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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古墓 作者:[俄] 瓦西里·戈洛瓦切夫 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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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出了于我不利的事。你已经笑不起来了,因为出事了,对吧?我完全是一个胆小鬼。甚至连划破手指都怕。也许,因为我是我那卑鄙妈妈的独儿子。但愿她不会看到这些话。我们还没有正儿八经地进行过田野试验,还没有从实验室爬出来,沙萨想先做报告,但是报告不能草率。我觉得,有人在吓唬我们。他昨天差点就跌到车轮底下去了。不,这甚至有点可笑,像我们这样的人,一般是不会有人来谋杀的。谁也不需要我们,对吧?问题的实质在于,被食罂菌体感染的植物本身又会变成感染源。罂粟的死亡来势迅猛,犹如雪崩,你懂吗?最好是撒成雾状。下一步大自然自己就会去关照了。我们去工作,准备作报告。我总是碰到一个40岁左右的人,他长着一双像猫一样的眼睛,还有一个管理员和他在一起。他们总是威胁我。不过他们没有表现出跟我会有什么利害关系。也许只是邻里之间的吓唬吓唬而已。我不知道你对这包粉末将作何处理,但是你不要为我们担心。我们已把计算公式和制造技术等资料放入研究所的保险柜里。关于这一点目前别人是不知道的。最起码一点,如果我们出了什么事,那别人在所里还可以继续干。我把我们的病源体留一份给你,如果我遭遇不测,那我求你潜入罂粟田野,把它感染。爱你的。愚蠢的前夫尼古拉。别了,我亲爱的!”

  信封里还有一张纸。上面有使用说明。
  从叶琳娜的眼里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细细的泪水。尔后,她稍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她给婆婆挂了个电话。婆婆很不满意。
  “叶琳娜,我真的求你赶快回来,我可不是鲍里斯的保姆!”
  “他在什么地方?”
  “他蛮横无理地离开了家,没有得到我的许可。”
  “他究竟在哪儿?离家时间久吗?”
  “一清早就出去了,我又不是他的保姆,我正儿八经提醒你!”
  “我很快就回来。”
  “正好。你还没给我说,尼古拉出什么事啦?”
  叶琳娜不能马上就回答。她多么希望婆婆忘了这件最重要的事啊。可她却没有忘记。叶琳娜本想,要是有一位毫无情感的婆婆那就方便多了。她原来就把婆婆看做这样的女人。
  “尼古拉死了。”她没停多久,就说。
  ”我已料到了。”婆婆说,仿佛是叶琳娜把前夫杀害了似的。
  本该再问问鲍里斯的情况,但是舌头却动不起来。她在电话旁愣住了。此刻要是断线多好啊!
  “是被车辗的吗?”婆婆又问,“我一直担心的就是这。请你操办后事,我给你补偿开支。”
  “我今天就回来。”
  “你最好跟柯利亚留在一起。”婆婆大声反对。“他需要你的帮助胜过于我。”
  “我得找到鲍里斯。”
  “他不会出事的。”
  “可是出了事您知道啊?”
  “在这种非常时刻,我们应当都关心柯利亚。”婆婆教训道。
  请原谅,柯利亚。叶琳娜在心里对丈夫说。她跟他说了很久。她觉得,他在回答她,有识减至还向她提问。但最终柯利亚同意了她。现在最重要的是鲍里斯。
  叶琳娜在房间里一直坐到塔玛拉到停尸房去的时候。塔玛拉一心想到停尸房去。在那儿她挨着自己的沙申卡,如他没有死去一样。
  随后,叶琳娜仔细地检查了粉末包。
  塑料小包很滑,粉末很沉,就像沙金一般。叶琳娜手里还从来没有拿过沙金包,但是从前她读过杰克·伦敦的小说。
  小包的顶部贴有兽药标签。叶琳娜很想嗅一嗅粉末的味道,该拿它怎么办呢?交给所长吗?但如果他也是靠黑手党供养的人,又怎么办呢?她听说过,如今许多科学研究所都有保护伞——柳别尔齐的,或者图拉的——都穿着一条裤子。
