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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华阳派的炼魂期长老,军士们互相看了彼此一看。修为最高的也离人家差了好大一截,而且是华阳派的,那么显然并没有什么奸细。
钟珍躲在桌子后面,出口说道,“这人是华阳派长老没错,但是他也是宁国奸细。我得知了他们出卖蒙国的秘密,此时要杀我灭口。另外那间棚子里,还有一个女弟子,说不定现在已经血溅当场了。”
刘斗魁哪里容钟珍继续说下去,反正现在这里都是些炼魄期的,不过他也不能直接将挡在前面的军士们给杀了,那事情就真的闹大了。杀个把叛逃的弟子无所谓,可是杀一个军中将领,怎么也说不过去。
因此他只能绕过挡在钟珍前面的那几人。
迅速地往前走,边走边轻松地拨开一个个的长矛铁枪大刀,并未伤人,却将一干人或推或踢,都甩到半丈开外。对付这些炼魄期的人,他是一点难度都没有。
只是这样也花了点时间,等到了钟珍的藏身处,一脚踹开前面的那张推到的矮几,却发现底下只有一个刚好能容人进入的洞,人已经不见了。
“岂有此理!”刘斗魁一声暴喝。一柄长剑脱手而出,灌满灵力,直接投入洞中。
“轰”地一声。仿若惊雷,整个洞顿时炸开,地面上出现一个一丈来深的大坑,大坑里满是各种防御法宝被爆开的碎屑,宝石碎片闪闪发光,边缘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不用说了当然是逃生未果的钟珍。
旁边那些军士虽然都不在洞的附近。身上也穿了过得去的法宝铠甲,但是也被这柄价值不小的法宝剑的爆炸,给弄得浑身是伤。一个个浑身是血。修为低的甚至已经躺在地上,浑身抽搐。
原来刘斗魁竟然不惜将这柄剑给爆了,宁可不要这件品质不错的法宝,也要将钟珍给弄死。
钟珍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左手臂似乎断裂。五脏全部挪位,浑身疼痛难当,鲜血大口大口的涌出。
幸好她挖了洞之后,钻进去后就转了方向逃命,并未直直朝下,不然这柄剑会直接将穿到脑袋上,将整个人都爆成一堆血肉渣子。
便是勉强活下来了,估计刘斗魁只消一根手指就能将她给捅死。
先前钟珍大呼小叫。又是喊“杀人了”,又叫“有宁国奸细”。已经有许多军士连饭都不吃了,全部都迅速闻声赶来。
爆炸的声响惊天动地,又见十几名军士全部受伤,几十上百人都纷纷拔出武器,对准了刘斗魁。
一道金色的身影从后方飞跃到前面,排众而出,站在刘斗魁的身前,正好挡住了他将要去杀死钟珍的去向。
“闪开,我是华阳派的长老刘斗魁,在此灭杀叛门弟子。”刘斗魁心里怒火熊熊,糟蹋了一柄上等的法宝,这样都没将这个臭丫头给杀了,真是一条打不死的烂命。
身披金色铠甲的男子一点都没有闪开的意思,他依旧站在钟珍的前方,“前辈可知这里并非是华阳派,乃是我大蒙的军中。先前此人大呼有宁国奸细,虽不知就里,还请前辈暂且罢手,待我等查明真相再行决断。须知在下虽然修为不及前辈,却有军职在身,责无旁贷,在恕下不能让开。”
此人声音浑厚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刘斗魁一旦动手,他便是要拼着性命不要也会阻拦。
绝处逢生的钟珍勉力抬起头来,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还有阳光照射到金色铠甲上耀眼的光芒,犹如天神降世。
她神志已经很模糊了,眼前只有一道道金色的光圈,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死了。嘴角扯了一个无奈的笑,这么快就去见阿婆,到时阿婆见了自己会不会很生气骂她没出息?
