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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雍正帝问道。
皇后摇摇头,嘴巴很硬啊这帮人,看来打的板子太少了。
“不想说,那就不要说了。”雍正帝坐下来,厉目扫射下方跪着的宫人,有几个躲躲闪闪的奴才吓得收住了呻吟声。
“朕真的没有想到朕的后宫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雍正帝似失望地说道。唬得皇后乌喇纳喇氏一跳,忙请罪,“是妾不察,没有为皇上打理好后宫。”
跟着的一帮嫔妃看到皇后请罪,也不敢坐着了,低头顺眼地也跟着请罪:“求皇上恕罪!”
“不干你的事。”雍正摇头,扶起皇后坐回身边。
“就怕是你们主子娘娘心地太好,让不该起心思的人起了心思。”
下面的人听了更是不敢出声了,宫人也收缩了啜泣,绝望的等待着皇上的发落。
寂静在蔓延,虽然雍正帝似乎没有怒气汹天,但还跪着嫔妃们已经暗暗叫苦。
一些跟久的嫔妃明白看似平静的雍正帝对于子嗣的看重,虽然她们有出手的念头,可是那不是还没出手嘛,这种冤枉气,她们可不想受。
年贵妃不在,齐妃算是皇后之下最大的了。这里面受刑的也有她的人。但她还没下过令对景娴出手,所以现在底气十足:“皇上息怒!嫔妾们也为娴嫔妹妹着急。还好娴嫔妹妹吉人自有天相,察觉得早。”真笨,这么快就被人家发现下药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妃子。
“这不知道是什么人啊,这黑手都伸到皇宫里来了,皇上可要保重龙体啊。”殷殷切切的声音,就算齐妃已经生过好几个孩子,那成熟诱人的韵味都一揽无疑。
皇后按捺焦急,反正有皇上在,这件事是她失责无察,顶多就是被皇上说几句。重要的是保景娴无事。淡淡地看了眼出头的齐妃。
雍正挡过齐妃特意偏过一点点身形露出姣好的体态,不发一言。
“皇上,各位妹妹都还跪着呢……”
“都起来吧!”雍正帝没有理会齐妃之言,反而是听了皇后的话,叫起了跪着的嫔妃
30问讯
齐妃暗怒;又不敢多言。刚刚已经算是出格,可不能让皇上再恼了她。皇上已经很久没有来她长春宫;大多都是年贵妃的翊坤宫。娇颜不在;现在给的都是看在孩子面上的体面。如果;如果是刚进府的时候;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多好。
“谢主子爷!谢主子娘娘!”其他妃子可没齐妃这么多的自怨自哀。有些受宠过;有些没有宠爱的;甚至连孩子的都没有,在这样的场合可没有她们说话的地。
还是静等两巨头说吧。
起来的嫔妃们按各自的品级该坐的坐,该站的站。
至于那些眼看着要被雍正帝和皇后乌喇纳喇氏打定主意要他们死的钉子,她们是护不了的。
宫斗嘛,不就是等着死人嘛。
放心;看在你们这么尽忠的份上,你们的老子娘或是兄弟,本娘娘会给他们一个出路的。
低着头的妃子们暗忖。
“皇上!?”
皇后想尽早问出是谁主使的,但是皇上在这里,她也不好使用过激的刑法。虽然知道雍正帝不在意,但是几十年的夫妻,她不想在雍正帝的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说!是谁做的?”雍正帝接收到皇后的讯号,问道。
直接跳过原因,直接跳过指使人,直接问道。
壁画的何春大总管眼尖瞧见边边最不显眼的两个宫女哆哆嗦嗦的身影。“主子爷……”
雍正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何总管,将她们两个拉下去。”至于要拉到哪里去,何春,你懂的!
