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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鹊图之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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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吗?」
  「是的,」我热切地说。「我愿意。」
  「这是否表示……」
  「表示我想继续听你说。」
  他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我脚前,用手紧紧地抱著我。尽管有多么地恐惧和怀疑,我的心里依然充满了快乐。
  他热切地吻著我,甚至可称得上是狂烈。
  我被这么丰富的情感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般: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而这件事就和其他的事一般出乎人意料之外。
  「我一直很害怕面对自己的感觉,」他说。「过去曾发生过的事对人的影响可真大,不是吗?它会腐化你所有的思想,但如今……」
  「我们坐下来谈吧!」我说。
  「先告诉我,你在乎我吗?」
  「我当然在乎你。」
  「这样我就高兴了。虽然……我很高兴,我们会在一起的,不论有任何困难,我们都能一起面对。」
  「我现在很困惑。」
  「但你知道我的感受!」
  「我不能确定。当我提到要离去时,你却把我留在这里。」
  「我当然不能让你走。」
  「我也不想走。」
  「但你却有这个计画。」
  「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我一直都很自大吧?」
  「冷漠、极不友善。」
  「那是一种自卫。」他突然笑了出来。「如今……所有的事都还朦朦的……」
  「或许,」我说。「就是因为这些事。」
  「纸是包不住火的。我再也不能隐藏自己的真情了,弗雷德莉卡,你的名字既庄严又高贵。」
  「的确,我也常这么认为。我母亲很以家族为荣,所以帮我取了这个名字,我们家族里曾有好几位弗雷德利克受后人尊敬…将军、政客等。她倒宁愿我是个男的,不过这么一来我就是:没特色的弗雷德利克。」
  我们为什么一直谈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呢?感觉上好像我们试著把什么可怕的事撇在一边,避开不谈。我一直记得他对杜利恩先生的愤怒,及狂暴之气:和当他提到佳斯顿,及想摆脱他的欲望时的态度。他选择这个时间,在这混乱不清的一刻,当凶器被发现在他的灌木栽植地时,居然向我求婚。
  我必须问他为什么。
  他说:「我很久以前就爱上你了,而我最希望的是:你也能爱我。虽然我无法相信你会爱上我。我并不吸引人,比不上……」他的脸色一沉,恐惧又爬上我心头。
  我说:「克里斯派,我爱你,我要嫁给你,我要让我们俩的关系永远能完美无缺,我要知道所有和你相关的事,我不要让任何秘密阻隔在我们俩中间。」
  我注意到他开口前,有一丝迟疑及停顿。「当然了,我也希望如此。」
  他的背后保留了某件事。我在心里默祷,希望他没涉入这件恐怖的事:如果他真的有,我会承受不住的。
  看样子,他好像在恳求我除了谈论我们的爱之外,什么话都不要说:除了表达我们对彼此的爱之外,他要求我把其他的事都放到一边。
  他几乎恳求地说:「你能在乎我,并也能关心庄园的事令我感到很开心。」他不悦地挥著手说:「这一切……麻烦……很快就会结束的,他们会找出犯案的凶手,然后我们就会忘了这件事。我们在一起会幸福的,亲爱的,你改变了我,你改变了我对人生的看法:我曾是那么地忧郁,我对美好的事物抱著不信任的态度。我要让你了解……有关我第一次的婚姻状况。」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对我的影响却很深……促使我变成如此的原因,直到我爱上你之后,我才从过去的阴影中逃出。你必须了解,否则我一辈子也平静不下来。」
  他紧握著我的手,然后继续说:「当时我年纪很轻,还不足十九岁,正在上大学:有一天村里来了一群艺术表演者,她是其中之一,那时她一定有二十五岁了吧!但她坚称自己才二十一岁。我去看那场表演……是音乐喜剧……歌舞剧之类的,她是合唱团员,位置就在第一排,那时我心想她真美丽。我观赏了首晚的演出……然后接下来……我送花给她,然后她准许我和她见面,我完完全全地迷恋著她。」
