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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碧凡县主的意思是在明显不过,她既没有承认那些话是她说的,却也没有否认,而且她的的确确是和陈府的大小姐在一起,二人经过后花园的时候周围还有不少丫鬟可以作证。
这样一来,她和碧青的交谈就基本上可以证实是真的,现在就看着陈府大小姐怎么说了。
“碧青身体不适,先一步回来,不知道菁蓝小姐说的这些事情。”碧青欠了身,算是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她现在能这样说听在外人耳中应该是逃避,算是将碧凡直接推了出去,自己则是轻松的站在一边。
可是她知道这无中生有的事情应该由另外一个人解释,一个有说话分量的,而且不会让人怀疑的人,很显然那个人不是她。
“那就不知道菁蓝小姐听得到底是谁了?”太子妃幽幽转头,眼睛里泛着寒光。
菁蓝却也不惧怕:“原来陈府的大小姐和碧凡县主是这样的姐妹情深,既然如此,菁蓝无话可说。”她灰着脸,看起来到真相是被冤枉了一般。
“说完了吗?”碧凡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样玻璃小球大小的甜豆放入口中还一边对着康定侯爷夫人点头:“夫人这里的糕点,味道实在美味。”
在场的人显然是没有料到碧凡会这样话锋一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们看向康定候夫人的目光中更是多了一些猜测和揣摩。
“这是小女的手艺,县主若是喜欢,等会让小女去给你拿些。”康定侯夫人笑容勉强,好好的一个宴席还没有开始就成了这个模样,她心里早就开始七上八下的打鼓了。
“原来是瑄姐姐做的,怪不得这样好吃,刚才在亭子里瑄姐姐都不告诉我。”碧凡笑容灿烂,看着王瑄。
王瑄也知道这个菁蓝想要诬陷碧凡恐怕还得换个招式,她一直和碧凡在一起,就算是之前离开过一会儿,以她了解的碧凡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很明显她是不屑于这样。
“县主原来和这侯府的小姐是旧时?这可就巧了,我倒是觉得瑄妹妹更适合做我妹妹,而不是县主的姐姐。”太子妃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这话说得模棱两可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心里却是越发的不安。
那个不安的人便是康定侯夫人。
她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王瑄,想要说话,却是被王瑄制止,王瑄走到瑞承候夫人身边大声地说道:“我和碧凡县主一见如故,所以她一出里间我们两个便一路同行,不知道菁蓝小姐可是看见我了?”
菁蓝脸色苍白,本来想让李丹出来替自己说几句话,这样一来她刚才信口说的那些事情都会成为事实,到时候陈碧凡就百口莫辩,可惜怎么想也没有想到中间会杀出来一个王瑄。
“倘若说这话的不是县主,那就肯定有人想要陷害县主的名声,让县主和太子妃之间的感情破裂,此人当真用心险恶,还好瑄姐姐在场,不然菁蓝也要被这歹人给蒙骗了,幸好现在可以还了碧凡县主的清白。”菁蓝已经改了口,这样一番说辞,倒也合情合理,只是在场的人都用一副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她顿时有种如骾在喉的感觉,不过只要能挺过眼下这关就好,再说如今看来,这碧凡县主同太子妃之间关系,可当真是一触即发。
将来她可是能好好利用利用的。
她也不管周围众人是怎么想的,先是去了太子妃身边对着太子妃行了礼缓缓开口:“都是菁蓝的错,中了贼人的奸计,差点让太子妃和县主之间生了嫌隙,菁蓝自知有错,还请太子妃责罚。”
