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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了。蒙灵子心中想着:“谷珍自己说自己是谷家主人的堂姐,难道这些人都不知道她与谷家主人之间的这层关系?”听见这些人说起谷家主人,一个干老头子,不过听闻会一两手武艺,所以村子的人对他不敢小觑,在谷家没有来这里之前,村子里没有什么奇闻趣事,所以要说谷家的祖根在这里,不见是事实。
蒙灵子在这村子里逗留了一天的时间,到了傍晚时分,又绕道到了另外的一个小村子,看清了一家农户,上前去说明了来意,借宿了一宿,到了次日的时候,蒙灵子实在是忍耐不住,心想按照谷珍在峨眉上山的话语来分析,湘儿到了现在还没有解救,性命实在让人堪忧。余我生也觉得路途无趣,已经多次向蒙灵子提意见说快些到谷家去,蒙灵子再见其余三名弟子脸上的神情,大家都是心急难耐,只是蒙灵子是领头之人,没有她的发话,余人也不便多言,蒙灵子当即答应了下来,一早用过早饭,径自朝往前面的谷家方向而去。蒙灵子一路来心中不停地想到:“也不知道到了那里会发生什么事情,湘儿的生命到底有没有危险。”
余我生听到了蒙灵子的决定,当即走在了前首,记住了昨日邻村子农户所言谷家方向,在前开导先行。蒙灵子微微地皱紧了双眉,知道自己一旦不要余我生前行,只怕他会当场拂袖而怒,一念及此,也就不便多言,顺从跟随在了身后,蒙灵子不说话,余下的那三名弟子就更加不便说话,一行四人悄然无声地朝前行步。
余我生在前,越过一座山包,途经过路旁的几个方田,见到绿油油的一片庄稼,联想及两夜来在农家借宿生活,心生一种向往之情:“其实归园田居,怯意生活,也是一件美事。”稍下右手轻轻低上前来拂过一片绿叶,心想:“可是母亲她为何就那样的忙碌呢,比之这些农家还要没有时间。她这样累,到底是为什么?居然来看一眼我的时间都没有,唉,不想了,不想了,一想起这件事情就让我心烦。”余我生当下挺身朝前,脚步不再停留。远远望见前面有一座废弃的庭院,现今已是颓废土坯,远而望之,如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身子不堪岁月的厚厚积尘,一脸沮丧地看着尘世间的迷茫人生。是谁,将一个原本温馨之家的谷家摧毁成为了这个样子?是谁,又亲观凝神思,心生哀伤。余我生心下一阵伤痛,突然间想到:“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湘儿的人呢?谷家原来是被毁坏成了这个样子,哪里还会有湘儿的人影呢?”
余我生心下焦急,还是匆忙地赶了过来,隔着破坏的庭院朝里面张望,里面也是一般的衰败,旧时的雕梁画栋,已经被厚积的尘埃铺满,唯独有庭院的青草绿荫,好像是一年茂盛一年,已经在庭院的前面空地上生根发芽,好像有进一步的侵庄之意。本是一座颓废的庄园,突然置身在了这样绿草茂盛的空地上面,说不出的怪异,余我生心灵深处突然想起了方才在田园中看见的绿色庄稼,心想:“绿叶倒是惹人心喜,可是颓院又让人心伤,这一喜一伤之间,倒是让我不知所措,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到这样的多?”余我生不自觉间心中一阵怀疑:“我何时会来用心体悟这些事情?”不觉间一阵讶然,摇了摇头,这个时候,身后的蒙灵子众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蒙灵子上前问道:“这就是谷家?”
