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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海贼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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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馨儿为什么要陷害她?
  一瞬间,心房刺痛起来,但很快的兰华便重新振作。
  抹去无用的伤感与震惊、不论馨儿是否真的背叛她,她受人陷害被困在这艘船上是事实。双手被反绑的现在,她该考虑的是如何脱困!
  轰隆!轰隆!轰隆!
  现在又怎么了?一阵阵巨大冲击让兰华滑倒在地。
  “啊——”黑暗的船舱中,女人们尖叫着。
  剧烈晃动的船身就像是快要解体般,震荡着。隔着木板都还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嘈杂人声、脚步声。
  兰华在这一片混乱中,保持冷静的摸到甲板门边,贴耳倾听外面的一举一动。模糊的声音显示外头正在激烈的打斗,不时传来的惨叫与刀剑交错的金鸣铜响,简直就像一场战争……兰华以身为山贼之女的经验,直觉的判断这艘船正遭受什么人的袭击。
  莫非这是老天爷赐给她的大好良机,当前的混乱状况,一个人失踪也不会引起多大的骚动。只要自己能打开这道舱门,自由就在——
  外头的打斗声在兰华努力寻找着双手松绑的方法时,平息下来。
  “喂,这儿藏了一道门耶!”
  “把它打开来检查!”
  兰华迅速的贴到门后。
  门由外向内被推开来,一高一矮的身影才跨进来,兰华便腾空跃起双腿分袭两人后背,借力使力的翻身落地。
  “啊!”
  “哇!”连叫两声,两人纷纷向前扑倒。
  兰华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反手把舱门关上后,藉着听声辨位之力,一人再给一脚,让他们倒地不起。
  这一切发生在转瞬间,不过眨眼她就已经成功的从两人身上寻获两柄长刀,她不敢稍有耽搁的以刀子反手割开了捆绑手腕的粗绳。
  “里头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俩把门打开呀!”同伙再度撼动着舱门大叫。
  “怎么了?”一个威严的声音插入那团吵闹中。
  “二少,刚刚竹竿与小尾子才进去,就听到两三声碰撞声!接着门就被关上了,现在一点回音都没有?”
  “把门撞开。”男人低沈的下令道。
  兰华屏住呼吸,故技重施的躲在门边的死角处,只要等一下门被撞开,自己或可逮住空隙逃脱。
  “嘿咻!嘿咻!”
  舱门薄薄的木板哪禁得住撞击,在兰华数到四的同时,门板应声破裂。
  “竹竿!小尾子!”数名大汉一口气涌入。
  同舱的女人们都慌乱的尖叫起来。
  就是这个机会!兰华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舱房内的女人们身上时,跨出一步想溜出舱房,可是她才出舱房就被一道“高墙”给拦下。
  “嗯?哪里来的小老鼠,趁乱想跑。”“墙”不太高兴的说着。
  兰华领悟到这道“墙”其实是某个人的胸膛时,迅速的挥刀而出。
  “还是只带刀的小老鼠!”“墙”往后一缩,躲过了再迟半晌就会划开他胸口的刀锋,并且微怒的冷道:“想砍我滕某人,还早得很!”
  兰华不相信竟有人能躲过她迅如雷电的刀法,不信邪的再次攻上前,就在她确信自己会砍下对方一条手臂时,手腕却吃了一记重击,刀子硬生生脱手斜射出去,她自己则连喊痛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对方以一记最简单的手刀给击昏了。
  “啧,原来是个女的。”捉着兰华的一腕,男人不悦的瞪着宛如断线傀儡的她。“带这种祸水上船的笨蛋,就算船被抢了也是活该。”
  “二少,你没事吧?”旁边的手下急忙上前。
  滕于帆挑高一眉,松手让女人落下。“哼,不过是只瞎眼的小老鼠,根本不算什么。这艘船的船主捉到了吗?”
  “是的,我们已经把他绑起来了。”
  这位黄河流域无人不知、势力最为庞大的年轻霸主,倜傥逸凡的俊容泛起桀黠冷笑。“很好。该是让这些无谋的笨蛋,晓得这黄河是谁的地盘,胆敢侵犯,就算是向天借胆,也到了算算总帐的一天。”
  想与他滕于帆作对,九条命都不够用!
