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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剐,由你便是。”
菩萨端详着红孩儿道:“果然有几分姿色,难怪连金蝉子也被你勾引破了戒,我见你慧根灵巧,且饶你性命,与你摩顶受戒,收你入法门。称你做善财童子,如何?”那妖点头只顾垂泪,并不多言。菩萨却用手一指,叫声:“退!”撞的一声,天罡刀都脱落尘埃,那童子身躯不损。
红孩儿野性不定,见那腿疼处不疼,臀破处不破,抹了一把泪,绰起长枪,望菩萨道:“今日你拆散我与和尚哥哥的好因缘,我拼死也不服,看枪!”望菩萨劈脸刺来。菩萨不动声色,又于袖中取出一个金箍儿来,迎风一幌,叫声:
“变!”即变作五个箍儿,望童子身上抛了去,喝声:“着!”一个套在他头顶上,两个套在他左右手上,两个套在他左右脚上。菩萨捻着诀,默默的念了几遍咒,那红孩儿直痛得搓耳揉腮,攒蹄打滚。
那菩萨念了几遍,却才住口,那红孩儿就不疼了。起身看处,颈项里与手足上都是金箍,勒得疼痛,便就除那箍儿时,莫想褪得动分毫,这宝贝已此是见肉生根,越抹越痛。菩萨将杨柳枝儿,蘸了一点甘露洒将去,叫声:“合!”只见红孩儿丢了枪,一双手合掌当胸,再也不能开放。红孩儿心内气苦,泪如泉涌,随菩萨同来的木咤、哪咤两兄弟见他可怜,上前为他拭泪劝解,红孩儿一抬头,与木咤、哪咤目光交投处,三人均是青春美貌,不由各自都心内一动。红孩儿开不得手,拿不得枪,暗想那唐僧一经变心,如覆水难收,没奈何,听从木咤、哪咤的规劝,纳头对菩萨下拜。菩萨念动真言,把凈瓶倒,将那漫山海水,依然收去,更无半点存留。对行者道:“悟空,这妖精已是降了。你如今早去扶起你师父,继续西去吧!”行者闻言,欢喜叩别。菩萨又转身对八戒、沙僧正色道: “你们师兄弟间今后亦要好好收敛,一心护送你们师父才是正理!”言语间将杨柳枝儿冲小白龙一指,小白龙又变回了白龙马身。菩萨面色回复,携身边童子们驾云离去。
那红孩儿临去前,回首重望了三藏一眼,三藏只是木然被悟空扶起,神情呆滞,并未抬眼。红孩儿含着泪摇了摇头,随菩萨去了。师徒们均自无话,默然攀鞍上马,找大路,笃志投西。
'…完…'
1
第一回 唐三藏情陷火焰山 孙行者色引芭蕉扇
说不尽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历过了夏月炎天,却又值三秋霜景。
话表唐僧师徒四众,同心戮力,赶奔西天。进前行处,渐觉热气蒸人。八戒最
耐不住热,一路将外衣脱剥得仅剩内裤,仍是不住着嚷热;悟空和沙僧也忍不得脱
去外衣,赤着上身。悟空一身金毛被汗湿粘在精健的肌肤上,将身段衬得分外匀和;
那沙僧一身古铜色的强壮筋肉,满布的汗珠在艳阳下灿然生光。
三藏不好胡乱脱衣,耐了半日,一件僧袍早已透湿,紧紧贴在身上,衣内粉红
的乳头和身下一丛乌黑都隐约可见。
又行了一阵,只见那路旁有座庄院,乃是红瓦盖的房舍,红砖砌的垣墙,红油
门扇,红漆板榻,一片都是红的。三藏勒马道:“如今正是秋天,却怎返有热气?
