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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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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沈君笙似乎觉得这个词是很不可思议的存在,“慈儿你在说什麽?不管怎麽样,你都是我的皇弟,矜麟的皇叔,定灼的徒弟啊。”
“是麽?”我转头看向那个看起来似乎是“作主”的人。
“咳,没错,你还是你,当朝无人能代替的慈王爷,我的徒弟。”在沈君笙的眼光注视下,齐定灼十分干脆地回答。
“好极了,”我绽开笑容,“那,你再重新教我一遍‘沈君慈’该会的东西吧。”


13、回府


拿著手中的凤吟剑,用心地练习著齐定灼教给的剑招,既然已经决定做沈君慈了,那他所会的东西,我好歹也应该意思意思,知道一些吧?天生不服输的性格,让我咬紧牙关,硬是拼命地吸收著各种知识,练习著各种武术招式,所幸的是这个身体本来就有的内力并没有因为灵魂换了而失去,所以学起来还是事半功倍的。
当这套剑法终於练完全後,我收招呼出胸口的浊气,然後……“死东西!就别让我找到你!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要你好看!!!”用力地砍著面前的湖水,一边骂一边砍。别怪我生气,有哪个师父在答应教别人功夫之後,只教三个月就翘头的?
没错,从我养好身体开始和齐定灼学习各种功夫到现在,只过了三个月零十天的功夫,在那三个月中,第一个月,他教我运气的方式和全身各个|穴道,“算你占便宜,你本身就有内力,只是不知道怎麽使用罢了,现在我教你运气方法和全身每个|穴道,你好好记著,每天都做,知道麽?”
第二个月,他教我武功的招式,“反正你都有内力,招式就是那些个动作,而且,有时候招式还是需要自己创新的。”还好我不笨,这一个月内拼命地记著,都记下了。
第三个月,他教我学医,因为以前的家里就是学中医的,好歹还是记著些药材的长相,只是这把脉的功夫还是得人教的。一个月的时间,把了近两、三百个人的脉相,把得我手都麻了但是还是不是很熟悉,“把脉这种东西,就是要勤练,没有什麽绝招”。
三个月时间一满,他就扔给我一堆书籍,“这里面有我毕生所学的东西,你自己看著学吧。你又不笨。”然後他就带著皇兄跑得没有影子了。
学功夫不是得找一深山绝谷,鸟语花香,实在不行,也得是诡谲至极的地方吗?为什麽我就要在自己的王府里呢?在王府里也就罢了,为什麽人家学功夫都得十来年,就算是之前的沈君慈也学了七年之久,而我只有短短的三个月呢?为什麽人家的师父都是手把手的教徒弟,时时刻刻在旁边盯著,而齐定灼却除了在演示招式的时候才在我面前出现,其余的时间都是搂著皇兄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好吧,就算是因为皇兄对我很好,总是喜欢找我聊天,讲述“我”小时候的故事,他也不至於这样吧?呃……还有就是皇兄有时候会跑到我的卧室“和慈儿一起睡”。他不至於这麽小心眼吧?三个月,才三个月!!这个死家夥,多教我两天会死吗?
“呼、呼”就在我砍得手软,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严成来到我的面前。“严成,叫人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累了一身的汗,实在是需要好好洗洗了。
“是。”严成躬身领命,转身打发身後的小厮去准备,他则将我放在一旁的衣服拿起来服侍我穿上。
“对了,严成,你说你从我小时候就一直都跟著我?”
“是的,王爷。”
“那……我小时候不是在宫里麽?你怎麽会……”宫里的男人,应该除了皇帝就是他那些未成年的儿子吧?
“王爷您忘了,小人在宫里就是服侍您的,只是您成年後小人被分到这里服侍您的。”
“那你……”我看著他唇边花白的胡子。
“小人是宫里的没错,这胡子,”严成见到我的目光,便知道我想说什麽,“是假的。”
“哦……”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有名的搞笑片子,“太监也是有尊严的”真是放诸四海皆准啊。

