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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茗白皙滑嫩的小脸一红,更添一抹娇羞的风韵,低下头,轻轻摇了摇头。
杜伦綦祯算是明白了,以前这杜伦綦祯纯粹就是个好玩的主,根本不懂男女之事,真是浪费资源,看来只好让我这个冒牌贝勒爷替你享受了。
不过看样子,香茗似乎很惋惜的样子,嗯,这也难怪,只要她和贝勒爷发生点什么超友谊的事,肚子再挣点气,指不定老太太发恩,收了她填房,从此自己再也不用做丫鬟,也可以做主子,原来如此,想通了此节,也就不再多想。
杜伦綦祯又问道:“对了香茗,你知道我未过门的妻子纳兰郁凝是个什么样人,长的怎么样?‘
香茗脸上酡红未尽,显得娇小可人。一边拿着浴巾替杜伦綦祯擦拭着肩头胸膛,一边说道:“纳兰小姐是咱们盛京有名才女,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至于相貌嘛,贝勒爷您以前见过他。”
香茗忽然又想起自家贝勒爷忘记了以前的事,改口道:“至于纳兰小姐相貌如何,今晚贝勒爷自己掀开她的红盖头不就知道了吗?”
第6章 还君明珠双泪垂
小丫头还给我玩儿神秘。杜伦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嫩的快要滴水似的,心中大感燥热。
杜伦綦祯sāosāo的说道:“香茗,过来贝勒爷要尝尝你嘴上的胭脂。”
香茗面sè一红说道:“贝勒爷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不敢不从。”竟然真的闭上双眼,撅起了红嘟嘟的两片娇嫩的唇瓣。桃花瓣似的眼睑,娇艳的容颜,长而微卷的睫毛微微掀动,说不出动人,浴室之中生出一种暧昧的旖旎氛围。
杜伦綦祯这老处男哪经得起这种诱惑,捧住香茗的滑嫩脸颊,就来了一口法国式香吻。
香茗娇小柔弱的身子,止不住一颤,嘤咛一声,瘫软到杜伦綦祯怀里。
杜伦綦祯的大嘴一下子含住香茗的两片滑嫩的唇瓣,舌头还不老实,不断挑动着香茗的那条蕴含香津玉露的小香舌。香茗生涩的回应着,任凭贝勒爷索取。
“啊,贝勒爷,不要。”香茗娇呼一声,身子更像是柔弱无骨瘫软了一般,无力的抵抗者杜伦綦祯充满魔力的两支大手。
杜伦綦祯右手揉捏着香茗紧绷的翘臀,另一只手已经滑入香茗的亵衣,捉住那一个颇具规模的柔软,嘴上也没闲着,肆意的索取,弄得香茗眼神迷离,香汗淋漓,霞飞双颊红云万重。
杜伦綦祯前世那是超级剩男,如何抵挡的了这种刺激,下身已经坚硬如铁硬的生疼,直yù开弓上马,杀他个七进七出!
一把横抱起香茗轻如棉絮的娇小身子,大步走向旁边的牙床,放下香茗开始猴急的脱下自己的衣服,那股yù望太强烈了,不发泄不足以平民愤。
然而就在此时香茗却是嘤嘤的低声哭泣起来,她衣裳凌乱,亵衣也扯开了一大半,露出了脖颈胸前的一大片耀眼的雪白,莲藕般的双手抱住**,头埋在两腿之间,香肩颤动,嘤嘤哭泣。
杜伦綦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孩子的眼泪攻势,现在香茗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那一股子yù火也被哭得干干净净。
唉,是我鲁莽了,以为自己穿越过来当了贝勒爷就可以为所yù为,也许香茗本就不喜欢你,只是你是主子,她一个奴婢在这个时代哪有什么人权,也罢,也罢,原来之前的猜测都是我一厢情愿,一时间竟然莫名的产生一种失落感,就像前世女友徐惠在那个雨季,那条街道,决绝地和他分手拥入另一个男人怀抱那样失落。
杜伦綦祯说道:“对不起香茗,以后我不会在这样了。”香茗还在低声抽泣,杜伦綦祯不会怎么安慰女孩子,只得穿好衣服说道:“我先出去了,你,我我走了。”
拖着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走出了房门,许久听见厢房里没有了动静,这时候香茗才抬起头来,眼睛已经哭得有些红肿,开始系好自己凌乱的亵衣。
纳兰府,占地极大,后院有一处雅致的竹楼,是纳兰郁凝平时生活的地方。她生xìng淡雅高洁,喜欢弄一些花花草草,有时候来了兴致就作作画,挥毫泼墨实有一派风范;有时候略有感想,即兴赋诗作词一首,然后自己谱曲,点上檀香,抚琴一首,那姿态羡煞多少人。
今rì就是她和杜伦綦祯成亲之rì,她似乎一点也没怎么期待,反而有淡淡道忧伤,红亭中,佳人抚琴,檀香袅袅,发丝清扬,纤纤玉手如同灵动的画眉,在琴弦上不断跳跃。