头渐渐沉了下去,眼前一黑晕迷过去。。。
刘斗魁冷哼了一声,已经伤了十几名军士,再伤一人有何妨。
此人看服饰只是区区四品将领,虽然身披御赐金甲,可官衔并不高。华阳派每年都派遣弟子去军中效力,守卫与宁国相邻的边界,他刘斗魁如今虽然并无官职在身,可当初也领正三品权限,比这人还要高出两阶。
“再不闪开,我便动手了,只要你能拦得住,我便让你拦。小小炼魄修者也敢挡我锋芒,真是不自量力。”
金甲将领轻叹一声,手指微微一弹,一道刺眼的蓝色光芒,直直升入天际,飞得极其迅速,不到两息功夫便连肉眼都瞧不见。
不知情的人不明白他为何不赶紧备战,而且这光芒没有冲着刘斗魁而去,反而是朝天而发。正在此时,蓝色光芒消失了一瞬,天空中突然爆开耀眼的七彩光芒,四射而去。
大家这才明白,原来他应当是在求援,发射的是一枚求救信号。
那些懂得这个门道的高级军士们心中一松,很快就有炼魄的高阶将军前来。
被打伤了这么多兄弟,他们心中愤怒异常,恨不得自己有那个修为,能冲上去与此人相斗。
这些修行者实在毫无大局观,国难当头,竟然仍旧是毫无顾忌,天天内斗罢了,此时竟然嚣张得连军中低级将领都敢随意打伤。炼魂期前辈又怎样,华阳派又怎样,敢在军中统领面前叫嚣,难道不怕被以叛国罪论处。
金甲将领淡淡一笑,取出一柄打造得十分奇异的长刀,有些像蛮夷人的马刀,却不似马刀那般弯成半月,并且要长了一倍。
刀身并不十分的宽,比普通的长剑也只宽了两倍而已。刀背却是挺厚,足足有三指,刀刃瞧着也不锋利,显见这件法宝极其厚重结实。
旁边已经有识货的军士将领大呼一声,“好刀!”
双脚一前一后,稳稳站在地上,金甲将领以双手同握刀柄,身子如青松一般挺立悬崖一般,有不动如山之感,面色沉稳对着刘斗魁蓄势待发。
看他的架势,竟然是要力扛炼魂中期的修行者,并且是鼎鼎大名华阳派的长老。
这名金甲将领的胆子实在不小,大家手里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如此优秀的军人,还这般年轻,前途不可限量,如果就此损命,着实可惜。(未完待续。)
第一三一章 长刀迎敌
“找死!”竟然连个炼魄期的小辈敢向他摆架势要打架,刘斗魁自从升阶到了炼魂期,已经两百年没遇到这种事情了。
他连法宝兵器都不屑用,直接灵力灌注双手,一掌朝着金甲将领拍过去,一股强大的劲力四下散开,那些正在周围手持长枪巨剑的军士们吃不住这股劲道,被逼得连连后退。
金甲将领一步未退,反上前一步,长刀从上到下斜一挥,划出一道扇形的金色光芒,迎着刘斗魁所发出的劲风而去。
两下撞击到一起,刘斗魁皱了皱眉头,不由得“咦”的一声,为此人能挡住他显得非常吃惊。虽然并未使出全力,本来以为此人会飞出至少一丈远,死是不会死,肯定得受重伤。
不料对方竟然纹丝未动,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像是马上要飞出去的样子。
便是挡住了,金甲将领的虎口已经震裂,鲜血顺着刀柄滴落,一滴一滴落到地上。他轻轻咳嗽了半声,和着腹腔中涌上来的血,极力吞下。
这种与炼魂期修者相斗的机会难得,错过可惜。平时与同门对招,虽然下手不留情面,可哪里及得上这种真刀真枪的对决。
这个姓华阳派的长老虽然气势汹汹,可显然不是什么奸细,不然也不会说了多次让他“闪开”,早就杀人离去,哪里敢如此嚣张地站在这里。
既然如此,刘斗魁也不可能真的将他杀了。那么何妨当他是个练手的靶子。
刘斗魁见伤不了金甲将领,手中催动的灵力又多了许多。两人的速度极其之快,肉眼根本看不清楚。只见无数道光芒闪动,人的动作已经成了虚影,不知道交换了多少招。
旁边那些军士心里着急,便是想掏出个法宝帮忙砸一砸,也无从帮起。万一砸到自己人,岂不帮倒忙。
