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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你攥着我的手指不放。可… …那天,你怕什么呢?” 我侧身,如每一个共同渡过的夜晚一般,偎进他怀里。
“是啊,那时我怕什么呢?我好像不太记得了。” 胤禛顺着我头发的手,似乎停顿了一下,“当我挑开你的盖头时,我心里只略过三字--就是了!你知道吗?当那晚,我们身心合一的时候,那是一种,我登上皇位也不曾有过的圆满,仿佛缺失的灵魂回来了。可是我怕… …是的,我怕,我的爱会把你吓跑,你知道我一向不善于表达感情,我总是控制不住,尤其是和你有关地。我还怕,我可以给你全部地身和心,却将你拖进这皇家的漩涡,给不了你该得到地幸福。”
“说你是傻瓜还不承认!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幸福就是你吗?你对我的好,我怎么不知?若是三十年前,我和你说这番话,你也必定当我是感慨而已。可如今,我们几乎走到了尽头,我心里头,还是觉着,你就是我的幸福。你… …这回该相信了吧!” 我将他的手放到心脏的位置,证明自己所言,全是出自肺腑。
“相信的,这天下间,唯有三个人,是我一生从来没有怀疑过的,最好的朋友墨子梣,最亲的兄弟爱新觉罗-胤祥,还有最爱的你-富察氏心诺。我总以为上苍对我苛严,给了我那许多苦,许多累。可现在想来,原来,上苍待我一点也不薄,有朋友,有兄弟,有爱妻… …不知历史上还有哪位帝王如我一般,得全了,虽然都只有一个,但却足够了。”
“朋友,兄弟还好说,这爱妻原本就该只有一个吧!” 我心里想着,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自己并没有说出来。
没有听到回音的胤禛,似乎又拽了一下我的头发:“心诺,舒兰… …莫睡觉,再陪我说会儿。我觉着有很多很多话要告诉你… …以前,我总觉得用话表达不出来,只有通过拥抱,亲吻和欢好,将自己心底最深的感受传给你,可今天,我觉着有好多话要和你说… …再不说,我怕来不及。”
“嗯。” 我似乎觉得自己回答了。
“我很开心,在你那么小的时候遇见你,爱上你,来世,你也要等我,好不好?不好,怎能老让你等,那就换我寻你吧!”
“今生我负了你一次,来世,我一定不会再负你,不让其他女子近身… … ”
“来世,其实我知道,你答应八弟,如果他先遇到你,你会给他一个机会,可是,你答应我,不要爱上他,好不好?我会尽早找到你,你… …先许了我来生的。”
… …
“心诺,你… …你睡了吗?来世,你还叫心诺,那样我就容易找到你了。你困了吗?我也很困?你冷不冷?我抱着你好吗?不然,我不安心,只有你在我怀里,我才能睡安稳。”
身体仿佛被圈住,有些微的不舒服,那心里那股暖意是什么呢?是幸福吗?可幸福是什么呢?真的很困了… …该睡觉了… …
番外 尾篇 人生从头爱依旧(上)
尾篇 人生从头爱依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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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同陵是知道的,帝后同椁?是不是太夸张了。” 我使劲揉了揉额头,强睁着眼看着对面的表妹,“宁馨,你也大学毕业有两年了。你就不能正正经经找份工作?让你来帮我也不肯!再不行,正正经经找个人谈恋爱嫁了。整天就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想,再说,即使你说的雍正皇帝和他皇后真的感情这样好,又怎会有那齐妃,宋嫔的存在,听说他还有不少贵人呢!好了,现在法律明文规定一夫一妻了,还不是到处是****的男人。好好睁开眼,找个不错的嫁了就好。你表姐我,不像你那么好命,明天一早,还有一个合作会议。求求你老人家能不能放过我?” 可是我心里为什么觉着雍正比那‘满园****关不住’ 的康熙要好呢?
