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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拨动她的心弦,扣在她内心的柔软,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渐渐在那原本波澜不惊的湖面荡漾开来。
“嗯,你放心。”碧凡点点头,在他的怀抱中温顺的像只小猫,哪里还有那时在关外闯荡的蛮横。
“你身边的人,若是不喜欢也都你做主,你知道我身边一向不喜欢有丫鬟跟着,严嬷嬷是府里的老人,有什么事情可以喊她。”他眼神温柔,爱怜的在她柔顺的长发上轻轻一吻。
这样也算是提醒了她注意身边那个落夕的丫头。
果然碧凡似乎是意料到了什么抬起她如星辰般耀眼的双眸注视着薛成安:“你是说落夕吧?”
薛成安没有说话,不肯定也不否认。
这些都是她这个女主人应该做的。
“其实她的一举一动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她是谁派来的,她究竟知道多少,我走的这三年,陈府发生了太多事情,我和香寒都不清楚,我必须要找个人问明白,所以落夕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突破口。”碧凡手指在他的胸膛上一下一下的画着圈圈,脸上既不是委屈的表情,也不是兴奋的神情,那是一种淡淡的忧伤。
一种在心底挥之不去的痛。
“可是,你又害怕为夫会对他动了心思,所以就索性一直泡在木桶里等着我回来?”薛成安将碧凡的身体抱起来,径直坐在自己的腿上,让她的目光和自己直视。
据说四目相对的时候,只有心虚的人才会率先躲开那灼人的目光。
他们两个之间的较量向来都是以碧凡的率先的退败为开始的。
“被我说中了?”薛成安手指捏在碧凡两颗宛如樱桃一般的耳垂:“都说耳垂厚的人有福气,瞧瞧你,这福气都快赶上我了,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耳朵这么红?是不是背地里在偷偷的骂我?”
粉拳像落下的雨点朝着他不停的打过去:“你就会笑话我。”
好一会儿,两个人才止住笑,薛成安正色对她说道:“敌不动,我动,与其一直观望,不如先发制人,牵制住对方,让她按照着你的安排来一步一步走。”
碧凡心下感动,他那么忙,一天还要过来劝解她,还给她出谋划策,她放任落夕实在不应该。
她这个世子夫人当的实在是不够称职,怪不得连香寒都看出来她今晚的不对劲。
想开了这些心事,心里就没有了疙瘩,晚上碧凡搂着薛成安的腰,像是汲取他身上的温暖,这个姿势一直保持了整晚,直到早上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还发现自己的嘴唇正堵在他坚实的胸膛,然后他x下的帐篷就愣是这样撑了****。
碧凡连忙松了手,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梳洗好,留给薛成安一个优美的背影,和铜镜里面那娇羞的面容。
薛成安转了个身,暗自舒了一口气,昨晚他可真是被碧凡折腾得够呛。
本来是和碧凡说着话,谁知道她就那样抱着他睡着了,任凭薛成安在一旁怎么喊,碧凡的小睫毛连眨都不眨一下。
他动了动身,要把被子拿过来给她盖上,碧凡那双手就死死的抱着他,把自己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似乎是害怕这个温暖会随时消失。他只是牵动了嘴角,无奈的笑了笑。
可是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算是来了,这丫头睡着了之后就一点也老实。嘟着嘴,在他的胸膛上一会儿啃一下,然后咂咂嘴,似乎还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这肉好咸。”
薛成安真是哭笑不得,晚上吃的那一顿饭,就碧凡一个人吃的那叫一个风卷残云,真不知道她的小肚皮里面都是怎么装下这些东西的。
到了睡觉的梦里还在吃。
陈府究竟是饿了她多少年。
然而碧凡的古怪举动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此打住,她的小舌头不安分的在他胸肌处打转,搅得他心神荡漾,真想狠狠的对着那个小嘴唇吻下去。
可是看见她睡的那么香甜,他又怎么能忍心把她弄醒。
