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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惑只为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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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妳那么想当妓女,我就用对待妓女的方式对待妳。」他狠声道,暴戾的撞击她痛得发抖的娇躯……
                        颜水柔伤痛欲绝的合上眼,扭曲惨白的小脸泪痕满布。她紧紧咬住下唇,想要忍不那一波又一波的巨痛,直到下唇已被自已咬到鲜血百流,他仍是恣意粗暴的来回凌虐她。
                        洛克残酷的灰眸盯着她那颤抖的娇躯,心中毫无一丝怜惜,想起自己不在台湾的这段日子是如何的强忍住思念她的心情,结果她竟是这么样回报他的……他的心中更加憎恨。
                        强烈的怒气加上心头剧烈的刺痛,使得他的下身更加用力的撞击她,大手也残忍的揉捏她全身的嫩肤,他心中充满报复的狂肆快感,持续的延长折磨她的时间……
                        颜水柔只觉得全身涌起无止尽的痛楚,渐渐的她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而惨叫声则频频逸出她紧咬的牙关……
                        身心破碎的她只想就此死去,疼痛的感觉鞭挞她的全身上下,也激起她内心深处受尽委屈的怨怒。
                        身心俱疲的她终于晕厥在他的身下……
                        一股炽热的体液洒入她巨痛的下体,她缓缓的醒来,立即想起他残忍的行为。她挣扎着往前爬行,抓起床单遮盖自己赤裸的身躯,转过头发现洛克正拉上裤子的拉炼,那刺耳的金属声,强烈的激起她已达临界点的怨怒委屈,她头一次以愤恨的目光看着他。
                        洛克不屑的晚她一眼,冷嗤道:「何必装出一副被污辱的贞洁圣女样,又不是没做过。」
                        她盯视他半晌,瘖哑的开口:「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够耐心听我解释当年我会说出那些话的原因,而不是一味的认定我就是你心中所想的那种女人?」
                       
                        「妳又编出什么新的理由想蒙骗我?」他冷哼,「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听妳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说话?妳还是省省吧,免得自取其辱!」
                        他的话在颜水柔怨怒的心上燃起了火花,她愤然激动地道:「既然你觉得我满口谎言,那听听又有何妨?难不成你怕听了之后,会动摇原本报复的心?」
                        洛克一室,怒火再起。「好,我今天倒要听听看你还能再编出什么样的脱罪之词?」他冷哼道,接着在一张椅子上落坐。
                        颜水柔激将成功,于是她忍住全身的疼痛,用最简洁快速的词句,娓娓道出当年受父亲所骗而决定迫使他与地分手的前因后果。
                        说完后,她吁了一口气,以祈求谅解的眼光看着洛克,她并不求他仍能爱她,只求他能谅解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洛克脸色阴沉地听完后,沉默了好半晌,突然起立鼓掌,脸上咧出嘲讽的笑容。「精彩,太精彩了,我真是想不到妳会有如此丰富的想象力,可以掰出这么一个离奇的理由。」
                        「你……你不相信我?」她期望的眼神顿时黯然,脸色惨白的问道。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妳父亲早已经在四年前过世,而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他嘲讽着。
                        「可是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她低喊道:「难道你真是如此恨我?」
                        「恨?!不,我不恨妳,既没有爱哪来的恨?妳也太看得起妳自己了。」他冷嗤。
                        「那你为什么要我住在这里?难道不是因为恨我?」
                        他假装惊讶的扬眉,「难道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妳?不会吧!我以为我之前已经把话讲得很清楚了。」
                        「什么?」她再问一次,她要听他口中吐出的话来使自己彻底的死心。
                        他盯住她认真的眼,收起故意装出的冷笑,眼中闪着残酷的眸光。「当年妳蔑视的话语将我的自尊践踏在脚下,如今我只是以牙还牙,妳当年既然能无情的玩弄我,今日就换我玩弄妳,这是妳自己种下的因,后果就得由妳自己来承担。」他狠狠将话说完,随即又露出残虐的笑容,令人心惊。「平白多了一个可以供我泄欲的女人又有何妨?我坦白告诉妳,假如今天妳肯承认自己确实就是个拜金女,我或许还会谅解妳,因为那是妳的本性。可是妳抵死不认帐的态度实在令人厌恶,我告诉妳,妳这辈子休想求得我的谅解!」
                        「你……」她抓紧胸前的床单,感觉心神俱裂……
                        他残忍快意的看着她因自已的这番话而抖颤的身躯。「对了,我要妳现在马上就收抬东西,在明天之前滚出我的住处。我已经厌倦妳没事就哭丧着脸的丑样,记得!在明天以前把妳的东西收拾干净,不要让我见到有一丝一毫妳的东西留在这里,我可不想我的甜心丽姐看了心里不舒服。」撂下话后,洛克拂袖离去。
                        房门甩上的声音震醒了呆愣的颜水柔,她努力拖起全身疼痛的身躯,迟缓的走进浴室……
                        一个小时后,颜水柔已将她当初带来的束西全收入一个小皮箱中,疼痛到几近麻痹的心使她机械式的收整一切她带来的用品,脑中只记得洛克说不要有一丝一毫属于她的东西留下……
                        拥有他的时间如此短暂啊!她环顾四周,知道这间卧室即将再住进另一位得宠的女人,而自己却是怀着洛克憎恨的心情离开……她真的拥有过他吗?
