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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吉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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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
  金锁两条腿并得很紧、规规矩矩地坐在“知津楼”正屋的大床一角。
  屋子正前堂一对大红火烛,她身上穿的不是喜气洋洋的红袍子,仅是一件半透明、羞煞人的红色纱衫。
  天黑了吗?屋子里冷丝丝的寒气透进她衣不蔽体的纱衫内,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机伶伶的寒颤。
  从午后天还亮着到如今,她坐在屋里少说也有两个时辰了吧,昨日,老福晋忽然把她叫进房里,跟她说道:“我做主把你给了贝勒爷,高兴吗?”佟佳氏面露微笑,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这是金锁进府五年来,第二回被唤进老福晋的屋子,只不过上一回她因为贝勒爷被老福晋贬黜到厨房,这一回老福晋却要做主把她给贝勒爷。mpanel(1);
  “福晋?”
  金锁呆住、更吓住了!
  一开始她以为是福晋知道了昨晚她上“知津楼”的事,要把她赶出王府前故意说反话,可老福晋却接下道——“你知道咱恭亲王府向来一脉单传,现下阿哥的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却好似还不打算娶妻,我这做额娘的自然关心王府的子息。所以……”
  老福晋顿了顿,这才往下道:“我要你尽快在三个月内怀上孩子。”
  “……”金锁张大了眼睛,愣愣地答不上话来。
  就算老福晋真要替王府延续子嗣,可府里头多的是老福晋喜欢的丫头,像是宝钗、明珠……
  福晋为什么要选上她?
  “我听鲁大娘说了,你是通府里最听活、最懂事的丫头。”呷了口茶,心思缜密、擅于察颜观色的佟佳氏接下道:“你也明白我的性子,听话、乖巧是最对我的味儿、也同我最投缘的。五年前我买你进王府就是相上了你这温婉、漂亮的小模样儿,之前所以让你到灶下去干活儿,也是要瞧瞧你这孩子的能耐。”轻描淡写,老福晋四两拨干金地掩饰过之前把金锁逐到灶下的恶意。
  “我要你替咱恭亲王府延续子息,可不亏待你,自然的,事成之后也有你的好处。”见金锁垂下了脸始终不讲活,佟佳氏眯起眼接下道。
  “福晋,您误会了,金锁不是指这个。”金锁柔声轻语,双腿一软跪了下来。“福晋让金锁进府,从此不愁吃、穿,恭亲王府待金锁是恩重如山啊!再说金锁是卖了死契的丫头,这条命本来就是王府的。”
  虽然她心里头糊涂、脑子里还嗡嗡作响着……可金锁是个认命、本分的人,她心底始终感激恭王府的收留、始终懂得惜福,佟佳氏撇起嘴嗤笑。 “你这丫头倒还知道感激。”她喜欢听话的奴才。
  只要这个奴才听话,事情就不难成。
  佟佳氏仪态雍容地从太师椅上站起来,面露亲切的微笑、态度和蔼地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金锁,她亲密地拍拍金锁的手道:“记着,最要紧的事儿就是怀上恭王府的子嗣,这要紧的事儿我交给你了,你可别教我失望才好。”
  “我……”
  金锁还来不及说什么,佟佳氏便接下道:“你这丫头顶单纯,男女之事怕也不知晓吧?”挑着眉,她轻描淡写地问。
  男女之事?
  金锁摇了摇头,小脸浮上疑惑的神情。
  “我这儿有一卷密藏的秘戏图,那是王爷遗下的,你翻开瞧瞧。”
  说到这儿,佟佳氏的双颊不自然地抽搐——因为这书是当年恭亲王与庶福晋也就是德伦那贱种的亲娘“梅姬”,在闺房里调笑时伴兴的小玩意儿,是那小贱人死后教她在屋里搜到的。
  当时她不知这书里头有什么,待一翻开这玩意儿,竟被书中那些淫邪的图像,撩拨得忍不住脸红心跳……
  可一想起自己的夫君竟然同那贱人这般荒淫无耻,她就恨不得亲手杀死两人!
  她原想丢了这羞耻的淫书,可却不知为何,她寂寞已久的心竟莫名地舍不得这“淫书”……
  现下为了要这奴才顺利达成目的,她正好把这淫书交给了她。
  “啊!”
  金锁才翻开第一页,见到那书里头四色套版、彩印精美的男女交媾图,她吓得慌了手脚、书本也随之落到地上,翻了数页——金锁瞪直了眼睛,那一页页教她脸红、心跳的合欢图,简直把她吓傻了眼。
  “好好的东西别摔坏了,捡起来!”
