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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王朝-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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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具压迫的声浪响起的瞬间,那一抹冷厉的金属反光终于露出了真容。

    那一处的屋面承受不住弩机震荡的力量,直接碎裂崩塌下去。

    一具沉重的黑色弩机在屋面的阴影里随之滑落。

    与此同时,一枝重达上百斤,有着四面金属尾翼。在空中剧烈旋转着的弩箭,如闪电般袭来,直接射中那辆刚刚转入巷口的马车!

    “当!”

    沉重的弩箭射中车厢,却是并没有出现车厢被一层纸一样轻易撕裂的景象。

    整个车厢发出一声沉闷至极的金属爆鸣,表面的木材纷纷碎裂溅射,内里却是露出了银白色的层膜。

    这一层银白色的金属膜看上去极薄,所以使得这辆马车看上去和普通马车的分量没有任何的区别,然而这一层薄薄的金属内夹层却是有着极其惊人的韧性,这一枝连重甲都可以击穿的弩箭竟然无法洞穿。只是顶在上面,强大的冲击力硬生生的将整个车厢撞得倾飞出去。

    轰的一声,这个车厢便直接撞在丁宁等人经常吃面的面铺墙上,直接撞塌了半面墙。继续往里滑行,带着无数砖石撞在烟熏火燎的灶台上。

    “师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仪此时刚从丁宁身后院门掠出,便看到此等从未见过的可怖画面。顿时全部骇然惊呼。

    “一场刺杀,将我们恐怕也包括在内,你和沈奕师弟护住洞主。不要出来!”

    丁宁知道张仪容易婆婆妈妈,所以在用最快的速度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又厉喝了一句:“不要婆婆妈妈考虑我,我能应付!”

    被丁宁当头厉喝一句,张仪下意识就转身往回掠,差点与掠出来的沈奕撞在一起。

    也就在此时,余音未歇的清冷空气里,再次发出一声急剧的啸鸣。

    张仪这段时间对丁宁越来越信服,然而此时听到这急剧的啸鸣,转头看时,他却是一咬牙,对着沈奕厉喝道:“你快去带洞主藏好!”

    与此同时,他却是决然的又朝着丁宁掠回。

    因为发出那一声急剧啸鸣的,是一道浅绿色的剑光!

    这道浅绿色的剑光,前一刻还在远处的屋檐之上,后一瞬便已经到了这条巷子的上方,远处听来急剧的啸鸣,此刻落在耳中,已是如风雷般的咆哮,剑光后方的天地元气,拖成了一道道笔直的线条,在空气里看上去就像是一缕缕白烟。

    这毫无疑问是五境修为才能御使的飞剑。

    而且从这一剑飞来的距离来看,这名修行者在飞剑之术上已经浸淫了多年,绝对不是刚入五境的修行者,而且其念力也绝对比一般人强大的多。

    张仪此时没有考虑自己是否这柄飞剑的对手,他只是感觉出这柄飞剑的杀意朝着丁宁而来,他只是想着丁宁绝对不可能抵挡得住这样的飞剑,身为师兄,他一定要保护丁宁周全。

    “不要乱出手!”

    丁宁感觉得出他的心意,然而他的面上却反而出现了一丝恼怒之色,面对着这柄飞剑,他只是略退了半步,用力的拉了拉张仪的衣袖,沉声喝道。

    锃!

    一声清鸣!

    就在此时,被撞塌了半面墙的面铺里一道雪亮的剑光笔直的往上冲出,直接在面铺的屋面上击穿了一个细孔,无数粉尘如喷泉一样往上涌起的同时,雪亮的剑光已经追上了那道浅绿色的剑光,在空气里,一刹那便相交十数击,不见火星,只是爆开十几个诡异的光团。

    车厢中人也是五境的修行者。

    张仪身体微僵,然而不容他喘过一口气,轰的一声巨震,整条街巷的房屋都剧烈的抖动起来,面铺正对面爆开一团土浪,对面那间裁缝铺子的后院墙直接爆炸开来。

    一条浑身散发着猩红色光芒的魁梧男子仿佛如魔将般,举着一柄比他身体还要庞大一些的青色巨斧,狂暴无比的飞掠起来,一斧朝着陷入面铺里的那个车厢斩去。

    这一瞬间魁梧男子在无数溅飞的烟尘中飞出,身体在巷道中心时,双手往后抡斧抡到了极致,整个身体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发青的斧面倒映着金色的旭日,看上去耀眼和威猛到了极点。

