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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龙软鞭一式“盘龙腾空”出手,迅快绝伦攻出七招,鞭势犹若飞蟒,寒光虹卷眩人眼目,呼啸悸耳。
李三泰率来四名面目森冷??年汉子倏地抢扑而出,攻向狄康及壮汉,刀势雷奔,凌厉劈出。
狄康冷笑一声,右臂疾伸如风,迎向一人刀势而去,一把抓住钢刀,左脚飞踢中那人“气海”要穴,狂嗥一声,口喷鲜血,身形被踢得飞起半空,落向田中。
他一刀在手,疾向另一人“五雷击顶”劈下。
克嚓一声,那人嗥声甫出口际,立被生生劈成两半,五脏六腑溢出。
此不过弹指间事,另两匪徒不由镇住,那曾见过如此凌厉奇幻的刀法,目瞪口张,相顾失色。
狄康冷冷一笑,手腕挥转之间流芒飞动,刀尖点在两人穴道上,只觉一麻,闷哼出声翻身昏倒在地。
李三泰与裴龙猛攻疾搏,兔起鹘落,招式均凌厉辣毒,无不是攻向人身致命要害重穴,发觉狄康一出手便把四人解决,不禁大骇。
裴龙更是急於求功,鞭势精奇绝伦,抢制先机。
李三泰忽冷笑一声,猛然变招,寒光疾闪,金戈划破裴龙一线手背,鲜血迸发,裴龙疾跃开去。
裴龙用目望去,只见手背划破寸许裂口,鲜血涔涔溢出,伤处四周渐紫肿坟起,敢情金戈淬有剧毒,心神猛震,忙运功封闭手臂各处要穴,止住血流,防毒性循血攻心。
狄康跨前一步,冷冷出声道:“李老师速取出解药!”
李三泰沉声道:“你也难免一死,尚欲讨取解药么?”
狄康趁着李三泰说话之际,钢刀奇幻翻出,刀尖点在李三泰右肩下三寸穴道上。
李三泰不禁骇然色变,冷笑道:“老朽一时不慎虽被制住,但未必心服。”
狄康道:“动手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又非印证武功高下,速献出解药!”
李三泰目露怨毒之色,伸手入怀取出一油纸小包,丢在裴龙面前。
裴龙捡起拆开纸包,内仅些许黄色粉末,倾敷在伤处,立时肿消清凉。
李三泰见狄康刀尖,仍点在穴道上不放,不禁怒道:“杀人不过头点地,阁下还要如何处置老朽,请即出手,倘欲凌辱老朽,别怨老朽口出污言辱骂。”
忽闻裴龙发出一声闷哼。
狄康不禁心头一震,转面望去,只见裴龙身後立着一个紫衣老者,右掌似紧按在裴龙后心“命门”穴上,遂淡淡一笑,道:“如此说来,你我双方无异拉平了,李老师,倘在下微一使力,点破穴道,半个时辰後武功非但尽失,而且在此半个时辰内,李老师须尝受非人所能禁受痛苦!”
李三泰目睹援手赶至,嘴角泛出一丝阴冷笑容,道:“阁下亦恐难免一死,危言恫吓,未免不智。”
紫衣老者突出声道:“你不顾裴小化子性命了么?”
狄康瞥见裴龙额上汗流如雨,心头大急,却又不愿露於颜色,冷冷答道:“依你之见咧?”
紫衣老者道:“你先放开李三泰,老朽再任裴小叫化安然离去!”
狄康道:“但在下如何信得你过。”
紫衣老者怒道:“老朽一言九鼎,以信为主,怎可骗你。”
狄康略一沉吟,道:“江湖之内,险诈百出,你等既为害武林,焉能言信,不如你先放开在下同伴。”
紫衣老者目中突猛萌杀机,阴阴一笑,道:“老朽这就取了小叫化性命,你如敢损伤李三泰丝毫发,谅你也难逃出天罗地网之下。”
突闻一声娇喝道:“住手!”
柳荫中突现出一紫衣蒙面少女,银白月色映照下彷佛甚美,向紫衣老者轻叱,道:“本门严命不准无故结怨树敌,他们未必知道杜雁飞姐弟行踪。”
紫衣老者微露惧容,道:“裴小化子调虎离山,使杜雁飞姐弟从容逃遁,属下并非无中生有……”
少女叱道:“胡说!他们怎知我等之计,否则他们又岂肯自投罗网?”
紫衣老者默然无语,右掌松开裴龙。
狄康见状刀尖亦缓缓移开李三泰穴道,向裴龙及壮汉喝道:“我们走!”
钢刀抛弃出手,迳往沧浪山庄方向走去。
裴龙望了紫衣老者一眼,冷笑道:“咱们後会有期。”与壮汉纵身一跃,随着狄康身後快步如飞奔去。
奔出一箭之遥,裴龙赶上低声道:“你我还要去沧浪山庄么?”