  佟佳氏脸色不变,面无表情地命令金锁。
  金锁虚弱地屏着气,别开眼违背自己的心意捡起那本书,因为她不敢违逆老福晋的话。
  “瞧你生涩的!这怎么能服侍得贝勒爷爽快?”老福晋难得言语粗鲁,但这样羞辱恭亲王府未来储子的生母,却让她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今晚你就住在我这‘邀月居’罢!晚间我会让一名老嬷嬷进屋,教教你何为侍夫之道。”
  佟佳氏拔尖了嗓音,脸色诡谲地笑着道。
  全然不了解佟佳氏心思的金锁,只觉得惶恐、不安……
  此刻坐在喜床上的她,只要一想到昨日老福晋的话、以及昨晚那名老嬷嬷教她的一切,她的脸蛋儿就全红了。
  相对的,她心底忧惧也越深。她怕自己无法完成老福晋的交代,更担心……贝勒爷根本就不会接受她。
  昨日贝勒爷不是才说了吗?像她这种丫头要多少、有多少,还说只要她再出现在贝勒爷面前,就要把她卖出王府。
  金锁记得贝勒爷眼底的轻蔑。
  屏住呼息,她定下神来凝肃地沉思自己的处境。
  金锁虽然单纯善良,可她不笨,她知道自己能为恭王府贡献的是什么。她明白老福晋的意思,福晋要她替王府产下子嗣,换言之,她是王府用来延嗣的工具。
  可无论老福晋是否把她当成王府延嗣的工具,毕竟老福晋选上了她、还把王府的延嗣重任交付给了自己……
  这样的恩情、器重她根本回报不起。
  只是这事儿贝勒爷知道吗?众所周知,贝勒爷向来同老福晋不和,当他知道了以后,会同意老福晋替他选的这个“工具”吗?
  金锁的神识飘到了好远的地方……
  本来是她只能远远望着的男人,真的要成为她的丈夫了吗?
  她的丈夫呵……
  即使他讨厌自己……那也不打紧,她愿意、愿意为他生下一名子嗣。
  “孩子……希望像他一样俊才好。”
  金锁喃喃自语着,幻想着那孩子的相貌、重叠上贝勒爷俊俏的模样儿,她脸蛋儿红了、心窝儿也热了。
  正甜蜜地想着,房门口突然被人粗鲁地一脚踹开——“该死的!是谁给你这个权利进屋?!”
  随着男人一声暴吼,金锁被粗鲁地从床上拽起来,“贝勒爷?!”
  金锁头上的红帕掉了,她看见拽住自己手骨的人正是德伦。
  “贱丫头,你竟敢大摇大摆地坐在我的床上!”他红着眼对她怒吼,男性的大掌几乎捏断了她的手骨。
  “贝勒爷——是福晋做主要我——”
  “去她的!”没等金锁说完,他就粗鲁地打断她的话,然后蛮横地撂下狠话。等到看清穿着红色纱衫的女人是谁,他眼中进出冷酷的寒光。
  “又是你这个丫头!原来你和‘邀月居’那个老女人是串谋好的!”冰冷的声音像尖刃一样冷厉。
  刚才他一进府就觉得不对劲,还没走进大厅,府里的向总管竟然告诉他,新娘子正在屋里等着他。
  新娘子!
  在这府里,是谁该死的有这权利,未经他的同意塞一个女人给他?!
  当然只有佟佳氏那个老女人!
  德伦压着怒火欲上“邀月居”质问,这才知道佟佳氏一早已经进宫,上报宗人府恭亲王世子纳妾的事。
  不必细想就知道佟佳氏是要让他措手不及、强迫他接受这个她布在他身边、擅于耍心机的贱丫头。
  “是谁给你这个权利进我的屋子?!”咬着牙,他冷冷地睥睨眼前衣不蔽体的小人儿,见到她穿着洋红色的纱衫,白玉一般雪嫩的女性胴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不知羞耻的展现,他鄙夷地眯起了眼。
  “福晋、福晋她只是好意,希望能尽早替王府延续香火……”挣开他粗鲁的捏握,在他鄙视的目光下,金锁羞愧地垂下脸、抱住自个儿的前胸嗫嗫回道。
  她本来就微弱的声音,在他像冰刃一样冷酷的眼神下噤住。
  “延续香火?”
  看到她故做羞涩的模样儿,德伦冷笑。
  他心底太雪亮的清楚,只要他存在这世上一天,恭亲王府有子嗣对那老女人一点好处都没有除非他死!