悟空,你去那人家问个消息,看那炎热之故何也。”大圣收了金箍棒,穿回衣裳,
扭捏作个斯文气象,绰下大路,径至门前观看。这一看不得了,却原来那门里是一
敞院,院内正中铺着一块猩红大花毯,毯上两个精赤的男子正纠缠在一处,干着那
羡煞人的美事。
悟空定睛细看,但见这二人一老一少。老的那个约莫四五十岁的年纪,面似红铜,
须如白练,虽已年高,身上却毫无赘肉,想来年青时也曾风流俊俏过,周身只头上戴
了一顶篾丝凉帽,身上的肌肤白里泛红,正自躬身撅起圆圆的臀来,被身后的年青后
生顶插着,口中淫声不止;身后那后生年方二十,身形健壮,模样生得很是俊秀,只
是那高鼻深目,朱唇碧眼,面目与中土少年略有不同,更兼那胯下一根长大的阳具,
在老人的圆臀内卖力地抽送着,滋滋有声。
悟空只得闪回门后,佯装咳嗽一声,院内二人听声忙起身随手抓起散落地上的罩衫,
匆忙穿上。悟空略待片刻,上前叩了叩门,那老者猛抬头,看见行者,吃了一惊,喝道:
“你是那里来的怪人?在我这门首何干?”行者答礼道:“老施主,休怕我,贫僧是东土大
唐钦差上西方求经者。适至宝方,见天气蒸热,一则不解其故,二来不知地名,特拜问
指教一二。”那老者却才放心,又请悟空将师父师弟一并请来入坐,行者欢喜,把手向大
路上一招,三藏即同八戒、沙僧,牵白马,挑行李近前,都对老者作礼。老者见三藏丰
姿标致,八戒沙僧相貌奇稀,又惊又喜,只得请入里坐看茶。
三藏称谢道:“敢问公公,贵处遇秋,何返炎热?”老者道:“敝地唤做火焰山,无春
无秋,四季皆热。” 三藏道:“火焰山却在那边?可阻西去之路?”老者道:“西方却去
不得。那山离此有六十里远,正是西方必由之路,却有八百里火焰,四周围寸草不生。
若过得山,就是铜脑盖,铁身躯,也要化成汁哩。”
三藏闻言,大惊失色,不敢再问。斜眼间却见屋内走进了那个俊秀的少年男子,那
少年也一眼觑见了三藏,两方都是年青俊美,不免四目交头,打起了眉眼官司。
行者全副心思都在唐僧身上,在一旁早看了个明白,不免上前挡在少年面前,道:
“这位小哥可是公公的侄儿么?不知怎么称呼?”那少年见行者样貌生得奇异,心中不快,
低声答道:“小的并不认得这公公,是他吃了我的糕,却没有钱来给我,因此拿屁股儿来
抵帐,现下这帐还没有抵完,我来等这里事完再继续收他的帐。不干长老的事,我只坐
在一边休息乘凉,大家各不相扰。”
八戒笑道:“这里的规矩好生有趣,没有钱竟可以用屁股来当钱用,真是好买卖!”
三藏瞪了八戒一眼,转首对悟空道:“既然我们在这里告扰人家,就应相助才是。”大圣
点点头,拔根毫毛,变个铜钱,交于少年手中,道:“这些钱可够了么?”少年接过钱,
并不答话,扭身来到院中角落,推出一辆红车儿,抬头又与三藏对了个眼神,一双澄如
秋水的碧眼直看得三藏面色一红。那少年见三藏面色娇羞,更增俊美,不禁停步对屋内
道:“各位长老要不要尝一尝我的糕?”悟空正要拒绝,身后的八戒已抢着道:“好呀好呀,
师父,是素糕!”三藏也点头道:“便尝尝也好。”
那少年面露喜色,揭开车儿上衣裹,热气腾腾,拿出一块糕递与行者。行者托在手
中,好似火盆里的灼炭,煤炉内的红钉。你看他左手倒在右手,右手换在左手,只道:
“热,热,热!难吃,难吃!”少年笑道:“怕热莫来这里,这里是这等热。”行者道:“你
这娃儿好不明理,常言道,不冷不热,五谷不结。他这等热得很,你这糕粉,自何而来?”
少年道:“若知糕粉米,敬求铁扇仙。”行者道:“铁扇仙怎的?”少年笑了笑,却不再答话。
行者也不睬他,急抽身走入里面,将糕递与三藏道:“师父放心,且莫隔年焦着,
吃了糕,我与你说。” 唐僧接糕在手,向那少年道:“不知这位小施主怎么称呼?那铁
扇仙又是何人?”
那少年见是三藏问话,脸上立时变得和气,道:“我名唤阿密特。铁扇仙有柄芭蕉扇。
求得来,一扇息火,二扇生风,三扇下雨,我们就布种,及时收割,故得五谷养生。不然,
诚寸草不能生也。”
行者道:“那山坐落何处?唤甚地名?有几多里数?等我问他要扇子去。”
阿密特道:“那山在西南方,计有一千四百五六十里,名唤翠云山。山中有一仙洞,
名唤芭蕉洞。”行者笑道:“好极,待我去去便回!”说一声,忽然不见。
那老者慌张道:“爷爷呀!原来是腾云驾雾的神人也!”三藏一笑,道:“老人家莫惊。”
又转首对阿密特道:“你这糕儿果然好滋味!”阿密特见那碍事的行者已去,放下心给三藏
抛了个媚眼道:“长老即喜欢吃,我再给长老一个便是。”三藏道:“可惜我身上没有银钱。”
阿密特道:“不妨事,我给长老全当化缘,不要钱的。”说毕便推着红车儿向院外走去。
八戒在一边插嘴道:“只是这小哥待会别要师父拿屁股来抵帐就好!”一句话正说中了
两人心事,三藏与阿密特的面上均是一红。阿密特停步道:“这个和尚好一张油嘴,我知
你肚馋,可我这糕儿得来不易,你便耐一耐吧。”说完便出了院门。八戒吞了吞口水,远
远对阿密特道:“小哥,我见你人好,干脆便拿我这屁股来换你一块糕怎样?”一句话引得
众人大笑,三藏边笑边道:“八戒,休得胡说!”