地上的坑比原先又扩大了不少,好在此时钟珍刚晕过去没多久。早就被某个得了金甲将领吩咐的军士拖走,扛到附近一个军棚里,不然凭着两人打斗溅射出的劲风。肯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虽然不知为何华阳派的长老为何花了这么大的代价,也要灭杀这个小姑娘,但是刘斗魁的嚣张跋扈让人极其反感。抱着同仇敌忾的想法,这军士虽然不明就里。自掏腰包。喂了一粒疗伤的丹药送进她的嘴里,免得救了人反而因为伤势太重死了。
炼魂修者将兵器自爆,威力何其之大,钟珍虽然只是被波及到,并且感觉不对,掏出一堆法宝首饰防御,连大砍刀都给扔出去挡在身前。
所有的法宝全部击碎,也只能减少半数威力。
不死已经是老天眷顾了。一粒普通的疗伤丹效果不大,依然沉沉昏迷不醒。
虽然金甲将领修为实在不凡。炼魄十层已经略具炼魂初期的修为,可到底比不上人家这种两百来岁的老妖怪。刘斗魁成名已久,虽然还未踏入炼魂后期,但是也差不了太远矣。
即使对方连法宝都没拿出来,凭着一双肉掌散发出来的灵力,威力也不是他能够抗衡的。
撑了一炷香的功夫,已经再也不能战下去,金甲满是星星点点的鲜血,全部都是他强忍不住,从口中滴落下来的。
跌倒了多次,还是站得直直地,只是握刀的双手抖得十分厉害,肩膀已经无力抬起,只能将刀插在地上,支撑着全身不至于倒地。
众军士心情激荡,全体哗然大吼,“你这老匹夫再不住手,当论军法处置。”
其中不少修为略微高一点的,已经不顾生死,冲了上来拦在金甲将领的前方。
“真是晦气,碰到这么个愣头青!”刘斗魁现在连怒火都没了,只觉得倒霉之极。
他四处搜寻钟珍的身影,却怎么也看不到。心想这臭丫头莫非又挖了地洞逃走了,并不知晓长剑自爆已经将她伤得动弹不得。
金甲将领已经无力再战,连话都说不了,怕一张口,鲜血便会涌出。执刀的手也不敢动,不然整个人肯定倒在地上,那姿态可就难看了,便是要撑得精疲力尽,也要等到援军。
求援信号都发了那么久,那四个家伙为何到现在还未出现,还有师父也应该不会太远才是。
先前打得兴起,到没觉得,这会儿倒是有点后怕。
刘斗魁那个莽夫敢在军营里打算当众杀了姓钟的丫头,打伤无数军士,未必不会恼羞成怒,将他也顺手杀了。
看刘斗魁四处张望,显然是在寻找那丫头。这事情显然有些蹊跷,还得等救援前来,再行询问。
正在此时,一名穿着蓝色贴身长袍的炼魂修者,手里提着一个脸色乌黑显然中毒不清的人,从天而降。刚刚落地,见到站都站不稳的金甲将领,面色一变,“子陵,何人敢伤你?”
蓝袍炼魂前辈两鬓略有些斑白,面带些风霜,衣袍也穿得极其之旧,并非是一般修行者长穿的法衣,乃是一件普通之极的粗布衣衫。
袍子的下摆还被拉起,卷在腰带上,免得影响行动方便。因外袍的下摆被被揭起,露出里面灰色的长裤,还有一双穿得发白的布鞋。
此人怎么看,都好似个普通之极的老农。
刘斗魁突然有一种搬了石头砸到脚的感觉,他先前就觉得奇怪了,军中虽然不乏好手,可也没有这种炼魄十层就能如此厉害的人物。
难怪如此,竟然是天剑门的弟子。
来的人是老熟人曾铁行,天剑门的炼魄后期长老,实力雄厚之极,连炼身期的老祖看到他都头疼不已。他顿时就想拔脚就走,实在是,这老匹夫走到哪里,必定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孔,说个没完没了。
更头疼的是,卢瑾瑜竟然也没有被其他长老们干掉,虽然中毒不清,却没有丧命,被曾铁行给提来了,眼下正有人在查看他的伤势。
“曾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礼了!”刘斗魁拱手行礼,大胡子盖住面孔,也看不出是不是真的觉得失礼。
不过这次刘斗魁料错了,曾铁行连眼尾都没朝他看一眼,极其焦急地查看叫做“子陵”的金甲将领的伤势。
一粒极品疗伤丹已经喂了下去,用灵力催化。
“子陵,尚能行走否,可需寻个担架,找几个人来抬?”
