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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的魔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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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是多么地爱巴巴拉,他为此承受了多少痛苦,所以即使他们不赞成这种行为,
他们也表示理解。
    他的压力太大了。
    他拿出酒壶,拔出塞子,趁门外的走廊里没人时将酒全部灌进肚里。
    他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闭上眼睛,感到酒精在起着作用。睁开眼睛后,他
发现巴巴拉好像变了,医院的环境和周围的医疗器械仿佛不复存在,她好像只是在
熟睡。
    “巴巴拉?”他轻柔地喊道。
    她没有回答。
    他忍住了即将掉下的眼泪。她不是在睡觉,她是昏迷了,深度昏迷,也许永远
无法苏醒。
    “巴巴拉?”他又喊道。他轻轻触摸她的脸颊,感到了温暖,但毫无生气。他
望着墙壁,努力让自己去想晚饭该吃些什么,想明天要做的工作,想任何事情,只
要能将泪水赶跑。
    真希望再带上一瓶酒。
    泪水顺着他久经沧桑的脸颊滑下,他擦干眼泪,默默地坐着,一动不动。过了
一会儿,才慢慢平静下来。
    他轻轻地握着巴巴拉的手,像往常那样,向她倾诉他的一天。他给她描绘他生
活中的琐事,就像她原来在家里做晚饭时一样,他和她分享他的思想,他的情感。
他的脑海里满是她的应答,仿佛在真正地与她交心。
    他一边说话一边摩挲着她的手,话说完后,他仍在摩挚她的手。
    他想起那只手抚摸他时的所有情景。
    他微笑了。最近几年以来,他们做爱没有那么频繁,但仍彼此相爱,甚至比原
来还要相爱,但性似乎已在两人之间淡化,过去十年中,他们只是偶尔才做爱,而
且也不总是成功。
    但最近他发现自己是多么怀念他们的这种关系,独自躺在床上时,他回忆起他
们最初相爱的时光,几乎每天晚上都做,即使是在月经期,她也设法给他快乐。
    最近,他经常自慰。
    他握着巴巴拉的手,凝视着她的脸,她微微张开的嘴唇湿润、丰满。很诱人。
    他闭上双眼。他在想些什么?他究竟是怎么了?他松开了她的手。这都怪酒的
缘故,今天喝得太多,有点开始失控了。
    他睁开眼睛,望着巴巴拉湿润的嘴唇,感到下身一阵冲动。
    他站起来,像在水里行走似的,慢慢过去将门关上。他回到床边,她的鼻子上
还插着管子,他想,她还能呼吸。
    当然她想让他快乐。
    不,这简直太疯狂。
    他在床边站了一会,望着她熟悉的面庞。他感到自己在勃一起,很坚挺,也很
难受。
    他脱掉裤子,爬到她的身上。
    他听到身后的门开了,听到护士的喘息声,“司各特先生!”她喊道。

    佩妮罗独自站在学校的大厅里,校园空无一人,像是废弃已久,地板上积满了
陈年的尘埃。这是个夜晚,银色的月光淡淡地洒向开启的窗户,狄恩借着月色能看
见佩妮罗全身赤裸。她正在自慰。
    他躲在阴影里望着,这时传来阵阵噼啪声,像鸟儿展翅,又仿佛是直升机降落。
声音越来越大,从佩妮罗身后出现了一团黑影,颜色逐渐变浅,灰色,白色,他惊
恐地发现这个巨大的拍着翅膀的怪物是只天鹅,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能看见它倔强
的橙色的喙,羽毛里面包裹着犀利的人类般的眼睛。就像接到了暗示,佩妮罗停止
了自慰,双膝跪下,四肢着地等待着。
    在她的后面,狄恩看见了天鹅硕大的性器官。
    佩妮罗弓着背,抬起臀部给身后的天鹅。她大声地尖叫起来,这是极度痛苦的
骇人的叫喊,然后有羽毛片片飞起,天鹅化作白色的雨,落在佩妮罗身上,她的前
额炸开,一个婴儿从里面爬出来,撕裂了她发际下的皮肤,鲜血哗地涌出。
    婴儿冲着他微笑,把自己的身体从佩妮罗的头里全部扯出。“父亲,”婴儿用
雷鸣般的声音说,“儿子。”
    狄恩醒来,感到很奇怪。他坐起来,身体的下半部分感觉异样,陌生,似乎是
属于别人的。他将眼睛闭上,然后睁开,发现他不敢移动自己的腿,害怕双腿会不
能走,害怕腿会以怪异的方式走动。
    他回头望着窗外,天已黑了,月光勾勒出远处山峰的剪影。
    他立刻把头转过来,感到恐惧。
    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不知道。过了好长时间,他才渐渐入睡。




