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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吉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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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了——”
  “一定要的,这是金锁的娘教金锁煮的甜汤圆,每年只有生辰那一日才吃得到的。”她像小女孩,心中满满的幸福感,像是又回到了小小娃儿的时代。
  小时候她吃不到好东西,只有生辰这一日,娘亲会煮好吃的甜汤圆、暖她的心窝、甜她的嘴。
  德伦没有再拒绝。她高兴就随她,虽然他向来不爱吃甜食,反正届时倒掉就成了。
  “你是我的小妾,要什么没有?!难道还希罕吃一碗汤圆?”上了床,抱紧怀中的软玉温香,他取笑她。
  她垂着脸,因为他留下而满心幸福,没有替自己做任何解释。
  她明白,他并不知道她到现在仍然做着一般婢女的工作,并没有因为是他的小妾而不同。
  答应做妾是因为对他的私慕,老福晋承诺过要给自己的好处,她从没搁在心上过,因此就算一切没有改变、她仍然只是个奴才,她也不曾怨尤。
  “贝勒爷……”mpanel(1);
  柔声唤他的名,她扬手解下系在颈子上的红丝绳,连着红丝绳上一把闪着光泽的小金锁,一起交到了他手上。
  “这是做什么?”盯着手上的金锁,他挑起眉。
  这把小金锁她向来戴在颈子上,从来没见她拿下来过。
  “这是我娘临终前给我的……我猜这是我爹送给娘的,所以、所以我把它送给你……”
  偷偷企盼他能像娘一样好好珍惜,可这话她没说出口。
  拈起掌心上这把小金锁,他放在眼前、似笑非笑地把玩着。“这把金锁,手工倒很精细。”
  “你收好,答应我,要仔细藏着。”她柔声求他,希望他能明白她的心意。
  她认真的神情,小心翼翼的模样儿,勾起他强烈的征服欲!
  压向她香软的身子,她一如往常那般柔顺的承受他的粗暴和掠夺。
  其间他总想用男人的霸气抓紧她的一切,她却像水一样柔顺,往往让他以为捉住、却又握不住什么。
  迷恋她勾魂的身子、迷恋她清丽、脱俗的容貌、还迷恋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儿……
  不同其他女人身上的粉味,她身上的味儿像是天然生成的,就像她的柔弱,淡淡的幽香往往一掠而过,要仔细嗅闻就无法捕捉。
  “该死的……”
  他喃喃诅咒,灼烈的男性眸子蒙上一层欲望的银翳。
  “贝勒爷……”
  以为自己又说错话惹他不高兴,她不安地凝望他阴鸷的双眼。
  不发一言地,他忽然纵身骋进她的身体内几乎才刚开始,两人就以不可思议的快速度,同时达到了高潮。
  早上天刚亮金锁已睁开眼睛,醒来时枕畔的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她知道,他不会当真留到天亮才走,虽然盼望着一睁开眼就能见到他、虽然心中有一丝遗憾,可他能答应留下,金锁已经很满足。
  从炕上起身,腰侧隐约传来一股酸痛。回想起昨夜里他要她好几回,比平时还激切几倍,金锁就情不自禁地脸红。
  扶着腰、她拖着疲累的身子小心翼翼地下床或者经过昨夜,她已经有了身孕,那么她得小心些,保护这好不容易怀上了的孩子……
  “金锁!”
  在佟佳氏屋里伺候的老嬷嬷,没招呼一声,就径自推开门进来。
  “老嬷嬷?”
  一听到声音,金锁就知道进来的人是谁。幸好她已经穿妥衣裳了,否则多羞人啊!
  老嬷嬷一进门不等招呼就径自坐下,倒了杯水喝。
  “嬷嬷,您这么早来这儿,有事吗?”
  “还早?”老嬷嬷瞪了她一眼。 “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今早她是起的晚了些,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金锁知道老嬷嬷说话向来苛薄惯了,也就不同她计较。
  “嬷嬷,您有事吗?!”金锁好声好气地再问一遍。
  “嗯,”老婆子哼了一声,然后才道: “福晋要我来告诉你,吃过中饭后有个大夫——”
  老嬷嬷突然不说话,凑着鼻子在金锁身上细闻了一遍——“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她严厉地质问金锁。
  “我、我不知道啊……”
  被老嬷嬷这么一问,金锁也慌了,她不明白她老人家为什么这么紧张?
  “这味道是哪儿来的?”
