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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之路 (第3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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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抱着这种盲目的非科学的观点,不可能分清是非嘛。像这样的人——”
  Ⅱ.二十亿年前。大球体拍摄下面燃烧喷发的地面。球体的一些红热外壳劈啪剥落。五六千个复杂分子撞击球体的时候失去它们的基本结构。一百个没有失去。
  “——像这样的人,在一天三十三小时之中会花费三十小时磨破嘴皮让你们相信黑不是白,有七个月亮而不是两个月亮①。他们特别危险——”
  【① 从这里开始,直到故事的终了,代理秘书说话变得越来越语无伦次,因为他已经变成一个突变体。】
  当追时机跟自身撞击的时候,传来柔弱的长音。角落上暖橙色的灯光亮起,它又飞出去了。
  “——因为他们有学识,因为有人巴不得他们以无所作为混日子的方式领导工作。”这位政府官员正在迅速地来回踱步,用所有的伪足①比划着。“我们面临一个十分困难的问题,目前——”
  Ⅲ.十亿年前。初具形体时被机器杀死的原始三翅脉三叶虫开始湿漉漉飘落。
  “——一个十分困难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我们应该什尔克②,还是不应该什尔克?”他现在几乎不讲英语了;实际上,有一阵子他压根儿没有在说话。他一直在用一个伪足拍击另一个伪足的方式表述他的思想——如同他历来所使用的方法……
  【① “伪足”是动物学术语。作者用伪足描述政府官员的手脚,当然是一种讽刺,同时表明他已经变成突变体。】
  【② 什尔克,这是作者杜撰的一个词,表示某种未知的非人类语言中的一个动词。政府官员已经不是在用人类的语言讲话,所以显得语无伦次,译文也语无伦次。】
  Ⅵ.五亿年前。随着水稍稍改变了温度,许多不同种类的细菌死亡了。
  “——那么,目前就不是搞折衷办法的时候。如果我们能够很好地再生产——”
  Ⅴ.二亿五千万年前。
  Ⅵ.一亿二千五百万年前。
  “——来满足盘旋的五人,那么我们就——”
  Ⅶ.六千二百万年前。
  Ⅷ.三千一百万年前。
  Ⅸ.一千五百万年前。
  Ⅸ.七百五十万年前。
  “——早就不必采用可达到的善行了。那么——”
  Ⅺ.Ⅻ.ⅩⅢ.ⅪⅤ.ⅩⅤ.ⅩⅥ.ⅩⅦ.ⅩⅧ.ⅩⅨ.砰——砰——砰砰砰砰嗡嗡嗡嗡嗡……①
  【① “砰——砰——”,这是两个球体互相撞击的声音,频率越来越高,声音渐渐低落。】
  “——我们确实已经准备好折射。我告诉你们,这对于那些兴风作浪和那些攫夺的人大有好处。但是,那些兴风作浪的人将一如既往被证明是错误的,因为攫夺之中有风浪而在风浪之中只有真理。没有必要因为一根睫毛被泪水浸湿就作出改变。追时装置终于停息在辅助车辆里;咱们敏锐地看一看好吗?”
  记者们一致赞同,他们肿胀发紫的身体溶化成为液体,漂浮起来,向追时机流去。到达追时机的四方形部件的时候,他们不再发出机械的尖叫声,而是升腾起来,变成固态,重新获得他们涂满粘质物的形体。
  “瞧,”新闻事务行政助理的代理秘书变成的那个东西叫道。“瞧,无论多么敏锐!兴风作浪的人错了:我们没有改变嘛。”他得意洋洋地伸出十五团紫色的粘乎乎的东西。“什么也没有改变!”