  

 


                          第16章  丹尼蒙葡萄酒

    凯文和狄恩绕过校车向停车场走去。今天下了一场雨,地还是湿的,人行道上
积着小小的水坑。“你知道吗,”凯文说,“从你们两个在一起后,你就不和大家
一起玩了,其实我不是想让你道歉,只是——”
    从校车的车窗飞出一个装满了冰的纸杯,落在凯文的右面。“同性恋!”一个
男孩的声音喊道。
    “你是不是想自找麻烦?”凯文反法说,他弯腰捡起纸杯朝车子扔去,车身上
溅起了一团湿印。
    狄恩笑了。
    “你今晚的计划是什么?”
    狄恩耸耸肩,“还没有。”
    “你不和佩妮罗在一起?”
    “不知道。”
    “请一晚上假吧。我们又要去拜访拉尔夫神父,保罗上星期被憋坏了,这次他
真的想去看看他的老爸,肯定特别过瘤。”
    “我不——”
    “好了,别像个胆小鬼。”
    狄恩裂嘴一笑,“胆小鬼?”
    凯文点点头说:“胆小鬼。”
    “好吧,”狄恩说,“你说服了我。”

    他们在快餐店碰头。一个狄恩不认识的家伙开了辆房车,他们六个人全都能挤
进去。车里放着一个酒瓶,保罗点燃一只大麻烟卷。狄恩皱紧了眉头,他们是不是
有点太疯狂,太过分了?大麻烟递给了他,他坚决地摇摇头。
    “软蛋。”保罗嘲讽地说。
    狄恩没有理睬他。
    和往常一样,他们将车停在离拉尔夫的住宅稍远的地方,然后从灌木丛一直爬
到后院。窗外能看见电视的荧光屏在闪烁。
    保罗爬向窗户,朝里面偷看,他马上蹲下来咯咯地笑了。“快来看!”他小声
说,“他正在做那玩意儿。”
    他们全都爬过来朝里面看。
    狄恩的心咯噔一下。佩妮罗的一个母亲,玛格丽特,在床边的地上四肢着地,
神父在她背后跪着,正在调整位置。外衣和内衣散乱地扔在地毯上,床头柜上倒放
着空酒瓶。神父从后面进入时,佩妮罗的母亲叫了起来,两只大乳房晃动着。“噢!”
她呻吟着,“噢!噢!”
    狄恩转过脸,靠在墙上,感到恶心。
    “准备好开溜。”保罗说。他站起来,拿起带来的相机开始拍照。闪光灯划过
暗淡的房间时,狄恩看到了一幕幕生动的画面,他看见神父的惊讶、愤怒和害怕,
看见玛格丽特母亲意识到窗外有人时的困惑。
    “快跑!”保罗大声喊道。
    狄恩跟着他们穿过灌木丛,在泥泞和枯叶中跌跌撞撞地来到房车旁。
    松了口气后,他们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那人是谁?”有人问。
    凯文摇摇头,“我不知道。”
    “长得还可以。”保罗说,“怪不得我老爸喜欢她的屁股。”
    其他孩子爆发一阵大笑,狄恩闭上了眼睛。他们的车驶向快餐店。
    第二天上学时,他躲开佩妮罗,害怕面对她,感到内疚,好像她母亲的行为是
他的错,好像他自己做错了什么。
    上课前他遇见了凯文,平日的玩笑和下流话都不见了,他一脸严肃,举止收敛
了许多,“你听到那个消息了吗?”
    狄恩摇摇头。
    “拉尔夫神父死了。”
    狄恩呆呆地望着他的朋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说是心脏病。保罗的玩笑开大了。”
    “那个女人呢?他们——”
    “没听说她的事,我猜她肯定溜了。”
    “佩妮罗知道吗?”
    “不清楚。”凯文说,“为什么?”
    “没什么,”狄恩说,“不为什么。”
    凯文怀疑地看着他,“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吞了一下口水,望着别处。“走吧,要迟到了。”
    凯文慢慢地点点头,“好吧。”
    他们一起向教室走去。

