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绯衣公子-镇尸官-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绯衣公子…镇尸官   作者:暗

类别:科幻灵异——推理

主角:沈绯衣 配角:小严

简介:他年纪不大,约二十五六岁左右,面色白皙,生得比县里最斯文的书生还要清秀,眼瞳浓黑,里头看不到半点心思,更显得皮肤苍白,浑身上下干净得像是几笔白描,他穿了什么衣服作甚打扮都不重要,只这一张脸便叫人过目不忘,眼里再看不到其他细节。
  

楔子

    寒冬腊月,四更天,深夜静悄悄,家家户户都锁门关窗躲在暖乎乎的被窝里睡大觉,石板街上只有打更人孤零零的身影,一人一狗,竹梆子笃笃敲,借着晕黄的牛皮灯笼,一路顺着平安街由西向东走过去。

    打更人约五十岁的年纪,白发苍苍的一个孤老头,连脚边的黄狗也是毛秃尾败,垂头丧气打不起一点精神。尤其此刻风吹得一地黄叶翻飞,人冻得结结实实,把腿脚动作迟缓到步履艰难,偶尔紧一紧衣襟,听耳边一阵阵鬼哭狼嚎,像是有人逼紧了喉咙在拼命尖叫,又像是无数条毒蛇嘶嘶地吐着红信子,听在耳道里又痒又痛,身上总也热乎不起来。

    “唉,”打更人叹口气,低头看黄狗佝偻着背,鼻子几乎贴到地面上,正琢磨着是不是该往街东去,那条街旁的小巷处有个废弃柴屋,可以乘机在里头先坐一会儿,候卖粥的铁担王出来了,喝碗热腾腾的枣粥再回家。

    心里这么想着,眼角突然一花,似乎有又一条狗从街旁窜了过去。

    昌令县是一处人口不足五百户的下县,这人祖生祖养打了一辈子的更,谁家有几个娃崽几条猫狗早已一目了然,现瞟了这条黑影,虽然是狗形,冷不丁地却只觉得眼生,肚里不由几分疑惑:难道是条外来觅食的野狗。他手里抱了更筒与槌子,一边狠狠抽了抽鼻子,一边把牛皮灯提得高高的,扭脖子向墙角处仔细看。

    天黑如泼墨,更显出牛皮灯面盆似的一圈蛋黄光晕,朦胧地映在街上的青石地面上,那东西似乎正拱着鼻子在石堆缝里蹭,偶尔停下用前爪刨结了冰渣子的地面,老迈的黄狗不知怎么地又精神起来,竖起耳朵屈了前腿后爪用力蹲在地上,冲着那东西汪汪地一通狠叫。

    打更人的灯光也渐渐打到石堆上,黑乎乎的一片乱瓦碎块,那东西形体也怪,比黄狗长尺余高出一头去,四肢躯干光滑,惟头脸处毛发极旺,蓬乱的一把粗毛,听得动静,它慢慢抬起头,与打更人对了个正脸。

    “啊呀——”打更人狂叫一声,猛地抛了手上物器,口唇哆嗦地一头仰天瘫软下去。


第1章

    不知为什么,昨晚小严整夜没睡踏实,在床上捂着被子折腾了半天,天亮时才刚刚阖眼,猛然听外面有人尖声大哭,妇女声音向来最凄最厉,贴着骨头削薄片儿似的,硬生生把他吓出头冷汗来。起身一问下人,方知道原来是隔壁的富户邹家刚死了人。

    安稳觉是睡不下去了,他索性叫人泡了壶浓茶,一边漱口一边叹:“唉,我看邹大老爷病了三五年了,平日里人参虫草吃得一点起色都没有,照样面青唇白骨瘦如柴,有这一天也是意料之中,只可惜苦了他那些个才娶的姨太太,年纪轻轻就要守寡……”

    旁边下人实在听下去了,纠正道:“少爷,你说错啦,死的不是邹家大老爷,是他的第五房姨太太。”

    “扑——”小严一口茶没含住,喷了一桌。顾不得擦嘴,瞪着眼问,“什么?难道死是上个月刚讨的五姨太?”

    “是,少爷。”

    “是怎么死的?”

    “嘿,这可是件大奇事!”那下人也是个喜欢搬嘴弄舌的,顿时来了精神,口沫四飞道,“其实四更天时我就听到动静了,邹家的人把门板扇得山响,赶出去一问,原来是五姨太睡到半夜突然惨叫一声,白眼一翻就不行啦,果然请来县里医术最高明的陈大夫都没救活,这不,刚才他们家佣人贴在门槛儿旁告诉我,其实大夫到时五姨太已经一命呜呼了。”

    “那么陈大夫看出是什么病因了吗?”