“表姐你真无趣!” 宁馨嘟着嘴,才万分不情愿地从我床上爬起来,我刚松了口气,总算能送走这个小魔女了,不想,她忽然回头看着我,“表姐,晚饭后,姑父来电话了,说明天中午十二点,请准时出现在‘四海花园’ 的‘听湖阁’ ,说有贵客。还说,就是天上下刀子,也请表姐一定要赶去。”
“这回又是哪家公子?” 我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宁馨。这… …就是我辛诺。辛家大小姐的命!让我想想,除了高中那时候,纯纯地恋过一场外,好像已经被逼着相过几次亲了?那个****地法国贵族?结果最后生意谈崩了,自然,就不用去成为那花花公子后花园的看门人了。说到后花园,呵呵。那个雍正的后花园应该比康熙的好管不少吧!咿?我怎么会想到这个?不是应该在数我相过亲的对象吗?
第二个是谁?好像是北方建筑的少公子江町,不但长得好。性子也很温和,在圈子里的风评也很好,没有沾花惹草,勾三搭四地坏习惯,当时我还想过,就这年代,这圈子里。能有他这么个老实,又摆得上台面的人做老公,也认了。不过,虽然现在还有来往,但他… …呵呵,可是我地好姐妹!还是我亲自帮他瞒着家人,以婚前培养感情的借口,将他和他男朋友偷渡到荷兰。让他们有****终成眷属的呢!
至于第三个,我都忘记叫什么了,总之很轻浮放浪的一个人,初次见面,就想对我动手动脚,好像当时我那堂弟。当场就在我们约见的地方‘维斯西餐厅’ 上演了一出‘英俊小生怒揍********’ 的戏码。幸好,我的父亲,辛家家主对此也没什么意见,说实话,我那老爸,除了什么事都以家族利益为先之外,还是很疼我地。
不过,这即将到来的第四号人物是谁?我们中国人一向不怎么喜欢四,七,九这几个数字。但我独独对四情有独钟。四。四,四四… …是不是我曾经认识过什么人叫四四的。为什么舌尖吐出这两个字会感觉这么亲切?
“表姐,发什么楞?不是给吓坏了吧?” 宁馨看着我,奇怪我没有象以前几次一样发脾气。
“哦,没什么,你知道我一向对四这个数字感兴趣,正在想明天,我爸他给我安排了怎样一个人?再说,相亲,再相下去,我都快成为相亲女王了。哦对了,这几天,我那两个弟弟都不在,小臻也不在,明天你要充当护驾的哈!记得准点到,要是见到我向你摇头,则想办法找借口,让我离开。” 我郑重叮嘱宁馨,虽然生意圈内,花花公子,下流****不少,但多数还是披着那张人皮的,象三号那个,纯属白痴类型。只是,我毕竟是女子,拼体力拼不过男的。上次要不是我堂弟小臻正好和他女朋友约会在哪里,说不定我就吃亏了。
宁馨作了个鬼脸:“报酬!你也知道,我是无产阶级!”
“好吧!这次要什么?” 我无所谓地回了宁馨一句,这小姑娘没别的嗜好,就是对那些名牌念念不忘。
“一双鞋子,一个包!prada的,下星期我自己去选,你买单。” 果然不出我所料,嘻嘻,估计其实她早看中了哪双鞋子和包,就等着找机会,让别人掏钱了。
那****,我睡得极不安稳,一直在想着雍正和他皇后地事,心里面有些酸酸的,然后象是一种叫感动的东西在胸口涌动。感动?我上一次感动是什么时候?十年前还是十五年前?当我打开床头灯,看了一眼桌上的闹钟,才凌晨…半时,不由抱怨起宁馨,和我说那些做什么,弄得我满脑子都是那两个早作古的人。想了半晌,没有答案,难不成其实我心里,还是如十六岁的小女孩一样,做着爱情地美梦?还是… …这是穿越的前兆?穿越?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总好像有些事忘了,还是原本那些事就是在梦中的?