太子妃摸着肚子慢条斯理的到:“这怀着身孕啊,总是容易困,以后听话可要听的清楚些,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说罢又笑了出声:“你看我,大好的日子怎么竟说些棺材啊,怎们好好的一出戏都没有听好。”
康定侯爷夫人立刻说道:“是啊,快快,上面的戏班子继续,别坏了各位夫人的雅兴。”
还是那一出贵妃醉酒,大家却早已经没有了兴致。
不论是碧凡还是王瑄都对这样一个结果毫无办法。太子妃的品级终究是最高的,她说继续就只能继续,尽管是非黑白已经了论断,可是就这样轻易的被碧馨揭了过去,可是断然不符合她的性子,除非她后面还有别的招数等着自己。
“小姐,那个菁蓝小姐,一看就是故意的。”香寒凑上前来小声嘀咕。
碧凡这会儿却是绷着脸:“下次不可以在这么莽撞,尤其是有碧馨在的时候。”适当的提点香寒一次,也不算坏事,这么多的人若不是因为菁蓝说的话本来就有问题,只怕香寒这一巴掌没有这么容易的了事。
不过这梁子也算是结了,碧凡揉了揉眉心,今天可好生奇怪,她要解决的问题没有解决,反而又来了不少。
不一会儿王瑄也过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那个五妹妹像是被人陷害的,她的裙子下面都是细细的银针。”说罢,拿了一面几乎只有巴掌大小的铜镜塞进碧凡手心。
银针单凭肉眼是看不到的,铜镜朝着太阳反射的光芒倒是可以看见碧瑶从腰中间的玉带往下都是分布均匀的银针,那银色的光芒显得格外的耀眼,而且裙摆的上面还有一成隔着纱的外罩,中间更是被隔开,穿衣服或者走路丝毫不会有影响,并且用手摸也因为外面有纱衣,而摸不到。
只是一旦坐下来那银针便会戳入肌肤,扎的人生疼,可是却偏偏找不出位置。
碧凡想到刚才碧瑶那样跳着出来,又看到一旁带着面纱的碧落,摇摇头。
碧落的心思藏的太深,只怕大太太已经看了出来,所以今天特意将她打扮成那个样子,可是从刚才的受伤情况来看,分明是碧瑶伤的更重,至于碧落她一直都是垂着头,根本没有让人看清楚她的样子。
在联想到落夕的容颜,碧凡突然意识到,今天的事情有着太多的蹊跷。
大太太捏着帕子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这个时候有个丫鬟过来给她奉茶,不小心碰了她一些,大太太没有注意,直到那个丫鬟的身影消失,大太太旧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
碧青却是看见那个丫鬟将一个纸条塞给了大太太。
不知道大太太是故意还是无意,丝毫没有要打开的意思,碧青微微咳嗽了一声:“母亲,刚才那个菁蓝小姐似乎对碧凡充满敌意。”
大太太回过神,看了一眼碧青,然后不着痕迹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那个纸条已经被她捏在了手里:“恐怕是在记恨当年没有让碧凡嫁过去的事情吧,都过去了这么久,不提也罢。”大太太不愿意多说话,这会儿已经目不转睛的去看着戏台。
碧青点点头,心思回转,看来母亲刚才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给她送纸条的人究竟是何人。
才在想着,大太太就向前推了凳子,起身离开。
碧青朝着碧馨的方向看去,碧馨正在和身边的丫鬟吩咐着什么,那个丫鬟的表情始终是淡淡的,没有一丝的感情外露。
似乎是感受了身上的目光,她抬起头,看了看碧青,碧青也没有躲避,冲着她笑了笑。
那丫鬟依旧面无表情的低下了头,继续听着碧馨的吩咐,太子妃终于要动手了,只是她心里还有要对付的另一个人,所以这个无法生育的药丸早就备好了。
不但备了两份,更是多备了一份让人永远没有办法开口说话的药。 她的眼中闪过寒光,终于在太子妃交代完毕之后,退在她的一侧。
大太太寻了个没有人的地方,将纸条打开上面的字迹铿锵有力,带着十足的霸气和不容质疑:“看来,你并没有按照我的意思办事,太子是不会娶碧瑶的,我劝你趁早打消了念头,否则赔了夫人又折兵,可就划不来。”只要这一行字,却是看的大太太心惊肉跳。
这个小哥哪里来的本事,竟然已经混到了康定侯府,还这样让丫鬟给她捎来纸条,他这是在警告自己么?若是碧瑶嫁过去,那不就便宜了碧落么,到时候 她不知道还要被人笑话成什么样?
