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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流氓爱过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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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混蛋在哪里,在哪里?”爸爸还没走近就已大声高叫起来,四下搜寻着他想找的人。“什么混蛋?”我一脸迷惑地问正在左右察看的爸爸。爸爸没有回头,“就那个害你割脉的混蛋,混蛋在哪里?别让我找到……”爸爸没说下去,哼了一声就绕我所坐的石凳走了一圈。每一个经过我身边的男人都受到了爸爸特殊的注目礼。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拉住爸爸的手。“爸,你想干什么?别人都把我们当成怪物了。”爸爸甩开我的手,“他害你那么苦,哪能就这么算了。你妈告诉我了,他是不是当你的面与其他女人在一起,是还是不是?”爸爸的话里满含愤怒。我躲开爸爸责问的目光,低头小声说,“他刚刚走了。”爸爸一听显然更加不平,“刚走?我进来时怎么没见到?”“你见到了。”我听见自己的喉音很小很细,说出这句话我用了极大的勇气,我感觉我的喉咙似乎被某种利器深深地刺了一次。我以一种空洞的眼神面对着爸爸,我害怕爸爸难于接受伤害我的人是磊的事实。“我见过?”爸爸摸不着头脑,沉入回想当中。突然,爸爸的眉眼跳了一下,脸上现出异常痛苦的表情。我站在旁边观察着爸爸的脸色,爸爸似乎不敢相信我会认识磊,与他在一起。我可以看出爸爸的内心异常痛苦。也许爸爸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刑警队大队长,而女儿却与混黑社会的流氓搅在一起,这样的事情自己竟然一点也不知道。我看不出爸爸是愤怒还是羞辱,爸爸突然攥紧拳头倏地又放下。
    “爸……”我摇了摇爸爸的胳膊。爸爸再看我的时候,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种我不愿意接受的东西。爸爸握住我的手,看着我说,“阿薇,你听爸爸的话吗?”我点点头,不解地看着爸爸。爸爸的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从今天起,我不准你再跟那个流氓来往,你能答应爸爸吗?”爸爸的眼里写满哀求的成份,仿佛是一瞬间的事情,我经历了从心软到执拗的转变。我听完爸爸的话,没多考虑就大叫道,“不——!”
    六十七
    “啪!”我完全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爸爸的肩只耸了一下,紧接着他扬手就扇了我一记耳光。我听见清脆的响声后,火辣就燎烧了我整张脸蛋和大脑。我捂住脸站在原地愣了半天,然后哇地一声哭着朝病房跑去。妈妈听见我的哭声跑了出来,我抹着泪水从妈妈身边闪过去,跑进了病房。身后,妈妈低着嗓音埋怨爸爸,“你这人,怎么打起孩子来了,真是越来越糊涂!……”妈妈扔下一句话,撇下兀自懊悔站在原地的爸爸进了病房。我早已伤心地伏在床上呜呜地哭,妈妈进来我也没注意到。我不敢相信爸爸会打我,在我的记忆里,爸爸虽然是个严厉的父亲,但他从来没这样对待过我。“阿薇,你别生你爸爸的气,他也是为你好才劝你不要跟那人往来”妈妈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无奈和担忧。“你爸打你是他不对,……”妈妈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也要体谅他的苦心,唉,为人父母……”妈妈终于没有说下去,她只是把我楼进怀里,轻拍着我的背叹了一声。
    冬天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煎熬。我出院那天去了磊家里,才知道他已经在别的城市。我在绿色沙发上发现磊给我的留言,那是张压在一次性打火机上的日历纸条。磊说他前天接到了上面的电话,他们要他去外地一趟,可能要半个多月才能回来。我曾想试着给他打电话,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要多久才能回来。但电话自动录音提示该用户不在服务范围之内。磊在纸条上叮嘱我不要再做傻事,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等他回来。
    我多么希望磊能告诉我去了哪里。我把那张纸条读了不下十遍,然而一无所获;我并未从上面获得任何关于磊此去城市的信息。我曾尝试去找阿青,但阿青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在上次来取刀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我每天上下班,穿行大半个小城回到磊的住处。爸爸早已回警局,妈妈也已不再管我,她说只要我快乐不后悔就好。每次下班回家,公交车都要穿行横跨江面的高架桥,我总会去凝望夕阳里墨绿色的泛着腥味的护城河,看着河面上漂浮的垃圾夹带一些腐烂动物的尸体随波远去。然后,我轻扣窗玻璃,暗自垂泪。如果磊遭遇什么不测,我该怎么办?在日复一日的苦闷和哀愁中,我发现自己已经无从把握喜怒哀乐的程度。我经常或坐或躺在绿色沙发上等待磊和他的电话,我以为他会给我打电话的,但磊一去就杳无音讯。我的牵挂总变成黎明前窗扉上的那丝白露和一声临睡前的叹息。我总想,磊会如约而归,但我等了好久也未能等到他回来。
    小城入冬以来的第二次降雪是在磊走后的第二天,小雪陆陆续续下了三天就停歇了。小美在那次年终酒会上结识了一个大款,听说是什么公司的老总。两人在酒会后的几天里进展神速,接着就是如火如荼的恋爱拉锯战。我出院回家后的第三天,小美就带着她的那个大款男朋友来看我,还在我家吃了晚饭。妈妈一个劲地称赞小美眼光高明,挑到了好夫婿。在这个时候;我只能黯然神伤。
    磊,你在哪里?