狄康点点头道:“这是斗智之局,紫衣少女机智无比,她料知在下意欲挟制李三泰*供紫衣门中隐秘及意图……”
“紫衣门!”裴龙诧道:“小化子从未听说过江湖中有此帮会组织。”
狄康微微一笑,道:“此乃在下信口胡诌,姑且定名,因而此女洞悉在下心意,所以先发制人,喝使紫衣老者放开裴兄,使在下也不能不松开李三泰,其实此女欲擒故纵在我等身上找出杜雁飞姐弟下落,你我何不将计就计使他们自投罗网!”
“自投罗网?”
“不错,故弄玄虚,此女虽机智过人,也难免受愚。”
裴龙默然不言,他平素自负心计至工,今晚却显得微不足道,此刻,更是丈二金刚浑然摸不着头脑,心头只觉不是滋味。
沧浪山庄虽半毁之於火,但依然甲第连云,飞檐耸角,夜色凄迷下不减壮丽。
狄康三人到达沧浪山庄外,只见狄康望了壮汉一眼。
壮汉会意,立即前导,向一幢高墙大宅走去,道:“此屋是金前辈住宅,少山主曾谓两位倘赶来,可去金宅相访。”
狄康略一沉吟,道:“李三泰谓沧浪山庄已尽撤一空,似为可信,杜少山主恐对等侯不及业已他往……”
话尚未了,一个青衣带刀壮汉疾若电闪般由宅内掠出,道:“那位是裴少侠?”
裴龙道:“在下就是!”
青衣汉子望了裴龙一眼,道:“三位请速入宅,方才沧浪山庄频现可疑人物。”转身一跃而入。
狄康身手奇快,如影随形掠入宅中大厅。
大厅内暗黑如漆,青衣壮汉嚓的一声,煽开夜行火摺,一道熊熊火焰亮起,燃着了桌上半支粗如儿臂牛油巨烛。
那青衣壮汉手捧一封书信,狄康一把接过,拆阅後道:“杜少山主已随东方庄主西行入川……”
忽地厅外卷入一阵狂风,烛光顿熄,起了一片鬼语啾啾之声,风寒砭骨,令人毛发笔立。
裴龙大喝一声,道:“甚么人?”
蓦闻一声刺耳桀桀怪笑送来,接着地面蓬的冒起一团惨绿火焰,绿火飘浮中映现出北邙鬼王。
裴龙发现狄康及二壮汉已失去踪影,不由心神大骇,强自镇定大喝,道:“北邙掌门人,你来此意欲如何?”
北邙鬼王阴阴一笑,道:“裴小化子,老夫志不在你,此事与你无干,不得妄自逞强擅离此厅,不然将悔恨莫及。”说着两道阴森眼神扫视了厅内一瞥,厉声道:“小叫化,你那三个同伴藏在何处?”
裴龙冷笑道:“你找他们则甚?”
北邙鬼王道:“老夫找的是杜紫苓杜雁飞一双小狗下落!”
裴龙哈哈大笑,道:“小叫化三个同伴也不知他们下落,你这不是问道於盲么?”
北邙鬼王阴森森一笑,道:“老夫就不信他们能飞上天去。”击掌三声,厅外立时纷纷掠入人影如魅,在惨缘光焰映照下,均是发垂纸箔,形如恶鬼,宛如置身森罗宝殿,令人胆寒魂飞。
只听北邙鬼王喝道:“速搜出那三人藏身之处!”
忽闻狄康语声传来,道:“在下就立在你面前,你自己有目如盲,怪得谁来。”猛然扬起一声惨嗥,一具恶鬼倒下,耳目口鼻内鲜血齐涌,气绝毙命。
北邙鬼王不禁一怔,只见一条浓烟般人影飘出厅外,厉喝道:“那里走!”率众疾赶出厅外而去。
大厅内又恢复一片沉暗,裴龙不由呆住,只觉今晚形势极为怪异,使他茫然,手足无措。
忽闻狄康语声传来,道:“裴兄,在下适才入得沧浪山庄之际,便察觉我等身陷凶险布伏中,既退身难能,不如使他们知难而退,厅内胡床之下有一秘道可通往庄外,裴兄由此离去,尽量隐秘形踪,请至府衙外茶园相候在下。”
裴龙闻声不禁大喜,张望了厅内一眼,低声道:“康兄藏身何处?”