  “那是……是贝勒爷留下的。”
  金锁回忆起昨夜,几乎贝勒爷来过后,都会留下这股香味儿。
  “贝勒爷?!”老嬷嬷皱紧了眉头,本来就满是皱纹的老脸,这会儿看起来更显得诡异。
  怔怔地望着老嬷嬷,老嬷嬷的反应让金锁打从心底不安……
  “原来是这样……难怪啊、难怪!”老嬷嬷像是终于想通了什么,突然大喝了一声。
  “嬷嬷?”
  老嬷嬷转过头,蒙丁一层灰翳的老眼终于盯住金锁。 “你知道为什么个把月过去了,仍然不能怀上孩子吗?”
  金锁摇头。
  老嬷嬷冷笑道: “贝勒爷在你身上涂了麝香!”
  “麝香?”那跟她不能受孕有关系吗?
  “女人身上若有伤口,只要沾上一点麝香就会不孕,要是不小心吃下一些,就更别想要受孕了!”
  “可是,我没有吃过——”
  “贝勒爷在你身上涂了麝香!”老嬷嬷打断她的话,皱着眉头说。
  贝勒在她身上涂了麝香?金锁茫然地望着嬷嬷。
  “你一点都不知道是吗?”老嬷嬷冷笑。 “看来贝勒爷压根儿不想让你怀上孩子!”
  金锁呆住了……
  贝勒爷不想让她怀上孩子?
  为什么?她不明白……
  “能在床上得到欢心是不够的,重要的是能不能得到爷的心!”老嬷嬷冷冷地道。
  金锁心口一阵绞痛,她望着老嬷嬷,眸光却涣散虚无、失去焦点……
  瞧金锁呆然的模样儿,老嬷嬷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道: “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主子的心,自个儿好好想想吧!”
  撂下话,老嬷嬷冷漠的走开,丢下一脸茫然的金锁。
  她真的不知道……
  自己如何还能做得更多?到底要怎么做贝勒才会喜欢她?
  多傻呵……
  她一直以为贝勒喜欢自己,原来、原来他连孩子也不让她怀上!
  第六章
  午时前的“知津楼”向来很宁静,德伦习惯在楼侧的暖阁处理公务。
  暖阁里一只紫檀桌上,摊着一张详绘西北军区的羊皮地图,德伦凝神观看图上画着红点的位子,桌案另一头摆了一副文房四宝,他看了一会儿地图,就转向桌案另一方振笔疾书。
  明日保禄就要先赶回西宁,他得在今日完成军事布署,让保禄把布署图带到西北军区。
  这几日他潜心研判军情,花了数日的时间完成这张军事布署图。
  这张图对于西北战事有极重要的影响。根据这几年来西宁实际参与战、深入了解敌我两方的情势,研判出败逃蛰伏的敌方可能潜藏的详确位置。清军在西宁的兵力布署,只要重新按着图上的位置布局完成、待号令一申,西北大捷就指日可待。
  “叩叩。”
  敲门声音打断德伦的沉思,他的目光从地图上抬起。“进来。”
  门一推开,金锁纤细的身影出现在暖阁外。
  “有事?”看到是她,他面无表情地问。
  轻轻摇头,她秀气的小脸扯出一丝笑容。
  知道他一个人在暖阁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为了实现昨夜的承诺,她还是端了一碗芝麻汤圆进屋。
  “搁下吧!”看到她手上端的甜汤,德伦点头指示地暂放在一旁。
  “趁势喝吧,贝勒爷一会汤要凉了。”温柔地劝他,金锁娴静地站在屋子的角落,没有如往常一样靠近他、殷切地待候她的主子。
  “你先出去,我还有事要!!”他的语气开始有一丝不耐烦。
  盯着他英俊的侧影,金锁呆了半晌,他专注在那张她看不懂的羊皮地图上,对周遭的一切视若无物。
  垂下眼,金锁沉默地准备转身离开。
  “站着!”
  他突然唤住她。
  她停下来,黯然的眸子重新燃起一丝微弱的曙光。
  “我在这间屋子里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许进来,包括你。”他冷淡地警告着。“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跟着再补充一句。
  “我……我明白了。”
  黯然地垂下眼,她转身离开暖阁前,忽然看到一把小金锁,被随意扔在小几上。
  怔怔地瞪着那把她平生最珍惜、娘亲留给她的遗物,被他随意地丢在暖阁的角落,她呆在门前,两腿再也移不出去……
  昨夜,她是那么虔心地恳求过他,但望他好好珍惜。  转过身,压抑着心口的痛楚,如他所愿,她沉默地退出暖阁。
  一直等到她的身影退出房外,德伦僵硬的表情才有些许松弛。
  但是屋子里热汤圆的甜香味儿、和着她身上的自然的幽香,浓浓稠稠地萦绕在他的鼻端,弄得他心烦。
  “保禄!”