三个庶女,一个比一个嫁得好,而嫡女却是一个嫁不出去,一个要随随便便的嫁给一个街边不知姓甚名谁的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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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顺藤摸瓜
第一百四十二章 顺藤摸瓜
大太太只觉的胸里面烧着一团怒火,说来说去还是这个陈碧凡坏了她的好事,无论如何今天都要让碧馨将她结果了,否则难消她的心头只恨。
。。。。
另外一边陈斐已经带着几个年轻人在集市上一家一家的转悠,他们这会儿正走进一家当铺。
掌柜的在里正在擦拭一个古董花瓶,看到来了几个穿着不菲的个人,立刻出来招呼:“几位爷是当还是赎?”
一个年轻人拿了一个图案的画像递到掌柜的面前:“可有见过这个?”画像上面的是一个鸳鸯字母玉雕。
如果碧凡在场的话一定会惊呼这是自己从平亲王那里抱回来的娘亲的陪嫁物品。
那掌柜的眼前一亮,瞬间又暗了下去紧接着便是摇摇头:“这个没有见过。”
陈斐知道他在说谎,他今天之所以能来到这就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否则打草惊蛇就会得不偿失。这个当铺是他们走的最后一家,之所以放在最后并是不因为他们随便挑选的,而是因为手里的证据一早就证明了是这家店。
前面的店铺不过是走一个过场,要不然他们今天这一行人也不用穿戴成收购古玩的商人。
“是最近没有见过,还是以前没有见过?”陈斐让年轻人收起了画册,这才看着那当铺的掌柜。
掌柜是个生意经,自然看的出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在加上陈斐身上那股凛冽的霸气,让他不由自主的就说道:“最近收的东西多,许是在下忘记了,要不几位爷稍等片刻,我进去看看。”
旁边的年轻人可不给他这个机会:“你这个掌柜的是怎么当的,连东西都记不住,以后谁还敢来你这当铺?我看还不如关门大吉的好。”
掌柜的立刻赔笑:“几位爷说笑了,我这可是百年的字号,开了这么多年,哪能说关就关。”
“哼,若是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可不就是说关就关。”那年轻人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拿出了令牌。
那掌柜的一看立刻面色惨白,黄金铸成的令牌上面刻着二个大字“刑部”,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急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几位大人,小的一直兢兢业业的做生意,绝对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没有,那你害怕什么?脸这么白?别说是吓的。”年轻人上前一把就抓起了掌柜的领口将他提了起来。
掌柜的顿时抬脚乱踢,身后的那些小二一看这个阵势都吓的哆哆嗦嗦,陈斐摆摆手:“吴刚,松手。”
那年轻人这才狠狠地将这个掌柜的朝着桌子狠狠的扔了过去,冲着那几个小二说道:“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情,你们把店门锁好,一个个全都在里面等着,如果被我发现有人跑了。”他的话音刚落,就是抬脚朝着店里另外一张桌子狠狠的踢了下去。
瞬间那桌子就已经被踢成了两半。
小二慌忙不迭的点头,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叫吴刚的年轻人,这才回到了陈斐的身后:“大哥。”
陈斐摆了手,那吴刚又是拿了一张画冲着掌柜的说道:“在给你一个机会,看看这个人认识不?”
掌柜的已经三魂七魄被吓走了两魂,剩下那一魂也是云里雾里的一看到画像他就立刻点头,毫不犹豫的说道:“认识的,认识的,这个女人也算是老主顾了。”
陈斐眸子里闪过一丝狠意:“你确定?”