好不容易压制住心里的yu火,碧凡那个灵活的小舌头又一次来挑战他的极限,这一回倒不是舔了,而是直接咬了一口,薛成安突然庆幸晚上她吃的足够饱 ,自己的肉足够咸,不然天知道这个熟睡的小家伙会不会当成一块美味的下酒菜,给她撕拉一声咬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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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王府里的阴暗
第一百二十章 王府里的阴暗
碧凡嘴角的口水顺着他的腹肌一路流下来,然后她又心满意足的挪了挪自己的脑袋,只是双手依然紧紧的缠绕住他的后背,令他动弹不得。
她柔顺的长发带着她特有的气息一丝一缕的垂下来,小脸不知不觉已经噌到了他的****之上。
热热烫烫的硬物,似乎让闭着眼睛沉睡的人十分感兴趣。
可是这可是吓坏了薛成安,别这个熟睡的碧凡以为那也是什么吃的,一口咬下去,那可就出问题了。薛成安赶紧挪了一下,把她一直朝下滑动的身体向上拖了一拖。
碧凡很听话,没费多大力气就被他拽了上来,只是在他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这个家伙又噌噌的慢慢向下滑去,小脸噌在他的灼热上面,似乎很是温暖,而且不知不觉碧凡的口水又流了出来。
口中还念念有词:“这个猪头肉留给成安,给他多吃点,吃啥补啥,下次他就比我笨了。”说完自己还咯咯一笑,张开嘴就要咬下去。
薛成安一直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她的举动,在听到她刚才那句话的时候,还来不及笑,就意识到有更糟糕的事情要发生,他急忙挣出双手,把这个脑海里只剩下肉的家伙,抱了起来,干脆揽着她,不让她再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举动。
就这样她温软的身躯,在他的怀抱中,他又怎么能不撑着****的帐篷。可是饶是如此,他依然甘之如饴,这样一种心甘情愿的感觉,原来就是父王曾经告诉他的幸福。
世上有了这样的一个人,是你愿意去用生命保护的,她就是你的港湾,是让你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前去处理外面的一切事情,因为你知道,只要回到家,看到这个人,你所有的疲惫都会被一扫而空,你剩下的只有微笑。
碧凡从镜子里面偷偷看他,他已经深呼吸调整好了气息,碧凡知道他不喜欢丫鬟近身,就让香寒打好水放在隔间。
有些人自知自己昨晚做了错事,今早就想着办法来弥补,碧凡是个乖巧的小媳妇,她一边跟自己这么说,一边拧了帕子递给薛成安。
又打了盐水给他漱口。
这才从柜子里取出来官袍给他穿上,黑色的官袍衬的他那原本就貌比潘安的容颜更加的面冠如玉。
金色的暗纹在黑色的官袍底部一圈一圈摆荡,这还是他第一次服侍他穿衣服,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或许这是自己从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幸福来的太快,让她不敢相信。
“你掐一下我。”她呆呆的不知不觉的就脱口而出。
薛成安一点也不客气,不过倒不是掐她,他可舍不得,他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让她听着他那咚咚,强有力的心跳声,证明这一切都不是梦。
“傻丫头,今天在出去的时候,我多派点人跟着你。”薛成安宠溺的顺了顺她刚刚盘好的长发,然后玩心大起的将那个固定长发的紫玉簪子去掉。
一头青丝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他给散开。
“这是给你的惩罚。”他笑的如沐春风,让碧凡气恼不起来。
自知心里有愧,碧凡也就乖乖的不说话。
衣服穿好,没一会儿浩宇也过来了,就和薛成安还有碧凡一起用了早膳。
平亲王爷不在府上,府里便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浩宇这些年虽说没有什么一官半职,可是他几乎天天要去虎啸营里面跟着那些士兵一起训练。
所以用完膳,浩宇就跟着薛成安一起出门。
碧凡坐在房子里,香寒领着严嬷嬷正好进来:“少夫人。”严嬷嬷笑的嘴巴都合不拢。
那笑容让碧凡心底也是十分的开心,从前来平亲王府,严嬷嬷就对她特别的好,现如今她终于嫁过来,严嬷嬷更是高兴的眼泪都要掉出来。
她是看着红宁和凝阳郡主两个小女孩一起长大的,如今红宁虽然早已离去,可是幸好她的女儿如今终于成了王府的世子夫人,这叫她的心里如何能不激动呢?
