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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纳喇氏也是个大氏族,星德倒也还在康熙的考量之中,而且两个年轻人彼此有情,康熙自也乐得顺水推舟,亲自下旨赐婚,婚期定在五十三年秋。赐婚后不久,康熙召见了这个从出生到现在自己一向颇为喜欢的孙女,随后。封为和硕格格地诣旨便下来了,这可是已经等同于郡王等级的册封,不得不说,康熙对我家这对双胞胎可比对胤禛好多了。
可能因为要将自己从小养大的女儿嫁出去,就觉着日子更是过的飞快。眨眼便到了金秋十月,桂花飘香的季节。前面为着筹办盼兮的婚事闹得紧锣密鼓,后面这厢一伙人正商量着事情。
自从康熙五十二年。夏末,有红苗五十二寨内附。康熙五十三年八月,又有苗民八十二寨内附,我不禁动了一个心思,可是因为事关重大,也不好擅自招了十三来说。我知道,自从四十七年的事,要是我说了什么十三最好这样做。他也必定信我,但这关系到他今后地仕途怎么走,胤禛目前需不需要他在京城等等问题,所以,还是先和胤禛提了下,找了他的智囊团来商量。
雍正朝最大地隐患之一就是断断续续的苗民行乱,导致有大将之才的鄂尔泰常期被绑在南方。但目前却是暂时和平状态。不说一国两制,但以苗治苗还是可以试试看的。我的想法是。康熙现在对十三很有微词,不得重用,而且可以说有生之年都未再重用过十三。那如果十三自动请缨,去南方整顿和苗民的通商,吏治等事务,也未尝不可。
在现在那些朝臣的眼中。那南苗之地,还是穷乡僻壤,恶山恶水,十三到那里,也折腾不出什么来,康熙自是可以放心。如此一来,也可让康熙明了,十三对那个位置,确实没有兴趣,而只是竭尽孱力地想为大清国出一份力。说不定几年过后。可以扭转康熙对十三地看法。而且现在年羹尧是四川巡抚,和十三也可照应。
只是这份提议。对十三来说,却是不公平的。首先,如果他这么向康熙请表了,就等于真的于帝位彻底告别,毕竟除了我,没有人会知道,十三在康熙面前其实已经没有机会。二来,那真正的南疆之地,生活环境也是比较差一点,比起什么都有人打点,什么都不缺独缺自由的京城,也端看当事人的心情和所求了。
一屋子人,胤禛,我,十三,墨,戴铎听完我的提议,只有胤禛一人出声,还是反对。我也早知道胤禛的态度,只是我说了一句:你怎知十三心里不想远离这一团纷乱,却又有所作为?胤禛才决定让大家一起讨论。
沉默中地气氛有些难受,尤其是我这个提议的人,而且心里难免对十三有些歉疚,毕竟让一个皇子,远离京城,又没有重兵在握……
“要不,就算了,当我没说!” 第二个投降的居然是我,尤其是看着十三现在走路仍有些微跛的脚,忽然就不忍心起来。
“奴才斗胆,认为夫人这个提议非常妙!” 戴铎摇了一会儿他的脑袋,忽然出声道。自从我被册封为雍亲王夫人,正式成为朝廷命妇后,旁人一般只以夫人称呼我。
“嗯,确实象那么回事儿!” 附议的是墨,只是墨依旧那么一副天榻下来我也能顶地无所谓的样子,仿佛他手里的茶要重要的多。
十三的眼睛一亮:“戴先生可是指以后……万一不成,我们也好有条退路?”
“嗯!” 戴铎原本不起眼的脸上此时却是光彩照人,没有什么比自己效忠的那些人一点就透,让他这个谋士很有成就感,“而且,我一直在琢磨着,爷若是能安插人手,掌握那隔海的台湾行省的势力,加上奴才此去福建上任,如果十三爷在南疆,年爷在四川,这退守之地倒是不必忧心。倒是,即使不成事,也能雄居一方。”
“这……却并非我本意!” 胤禛的脸色不怎么好,虽然戴铎地提议很正确,非常地为我们这方考虑,但作为一个爱新觉罗地子孙,让他现在就想着搞分裂,确实很难很难!
