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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铎也有些不好意思:“那奴才先谢过福晋!” 其实叫戴铎先生还是胤禛看着他处理事务确实有几分手段,有心让他在外头帮着府里办事的时候给抬些身份,当然也存着收买他的心的想法,而且他又比我们都年长,一般时候,我们称他先生,而他自称奴才。
据他所讲,那倒霉地猜拳猜输,不得不去讨夜宵的侍卫,是在厨房碰到荷玉的,见她是府里人,只简单地打了个招呼,而不曾盘问,不过也多亏了他的证词,再对比小岳说煮醒酒茶的空档,她在另一边的屋子吃东西,顺便理了下食材,有着时间上的吻合,让荷玉不得不坦白交代。不过那个侍卫怎么也要罚个失察之责。
当我说出,那就让那个侍卫自己到陈统领那儿去领一个月特别训练时,戴铎似乎有些惊讶,估计是没想到,对府里的侍卫,我也能作主,作出赏罚,也许他心里正嘀咕着有必要重新估计我在这个府里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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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九十二章 惩戒丫环近戴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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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随即便恢复常色,对我也隐隐多了几分热络,而不是疏离的,空有的表面上的尊敬:“那……福晋先前说让奴才处置那些没规矩的丫头,奴才这么办福晋您看还合适不?……”
没等他说出具体怎么处罚,我便打断了他的话:“依照规矩来吧!你是总管,这种事情你作主就行了。该罚的罚,该逐的逐!哎,这年头,还有给主子下药的丫头,还有怂恿主子做些不合规矩的事,真是乱了套了……咱们哪有那个闲心养这样的人呀!卖身契一会儿送你那儿去,怎么处置地都随你,我不想再在这府里见到她们!” 我想了下,还是加了句,“京城这地儿都是熟人,要是有什么不利于贝勒爷的传言可不好!送远点,还有警告她们一下,嘴巴锁严点,要不然……戴先生知道吧?”
“是奴才平日管教不严!还请福晋责罚!” 戴铎起身,正要躬身领罪,我冲他摆摆手,笑了笑。
“这和先生无关。想来是我当初入府时,年岁又小,娘家也没什么势力,而这府里大部分,都是贝勒爷从宫里带出来的。少不得有些事,我都睁一眼,闭一眼。如今看来,再这般松散下去,倒要酿成灾祸。那李氏和宋氏,就先着人看管着,以后吃穿用度比照大丫头的,不必按照现在的来!她们身边还是留一个侍候的丫环,最好是伶俐知事的。不要那种没经过****地,别到时候又出几个不知道忠的是哪个主子的丫环!” 既然她们不客气,我又何必枉做好人,以前把她们同样当主子供着,还不安分,真当我好欺吗?
收起心里的那些不满,不想让戴铎小瞧了去。以为我也不过是那种争风吃醋的女子,我笑看着他:“今日。我还有个请求,就是想先生帮我把这府里给管结实了,不要让贝勒爷忙着朝廷事务的时候,还经常为些府内的小事焦心。听贝勒爷讲,先生是有大才地人,目前朝中的形势多少有些风雨欲来啊……以后,少不得要有倚重先生地地方……”我凝眉。作出故染轻愁的模样,当然没指望着靠这个打动戴铎,我要他听的不过是后面的几句话,想必以他的智商,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后面的谈话气氛就有些轻松了,有求于人地主子,怎么也是有求于人!戴铎相对来说放开了些。当我做出好奇的样子,问起戴铎怎么从荷玉的口中套出话来的。他只讪笑着说是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不知是不是为了不显痕露迹地讨好我,说是可惜,那丫头一口咬定和宋氏没有关系,要不然……
至于具体怎么罚的,我没问,反正从那以后。荷玉和小晴我都没有再见过。她们的下场我可以预见,这也是我原本的意思,只不过借戴铎地手来做。不过小岳这丫头见到戴铎总是躲一边,怪怪地看着他。至于小岳只是受了点小罚,是因为原先的管家顾老来说情,戴铎自然不好不顾,向我来请示。我看这丫头也是个没心眼的直性子,便消了将她一并逐出府的打算,让戴铎看着办就好。
李氏和宋氏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好。只是那件事第二天将她们禁足后,我便故意忘记了。现在她们也只能在她们自己的院子内走动。