何春大总管会意。叫了两名侍卫进来,费了两张帕子,捂住要求饶的嘴,拖下去了。
皇后执掌雍正帝后宫几十年,后宫的女人怀了胎又被别人落了这种事不少见。在别人身上就算了,她虽酸但还能幸灾乐祸一阵。接着处理,该打杀的打杀,该发卖的发卖,自认还是公平的。其实也是心如止水,毕竟不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再怎么哀叹也不会太触心。然而再有了小弘曠,皇后就发现自己会为弘曠打算了很多。
特别是已经被她预定的景娴这里。不管是景娴和她从小到大的情份,还是真的看重景娴肚子里的孩子,弘曠的“弟弟”。这发生背主的奴才她当然是恨不得乱棍打死。
要知道这里面很多都是她挑了又挑,选了又选 的奴才啊,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是狠狠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证明了她识人不明,什么时候被人收买了都不知道。
木木的看着拖下去的两个宫人:“说,还有谁?”本宫不发威,一个两个都当自己是主子了是不是?
哪有人敢出声,都打定主意死磕到底了。被捉走的两人,他们都鄙视她们心理素质太差,顶了雍正爷的目光没一会就被诈出来,没本事。
各妃子看着不停求饶的太监宫女,心里想着不知是哪个贱人的倒霉鬼自己暴露了,不过,说不定皇上就算了呢。
熹妃低垂的脑袋也在庆幸那两个傻蛋不是她的人。
雍正帝这么多疑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相信两个出头鸟。
“还有谁?”冷嗖嗖的声音,让人提前见识大北京的冬天。
“没有人站出来,那就不要怪朕了。”
“皇上吉祥!皇后娘娘吉祥!齐妃娘娘吉祥!熹妃娘娘吉祥……”一大串的吉祥下来,乾清宫的苏副太监总管跟迎出门口的何春,通了通气,来雍正帝面前行礼问安。
“起嗑!何事?”被打断的雍正帝问道。
“廉亲王进宫求见!”
老八?他来干什么?
雍正帝有些犹豫,但还是前朝的事情比较重要。
“皇后!”雍正帝示意此事交由她处理,他还有政事,先走了。
“是!”几十年的夫妻,立即领会了雍正帝的旨意。
“来人啊,再拖去慎刑司打二十板子。不,就在殿门口行刑。”
送走雍正帝,余下的妃子们虽然想走,但是皇上皇后都没有发话,她们也不敢。皇后还坏心的让这么奴才在她们面前被打,她们怎么样也要守住心房不能露出马脚。
“哎哟,哎哟……。”
“冤枉啊……冤枉啊……”
“哎哟……”
“冤枉……”
皇后有些不忍,但还是硬下心肠,看不见的黑色手段用的还少吗,后宫的女人谁手里不沾着一两人的血,不这不过是放在明面上的罢了。
“嬷嬷,把话传下去:有什么冤枉的,侍候不好主子的奴才,那活着还有什么用?”
“不懂得保护主子的奴才,这就是下场。”想到红姗跑来永寿宫里求救,这帮奴才在景娴宫殿门口推推嚷嚷,什么都没有做的样子,气恨不已。
“让他们快快交待了。”
奶嬷嬷警着精神,响亮回答道:“喳,奴婢遵命!”说完,走出殿外,传娘娘懿旨。
熹妃死死的低着头,怕让人看见她眼底的怒火。如此不慈的皇后,你去死吧,去死吧……这些掌握天下人的权力是本宫的,是本宫的。
裕嫔呆着熹妃的身边,感受着熹妃压抑的情绪,暗暗想到,莫非这里面有钮钴禄氏的人?是了,她这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不会将萌芽掐在源头。
就不知道哪个是她的人了。
裕嫔呆了一会,暗暗嗤嗤笑自己,不是早就说过关起宫门好好守着弘昼过自己的小日子了吗?别人家的事,管那么多干什么。
选择性的忘记了熹妃早先明里暗里的暗示联手之言。许下弘昼铁帽子亲王的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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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佳氏还是有些不甘的,她知道景娴的心思,先扫去这宫里不安份的因子,好好养胎生下孩子再说其他。
不舍得拿孩子冒险。
在她看来景娴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嫔妃。
在筹码都握在手里的情况下没有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这是一笔赔本的买卖。
曹佳氏在宫里几十年,几多妃子利用肚子里的孩子来争宠,甚至……那都是极为不少的。
这些她也曾跟景娴说过,只是,景娴似乎没有听进去,唉!反正她孤家寡人,与景娴也相处了六七年,怎么的,拿这个小主子当自己的孩子看待了,现在荣辱与共,只能拼死护着。
娘娘啊,你可要快点强大起来啊……
皇后娘娘的手段,在她看来还是稀松平常了点,没有尽到心。虽然是同一族人,但是在后宫利益相关,看来皇后也不是太照顾娴嫔。要她说就算是全部丢在慎刑司里打死都不为过。
“主子娘娘,娴嫔娘娘醒过来了。”曹佳氏从景娴的寝宫出来,向皇后行礼。
“太好了。”皇后一脸喜色。
皇后带着心思各异的嫔妃们呼啦啦又回到了景娴的寝宫。“娴嫔,你觉得怎么样,可还难受?”