    六十八
    这样到了腊月,我的睡眠变得短促而昏聩。每当楼下大街上响起摩托的突突声,我就会受惊似地从床上跳起来赤脚跑过冰冷的地板,披着棉袄出现在窗口。时过境迁,磊家的窗户现在成为我守望他归来的港口。每一次我拨开百叶窗横条,从透明的玻璃窗往下望,我都怀着狂喜而去带着失望而返。我多么希望磊就那么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即便他不回公寓去他的工作室也好,起码我知道他还好。三更天时,小城中心公园的大吊针都会敲响三下,从荒芜人迹的街道和建筑中间传到站在窗口的我的耳边,在四更针声响起时,我离窗回床。这就像孩子的游戏一样我已习以为常,只是我日渐瘦削的脸庞和疲惫的神情一次又一次被Halen提起,最后妈妈找到我,把我带了回家。可我第二天又回了磊家,我不在乎精神上的消耗殆尽,我更怕半夜醒来,我的房间里没有磊的气味。那是一种怎么失望的心情,怔坐在床上,全是陌生的东西,即使那些东西陪伴我已经很久,但此刻我对家里的闺房已经失去了亲切感。
    我知道自己已经深陷对磊的爱的泥淖中,但我却希望它尽早让我没顶,那是我对爱情朝圣的唯一方式。公寓楼因为失去磊而变得寒冷非常,但我仿佛获得了御寒特技一样,停留的时间一次长过一次。寒风薄冰带来的冷对我而言已不是最大的威胁,我总习惯于站在窗口往那条大街张望,大街上除了偶尔经过的几辆汽车,并没有人迹。多少次我听见汽车声,都以为是磊回来,但那些车一辆也没在下面停留,磊也没有从车上跳下来。我在黑暗中绝望地叹息,我想,磊或许已经忘了这个家了吧。
    一天又一天,磊好像真的忘了这个家一样。我已经习惯了在等磊的日子里百无聊赖地看肥皂剧喝一听听的啤酒。在进入腊月的第二个星期,我照常回磊家。在我打开门,蓦然转身的瞬间,我发现磊就坐在那张绿色沙发上吸烟。我以为磊会上来抱紧我,但他见我进来,只是抬眼冷冷地看了我一下,复又去吸手上的烟卷。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想我吗?你可知道,我等你有多辛苦。我在心里说。你为何走了那么久也不给我电话,难道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我走过去,尽量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倚着磊坐了下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的声音低低地。谁又能了解我的心情,终于把你盼回来了。“刚回来,我很累。”说着,磊歪倒在沙发靠背上仰脸闭眼。“我在这里等了你半个多月……”我没有说下去,希望磊能听我诉说,我对他的思念和牵挂,但磊已经睡着了。
    我僵坐在那里,看着磊翕动的鼻翼,偶尔紧皱斜飞入鬓的浓眉,叹了口气。也许,他是真的累了。
    六十九
    我怎么也没想到,磊醒来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还在这里,以后不要再来了。”当他起身时;发现我还坐在那里,就说出了这句话。我正呆呆地看着窗外,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回头问了他一句,“什么?”磊避开我询问的目光,低下头去从裤袋里掏出满是褶皱的烟点上。他抹了一把脸;然后沉默地靠在墙上,他把膝盖抬起来,单脚抵着身后的墙壁。突然,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傲慢轻侮的微笑,我看见他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弹了弹烟灰,青灰随他手指的轻拨碎散飘零在干燥的空气中,无声无息。磊说,“你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了。”我尖叫了一声,惊疑地凝望着对面的磊,我开始怕冷似地哆嗦起肩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问,“为什么?”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会拒我门外,他难道真的那么狠心把我的热情浇灭成灰?