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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大叫,呆立着看完,心里想:“停”,电脑自动切断电源。我再也忍不住,跳起来跑进卧房,叫:“我成功了!成功了!”
不但玛丽被惊醒,若男也穿着睡衣跑过来,玛丽先开口:“什么事成功了!看你好快乐……”
若男抱住我:“羞不羞哇!光着屁股乱跳,好美是吧!”
我这才惊觉,自己寸缕未着,忙去找三角裤,机敏的玛丽,已由枕畔拿出来,下床为我穿!
我抬腿套上,捏捏她尖尖小樱桃,大笑:“我不美,这才美呢!”
玛丽惊叫,若男大笑,同时发现她的改变,一把拉住仔细瞧,摸她的脸和皮肤,怀疑的问:“玛丽是你吗?怎么全变了……”
玛丽羞臊又得意,故意挺起胸“啐”她:“呸,不是玛丽是谁?你还没清醒吧!”
若男真像着了魔,拉住她不放,摸这摸那,口中喃喃:“真的全变了,瞧你多美、多漂亮啊……”
玛丽笑骂:“疯子!”挣开套上厚浴袍,把美好曲线掩起来,若男不放弃,追过去又摸胸、臀,问:“快告诉我怎么变的,我不信被飞飞搞一次,会变成这样……”
玛丽擂她骂:“别那么没水准好不好?做爱都不会讲吗?”
若男忙道歉,恳求:“对不起,对不起,是姐姐失言了,快告诉我嘛!”
玛丽推推她:“走,走,走,先去梳洗下厨,吃过早饭再说,否则小倩起来,又问一大堆,烦不烦哪!”
她追着我入浴室,挤牙膏,接漱口水,伺候我洗脸刷牙,还想替我刮胡子,活像个小下女,我谢绝好意,自己刮。她站在—边,这才想起:“您刚才说什么事成功了!被若男一搅和,人都搅糊涂了……”
冷静下来,觉得这事不便讲得太仔细,便笑笑说:“也没什么,我一夜没睡,把电脑程式全弄好了,等会你们检查一下,有没有疏漏!”
玛丽吃惊成果,却更怜惜我身体:“怎可以一夜不睡!累了吧?快去补一觉,我一定没尽到责任,使你睡不着,对不对!”
“别胡思乱想,替自己找罪名。我一向睡得少,和你没关系!”
她一定要我躺下,还用手盖住眼皮,像哄孩子一样:“睡得再少,也不能不睡啊!现在才七点,你睡一个钟头,等早饭弄好再起来!”
我调笑:“新媳妇要洗手做羹汤吗?”
她快乐的亲吻我:“你乖乖睡,我手艺虽差,弄早餐还可以……”
说着话轻拍我。盛情难却,我果然寻梦去了!
八点多被轻微脚步声惊醒,睁开眼瞧见玛丽正站在门外探头,望见我醒转,立刻走进来,“是我把你吵醒了吗?饿不饿?先吃了再补眠吧!反正是礼拜天,用不着去学校!”
她已经穿整齐,一件粉红丝洋装裹在身上,衬托得更艳丽,未戴胸罩,两粒尖起小樱桃,随行动不住弹跳,极诱惑人,臀丰而突翘,在一双长腿支撑下,也特别夸张。
从不曾注意她身材如此之好,这时不由想升阳。我坐起任她套短裤、穿T恤,双手却不闲,不停偷袭那诱人所在:“好啊!你陪我做晨操,咱们再睡……”
樱桃迅速胀大,她“吱啊”娇叫着扭闪:“好嘛!好嘛!等会随便你嘛!现在别逗我成不成?”
我大乐搭着她的肩去吃饭,若男、小倩已在座,一见我若男就嚷:“飞飞,我们也要按摩……”
早料中会有这结果,我点点头:“没问题,下次轮到谁,都可享受一次,不过效果如何不敢保证,因为还在实验阶段,没有把握!”
小倩说:“当然,我们也没敢奢望会怎样,只要你尽力,就满足了!”
饭后,玛丽宣布和我的另一项成果,若男、小倩都惊喜得不得了,大家一起去书房检查,若男亲自操作,顺利的叫出程式,一幕幕显出来,当真流畅周密得很。
若男说:“多拷贝几份,实际用一用。我把购屋资料及一切开支输进去,你觉得怎样?”
当然赞成。玛丽说:“你和小倩弄吧!飞飞熬了通宵,我要陪他睡一会!”