我苦笑了一下,真是被宁馨涂毒了,还是好好睡觉,明天顶着熊猫眼去上班,还不被我的私人秘书和助理两个死丫头笑死。
八月里的上海比蒸笼还像蒸笼。这刀子雨是没下,只是这太阳,也实在太勤快,太兴奋了点。好在地下车库中不透阳,不算太热。我出了电梯直奔自己的车而去。不要想象我的车有多华贵,对我来说,车就是用来开的,所以只是普通的passat。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要我半小时从市中心到接近松江地区地‘四海花园’ 那里,已经是不可能地了。但好歹尽尽人事,我老爸出面介绍的,哎… …肯定也是门当户对,甚至我们辛家也要陪着点小心地。
‘四海花园’ 的东西极贵,但用餐环境极好。原本停了车子,走了那么二十多米的路,让我这个极度怕热的人,心里有些微微的烦闷,不过随着迎宾小姐的打开门,我走入大堂,一股凉气扑面而来。这时,我脑子里只剩两个字“舒服!”。而悠扬的钢琴声飘满整个大堂,将人们暑期的躁热驱逐干净。
一个大堂的小姐将我带到所谓的听湖阁时,一阵男子低沉的笑声从里间传出:“没想到你李大少第一次相亲,就被人干晾了半个多小时了。你确信她不会放你鸽子?”
“应该不会。权当休息吧!她今天早上应该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从市区过来,估计会晚上一小时。” 清亮的男中音,略带磁性,但没什么语调起伏,使得其中平添几分清冷,让我觉得很舒服,心中某个地方被触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再哪听到过,梦中还是那段诡异地让我觉得应该存在却怎么也想不明白的记忆?
我摇摇头,不知道我进去问那个男子:“先生,我们以前见过吗?” 他会不会把这当试图搭讪的把戏?我正欲推门而入,却听得原先的低沉男声不无戏谑地道:“我传说中的绯闻男友,你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有耐心了?要不是对着连世界小姐级的美女都是绝对零度的脸… …难怪,让人怀疑是gay来着。”
“我对无论是名字还是姓名叫心诺的人都感兴趣。你知道,我已经找了整整十年的人。可是… …不过说到绯闻男友这件事,我好像还没和你算帐呢!” 清冷的男声中隐隐浮着一丝躁动,掺杂了的些微怒气使得他的话有几分寒意。只是为什么我听到他在找叫心诺的女子,找了整整十年,我的心会酸,眼会酸,居然莫名感动地想流泪?
“明明是个理智得堪比机器人的人,怎么就相信那种梦境呢?” 疑惑,疑惑,满满的疑惑。
“跟你说了,那不是普通的梦境,那是我的前世!前世我千辛万苦布下那风水大局,又有蟠龙玉佩傍身,方能保得这些记忆… …只是不知她… …是否还记得… …哎。” 无限萧索的声音,让我有冲进去安慰他的冲动。
“牧,你今天的情绪有些激动… … ”
我正好奇,是否继续站在门外,听听还有什么内幕。早上的时候,我和我爸通过电话,知道今日的相亲对象应该是天宸集团的李家少主,也是现在的实际掌舵者李绝牧,一个据说从不近女色的钻石王老五,一个据说冷酷冷血的商场刽子手,不过业内对他的风评还不错,这个人非常守信用,对唯一的亲弟弟疼爱异常。
一个从走廊处正向这边走过来的服务生,让我没有选择地敲了三下门后,脸上换上平时的面具式完美微笑,推门而入!
番外 尾篇 人生从头爱依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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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铁灰色改良中山装的男子窝在饭桌边的单人沙发上,一只白皙有着修长手指的手半托着一本茶,薄唇微噘,轻吹着茶面上的沫子,随后泯了一口… …那种清冷的样子,那种透着尊贵的优雅,我仿佛听到记忆中的某根弦被拉断的声音,他很爱品茶,他也喜欢老拿着杯茶掩饰真正的情绪,尴尬时,激动时… …一时间面前的人和另一个穿着龙纹褂服的身影交替出现在我眼前,竟让我驻立在门口,半步都跨不动。
我… …不知道我在颤抖!我更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或在害怕什么… …
模糊的视线中,那个男子站起身,一如记忆中,瘦削却挺直,仿佛任何时候都顶天立地一般,可以为我支撑起整个天空。他缓缓地走到我面前,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能感到他心里的紧张。