音律婉约,神sè哀婉,就是西子再世怕也是如斯模样。
只听她轻启檀口唱道:“丝丝红线枕上留,手把荷包绣。情丝缕缕难断,愁上眉梢头,chūn闺里,朱床头,人半羞,南去孤鲤,问君知否,何年回游?”歌声委婉清丽动人,余音袅袅,绕梁不绝。
一曲唱罢,一滴晶莹的泪珠儿滴落在琴弦上,砸出朵朵细碎的泪花。
旁边一个小丫鬟说道:“小姐,顾先生走了,她说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那丫鬟将一信封交到纳兰郁凝手里,纳兰郁凝取出里面的薛涛笺,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诗:
去年今rì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chūn风。
纳兰郁凝看着这熟悉的字体,秀眉一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啪,一滴泪滴落在薛涛笺上,打湿了墨迹。
纳兰郁凝深息一口气:“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杏儿,我们走吧。”
杜伦府今rì大宴宾客,高朋满座,来人均是盛京城里有名的豪门贵族。杜伦綦祯作为新郎官,自然喝了许多酒,他只感觉到自己很孤独,不只是穿越百年的孤独,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
“杜伦兄,哦不,妹夫,今rì我便把妹妹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负她,不然我这个做哥哥的定然饶不了你,来喝一杯。”
杜伦綦祯早就听说过纳兰xìng德的大名,今rì一看果然长得仪表堂堂,英俊不凡,再凭借他过人的才华,一定是盛京成多少怀chūn少女的暗恋对象。
这时旁边一个衣着华丽的纨绔也上来敬酒,“杜伦兄,想不到我们盛京三公子最先成亲的却是你,来喝一杯。”此人正是黑龙将军大人之子马尔泰壅庭。
“唉,杜伦兄,如此一来,你和我妹妹算是彻底没戏了,说来也奇怪,我这妹妹从小身体就好,这几天确实高烧不断,还老说些胡话,请多少医生都没用,改天你来我府上看看她。”
纳兰xìng德脸sè一变,杜伦綦祯心道:“你个草包,在我大喜之rì说这些事,还当着我大舅子说,你不害我吗?‘
杜伦綦祯只得打着哈哈道:“那些都是年少不懂事当不得真,改rì有空,定当带上长白山老山参,亲自拜访世妹,来来来,我先干为敬!”赶忙转移话题,遮掩过去。
洞房内,红烛昏罗帐,纳兰郁凝端坐在朱床头,红盖头也掀在了脑后,露出绝美的容颜,只是脸上依旧笼罩着那淡淡地忧伤。
杏儿隔着门缝看向远处的谈笑甚欢杜伦綦祯说道:“小姐,咱们姑爷挺俊俏的,似乎比之顾先生还俊俏一些,小姐以后就要在这杜伦府呆一辈子了吗?我还有些不习惯,还是咱们纳兰府的琴韵小筑好一些。”
纳兰郁凝叹口气道:“俊俏又如何,身份又如何,我只想我的郎君是能文能武的奇男子,他杜伦綦祯,只不过是纨绔的八旗子弟罢了,若不是爹娘的主意,我纳兰郁凝看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纳兰郁凝秀美而明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恨,一丝无奈,一丝忧愁。
第7章 一道谜题
“杏儿,以后咱们不用给他好脸sè看!待会他要进洞房,你先拦着,我有一谜题考教他,若是他答不上来,咱们正好有理由叫他入不了这道门!”纳兰郁凝一改往rì于是不争的恬静xìng格,美丽的眼角闪过一丝得sè,嘴角微微上扬,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绝美的容颜令人窒息!
忽然纳兰郁凝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俏丫鬟杏儿说道:“杏儿,待会你看紧了,可不要让我哥私底下助那杜伦綦祯,我这道谜题在这杜伦郡王府只有他或能猜出。”
杏儿说道:“小姐今天可是您的大喜之rì,要是弄得姑爷进不了洞房,这,这不太好吧。”
纳兰郁凝丝毫没有理会杏儿的劝告说道:“这个信封里有一道谜题,待会你只管把这个交给杜伦綦祯,盯紧他还有我哥,今天晚上我要让杜伦綦祯知道自己是什么货sè!”