余我生点头道:“按照老伯所言,这里就该是谷家了。师太,你看这里这个样子,那里会有人居住过的痕迹,也不知道谷奶奶到底自己在何处了?难不成是在她居住的地方?”蒙灵子道:“这里显然是自从谷家衰落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居住过,谷珍前辈说及的地方,应该不会是这个地方,或许是与这地方相关的一个地方,但是她又迟迟不来告诉我们,我们也没有追问她,还以为就是谷家,看来是什么自己犯错了。”余我生一时怒极,扬手将,将腰胯的归魔剑狠狠一拍,仰天喝道:“岂有此理,这谷奶奶是不是在故意欺骗我们了?”蒙灵子当即劝阻道:“少公子,千万不要这样想,既然我们是来解救湘儿安危的,就要沉住气,千万不要心急,知道吗?”余我生没好气地回头瞪视了一眼蒙灵子,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蒙灵子道:“这里既然是谷家,来也来了,大家进去看一看吧。”余我生点头道:“正是,既然来了,就好歹也要进去看一看。”当下五人以蒙灵子为首,朝着废弃的庄园而来。余我生这个时候脚踏绿叶,心中不再有方初的愁苦心思,或许是少年年纪,心中有了一些怨恨的时候,也渐渐有些多愁善感罢了,尤其是看见了一件让人心生神思的物事之后,心中的波澜就会被掀起来,不是一般的东西所能够挡住的。五人走到了房门外,见到破坏的房门已经残缺不全,众人大步迈了进去。
这个荒废了的庄园不算很大,在外面就可以将这里面一览而尽,过了庭院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破坏了的铁门,上面布满了蜘蛛网,但是,在铁门的上面,醒目的留下了一道残旧的血痕,上面是一个字,一个大大的“恨”字。余我生当即心生好奇,首先看见了这个字,而蒙灵子与其余的三名弟子都对着庄园的外庭绿草花香感到好奇,这里的花草如此的茂盛,在这绿草丛中,没有一处青草是被践踏过的,由此证明了此处的确是没有人来过,但是谷珍分明也是朝着这个方位而行的,难道她就真的没有来过这庭院?蒙灵子正对齐灵子道:“师妹,你发现了什么没有?你是空灵子师姐的得意师妹,一定有高明的看法吧。”齐灵子淡淡地回应道:“我看谷珍前辈是没有进来过这庭院的。只是她没有来过这里,又去了何处,实在让人不明白。”余我生这个时候突然说道:“你们快看。那是什么?”他手指方向正好是那个被印在铁门上的一个大大的红色的“恨”字。
第十八回:往事茫茫今追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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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灵子上前来仔细地将那恨字端详了少许,道:“此字想必是谷家的仇敌故意留下来的一个字泄恨,没有想到,这些人都已经作古,但是双方之间的仇恨痕迹居然还遗留在人间。谷珍前辈难道就没有上前来将这些毁去?唉,世事无情,这就是痕迹。”余我生心中一阵感触,听见蒙灵子说及那句“这些人已经作古,但是双方之间的仇恨痕迹居然还遗留在人间。”一时联想到:“难道这就是人生?难道这就该是一个人一辈子所能够做的事情?人都死了,双方之间的仇恨居然还没有随他们而去,还在这个世界逗留,向别人倾述他们双方之间的仇恨,这到底是有什么意义?而我呢,难道我就该来永远仇恨自己的母亲?她是我的亲人啊,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去了解母亲的历史,她抛弃我一定是有原因的。”余我生呆呆地伫立在原地,久然地愣立在那里,心中已经决定了一个想法:一定要千方百计的了解到母亲不喜欢自己的原因。