他伸出手:“爱新觉罗-胤禛!” 他的声音紧涩,仿佛被人掐着喉咙发出来的,他的眼神紧锁着我的,一如记忆中某双眼睛那么凛洌,里面又盛着浓浓的希望。
“富察氏-心诺。” 我听到自己这样说,然后,我就落入了对方的怀抱。理智告诉我,这有些莫名其妙,可我的身,我的心都在叫嚣着,终于等到这种回归。我的心在诉说。为了这个怀抱,我已经等了几百年,一如记忆中地温暖,让人再不想离开。
“我们去登记结婚吧!” 这是他说的第二句话,好像一颗炸弹,不但将屋里的另一个人炸得目瞪口呆成了雕像,也将我的理智稍微炸醒了些。
“这… …是不是太快?” 我的理智是想说不的。但出口的却是这么一句妥协地话。
不顾屋内尚有人,不顾包厢的门还开着。他将头埋到我地脖颈处,深吸一口气:“和记忆中的一样的味道!其实一点都不快,我已经守着我们的回忆过了十年。从我二十岁的时候,意外在蟠龙玉佩的帮助下中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开始,我一直在找你,找得很辛苦,找得我都快绝望了。我… …一刻都不能等。想要拥有你,想要把自己给你。” 他附在我耳边以极轻地声音道,“这一世,就像我向你承诺的,我没有让任何女子近过我的身。可怜我三十岁,还是老处男,你快点嫁给我吧!也好洗清我是gay的嫌疑。”
我不由咯咯地笑出声,他……比以前开朗多了?可是以前的他。是怎么样的呢?我的那段记忆象是被锁在某个角落里,就是找不出。任由他这般抱着,任由他这般亲近,没有半点被冒犯的恼怒,可就是不敢应承一个是字。
“我觉着你很熟悉,可你说地属于我们的回忆。我记不起来。” 我不确定地说着,我的手指却不由自主地爬上他的脸,描上他的眉,描上他的眼,描上他地脸颊他的唇,仿佛以前我经常这么做。
“那这样呢?” 才瞥见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戏谑,唇已经被覆上。‘相濡以沫’ ! 脑中闪出这四个字以后,便再也想不了其他东西了。我不由半眯起眼睛,在他的轻啮中,红唇微张。仿佛邀请他灵舌的加入。那曾经辗转过千百回的滋味。仿佛积压着几百年的酸甜苦辣咸,一古脑儿冲向我的胸口。让我几欲昏厥,身体早已经瘫软在他的怀里。
“啊!” 一声震天惊叫,惊醒了仿若在梦中的我。我尴尬地张开眼,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这个和我一样,呼吸有些急促,脸色微红地男子,然后以慢镜头地动作,回头看向门外,我的表妹宁馨在尖叫过后,已经石化当场,成为现场地第二具雕像。
我逃避似地低下头,这下丢脸丢大了,和一个初次见面的男子,居然就在公共场合吻得不知东南西北。估计要在宾馆,也傻傻地上了床了。可是… …真的很想念,想念那种味道,想念记忆中独属于他的清冷,哪怕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可是… …记忆中的他是谁?记忆中的我是谁?难道真是他说的,他是爱新觉罗-胤禛,是雍正皇帝?可我为什么说,我是富察氏-心诺,而不是历史上记载的乌喇纳拉舒兰?难道我是什么妃子小妾?但感觉不象,记忆中那种彼此只属于唯一的感觉那么鲜明,鲜明到让人呼吸都会感觉微微生痛… …
“又在想什么?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他附在我耳边,轻声道。一个转身,他在沙发上坐下,而我,被他圈在怀里,在我的老位置,他腿上坐着。他腿上是我的老位置?
来不及等我细想,他搁在我腰上的手,隔着薄薄的夏衣在我腰间轻抚,人却看向门外:“外面的小姐,是辛诺的… … ”
“表妹,我表妹宁馨!”
“进来,顺便把门关上吧!” 他说完,便正了正神色,看向屋内第一个‘雕像’ ,“我最好的朋友墨凮,听说我来相亲,专门来看笑话的。” 说着他又低下头,“却刚好可以见证我们的重逢,见证我们即使跨越几百年,仍然不变的爱。”
“什么?什么几百年?” 一直处在石化状态的宁馨听到这句只在她喜欢的小说中出现过的话,立马精神百倍,很有做狗仔队的潜质。
“幸会!” 墨凬象看什么稀有动物一样,上下打量着我,“我怎么也觉得你有点熟悉呢?美女,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可是没道理啊,这种级别的美女,只要见过,我不可能没有印象的。”
看着李绝牧有变冷趋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