    那天晚上他和佩妮罗在电话里聊天。
    她打来电话,很担心,不知道他为什么一整天都在躲着她。他想告诉她他所见
到的一切,但他撒了谎,说凯文家出了点麻烦,他有责任和朋友在一起,给他一些
精神上的鼓励。
    佩妮罗沉默了一会儿,“我想可能是你变心了。”
    “变什么心?”
    “我们之间的事。”
    现在轮到狄恩沉默了。他的心砰砰直跳,握着听筒的手在微微颤抖,“我没有。”
他说。
    佩妮罗说话时,也像他那么紧张,“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知道她想要他说什么,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开得了口,是否该不该说。
    不管怎样,他还是说了:“我爱你。”
    这是发自内心的话,以前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这样,但此时此刻,他真真切切地
感受到了爱。当听见佩妮罗温柔地说“我也爱你”时,他的脉搏加快了。
    一种痛苦的勃起压迫着牛仔裤。他在卧室里,门已上了锁,于是他用左手解开
裤子,自己轻轻地抚摸着,好像是她在抚摸一样。
    他们俩都没说话,狄恩意识到沉默变得有点尴尬,就说:“你”
    “我们——”佩妮罗同时说。
    两人笑了,“你先说。”狄恩说。
    “我们这星期见面吗?”
    “当然。”狄恩说。他在抚摸自己,闭着眼睛,把听筒紧紧地贴在耳边,想着
佩妮罗这星期会不会也这样抚摸他。
    “明天和星期天有一个博览会,”她建议说,“我在报纸上看到的。”
    “好主意。”
    “我可以开车。”
    “不,我来开吧。”狄恩说。突然他想起了佩妮罗的母亲,一丝不挂、四肢着
地跪立在拉尔夫神父面前。
    他的高潮到了,精液喷射到裤子和床单上。他望着眼前的一片狼藉,觉得有点
恶心,“我得走了。”他很快说,“明天见,好吗?”
    “好的。你几点过来?”
    “十点钟怎么样?”
    “好的。”
    “那就十点吧。”
    “好的。”她停顿了一会儿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
    “晚安。”佩妮罗说。
    “晚安。”
    他挂上电话,得找纸巾或是毛巾来收拾床上的印迹。他皱着眉把粘乎乎的左手
擦干净。这是怎么搞的?
    他不知道,却又想起了佩妮罗的母亲,手和膝盖着地,不知为什么也想起了在
佩妮罗家喝的葡萄酒,那种酒的滋味。他又开始勃起。
    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也来不及考虑,他把裤子脱到脚关节处,再一次猛烈地
揉搓自己。
    他几乎立刻就到了高潮。

    “找您一角五。谢谢。”尼克·尼科尔森把硬币放进这位年轻妇女的手中,欣
赏地看着她婀娜多姿地走出商店,向停车场里的红色跑车走去,臀部在紧身裙子里
面轻轻地左右摇晃。钻进车门时她抬起头来朝他微笑,他马上转移视线,不想承认
他在偷看她。
    这些丹尼蒙的葡萄酒里有些什么?星期二刚进了一批货,今天就已将最后一瓶
卖给这个女人了,并且他还不是惟一缺货的人,OK商店的吉姆几乎立刻就将所有的
酒卖光,那边菲尔商店也一样。
    更奇怪的是他以前从未见过丹尼蒙牌的酒。他当然对葡萄园很熟悉,据他所知,
丹尼蒙只接受邮购而且只卖给特殊收藏者。现在,仿佛一刹那,这家公司开始对所
有的店铺供货,提供它的全部产品。
    同时人们也在疯狂购买,不仅仅是特殊收藏者,而是常客。事先并没有广告和
促销,可是整个城镇对丹尼蒙葡萄酒突然有了强烈的需求。
    他不明白。
    他和几个在比较不错的餐馆做采购的朋友聊天,发现他们现在都在进丹尼蒙的
货,其中两人竟将这种酒美誉为“家庭必备”。
    这一切都发生在上星期。
    简直是疯了。
    一位穿着牛仔裤、T恤衫,留着胡须的壮实男人走进商店,拉响了门边的铃,径
直走到柜台前,“有丹尼蒙酒吗?”他问。
    尼克摇摇头,“对不起,刚卖完最后一瓶。”
    那人重重地一拳砸在柜台上,“他妈的!”
    “你去林肯街的巴恩店看看。”
    “我刚从那儿来,混蛋。”他四处打量着问,“你有没有把酒藏到后面?”
    “没有。”
    “该死!我自己检查检查。”
    “不,不行。”尼克退向柜台后面,手抓住了藏在那儿的枪,“你给我出去,
马上!”
    “你这样跟我说话?”
    “是的。”尼克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想从气势上压倒他,不希望拿枪出来威
胁他。
    “他妈的。”男人摇着头说。他又是一拳击在柜台上,然后打开门,胡乱摇了
一阵铃,冲出了商店。
    尼克松了口气,直到那人穿过马路消失,他才放下手中的枪。他站着犹豫了一
会儿,然后从柜台后出来,关上前门,把牌子从营业翻到关门。商店要半小时后才
关门,但他不再想继续营业了,没有必要这样做。
    他已经卖完了所有的丹尼蒙葡萄酒。
    他觉得今晚的顾客不会来买别的东西。