  「这种事发生在很多年轻人身上。」
  「不能以此充当愚笨的藉口。」
  「当然不能。但却可安慰你,让你知道自己并不孤单。」
  「你总是会替我找理由,不是吗?」
  「我想每个人都会为自己所爱的人这么做的。」
  他把我拉向他,然后吻我。
  「我真高兴已对你表白我的心意!我真不敢相信你也爱我,你将会一辈子照顾我。」
  「你是个强壮的男人,应该是由你来照顾我。」
  「我会尽全力照顾你的……那……在我虚弱的时候,你必须守在我身旁。」
  「我随时听候你的差遗。」我告诉他。
  当他抱紧我,亲吻我的头发时,有一会儿的时间,整个世界都沉默了。
  「你还没说完。」我提醒他。
  他立刻冷静了下来。
  「我觉得很惭愧,但你必须了解我只要……」他迟疑了下来,我又再次感到恐惧涌上我的心头。
  「我要知道一切的事,克里斯派。」我急切地说。「拜托你别隐藏任何事,我会了解的……不管那是什么。」
  短暂的犹豫再次出现。
  「那时,」他继续说。「不顾我朋友的反对,我娶了她,放弃了学业。反正我有这一大片的庄园,而且对庄园的事物也一直都很热中,我以为会就此安定下来。凯萨琳……我不认为这是她的真名……在她身上根本找不到真实,一切都是假造的。凯萨琳卡菲尔厌倦了庄园的生活,她不愿意住在乡下,我当时既痛苦又失望。很快地我更察觉到自己犯了一个很可怕的错误;当一个人看到自己十九岁还像个儍子般,是件很丢脸的事:有时它会使你的生命变得……残缺不全,对我而言的确如此,直到你出现后,我才开始有了转变。」
  「我真为你感到高兴,克里斯派。」
  「我不想为自己找藉口:但除了露西莲外,没有人是真正地关心我,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如此轻易地上了凯萨琳的当,她非常善于伪装。我的父母对我和泰玛莉丝都不感兴趣,他们是那么沉迷于自己的生活中,而我们却不被包括在内。露西一直对我很好。」
  「你也一直对她很好。」
  「我这么做也是自然的。」
  「你把她……和她妹妹照顾得相当好。」
  「凯萨琳离开后,我整个人都松了一大口气,那种感觉真叫人无法形容。」
  「我可以了解。」
  「你听说过那个意外事件了。当时我被通知去指认她,她伤得很重,幸好有那只我在婚后送她的戒指为证,否则我也不敢确认:那戒子好几年来一直属于圣奥比家族的,上面有雕刻精巧的标章,现在我依然保有它。还有一件里面绣有她名字简写的羽毛披肩,这段插曲才算是真正结束。」
  「所以你必须把它忘了。」
  「现在我可以了。你爱我的这个事实已经使我恢复了自信。」
  我笑著说:「我一直相信这是你最不缺少的一个条件。事实上……」
  「我很自大,这点我们都同意。」
  「呃,或许吧!」
  「亲爱的,和我在一起不需要拘泥你的用辞,我要你把最真实的感受说出来。」
  「我也对你有相同的要求。」我回应他,再一次地,那疑惧不安又浮现出来。
  「我有庄园,」他继续说。「我彻底地放弃了我自己,你无法想像庄园是如何帮我度过这段时间的。」
  「我完全能了解。」
  「这结局太完美了,我们将会结婚……只要这件事一结束。」
  「我希望很快就结束。詹姆士说村里四处都是好奇的陌生人,想来目睹谋杀现场。」
  「哦,詹姆士。」他专注地看著我。「詹姆士可想而知是个好伙伴。」
  「我知道。」
  「他很喜欢你。我可以老实向你招认,有一段时间我一直很嫉护他。」
  「没有这个必要的。」
  「人们总是说他将来一定会是个好丈夫。」
  「我相信的,总有一天会有哪个幸运的女孩能获得这份荣幸。」
  「你对他有任何强烈的感觉吗?」
  「我喜欢他。」
  「喜欢可以提升至更强烈的情感。不过,现在那个提升已有了我这个阻碍,所以不用担心,你会发现我是那种很需要安全感的人。」
  「你永远都不需要担心这点。」
  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我脚边,紧紧地把我靠在他身上抱著,使我看不到他的脸。
  「好了,」他说。「解释已结束了,你知道我的过去并且依然要嫁给我,我高兴地想在这里跳舞,但你已有和我跳舞的经验了,而且也知道你对此的评价并不高。」
  「如果是以跳舞能力来做评估的话,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我轻声地说。
  他的脸贴著我的,而那股疑惧依然强行介入我们俩之间:如果没有那些不安,我将会有多么快乐啊!