                        她终于明白,不论自己如何努力,此生是再也无法推翻格克对她的严厉裁决了。她那飘零的心,今后该归依何处?而她对洛克的深深爱恋,可会随着时光消逝而渐渐褪去?
                        她苦涩的提起皮箱,默默的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洛克站在通往客厅的走道上,他听到电梯门开敞又关上的声音,心中不禁一恸。
                        他努力的告诉自已,赶走她是对的,他没做错!一个不安于室的女人,总有一天会再背叛他,愈快摆脱她,自己所遭受的损失愈少……
                        可为什么当他一想到从此身边再没有她时,心中却又彷佛空了一个大洞呢?
                        他转身走了几步,打开门走进己收拾干净的卧室,发现她真的没有留下任何她居住过的痕迹。他冲动的打开衣柜,赫然看见他买给她的衣物仍一件不差的留在衣柜里,且衣服下还有几个绒布盒,他一眼就认出那是他买给她搭配礼服用的珠宝首饰,他不敢相信的瞪着那些价值不菲的东西,心想她不是很虚荣吗?怎么会不带走这些高价的珠宝?
                        他又火速拉开衣柜内的抽屉,入眼的是各式各色他买给她的内衣裤,而她原本拥有的白色内衣裤则己不见踪影。
                        他低咒一声,忿忿的关上抽屉。她这是什么意思?假装清高不拜金?还是欲擒故纵的希望他会回心转意?
                        他冷哼一要的转头不再瞪视着衣柜,却一眼就看见床头植上摆着一张直通寓所的识别卡……
                        他脸色铁青的瞪着那张卡,久久无法移动。
                        第九章
                        提着一只小皮箱,颜水柔回到未搬至洛克寓所前,自己租来的小套房门口。所幸她持续付着租金,否则骤然被洛克赶出来,岂不是无处可去?
                        她将钥匙插入锁孔,试了几次却还是无法打开房门,无奈的她只好下楼去找房东,不料──
                        「李太太,为什么不肯继续把房间租给我?」颜水柔握住房东硬是塞还给她的纸钞。
                        「反正钱我是退给妳了,房间也已经租给别人,妳就再找别的地方租吧!」
                        「我都有固定缴房租啊!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敢置信问着。
                        李太太看着颜水柔无措的神情与她身边的那只小皮箱,终究不忍的叹了口气。「说实在,妳也在这里住好几年了,照理说我是不该这么做的。可偏偏就是有人不让妳在这里住下去,而我也不过是个小老百姓,实在得罪不起那些人……」
                        颜水柔蓦地膛大眼,「有人……有人不让我继续……」
                        「是啊!我也没办法,我看妳还是另外找个地方住吧!对了,妳不是在教书吗?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人家会连让妳有一个落脚的地方都不肯?」李太太同情的问。
                        颜水柔呆愣的看着李太太,心中已浮现一个明确的答案,但为什么……
                        「对了,妳房里的东西我已经帮妳收好了。喏!就是那个纸箱。」李太太指着墙角的一个大纸箱,「这样吧!等妳找到地方,再回来搬走就行了,我时先替妳保管。喔!另外妳还有一封挂号信,我帮妳代收了,我马上拿给妳。」
                        李太太说完后转身入内,不一会儿又走出来,她将手中的信函递给仍处于震惊情绪中的颜水柔,半晌,见她毫无动作,李太太只好将信函塞入她的手中。
                        「好了,我已经把事情跟妳讲清楚噱,等妳找好住处,再来搬妳的东西吧!再见。」李太太说完立刻将门关上,似乎是想掩住自己不忍的心。唉!颜小姐平日一副乖巧的样子,竟然会得罪权大势大的大财团,即使自己很同情她,却还是明哲保身、能不理就不理的好。
                        颜水柔下意识捏紧手中的信封,呆忙的站在早已紧闭的大门前……
                        许久后,她终于提起放在地上的小皮箱,转身走出大楼,投身在一片漆黑的街道上……
                        直至午夜时分,她才身心俱疲的投宿在一家小旅杜内。
                        颜水柔茫然的环顾着身处的小斗室,半新的壁纸显得俗丽,两张小休闲椅和茶几摆放在垂格的窗帘前,脚下是艳红色的廉价地毯,而斗室内最大的目标则是那张位于中央的双人床,上面铺着金红花色的床罩,显得格外刺目且讽刺,仿若她淌血的心……
                        她踱至床边将皮箱放下,无意识的坐在床沿,脑中又盘旋着之前房东的话。
                        妳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洛克!你之所以将我赶出你的寓所,难道就是想要见我流落街头,无处可去吗?为什么你竟无情至斯……
                        颜水柔头痛欲裂的反复自问着,自已是否真的那么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刚办完母亲的丧事,再加上之前母亲住在疗养院的庞大医药费,现在的她几乎已是山穷水尽了,如今就连可供栖身的住处也已失去,她要如何去找另一个住处呢?以她手头上的现金,若想要快点找到住处,是否能负担得起还不一定呢!她该怎么办呢?