小倩推我们出门:“快去吧,这些事我们做得了,请放心!”
回房上床,哪里睡得着,玛丽只好陪我做运动。过后她乐上天,昏昏睡去。
我则闭着眼,瞑目消化着她的贡献,潜意识又开始策划房地产!
很多征兆纷纷出现,调理出一步步进行步骤,到十点多才收住,进入梦乡!
中午小倩报告,拷贝做了五份。一个登录自家的收支资料,效果十分理想,按几次键,便能随时叫出各种帐目,比笔算快了几千倍!
同时司褀、吴霖也来了!得知一切,当然不胜惊喜,中午亲眼瞧见玛丽的变化,同样要求按摩。
当然不能厚此薄彼,一律答应。换来热烈感谢与温柔,下午六个人又去敦化南路第一次订购的双星大厦工地,参加开工典礼,同时追加了仅剩的八户住宅!
星期一上课,玛丽造成班上的大轰动,尤其七、八个女生都围着追问。她保持一惯淡然态度,轻描淡写:“我不确实晓得怎么回事,只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位神仙随便按摩几下,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大家啧啧称奇,羡慕得不得了。男生则垂涎她的健美,都试着想约会!
下午下课她先回家,约了若男陪她搬行李,六点多两人回来,果然大包小包一大堆,正式迁入。
当晚她交班推若男入主。我当然遵守诺言,为她按摩。先端坐床上,叫她泡热水,等她趴好,无意中低头,眉心那只眼突然张开。我由背后看到骨骼、内脏与各色的光,把自己吓一大跳!
静下心,仔细看着与记得的书本相对照,渐渐的由闪现的各种“灵光”中,分析健康情形,我问她:“每次月经来潮是否会肚子痛?”
若男讶怪:“你怎么知道?每次都痛一、两天呢!”
我按按膝后:“每次变天,你这里会酸,对不对?”
“是啊!我好像有风湿!你又知道了!奇怪!”
我嘱她忍耐,由头顶点穴、按摩,像对玛丽一样,不过这次可看到自己的热力如火红。透到何处,已一目了然。
她汗出如浆,体内的杂质都随汗水排出来,只变得颜色渐渐趋纯,膝弯的青黑气,与不大畅通的输卵管,都被我加力蒸发掉,在按摩正面时,稍稍停下,问她对何处不满意,若男想想,满怀希望的说:“鼻梁太低,眼皮太厚,齿列不整齐,牙质不够白,脸形太圆,耳朵有点招风,胸不够高,臀部不丰,个子太矮……唉,缺点太多了,你看着整吧!”
“别不知足啦!有些是难以改变的!我尽力试试,整得不好,可不能怪我!”
“那当然了!只要比现在漂亮一点点,就满意了,真还想十全十美吗?”
我闭着眼,仔细按摩,先把脸形稍稍压长些,两耳按贴,再捏高鼻骨,揉去眼皮上脂肪,加上双眼皮,牙床捏平整,牙中杂质除去,下巴正中加个小酒窝,看看差不多了,才揉堆塑造她的胸、臀,足足弄了一个钟头,累出一身大汗,才停止下来!
我嘱她别动,等热力完全散去。自己则去泡热水,半小时后,听见若男惊叫着,扑入水池,热泪直流着吻我:“太美了!太美了!飞飞,你实在伟大,太神奇了!我爱你,永远永远爱你!”
微笑端详她:“老婆的美丽,是老公的光荣,我一样很高兴啊!可惜不能增加身高,不过一六五也不算矮了……”
“我是想和你比啊!一般来说,除了玛丽,我不输其他女人!”
我大笑:“真要长到一八O,太可怕了!你又不想做篮球国手……”
“我原只想到一七五的,比你矮十公分,站在一起比较相配,不过现在我已经太满足了!真感谢!”
为了表示谢意,她竟抓住男性象征,用口去吮吸。我迅速兴奋起来,“唔”声说:“不要命了!敢这么逗我。若是发了狂,有你受的!”
“搞死我好了!才不怕呢!要是不忍心,叫玛丽来接棒,我相信她一样乐于效命!”
她围条毛巾跑出去—会又回来继续挑逗。我初尝异味,被她逗得“唔、唔”叫,阵阵电火乱窜,已兴奋得如醉如痴!最后忍不住,粗暴的占有她,托着丰臀在室内走动着发狠!