    “没呢,少爷,奇就奇在这儿了,那女人才十八岁,锄地的农户出身,平时身板健得能杀人,这下说没就没,况且浑身一点伤都没有,不过据那边有人说,三更天曾看到个穿白衣服的女人进了她的房,不过一会儿五姨太就死了。”

    “胡说八道!”小严气到好笑,“少给我故弄玄虚,既然是不明不白死了人,就得上报县爷立案请仵作验尸,要你们在这里装神弄鬼瞎啰嗦。”

    正说着,门外丫头来传话说老爷命少爷去书房。小严不敢怠慢,忙换了衣裳跟去。

    严家世世代代是本地乡绅,自觉颇有一些体面,故教导子弟温良恭俭让,十分严谨刻板,虽然小严是他独子,倒也并不宠溺放纵,一大早俨然端坐,等儿子毕恭毕敬地进来请安。

    好在小严这个人生得最乖巧,平日一点错处也拿捏不到,严老爷倒是想拿他做法也没话头,欣喜之余不免有些小小遗撼,总是故意不给他好脸色,板着面孔道:“这么早叫你来,知道是为了什么?”

    小严不慌不忙,先给父亲挽了把洗得雪白温热的布巾,又把那杆翡翠烟嘴的长烟杆烟丝捏得满满,小心翼翼地递上去,道:“只怕是为了隔壁邹家死人的事吧,那女人死得蹊跷,这事迟早要报官查办,我既为本地耆长,少不得要去堂下听命,父亲想是怕我年少无知,在大人面前说错话。”

    “哼,”严老爷又被他说中心思,照例的既喜又恼,勉强咳了一声,瞪他道,“光会在我跟前说得嘴响有什么用,到了大堂上有礼有节才行,我告诉你,这耆长的功夫并不简单,我干了二十年才摸出点门道来,你才上位,自有许多不明白的关节沟壑,你给我仔细听好……”

    这一说又费了两柱香的功夫,说也怪,小严平时最火烧火燎的一个人,该蹦的时候上天入地的蹦,该静的时候竟也稳得下来,他面带微笑足足听到末,直到严老爷自己累了,叹一声:“今天先说这点吧,别小看了这份差事,咱们昌令县是著名的漏财短运县,入县口山道走向呈成丁字形,风水上的大忌,把好好的灵气运气都泄完了,所以县里自古就没有出过得势的读书人,朝里的人宁愿派去岭南都不来这儿当官,说是有降无升的丧气地,故我也不指望你高官厚禄,能稳守住这个耆长的位子便好。”

    “是,是,是。”小严一路应了,万分体贴,又给父亲添了茶,才退出来,才至廊下,果然听墙外乱哄哄,原来是官内的差役来了,正在盘问原委。

    “嘿!查什么查,明明是闹鬼呗。”旁边的管家小声道。

    “别胡说。”小严喝他。

    “哟,少爷,你可不知道,邹家不太平有些日子了,前些时候我就听那里的下人说,常常在半夜里看到有穿白衣服的女人走来走去,可从来没人看到过她的脸,自那时起五姨太就常嚷身上不得劲。”

    “既然不干净,那怎么没看到邹家找人来做法事?”

    “怎么做?你也听说过,新来的县太爷最恨鬼神跳大仙,上次城西有个人刻桃木小人施毒咒,本来不过是小案子,况且被咒的人并没有出事,以往的惯例是罚些银子再打上几十板就罢了,可县太爷一怒之下直接判了收监,自那之后,连街头算命张铁口的都不敢多嘴了,只敢算些风水与人脉。这次邹家虽然有些不安宁,只是下面的仆人和五姨太在闹,左右不过是一个姨太太罢了,邹老爷自己身子骨都弱,哪有功夫管她的死活。”

    “哼,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全是人自己闹的吧。”

    “唉约我的好少爷,这话怎么说的,你小心别冒犯了仙家。”管家不知道怎么堵他的嘴才好,无奈跺了几下脚,叹,“还是让人先开饭吧。”

    吃罢早饭,果然有人通知小严去县衙听命,随其到衙门处,知县赵彦容已经端坐升堂,身侧立了师爷何茂并主簿李格非,小严垂手立在一侧。

    不一会儿,户长丁蔺也来了,他是个白且肥的老人,穿了身花团锦簇的缂丝棉袍,累得气喘吁吁,话也说不利落,知县叫人搬了把椅子给他坐下。

    堂下早跪了一男一女,看模样不过是普通的农户,年龄都在四十开外,此刻女子跪前几步,哭道:大人,我女儿死得冤枉呀。”