  他眯起眼,一抹诡光掠过他冷星一样沉着的凤眼——佟佳氏那个贱人真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没有力量、没有权势跟她对抗的年轻孩子?
  “凭你?一个下贱的丫头?”他轻蔑的眸光掠过女子隐在纱衫下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 “你凭什么自以为有资格可以延续我恭亲王府高贵的血脉,产下亲王府的子嗣?”撇起嘴,毫无同情心地说出残酷的话。
  高贵的血脉?金锁被问傻了,她不曾想过这个问题。
  她沉默下来,怔怔地望着地面。
  “就算我答应收你做妾,你以为自己当真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他的口气很冷,接着说出更伤人的话。 “要知道,出身下贱、再怎么往上攀,骨子里还是下贱!”
  他的话很重、很伤人……
  金锁两眼瞪住嵌在泥地上的青石板,泪珠儿在眶里兜了一转,她自卑地把自己抱得更紧……
  他的话像一盆兜头的凉水,提醒她对于自己的出身只有认命、却没有自觉……
  “我……我明白自个儿出身低贱,我只是想报恩而已。”她怔怔地说, 自卑地紧抱住自己半裸的身子缩到床角。
  如果不是老福晋下令,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敢穿这种羞死人的衣物待在贝勒爷的房里……
  也因为惦着老福晋的嘱咐,此刻她才有勇气厚着脸皮还留在屋子里。
  “报恩?!”德伦撇起嘴卑视地嗤笑,忽然伸出手粗鲁地撕开她身上的薄纱衫。
  “你想报谁的恩?佟佳氏的?还是恭亲王府的?!”“你以为自己值几斤、几两重!不论是哪一个,你都把自己的能耐想的太大了!”他羞辱她。
  “不是,我从来没这么想过。”金锁睁圆了眼睛,他话里的刺伤让她的泪水不争气地掉下来他鄙夷地嗤笑道: “掉眼泪是做给我看的,还是身子觉得痛快?!”粗鄙地侮辱她。
  金锁眼底噙着泪水、没有丝毫的反抗,却也说不出半句话。
  她忍耐着、承受着,单纯的心眼底只想着昨夜老嬷嬷说过,男人激动起来是会这样的,贝勒爷弄痛自己也是这样的罢……
  金锁痛得不禁轻喊,却听到贝勒爷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嘲弄。 “那老女人平时故做清高、倒是很懂得男人的脾味,知道要遣一名尤物来做奸细!”
  听到这样的话,金锁畏缩的弓起身子, 自卑地掩住自己暴露的胸脯。
  “啧啧,真是个淫妇!”
  “啊呀……”
  她情不自禁地呻吟,扬眸看到他眼底的卑夷,金锁用力咬住下唇,告诉自己别再发出任何淫贱的声音……
  “叫啊!”
  他低嗄的声音充满了鄙夷。
  “贝勒爷……不要……”
  她摇头,微弱的声音几近于哀求、哀求他别再羞辱自己。
  “不要?你不是想上我的床?!”
  “我没有……”她不是自愿的。
  虽然爱慕他,可她从不敢奢望过什么、从来就不敢!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自己的下贱、不敢高攀亲王府的贝勒爷了!”
  “啊、啊……”
  金锁全身因为疼痛而蜷缩、抽搐……
  可她听见他的话了。以为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心意,虽然他的话让她受委屈,金锁仍然强迫自己释然地点头、强迫自己在疼痛中微笑。
  “是……”咬着唇、忍着痛和羞耻,她认命地回答。
  “既然自己清楚自己的身份,就算我迫不得已必须收你做妾,关起门来你也只够格替我端洗脚水!”德伦低哼一声,轻蔑的眸光缓缓下移,低嗄的嗓音吐出更伤人的字眼。 “想上我的床?
  等来生投胎到富贵人家,剥下你那身贱骨头后,或者还有机会!“他凌辱她脆弱的心。
  这一次,金锁再傻也听得懂他的话了。
  他突然撂开手、把她甩在床上,冷凛的俊脸上充满了轻蔑的神色。
  金锁蜷在床角,汹涌而来的羞愧让她意识到自己不是人、在王府里她只是一条低等的狗……
  纵然她的身子几乎半裸,德伦却没有碰她一丝一毫、转身就走出屋外,终于让金锁明白,他对自己的轻视有多彻底。
  第四章
  蝉声唧唧,夏日的北京城午后,天气炎热得要晒晕人。
  金锁从大屋后的水井汲了半桶井水,准备提到屋子里、开始她一天的工作。自从福晋强迫贝勒爷收她进房后,金锁就住进了“知津楼”。
  可她的生活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因为贝勒爷连瞧也不瞧她一眼,实际上她的身份如同一名下丫环。
  “这是在做什么?”