胤禛和我变得愈发相敬如宾。两个人都变得小心翼翼。胤禛对我,展现了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只是有时候难免让我觉着不真实,心里生生梗得难受。他本是个性子有些尖锐,敢大爱大恨地人,这样的他,太委屈!于是我备加小心,怕一不留意,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他误会我在疏远他,他……太过敏感,还有些多疑。
不过终是一起生活了六年的夫妻,曾经爱到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的心心相映。随着每日里彼此特意留出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愈多,彼此的交流越多,两人之间的那层隔膜在渐渐消散,偶尔,我也能放开心和他笑闹两句。
墨的调查结果传来,令人意外的是,从前几年起,宫中便一直有人不定期地买‘红魅’ 。不过每次都转两三手,卖家自然也不敢真正地追查下去,平白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对他们来说,钱到位就好!不过,可能和墨有些私交,那个卖家推测买地人在宫中也有不小地势力。但具体有些什么迹象,却也只是一番模糊搪塞。
说来说去,如今最大的嫌疑居然还是落在太子和直郡王胤眩赝飞希淙徊灰欢ㄊ撬潜救说囊馑肌F渲杏忠灾笨ね醯南右筛笠恍暇拐饬侥昀矗范G几次办差,最后不小心都查出些东西,和他有不干不净地牵连。落在胤眩劾铮慌率且晕范G故意针对他,再加上十三有时候确实故意……
而太子从很早先就一直试图拉拢胤禛,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胤禛一向告诉他,现在他只忠于康熙,将来太子登基了,也只忠于那时的皇上。太子虽不是很满意,但觉得这样的态度也算过得去,一向不太找胤禛麻烦。
我忽然意识到,荷玉也是从宫里出来的,若真是不认识的人给她的药,她敢冒冒然地往胤禛喝的醒酒茶里放?若是有什么差池,别说帮宋氏争宠,就是害得所有相关的人一起丢性命也是可能的。那么毫无疑问,给她药的,应该是她认识,且相对来说比较信得过的人。至于事后不说出来,只怕是畏惧那人背后的势力,或者说那些人的手段比戴铎威胁她的更厉害,所以宁愿一个人担了。
“要不,找人去宫里查查那荷玉?看她以前是否有什么私下关系比较好的?” 我看着听到墨的消息后,一直锁着眉的胤禛,出声提议。
胤禛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摇了摇头,等意识到是我提议的后,给了我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暂时不用查下去了!”
我疑惑地看向胤禛和墨,不明白为什么。按说这害人之心能不能有,该不该有,姑且不论,但这防人之心却是不可无的,不弄个明白,怎么能防好呢?
番外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九十三章 天意人意两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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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看了我一眼,难得地没有取笑:“既然最后嫌疑落在他们头上,是谁有什么区别吗?总归不是我们这条船上的!再说,你们在宫里有多少能耐?要查一个好几年前进宫的宫女,保不住惊动了皇上就不好了。”
我一想也是,排除康熙他老人家不谈,宫中的势力基本被胤眩吞庸戏郑滴跻菜坪跻馐兜秸飧鑫侍猓匀ツ辏范T调管内务,看架势,有让他总管内务府的意思。
胤禛似乎不像继续这个话题,转而看着我,有些紧张地问道:“舒兰,这两天你能不能帮我备些养生的补品,老师这几天又犯病。抽空你和我一起去探望。”
他在借这个机会和我一起出府吗?毕竟这种事情,一般戴铎都会打理得很好。我走到胤禛身边,用手指抚平他又皱起的眉:“没问题!别老皱着眉,容易老的!”
胤禛顺势拉住了我的手:“不管,不许嫌弃!即使老了,配不上你,也绝不会放手!说好生同衾,死同椁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瞄了眼,此时如特大号蜡烛一般碍眼的墨,决定将他忽略,好不容易让胤禛恢复了他的‘霸道’ 本性,透着往日的亲昵,怎能错过彻底修补那道裂缝的机会?
