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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吉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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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锁从来没忘记过自己是个奴才。
  就因为是奴才,奴才送的东西也只是廉价的贱物,所以他才毫不在乎地把小金锁送给别的女人……
  自始至终,她就不自冀望过什么,但她不求回报的付出,最终却只换来他粗率的践踏。
  “疯子?”他捏住她手腕的劲道不自觉地加重,残酷地冷视着她小脸上痛苦的表情。 “你曾经那么想要我这疯子的孩子,还记得吧?”他冷酷地咧开嘴。
  “那是个错误。”别开眼,她心冷地决绝。
  一句“错误”从她口中道出同时,德伦的脸色倏地僵凝。
  “错误?”
  重复她的话,他太过平静的语气蛰伏了狂风暴雨……
  “你竟敢说,那是个‘错误’?”他一字一句地冷道,阴鸷的脸孔没有任何表惰。
  瞪着他如冷岩一般灰涩的瞳孔,她感觉到他扣住自己的腕力渐渐加重,几乎到了要折断她手骨的地步……
  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失控的力气,狂烈的妒意强大的让他想占有、独占她的全部。
  “啊——”
  金锁惨叫……
  被蹂躏的身子比不上心灵的痛楚,她破碎的感官已经毫无知觉……
  反射性地用力咬下他的手臂、尝到了口中咸咸的血味,她毫无感觉地呆凝住他残忍的眼……
  德伦没有甩开她的手,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在那一刻反常地变得柔和……
  金锁呆住了……
  不自觉地松开口,然后傻傻地瞪着他突然俯首,霸道地吻住自己的唇——“不要——”
  躲避已经来不及,他莫名的动作重重揪伤她的心……
  “你的身子、你的一切全都是我的!你不够格说那是个‘错误’,永远都不许!”他冷酷地低吼。
  疯狂妒意和愤怒使他失去了理智。
  咬住自己的唇、金锁不许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泪水终于泛滥而出,淹没了她的眸子、爬满她苍白的脸颊……
  原来她只是主子的一样“东西”。
  而她的身子,只是主子的占有物。
  ******清晨,天色还将明未明的时候,确定身畔的男人已经熟睡,床上的女子无声地滑下床畔,在凄清夜色中出走。
  多讽刺?过去她是多么希望每天清早——睁开眼就能见到他,可现下她却只想离开他……
  到一个再也见不到他的地方。
  灰冷的心让她再也没有一丝迟疑。金锁悄无声息地、像一抹幽魂般踏出“知津楼”,往王府的后门而去。
  在厨房工作了五年,金锁知道每天一早鲁大娘会打开王府后门,方便送菜的小厮挑担子进来,因此她选择从后门离开王府。
  她并不知道往后自己能何去何从,只是下意识地往城外走,只想远远地离开这她不堪回首的一切。
  金锁的神智恍惚,连踏出府的时候身边有人叫唤她的名字,她也听不见……
  一直到天色全然亮起来,她来到了北京城外一条小河边,受伤的腿终于承受不了长久步行的剧痛而跪倒。
  然后,她整个人也失去了知觉。
  慢慢睁开眼,虚弱的疲惫感从意识里,逐渐扩散到四肢骨骸。
  “你醒了?”
  一名脸上有伤疤的女子坐在床畔,清亮的眸子灼灼有神地望住金锁。在房间的角落,一名相貌清秀的老尼站在稍远的位子观察着金锁。
  “我在哪儿……”
  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脚上却还有深刻的痛楚,金锁知道老天爷又救了她一次。
  “这儿是‘弥陀寺’。”女子道: “那位师父……那是清莲尼师。”
  角落的尼师朝金锁点点头,然后不发一语地走出厢房。
  尼师清瞿的侧面轮廓、洒脱的背影,让金锁觉得依稀似曾相识……
  “你是……珍珠?”金锁认得坐在床畔、脸上有伤疤的女子。
  珍珠是老福晋身边的小丫头,金锁见过她几次。
  “嗯,我见你晕倒在河边,本来我想送你回王府,可河边离王府太远,所以我把你带到‘弥陀寺’来。”珍珠道。
  事实上她是跟着金锁出府的。
  方才她在恭亲王府大门外碰到金锁,叫了两声金锁却半点也听不见。至于珍珠为什么跟着金锁出府,自有她的原因……
  “我不回王府了。”金锁道,黯然地垂下头。
  “为什么?是因为贝勒爷?”珍珠问,清亮的眸子掠过一抹柔光。
  “……”金锁无语。
  两手紧揪着被子,她苍白的小脸笼罩着一股深沉的伤痛、与死灰的漠然。
  “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有身孕了吧?”珍珠突然说。
  金锁瞪大眼睛。“你说什么?”她问,虚弱的声音里,有控制不住的颤抖。
  “清莲师父懂得把脉,你不省人事的时候,师父把过你的脉,这才知道你已经有了身孕。”
  珍珠温柔地道。
  金锁抚着尚且平坦的小腹,泪水不自觉地满了眼眶,她的心口揪得好痛……
  多讽刺,当她想要孩子的时候,怎么也得不到,可当她已经心灰意冷了,老天爷却又同她开了一个玩笑!