岑寂如水,一无回声。
裴龙知狄康已离去,只得走向胡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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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章 移花接木布奇阵
厅外月色如银,一条潇洒人影飘然踱步走出庄外,正是狄康。
只见狄康面色微惊,倏又平静如恒,他看出庄外已布设奇门,佯装不知,故意深入奇门中。
但觉丘壑诡奇,云迷雾绕,如入迷宫,狄康默察阵势,依稀系河图变幻所布,虽具体而微,却极玄妙莫测,佯装脸色大变,旁徨无措。
忽地,不远处飘过来一声甜脆悦耳的娇笑,一条紫色娇俏身影疾闪而出,现出那蒙面紫衣少女。
狄康淡淡一笑,道:“姑娘,你我又二度重逢了!”
紫衣蒙面少女鼻中轻哼一声,道:“方才他们谓尊驾施展金蝉脱壳,调虎离山之计,姑娘尚不置信,现在业已证实尊驾巧布疑阵,愚弄我等,此刻尊驾已陷身姑娘奇门中,还有何话说!”
狄康摇首叹息道:“是否杜雁飞姐弟与姑娘结有宿怨,非置之死地而後快。”
“胡说!”紫衣蒙面少女,叱道:“姑娘是相救他们,并非加害。”
狄康愕然一怔,摇首笑道:“这话委实在下不能置信!”
紫衣少女道:“尊驾谅亦为东方黎明侠誉所蔽,其实东方黎明心地险恶无比,武林甚多高人名宿均为暗害,当年金扇无敌程晓岚满门实由东方黎明疑嫉贪欲才遭惨死……”
说着语声疾变,沉声道:“这话甚长,尊驾将来即会明白,目前尚非其时,姑娘瞧你武学不凡,深为爱惜,不如投在我紫衣门下!”
狄康暗道:“这倒是巧合得很,紫衣二字不幸为我料中。”遂淡淡一笑,道:“在下闲云野鹤之身,难受羁束,紫衣掌门人是何来历?可否见告,日後有暇,在下自会拜谒,东方黎明为人心性,武林中有口皆碑,推誉备至,却与在下并无深交……”
紫衣少女忽皓腕疾伸,五指拂向狄康肩头,手法奇幻莫测,而且迅如奔电。
狄康不禁大惊,身法奇奥疾转飘身开去,左手穿胸外拂,“金豹吐爪”迅疾抓向紫衣少女蒙面纱巾。
那紫衣少女手势宛若附骨之蛆般攫住,五指一把抓住狄康三绺黑须。
岂料狄康五指奇诡无比拂下紫衣少女蒙面纱巾,赫然显出一张艳美绝伦的面庞。
但——
狄康的三绺黑须也随手扯落,紫衣少女惊呼了声,翦水双眸睁得又圆又大,道:“原来你已易容!”
“不错!”狄康正色答道:“在下易容是为查明乾坤圣手一项隐秘,并非与贵派为敌,姑娘执意与在下作难,不知为了何故?”
紫衣少女凝眸注视狄康久之,玉靥上隐泛一丝笑意,徐徐启齿道:“尊驾来历可否见告?”
狄康摇首笑道:“在下与姑娘一般,均有难言之隐,可惜姑娘武学奇绝,才华甚高,竟屈身与妖邪为伍,明珠投暗,令人惋惜。”
紫衣少女笑容未敛,道:“尊驾怎知我与妖邪为伍?那么尊驾似知紫衣门中蕴秘甚多。”
狄康道:“贵派与北邙鬼王沆瀣一气,物以类聚,可想而知。”
紫衣少女笑靥如花道:“骂得好,尊驾可知今日之危么?”
狄康点点头道:“知道,但在下须知致死之因。”
“真要知道么?”
“正是!”
“程晓岚大侠因藏有金精铁母及少林一册武林秘笈,怀璧其罪,才遭暗害身死。”
“这个在下略有所闻。”
“但金精铁母已由程晓岚大侠交与达摩三剑诸葛湛秘藏,因诸葛湛精擅冶剑之术……”
“那本武功秘笈咧?”
“据闻武功秘笈为一少林耆宿携走,不知所之,诸葛湛系少林俗家弟子,那携走秘笈的与少林耆宿有极深渊源,或知少林耆宿隐迹之处。”
“那与在下何干?”
紫衣少女嫣然一笑道:“东方黎明蓄意图霸武林已久,但自知武功尚未能登峰造极,所以寻觅这本武功秘笈及金精铁母铸成利剑便可放手施为,得知诸葛湛藏有金精铁母,乃命人端诚邀约,为敞派人侦知,现诸葛湛大侠已成为敞派座上嘉宾……”
“如此说来,贵派掌门人亦觊觎金精铁母及武功秘笈了。”
紫衣少女娇笑道:“武功与人类智慧一般,智慧之运用端在由心,善恶只在一念之间,敝派掌门并非如尊驾所料,若为东方黎明攫得,则後果不堪设想。”
狄康略一沉吟,道:“江湖之内,云诡波谲,不至水落石出,无法辨明善恶,但那与杜氏姐弟及在下何干?”