“舒服啊。”在寒冬里,累了一天的筋骨泡在温热的水里,这种感觉,真得是很……
严成,莫怪我,只是,我不想再让任何人骗我了,被骗的滋味,尝得越少越好。还记得从栖桐山庄起程时,齐卸风来找我,问我打算如何处置聂家母子。“王爷,聂静琳是罪有应得,可是,昕儿他,他是被人蒙蔽,他……”齐御风说不下去了,想必他更清楚,不管是不是被蒙蔽,向当朝王爷下蛊毒就已是罪不可恕了。
“那两个人都交给你吧。”我淡淡地回答。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听齐定灼说了个大概。聂氏一家是前个王朝的後人,到了凤魅母亲那一辈只有他母亲一个女孩,不得已只得招婿。并约好,生下来的第一个孩子不论男女都姓聂,後面的再随父姓。本来,聂家的人已经不打算东山再起了,可是,凤魅的母亲却无意间发现了家里老人留下的族谱,竟动复兴王朝的念头,从而成立了圣天教,一直以来给聂家的继承人,也就是聂静琳灌输著复兴国业的念头。
所以她才会嫁给了齐定昀,这个当今王朝炙手可热的家族中的一员。可是,她却发现,虽然齐定昀是齐家最聪明的人,但却一点武功不会,而且对权利更是没有半点欲望。而圣天教只是一个区区的苗疆教派,在她这一代成事本来是什麽希望都没有的,然而她却发现当朝最最得宠的慈王爷沈君慈对自己的弟弟的不正常的迷恋已经到了如痴如狂的地步,她将凤魅叫来圣天教,要他协助自己从沈君慈下手,得到整个雄鹰王朝,可是却遭到凤魅的严辞拒绝。然後她下了“情丝缕缕”,并且明确的告诉他,只有自己才有解药,中了这种毒的人,要麽找一个功力深厚的人过毒,让那个替他过毒的人代他死掉,要麽就自己死掉。
“她以这个威胁凤魅,要他受她掌控,让君慈助她复国。可是,她却没有想到,凤魅宁可死都不愿危胁到君慈。他又怕君慈知道事情真相去找聂静琳,所以就和思思假成亲,想要君慈放弃,然後静静地死去。”说到这里,齐定灼叹著气摇头,“他真傻,他就不想麽?以君慈的性格,以君慈对他的迷恋,怎麽会放弃?如果他死了,君慈又怎麽会独活?”齐定灼的话里有著淡淡地伤痛,毕竟,死的那两个,一个是他的师弟,而另一个,则是他嫡亲的弟弟。没错,齐定灼是家里的老大,齐御风的爹是老二,而齐定昀则行三。
“王爷?”齐御风似乎是很诧异我会这麽说。
“他们两个,一个是你的……”我想了想,“叔叔的妻子,一个是你的堂弟。我想,这件事还是你们自己处理吧。”我知道这事於法不合,於理……好像也不怎麽合。可是,我知道齐御风很想保住聂昕轩。──“昕儿确实不知道定昀已经死了,一切都是聂静琳安排的。在你去找她并要见定昀时,她就安排教内的护法长老帮她演好这场戏。聂静琳这麽做,只是想要他增加对沈君慈的恨意。毕竟定昀曾在昕儿面前讲了不少君慈的好话。”这个女人真的太工於心计了,在那麽短的时间内,就想出这种陷害的招式,连自己的儿子都算计。
“如果杀了她,凤魅地下有知,不会开心吧?就算是你叔叔,也不见得会有多高兴。”我想齐御风应该知道我指的是哪个“她”。从齐御风一开始对聂静琳的指责中我可以听出来,凤魅对这个姐姐的感情,齐定昀对这个妻子的爱意,尽管她背叛了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而昕儿,”我扯了扯唇角,那个已经从齐定灼的嘴里知道真相的孩子此刻应该比谁都痛苦吧?母弑父,他的愤怒该向谁发泄?他这份仇又该怎麽报?“被蒙蔽不是他的错,他已经失去了父亲和舅舅,而母亲又是那个样子,你带回去好好管教吧。”
“王爷不降罪於他麽?”我听得出齐御风的惊喜。
“不知者……不怪吧。”我摇摇头苦笑道。只是,他给我的教训,我会永远都记得,这份戒心,我会永远都保留著吧?
我刚踏上马车,就听到後面有两个人一前一後的跑来。
“为什麽不治我的罪?”少年特有的清脆声音从我背後响起。
我缓缓转过身,看著那张明豔的小脸,上面带著倔强的神采,却掩不住眼内的伤痛,是了,此刻的他,实在是没有什麽好开心的。看了看他身後跟著的齐御风,“我还没有昏庸到不分前因後果。你给我上了一课,我该谢谢你才是。”淡淡地回答,轻轻地拍拍他的头,“昕儿,你很聪明,以後,好好跟著你堂兄习文练武吧。”说罢就转身进了马车。
自从回来,只有为了让矜麟安心上过一次朝见到过齐御风,“那个女人,我们废了她的武功,送到姑婆那里去,请她帮忙看管。”齐御风的姑婆我听齐定灼说过,是个终身未嫁的老尼姑,智慧和功夫都很高的,把聂静琳送到那里,相信她不管是用色还是用心眼都斗不过那位老师太的。“还有,昕儿现在每天都很用功,和著了魔一般的用功。家里的大人们都很疼他。”
“是麽?”我笑了笑,没有再说什麽,毕竟,这不关我的事了。凤魅已经死了,那个沈君慈也为爱千年追情了,而我,已经是重新投胎不记得前尘往事的沈君慈了。