    (江亦川 译)


社会科学方面
 
  格里夫·康克林在他战后重要的文集《最佳科幻小说》(1946)一书中抱怨探讨社会科学和思想科学的科幻小说寥寥无几。两年后当他的第二部文集《科幻小说集》(1948)出版的时候,他盛赞在此期间这一类小说的涌现。在接下来的两年内,两本新杂志创刊了,二者相差一年时间,其中一本成了社会科幻小说的专有领地。这两本新刊物是战后杂志大繁荣的一个组成部分,然而与其它杂志不同,它们得以在以后的刊物没落期站稳脚跟。
  上述两本杂志一本为《幻想小说杂志》(创刊号出版于1949年秋),第二期便改名为《幻想小说与科幻小说杂志》;另一本是《银河科幻小说》(创刊号出版于1950年10月)。《幻想小说与科幻小说》的编辑是J·弗朗西斯·麦科马斯和安东尼.鲍彻(麦科马斯曾与雷蒙德·J·希利合作编辑另一本战后巨型文集《时空冒险小说》,1946)。《银羽》由霍勒斯·L·戈尔德任编辑。
  麦科马斯(191O-1978)、鲍彻(1911-1968)和戈尔德(1914- )都写过多种小说,包括投给坎贝尔的《惊奇》和《未知》的故事。他们负责各自的杂志,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鲍彻担任《幻想小说与科幻小说杂志》的编辑最常接见作者,他要的是具有文学品位的故事,也就是可以在任何杂志发表的故事(他从其它杂志,包括一些小杂志选择一些故事重印)。戈尔德强调故事情节和社会科学。
  1953年艾萨克·阿西莫夫在其题为《社会科幻小说》一文中列举了科幻小说发展的四个阶段:初期从1815年到1926年;根斯巴克时代从1926年到1938年;坎贝尔时代从1938年到1945年;从那以后便是社会科幻小说时期。(以后他又把现代科幻小说分为四个不同时期:1926年至1938年为“冒险主导期”;1938年至1950年为“科学主导期”;1950年至1965年为“社会科学主导期”;以后“可能是风格主导期”。1945年原子弹爆炸展示了科幻小说与社会的关系,从那时起出现了社会科幻小说,按照艾萨克·阿西莫夫所下的定义,就是描写“科学进步对人类的影响”的小说。前此,社会科幻小说在几年中偶有发表;坎贝尔促进过更多小说的发表;《银河》“从一开始只刊登高级社会科幻小说……”
  在《银河》中,社会科学小说找到了真正培育自己的温床。戈尔德所要的不是描写科学家和工程师的故事,而是描写受到科技进步深刻影响的普通人的故事。科幻小说的侧重面从科学文化转向社会本身。
  在坎贝尔的《惊奇》所刊登的故事之中,有些故事描写人类前景暗淡,有些故事展示科学被滥用而导致邪恶的后果,有些故事说明人类的命运越来越糟而不是越变越好。尽管如此,一般说来,这些故事与其说是悲观厌世的,不如说是警世良言;人类的未来最终变得一塌糊涂,那是因为人类感情用事,充满恐惧、愤懑、偏见和暴徒的暴力,而丝毫没有理性。不论局面多么令人沮丧,这些故事总是表现出对理性思想的信心,如果给予机会,人类便能挽回这种局面。
  20世纪50年代早期,《银河科幻小说》为那些对科学、技术和未来持不同见解的故事提供一席之地,从而掀起一股早期的“新浪潮”。其中许多故事暗示人类的未来不大可能有好结果——实际上,故事隐示未来结局可能很糟,而人类之所以不得好死是因为人类有缺陷,如果不是堕落成为某种神学意义上的恶者,至少也将在进化过程中败坏下去。这类故事的基调是悲观厌世的——它们绝非全部发表在《银河》上。后来“新浪潮”以较少结构、较注重风格的外部形式表现这种悲观主义。
  戈尔德和坎贝尔是不同类型的编辑,虽然两人所用的方法有些相同。像坎贝尔一样,戈尔德与作家们一起讨论故事的思想,有时向他们提出自己的想法,与他们一起修改写好了的作品,并要求他们重写。不过戈尔德有点像遁世者:他几乎只通过电话或者在他曼哈顿的公寓里与作者交谈。有时他自己作些编辑性的修改,通常是改动题目,偶尔改变故事本身的内容。这些改动未告知作者,常引起作者的强烈不满。