“爷,这也只是防一手罢了!不是谁都象爷这么重情义的。这次两废太子地事,想来爷也看得清楚了,若是有朝一日,不成事,总不能任人……再说,苗疆之地的苗人,福建海域的海寇,台湾行省的土著,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主。爷为民的心,奴才自是知道一二。若是能将这些不平之地,那些惹事之人,给治理好了,也是对我们大清国百姓安居乐业的保障!” 戴铎的话在情也在理。
我一直知道戴铎心思灵敏,嘴巧讨喜,却不知也是这般能言善辩,不由赞赏地看了他一眼。他的话没错,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的我们,不是十六七岁的孤身几人,每个人都有家累,还有那些亲近我们的臣子,也总算明白,当初胤禩说的,何谓进,凶险万分,退,却容不得他退。我们现在的情形却也是差不多。
一把刀,握在手里,可行凶,也可只用于防守,可若是两手空空,却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胤禛心里虽不愿如此想,但聪明如他,其中的厉害关系,又怎能不知,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这事,我会设法安插人手。只是十三弟,却也不一定要亲自去坐镇,看看形势再议吧!”
“不!我愿意去!” 一直沉默到现在的十三听着胤禛的话,却是抬眼看着我们,眼神晶亮,仿佛已经下定某种决心,“前前后后,我已经闷在这京城四年无所事事。我可以向皇阿玛请缨,省得他担心我不忠不孝,即可安他的心,又可为四哥做些事,而且我更可以证明给他看,我是真的为着这个大清着想!希望见到一个繁华的大清,而不是纷乱四起的大清!”
十三的话,铿锵有力,一时间,屋内竟无人能提出反对的话。胤禛叹了口气:“你要去,也不急在这一时。总要等这京里朝中打点妥当,有了全套计划,你再过去。不然,冒冒然去了,有没有所作为还在其次,弄得不好,连命都会搞丢!”
众人对胤禛这个说法颇为赞同,今时不同往日,若说以前那些阿哥间还盖着一层温情脉脉的薄纱,如今,只怕也早已撕破。即使十三已经被康熙冷置,但他有才有能,是胤禛的得力助手,难保不有其他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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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盼兮大婚的前一天,看着送出去的嫁妆,我有想把它抢回来的冲动,女儿我不嫁了,行不行?无奈的胤禛,只得在应酬那些上门祝贺的宾客时,还要抽空陪着我,防止我一时太激动,做出什么事来。看着那个明明有太多事要做,却不得不陪着我在府内一角喝茶的胤禛,我有那么mimi的内疚。但此时,我心里实在是慌慌的,觉得举手无措,仿佛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哎,自己大婚的时候,都没有得婚前恐惧症,遇到嫁女儿了,竟然一齐发作了出来。
晚间,我也是东踱西踱,像只无头苍蝇一般乱转,绿烟说我是越帮越忙,胤禛说我走得他心烦,盼兮也是他的女儿,他也心里闹酸呢,可孩子大了,总要嫁的。还是月嬷嬷好心地提醒我,女孩大婚前一晚,做额娘的,要拉着她说会儿体己话,教导她关于洞房花烛夜的事。
我用力亲了一下月嬷嬷的脸,然后一路小跑着往盼兮的闺房走去。不过心里还是有几分尴尬的。我怎么能和他们说,自从盼兮被赐婚以后,我就将市面上的那个著名的‘风月山人’ 的****画册,偷渡了一本被盼兮,还是精装版的。幸好,胤禛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估计就偷偷看了,然后孝敬给‘火神’ 老大,连纸灰都早就化作春泥更护花去了。哼哼。我才不信胤禛没偷看过**。
不过,要我一本正经地给盼兮上性教育课,还真不是一般的为难,但是女子地生理卫生课却是必须的!这时代不注重这些,很容易得些妇科病,弄地好好的身子,三天两头病恹恹。不过对于新婚夜。我只送盼兮四个字:欲拒还迎!至于婚后,更是要展现一百零八中‘武器’。将星德那小子化成饶指柔,让她舍不得离半步,没心思搞些花花肠子。
我别扭得给盼兮讲完这些,一时间静下来,忽然觉着心里堵得慌,养了十七年(包括肚子里十个月)的女儿就要嫁给别人的,还要叫她如何‘服侍’ 夫君。哼哼!想得美!我裙摆一提,该是教教盼兮如何不让人欺负才是!