  也许,正是所长组织了这次谋杀?叶琳娜深信:他们出于害怕,杀了人。她在这个问题上是有过错的。因为正是她促使柯利亚去研究噬罂菌体的,而且她没有保管好照片,让第一手资料落到阿斯柯利德手中。还有一种想法,可以到警察局去报案,但必须在警方不靠阿斯柯利德们养活的条件下。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根链条:所长——阿斯柯利德——警察局——黑手党……似乎是一种荒谬的推论。
  她不能把粉末交给任何人。这也许是她自己作出的决定,也许是情况替她作出的决定。
  她不敢把那包粉末放在提包里。她似乎已经看到了凶手。她甚至走到窗前,就像美国刑事犯罪影片里侦探常做的那样。
  窗外有个院落,院里长着一些白杨树。远处有一个小广场。场子上坐扛着一些老大娘。孩子们趁雨停之际正在玩沙上。离此建筑的正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吉普车。
  唉,那辆车怕是冲着我来的,叶琳娜想,
  现在必须从后门出去,跑到隔壁那条街去。但是屋里没有再后门。
  这可怜的女人会把那也导致她前夫被害的粉末藏到哪里去呢?在她做出决定之前,需要有5分钟的考虑时间。
  她藏好之后,走到街上。
  谁也没有注意她。
  吉普车里没有人。叶琳娜从旁走过时,摸了摸散热器。散热器是冷的。
  叶琳娜走到公共汽车站。站上也没有一个人。车子还没来。她等到了公共车。车里人不多,驾驶员打开了车门。叶琳娜抓住门,登上踏板,但突然又往后一蹬跳下了车,并举手打招呼。
  “我改变主意啦!”她大声说道,为的是让驾驶员听到。
  车子开走了。
  叶琳娜步行返回,但没有直接去塔玛拉家,而是赶往儿童广场。在那里,她在一位打盹儿的老太娑身旁坐了十来分钟。有个小孩不时跑到老太婆跟前,拽她的衣袖,她眼都不睁,就从雨衣口袋里掏出一块糖果,塞给小孩,孩子便跑到沙堆那儿去了。另外一个孩子见状决定耍个小聪明,他也跑到老太婆跟前,拽了拽她的衣袖,他同样得到了糖果。叶琳娜过去在什么地方读到过类似的故事。好像是一只蚂蚁带来了一种甜食,另外一只蚂蚁用触须探探,轻柔地敲敲它,它就感到很舒服,于是就把带来的甜食吐出来喂后来的蚂蚁……
  可这一回真正的孙子跑来拽奶奶时,却没有得到糖果。
  “不能这样,”奶奶说,“糖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孩子马上张嘴欲哭,结果他又得到了糖果。
  谁也没有注意叶琳哪,这是千真万确的。
  叶琳娜又回到大门口上到三楼,在楼梯间,从一组电池板后面取出了那个噬罂病源体小包。
  她把小包塞到胸衣里,就像杜马的女英雄所做的那样。
  现在等公共汽车得花半个小时了,而且车来时人已挤得满满的。她等火车也等了很久,而且也很挤。晚上到家时,她已累得疲惫不堪。她没有期望有什么好的结果。
  屋里又空又冷。婆婆甚至没有来过,如果不算那半杯鲍利亚的早茶,那么叶琳娜临走时洗好的餐具都还原封不动地摆放着。
  叶琳娜把那包粉末藏好,就赶到咖啡店去。她还能到哪里去呢?

  布列耶夫站在门旁。已经10点了,咖啡店里还传来音乐声。
  “您是怎么了?”叶琳娜问,“干吗不吭气?出什么事了?”
  布列耶走仍不回答,不吭声。即使不这样,叶琳娜的心情也不会好,现在她已明白:鲍利亚要么被杀害了,要么被送进了监狱。进监狱对他来说是不行的,因为他需要病号营养食物,他肚子会剧痛。难道他们不知道,他是一个肝炎病患者吗。
  她跑进咖啡馆。里边很挤,在那个比乒乓球桌稍大一点的小舞台上,有一名得宠的歌手在对着麦克风叫嚷。
  当阿斯柯利德走过来时,叶琳娜问:“这叫卡拉OK吗?”
  在她一生中还没有说过比这更蠢的活,也许是恐惧所致。
  但是阿斯柯利亚却很清楚。他闭上了自己黄色的眼睛。
  “您来了很久了吗?”他问。
  “刚下火车。”
  “丈夫安葬了吗?”
  “没有,晚些时候再安葬:那里还要解剖……”她找回了勇气。对阿斯柯利德说得很平常,反正能应付。
  “鲍利亚怎么了?”她单刀直入。
  “您家里没有人?”