  “既然你不想回王府,那就先住下来、安心休养,别想太多了。”看出金锁的情绪极不平静,珍珠善解人意地安慰她。
  金锁脆弱的眸子里,有无限的感激。 “谢谢你,可是我怕打扰寺里的师父清修……”
  珍珠摇摇头。 “我从小……从小跟着我娘在寺里长大,一直到十岁才进恭亲王府。”她往下说:“你只管住下,寺里的师父不会介意的。”
  会帮金锁,是缘分、也是她该做的……
  如果不是为了亲情,她不会进恭亲王府、更不会烙下脸上这块伤疤……
  “你娘?”金锁不解地问。
  珍珠点点头,别开了脸,不发一语。
  知道她不想解释,金锁没再往下多问。
  “珍珠,我想求你一件事。”半晌,金锁揪着眉心幽幽地道。
  “别说求了,你别跟我客气。”珍珠握住金锁冰凉的手。
  想到娘,金锁欲言又止,轻郁的眸子又填满了泪。
  “快别哭了,有了身孕,流泪会伤眼的。”
  擦去眼泪,金锁幽幽地道: “我娘临死前留给我一把小金锁,可现下……那把小金锁已经不在我手上了。”
  “你希望我能替你找回小金锁?”珍珠问。
  犹豫了片刻,金锁才点头,轻轻说道: “我知道那太为难你,因为那把小金锁现下在‘百花楼’一个名叫春媚的花娘手里……”
  昨日她听的一清二楚,不会忘记。
  “不怕,”珍珠淡淡地微笑。 “既然知道在哪儿就好办。”
  听到珍珠这么说,金锁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珍珠……”
  “不许再说谢字了,”珍珠笑道:“你先歇歇,明早咱们再来商量,该怎么找回你的小金锁。”
  “嗯。”
  满怀愁绪地躺下、合上了眼,金锁浓密的睫毛下浮现一道疲倦的阴影……
  她实在累了、也倦了,因此很快就沉入睡乡。
  体贴地替金锁掖好被子,珍珠轻轻关上房门。
  之所以跟在金锁身后出门,是因为关心她。
  对珍珠来说,之所以关心恭亲王府的一切、关心金锁,不为什么……
  一切都只为了她的亲哥哥——恭亲王府世子,德伦贝勒。
  德伦醒来的时候才发现金锁失踪,质问过守门的侍卫,才确定金锁已经出府。
  金锁从小在恭亲王府长大,外面的世界接触甚少,由此推敲她可能的去处,德伦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佟王府。
  “贝勒爷,您先止步——”
  佟王府的守卫压根儿挡不住德伦。
  从恭亲王府一路策马驰进佟王府,下了马后,德伦毫无顾忌地闯进佟王府的大厅。
  “把人交出来。”一见到允堂,他开口就要人。
  “德伦贝勒?”看到德伦不请自来,允堂掀起眉。“有事?”
  “少废话!快把金锁交出来!”认定人在佟王府,德伦的怒气根本不掩饰。
  “失踪的人是你的小妾,竟然找人找到了佟王府?”允堂挑衅地回道。
  “如果让我查到她人在你这里,我不会饶过你佟王府!”他撂下狠话。
  “你大可以去查。不过……”咧开嘴,允堂漫不在乎地耸肩。“我也说过,倘若她出了岔子,我也惟你是问。”
  德伦的脸色阴鸷、拳头捏得很紧。
  两人对峙片刻,然后德伦倏然转身,冷着脸踏出佟王府。
  “东西拿到了?”