我唾沫横飞,双手插腰作茶壶状,要是胤禛看见,一定大摇其头,要我注意形象!盼兮却是在一边温柔地笑着,看着我,让我有种错觉。这屋里到底谁是额娘,谁是女儿?
盼兮坐到我身边,象小时候一样,双手抱住我的腰,将头埋在我胸口:“额娘莫担心,兮儿都记住了。女子不必样样逞强。过刚易折,而且男人也不喜欢。那些臭男人要逞能,就让他们逞去,咱们可以省心省力;柔能克刚,女子要柔,但不能显弱,不能让人欺了去;人对我一分好,我便对人十分好,可若人欺我一寸,我便要百倍讨回来。对不对?”
我……我怎么能在女儿面前哭。这么丢人的事,可听得盼兮地软语。那眼睛里的水怎么都止不住。
“额娘莫哭!你应该为盼兮感到高兴才是!至少盼兮没有象宫里头那些姑姑姨姨们,被嫁到蒙古草原去,而且还得了星德哥哥这个知心人,虽然他不如阿玛那般样样好,可盼兮知道,他心里实实在在装着盼兮呢!” 盼兮用她地绣帕将我的泪拭去。
“女生外向!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舍不得阿玛额娘吗?” 我为了掩饰心里的那份柔软湿意,佯怒道,“再说,额娘哪有哭,只是屋里太热,眼睛冒汗而已!”盼兮这么懂事,我应该放心的,不是吗?她未来的路,应该有她自己来走。
“好,是太热!那额娘就擦擦汗吧!要不然,女儿的眼睛也要热起来了呢!” 盼兮一副我都知道的表情,让我小囧了一下。
外面响起了更夫打更地声音,已经三更天了吗?我心里有些怅然,但更多的是幸福满足中带着点酸。我站起身,拿起梳子,将盼兮的发辫解开,小心仔细地梳起来:“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夫妻同心。”
“呵呵,额娘,你怎么……”盼兮扭转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子孙满堂?哪有夫妻同心好!” 我蹲到盼兮面前,“兮儿,即使星德是如你阿玛那般值得全心爱的真男子,你也要在任何时候记得善待自己。子孙多是福,但这一切都不及与你那知心人心心相印,真正地相守一生来得重要。孩子的事,顺其自然就好!明日起,你就不仅是额娘的兮儿了,更是星德那臭小子的妻。姻缘是需要你们两个人好好经营的,所以额娘把子孙满堂地祝愿改成了夫妻同心。额娘……只希望兮儿能一生都快乐幸福。”
“谢谢额娘!” 盼兮也跪了下来,紧紧地抱着我。
开脸,化妆,穿上吉服吉褂,绾发,系冠……我都一一仔细做来,不假手旁人。因为康熙谕旨,一切比照宫中妃子所生之女的出嫁规格,天亮的时候,就有女官接手,开始了对盼兮意义非常的一天。
那纳喇星德来迎娶盼兮时,据说在我们府上消失了一刻钟时间左右。后来晚儿在我耳边,吃吃地笑着告诉我,说新姑爷是被弘晖弘時阿哥他们叫去‘训话’ 了。看得出,弘晖是真的很疼盼兮的,也不枉盼兮从最崇拜地阿玛,转而崇拜起他来。
归宁时,已经挽着****发髻的盼兮,眼角含春,粉面微红,眉宇间尽是甜蜜,而星德那小子,虽是在应对胤禛和我的问话,眼睛却老不自觉地飘到盼兮身上,里面有着深情眷恋。我和胤禛相视一笑,决定原谅这小子的无礼,盼兮的幸福,是我们由衷的心愿。
我们打算把这次得来的礼金以及卖掉部分礼物得到的钱财,一起捐给附近受灾的地方。因为实在信不大过那些层层官员,我们琢磨着找到可靠的人送去。盼兮无意中得知,告诉了星德,小夫妻俩一琢磨,也说要捐出一半来,说是为他们以后地婚姻之路积福。
于是在康熙决定去塞外之前,秉明了他,得了他地允许,拍卖他送的贺礼当中地几件小物件,同时他也大方地拿出了一些他用过的文房四宝之类。星德自告奋勇讨了这个差事,后来又想出来要夫妻同去,亲自操办这次去河南的赈灾。
胤禛心思一动,星德盼兮同去虽是好,但路上需要人保护,不如让十三一起去,可趁此在民间为十三稍微赢得点好名声。于是向康熙进言,星德他们这么做,人们自是称道他们纳喇家好,但皇家这次也是出了大力的,我们虽不计较那些虚名,但要让百姓知道,大清的皇上也是心里惦着那些受难的百姓,不如派一皇子随行!十三自然是胤禛举荐的人。