  我说:「苏菲姨妈一定开始好奇了,我们是不是该把这件事告诉她了?」
  「当然了,我要让大家都知道。」
  苏菲姨妈走了进来。
  「我们有个消息要告诉你,」我说。「克里斯派和我决定要结婚了。」
  她睁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喜悦的光采。
  她吻了我,然后再吻克里斯派。
  「上天保佑你们俩,」她说。「我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你们俩早该可以做这个决定了!」
  克里斯派走后,苏菲姨妈和我坐在起居室里聊天。
  她告诉我,她有多么地快乐。
  「我一直认为克里斯派有很多优点,」她说。「当我看到你们俩在一起时,我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他不是还替你找了这份工作吗?那是一个好讯号,这件事让我开怀了很久。当然了,他有他第一次悲惨的婚姻,那时他还好年轻,生命里最可悲的一件事之一就是:当你年轻时意气风发、自命不凡:而随著年纪的增长,却发现自己只是个无知的儍子。但『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这些都会成为你的经验,至少当你摔得很重时,心里就会有警惕。佛莱迪,我真为你感到高兴,也为自己感到高兴,你将会一直待在这里…我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这是最圆满的结局了,我一直害怕哪一天你将离我而去。」
  我把他们在灌木栽植地找到的东西告诉她,她瞬间变得相当严肃,我察觉她脸上的喜悦已消失无踪了。
  「一把枪枝贮藏室里的枪!」她大叫。「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知道。」
  「照这样看来,开枪的凶手可能是圣奥比邸园的人。」
  「那个人可以进入邸园里,把枪拿出来。」
  「看来那个人一定对邸园有相当程度的了解。」
  「有很多人都符合这个条件。」
  「但,为什么要把它埋了?为什么不放回原位?」
  「这件事疑点很多。哦,我真希望这个讨人厌的事情能马上结束。」
  「除非他们把凶手找出来,否则是没完没了的。」
  她神色不安地看著我。
  我想对她大喊:不是克里斯派做的,他一直待在屋子里:而且人们也不会只因不喜欢自己的妹夫,就开枪把他打死!
  我可以看到苏菲姨妈的脑子里正奔窜著那些想法。为什么克里斯派会选在这个时间要我和他结婚呢?
  那是传讯的日子。克里斯派和我并没有公开宣布我们结婚的消息,我们认为显赫不是理想的好时机,而苏菲姨妈也赞成这主意。
  哈普葛林四处都充满了悬疑的气氛,在圣奥比邸园的挖掘成果已上了报纸的头条新闻,被广泛地拿来讨论,我可以想像各种鬼怪的推论都出笼了,我们每个人其实都非常紧张。
  早上我到办公室时,看到詹姆士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件事太可怕了,」他说。「我受不了看到那些观光客在那里徘徊,他们都想要到灌木栽植地看看。我希望他们能找到那个凶手,然后早早把事情解决。」
  「这么一来必会引来更多的人群,」我提醒他。「况且还有个审判呢!」
  「我真希望这里没有人涉入其中,」他不安地说。「可怜的马奇蒙夫人!这件事对她而言一定是项很大的考验。」
  「她一直待在邸园里,」我说。「这件事一定令她感到很伤心。」
  「传讯时她将得到场,当然了…还有可怜的哈里甘特来:其中的…一些仆人,以备临时所需。不知道这对庄园会产生多大的影响。」
  「会有什么影响呢?」
  「我在想,如果他们永远都找不到凶手,那一定会造成很大的不便。我常常想拥有自己的一块天地,刚开始面积小小的就好了,我自己的牧场,我是说……一个自己可管理的地方,能够当自己的王人是再好也不过的事了。」
  「我想也是。」
  「刚开始用租的,或许总有一天能买下它。」他充满憧憬地看著我。
  「目前,」我说。「你在这里的表现相当好。噢,真不知道传讯进行得怎么样了?」