                        颜水柔被脑中不断冒出的问号逼得冷汗直冒,她忍不住举起手来用力地敲若自己的脑袋……不要急,她要一件件地慢慢想……随即她发现自己还紧抓着那封挂号信。
                        她疑惑的将手中已揉皱的信封抚平,看清那竟是她所任教的大学所使用的公文信封,她连忙打开,信纸只有薄薄的一张。
                        她脸色惨白的从床沿站起,无法置倍地看着信纸上面清楚的写着──
                        本校讲师颜水柔因行为不检,有违师道且严重毁坏学校名誉,故自即日起给予解聘处分,并循校规,不得给予推荐函。
                        校方不给推荐函,表示地也不能再到其它学校教书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她做了什么?
                        啊!她想起报章上的照片,那是与洛克参加晚宴时被人拍下并刊登的亲密照片,会是那个原因吗?
                        她狂乱的回想,突然想起以前曾在杂志报导上知道洛克从不让人拍下他与女伴同行的照片,所以之前每当他搂住自己并心甘情愿的供人拍照时,她总是觉得有些奇怪,他何时不再反对这种行为了?
                        如今谜底揭晓,原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他不只是要将她当成禁脔来玩弄发泄,当他厌倦她时,他还要让她身败名裂、无家可归……难怪他会亳不留情的将她踢出门,原来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待她想通时,她的身躯颤抖不己,双腿则再也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虚软的跪倒在地,伤痛至极的双眸更为空洞的凝视着前方……良久,竟连颈部也似是支撑不住头部重量般的往下垂,她的额头抵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
                        她咬紧牙关,抵抗周身让来的巨痛,却仍是抵挡不住的频频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那不时逸出的声响竟有如猎物濒临死亡时所发出的哀号声……
                        最后,她终究还是抵受不住碎裂成片的身心巨痛,她用力的将头往地板上敲击,嚎啕出声,涕波纵横……
                        为什么……为什么……
                        
                        洛克心神不宁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眉头紧蹙,为自己持续一个星期的暴躁情绪与不祥预感所扰。他坐立难安的起身踱步,反复思量……
                        一个星期前,他报复的计画宣告完成,也顺利的将颜水柔赶出了他的寓所。这样的结果,他应该很高兴才是,可是他偏不,一个星期来,他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简直是让他坐立难安,甚至有愈来愈严重的趋势。
                        难眠的夜晚使他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他以暴力的手段掠夺颜水柔之后,她那哀恸逾恒的凄苦眼神以及之后诉说当年苦衷的诚挚恳求……
                        那景况持续在他脑中盘旋不去,使得当初在他第一次占有她时,发现她仍是处女之身的种种疑惑又跃上心头。
                        假若她所说的种种皆是事实,那便能解释为何两人在七年后重逢,她仍维持纯洁的原因了,只因她并未忘情于他,所以一直守身如玉。
                        假如她所说的一切皆是谎言,那他又要如何解释以她那拜金的心态,还能将贞洁维持至今呢?处女之身可是她追求多金富豪时的重要筹码啊!
                        偏偏自己的高傲自尊令他不愿承认有可能己经犯下的天大错误,因为一旦承认后,那种种对付她的手段,岂不是罪大恶极到了顶点……
                        在报复她的过程中,他早已发觉自己之所以恨她入骨,以致对她极尽凌辱之能事,实在是因为这些年来他从没有一日忘记过她,也依旧深爱着她,所以他拚命的压抑呵怜她的欲望。
                        强烈的自尊心令他不能容忍自己所付出的真情挚爱被践踏,他既己身处地狱,她岂有幸免之理?唯有报复才能稍解他心头的巨痛。
                        而她的一味忍让、逆来顺受,几乎已击破他为保护自己而筑起的冷漠外壳,于是他藉由出国巡视分公司的行程来逃避日益加深的不忍与爱意,并且故意带着另一名女人同行,更在出国期间彻底执行他的报复计画。
                        结果,时空的阻隔一点也没有减低他思念她的情绪,那名同行的女人更是让他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后来他草草的打发了那个女人,压抑着疯狂思念她的心情,直到他终于忍受不了。
                        想不到当他奔回台湾时,偏偏从她的手机中听到别的男人对她的轻言软语,他狂燃起嫉妒的心情,终于以暴力掠夺了她,且不相信她任何说词的将她赶出门,在明知她己无处可去时……
                        他深深的后悔了……
                        赶走她的那天晚上,他无法成眠的待在她的卧室里直至清晨,突然胸口传来一阵巨痛,他不明所以却隐约感到被一股不祥之兆所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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