    被丁宁扯着袖子的张仪呼吸都停顿了,浑身冰冷。

    这车厢里的人飞剑在外,根本来不及回救。

    这一斧下去,那车厢金属夹层虽韧,但也不可能抵挡得住,砸都要被砸扁。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不知死活?”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平淡的冷喝声响起。

    先前那名端坐车头,随着两匹马一齐被甩飞出去,连丁宁都未感知到他身上有任何修行者气息的车夫,却是已然出现在了车厢的前方。

    这名四十余岁面容,身穿旧袍的车夫之前看上去憔悴异样,有些瑟缩怕冷,然而此时浑身都流淌着异样的光彩,飘逸清灵异常,他脚下流散的天地元气,甚至形成了一朵洁白的祥云。

    面对飞跃而来,气势已经威猛到难以形容的持斧魁梧修行者,他只是直直的轰出了一拳。

    他一拳轰出,拳头的前方就出现了一条笔直的线路,被压缩的空气往前迸射,直接形成了一柄狂风大剑,然而更为可怖的是狂风之后的无形力量。

    这一拳,便是一剑。

    “你是秋…”

    半空中,手中巨斧已经劈下的魁梧修行者看到这样的一拳,骤然变色,骇然出声。

    然而已经来不及有任何改变。

    “当”的一声闷响。

    笔直而无形的大剑撞在他手中的巨斧上,他手中的巨斧瞬间往后掀飞,斧柄上剧烈的震动和冲击力直接顺着他的手臂冲击到他的体内,一刹那便震伤了他的心肺。

    一蓬血雾从这名魁梧修行者的口中喷出,他手中的巨斧往后脱手飞出的同时,他的身体也倒飞而出,坠入方才冲出的烟尘里。

    “真空破杀剑秋再兴。元武三年,灵虚剑门出山弟子。”

    此时两柄飞剑还在屋檐上方纠缠,无数道剑光跳闪不息,看上去无比好看,然而却是蕴含着无数凶险,魁梧修行者的身体还未落地,马车来时的道口,却是已然传出了有些赞叹的声音。

    一名文弱书生模样的黄袍青年,握着一柄纸扇,缓步而来。

    “秋再兴…”

    张仪吞了口口水,口中无比苦涩。他没有听说过秋再兴的名字,然而能用出山来形容的灵虚剑门弟子,自然是真正通过了灵虚剑门大试的正宗真传弟子,这种真传弟子和后来举荐、以及通过其它途径获得进入宗门学习的修行者有着本质的不同,灵虚剑门每年出山的真传弟子,都只不过十余名。

    即便没有方才那恐怖的一拳,张仪也知道拥有这种身份的修行者会是如何的强大。

    然而灵虚剑门的真传弟子,竟似只是车厢里人的护卫,那车厢里的到底是何样尊贵的存在?

    他有些无法想象。

    也就在此时,听到对方喝出自己的来历,秋再兴面容平和,用一种带着同情的语气看着黄袍青年,道:“在这里出手,你们还想逃得出去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死士

    这并非是威胁,而是纯粹的陈述事实,除非是七境之上的修行者,除非是一击便遁走的暗杀,否则任何五境六境的修行者,在这里有所逗留,都绝对不可能走得出长陵。

    长陵虽然没有城墙,却比几乎所有有城墙的城池更加可怕。

    然而这名黄袍青年却是没有丝毫的惊恐和焦虑,反而是带着平静和满足,看了一眼远处的角楼和天空,说道:“我们从来没有想着要逃出这里,我们只需要一段可以让我们完成使命的时间,想必你现在也应该明白,我们之所以都是这样的修为,都是因为这样可以没有那么快的引起角楼上的观士注意。”

    秋再兴的眉头微蹙,下意识的吐出两个字:“死士。”

    黄袍青年的脸上甚至浮起了一丝笑意,缓声道:“以我们的命来换取这些年轻人的命,怎么算都是划得来的。”

    他的微笑很真挚,然而实际上很残酷,很悲壮。

    秋再兴的眉梢缓缓挑起,冷漠道:“任何的死士都是阴谋的牺牲品,我现在只想知道你这么故意拖延时间是想做什么?”