“谁?”三个月的习武,让我耳聪目明了不少。门口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回忆。
“王爷,是我,玉簪啊。”说著,门被推开了。
随著脚步声的接近,一个妖媚的女人走进了内室,带来一阵甜腻的香风,“王爷,您沐浴,怎麽不让人伺候呢?奴家帮您擦背可好?”说著,涂著红色蔻丹的手就抓过一旁的浴巾往我身上抹。
“等等。”我皱著眉,“谁让你来的?”这个女人以前是个红牌的妓女,据说是沈君慈在和一帮人喝花酒的时候,酒醉之後决定娶她,结果她就进了王府。成为我第一个姨太太。而之前说什麽正妻只是严成不想让我记起凤魅之说,沈君慈爱凤魅至深,哪里会娶什麽正妻?
“哎哟,王爷~~~~”那个女人嗲嗲的声音让我泡在热水里的皮肤上争先恐後地跳起一个个的鸡皮疙瘩。“您以前最疼玉簪了,沐浴的时候总是让玉簪为您擦背的啊。”边说边将雪白的手往我胸口放。
“真的麽?”我眯起眼睛看她。
“当、当然啊。”玉簪有些结巴。
我发现当我眯起眼睛,语气放冷对人说话的时候,很少有人能不结巴,这招几乎是百试百灵的。
“玉簪,本王只是失忆,不是没脑子,就算不记得以前的事,本王也知道自己沐浴的时候是不会招人伺候的。”笑话,以前那个沈君慈怎麽会让女人来给他洗澡,就算他贵为王爷,他也不会让女人碰只有凤魅才可以碰的身体的。虽然没有人告诉过我,可是,我相信事情绝对会是这样的。
“你和以前的慈儿脾气性格都一模一样呢,只是比他更多了一分体谅。”这是沈君笙有一次和我同榻而眠的时候说的。
所以我绝对坚信。
“王爷……”
看到玉簪立时变白的脸,我很平静地开口:“别担心,不止是你,其他的人我也没有偏心一分。”这些女人也很可怜吧?本来以为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却不成想进了王府,只有物质生活上有些飞跃,沈君慈在她们身上根本没有放一丁半点的注意。所以之前她们跑到我的面前告诉我以前有多麽宠她们,只是想後期给我灌输这种思想而对她们更加注意而已。
“可是,王爷,玉簪已经是您的人了,可您却从不招玉簪侍寝,可是对玉簪有何不满麽?”玉簪大大的眼睛里有著泪水,煞是可怜。
暗暗地叹了口气,沈君慈啊,你到是一死白了,跑到我那里去追求你的幸福,扔下这些烂摊子给我,你,你,你亏不亏心啊!
“玉簪,你……”我想了半天,还是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你先回去吧。”
“是。”玉簪低头著朝外面走去,忽然又一回身,“王爷,如果,如果您身子不妥,玉簪知道有哪些药,可以,可以医治……”
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用力地扯出一抹笑,“我没事,玉簪,我身体很好。”这个死沈君慈,你看看你招来的这些麻烦,那些妾们一定是认为你的“能力”不够!垂首看著那个绝对可以称为男人中的男人的东西,它每天都很精神啊,我只是不想在没有感情的人身上用它嘛,居然就被怀疑……他XX的!