  「我真希望他们没发现埋在灌木栽植地的那把枪。」
  「我希望凶手是我们不认识的人,」我说。「希望是他过去结仇的冤家。」
  「这点倒是很可疑,不过倒不失为最佳的解决之道。」
  我整天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那天我尽早赶回家。
  苏菲姨妈和我一样急切地想知道初判结果,我确定克里斯派知道我紧张的心情,并会立刻来山梨之屋的。
  他来了。
  「初判结果,」他告诉我们。「果真是谋杀,与某个或某些还没露出真面目的人,发生冲突而被杀害。」
  「否则还会是什么?」苏菲姨妈说。
  「现在呢?」我问。
  「警察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忙著搜证,」克里斯派说。「我们每个人在台上都度过了一段繁重而累人的时间,可怜的泰玛莉丝是最沮丧的了。目前的局势对哈里甘特来很有利:虽然他曾威胁过马奇蒙并也开了枪…对空发射,而且现场还有许多人亲眼目睹:但当然了,那发致命的射击并不是来自他的枪。马奇蒙一直是个讨人喜欢的人,但不能以此做为理由,
  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把他杀了。我们没听到下文,因为这把枪已掀起很大的波动,看来范围已缩小到附近居民了。他们问了我很多关于这把枪,和枪枝贮藏室的问题,我们现在已不常使用那些枪了,以前庄园内常有射击活动。最奇怪的一点是:有人拿了这把枪然后把它埋了。但是,如果那个人能进到邸园里拿枪,把它放回去不是更容易吗?」
  「这指出那个人能够进入邸园,但却不住在那里。」我说,感到自己松了一口气。
  他微笑地看著我,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我相信他们也有此同感,」他说。「我不怀疑,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是非,恐怕我们还没见识到这件事最糟的一面,不过至少传讯已结束了。」
  九月底,克里斯派和我决定在圣奥比邸园设一场晚宴,藉以宣布我们俩订婚的消息。
  「这就是我母亲想要的,」克里斯派说。「圣奥比家族历代以来对婚礼一直都非常重视,非常讲究的。」
  大家还是在谈谋杀案。经过传讯结果后,人们对这件病态事件已不再采取违抗遏止的态度了。「某个或某些还没现出真面目的人」这句话听起来挺邪恶的。在商店、市场每个地方总是会有人问道「是谁杀了佳斯顿马奇蒙?」
  嫌犯焦点落在一、两个人身上:克里斯派是其中之一,泰玛莉丝和哈里甘特来也是,也有几个人相信凶手是佳斯顿以前的仇家。毕竟,为什么会有人能进到邸园里把枪拿出来,却没有机会把它放回去呢?这个疑点必定有个合理的解释。
  在这段期间,晚宴成为另一则惊动居民的「新」新闻。 圣奥比夫人和我们一起用餐。她的健康状况自从佳斯顿来后,便大有改善,已终止病人的身分了。他超出情理地奉承她,说她看起来宛如一个年轻、动人的少女,而她也因此开始相信他了。如今她已养成和家人一起用餐的习惯,所以佳斯顿虽然已去逝,但她也无法立刻又回复到病弱的身分。我心里想到,其实他也做了些好事,她一定是唯一为他哀悼的人,他的死真的让她非常伤心,这点是不容质疑的。
  晚宴的客人有:海瑟林顿家人,和邻近的一些朋友,包括:医生和他的夫人:戴维兹来的律师…圣奥比家族的法律代理人:当然了,苏菲姨妈也出席了。
  克里斯派坐在桌子的最前端,我坐在他的右边:圣奥比夫人坐在另一端,虽然她看起来很悲伤,但她和从前那个只在房里用餐的病人已大不相同了。泰玛莉丝也出席在场,她变了好多,她已失去了那份无所谓的态度,而且也不再是那个幸福愉快的女孩了。
  看来佳斯顿的鬼魂依然在我们周围徘徊著,虽然人们费心地想把这件事当作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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