  

 


                           第17章  神秘博览会

    狄恩一觉醒来,揉揉眼睛,伸了伸懒腰,盖在身上的毯子显得很沉,他一脚把
它踢开,坐了起来。太阳已经升起,阳光从窗户缝隙中透过,但四周仍感觉阴暗和
压抑。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幽闭恐怖症,可此刻感到自己就是如此。一切都是封闭
着的,他的房间和这个世界似乎都使他压抑,甚至连内衣也觉得很紧,棉布紧紧地
包裹着他的皮肤。他脱掉T恤,脱掉短裤,但这种感觉依然持续。
    他站起来,感觉身体很小。想来是很奇怪,可这是惟一能描述这种感觉的方式。
他肯定不会在夜里缩小,但他的身体好像被压缩,似乎自己对自己的肉体来说太大
了。
    不,不是他的身体缩小,而是内在的他在长大。
    可是这毫无意义,为什么他要这么想呢?
    他做梦,整夜地做,各式各样的梦。尽管他只记得住情节的片断,却完全相信
这些梦是关于同一个主题,它们不仅相关,而且彼此相连,就像一个系列的个别篇
章。
    不知什么原因,他感到害怕。
    留在脑海里的片段也令他害怕:他在室外环形剧场里走着,玛格丽特母亲的头
微笑着,在他硕大的勃起的器官旁喘着气;尘土里的一群蚂蚁突然变大,变形为一
群男人,在他面前鞠躬、效忠;死去的女人在黑色的湖面漂浮,脸上毫无生气,腿
却在踢着,胳膊仍在向前划;霍布鲁克先生裸着上身,把一块大石头推下峡谷;三
位美丽的裸体女人站在高高的悬崖上唱歌,男人们在悬崖下的平地上疯狂地朝前冲,
把头撞在岩石上。
    他不明白这些梦为什么会令他如此恐惧,它们似乎比真实的生活还要真实,最
使他不安的是他的害怕里有一种期待,除了梦醒时分,这种惴惴不安的感觉挥之不
去,不是梦里经历残余的感受,而是对还未发生的事的恐惧,这种恐惧逐渐强烈,
又在意料之中。
    他走进洗手间,在镜子前望着自己。
    也许他是有通灵的人。
    这是个可怕的想法。
    他很快洗了澡,那种身体和他不配套的感觉再次出现。
    他把这个狂乱的念头从大脑中挥去。
    还没有告诉母亲他今天要和佩妮罗一起出去,洗完澡,刮净胡子,再换了衣服
后,他到厨房拿东西吃。她问他今天上午是不是该修剪一下草坪,他就告诉她说今
天要出去。使他吃惊的是,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同意了。他希望她能理解、宽容,
并且支持他,此刻她看上去像是为他感到高兴,因为他终于开始约会了,但他心里
很不快她那瞬间的一丝犹豫。妈妈对佩妮罗没有恶感,但如果不是完全支持就等于
彻底的否定,他立刻感到强烈的抵触情绪。见鬼,妈妈还没见过佩妮罗,她又怎么
能做出判断呢?
    也许她该见见佩妮罗。
    也许。
    以后再考虑这件事吧。
    他迅速吃完早餐,向妈妈借了十美元,答应以后还她。
    “还我?”她问,“怎么还?”
    “我找到工作后。”
    “你想找工作?”
    “不想,”他说,“等我找到事做后,你是我第一个要还钱的人。”
    她把车钥匙给他,“去吧。”
    他很幸运,油箱是满的,他不用浪费钱加油了。原来没想到这个,不然他就会
借二十美元。
    
 
    他把车驶到街上,望着东边的山峰,想起这座山峰曾经使他不安,现在却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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