子陵摇摇头,他不敢开口,实在是怕一说话便漏气吐血,要人抬着,先前搞出来的大场面岂不白搭了,马上英雄变狗熊,实在无趣。(未完待续。)
第一三二章 劝阻的方式
“卢前辈,卢前辈。。。你怎么了?”从一个被削去半截的帐篷里,爬出一个身穿黑衣,貌美如幽兰的姑娘,看到被曾铁行带来全身乌青的卢瑾瑜,便凄凄惨惨地喊叫哭泣起来。
她身后还跟着四个身穿蓝色长衫的炼魄后期男子,如果钟珍在场的话,必定会认得出来,正是寻刘斗魁之前碰见的天剑门一行人。
“刘师兄,天剑门也太不像话了,一见面二话不说就开打,竟然遇到我们炼魂期的前辈都敢出手。”烂帐蓬外十几丈远的地方,摇摇晃晃走来一人。这人身上的伤口不下五六十处,上好的法衣被切割得七零八落,就差赤身了,正是先前五位长老中的一名。
刘斗魁追杀钟珍而去,另外三人却全部都去杀卢瑾瑜,他在所有长老中修为最差,因此主动留守,将常含香给扣下了。
不料没一会儿突然蹦出四个天剑门的弟子,一言不发就杀将过来。本来想着自己一个炼魂期长老,怎么也可以对付得了。可对方配合得天衣无缝,四柄长剑犹如一人在使,灵力全部集中在一处,锐不可挡。
真是八十岁老娘倒绷孩儿,阴沟里翻了船,反而被打得措手不及,搞得遍体鳞伤狼狈不堪。
四名天剑门的弟子,齐齐对着曾铁行弯腰行礼。
其中打头的男子面色肃穆地说道:“曾师伯,先前朱师弟发了蓝焰弹,我等前来见他正与人交手。便向四周之人询问了缘由。附近军士们均说有宁国奸细,恰逢这位穿黑衣的女子被人挟持。怕他们吵起来,便顺手上前劝阻了一番。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他伸手指了指还在哀哀哭泣的常含香,“此女应当知晓些内情。”
那浑身是伤的华阳派长老气得又大叫:“刘师兄,他们天剑门实在是无礼之极,哪里有这么劝阻人的。”
众军士们心想,所谓上前劝阻了一番,就是四人合力,将那炼魄初期的长老给打得遍体鳞伤。这种劝阻倒是与别家的确有些区别。一般人是用舌头不用拳头,他们却是拳头不用舌头。
这两人的话音刚落,天上又跳下来三个人。正是先前追杀卢瑾瑜的驯兽宗蛇老等三名长老。
刘斗魁心烦意乱,怎么连这个女子也没杀了,那几人都是吃素长大的吗?
有了现成的理由,自己这一方人多势众。刘斗魁对曾铁行便没那么客气了。“不知曾兄是何意,一意阻拦我派内务。”
曾铁行见朱子陵伤势无恙,抬了抬眼皮,“倘若是门派内务,自然不用我天剑门干涉,可我却有一事不明,这位卢朋友与我有过一面之缘,乃是个独门独户的闲散修行者。为何就成了你们的门派内务。再则驯兽宗与华阳派什么时候成了一个门派,处理内务竟然是一道?”
“姓卢不自量力。插手到我华阳派的事,自然当诛。曾兄如果无事,可以在一旁喝口茶观看,如果有事的话,还是请自去忙自己的。”刘斗魁不提与驯兽宗两人联手之事,反正与他天剑门无关。
自己和一方有五人,虽然有一人受伤,但是还有四人无恙,怎么也可以拼得过曾铁行一人。
常含香听了这些无耻之言,悲愤地喊道:“什么门派内务,我又不是你们华阳派的人,凭什么由你们处置,天理何在?卢前辈见义勇为,反被你们这些无耻之徒打伤,生死不知。口口声声内务内务,我便将这内务说给大家听听,让大家听个清楚明白。这几个宁国奸细如此明目张胆在我蒙国大肆杀人灭口,真的欺负我们蒙国无人吗?”
她手指刘斗魁,“我本是别派弟子,得知一些宁国隐秘,前来求助,这个大胡子无耻之极,不由分说就要杀人。他不是奸细谁是奸细!”
“住口!”刘斗魁一个箭步冲过去,手指一道凌厉的灵力疾射而去。却见曾铁行只是袖子微微一扬,便将这道灵力化解。
“刘兄弟这是承认这女子所言,的确是宁国奸细了吗?”
刘斗魁脾气暴戾,刚才来不及多想,这会儿才发现似乎上了个大当,竟然被那小女子给激得当众杀人。
常含香略微放下一颗心,看来天剑门总算与华阳派并无勾结。她不敢说出花间阁的事情,只是一口一个宁国奸细,将刘斗魁等人咬死再说。
这些日子耳濡目染,天天揣摩着钟珍胡扯的功夫,算是学了点皮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