  他扬声喝令守在门外的副将。
  “贝勒爷?”保禄应声推门进屋。
  “把那碗汤倒掉!”他下令。
  “啊?”
  保禄听令于主子,向来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这会儿难得犹豫起来。
  他一直守在门外,刚才亲眼看到金锁端了它碗甜汤进门,因为是主子的小妾,所以他才破例通融进屋的。
  虽然他觉得奇怪,向来对女人没什么真感情的主子,为什么会顺着誓不两立的老福晋之言,收了一名小丫头进房?虽说这丫头是清秀、漂亮了点没错……
  “倒掉它!我不想说第三遍。”德伦的口气严厉起来。
  他是一名将军,不能教女人的一碗甜汤坏了规矩、让自己心软!
  “是。”
  保禄不再废话,立刻端起甜汤退出屋子。mpanel(1);
  晚间,淡淡的月色映照在窗台前, “知津楼”
  后方的小阁内早已熄了灯。
  不在乎里头的人儿是否已经安睡,小阁的门被男人一把推开。
  “这么早就熄灯了?”
  脱了鞋后,径自翻身上床,却察觉到床上的人儿蜷起了被子,已经退到床的另一头,似乎有意拒绝他。
  “怎么?”下床剔亮了灯,德伦的脸色僵硬。
  “不方便……”
  苍白的脸蛋有一半埋在厚被子里,这是金锁头一回拒绝他。
  “有什么不方便?!”他故作不懂,欺身上床扯开她紧里在身上的被子。
  “贝勒爷——”
  她面无表情、白着脸、平着声求他。 “我的月事来了!”
  说出这话儿同时,她的心口辗过一阵酸涩。
  她知道,自己永远不会有孩子……
  打从贝勒爷一进房,金锁就嗅到他身上的香气,那是白天她上暖阁时没闻出的味道,她知道,这就是老嬷嬷口里说的“麝香”了。
  “月事?”他的眸子变浓。 “那也不必躲到床角。”
  “我身子不舒服。”她轻声说。
  她的脸色是苍白了些许。“既然身子不舒服,就找大夫来瞧瞧。”他道。
  “不必了,我歇几晚就好。”她道,别开了脸。“请贝勒爷回厢房就寝。”
  她的拒绝虽然淡的不着痕迹,在他看来却很明显,白天,她上暖阁来扰乱他的情绪,这会却故作清高,用身子不适当借口拒绝他靠近。
  “回厢房?”撇起嘴,他无声地冷笑。 “我可不习惯一个人睡!”阴沉地道。
  她无言地望着他。
  “不让我上床,那就别怨我找别的女人。”他接下道,口气冰冷无情。
  金锁记起在“知津楼”里见过的那一幕,当时在房中的是一名烟花女子,他指的,是他会召妓吗?
  “金锁不敢怨贝勒爷什么,”淡淡地回答,她清亮的眸子盯着床上的鸳鸯枕,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金锁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妾,连替贝勒爷延嗣的资格也没有。”
  柔柔的言语一字一句吐出口,是那么轻之又轻,仿佛在诉说着无关紧要的事。
  “什么意思?!”他质问,脸色僵硬。
  抬起眼,她静静地望住他,好一会儿终于幽淡地开口。 “总有一天,贝勒爷会找到称意的女子为您、以及恭亲王府延嗣,那个人,当然不会是金锁。”
  这么说,不是要求些什么,而是把事实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让自己死心。
  明知道这么直接的冲犯必定惹他大怒,可她无法再欺骗自己……
  因为她并不图什么, 自始至终,她只是很单纯地私慕着他,很单纯的……
  “这是我早就说过的!怎么?你以为我会改变心意?”他硬着声,冷冷地道:“凭什么?!”
  “是啊……”她笑了,笑容无声而且苍白,“金锁知道,所以,请贝勒移驾厢房。”
  “你以为你是谁?!”他上前抓住她的手腕,他的力气立刻捏伤她的手腕,他沉着声冷酷地道:“跟我来这套?!你还嫌太生涩!”