  第二章
  “你好大的胆子,姓朱的。这黄河是谁家的地盘,全天下都晓得,就你不晓得吗?”一手上下甩动把玩着锋利的匕首,滕于帆那张据言看一眼足以酥魂,看两眼可以化骨的邪门俊脸,合着他故意放软的音调,不需任何恫吓的言词,已经足以让鼠辈胆寒。
  朱头以为自己能靠着船轻海程快而躲过,想不到所谓道高一尺,今夜他才明白自己过去没遇上黑旗船队,只是一时的侥幸,而不是他的船当真快得让人追不上。可惜,知道得太迟了。
  “滕……滕大爷……不、不,滕神仙,我朱头一时不察,冒犯了您的地盘,这都怪小人有眼无珠,有头没脑,我向您下跪、叩头,求您饶了小的一命,我下次绝不敢再犯了。”
  “你说什么,这眼中的珠子是假的吗?让我刨出来看看。”
  “神仙、神仙手下留情。”
  匕首化为一圈圈银芒在朱头恐惧而大张的眼前转呀转的。“你这人怎么说话如此矛盾,既然是假的眼珠还留它作什么,我好心把它给刨了,你好找到真眼珠装上去嘛!我这么善心好意,你却要我手下留情?怪怪。”
  朱头连吞好几口气,喘都不敢喘,碰上这个魔头,就算自己有几双眼睛都不够他玩。谁都晓得,黑旗滕家最凶狠的角色,非滕二少爷于帆莫属。这个掌管着滕氏暗地交易的庞大黑市,以及成千上万艘神出鬼没“巡逻”于黄河流域的黑旗船队的男人,有着无数让人闻之色变的恐怖传闻。
  喜怒无常,脾气难以捉摸的他,有着和俊逸清秀外表完全相反的暴戾血腥性格,尤其是他对家族的忠心,更让他从不饶赦任何威胁到他们黑旗滕家的敌人。前一阵子还听说他为了自己兄弟的事,甚至赤手空拳的毁了一个村子,烧杀掳掠,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来呢!
  “我、我这是真眼珠啊,我就喊您一声祖宗,请您别开玩笑,我还想要留着这双眼睛。”
  “开、玩、笑?”滕于帆的眉节节拉高,手指间玩耍的匕首也倏地止住,贴在朱头的鼻翼边说:“你是什么人,有资格听我滕某人口中的笑话吗?你未免太高抬自己了点,朱、大、爷。”
  朱头额前滴下冷汗,那冰冷的匕首随时都可以割下他的鼻子。
  “既然是真眼睛,那就是明知这是滕家地盘,还故犯了?”他的口吻甚至比匕首更冰冷。
  这会儿朱头已经吓得口不能言。
  “大规模的在北方穷村子里买进少女,藉着水运到南方发财,再从南方透过管道买进低劣的盐砖送到北方去卖,你这算盘是打得不错,却坏了行情,你以为可以继续这么干下去,把我们黑旗滕家的规矩丢在一边不管吗?”
  他承认自己是存了那么点小侥幸,第一次交易成功后,他胆子就大起来,以为黑旗滕家的人不可能会注意到自己这种小角色,只要他小心一点,就可以顺顺当当、偷偷摸摸的发笔横财。不知不觉中,胃口也越变越大,这一次就是因为想多载几口人、多换些盐砖……
  “扑通”朱头软了膝盖,跪到地上说:“饶命,请滕二少爷饶命,我下次不敢再犯了,我这船也不敢要了,货物全送给您老人家,随便您要怎么处理这些女人,我都没有意见,只要您放我一条生路,我给您磕头、磕头!”
  滕于帆一脚踩住男人的脖子说:“这些货品算什么,和破铜烂铁有什么分别!重点是你下次不再犯的证据在哪里?嗯?空口白话谁都会说,想欺骗我可没那么容易。”
  “我、我……”朱头发抖的说:“我该怎么做才好?请滕二少爷明示!”
  “把头留下,我就相信你。”
  “哈!”朱头恐慌的护住自己颈子。“这……这不是要我的命?”