紫衣少女面色一整,道:“诸葛大侠虽为敝派座上嘉宾,但掌门人无法令诸葛大侠相信东方黎明心怀叵测,名侠实邪,敞派掌门又不便用强,杜姑娘系诸葛大侠义女,不啻掌上明珠……”
“那是说挟持杜姑娘以迫使诸葛大侠就范。”
紫衣少女响起一声银铃娇笑道:“尊驾未免匪夷所思,只有杜姑娘才可说服诸葛大侠,也只有杜氏姐弟才知东方黎明之奸。”说着语音一顿,似有深意地望了狄康一眼,接道:“其中一切蕴秘悉为尊驾所悉,尊驾除了投在敝派门下外别无生路。”
狄康冷冷一笑道:“这倒未必见得!”
紫衣少女格格娇笑道:“这环周一百二十八步布设奇门禁制,易入难出,何况又布下慢性奇毒,尊驾此刻必吸入不少,此毒发作迟缓,逐渐失去武功,终至不治毙命。”
狄康面色微变,倏又淡淡一笑道:“姑娘身旁必有解药?”
紫衣少女嫣然笑道:“没有,尊驾必随我转返总坛面见掌门赐服解药。”
“在下如果不允随姑娘前往咧。”
紫衣少女道:“大丈夫死有重於泰山轻如鸿毛之别,我不信尊驾轻生若此。”
狄康道:“姑娘在紫衣门中显然权高位尊,深得贵掌门人信任,倘或在下以武功取胜姑娘,挟制姑娘前往讨药又当如何?”
紫衣少女闻言面色一寒,目中神光如挟霜刃,鼻中轻哼一声道:“尊驾武功虽高,但未必胜得了我。”
狄康忽伸两指,点向紫衣少女“璇玑”大穴。
紫衣少女似早有戒备,施展反踩五行步法,避开狄康攻来指势,两手迅如电光石火拍向狄康“神庭”、“期门”穴道,手法精奇玄诡绝伦。
狄康心头暗惊道:“此女果然胸罗奇学,难怪有恃无恐。”双掌穿胸拂出,一式“分云追月”中含蕴无数神妙变化。
紫衣少女面色凝重,双掌飞撤,身法奇妙转至狄康胸後,九招快攻抢出。
狄康身形疾滑,旋身快攻拼搏凌厉迅疾,渐不可分辨人影,拆解精奇神妙绝伦。
但狄康存心不伤紫衣少女,似安排一种心机在内。
蓦地——
夜风忽传来一声清啸,啸声朗澈,随风四播。
紫衣少女忽轻叱一声道:“住手!”
狄康身形疾跃开去,紫衣少女面色严肃道:“东方黎明为何重回沧浪山庄,莫非已知姑娘等人必来窥探……”似欲离去。
啸声愈传愈近,狄康忙道:“姑娘此时必难逃去,反不如留在奇门中藏身不出。”
紫衣少女杏眼一瞪,道:“你知道什么?东方黎明才华极高,胸罗渊博,谅此奇门难阻住他!”
狄康道:“奇门中不是布有慢性奇毒么?”
紫衣少女道:“他身怀千年雄黄精,不畏奇毒。”说着莲足一跺,叹息一声道:“今晚随我同行的十数紫衣门下恐不免遭东方黎明毒手了。”
远处忽传来一声凄凉惨嗥。
紫衣少女娇躯不由一震,忽闻七八丈开外起了一声苍老语声唤道:“孙姑娘速离,东方黎明似冲着我等而来。”
狄康忽疾伸右臂迅如电光石火扣住紫衣少女腕脉要穴,低声道:“姑娘不可出声,请随在下来。”拉着紫衣少女走在一片矮树蓬密内放开五指,迅疾捡取石块在两人存身之外摆设三圈,其间尚置零乱石块,不知作何用处。
紫衣少女凝眸注视狄康举动,只觉狄康似也在布设奇门,却又瞧不出有何奇奥之处,更不知是何奇门。
只见狄康除去面上易容药物,道:“在下绝不能让东方黎明知在下易容为中年儒生。”
紫衣少女道:“为什么?”
狄康道:“姑娘日後当知实情。”
忽地四外冒起一片烈火,蔓延侵燃两人存身之处,火光之外隐隐现出紫衣老叟及四个身着古铜色劲装捷服,目光阴冷四旬开外江湖高手。
只听一人道:“郑香主,你如此放火,目标显著不惧东方黎明寻来么?”
紫衣老叟冷笑道:“不妨,掌门人命本座随孙姑娘同行,其实互相监视,掌门人早就发现孙姑娘心性不稳,防她有叛门之图,果然不出掌门人所料,她竟弃我等独自逃离。”
“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