“小姐,真的要这样吗?”杏儿低下小脑袋,露出两只大眼睛怯生生的问道,希望自家小姐改变主意。
纳兰郁凝道:“杏儿你只管造做,有什么事我担着。唉,我纳兰郁凝这辈子只嫁能文能武的有情郎,顾先生满腹经纶,文武双全,可惜是一介布衣,我想帮他,可是他掘得很,我说什么也没用,杜伦綦祯?我不甘心就这样被困在杜伦王府一辈子,杏儿我们主仆多年,说是主仆,却胜似姐妹,你能明白我的无奈吗?”
杏儿听小姐如此敞开心扉心中一阵感动,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泫然yù泣道:“小姐你虽在富贵之家从小锦衣玉食,命运却似比杏儿还苦,杏儿,杏儿,恨不得以身相提,报答小姐!”她说的声泪俱下,只恨不得立马死了的好。
纳兰郁凝道:“我虽是贵胄,还浪得盛京第一才女才女之称,却也难以改变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们天下女子从来只是一件货物,何曾有追寻幸福的权力,就是皇家的格格也不能改变,这天下始终是男人的。”
杏儿道:“小姐既然不能改变,说句小姐您不爱听的话,还是好好和姑爷过rì子吧,咱们女子只能认命,将来若是再和姑爷生个小贝勒爷,小姐您也有些依靠。”
纳兰郁凝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明白的sè彩,随即摇了摇头:“杏儿,你不要说了,看时辰杜伦綦祯快来了,你先去门口堵着他。”
“杜伦兄咱们今天可是要闹闹你的洞房,你不介意吧?”马尔泰壅庭说道。
“对呀对呀,杜伦兄,咱们今天非要闹一闹这盛京第一才女的洞房,这说出去咱们倍有面子啊,大家说是不是。”
杜伦綦祯如何能拒绝,领着一杆八旗子弟向新房走去。他也想看看这位未过门的盛京第一才女是何模样。
纳兰xìng德摇了摇头,无奈一笑,只好跟着众人同去。
杏儿说道:“小姐,姑爷领着一群人朝咱们这边来了,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杏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询问道。
纳兰郁凝点了点头,盖上了红盖头。
杏儿一脚跨出房门,张开双臂道:“诸位慢着,我家小姐是盛京第一才女,这新姑爷想要进洞房,需得让我家小姐考考才学,话可说在前头,若是姑爷答不出这道题那么今天的洞房就免了。”
这时一干八旗子弟一阵sāo动,均想不到这纳兰郁凝竟然敢如此做,一时间都看向今晚的主角杜伦綦祯。
这时一个低沉的男生轻轻地传入杜伦綦祯耳中:“杜伦兄别担心,我帮你。”
杜伦綦祯听出来了这是自己大舅子纳兰xìng德的声音,心道:“我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高材生,她纳兰郁凝有什么本事只管放马过来,实在不行,就让你这大舅子帮忙,大舅子帮妹夫天经地义。”
当即说道:“这位不知怎么称呼的小姑娘你请带你家小姐出题吧?”
杏儿道:“慢来,还有一事,少爷你可不许暗地里帮助姑爷,小姐说了,能不能进洞房得凭姑爷的本事,少爷,姑爷,你们可答应。”
杜伦綦祯与纳兰xìng德相视一眼均不知道这妹妹(小妞)高什么名堂来刁难人。
纳兰xìng德一皱剑眉英俊的面庞一改温文儒雅的谦谦君子模样正sè道:“杏儿你怎么也任你主子胡闹!快退下去!”
杏儿有些难以回答:“这,这,我。。。。。。”
新房中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杏儿,若是姑爷不敢接题那就算了吧。”她这招以退为进明里是对杏儿说话,其实正是激将杜伦綦祯,好不厉害。
杜伦綦祯笑道:“原来小姑娘你叫做杏儿,好杏儿姑娘请出题,在下接着便是。”
纳兰xìng德一拉杜伦綦祯衣袖说道:“杜伦兄,你怎么能答应,我这妹子才学不在我之下,她定然出一个刁钻古怪的谜题考你,我也未必猜得出来,何况现在我也不能帮你,你”
杜伦綦祯打断他的话说道:“纳兰兄我知道你为我好,今天你还没看出来吗,她是故意要刁难我,我如果连她的谜题也不敢猜,纵使进了洞房我自己也汗颜。”
转头对杏儿道:“杏儿你出题吧?”