在有嫔妃的状况下,皇后开口叫的是景娴的品级。
“谢主子娘娘关心!妾无事。”景娴感激的看向皇后,惹得皇后红了眼眶。
我苦命的孩子啊,怎么就着了这样的罪呢。皇后心中感叹,“还好身体无事,胎儿也无碍。娴嫔啊,这段时间你就呆在宫里好好静养啊。有事就叫个人到永寿宫告诉本宫,少了什么也可以跟本宫说。知道吗?”皇后怜惜景娴的遭遇,帮她掖了掖被子。
“主子娘娘……!”景娴想翻身下来谢恩。皇后忙扶住她。“还不快来人,没看见你们主子身子不爽利吗?”
“喳。”红姗和曹佳氏赶紧上前,代替不方便下床来的景娴叩头谢恩。“奴婢叩谢皇后娘娘对我家主子的大恩。奴婢给皇后娘娘磕头了。”
“起来吧。”
“今儿的事就算了,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本宫就治你们个服侍主子不周之罪。打你们算轻,一个不小心就将你都丢到辛者库里头去,可清楚?”
诚惶诚恐的两人再一次跪下。
“往后可得再用心侍候主子知道没有?”
“喳!遵皇后娘娘教诲。”曹佳氏和红姗叩首谢恩,心下凛然。
“主子娘娘……”景娴轻唤皇后:“今儿也是妾不小心才会如此。曹佳嬷嬷、红姗等都是忠心的。今儿要不是有她们,妾……妾……”杏眼含泪,再是一种风情。
如果有男人在此,都是心醉。
皇后拍拍景娴的手。“本宫知道。你们护主有功,该赏。然而外面那些东西,娴嫔,你可不能心软。你不知道,你这个主子在生死关头之际,这帮奴才还在外面嘻嘻哈哈,分明没将做主子的放在眼里。要是哪一天再出了什么事,哪还能指望他们。再者……”他们当中肯定还有加害你的人。
现在没有证据,还是先不说了,以免打草惊蛇。
“一切都由皇后娘娘做主啊。妾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现在竟然对妾腹中的孩子出手,我这个当额娘的,一定要为他报仇。妾,差点差点……要不是有主子爷和主子娘娘的保佑,如今……”景娴帕子抹了抹流下的眼泪,哭得肝肠寸断。
一旁的曹佳氏和红姗也跪下来,恳求皇后做主
31状告老九
“好好好;本宫知道,娴嫔快别哭了;一切都有皇上和本宫为你做主呢。你就安心养胎吧。”
“谢主隆恩!”景娴拧了拧帕子;应道。
“红姗;你去偏殿请太医过来给娴嫔看看;可还有不妥。”
“喳!奴婢这就去。”
红姗退开整理一下仪容;领着皇后的旨意;去偏殿请一直在等候的陆太医过来。
“娴嫔娘娘这已经无事了。只是这一遭终是有些伤了底子,下面要万般小心,还需要服三剂补身的汤药,不过放心,太医院的药材齐全;皇后娘娘,娴嫔娘娘放心吧。”
陆太医在帮景娴诊了一下脉,发现景娴那奇怪的脉象还在,但景娴又没表现出什么奇异之处,陆太医也只有把这件事埋在心里。想着下次诊脉的时候再看看是怎么回事。
“那就好,那就好。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真是佛祖保佑了。”皇后不计形象向着西方位的拜了拜。
“既是如此,陆太医,麻烦你尽快将药方开出,让人煎药。”
“喳!臣告退!”陆太医退下,红姗送出陆太医,欢喜的递给他一外荷包。
陆太医识趣收起,再叮嘱了一下红姗服药期间的禁忌,还有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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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谢过姐姐们的关心,如果不是姐姐们这么快过来的话,妹妹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景娴转头对着齐妃等人道谢。
其他众妃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景娴开口了,都大度的表现自己仁爱,贤惠,善良之心。
而齐妃则是被雍正帝无视了一下,心中收着一股气,开口道:
“娴嫔不必客气。也不知道是哪个糟心的人儿啊,这般行事,害妹妹受罪了。我这个当姐姐的自然要跟着皇后主子过来看看了。”齐妃现在就有点像景娴前世在当皇后时的性格,没有帝王夫君的宠爱,用骄傲、嚣张又好胜好强的性子来突出自己。
“谢谢齐妃姐姐了。”
虽然齐妃不喜景娴,但是现在景娴这般模样,再加上还有皇后在前,她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坐回位置上,不言语。
“娴嫔,皇上也极为关心于你,他也是刚刚才离开的。找个时间你可要记得叩谢皇上,知道吗?”