再表那行者寻到了翠云山芭蕉洞,但见那两扇门紧闭牢关,洞外风光秀丽。行者上前
叫门,呀的一声,洞门开了,里边走出一个毛儿女。行者上前迎着,合掌道:“女童,此洞
中可住着位铁扇仙么?”那毛女道:“这芭蕉洞内却无个铁扇仙,只有个铁扇公主,又名罗刹
女,乃大力牛魔王妻也。”
行者闻言,大惊失色,心中暗想道:“又是冤家了!当年伏了红孩儿,说是这厮养的,
怎生借得这扇子耶?说不得,也只有厚着颜面试上一试了!”因向那毛女道:“累你转报
公主一声。我本是东土来取经的孙悟空和尚,在西方路上,难过火焰山,特来拜借芭蕉
扇一用。”
那毛女即便回身,转于洞内,对罗刹跪下一一禀告。那罗刹听见孙悟空三字,便似
撮盐入火,火上浇油,口中骂道:“这泼猴!今日来了!”随即取了披挂,拿两口青锋宝剑,
整束出得门来,高叫道:“孙悟空何在?”行者上前,躬身施礼道:“嫂嫂,老孙在此奉揖。”
罗刹咄的一声道:“你这千刀万剐狠心短命的猴子!还有脸来见我么!”
行者道:“卿卿,我知当初对不起你们二人,可事隔多年,何必再计较呢?牛魔王
大哥可还好?”罗刹听得这“卿卿”的称呼,眼圈一红,面上却更增怒色,喝道:“自从你
抽身离去,那牛头亦随你而去,你牛大哥好与不好,你问我作甚?”行者更是尴尬,又
无奈敷衍道:“我情知卿卿你乃牛大哥令正,早已与牛大哥分说清楚,一刀两断了。”
罗刹冷冷笑道:“你跟他断不断与我何干?这些龌龊旧事莫再多提,今日我只找你
要回我的红孩儿!”话音未落,剑已出手,行者并不闪避,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响,罗刹
的快剑砍过,将行者的衣衫全斩作碎片散落一地,行者竟自毫发未伤。
这行者赤条条站在当地,一身精瘦健壮的胴体被金黄的体毛披覆着,强健的胸部,
结实的小腹,圆翘泛红的臀儿,更有胯下卷曲一丛的金棕色蓬毛中,一根巨大的粉色
肉肠赫然悬垂着。罗刹乍一见当年魂萦梦系的身躯,不禁勾起柔肠,丢掉了双剑,扑
在行者的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行者满脸陪笑安慰道:“卿卿,咱侄儿因是色诱了老孙的师父,才被观音菩萨收去,
现在菩萨处做善财童子,实受了菩萨正果,与天地同寿,日月同庚。你该多谢老孙才是!”
罗刹一把揪住悟空臀后的尾巴道:“你这个巧嘴的泼猴!我今日这新仇旧恨,你可
怎般让我报清呢?”
行者笑道:“卿卿,老孙我如今已是出家人了,色戒是万万不可再破的。”罗刹停
住泪,怒目道:“死猴子,当年你未出家的时节,你又何曾成全过我一次?你那话儿
在我面前就从未硬挺过,到后来却与那牛头做出那般勾当,若非我亲眼所见又怎敢
相信,你跟那牛头竟全是龙阳之癖!”
行者再答不上话来,那罗刹却起身一笑,伸手整了整鬓边的散发,顺势摆了个
风骚的姿势,对行者媚笑道:“今日你只从了我一件事,我便将往日之事一笔勾销,
那芭蕉扇也随你借去使用,如何?”行者见她的媚态,心下明白,道:“只要卿卿你
能让老孙我的阳物性起,我便依你。”这行者素来对女子无半分兴致,自知决计不会
对罗刹生情,故将计就计,应承下来。
那罗刹女欢喜道:“那好,你随我进洞府来。”行者遂与铁扇公主来到洞内大大
的一间正厅之中,厅内锦床绣枕,绫罗绸帐,铺陈得极为舒适。
行者斜身坐下,道:“卿卿要快着些,老孙的师父还在等俺回去交差呢!”