若男勇敢的扭动厮缠,忘情的咬牙反击,一直到被骤至的高潮淹没,才搂住我抖颤不休!
我咬她人中,吹她一口气,放她在床。门上一声响,玛丽赤裸着走进来,自动的躺在一边待命。我不顾一切移过去,一阵狂攻,将她制服,在她高潮将临时,心中一松,吻合住双唇,也随她一齐抖,一阵热流冲出去,直射入深宫,双双同时飞上九霄云外!
好像已结为一整体,在晴空中运行,那自在、畅快、舒爽的感觉,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
两人心灵也合而为一,都珍爱这奇妙感受,不想回转!直到朦胧中失去意识!
再度清醒,体会到和玛丽仍合而未离,上下密合著,有一股暖洋洋气流在两人身体里周游,我一动,气流中分散逸开,玛丽也醒了!
抬起头,看到抱住我俩的若男,大家都盖在薄薄被子下。玛丽首先说:“好奇妙、好美、好舒服噢!你终于能播种了!好高兴!”
移下来睡在一边,把若男惊醒。她迷糊的说:“飞飞过来,我要抱着你睡!”
和玛丽换了位置,两人都侧身偎着我。天还没亮,我们又相继入梦!
※ ※ ※
中午去地政所拿回文件,送代书一个大红包。他很高兴,要我有需要再去找他。
下午六人一同去见老婆婆,她已收拾好简单行李,警员也来了,我们一同去敲车房的门。
老婆婆的侄子伍顺,是个彪形大汉,一脸横肉,但见了警员还是很客气。王警员说:“伍先生,这房子令姑母已经卖了,新业主是这位王先生,王先生请我告诉你,请你在三个月之内搬家!”
伍顺大吃—惊:“不可能,姑妈你想卖房子,怎么不告诉我呢?我一样可以给你钱,买下来的!”
老婆婆说:“你平常太孝顺了,我不想添你麻烦,现在已成定局,请乖乖搬走吧!”
伍顺瞪着眼对警员:“姑妈老糊涂了,她没有能力处理这房子,请……”
我大怒:“请别胡说,令姑母虽然年纪大,神志清楚得很,她没受法院禁治产,为什么不能处理自己的房子。我已过好户,有权拥有完整的房子,警员先生看过权状,完全合法,三个月时间你搬不搬?”
伍顺面向我,显出一副吃人样子,我回瞪过去,双眸中不由射出慑人神光。
对视约一分钟,他终于气馁:“搬。我当然搬,不过三个月不够,我需要半年!”
“半年太多了,我愿意补偿房租,每月三万,三个月九万,如果能提前,每少一个月加四万,如果月底前搬走,补偿二十万!”
“真的?王警员,你愿意作证吗?”
“我今天来,除了受托通知你,也有作证责任,你们可以签个约!”
结果真签了,讨价还价以二十五万成交。至于老婆婆的去处,他问也不问!
王警员走后,我进去拿行李,放进雇好的私家车,老婆婆在房内到处看看,叫若男等人先出去,拉着我指着客厅一角。
“下面有个小皮箱,替我拿出来,存到银行保险箱去,锁匙先放在你那儿,等再去台中时交给我好了!”
把榻榻米掀开,下面有活动木板,木板下果然有个一尺长、八寸宽的小皮箱,很是沉重。外面有锁,不过已生锈,显然多年没动过了!
老婆婆接去,小心用破布抹净,又放在一个纸袋里,才交给我,慎重叮咛:“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打开偷看哟!”
我应了,请她放心,才扶她出门。
我指定若男、玛丽陪着去,三人—齐坐后座,我则坐在司机旁边。小倩她们留下,上房里瞧瞧老婆婆可有遗漏,然后锁了门回去!
车到中途,休息—小时,在休息站用晚饭,老婆婆兴致很高,东瞧西看,像个逃家的小孩子,不住问东问西。
八点多到了小港路新家,老爸老妈和新请的刘婶已准备了吃食,还等着呢!
大家见面,自然有一番介绍寒暄,老爸、老妈亲切称老婆婆阿婶,对如花似玉的若男与玛丽,也满是欢迎与好奇!
老妈得知两人不但是同班同学还是房客,拉我去厨房说悄悄话:“儿子啊!你到底喜欢哪一个,说给妈听听,千万不能闹什么三角恋,害人又害己啊!”
“妈喜欢谁?”
老妈伸手摸我脸,仰着头看:“儿子现在长大了,又快大学毕业,还会听妈的古话?两个我都中意,你自己选就是!”