  “没人。他不在。我问过婆婆,但您知道……”
  “我可没那份荣幸。您是直接到这儿来的吗?”
  “还能上哪儿去?”
  “那么就请到医院去吧,”阿斯柯利德说,“也许还来得及。”
  “什么来得及?”
  “他昏迷不醒。”
  “是啊,那当然……”
  “我没有照看好他,他吸毒过量,对他的身体来说,这是要命的,对别人来说,还不至于如此,但对他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叶琳娜大吼起来。阿斯柯利德把她拖到外面。布列耶夫也来帮忙。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要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她又大叫一声:“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阿斯柯利德是那儿惟一能理解她的人。她一连失去了丈夫和儿子,这是无法忍受的。对于叶琳哪来说,一切都集中幻化为停尸房的形式。她不能再次走进停尸房了。她想要考虑一下自己,但是她对事态还不清楚。鲍利亚还活着就好了,她就可以去医院看望他,尽管人家不会让她接近他。但是,她最终考虑的已经是停尸房了。

  过了一周,那个被人们称为依万·吉莫非耶维奇的阿斯柯利德,向自己的上司汇报了韦列弗金市这不太出名、但却是世界毒品交易主要中心之一的情况。这个市里有一个叫尼古拉的人;阿斯柯利德很喜欢第二中学的女体育教帅叶琳娜,她精瘦、麻利。而又非常不幸——所有这些上司都是不应该知道的。而上司实际上是否知道,阿斯柯利德却摸不透。
  “你在想什么,依万·吉莫菲耶维奇?”上司温和地间。
  “想尼古拉的试验前途吧……尼古拉处理得怎么样了?”
  阿斯柯利德已经不再否认所想了。他已经料到,此次话题说的就是尼古拉,上峰已经知道他在做什么。
  “试验室已经被摧毁,样品没有找到。但重要的是试验已经中止。保险柜里的资料已经没收,并正在研究。”
  “没有疑点吗?”
  “警方正在调查。”阿斯柯利德回答。上司点了点头。其实,他知道得比阿斯柯利德更早,更详实。
  “不幸的女人。”阿斯柯利德说,“作为调查局的工作人员,我不能不同情她。这不幸的花朵啊。”
  “我历来就反对离婚。孩子在童年就失去父亲,精神成长就不健全。四分之三的少年吸毒者都是失败婚姻造成的恶果,依万·吉莫菲耶维奇。”
  “可是那女人何罪之有?”
  “上校同志,罪在一个思想健全的丈夫是不会无缘无故地抛弃自己的家庭的。就是这点。”上司从磨得亮光光的办公桌上抓起一枝削得尖尖的铅笔,把笔尖指向阿斯柯利德的眼睛接着说,“就在于女人个人的邋遢,就在于缺少正确的日常饮食和生活方式。嗯,我该对你怎么说呢,上校啊,你自已也是离了婚的人……真遗憾。”
  “我是另外一回事。”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另外一回事是不常有的。就是这样,老弟。”
  双方各持己见。
  谈话结束时,依万·吉莫菲耶维奇得到了命令:继续监视韦列弗金市和图拉州的黑手党,同样不能放掉叶琳娜,因为她处于警觉和紧张的状态,谁也不知道,她的前夫是否已经把什么东西交给了她。
  临别时,上司说了那么一句话:“干我们这一行,最危险的就是那些一知半解的人,也就是那些爱好者。”



  第五章

  葬礼过后两周,校长来找叶琳娜。叶琳娜对他已经没有什么要求了,因为学校付了安葬费,大家都到了公墓。叶琳娜本不打算开追悼会,但她不得不尊重民风民俗。
  校长来的时候说:“该上班了。学校不能再没有体育老师了。”
  “我还以为,你们已经找到另外的老师了。”
  “你叫我们上哪里去找,就这么点报酬。你还是来干吧……”
  “我想离开韦列弗金。”
  “你就干到寒假,干到元旦吧。到时候我放你。”
  “也许,熬不到那时了。”
  “还是出来上班吧,不能老待在家里,那样会愁死的。”
  校长走了,他得到她的保证,到学校看看。
  她真的来了。大家都说她因为患了咽炎,所以缺了几节课。甚至在礼堂里,孩子们也都装作没出过事的样子,奇怪的是,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就出现了这样的人道主义……人们的举止这样有分寸?这是怎么回事?