康熙琢磨了半宿,这次大部分皇子都在随他巡幸塞外的名单中,而不去的胤禩,是因为马上是他额娘良妃的两周年忌,这也不是什么紧要的大事,便也同意了。
于是十一月头上,在康熙行拨去塞外之前,十三先和星德盼兮往河南而去。赈灾的事,据说进行得颇为顺利,当然,也可能和这一行三人的身份有关,但无论怎么样,十三的才能得到了一次体现,他将本不算多的钱财,小部分挪出来摆免费粥摊,然后从难民中挑出一部分有手艺的人,帮助他们和官府协商,做些小生意,而他们要是招揽工人,只能从难民中挑选,而且轮流雇佣,每天盈利的钱财,自然大部分发作工钱。同时,也通过墨的关系,将部分难民介绍到不同的店铺,手工艺铺讨生活。只需雇一个人的,想着法两个人轮流,这样,大部分虽不能说肯定温饱,但还能凑合着挨下去。
番外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百三四章(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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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巡幸塞外,将胤禛带走了,同去的还有已经成年的弘晖;星德也将我的宝贝女儿拐走了……空闲下来的我,只能整天去虐待弘历,向他宣扬学习科技的重要性。别人的启蒙书籍是三字经,百家姓,我是教弘历算术,地理等。
十一月二十日,是良妃的忌日,没来由的想起,胤禩他此时,想必又是一阵心伤。因为没有弄正式的祭奠,所以也没有邀请谁。我不想和胤禩撞上,所以晚了两天去祭良妃,只是想让胤禩知道,并非所有人都忘记了他那个美丽,有才情的额娘,并非这一大家子,谁都看不起她,还是有人记着那个女子的。只是,胤禩不必知道那个人是我。
和良妃没有什么交情,也说不上多大的心伤,只是因为心里对胤禩的歉疚,希望可以在其他方面稍微弥补,好安自己的心。
一路坐着软轿回到府邸的时候,心情还象是处在多云天。还没停歇多久,晚儿就带着秀儿一路急奔进来了!
“夫……夫人,赶紧去阻止!十四阿哥……他……让人……将八阿哥送给皇上的……海东青弄死!不对……是……”
晚儿一边帮着秀儿顺气,从秀儿断断续续地话中。我已经听出了大概,就是著名的垂死海东青事件,也是这件事,彻底将胤禩的政治前途完全打没了。
“先喝口水,慢慢说!还有,和你说很多次,你该叫我四嫂才是!” 我亲自倒了杯水递过去。
“四嫂。八阿哥让他手下和十四阿哥一同捕了两只海东青,说给皇阿玛送去。胤俄意外得知。十四阿哥在两只海东青上动了手脚,可怎么回事却是不知道。他想把两只海东青追回来,或是直接在半途解决,还说这次是一箭双雕,既害了八阿哥,又能将怀疑的矛头对准四阿哥。胤俄说了,欠四嫂的人情。也就此还了,说……说四嫂也欠着八哥的,帮这个忙不算过分!” 秀儿后面的声音越说越低。
我手里地绣帕绞得死紧,好一个兄弟情深的十四阿哥!原来海东青是这么回事。怪不得说活蹦乱跳地,由胤禩信任的手下亲自护送,到了康熙面前,居然是垂死的。原来,是一起捕海东青的十四预先动了手脚。而此时,十四伴着康熙,倒也让人不好怀疑。
“肯定是十四阿哥做的?护送海东青的是谁?走了多久?皇阿玛现在何处?” 我一口气急急地问了出来,我这时也没空计较,老十的算盘倒是打得好,就这样还我人情了?
“嗯!只是没证据。听说是八阿哥地贴身侍卫雅齐布。昨天上午走的,因为有那两只海东青,脚程不会快!皇上目前在热河!” 秀儿有些歉意的看着我,似乎对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