景娴感动点点头。
“本宫还有些事,你先休息一会。这有了结果啊,本宫会告诉你的,你好好休息啊。”皇后心里还挂念着外面那帮人,遂开口道。
“是!”
在曹佳氏的帮助下,景娴睡回床铺,红姗刚是送皇后一干人等出去。
皇后见到景娴清醒,太医也说了无碍,心情定了许多。现在对着这帮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人喝了口茶,也不觉得恶心了。
“现在总有人招了吧?”可惜个个被打得都已经半条命都没有了,没有人能答得出话来,只有不停喘着粗气,倒在地上半晕半醒。
“主子娘娘,看这帮奴才这样,今儿也审不了。现在天色已不早,您看?”宁嫔有些受不了这些血腥气,劝道皇后。
皇后想到自己的小儿子还呆在永寿宫里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哭着叫皇额娘。也就同意了宁嫔的建议。
“也罢!”严肃的脸看上去有些吓人,她扫过低位的答应,“来人,先收押,来日再审!”是谁的马脚,总会露出来的。
一会就跟皇上报告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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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亲王,你所来何事啊?”
君臣之礼行完之后,雍正帝心里挂着事,也不兜圈子,率先问道。
廉亲王噎了一下,本还想着再转圜转圜的,现在看来也不必了,今儿雍正帝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他拿出来的东西正是时候。
对于这个老对手,亲仇人,雍正帝是越不开心他就越开心,雍正帝是越不满意,他就越满意。给他添堵是他的最爱,给他下绊子也是他的最爱。
算了,也不追究他怎么了,反正晚点总会知道的。
廉亲王安慰自己。
“臣弟有折奏!”廉亲放低姿态。今天爷是有求于你,他日必让你跪在爷面前还今日所受之气。
“哦?是什么?”雍正帝好奇了,这老八自从与他决裂后,兄弟间小时候那一点点感情早就抛到九万里之外不回来了。不说夺嫡时候,就是现在他登基为帝了,他也是只有要给他下绊子的时候才会给他上折子,但是态度可没今天这么,嗯,“亲切”啊?这葫芦里是卖什么药?
“皇上一看便知!”廉亲王故作为难。
廉亲王将手上一直抱着的东西呈给了雍正帝。
雍正帝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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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喇纳喇府:
那尔布家的三公子如今已经是个颇为有名望的秀才了。
玉玮好文,从小不愿像大哥二哥那样,做着普通八旗子弟做的事情,年纪到了托家族关系到宫里做侍卫或是到军部当兵又或是到哪个实权部门当官渡层金,然后使些钱财啊或是让贵人看重外放做个官,再回京师就成了“优秀人才”。
不过都是武官居多。
他喜欢诗词歌赋,喜欢优雅的江南,豪爽的漠北,大气的江东,萧肃的西北……
这些在书中都能找到。
反正家里有大哥二哥顶着,无需他出头去为家族争光什么的。阿玛也没有让他一定要入军效力。或是一定为要家族里出什么力,能按着心意来做事,真是天下顶美妙的事情。
几年前,神奇的小妹景娴还让他们见识了炫丽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