  在社会科幻小说的艺术领域有个偶然的涉足者,就是小弗里兹·莱伯,他在《银河》的第二期(1950年11月)发表了《新时尚》,小说浓缩了这一种科幻小说的所有有效因素。故事不仅推断了原子战争的可能性以及战争可能产生的丑恶、负疚的社会,而且暗含了对20世纪40年代末.期社会潮流的批判。进一步说,小说在文学方面亦颇有成效。
  对莱伯(1910-1992)来说,比较他曾写过颇具社会意义的小说,风格颇为新型,比如《聚拢吧,黑暗!》(1950),作品于1943年连载于《惊奇》,但是要把现买主义、象征主义和强烈的思想感情结合在一起,这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他继续写一些社会科幻小说,比如《明天的约会》,又称《可怜的超人》(1952)、《不利于销售的一天》(1953)以及《X标在人行道上》(1963),但这些故事的讽刺性优于现实性。他后来再也没有达到相当于《新时尚》的水准,那篇故事结合了现实、象征和思想等因素,在以后的十五年里一直是最佳科幻小说的楷模,是集故事、风格和推侧于一身的艺术融合体。
  莱伯开始写英雄幻想小说后变得更为出名(这类小说有时也称为“剑术与妖术”小说,因为故事将魔法和徒手格斗结合起来描写),特别是他描写费弗德和格雷·毛瑟的故事,这两个主人公在想象的世界中挥动手中的剑,运用他们的智慧,这种想象世界与人类历史上的不同时期有类似之处。莱伯是一个知名的莎…k比亚剧作演员的儿子,在1939年将一篇描写格雷·毛瑟的故事卖给坎贝尔的《未知》之前曾尝试过各种不同的职业,包括演员生涯。
  莱伯还当过百科全书的编辑、大学教师,并在长达七年的时间里当过《科学文摘》的助理编辑。他的作品一时涌现出来。他的早期最佳作品是《施魔_术的妇人》(1953),这是描写大学校园里魔法的长篇小说,1943年连载于《未知》;该小说三次被改编为电影和电视剧。他的其它长篇小说包括《命运乘以三》(1952;连载于1943年)、《绿色的太平盛世》(1955)、《银制的知识分子》(1961;连载于1959年)和《一个幽灵徘徊于得克萨斯州》(1969)。他的《大捞一票》(1961;连载于1958)、《游荡者》(1964)和《阴影之船》(1969)分别荣获雨果奖,《即将滚动骨头》(1967)荣获星云奖,《在兰克马遭遇的不幸》(1970)和《抓住那艘空中飞船!》(1975)都荣获雨果奖和星云奖。


《新时尚》'美' 弗里兹·莱伯 著
 
  一辆挡泥板上焊满鱼钩的轿车像梦魇一样从背后驶上人行道。车子正前方的姑娘一时愣住了。她面具里的脸可能也吓呆了。我在姑娘面前难得一次没有作出羞涩的反应。我快速朝她跨出一步,抓住她的胳膊肘,猛然把她拽过来。她裙子后部飘了出去。
  大轿车从旁边一闪而过,汽轮机轰轰作响。我一眼瞥见三张脸。什么东西撕裂了。轿车突然转向开回马路上,我感觉到它排出的炽热的废气冲击在我的脚踝上。颠簸的轿车尾部散发出一股浓烟,如同盛开的黑色花团,鱼钩上飘着一片黑色眩目的破布。
  “他们撞着你了吗?”我问姑娘。
  她转身去看裙子被钩破的地方。她穿着紧身尼龙衣裙。
  “钩子没有碰到我,”她声音发抖。“我想我运气不错。”
  我听到周围有人议论纷纷:
  “这帮小子!他们下一步会想出什么花招呢?”
  “这些人对社会是一种威胁。应该把他们抓起来。”
  警笛声越来越尖啸,两辆警察摩托开足火箭助推发动机的马力,追踪着轿车,朝我们的方向飞驰而来。黑色花团已经散发成为漆黑的浓雾挡住了街道的视线。骑摩托的警察将火箭助推器扳到刹车档,突然拐弯停在烟雾旁边。
  “你是英国人吗?”姑娘问我。“你有英国口音。”
  她战栗的声音从雅致的黑色缎子面具后面传出来。我猜她的牙齿肯定在打颤。她的眼睛或许是蓝色的,正透过面具上蒙着黑色薄纱的眼孔打量着我的脸。我说她猜对了。她靠近我站着。
  “请你今晚到我的住处来好吗?”她忽地匆匆问道。“我现在无法感谢你。还有一件事你能帮上我的忙。”
  我的胳膊仍然轻轻兜着她的腰,觉察到她的身体哆嗦着。我回答她的请求,说话的声音如同她的声音那样发颤:“当然可以。”
  她告诉我地狱区南部的地址、公寓的房间号码和约定的时间。她问我的名字,我告诉了她。
  “嘿,你们俩!”