“嬷嬷快坐,香寒倒茶。”碧凡并没有将严嬷嬷看成一个普通的家仆,况且这几日通过香寒她也知道整个王府里的丫鬟或者家仆都是曾经跟着王爷一起在战场上面出生入死过的将士他们的遗孤,他们每一个人王爷都将他们看成亲人。
严嬷嬷是笑呵呵的落了座怀里还抱着一摞的账本:“世子夫人请过目,这些是咱么府里的开销用度,本来是管事先生过来的,可是他这几天感了风寒,怕过来传染给少夫人那就不好了,但是他又怕耽误了少夫人,就让老奴先拿过来给世子夫人过目,他也是心里捏着汗,担心世子夫人责怪他没大没小。”
碧凡笑着不说话,她知道严嬷嬷的话还没有说完,只是将香寒端上来的茶,推倒严嬷嬷跟前,漫不经心的翻看账簿。
严嬷嬷果然看到碧凡没有怪罪的意思,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我也说这么大的事,让我一个婆子跑过来,什么也不懂,只怕世子夫人以为家仆们都怠慢了世子夫人。”
“严嬷嬷这话严重了,管事先生既是生了病就应该好好养着,碧凡没有过去看看,已经心下难安,如今还要让严嬷嬷这般跑一趟,当真是过意不去。”碧凡合上了第一本账簿,里面大致写的是王府所有家仆的名字,以及出生年月,父亲为谁,在哪一场战役中丧命。
要做到这么认真,这么详细的记录,在那冷兵器时代是非常的困难,战争的死亡数通常是难以预估的,更可况一场战争有可能就是全军覆没。
“少夫人,你这么说可就是折煞老奴了。”严嬷嬷也是个急性子,一听碧凡这样的客气,立刻就坐不住了,她急忙要起身给碧凡跪下。
“严嬷嬷,你听碧凡说。”碧凡拉着她的手,让香寒先暂时退出去,然后给香寒使了一个眼神,香寒顿时会意,都这个时候还没有看见落夕的身影,倒真是有些奇怪。
“碧凡初来乍到,幸的世子垂怜,父王待人又是可亲,碧凡如今也是这个家里的人,一切自然都会以王府为主,碧凡也是希望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能将碧凡看成是自己人,而不是仅仅一个世子夫人的称号。”碧凡的双眼像是一弯清澈的湖水,碧波荡漾,眼神纯净的没有一丝的杂质。
严嬷嬷开心的直点头,心里的那一点担忧也是在慢慢隐退。
就和碧凡又随意的说了一会话,此时碧凡已经草草的粗略将那5本账簿都翻了一遍,严嬷嬷的眼神当中闪过一丝诧异,只是转瞬即逝,因为此时的碧凡已经抬头,将账簿整理好,放在一旁。
“少夫人,您看完了?”严嬷嬷不敢置信的问了一句。
碧凡莞尔一笑:“这些东西哪能看的这么快,我也只是粗粗的大致过了一下,脑子里能有个印象,至少我去问管事先生的时候,不会惹出笑话,再说碧凡是头一次接手这些事情,还需要府里的众人一起努力才行。”
严嬷嬷看着碧凡这么客气,又想到她刚才那看似随意的将五个账簿一扫而过,可是整理出来的账簿顺序却是同管事先生教给她的时候,嘱托的几句相同。
不禁在心里对着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柔柔弱弱的世子夫人竖起了大拇指。
“那老奴就先告退。”严嬷嬷也是在喝了一口茶之后,退了出去。
碧凡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面,正巧这时香寒已经进屋,她瞧见那些账本,眉头微挑:“小姐,那管事先生刚才我还看见了,哪里像是生病的样子?”
