿,可是,琛儿,你知道吗,姑姑不会让姑丈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去,姑姑会陪他一起,上天入地永不分离。”花朝站起身,望着外头漫天地飞雨幽幽道。   
    琛儿瞧着她凄迷的神色,一时怔住。   
    四更天儿。   
    一身金色铠甲的荣亲王如约而至。   
    外头暴雨如注,偏殿中一盏粉色宫灯,琛儿正安宁的躺在花朝怀里,听姑姑讲着年幼地趣事。说来琛儿是有几分象花朝的,无懈可击的皇家气派和淡定风仪叫人折服。   
    “时辰到了。”荣亲王淡然道。   
    花朝原本笑语连连,此时戛然而止,她定定看向琛儿,微微一声轻叹,琛儿自她怀里起身,花朝为他扶正了金冠,细细打量半晌方抬眸望向荣亲王道:“走吧。”荣亲王率先走出门去。   
    花朝牵了琛儿的手跟在后头。   
    不过半柱香地辰光,花朝却只觉那段路长的仿佛怎么都走不完。   
    园门处***通明。   
    “王爷!”刘总管上前行礼。   
    荣亲王沉声吩咐道:“好生保护公主和小王爷,寅时进殿。”   
    “是,王爷放心,奴才不会误事的。”刘总管恭敬道。   
    荣亲王转过脸来对花朝和琛儿道:“去吧。”   
    花朝点点头,牵着琛儿正要从密道下去,忽又回转来定定看住荣亲王:“皇叔应承朝儿地事,不会食言吧?”   
    “怎么,朝儿要反悔不成?”荣亲王似笑非笑道。   
    花朝摇摇头苦笑道:“如今朝儿能依傍地也只有皇叔了。”   
    “那便是了,皇叔决不食言。”荣亲王淡淡道。   
    花朝寒亮地眸子盯住他,忽一笑道:“朝儿想着皇叔也不会的,父皇在天上看着皇叔呢。”   
    “去吧,一切小心。”荣亲王神色一滞,随即回复平静。   
    花朝仿佛这才安心般地走近密道。   
    荣亲王望着他们的身影,面上露出扭曲的阴狠冷笑,还有大事得成的猖狂。   
    “姑姑。”   
    地道很黑,琛儿紧紧握住花朝的手。   
    “琛儿不怕,走过这条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花朝柔声道。   
    刘总管干笑道:“公主说的是呢,小王爷别怕,很快就走出去了。”   
    地道很空,他别扭的声音缓缓回想着,极是}人。   
    “姑姑,琛儿不怕。”琛儿伏在花朝耳边低声道:“有您在,琛儿什么都不怕。”   
下卷 第一百四十六章 生死一线   
    龙德殿书房内仍是一如既往的死寂,花朝和琛儿对坐在无边的暗夜里,刘总管悄无声息的站在一旁,三个人各怀着不同的心思,若不是偶尔听到淡淡的呼吸声,当真以为这书房内空无一人,寅时的钟声很快就响起来,花朝怔怔听着,只觉恍如隔世般,一缕微弱的光线从琉璃窗射进来,照在她沉静若水的玉脂凝乳般的脸庞上,琛儿紧紧攥住姑姑的手,还略显稚气的俊俏脸庞上有一种不合年纪的决绝坚毅。   
    一帘之隔的雕花小门后,便是勤政殿。   
    刘总管动了动僵硬的身子,一双眼探究的盯着花朝半晌,见她终不看自已一眼,只得悻悻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将撒花软帘挑起来,好让外头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抬眼望去,只见丹墀两边排列着一班禁军护卫,金盔耀日,剑戟横空,十分整肃。   
    “摄政王到,百官入朝!”   
    随着内侍一声尖利悠长的通传,凌彻金冠朝服大踏步从明黄帷帐后走出。   
    “臣等拜见摄政王。”   
    众文武齐齐跪拜下来,唯有以荣亲王为首的诸王爷世子们昂首立在前头,不跪不拜。   
    “众臣起。”   
    凌彻神情倨傲的摆摆手,内侍便慢悠悠道。   
    “本王不记得见过荣亲王的回京折子,不知为何竟在此见到王爷?本王甚为好奇,可否请王爷为本王一解心头之惑?”凌彻含笑缓缓道。   
    众臣亦是疑惑不已,不由在下头窃窃私语。   
    “本王乃先皇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当朝皇叔,为何要向你解释?”荣亲王冷笑道。   
    众人闻言大惊。   
    殿内沉寂如死。四面浓重的阴影迫得人喘不过气来。,文武百官大眼瞪小眼,显是尚未醒过神来。想来也是,自凌氏把持朝政以来。又有谁人敢做如此言语呢。   
    “哦?”凌彻不怒反轻笑起来。   
    荣亲王哼了一声,不再看他,转身立在丹墀之上,面对着文武百官扬声道:“本王此次回京,只为了一件事。这件事关乎我澜氏数百年基业,更关于江山社稷,今日当着众肱骨大臣,本王要清君侧,诛奸臣,扶社稷,立新君!”   
    此话一完,只闻得殿外宫女内侍惊慌失措的叫声,继而一群身着各王府侍卫服色的男子满面杀气闯了进来。将勤政殿围地铁桶一般,直吓得诸文武魂魄俱无。   
    “好,很好!”   
    凌彻安坐在螭龙金椅上。漫不经心道:“王爷这番话说的当真气势全足,只是本王听了这半日。只是不解王爷口中所言的奸臣指地是谁。本王日日坐镇京师,眼皮子底下竟出了王爷所谓的奸臣。真是愧对皇上,愧对天下臣民。”   
    “凌彻,你还要嘴硬,好,好,本王就让你无话可说。”荣亲王恶狠狠道,:“来人啊,带上来。”   
    花朝心神恍惚地站起身来,走到帘子旁,双眼死死盯住外头。   
    “这是什么?”   
    “哎呀,是两具棺材!”   
    “什么!这荣亲王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可真是咄咄怪事,老夫历经三朝,还从未见过将此等不祥之物带上朝堂,真是荒谬,荒谬至极!”   
    荣亲王得意万分的瞥了凌彻一眼,见他仍面不改色,嘴角甚至还挂了一丝不屑的笑意,不由气涌上头,怒喝道:“开棺!”   
    “这是谁?”   
    “这,这,莫不是老夫老眼昏花了?”   
    “是四皇子?是四皇子?”   
    “呀,那不是凌王府的大小姐广平王妃吗?”   
    原本还剑拔弩张的殿内随着棺木地开启,顿时如同煮沸了一锅粥般,众臣又惊又惧,又是茫然不知所措。   
    花朝脚下虚软,跌倒在地,浑身剧颤,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姑姑,姑姑,您怎么了?”琛儿奔过去扶住她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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