我扶住沙发靠背挣扎着走过去,黯淡的瞳仁涣散了一会后又恢复了明亮。我突然对磊粲然一笑,说,“你不会赶我走的,是不是?”说完,我一动不动地盯住他的眼睛看。磊别开脸,去看开始变黑的房子,环顾了一圈后,他的脸慢慢扭回来。他突然看着我,说,“你回去问你爸,他知道为什么?”磊把手中的烟嘴扔到地上,一脚把它踩灭。“我爸?”我不明白磊在说什么,抓住他的手,问,“我爸怎么了?”磊甩开我的手,坐回沙发。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玩完女孩就把她们甩掉?”我问正要去拔第二根烟的磊。磊神情忧郁地低下头咽了一口唾沫,说,“不是。”“那你为什么叫我不要再来?”我有些不解。磊端坐不动,对我的话置之不理。他咯嚓咯嚓掰着指关节,突然站起来,对我低声吼道,“我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一个个要我怎么样怎么做,却没有想到过我的感受……”磊的语气激动中带着一些哽咽。他的话里有很多我听不明白的含义,我看着他把脸迈进掌中,很久很久才再扬起。“走吧,我不适合你。”磊的眼里不再有犹豫,他语气好像很坚定轻松。“我这样的人不适合你,这个世界比我好的男人千千万万。你随便找一个也会比我强很多。记住,出了门就不要再回头,……”说到这里,磊别过脸去看落在窗户上的晚霞。他要我走,要我离开,要我……我咬住嘴唇,极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我就这样站在那里,很长时间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我要把他的背影刻下来,刻进心里,我要把他吸烟的模样记下来,记进心里。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祈祷天主或观世音,求她们让磊挽留我,哪怕他只是说,明天再走吧,哪怕他只是说,有时间常来坐坐,哪怕那种感情很淡也好,能来看看他,我就心满意足了。可磊没有,他一直站在窗前,没有回头。当砰然的关门声响起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心彻底地丢了,丢在磊的家里。
    七十
    我手拖一箱衣物站在磊公寓楼下悲沉地垂泪。磊不要我了,我该往何处去。从来没有过的绝望,仿佛是第一次我感到天地之大能容我身之所已无。我捂着痛疼异常的胸口由西向东从磊家公寓茫然无目的地穿行这个小城。走在西区空寂的街道上,我披上一件羽绒大衣;然后手拖旅行皮箱茫然地站在红灯亮起的街口;眼前是这个城市的车来车往。我能感觉到我的手脚正在渐渐变冷。横竖错综的街道两旁的路灯在6点20分时骤然一闪,于是,路边的房屋与树木就呈现出浑黄的轮廓。天空在这个时候突然又下起了小雪,我看见地上薄绒般的一层雪,我的脚迹紊乱地印在上面,朝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城市边缘浮游过去,就像一条离群的孤单小鱼划过平静水面留下的波痕。华灯初上的小城人们似乎都不顾严寒一样跑出了家门,我的周身世界突然变得异常热闹。人们与我擦身而过,来去去来。成群的陌生男人和服饰鲜艳的女人从公交车私家车摩托车上跳了下来,脸带各种笑容蝗虫般地朝我涌过来,然后消失在这个寒冷的海边城市。在穿越樟树街时,我听见了商店墙上反弹出来的一种嘎嗒嘎嗒的声音,那响声就像地轴断裂时所发的声音。我心想,地球转动也许快要终止了。
    我头一次发现环形路口的奇异景观。人们骑着自行车摩托车或者坐在汽车上朝四个方向经过,组成了一种奇怪的交通规则。我环绕着西区著名的环形路口落寞地走了一圈。然后,我在路中央的巨大花坛上扫开一块地;坐下来看旁边耸立在路中心的美丽雕塑,我目测着车辆和人流往来的轨迹,计算怎样才能完美地结束一切。然后,我留恋地环视了一遍这个曾经让我感到亲切的城市。不远处市地税局门口的喷泉在雪中溅出淡色的水雾,丰青路两边的冬青树仍然蓊郁繁盛。你没有可以留恋的了。在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和给磊发了条信息后,我听见一个蜂鸣似的声音在对我说,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解脱自己,现在是时候了。