碧凡笑而不语,耐心的看着香寒,有些时候,应该让香寒也知道一些事情,而不是她去告诉香寒。
看着自家小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香寒继续抓耳挠腮:“他们是故意给小姐好看。”
“香寒,你想新到一个环境里面,不管你有多么的风光,这在外人看来,你都是突然插进来的人,王府里的人都是好意,他们谁也不放心我这个小女子可以将王府管理的好好的。”碧凡端着香寒泡好的差,浅浅的抿了一口。
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不管在哪里,只要有权益,就有阴暗,平亲王府也不例外,不过她既然被委以重任,就绝对不会让那些人耍的什么手段可以轻易成功,否则,碧凡不是白白在外面风吹日晒了三年么”
碧凡看香寒一副略懂不懂的样子,看着那透过窗户晒进来的阳光,眯着眼睛将那个放在最上面的账簿,写有陈府仆人名字的又翻了一遍。
这一遍她看的很仔细。
仔细到香寒给她一旁的茶杯里面续了好几杯,她只是下意识的接过喝一口,也没有发现那茶杯里的水像是怎么喝也喝不完一样。
过了好久,她在那聚精会神的看着,香寒则是抱着绣线,在一旁静静的绣花,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小姐有什么需要。
第一百二十一章 被拆穿的落夕
第一百二十一章 被拆穿的落夕
终于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碧凡抬头捏了捏一直低着的脖子,香寒连忙起身,过去给她捶捏。
“香寒,那落夕怎么样了?”碧凡手指头摸在那个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杯边缘,眼睛看向窗外,似乎是可以穿过院子,一直望到落夕的房子。
香寒定了定神,想着刚才见到落夕的那个模样,有些不解的说道:“小姐,我看那个落夕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我去的时候她一直蜷缩在角落,还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我路过侧门的时候,那个守卫的小六子和我关系好,他说昨天晚上落夕哭着跑出去,而且她的模样和平时还不大一样,身上还有一股菊花清雅的芳香,他很诧异,就特别有印象。”
碧凡抿着唇,没有回答。
香寒知道自己小姐自从三年后再回来,一旦想什么事情入神就是这个模样,她也知趣的不说话,不去打扰小姐,只是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按捏。
“今天,咱们去一趟陈府,我想看看祖母的病好些了没”碧凡突然端着茶一口饮干,然后慢悠悠的说道,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之前香寒说的话。
“小姐,要叫落夕么?”
“她是主角,少了她,今天的戏可就唱不起来了。”碧凡扭着头,脸上有一股幸灾乐祸的表情。
香寒好久都没有看到自家小姐这么调皮的笑容,也跟着喜滋滋的答应:“那奴婢这就过去让她们备车。”
“别急,你去告诉严嬷嬷,我要回陈府,让她跟着,顺便去库房挑些东西。”香寒似乎想到了小姐的用意,笑着点头:“小姐你就放心吧,香寒这就去办的妥妥当当的。”
香寒的身影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她的性格也比在陈府要开朗了很多,薛成安有句话说的很多,不能总是等着守株待兔,倘若那边没有动静,她就要去主动出击。
就算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也要让她们的日子不要那么舒心,至少让她们知道,她陈碧凡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不对,不是陈碧凡,而是碧凡县主。
碧凡笑着笑着,目光又落回到香寒刚才放在这里的绣线。
丝丝交缠,娘亲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能绣的一手好花,那模样逼真的如同能够闻到花香,更有甚者,会吸引蝴蝶流连忘返,痴痴地在它旁边盘旋飞舞。
香寒办事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不仅是转告了严嬷嬷,还将在房子里发呆的落夕一同叫了出来。
只是落夕的脸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吓人,因为慌乱,她的脸上擦的那些遮盖容颜的粉末并不均匀,所以碧凡在看到她这张脸的时候,只是挥挥手,要人打来了水。
然后就在众人好奇的眼光,当然还有落夕惊恐的目光中,捏着帕子亲自在落夕的脸上擦拭。
“少夫人,这可使不得啊,奴婢怎敢劳烦少夫人。”落夕急忙捏着布子不让碧凡擦,只是看到她的阻止,碧凡反而笑得很开心。
她的笑容感染了旁边围观的家仆,他们私下议论:“少夫人真是温柔,对待丫鬟都这么客气。”
“可不就是么,要不然王爷也不会把整个王府交给少夫人打理啊,你想少夫人才嫁过来多少天?”
“这你还不知道啊,少夫人的娘亲就是红宁姐,咱们王爷当然对少夫人也就像是自己的亲人一样疼爱,如今这少夫人又是世子爷的正妻,王爷哪里能不放心呢?咱们世子爷看中的人,还能差的了?”
下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