掌柜的看到这阵势哪里还敢在撒谎急忙说道:“大人放心,小人愿意以向上人头作为担保,这个女人小的不会认错的。”
“那你可知道她是谁?”陈斐的声音是冷冷冰冰的,听得掌柜的心里又是心惊肉跳。
这个女人她曾经给了自己不少好处的,就是让他答应自己不要将她当的东西让人知道,可是如今这几位凶神恶煞的爷可都是刑部的大人啊,他一个做生意的可是万万惹不起的。
都说民不与官斗,就算有再多的钱,也要有命花才是。
他不在迟疑干脆将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小的,也不知道她是哪一家的太太,她每次来都是带的头巾,若不是因为有一次东西太值钱,在内账房里面详谈,小的也看不到她的真面目。”
他抿了抿唇,看了一眼陈斐。
却是被一声大喝给吓的浑身哆嗦:“废什么话,你的脑子里别想什么鬼主意,只要老实交待。”吴刚本来就因为一上来将这个掌柜的吓得屁滚尿流,刚才又一脚踢开了桌子。
这会儿掌柜的更加害怕,他不敢在耽搁连忙接着说道:“这夫人说过,她家里好东西多的很,只要我肯给她找路子,她是亏不了我的。”
“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正经生意?”吴刚无不讽刺的说道。
那掌柜的这会儿也管不了那么多,知道人家官爷既然能拿着画像来找他就定是有了想法,他若是在这样推三阻四的保不齐这些人没了耐心还不知道做出些什么呢,他们既然让小二关了店门,就是不想声张。
“还琢磨什么呢?我看你是不想老实交待了?在这儿和我们磨洋工?皮痒了是不是?”吴刚不耐烦的怒吼,对付这种人你跟他越是好言相劝他越是不听。
只能来硬的,果然陈斐也挑了眉手里的画册一页一页的翻着,那掌柜的脸则是越来越来白,到了最后他几乎是觉得自己的脊背应经被汗湿透。
那上面的东西,他都是见过的,无意列外都是那位夫人带过来的,说是当不如说是让他给卖了出去,然后从中收取差价。
“这东西,你也看了,我也跟你明说,这些都是皇家贡品,事情可大可小。”陈斐漫不经心的收拾好画册,坐在椅子里等着掌柜的开口。
半晌这个掌柜的才哇的一声说道:“小的说,小的全说,还望各位大人能饶了小的一命。”
“这个时候你还讨价还价了?”吴刚冷言相讽。
那掌柜的便不敢在嚎啕大哭只是凑上前说道:“是那位夫人缺钱,她说手头紧需要银子周转,所以经常过来,那先前的鸳鸯母子玉雕我见过,只不过第一次来当的却不是那个夫人,是另外一个年轻的俏媳妇。”
那说道俏媳妇三个字的时候,看到陈斐眉头暴起的青筋,连忙改口:“是个小娘子。”
陈斐问道:“先前的子母玉雕?这么说来这个玉雕在你这里出现还不只一次?”
“小的不敢隐瞒,正是,那第一次的时间比较久,不过当时小的记忆犹新,那小娘子拿了银子也依旧是愁眉苦脸的,还极为不舍的看了看这个玉雕,后来过了赎回的日子刚好三天,她满心欢喜的过来赎回,却已经被我卖掉了。”
掌柜的不敢在有什么欺瞒,这一回倒是老老实实的交代。
陈斐时不时的问了几句:“那么最近一次见到这个玉雕是什么时候?”
“就是三年前,当时那位夫人拿过来的时候,我也有些惊讶,不过还是按照市价给了她。”
“你就不怕是她偷来的?”那吴刚瞥了一眼掌柜的,眼睛里都是不屑。
“小的也怀疑过,只是小的有一次看见了她住的地方,这才略微放心。”掌柜的眼珠子一转,又看向了陈斐。
“她去的是陈府”陈斐毫不介意的说了出来,这道让掌柜的不知所措,本来他以为这样一来算是告诉了这些官爷东西来的方向,也和自己撇清了关系,可是这些官爷竟然像是一清二楚。
陈斐看着掌柜的,眼睛里透出森森的白光:“还有什么?”
掌柜的这才咬着牙:“几位大人稍等,前些日子那个夫人还拿来一些珠宝首饰,我没有来得及出手,正好给大人看看,也许能帮得上大人。”
陈斐挥了手,让掌柜的过去取,而吴刚就寸步不离的跟在掌柜的后面,让他什么心思也动不了。
“大人,请看,就是这些。”掌柜的拿着一个小小的锦盒,里面装着三个碧绿的簪子,和祖母绿的宝石,还有一串玛瑙制成的链子。
陈斐的眼睛眯了起来,手指在宝石上面摩挲,这些是父亲亲手做的,是他打磨好送给母亲的生辰礼物。
碧凡告诉他老夫人的白玉宝盒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是内贼,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是这样的大胆,将老夫人的东西不但偷了出来,并且拿出来卖。
她有这么的缺钱么?还是另有她因?
“这些东西我带走了,等她再来的时候,你告诉她有了买家,但是我还想要的更多,问她还有没有?”陈斐的语气不着一丝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