  北京城西的骰子胡同里,一名脸上有吓人伤疤的女子,温柔地问旁边一名全身肮脏的丐童。
  只要看到她脸上吓人的伤疤,任何大胆的孩子都会受惊吓,但那名丐童却反常地依偎在女子身旁,亲热地拉着女子的衣袖,同时从怀里掏出一把小金锁。
  “姐姐,东西在这儿。”
  “你办到了!”女子接过小金锁,她充满伤痕的脸浮现奇迹似的动人微笑。
  “是啊,那花娘还嫌我脏呢!我不过撞了她一下,我瞧她那张嘴比我身上的臭味还要脏上几十倍。还有那个老鸨更坏,她还把我轰出来呢!”
  乞丐孩子说起话来老气横秋。
  这回珍珠笑出声。 “天儿,你今天讨的钱,够让你师父喝老酒了?”
  孩子猛摇头,学大人的模样唉声叹气。
  珍珠微微一笑,然后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
  “嗟,给你师父买酒去,顺道去好好吃一餐。”
  “好棒啊!”
  孩子接过银子,欢天喜地奔出胡同。
  珍珠摇摇头,收好了小金锁,人还没走出骰子胡同,一个高挺的身影突然冒出来杵在她面前珍珠立即警觉地退后一大步。
  “为什么让丐童偷金锁?”挡在胡同外的允堂质问丑女。
  刚才他在百花楼里,亲眼看到刚才那个小乞丐偷走小金锁。本他以为跟踪小乞丐就能找到金锁的下落,没想那个丐童竟然把小锁给了这个丑女!
  看出他眼中对自己容貌的厌恶,珍珠习惯性地别开眼,双手挡在胸前、护住怀中的小金锁。
  允堂咧开嘴。从来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挡得了他要到想要的东西!
  探手攫住女子的手腕,他猿臂一伸,从珍珠的怀中掏出小金锁——“还我——”
  顾不得男子轻薄的举动对自己的侮辱,珍珠伸手想夺回小金锁,允堂却毫不留情地拗过她的手臂。“金锁人在哪里?”他严词质问。
  他毫不在意造成任何伤害的蛮力,几乎拗了脆弱的珍珠。
  “我、我不知道……”
  她咬着唇,脸色一瞬间转白。
  “不知道?”允堂冷笑,突然指手甩开她——“啊!”
  珍珠重重地跌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金锁被允堂夺走。
  知道再也拿不回东西,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无论如何,她绝对不能泄漏金锁的行踪……
  “我劝你还是跟我合作比较好。”他阴沉地冷道,冰冷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感情。
  “我真的不知道……”
  珍珠悄悄退着爬到胡同口,直到确定自己跟男人之间的距离够远,她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往京城的暗巷里狂奔。
  第九章
  佟王府的允堂贝勒再一次不请自来,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恭亲王府。
  他的不受欢迎,从德伦冰冷的态度就可以窥见。
  “我已经找到人了。”
  劈头第一句话,允堂已经引起德伦的注意。
  “你找到了金锁?”
  德伦的语气有掩不住的狂喜,还包含着浓浓的不满和妒意。
  他不满的是,凭什么总是“他”先找到金锁?但得知有金锁的消息,他压抑下胸口的妒意,转而质问:“她人在哪里?”冰冷的语气有明显的不信。
  允堂撇撇嘴,从怀里掏出一件纯金打造的小东西。“这把小金锁,你总该认得吧?”