  撂下手,他冷着脸扔下她,转身离开小阁。
  瞪着手腕上显而易见的瘀痕,咸咸的泪水无声地滑下金锁苍白的颊畔……
  一切如果可以从头,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仍然会这么傻……
  可她明白, 自己的心痛不会稍减, 只因为她仍然会爱上他。
  盛怒中离开小阁的德伦,一回前厢房立刻唤来府里的向总管“给我上‘百花楼’找一名花妓,立刻!”他脸色阴沉地道。
  狂烈的火气此刻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但是那丫头自以为得宠、竟然敢违逆他!那么,他会让她知道她的失策即使是他的小妾,只要不再拥有他的宠爱就什么也不是——只是一名下贱的奴才!
  恭亲王府的向总管不敢冲犯主子,没去回报老福晋,就遣人上妓院找来了一名花娘。
  他向来害怕这个年少老成的主子,甚至比敬畏老福晋还要畏惧三分,对于德伦的命令他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向总管找来的妓女是“百花楼”里的花魁,名唤春媚。
  “百花楼”里原有的花魁数日前从妓院里逃走,春媚是这几日被妓院老鸭拉上台面的“花魁”。
  虽说是个花魁,可毕竟是临时顶替的。春媚见过的世面不多,她的容貌虽然艳丽,却不足以倾城,顶着这个花魁的头衔没几日,随时担心有人抢走她“花魁”的地位,因此心机比较多、人也贪婪。
  “贝勒爷人呢?我等了好久,怎么还不见贝勒爷?”在厢房里等了一刻钟,春媚忍不住跑出房外,要求向总管留在屋外伺候的丫头,找向总管回来。
  如果能迷住这位富贵权重的贝勒爷,往后她要什么没有?更不必担心有谁敢同她抢那花魁的位子!
  “爷还在暖阁里办事,晚些才会进屋,你就慢慢等吧!”无端被一名花娘叫回“知津楼”的厢房,恭亲王府的向总管皱着眉头答。
  向总管自己也弄不清楚,方才贝勒爷明明要,他快点把女人找进府,现下却又回暖阁处理公务——当真诡异啊!
  往常贝勒爷召妓是为了激怒老福晋,可现下贝勒爷召妓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为了小金锁?
  向总管摸摸鼻子,制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
  “总管大人,您行行好, 人家都来半天了,或者爷还不晓得呢!”春媚嗲着声央求向总管:“您去唤声贝勒爷,让爷回房里歇着,可别忙坏了身子。”
  “这话我可不敢跟贝勒爷说!”向总管冷笑,他可不至于被一名窑子里的花娘利用。 “爷在暖阁里的时候,是不许任何人打扰的。你还是在这儿耐心等着吧!”
  说完话,向总管就转身离开厢房。
  春媚气的咬牙,却也无可奈何。一个人等在屋子里,正百般无聊的时候,她眼角余光瞥见柜子上搁着用一把红丝线系住的小金锁——“哟,哪来这玩意儿啊!”
  随手拿起那把金锁,见是一把纯金打造的金钥匙,春媚起了贪心。
  “就这么随随便便搁在柜头上的玩意儿,不过是一把‘小’锁匙罢了,像这种富贵人家,就算拿走也没人会在意吧!”她盯着那把精致可爱的金锁,两眼发亮地喃喃自语。
  接着她就伸手拿起小金锁——把不该是自个儿的东西藏进口袋里。
  第七章
  金锁除了承担“知津楼”前院洒扫庭园的工作外,还得擦拭、清扫整幢楼内的厢房,只除了贝勒爷的厢房例外。
  白天德伦在暖阁里的时候,是不许任何人进房打扰的。现在他已经不再进金锁的房,金锁知道这几日他都召妓到王府陪宿,为了这件事,老福晋已经快气疯了!
  至于她,她不能有什么感觉、也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感觉……
  “恭王府这么多的奴婢,怎么你还必须做这种工作?”
  背后突然传过来的声音吓住了金锁,她回过头,看到上回在前厅见过的男子,这回男子后方还跟了一名身着宫装、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年轻女子。
  金锁望着男人,她想起他身上有一只小金棺,她想开口问他有关金棺的事,可因为还有总管陪着,金锁不敢开日僭越。
  “怎么见了人也不会请安?!”那年轻女子睥睨地瞪住金锁好一阵子,然后才转头问男人。
  “你认识她?她是谁啊?”
  “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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