  “没脑袋会不会要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没有说不的权利。”他一弹指,左右的人便上前捉住拼命哀嚎反抗的男人,往船边拖去。
  身为滕于帆的随侍之一的小尾子,惶恐的站在一边——
  二少爷今儿个脾气不太妙啊!平常的模样就很吓人了,但今天他的可怕程度又更上一层楼,原本赏心悦目的俊秀美貌,现在却咄咄逼人的像一把凶刃,每个被他冷眼扫到的家伙,背脊都会不由自主的窜过一阵阵冷颤。
  他会心情如此不好的理由,恐怕和自己也脱不了关系。
  小尾子垂下八字眉,事情起因于这次上船前,滕氏的大家长,老爷子下令要在向来无拘无束、狂放的二少爷身上加点责任,硬是把自己与另一名随侍小珞子指派给二少爷。
  美其名是多两个帮手,其实呀……因为大少爷与三少爷都分别成家立业,只有二少爷还是我行我素、孤家寡人一个,滕老爷子看不过去,命他们两个小随从想尽办法,也得帮二少爷找位媳妇儿。
  媳妇儿,说得容易,谁不知道二少爷讨厌女人是出名的。
  如果要譬喻二少爷讨厌女人的程度,那就像是……看到蛇的青蛙?不对,比喻二少爷为青蛙,那不等于说他会被女人给吃了?那么就是鸡和狗,所谓的鸡犬不宁——这还是有点不伦不类。
  反正、总之、结论就是:二少爷从不对女人有好脸色,称呼她们是世上最狡猾、无耻、无诚、无信,集所有最糟糕缺点于一身的东西。甚至是家畜,在二少爷心中都比女人的地位要高一点。
  可别看二少爷对女人如此恶劣,偏偏就是有那么多女人喜欢缠着他不放。
  昨天他可是亲眼证实了,这不可思议的传奇景象。
  二少爷临上船前,据说去了某间艳名远播、名花无数的大酒家喝酒。
  虽然讨厌女人,但应付生理需求时,二少爷可不会拘泥于“讨厌”二字,他最常挂在口头上的话就是:“你讨厌吃饭,但眼前只有饭,不吃会饿死时,你还挑不挑?”对二少爷来说,找女人陪寝,就像吃饭一样,一件不需花脑筋去挂意的事,吃完就算了。
  可是那些女人却在“被吃”完后,对二少爷更加的死心塌地。
  每一次少爷上船前,那一票子追着二少爷到船边送行的女人堆,只有壮观二字可以形容。那些平常只出现在花楼酒家的风尘女子,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喷的香粉大老远就传到港边不说,她们丢给二少爷的手绢儿也让港边的天空黯然失色。可是这些只让少爷对她们更反感而已。
  冷面无情的二少爷命人对船下的女人们不断泼水,将她们驱散开来,还咒骂她们如此哭哭啼啼的送行,是在触他霉头。幸好二少爷“吃”女人的次数不多,否则每一次上船前都演出这样的戏码,可真会把人累瘫了。
  “二少,解决了那朱头,这些……怎么办?”另一名随侍小珞子,不怕死的指着那群被吓得有如惊弓之鸟的女人们说。
  从朱头的船上搜出来的货物,包括次级的布料与这些准备卖到南方的女人。
  滕于帆冷漠的挥手说:“我管那么多,随她们自生自灭也可以,只要不要碍到我的眼。”
  小尾子同情的看着那些女人,她们听见滕二少的回答后,个个脸色惨白。
  “可是现在咱们在河中央又没有靠岸的地方,就这么放她们在船上,谁知道她们有没有人懂得驾船,万一不懂,那岂不是——”小尾子吞下“送她们赴死”这几个字,再刺激这些可怜的女人,搞不好会放声大哭,把船给淹沉了。
  “那又如何?”挑高一眉,于帆桀骜的缩起双手抱在胸前说:“我干的是海贼的生意,可不是悬壶济世的大夫,难不成还得发给她们每人一笔钱,顺便送她们回老家去。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放了她们,她们就该为自己捡回一条命,不必被朱头卖掉而高兴了,还想要求什么?”
  “可是……”
  “还唆,我就当你中意这堆女人,把你留在这艘船上,不必回我船了。”
  “赫!”小尾子慌忙的摇头。“不行啊!老爷子有交代我不能离开二少爷半步!”
  “那就住口。”于帆干净利落的了结他。“兄弟们,把可以搬的货搬走,可以撤回船了。”他一声令下,全船的弟兄都奉命行事。
  果决、快速的处事与清晰、准确的命令,正是滕于帆能率领这批兄弟叱咤黄河南北的高超手腕之一。
  就在众人忙着搬运货品到邻船时,小尾子没留意到身后有个人影正悄悄接近,直到冰冷的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他才吓得大叫。
  “别动!所有的人都不许动!”清亮的女人嗓音,划破安静的空气喝令说。
  ???