  我顺从地朝警察的喊声转过身去。他呼喝着赶走那一小群七嘴八舌戴面具的妇女和裸脸的男人。警察被黑色轿车排出的烟呛着,一边咳嗽一边向我要证件。我递给他主要的几份证件。
  他瞅瞅证件,又瞅瞅我:“英国易货公司?你打算在纽约呆多久?”
  我一冲动差点说“呆的时间尽量短,”但是我克制住了,告诉他我打算在这里呆一个星期左右。
  “可能需要你作证人,”他解释道。“那些小家伙不能对我们使用烟雾。他们那样干,我们就把他们抓起来。”
  他似乎觉得烟雾是坏东西。“他们企图杀害这位女士”,我向他指出。
  他大摇其头,似乎他才明白事理。“他们总是假装要害人,实际上他们只是想钩钩裙子。我已经抓住了几个专门钩破别人衣服的人,他们房间里塞满多达五十块裙子残片。当然罗,有时候他们是挨得太近了点。”
  我解释说,要不是我把她拉开,那就不光是被钩子碰到的问题了。但是警察打断我的话说:“要是她认为这是一次真正的谋杀企图,她会留在这里的。”
  我朝四周一看。真的,姑娘已经走了。
  “她吓破了胆.”我告诉他。
  “谁不吓破胆呢?那些小家伙甚至会把斯大林老家伙吓得灵魂出窍呢。”
  “我是说不光是被‘小家伙,吓破了胆。那些人看上去不像‘小家伙’。”
  “他们看上去是什么样的?”
  我给他描述那三个人的容貌,却说不大清楚。我只得到一个模糊的印象,觉得那三个人既凶恶又娇气十足,这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好吧,我可能搞错了,”他终于说,“你认识那姑娘吗?她住哪儿?”
  “不认识,”我撒了半个谎。
  另一个警察挂掉无线电话,踩着地上卷须状消散的烟雾,从从容容朝我们走来。现在黑烟不再遮蔽街道破败的门面,五年前原子弹闪光辐射的烧伤痕迹依稀可见,我可以辨认出远处帝国大厦的残骸如同残缺的手指矗立在地狱区。
  “那些人还没有被抓到,”那警察走过来嘟囔着说,“赖恩报告,那些人一路散布浓烟,殃及五个街区。”
  第一个警察摇摇头。“真是糟糕,”他板着面孔严肃地说。
  我觉得有几分不安和惭愧。作为一个英国人,我不该撒谎,至少不该凭一时冲动而撒谎。
  “据反映,那些人像是歹徒,”第一个警察以同样一本正经的声调接着说。“我们需要见证人。看来你在纽约呆的时间得比你预料的长一些。”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说:“我忘了把我所有的证件都拿给你看了。”于是我把另外一些证件交给他,特意在证件里夹进一张五元钞票。
  过了一会儿,他把证件还给我,说话的口气不再那么难听了。我的负疚感消失殆尽。为了融洽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跟两位警察聊起他们的工作。
  “我想戴面具给你们带来了些麻烦,”我说,“在英国那边我们一直看到报上说,你们这儿出现一群新的戴面具女匪。”
  “那些文章太夸张了,”第一个警察向我指出,“是那些戴面具打扮成女人的男人才真把我们搞糊涂了。不过兄弟,我们抓获他们的时候总是向他们扑去,双脚踩在他们身上。”
  “而且你也得学着点,这样即便女人戴面具,你也可以把她们认出来,就像她们裸着脸一样,”第二个警察自告奋勇地说,“你知道,看她们的手和其它部位就行。”
  “特别是其它部位,”第一个警察抿着嘴笑了笑附和说。“喂,英国那边有些姑娘不戴面具,是真的吗?”
  “一些姑娘已经赶上这种时髦,”我告诉他们,“不过只有少数几个——那些人历来对最新时尚趋之若鹜,无论新时尚多么极端。”
  “她们在英国新闻广播中露面通常戴着面具。”
  “我想这样安排是出于对美国情趣的尊重,”我承认。“实际上戴面具的人不多。”
  第二个警察思忖着这句话:“姑娘走在街上,脖子以上暴露无遗。”听不出他认为这种景象饶有趣味呢还是道德败坏。可能两种感受都有。
  “有些议员一直努力说服议会立法禁止所有的人戴面具”,我接着说,也许话说得太多了。第二个警察摇摇头。“什么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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