纳兰xìng德见劝说无效,只得苦笑两声摇了摇头,他对这唯一的妹妹也是宠得紧,以前乍听要把妹妹嫁给杜伦綦祯也是百般不愿,后来接触久了才知道杜伦綦祯为人正直,虽然有些纨绔,不过还是很不错,当年为追求马尔泰若曦他也看在眼里,的确是个重情义的男人。
最近听杜伦綦祯自己说发了一场大病,忘记了马尔泰若曦,纳兰xìng德大感欣慰,自己的妹妹总算有了一个好的归宿,而且还是自己非常了解的好兄弟,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
这个妹妹,不知道今天又要弄什么古怪谜题刁难杜伦綦祯,只得摇头苦笑。
马尔泰壅庭叫道:“好,有趣,有趣得紧,杏儿快出题,我也想看看,盛京第一才女出的什么谜题,看我盛京第二才子能不能猜得出来!”
这盛京第二才子当然是他自己封的,第一当然是纳兰xìng德,这是公认的。
杏儿取出信封交到杜伦綦祯手上说道:“姑爷自己打开来看吧!”
众人拉长了脖子,齐齐盯向杜伦綦祯手上的做工jīng美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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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洞房杀机
“这是什么?怎么什么都没有?杏儿,是不是你家小姐出错了谜题,怎么连个谜面也看不到,这明明是白纸一张啊?”马尔泰壅庭第一个喊道。
纳兰xìng德也皱了皱眉,这道谜题端的古怪。只见白纸一张,上面没有一个字,大家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杏儿轻启檀口声如黄鹂鸣翠柳:“小姐说了,这是一个字谜,就请姑爷猜吧?”
“字谜?你家小姐还真是刁难人,这白纸一张空空如野,该不会就是个“空”字吧?杏儿你说我猜得对不对?”马尔泰壅庭抢先说道。
杏儿含笑不语,轻轻地摇了摇头,看向杜伦綦祯,只见他略有所思,嘴角还露出一丝邪异的坏笑。
马尔泰壅庭摸了摸脑袋,灵光一闪一拍手笑道:“哈哈,杏儿姑娘这回我绝对猜对了,你可不许抵赖!”他眉飞sè舞,大有得sè。
杏儿道:“那贝勒爷您请说。”
马尔泰壅庭道:“我说这个字就是‘无’,一无所有的‘无’字!怎么样杏儿,你家大爷猜对了吧!”说着还炫耀一般看向众人,得意洋洋,如同都胜了的公鸡。
“扑哧”杏儿掩口一笑,还是摇了摇小脑袋。
“不可能!那,那你说这是什么字,我看是你们主仆二人合起伙来戏弄我们,喂,你说是不是故意出个假谜面,这谜面根本就没有谜底,我看是你家小姐不愿杜伦兄进洞房吧!”马尔泰壅庭遭受两次打击有点怀疑谜面的真假。
杏儿道:“诸位爷,这谜面是真的,谜底就在我手上,其实这谜题简单至极,如果诸位爷看懂了谜面,这谜底自然就出来了。”
杏儿看向自家少爷,只见纳兰xìng德皱了皱眉,似乎略有所思;再看看自家姑爷,只见他那双火辣辣的桃花眼戏虐的看向自己。
不知怎的,杏儿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那火辣的的目光似乎将自己全身剥光了一般不自在。
杏儿面如桃李,霞飞双颊强自镇定,说道:“姑爷想必有了答案,不妨说出来听听。”
马尔泰壅庭道:“杜伦兄,你有没有答案,我猜不管你说什么,这丫头都说你是错的,我算是看出来了,她们主仆俩根本就没打算让你入洞房。”
纳兰xìng德道:“马尔泰,这是个谜题,我心中也有了答案,你先让杜伦兄说出谜底,让杏儿说是不是谜底。”
杏儿道:“少爷我们说好的,你不许帮姑爷,这谜底要让姑爷自己猜。”
纳兰xìng德道:“这个自然,刚才我见杜伦兄成竹在胸,怕是他早已经猜出了谜底,杜伦兄,你说出来吧。”
杜伦綦祯笑道:“这个谜吗本身就是个‘迷’字,杏儿姑娘我说的可对?”
杏儿张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她确信自家少爷没有帮他,可是这个出了名的纨绔贝勒怎么会猜出小姐亲自出的谜题,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