    此时两道飞剑还在屋檐上纠缠,剑气撕碎了无数片屋瓦,黄袍青年此时好整以暇的说话,的确是在拖延时间。

    黄袍青年依旧只是微微一笑,道:“我拖时间,等的便是现在。”

    在这句话出口的同时,他扬开了手中的纸扇。

    纸扇打开,并非是什么绘制着精美图案的扇面,而是飞出了十余张黄色的符纸。

    与此同时,黄袍青年体内所有蓄积的力量在这一瞬间喷涌而出,注入这十余张符纸里。

    因为喷涌得太过剧烈,所以黄袍青年的肌肤里,甚至随之渗透出了无数滴精血。在空气里就像桃花一般散开,而黄袍青年除了双眼里面散发着狂热的神采之外,他的身体却是像枯萎的花朵一般,瞬间失去了神气。

    秋再兴骤然色变,厉喝道:“符师!”

    张仪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长陵几乎没有修行地擅长符道。

    光是符纸的材质,符墨的调配,就像是炼丹一样,要经过无数道工序,符纸上的符文,又是一种极深奥的学问。唯有在距离大秦王朝最远。盛产银烛草和墨龙蟾等诸多适合炼制符纸符墨材料的大燕王朝,才自然形成了许多用符修行和战斗的宗门。

    尤其是这种一次性施放十余道符纸的手段,似乎也只有大燕王朝的一些强大宗门的修行者,才有可能做到!

    在秋再兴的厉喝声中,十余张薄薄的符纸已然消失,变成无比湍急的天地元气。

    他身下的地面上,骤然有无数条细小的风暴往上卷起,如无数透明的绳索,牢牢捆缚在他的身上。

    恐怖的力量。不断的渗入他的身体。

    秋再兴的脸面瞬间变得血红。

    一声金铁震鸣声从他的身体里响起,他的整个身体都散发出凛冽的剑意,整个人都似乎变成了一柄大剑。

    然而他的面色又是一变。

    这名黄袍青年此刻所绽放的力量无比凶猛,他竟然根本挣脱不开。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的识念往身后扫去。

    他身后的阴影里,如鬼魅般漂浮出一柄灰黑色的飞剑。

    之所以说是漂浮出来,是因为这柄花色和蚊子腿相似的飞剑丝毫不带烟火气,不仅是连丝毫的元气和剑气都不飞散出来。甚至是连任何的风声和响动都没有。

    哪怕现在出现在秋再兴的感知里,他都根本感觉不出这柄飞剑是从哪里飞来,这柄飞剑的主人在哪里。

    任何飞剑都有念力和天地元气的牵引。都只是像被线控的木偶,然而这柄飞剑却偏偏就像脱线了还在自由行走的木偶。

    黄袍青年的等待,只是在等待着这柄飞剑潜近他的身侧。

    这些符纸所有的力量,只是为了令他无法动弹,无法避开这一柄飞剑。

    他的力量远超这场间所有人,有他挡在车厢之前,即便檐上那种飞剑再多几道,都不可能真正威胁到车厢内里的人,然而这些死士却显然不是在他出手之后才知道他的身份!

    这些死士显然对他的力量都已经做出了准确的估算,一开始便设计好了这样的一击!

    而此时,按理至少还会有两柄飞剑可以解救他的危难,然而现在一柄都没有出现。

    这只能说明那两名和自己一样暗中保护这辆马车的强大存在,也已经被人解决掉了。

    秋再兴的心脏在这一瞬间冷寒得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并非是因为他自己即将迎来的死亡,而在于他无法想象车厢里的人今日如果在这里刺杀,那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没有飞剑,便不可能跟得上飞剑的速度。