    原来这两人正是五姨太的父母,一大早闻得死讯,匆匆赶去邹府看尸,事罢也不回家,转而直接上衙门告状来了。

    赵知县不过三十五六岁年纪,本是个穷苦出身的读书人,因缺少朝中扶持,功名仕途上很走了些弯道,他五官平实,唯有眉心深深一道竖痕,颇为沧桑。

    当下也不多话,先命人去邹府把五姨太的尸体运来交给忤作查验,不过一个时辰后,忏作来报:女子身上不见伤痕,口、眼、耳、鼻间无血出,也用银针试过咽喉与内脏,毫无发黑中毒现象,死时口张眼开,面色发青,双手紧捏成拳,倒像是惊吓过度以至于气脉闭塞而亡。

    话一出口堂外听审的百姓立刻哗然,众人交头接耳道:“又是吓死的?今天早上城东处也死了个更夫,据说也是吓死,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是不是真的闹鬼?”

    “哪个在妖言惑众!”赵知县最恨的就是这个‘鬼’字,闻言命令左右,“再听到有人说这蠢话,一律给我拿下掌嘴。”

    顿时堂外静寂一片,谁都不敢多话。只听堂下的报案人哀声求道:“大人,哪有好好的人会会被吓死?就算是吓死,也一定是邹家派人害我女儿,变着法子把她作践死了,求大人明鉴。”

    五姨太的母亲捶胸顿足哭哭啼啼,知县连连拍案喝止,闹了半天,还是就此结了案,五姨太死是邹家的人,尸体照旧归邹家发丧。

    小严头一次听堂,觉得什么都新鲜,看旁边户长百无聊赖像是随时都能打呵欠,丁蔺是昌令县的富贾,专管各户税收财赋,在本地也算有头有脸,而堂中论到年纪资历,只有小严是老幺,又是头一次出来听差,故一举一动敛气凝神不敢有丝毫差池。

    罢堂后,小严借了父亲的名头去看邹老爷,邹府与严府只隔了道粉墙,小严年幼时也曾趴墙过去摘花弄草,对邹府上上下下熟络非常,他立在团花锦绣地毡的大厅里,看邹老爷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确实病得不轻,年纪比严老爷还少三岁,却面色痿黄身体赢瘦,左右看都像是七老八十的人了,看到他小严就想到那具已入棺的女子尸体,就是死了,那女子仍然肌体丰润,那样浑圆的膀子纤细的腰肢,可惜是配在老朽身边。

    “替我向你父亲问好,咳……咳……让他好好保重身体,咳……别像我这么老迈,咳……”

    “是。这次是父亲命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为老爷效力,姨太太的丧事准备怎么办?”

    “咳……你的心意我领了,只怪那女子福浅命薄,虽然她娘家人不懂道理,咳……我却不能不管,到底是我邹家的人,还是按规矩停放七日入土到祖坟罢,咳……”

    “是,届时我一定登门出力。”

    邹老爷虽然糜弱却还不至于糊涂,果然叫人在院里搭了尸棚做法事,道士挤得满满的,又花钱雇人嚎丧,吵得隔壁的严府也不得安宁。

    严老爷连碧螺春都喝不下去,叫人去找儿子,都说是在邹府里。严老爷不悦:“这孩子,人家是在办丧事,他去凑什么热闹?也不怕沾上晦气。”

    其实小严倒不是去看热闹,在衙门时,主簿李格非曾暗地对他道:“严公子是不是该经常去邹家看看,以防有人伺机滋事。”

    他的年纪与小严相仿,都算是新官上任,彼此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态,少不了明里暗里提点一番,小严是才到位的耆长,专司本地贼盗治安,李格非的好意自然一听就懂,忙道:“是。”

    不出所料,期间五姨太的娘家果然上门吵闹,好在小严为人机警伶俐,带了几名邹府家丁用眼色镇住场子,那些闹事的人左右不过是为了讨钱,症结关键只是款项尺度,小严着实周旋了一番,幸得邹老爷也不是个小气的人,两厢暗地里调和商讨妥当,终于保全了场面。

    解决了矛盾争端,邹老爷少不得把他大力夸赞一通,小严自己心里也挺高兴,客气了几句告辞出来,院子里满满支了香烛纸马,又设了礼金挽联桌,人来人去声音噪杂。

    小严挤过手持禅拂时念时唱的道士,从端了盘子上丧食的厨子身边擦过,地上铺了棉垫子给人叩头,几个花钱雇来的女人嚎得格外辛酸。他目光穿过忙碌人群,各个相关或不相关的人物,在西北角靠墙的地方停住,那里毫不起眼的坐了一个人,垂首像是在沉思,然而小严不过多看了一眼,他便立刻抬起头来,神情平静,但双目炯炯,隔了人群与香火烟雾,冷冷地与小严对视。

    一瞬间,小严心里只剩下一句话:昌令县里怎么会有这等人物?