  叶琳娜意识到,她还记得学生的名字。对此她感到很高兴。
  在学校的那几周,为她的下步行动提供了准备时间。
  叶琳娜填了履历表,照了像片——她要办出国护照。幸好,在韦列弗金没有出国签证处,得上图拉去,不然肯定会弄得满城风雨:这女人,亲人的丧事都没办完,就准备去旅游了。
  再说,还要订飞机票。订票也不简单,得通过旅行社去办。要飞往泰国,她甚至连该到哪个旅行社去办都不知道。那是一个与缅甸比邻的地方。缅甸又与和平安宁的社会主义国家老挝接壤。泰国就与那个著名的金三角毗连。那里是三国的交界处。到处崇山峻岭,无政府管辖,全由当地的土著首领和土匪霸占。他们监督着一切鸦片的种植和加工。他们有现代的海洛因加工厂。因为海洛因是高度提炼浓缩的毒品,它可以装袋运输,毒害成千上万的像鲍利亚这样的青少年。
  叶琳娜要去的就是这个地方。
  她没有把登记表留在出国签证登记处,她怕亚所山大·依万诺夫娜、或者别的好奇的邮递员把它截获。她每周打一次电话到邮局去问。起先,那位不懂礼貌的邮递员姑娘一直拒查她的签证办了没有,但后来还是同意了。终有一天她回答说,证件已来了。叶琳娜感到奇怪,反复问了几遍。姑娘说了句气人的话,便把电话挂了。
  叶琳娜下课后,便赶往图拉。她到的时候邮局正要关门,她向那个长得不漂亮、还戴一副眼镜的姑娘要到了护照签证。那姑娘拒绝给她提供更多的服务。
  第二天,叶琳娜称病告假,乘头班火车来到莫斯科。在莫斯科车站,她发觉有人在跟踪她。
  她不想冒险,于是叫了辆车。在莫斯科打的是很贵的,但她顾不得了,吩咐司机去外国文学图书馆。途中她打好了主意。
  这次警觉果真没有错。
  两分钟后,另一辆出租车就停在图书馆旁。车上走出来的是歪下巴。他向前一辆出租车司机问了好,还说好久不见了。
  他是怎么盯上她的?难道他们在她身上安了追踪器?在现代科学条件下,这是完全可能的。
  其实,他们是根据车牌号跟踪到她的。出租车都有无线电话,歪下巴完全有办法发现她坐的车。他们花10美元从另外一辆出租车那里得知,乘客被送到了外国文学图书馆。
  他们在图书馆里没有找到叶琳娜。歪下巴请求支援,仔细寻查了电影院和周周的院落,又沿雅鸟孜河岸找了一遍。原来,当歪下巴走进图书馆时,叶琳娜已经走出小公园,穿过一家老医院的院子来到拉吉谢夫大街,钻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然后,她又乘车到了一家机票代办处。这家代办处是她通过报上的广告找到的。这里机票便宜,还有散客旅游服务。那位红头发女服务员很客气,但也不失冷漠。
  叶琳娜马上才回到家里。
  她没有躲避,因此他们在火车站很轻易地就抓到了她。那里有他们的同伙守候。他们把她带回韦列弗金的家里。但这无论是对她,还是对联邦侦查局来说,都不是演戏。
  原来她已作好了解释的准备:她到莫斯科去,是想在图书馆里学英语。她从小就对外语感兴趣,这是人所共知的。可她现在考虑的是背弃祖国。
  第二天下午四点,阿斯柯利德在她教学后找到了她。
  天还完全亮着,所以叶琳娜也没问是谁,就把门开了。她还以为是邻居,或是邮递员呢。
  可来者却是匪首。
  当然,叶琳娜没想到,阿斯柯德竟是成功打入韦列弗金贩毒黑帮的国家安全局上校依万·古莫菲耶维奇。该黑帮受控于世界毒品贩卖和运输网络中心。叶琳娜认为他是匪徒,所以就把他当匪徒对待。现在,当她看到他就在面前时。不由得大惊失色。也许她知道他是国家侦察局工作人员时,还会更为吃惊。
  “请别关门,您会夹伤我的鼻子的。”上校开玩笑说,“我只耽误您一分钟——只是想知道,您过得怎样。”
  “可我不想跟您谈话。”
  “我向您发誓,我跟您儿子的死毫无关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挽救他。”
  “对我而言反正都一样了。”
  “您别害怕。”阿斯柯利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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