  他当然听得出来,德伦语气里的质疑意味。
  一看到那把小金锁,德伦的脸一变——“怎么会在你的手上?!”他探手夺过小金锁,然后迅速藏进怀中,以防再落人这该死的家伙手里。
  发现向来冷静沉着、酷到骨子里的德伦贝勒,为了一个小女人竟然方寸大乱,允堂得意的咧开嘴。 “要怪就怪你召妓的时候,竟然让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在花娘的手里。”从德伦的态度看来,他猜测东西是那花娘偷的。
  德伦想起那几夜召妓的事。
  过后他曾经找过遗失的小金锁,当时他没料到失去的东西是被偷走的。
  “东西我替你找回来了,不过人嘛……我说过,倘若金锁出了岔子,就惟你是问。”他不怕死地,继续揶揄一头已经眼眶发红的狮子。 “现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再给你一次机会——”
  “少废话!她人在哪里?!”对他,德伦的耐心向来有限。
  虽然这家伙“鸡婆”地替他找回了小金锁,也只能抵过——他可以不跟这家伙计较,他太过关心金锁的居心。
  不过,总有一天他会弄明白允堂居心。
  允堂挑起眉,看到德伦的脸色已经铁青,他才慢条斯理地“指点”对方。“弥陀寺。”
  那丑丫头虽然聪明,但他有的是耐心。
  跟了个把月,那丫头一直潜藏在恭亲王府、不出大门一步,直到她以为已经再也没人跟踪,才出府回到“弥陀寺”,他这才知道金锁的藏身处。
  得到地点,德伦转身就走——“慢着!”允堂再一次挡在德伦面前。
  “我来恭亲王府另一个原因,是传万岁爷的旨意。”
  这家伙从来不会一次把话讲完! “有话快说!”德伦皱眉。
  “万岁爷要你留京,准备封爵大事。”
  乍听到这个消息,要是在一个月之前德伦会欣喜若狂,可现下他却完全无心理会。
  “这么顺利袭爵,你不问什么原因?”
  看到德伦连停也不停、一径往王府外而去,允堂挑起眉,不放弃地企图勾起德伦的好奇心。
  “靠着你那份军布署图,西北已经大捷,你当真连这个天大的好消息也不想知道?”扯了半天,他这才终于说出原因。
  德伦没闲功夫跟他计较,他一心找回金锁,西北大捷虽然对他有重大意义,但此刻却比不上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小女人……
  德伦早已经奔到大门外,允堂戏谑的声音传出来王府。 “德伦贝勒,或者,咱们未来的‘关系’还匪浅——”
  “不可能!”德伦一口否决。他直觉认定允堂指的是恭、玉两府联亲之事。
  他根本不可能娶玉格格!
  之前他在街头见识到那个女人的任性,当时多看了一眼,只不过因为那强烈的对比,想到他新纳的小妾……
  那个柔情似水到让他必须一再抗拒,才能禁止自己沉迷下去的小女人。
  瞪着德伦迅速消失的背影,允堂慢慢从怀里掏出一只小金棺。
  那只小金棺一出现,允堂轻浮的神色一转,深沉的脸色会让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认不出他就是游戏人间的允堂贝勒。mpanel(1);
  抚摸着手中的金棺,允堂深沉的脸色逐渐阴鸷……
  他身世的秘密全在那只小金棺中,而小金棺已经被开启,他究竟是谁,当金钥匙还在他手中的时候,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
  住在居寺一个多月来,金锁紊乱的心绪已经渐渐平静下来。
  为了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她总得学会坚强。
  如今孩子四个月大了,她的肚子也慢慢隆起来,快要不适宜再住在寺里。她就怕自己拖累了寺里的师父们,给好心收留自己的尼师带来麻烦。
  至于清莲尼师,每日准时替她把脉,尼师虽然不说话,可金锁却对她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胎儿算是稳定下来了。”
  每日例行的把脉过后,清莲尼师难得的开口说话。
  金锁的身子太弱,腹中的胎儿一直有流产的迹象,这些日子全靠着寺里的师父给她煎药安胎,整整在床上躺了——个多月,孩子才终于保全下来。
  “师父,谢谢您这些日子来的照顾。”金锁由衷感谢爱护自己的长者。
  清莲尼师看了金锁一眼,平淡的眼神突然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孩子只是暂时保下来,你仍然要注意休养。”淡淡抛下话,尼师掉头往房门外而去,态度一如过往的云淡风轻。
  尼师还没走出房外,一名小师父突然慌张张地跑进来——“师父,不好了——外头有一个男人说是要找金锁施主,带了一大群男人硬是要闯进来——”
  清莲尼师还来不及问清楚小师父,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大群不速之客已经包围在厢房外——“在外头候着!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德伦低沉有力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
  金锁全身的血液几乎冻结。
  她呆呆地愣在床上,惟一的房门已经被封住,她根本就没法逃走……
  “该来的还是得来,既然身在尘世,还是得面对。”尼师淡淡的声音,飘进金锁耳里。
  见到闯进房的男子,清莲尼师平静的眼底,掠过一抹不寻常的激动。压下不该有的起心动念,尼师示意小师父跟自己一起出去。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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