我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又说什么胡话,哪有人25岁就说自己老的!”
“咳!咳!你们老夫老妻地收敛点,好不好?别当我不存在!” 蜡烛说话了。
“要你管!”
“做你地事去!”
胤禛和我异口同声地吼了墨一句。两人相视一笑。头一回,那种犹如一体的默契和亲昵又回到我们中间。
随后几日,胤禛和我渐入佳境,甚至比之以往更加如胶似漆。毕竟从前在人前,胤禛总是很克制地老成模样。但现在,反而落落大方,不掩他的爱意!
我才猛然发现。这些年靠得太近,反而没有注意。枕边人已经从那个早熟,少年老成的胤禛,成长为一个真正成熟稳重的男人。举手投足,尽显优雅尊贵,却无半丝养尊处优的公子气。以往的凛冽锋芒已经内敛不少,渐渐被一种大气地气势替代,加上这些年。随着康熙东奔西走,胤禛整个人沉淀了许多,显得沉稳利落,让人觉着安心。这样的男人,想不爱都难啊!
总在闲暇时,躲开众人,两人相约出游,虽然碍于时间地关系。总出不了京城左右,但求的只是那番情趣和两人独处的空间。我感觉又象回到了新婚那般,和胤禛难得表露的丝丝****柔情。原来,他也有如玉的一面。
当李氏有身孕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将一瓣橘子塞到胤禛嘴里。所有的东西似乎在刹那间停格。人,难道真地抗不过命吗?这是窜进我脑中的第一个念头。我怔怔地没有出声。当初我是故意忽略这个问题的,不是吗?
我故意的!我故意的!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说不清是想说服自己还是在谴责自己。
历史上胤禛的二子和二女都是夭折的,如果那天早上,直接让李氏喝下宫中专门备的事后防孕地药,将来我的下一个孩子… …弘晖的问题我还没有解决,日夜吊着心。而我,绝对不会将胤禛推向其他女人,说因为不想面对自己孩子死亡的场面,那几个让别人生去。让别人痛去。这次意外。让我在已知的历史和现实之间苦苦挣扎,于是我故意忽略这个问题。交由上天来决定!
也许是心底已经有了准备的缘故,心里倒没有太多吃惊,也没有出现那晚那种不堪承受地窒息,只是我心里头,难免还是有几分刺痛的感觉。眼泪有些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许是有些心虚,我别开脸去,却努力想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胤禛,我… …我想出去走走!别担心,不怪你!” 怕胤禛误会我在怪他,我扔下一句解释的话,便匆匆地往屋外走去,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一静。
不知什么时候,胤禛已经遣退了禀告消息的人,他似乎也被这个事实给镇住了,待见到我往外走的身影,才一个箭步冲上来,‘嘭’ 地一声将门赶在我之前关上,然后只紧紧地,紧紧地抱着我,不让我动!
“要是… …我… …!要是……那… … ” 胤禛几次张口,却又几次闭上嘴。他的意思我明白。他想说要是我不愿意,就不让李氏生下孩子。可他说不出口!即使是意外,即使李氏不是他所喜爱的人,但肚子里,终归是他的骨血。他… …还做不到真的那般绝情,尤其在这个对子嗣看得很重地年代。
我闭上眼,心里对着胤禛说对不起,因为我地不干脆,让他也陷入这种挣扎的情绪当中:“胤禛,我明白。你不必为难!我现在心里乱得很,需要时间静一静,才能想想怎么做最好。毕竟,现在众兄弟中就你子女最少… … ”
“不为难!不为难!” 胤禛咬着自己地唇,手却伸到了我的衣襟扣子的地方,“要孩子,你生的就好!你可以为我再多生几个!我们可以现在就开始!” 说着唇靠近我的耳廓,极似****地说着。
放纵吧!放纵吧!你才是那个能使他疯狂的人,别的女人算什么!他和你才是从身体到灵魂都最契合的一对!一个似乎不属于我的声音在脑海里叫嚣。可是… …不对,不对,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这种方式解决。我阻止了胤禛的手,俯下身在他的手背上印上自己的唇:“胤禛,真的不用担心我!这件事要自己想明白,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别人帮不了!”