14、挂帅


“王爷,锦衣坊、青云阁送来您的新衣新鞋了,请您试穿。”严成站在门口,身边跟著一个身穿毛皮坎肩的老者。
“哦,是麽?拿进来吧。”我从窗边移身到桌旁。
雪白的棉袍,金色的腰带,穿在身上是那麽的合适,而脚上的那双绣著金龙的靴子也很合脚。“不错,我很喜欢,严成,把钱给他们,再打赏。”新衣新鞋,过年的新衣、新鞋。唇边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就说我孩子气吧,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因为“过年”而得到的各种礼物,这和其他时候得到的东西绝对的不同。
看著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听著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是灶王爷上天的日子,再有七天,就过年了。听著外面的鞭炮劈哩啪啦的响著,我的心里都有些激动。是的,激动,这里是古代,这里的年过起来一定很有味道吧?二十一世纪的“年”,已经远远没有什麽味道了,大家只是把它当作一个休息周,或者旅游周,已经远远失去“年”该有的那种感觉了。还记得小的时候,最期待的就是过年,这个时候,大年三十守上一夜(虽然我一般都过不了十二点就睡得如同死猪一样),初一的时候我可以穿新衣,拿压岁钱,到处跑著玩,去别人家拜年,然後心满意足地带著满满一兜甚至两兜的糖果、瓜子、花生回来,躲到一个小角落里自己美美地吃那麽几天,还可以和一年都见不到面的叔叔、姑姑、姨妈、舅舅家的兄弟姐妹们聚在一起玩耍,比拼各自的压岁钱的多寡。
可後来渐渐的长大,随著科技的进步,经济条件的日益好转,这些儿时的美好记忆都渐渐的消失了。新衣可以随时买著穿,长大了压岁钱也就没有了,糖果之类的平时也可以吃到腻,那些远在他乡的亲戚们用电话、电脑就可以问候了。至於守夜麽?上班的第一年,我是在公司边听著那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边加班到初一一大早的。其实,新衣是随时都可以买,但过年的新衣穿起来却有著另一番意义;压岁钱多寡无所谓,那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罢了;糖果之类的并不缺少,只是会让人觉得开心;亲戚们相互见面,不是只为了知道“你好不好”,“我很好”之类的无聊对话,而是大家互相沟通亲情的最佳时机。只是,人们从不这麽想罢了,所以,年的味道越来越稀薄,风俗越来越少,人情越来越淡漠。
这里的年,一定会很热闹,很有味道,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兴奋,有些向往。
“严成,咱们这里的年,很热闹吧?”吃罢中饭,我将严成叫到书房。
“啊?”严成大概没有想到我叫他来就是问这个,有些诧异,随即回答:“是啊,王爷,您一直都很喜欢年的气氛,每年不管您在哪里,只要一到过年的时候,您就会拉著凤公子……”说到这里,严成像是想起什麽似的住了嘴,只是小心地看著我。
“拉著他怎麽了?”看著他小心翼翼的表情,我笑著问。我知道他在介意什麽,只是今朝却已事是人非了。
见我没有什麽反应,他才大著胆子说:“您都会拉著凤公子进宫守夜,然後第二天凤公子会拉著眼睛红红十分渴睡的您跑到齐将军府上拜年。然後您二位就会在府里小住些时日,等过了十五您和凤公子就又离开了。”
“那你一个人打理这里,真是辛苦了。”我无意间地一句话,却让老人眼圈红了,“严成?”
“王、王爷,小人,小人一点都不辛苦,您……服侍您是小人的荣幸。”
“是麽?”刚想再说什麽,突然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王爷,宫里的王公公求见。”
宫里的太监?他这时候来做什麽?“请他进来。”
毕恭毕敬地向我施过礼後,太监向我道:“王爷,皇上请您急速进宫议事。”
“哦?是麽?”我突然从心底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公公可知是何事让皇上这麽急著招我进宫麽?”
“回王爷,据说,是边关来了急报,皇上看了之後龙颜大怒,急招所有重臣入宫。”

小皇帝脸沈如水,齐御风虽然带著面具,但从他身上发散出来的低气压,说明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些“重臣”们,更是个个面色凝重到了家。原因无他,之前说过的扰我边境的黑旗国将派去议和的官员斩杀,截止到三天前夺走我们五个城池并且进行了屠城。
“众卿……”矜麟眼光四下一扫,被扫中的人个个缩著肩,“有何见解?”
我没有说话,只是盯著当初一直提议要议和的那几个人,议和?看看这议了什麽和?
“皇、皇上,为今之计,只有再派人前去……”一个颤颤崴崴的老人站了出来。
“好啊,就请陈大人前去好了,陈大人德高望重,相信黑旗国的那些家夥一见陈大人的威仪必定退兵,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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