  兰华吃了一记重击后,失去意识的被放置在一旁无人理会,她苏醒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便是自己很可能被困在这艘无人驾驶的破船上,任意漂流。情急之下,她想也没想的,随手捉起刀子便架在离她最接近的人脖子上。
  “别动,所有的人都把手上的武器丢下。”
  “是你呀。”
  兰华不费吹灰之力便认出这个以寒讽目光斜视自己的男子,正是刚刚短短两招就将自己击败的男人。自己的身手在九云山寨中不是数一也有排二的能力,这男人却仿佛在踩蚂蚁似的易如反掌地击败了她,重重损伤兰华的自尊。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是那么弱的,不管面对什么样的高手,都不可能会在五招内就惨败。可是这个男人——
  兰华忍不住的把他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就是丝毫感觉不出来他有“隐而不见”的高深武功,相反的……
  到底什么样的爹、娘,才会生出这种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呀!
  把她脑中所有称赞人的长相好看的四字成语都拿出来用,什么龙眉凤鼻、色艳桃李、冰肌玉骨、巧夺天工、沉鱼落雁,还不能描写出眼前这张俊脸于十分,总归就是张十全十美、无可挑剔的端整俊脸。
  男人不该有这种勾魂眼、菱角唇、悬玉鼻,那会令全天下女子汗颜而羞愧,恨不得挖个地洞埋起来,想想身为女子竟长得比一名男子还要没有情韵风味,这是多没有面子的一件事。要不是他的高挑的身形与平坦削瘦的体格,给人凛凛的粗野男人气息,她真要质疑起眼前的男人是否为女子乔装的了。
  “喂,女人,你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也不需要用饥渴的眼光看我,先告诉你,我对一只偷偷摸摸的小老鼠没兴趣。”他傲慢的说道。
  “我?偷偷摸摸的老鼠?”兰华腹中生出一把旺盛的火。
  “哼,挟持着我的随从,这会儿又怎么了?想要反过来勒索我钱财吗?抱歉了,那笨手笨脚的随从也不值多少,你要就拿去。”他扯起一边唇角说。
  “二少爷……”被兰华捉住的少年,泫然欲泣的叫着。
  “跟到这种主子,算你没眼。”兰华话说给少年听,眼睛却是瞪着他。
  “听见没,小尾子,高兴点,从今儿个起你就可以跟新主子去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祝你们主仆一路顺风,我走了。”他不痛不痒的点头,举步。
  这家伙是不是人啊!依兰华的看法,根本是顶着人皮的恶鬼。这下自己原本打算挟持少年,要求他们让她上船直到岸边为止的计划,也全盘泡汤了。这家伙无血无泪,肯定不会为了这少年作如此牺牲。
  “少爷,您要是这么狠心,就别怪我小尾子要出卖您了。”少年哭诉的说。
  “出卖?”美男子挑高一眉。
  “呵,你倒说说,我有什么把柄会被你出卖?”
  “诸位大姐、小妹,你们谁要是能缠住我家二少爷不放,一路上穷追不舍、死缠烂打,我小尾子保证我会在我们滕家大老爷面前美言,保证让你们坐上滕家二少奶奶的地位。身后的大姐,您这把刀也高抬贵手,与其挟持我,不如捉紧我家二少爷这个金龟婿吧!”深谙处于生死交关危机时,知道脱身就是混乱敌人耳目、转移焦点的小尾子,不顾他家少爷的死瞪,一心一意的大叫着。
  “哪个女人要是斗胆靠近我,我现在就把她丢入海中去喂鱼。”带着深恶痛绝的脸色,他用几近冰点的口吻说。
  结果小尾子一番煽动的话,又徒劳无功了。
  兰华看着这可笑的主仆二人,忍不住说:“像这种没胆的男人,会有人要才怪。”
  小尾子吞了口口水,没……没胆的男人?天呀,这姑娘是何方神圣,她晓不晓得站在她眼前的是什么人?平常光是滕二少的名号,就能令这黄河上多少枭雄胆寒。现在她居然轻描淡写的说二少爷没胆?
  二少爷一瞬间文风不动,只有一双美目转为阴鸷毒狠。“你说谁没胆子?”
  “你呀。”兰华不为他的眼神所动摇。“从头到尾,你就是一脸怕女人的样子。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却容不下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除了‘胆小’外,还有什么字眼可以形容。”
  “我是厌恶女人,谁怕女人来着!”
  “话人人会讲、屁人人会放。”
  啪擦,小尾子仿佛看到二少爷和这位姑娘间有着暗暗的火花喷出。
  “你好像忘了,刚刚是谁输在谁的手下。无妨,我为人宽宏大量,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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