  费了把劲儿才刚把半桶水从井里提上来,金锁就听到背后传来老福晋冷厉的声音。
  手上的桶子滑落井底,金锁慌慌张张地转过身问安后,一抬起头,金锁看到老福晋不高兴的表情。
  “福晋……”
  正巧经过井边的佟佳氏,阴沉的眸光从上到下审视金锁一番,跟着皱起眉头。“穿成这副德性,你以为自自个儿还是个奴才吗?”瞪着仍然穿着粗衣粗裤的金锁,佟佳氏不以为然地道。
  虽然把金锁送给德伦是为了羞辱他,可再怎么说,她最终的目的是要金锁替她生下一名王府未来的继承者,以取代日渐透露出野心、想把她一脚踢开的德伦。可现下见金锁把自己弄得这么邋遢,德伦会看上她才有鬼!  “我……”金锁垂下眸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福晋的话。
  在贝勒爷的心中,她确实是一名奴才,她心底明白贝勒爷对自个儿的轻卑是不可能改变的。
  而她……
  她没有能力、也没有自信去扭转他对自己的看法。
  “先前我把你叫进房里说过什么?那晚老嬷嬷又教了你什么?!我瞧你似乎全然不当一回事儿!”佟佳氏严厉地质问。
  站在佟佳氏身后的宝钗和明珠,脸上露出鄙夷、幸灾乐祸的诡笑。
  金锁滑跪到地上。 “金锁明白……福晋的栽培和恩泽。只是贝勒爷、贝勒爷他……”
  她垂着头,不知该怎么解释贝勒爷对自己的不屑一顾。即使她也住进了“知津楼”,可贝勒爷却连正眼也不瞧她一眼,又怎么能怀上贝勒爷的孩子?
  “好了!”佟佳氏不耐烦地打断金锁的话。
  “不管贝勒爷怎么想,你该做的就必须做到!”她回头叫唤婢女。“明珠!”
  “福晋。”明珠应声上前一步,躬身请安。
  “把人带下去换件衣裳,吩咐我屋里的嬷嬷,好生替她打扮一番,然后带到前厅去见客!”佟佳氏下令。
  “见客?”金锁犹疑地问。
  “佟王府的世子、允堂贝勒现就在前厅,你该出去见见人、同贝勒爷请个安,别丢了咱恭王府的面子。”佟佳氏冷着眉眼,拔尖嗓子道。
  事实上,女眷不出厅堂在贵族间习以为常,更何况金锁未生子前不过是个妾、连庶福晋也称不上。
  佟佳氏其实是居心叵测。
  允堂贝勒与德伦是朝中同僚,她让金锁这个下贱丫头出去见客,一方面是想教德伦难看、另方面也是想提醒德伦,就算他漠视金锁的存在,也无法否定既成的事实。
  “可是,我……”金锁垂着脸不安地低喃。
  她知道贝勒不会想见她。
  “明珠,还不快把人带下去。”佟佳氏不耐烦的喝斥。
  她向来讨厌说话吞吞吐吐、没见过世面的蠢丫头。
  “是。”明珠连忙应道,扯住金锁就往外拖,金锁没有抗拒,她认命地被明珠拖往邀月居。虽然她不想惹贝勒不高兴,可性子柔顺的她、未来的命运只能任由老福晋安排。
  德伦冷眼瞪着站在厅前高大昂藏的男人,皱着眉头不客气地质问。 “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允堂贝勒爷今日来到恭王府有何贵干?”
  这话虽然客气,但语调极其冷淡。
  “听宗人府传来的消息,说恭王府德伦贝勒新近纳了一名如花似玉的庶福晋可是?”
  佟王府世子——允堂贝勒不以为意地掀开摺扇,意态悠闲地揭着凉风笑道。mpanel(1);
  “那,也不干你的事。”德伦冷淡地道。
  允堂是禁城内新任的侍卫统领,他主战的政治立场与德伦不谋而合,又同是万岁爷面前的红人,按理说两人在朝中该当走的极近,但允堂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况且佟王府与佟佳氏的关系亲厚,而德伦与佟佳氏之间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举凡与佟王府有关的人,都是他厌恶、疏离的对象。
  “啧啧,”允堂咧开嘴,一对阴柔的凤眼掠过诡光。 “何必这么冷淡,纳庶福晋可是件好事,何况又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
  “你有兴趣?可以让给你!”德伦冷冷地道。
  允堂挑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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