罗刹微微一笑,起身击了击掌,立时从厅外上来一列乐师,在厅侧奏起了轻曼
香艳的曲子来。罗刹随着乐声在厅正中起舞,扭动腰肢,缓缓轻解罗衫,竟是越跳
身上的衣服越少,到最后竟是一丝不挂,在行者面前作出种种淫荡的动作,真真
俯仰千变,难描难画。
可行者坐在床前,毫无反应,脸上只是嘻嘻的笑着,胯下的肉肠非但不见硬大,
反而软缩了几分。
罗刹见此,伸手打了个响指,厅外两侧又随乐声走上两排舞者,共计十人,
行者定睛一看不得了,却是十个英俊非常的美男,全是身材伟岸,筋肉健壮,一色
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头上身上点缀着各色珠宝,便如天神下凡般,光彩耀目。
行者正疑惑间,只见这十个美男围在罗刹身后,随着乐声与罗刹做着相同的动
作,先款款扭动,猛地撕开上身的纱衣丢开,一手轻捻自己的乳头,一手沿小腹下移;
又缓缓转身,猛地扯下纱裤丢在一边,翘起一排白花花圆润的美臀来,十朵菊花若隐
若现。
行者哪里见过如此阵仗,心中暗叫不好,想不到这罗刹女有此一招,恐怕今日要
失算于此了。
那一列美男又转回身来,双手遮在胯下,随乐声渐变狂荡,双手渐渐移开,现出
十支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玉茎来,十人又扭晃腰身,将十支玉茎上下左右的甩动起来,
一忽儿两个一对互相抚摩对方的胴体,一忽儿又五个一群叠抱着各自的臀茎。直将行者
看得瞠目结舌,只觉丹田一股热气,胯下金棕色蓬毛中的肉肠已是蠢蠢欲动。
罗刹女看出行者已有些把持不住,色迷迷笑道:“泼猴,想当日我就是用此招从
你牛大哥那里得到了红孩儿的种,再等一下还有更加精彩的节目,看你还能把持得了
多久?”言下又是一击掌,乐师们得令后,换奏起更加狂乱的艳曲。
那十个美男听得乐声,三两个抱在一起亲嘴呷舌,捋动玉茎,这一个嘬舔下一个
的娇乳;那一个吞含另一个的玉茎;片刻后,更有几个将美臀撅起,由人抽插起来,
十个绝美的男体竟干作了一串,种种体位花样繁复,直成了一幅活春宫。行者胯下的
肉场怎肯再听话,眼见着变长变大,行将站立起来。
罗刹女见此计马上就要奏效,欣喜不已,那行者却急出了一身热汗,心内强自
压抑,又避开眼睛不看那淫乱场面,怎奈那美男们的阵阵呻吟声传来,撩拨着行者的
最后一丝防线。
行者正在此关头,猛然间想急生一计,将眼睛睁开,全副精神直盯在罗刹女的
身上,罗刹见行者看自己,更加卖力展示自己的丰腴体态。只是这罗刹哪里知道她
越是挺胸劈腿,那行者的肉肠越是缩小,终于又回复到了疲软状态,任凭美男们再
怎样表演,行者再不观看。罗刹女本来以为终于能与行者云雨一番,得偿所愿,怎
料行者嘻嘻笑着,胯下的肉肠再硬不起来了。
罗刹面上由喜转怒,一挥手喝退了乐师与美男们。行者乐道:“好卿卿,非是我
不答应你,全是你的本事不到,唤不起我这小兄弟也是白搭!”那罗刹女冷笑道:“好,
好,待我取那芭蕉扇给你。你跟我来。” 言罢,快步走至洞门口,行者刚跟到门前,
只见罗刹一闪身取出芭蕉扇,幌一幌,一扇阴风,把行者扇得无影无形,莫想收留得住。
这罗刹关门回府而去。
且说那唐僧等人,在老者的庄院里左等右等,不见悟空回转,而天色已经渐晚,
三藏少不得要向老者讨扰留宿一夜,老者很是好客,腾出上房来给了唐僧师徒。
是夜,八戒与沙僧均已早早睡下,只有三藏心中惦念悟空,辗转难眠,起身到院
中小解。院内月色明朗,三藏行至院中央,忽听得有人轻声地唤着“长老”,四下里看去,
却原来在院墙上爬着一人,月光下看得清楚,正是日间卖糕的那个俊秀少年阿密特。
那阿密特见三藏看到自己,脸上喜不自胜,不等三藏回神,已翻身跳进了院内。
三藏上前正要开口,却遇到阿密特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幽蓝的眸子,月色中俊秀的
面庞眉目分明,美得如梦似幻,阿密特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