“一箭双雕如何?”
妈“啐”我拍我,慈爱的望着若有所思的笑:“我儿子这么英俊这么水,又特别壮,能多娶几个我不反对,只要别闹纠纷丑闻,吃官司,要怎样随你啦!”
忍不住亲她脸:“妈真开明,儿子先谢谢啦!”
她“吃吃”笑,打我一巴掌:“没大没小,老妈也好亲?去,去,去……”
在家中停了两小时。因第二天有课,只好北归。老爸、老妈、老婆婆虽不舍,但以大局为重,还是要我早早走。
临别老妈拉着若男、玛丽的手拜托:“两位小姐,别瞧阿飞人长得高,心眼可不多。粗活能干,家里的事就不行了。两位和他一起住,没事替我看着点,我先谢啦!”
玛丽娇笑:“伯母请放心!若男姐厨房手艺好,搬过去一直主理伙食,我也帮着做,还有几位也常来,大家和衷共济,比兄弟姐妹还亲,不会让飞飞吃亏!”
若男也笑:“是啊!我快变成烧饭婆了,幸亏有人帮忙,否则真吃不消!飞飞现在是个宝,饭来张口,茶来伸手,可舒服了!”
老妈乐得合不拢嘴,也不知信是不信,怎么个想法。
回程上三人坐后座,我靠在玛丽怀中,若男把我双腿搬上去,放在腿上摸着,我说:“你们把我妈弄糊涂了。相信今晚一定失眠!”
她俩笑嘻嘻,一直赞老妈多好多好,司机在前座听了,不时望向后照镜,羡慕得了不得!
一点多到台北,若男打电话报平安,老妈果然还守在电话旁边呢!
※ ※ ※
以后几天,存放了老婆婆交代的小箱子,白天策划如何使用那旧屋,晚上则轮流替小倩、吴霖、司褀三人整容按摩。
三人变化都很大,加上玛丽和若男,不但震惊班上同学,消息传开,也引来其他班级的注意,虽然五人的说辞一个版本,许多貌丑的女生却不肯死心,透过各种管道探详情!
她们当然不吐实,因此得罪不少人。
男生开始不断有情书或邀请函寄来,约她们参加各种活动!
五个人铁了心,一概不理,直闹到放暑假才暂时告终!
※ ※ ※
六月初伍顺果真搬走,我付了二十五万,在警员面前签收,便雇个清洁工,把里外打扫干净。
那天实地再察看,主房外观虽破旧,实际木料都是上好原木,又粗又直,中央的客厅尤其宽敞,长方形足有二十乘二十五尺见方,两边各有两个长廊,向后伸出,厨厕在后面外侧,后院则有荒废的假山鱼池和曲径。
尤其前后都是巨大面包树,圆扇般树叶子绿油油,特别阴凉生机旺,令人十分钟爱!
“真舍不得改变,咱们找个人估估价,重新装修,自己来住好不好?”
若男笑着:“好是好,价钱一定不便宜。另外外墙及主卧室,最好改用双砖,做好隔音设备,否则春光外泄,扰人清梦,会被邻居骂的!”
几个女生吃吃笑,都追打若男,小倩骂:“皮真厚啊!你叫的声音最大,我瞧要加上钢板才成!”
我大笑:“不—定全住在一起啊!分开两边,偶尔换换地方,也新鲜嘛!再说,过几年这儿要开马路,路一取直就不够隐秘了。地价一涨,改建大楼都有份,还是保持原样,较划得来!”
估价结果,仍要二十万,只有厨房、厕所加大,其他照旧。另外纸门、榻榻米换新,破损全修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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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我们利用空闲,集体去内湖学开车,考完期末考,又一同考驾照,统统顺利过关。第二天一早,便到中华宾士去看车。
为此曾开过几次会,翻过许多汽车杂志,最后决定买宾士四八0SEL加长型!
这车最大的好处是耐用而宽大,可以挤得下六、七个人,价钱虽贵,总比两部省吧!
四八0SEL要五百万,有现货供应,我看中一部深蓝色的,里面真皮座椅、无线电话、卫星天线、音响、小电视应有尽有,不过要再加四十万。
开了支票办手续,约定当天送到家,傍晚时分,果然送来。又加了四万五千的保险与税金!
当晚试车,开上高速公路到桃园,在通往机场的路上,一趟趟跑了十几回,每个人都试过才罢手,天快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