    檐上的飞剑此时也已经感觉到了秋再兴的危机,然而却被那道变得更加凶猛的飞剑死死压住,收不回来。

    眼看灰黑色的飞剑朝着秋再兴的后背飘飞,秋再兴已然难以摆脱被一剑透胸的命运。

    然而就在此时,丁宁放开了张仪的衣袖,往前方左侧跨出了一步。

    他抬起了左手。

    嗤的一声,一道黑色的剑光就此从他的指尖脱手冲出,以惊人的速度变成了一道黑色的流星,正中那道灰黑色的飞剑。

    啪的一声凄淡碎响,黑色剑光直接碎成了数十片碎片,那道无声无息飘飞的灰黑色飞剑却是也硬生生的被砸飞十余丈,甚至穿透了面铺后院的院墙,激飞出去。

    秋再兴背上溅到了数十片黑色的碎片,寒气像无数冰针一样沁入他的身体,他脑后的头发上都瞬间结满了诡异的青色寒霜。

    他的身体更寒,然而他的眼睛里,却是骤然浮现起了一丝希望的光焰。

    铮的一声,他更加剧烈的鼓动真元,和捆缚在身上的无形绳索相争。

    黄袍青年不可置信的看着出手的丁宁,惊怒异常。一口鲜血再度从口中喷出。

    远处的街巷中,都有隐约的惊呼声响起。

    所有参与这一场刺杀的人心情都是震动不堪。

    没有人想到,丁宁竟然能够阻挡住这样的必杀一剑。

    一剑暂解秋再兴的必杀之局,丁宁的心中却是没有任何的欣喜。

    因为这明显是出自大齐王朝“蝇池”的飞剑术,即便是他此时感觉到了一些修行者的位置,然而却也根本无法感觉出这一名施剑的修行者到底潜伏何处。

    若是无法杀死这名修行者,那这种毫无声息的飞剑,对于这街巷中的所有人,依旧是极其致命的威胁。

    此时没有办法感知那名修行者的位置,便只有逼他更为诀厉的出手。

    唯有贯注在飞剑上的力量更为剧烈。他才能够感知出那名修行者的所在。

    “师兄,杀了那名符师!”

    于是丁宁一声厉喝,将末花残剑握在手中,朝着秋再兴疾掠。

    “嗤”的一声裂响。

    好像锦袍被人骤然撕裂,充满杀意的冰冷空气里再次多出一条飞剑急剧破空带出的痕迹。

    一柄银色的轻薄飞剑从远处的楼宇间疯狂的朝着丁宁的头顶坠落。

    看着又多一道飞剑,脸色已然无比苍白的张仪哪里还敢婆婆妈妈,再加上丁宁厉喝中带着丝毫不容他拒绝的凄厉意味,他也是往前一步飞掠出去的同时,一声大喝。手中的长剑已然往上方的天空刺出。

    湿意充盈整条街巷。

    梧桐落上方的天空里,再次出现无数条晶莹的雨线,无数小剑般坠落。

    与此同时。

    银白色的轻薄飞剑已然接近疾掠的丁宁身体。

    车厢里一声压抑的惊呼。

    如箭矢般疯狂坠落的轻薄飞剑陡然一折,不可思议般的平飞丈许。落到丁宁的身后,再度加速。

    丁宁出剑。

    他手中的末花残剑往后挥洒出去。

    一道白色的剑光如白羊角往上挑起。

    噗的一声,白羊角的最宽厚部分,竟然刚巧抵住这柄飞剑。

    飞剑硬生生切入。切断白羊角般的剑气,依旧强横的斩向丁宁的身体。

    然而丁宁手中末花剑的挑角之势也未尽,残剑的剑尖竟无比精准的挑中飞剑。

    一声厉喝之下。这柄被消磨了不少力量,还未来得及有更强力量贯入的飞剑,竟然硬生生的被挑得从丁宁的头顶飞过。

    无数雨线便在此时落在黄袍青年的身上。

    黄袍青年已然用尽所有真元,此时根本无力阻挡。

    噗噗噗噗…

    他身上的衣衫尽碎,浑身霎时布满无数细小的血洞,整个身体再也无法站立,如一堆烂肉般倾倒在地。

    这样的画面同时出现,梧桐落这两名年轻人可以说令人意外和震惊的表现,让秋再兴都差点狂喜失声大叫。

    然而也就在此时,丁宁身侧,雨檐下的水沟里,又无声无息的飘出了一片异样的色泽,正是那道灰黑色的飞剑。

    丁宁刚刚才全力阻挡住另外一柄飞剑的一击,此时这柄飞剑又至…他怎么可能能够阻挡得住?

    眼看刚刚救过自己一次的这名酒铺少年即将死去,秋再兴狂喜的大叫瞬间变成一声无比愤怒的狂吼。

    他的身体在一瞬间无比剧烈的震荡起来。

    无数层力量不断的冲击着,就像一柄剑和剑鞘剧烈的摩擦。

    他的口鼻之中,都滴出血来。

    然而这以黄袍青年的生命为代价施放的无形元气绳索极其的强悍,即便如此,也只是隐然发出崩裂的声音,并未马上彻底崩散开来。

    丁宁此时的眼眸却是冷静异常。

    他右手的残剑还余势未消的往上在走,他的左手却是已然指向那道灰黑色飞剑。

    嗤的一声。

    接下来又是啪的一声凄淡碎响,从他指尖飞出的寂寒小剑再次斩中那道飞剑,再次将其震飞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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