我抬眼认真地看着胤禛:“相信我,我不会随便放弃我们好不容易得来的感情!你,也不要放弃。等我想清楚了,你… …会支持我的决定吗?也许,我并不是你想象得那般善良美好,我也不过是个自私,会嫉妒的普通女人……但现在,我真的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 我的手颤抖着将衣服的扣子扣回去,然后同样紧紧地回抱住胤禛,深吸一口气,我便向着屋外飞奔而去!
番外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九十四章 何为未来何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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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东看看,西瞧瞧,就是不去想该想的问题。等到心里真的平静下来,才注意到,我居然已经走到了郊外。已近黄昏,附近甚少有人走动,看着身边那满目的苍苍郁郁的大树,散发着蓬勃的生机,这个世界,希望总多过于绝望不是吗?
在一条小河边,我背靠着大树直接坐了下来。岸边的草地上虽然还算平整,但其间还是夹杂着不少杂草和野花!或金黄,或粉红,或白色,野花也只有那么零零星星几朵,却依旧开得笔直!是的,笔直,一根比普通纳鞋底的线粗不了多少的花茎,上面坠着几片叶子,笔直地顶着同样小的一朵或两朵小花!
夕阳印照下的水面,多出几分金色和红色夹杂的绚烂,我拾起一块小石子,狠狠地砸上那一片涟滟的波光。看着那一圈圈漾开的水纹,心底压着的某样东西也随着水纹飘荡开来。哭!什么都不想,直想痛痛快快哭一场!于是我抱着自己的膝盖,毫无形象地哭了出来,只希望想将心里所有的抑郁不快都赶紧渲泻怠尽,好像怕晚了,就会再也没有找回勇气的决心。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心里觉出了累意,久到我觉着所有的眼泪已经流尽,心也终于变得坦然!理智和心情总是不在一条线上,不由暗嘲自己,胤禛,是放不开的!只需问自己一句,舍不舍得离开胤禛?答案我居然连想都不敢想。那就只能折中着过下去了!折中?可为什么折中呢?因为胤禛?因为历史?历史是什么?是曾经走过的痕迹,如果……如果……乌喇纳拉舒兰地生命轨迹是我走出来的,那是不是这就是既定的事实?
从来我都是不由自主,不由自主地相亲,不由自主地结婚,不由自主地被杀,不由自主地被扔回三百年前的大清……凭什么?凭什么我的人生从来不由我掌控?凭阎王是掌管地府的神吗?一句出错了。把我的灵魂扔来扔去!谁该来为历史负责?应该是那些高高在上地所谓神仙,而决不应该是我这个受害者!
我只是红尘中的一刻沙粒。只想和相爱地人相守一生。既定的不能变,未来的,我为什么用历史来套牢自己?对现在来说,存在的所谓历史,只到康熙四十一年!以后的路应该称为未来,不是吗?未来,我的未来。该由我来争取!如果要折中,如果那妥协,只为胤禛,不为历史!那样我回转的余地会更多,不是吗?这一刻,我下定决心,要将属于辛诺地部分记忆抛掉!
抬眼,一块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男用帕子被一只如玉般洁白的手掌托着。除了手掌略大,手指略粗且格外修长外,完全保养得象女子的手。所以肯定不是胤禛。胤禛的指节明显,手指修长,显得有力,而且右手的中指靠近食指的一侧。有着一个厚厚的茧。
虽然那月牙白地袍子已经隐约彰显来人的身份,我没有要揭晓谜底的打算,只怔怔地看着那只手出神,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双手,一双总喜欢紧握着,生气时不惜弄伤自己,却也能无比温柔的手。来人也只是沉默不语,静立一边,那手一直保持着递出的姿势。仿佛永远不会觉着累似地。
终于。我抓过那块帕子,垂着头。用手掌半遮着,将脸上的泪擦掉,然后理了理心情,摆上平时的那抹礼貌的笑,抬眼看向来人。果然是胤禩,还是改不了穿白色褂子的习惯啊!
浅浅的夕阳,给他修长的身影抹上一层金光,让原本就丰神俊郎的他,更平添几分神秘!他的脸上,挂着的是他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