    他年纪不大,约二十五六岁左右,面色白皙,生得比县里最斯文的书生还要清秀,眼瞳浓黑,里头看不到半点心思,更显得皮肤苍白,浑身上下干净得像是几笔白描,他穿了什么衣服作甚打扮都不重要,只这一张脸便叫人过目不忘,眼里再看不到其他细节。

    看着这张异乎寻常的脸,小严愣在原地,一时不知是该继续走出去,还是索性上前打招呼,昌令县巴掌大小的弹丸之地,这样风神秀骨的男人可不多见,怎么以前从未听到有人提起过?

    他这里暗地里盘算,那人也同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见小严生得面白唇红,身材高而瘦,天生一张娃娃脸,不笑时仍带三分笑意,叫人见之可亲,平常走在路上,无论男女老少,哪个不爱和小严玩笑招呼,可这次却遇上顶头货,那人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似外头水塘面,薄薄地结了一层冰。

    小严嘴角本来已经往上翘,寻思着是不是要借机打个招呼,这下便被他结结实实地冻在那里,无法延伸出来。

    道士抑扬顿挫地念完词,放下禅拂又捧了香炉,绕着棺材开始走圈,香烟袅袅地迎面漫来,把小严的眼熏到酸涩,他眨眨眼,才发现那个墙角里的人已经低下头,像尊化石般坐在原地,连衣角都不动一下。

    “什么路道?”小严自言自语,再不去多事,一挥衣袖出了邹府。


第2章

    自此之后小严便多生了个心,借故常在邹府出处,经常看到那个人,总是在午后时分迟迟而来,黑压压一群人中低头穿过,态度从容,若无其事去角落里坐下,小严始终记得那张脸,冰雪一样。

    他找了邹府的管家刘荣打听那人来历,回答说也许是邹老爷的远房亲戚,从来不与人搭讪,来时就坐在角落里,看人品模样本不该是个打抽丰的,也不像是来借机寻衅滋事,行迹很古怪。

    “是不是你们老爷在外头弄出来的孽根?”小严开玩笑,刘管家嘿嘿地笑了,悄悄说,“这事也说不准呢,不过这位公子长得忒俊俏,怕我们老爷没这个种。”

    “事实如此。”有人淡淡地接道。

    一回头,那男子竟然已站在身后,沉着脸,冷冷看住他们。

    小严与刘管家同时吓一跳,像在菜市上被人当场拿下的小偷,刘管家再老练也不禁红了脸,他打着哈哈道:“我去招呼客人。”

    小严溜不掉,也不想溜,真难为他了,脸上居然半点尴尬也没有,极其大方地,向那人微微一笑:“不知这位兄台贵姓。”

    那人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唉,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没礼貌的人。”小严搔着头皮,很无奈的发牢骚。

    五姨太生前没有受到重视,死后却十分风光,法事整整做足七天,众人围绕吟唱香火不绝,连生病的邹老爷也让人扶着在灵柩前洒了几滴老泪。是真是假,对于死人来说都已不重要,小严突然想她出嫁来邹府时轿子停到后门口,自己正好也从后门溜出去,两相打了个照片,也算是有一面之交了,便点了三支香上在棺前。

    停七之后尸体就能入土,最后一天也是道士们取钱的日子,故唱得份外卖力,一柄柄禅拂上下翻飞,白花花煞有介事,发完工钱后,邹老爷请小严进去坐坐,让人给他端了盏新到的大红袍。

    “这些日子幸亏有严公子相助,唉,只怪我家男丁单薄,连办场丧事都短人手。”

    “哪里哪里。”小严肚里好笑,其实邹老爷膝下有三个儿子,除了在外经商的三公子,其他两位公子专管吃喝玩乐,整天混在城东赌局与各地酒楼,将来哪会有能力继承生意,这确实是他的一块心病。

    只怪小严太过机灵能干,实实地触到了邹老爷心病,不免感慨起来,硬拉着他留下吃晚饭,直到月头偏西才肯放他回去,邹老爷面红耳赤步履蹒跚地入了内室,小严起身告辞。

    刘管家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