我站起身,蹒跚地走下已经积了一层薄雪的花坛,紧接着我一步一步地往前。突然,我滑倒下去,在我的头还没着地之前,我发现令我滑倒的是一只旧鞋子,一只90年代中期流行的女装皮鞋。躺在环形路口的皮鞋大模大样然而又孤零零;像此刻的我。突然,我的身旁有只胳臂伸了过来,扶住了我正要倒下去的身躯,一个声音骂骂咧咧着,“你这人怎么回事,眼瞎了?要找死也不要往路心躺啊!你不想活,人家还想活呐!”被扶起后,我看清楚了刚才“救”我的人。那是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男人,此时他正弯腰去扶脚边那辆躺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他边扶边骂,“真是倒霉,快回到家了还碰上这么倒霉的事情。”说到这里,他住了口,推着摩托从我身边走过去。走出几步后,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听见他嘀咕了一声,“有什么事想不开的,年纪轻轻就寻死。”一阵摩托引擎发动声后,他的摩托尾灯渐渐就消失在这个下雪的小城夜色里。
    七十一
    我无数次站在这个天台上,回味着你拉着我的手坐在这里。如果你能出现,再出现一次就好,让我感受你的气息……
    那天,我被中年人这么一闹,本来想以自杀了结一切的心思一下就没了。我关掉手机,沉重地收拾起放在花坛旁的被压了一层雪的箱子,掸掉箱面上的绒雪,拖着它踽行到了外马路上。不知什么时候起,来来往往喧嚣的人群突然一下子消失了。四周冷清清只剩下我一个人孤单地行走在空落落的漫天飘雪的街上。后来,我来到了磊那天带我来的海堤边。还是木棉树,防波堤,无人灯塔,游艇,货轮,可此刻坐在防波堤端头的只有我一个人。我对着纷纷扬扬飘下来的小雪痛哭。为什么,为什么爱情会这么伤,难道我爱上你是个错误吗?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还说‘我是你的!’。雪花飘下来积在岸上或者融进涌动不已的海水里。大雪中灯塔的灯光照度范围很小,海湾里停泊的货轮沉寂不动,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我就一直这样坐在小雪中的防波堤端头。后来,我的眉眼头发胳膊腿脚开始积满雪絮,我站起身迈着小步往回走。我以为,我到这里就能把你对我说过的话丢到海里,把你载我兜风的记忆埋到雪里,把你牵我的手的感觉弃在身后走过的路上。可我发现我对这一切无能为力。我还是深爱你,虽然你伤我很深,伤我很痛。
    大约是9点钟左右,我走过西区到达了霓虹灯笼罩的东区。我在路口茫然地站了很久,后来,我招了辆停在不远处路牌下的人力三轮车。我不想去有熟人的地方,也不想回我的家。我跟中年车夫招呼了一声,让他随便帮我找个旅店。在长长的摇摆颠簸过后,他把我拉到了柳条街的清月旅馆。
    那是一座十层的旅店,楼房开满了颜色不同的窗户,每个窗户都代表一个房间两张软床一个写字台两张沙发一台彩色电视机和一个洗手间。四扇镶有大玻璃的旅馆大门紧闭着,上面贴着拉字反面贴着推字。我踉踉跄跄地推门走了进去,在经过服务台时,一个织毛衣的女孩把我叫住。她问我是住店还是什么?我点点头,又摇摇。这时,另一个坐在旁边看小说的女孩抬头看了一眼我身后拖着的箱子,说,“住店的。”我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从包里掏出两张一百放在桌上,径直往里面走去。看小说的女孩突然放下小说追了上来。她的手里多了一串钥匙。她好像对我很感兴趣,擦着墙越到我的前面,上楼梯时不断回头来看我。走过水磨石楼梯和幽暗的长廊后,她领着我在五楼转角处的一个房门口停了下来,在她择钥匙低头去开锁的时候,我掸掉了羽绒衣上凝结的雪珠子。开了门,她帮我把箱子提了进去。在临走前,她突然问正在拉拢窗帘的我,“你失恋了?”眼泪未干的我被她这样一说,再也忍不住一头扎进被子里大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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