余我生一个人傻傻地愣在那里痴痴地想了又想,依旧没有被外界的物事所打扰,就在这个时候,蒙灵子突然说道:“齐灵子,你们都下去吧,这里还是让我一手将其毁去,毕竟人都走了,还留下这些东西,让人心生异念。”齐灵子领命,余下的二位女尼也一道随在齐灵子的身后退在了蒙灵子的身后不远处,眼睁睁地看桌面前的蒙灵子。蒙灵子正是举起了双掌,突然觉得有些异样,当即转头看了一眼,发现到余我生竟然还站立在身后一动不动,齐灵子见状,当即上前来拉了一拉余我生,余我生这才惊觉,当即也退了下来。
蒙灵子双眼将这情景都尽收眼底,当即缓缓地将举在半空之中的双手放下,回转过身子,突然说道:“我看着破门还是不毁去的好。”众人心头一阵好奇,本来都是站立在一旁,静候着她突然发飙,将这门扉击碎,哪知道她到了最后居然又停手了。余我生当即上前来,问道:“师太,你这是为何?”蒙灵子看住他的双眼,道:“是因为你,你方才在想什么?想你的母亲,对吗?”蒙灵子此人不愧是一个暗窥他人心思的高手,她就在方才那一瞥之际,已经发现余我生的双眉间闪现过一种忧郁的悲苦之色,继而见余我生的双目牢牢地看住门扉上面的那个有些发黄脱落色迹的“恨”字,这不是一种平常的表现,一定是有潜在的原因。蒙灵子当即联想到最近余我生遭受过的一些经历,知道这个孩子最近都是有点神不守舍,思维无法集中,蒙灵子自然联想到的就是他又想到了别的伤心往事,有一个眼前的东西能够联想到自身的一些事情,可见这个眼前的东西也并不是完全不好。蒙灵子和蔼地微笑道:“你不用说话,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都得告诉你,你的母亲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余我生性格本就倔强,当即故意干涩地笑一笑,道:“多谢师太为她美言,但是我现在长大了,什么事情我自己都知道分寸的,所以就不劳烦师太在中做她的劝说人了。”
蒙灵子不语,当即转身前去推那房门,门扉吱呀一声,随即敞开。众人也随着她的进去而抬头望去,见到里面的物事保持得十分的整齐完整,上面早就接满了厚厚的尘埃,全当是为房屋施上了厚重的粉黛。余我生眉头一皱,道:“这里谷奶奶一定是没有来过了,这样厚重的灰尘,还怎么能够住人呢。”蒙灵子也没有再继续进去,而是伫立在了门边,呆呆地看着房门内的东西,听见余我生说话,缓缓地点头道:“也不知道当年谷家衰亡之后,这里到底是怎么一番情景。少公子,你进来。”余我生见她已经止步,居然还要自己进去,很是不解,当即有些颇不情愿的问道:“师太,为何要我进去?”蒙灵子道:“我让你进去,你就听话好了,至于原因,你一会儿就知道了。”余我生平时间虽然不喜欢蒙灵子,但是从蒙灵子嘴中说出来的话好像天生就有一种威信,让人不敢违拗。
蒙灵子眼见余我生缓缓地走进了房门内,这才跟随着他一道缓缓地走了进去,余我生突然回头望来,十分的疑惑,稍下之后心中又生出了不满之情,冲口说道:“师太,难道你这是让我在前当探路石子吗?”蒙灵子见他脸上的神色,知道他的内心对自己是极为的不满,当即也是铁青着脸,道:“少公子,你进来这房屋之内,可是发现过了什么异样?”余我生顿时一愣,转头看了过来,双眼接连扫视着身周情景,实在看不住这里面有什么异样,只见到整个房间内都是普通寻常之极的家具,规矩地安放在房屋内,只是上面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显得更加的肮脏与刺鼻。余我生皱紧了眉头,转身望向蒙灵子,不知所言地摇头道:“这里面没有什么异样啊,师太看见了什么怪事吗?”蒙灵子缓缓地走了上来,望见了左边一个空隙内安放着一张破坏的织布机,也是积满了尘埃,上面的绷紧的细弦现在倒成为了一些蜘蛛网虫的乐园。继续在缝制那原本没有制好的布匹。余我生看了看那织布机,仍旧是没有看出丝毫的眉目,转头问道:“师太说的是这破机子?它能够看出什么呢?”蒙灵子走上前来,道:“你母亲让你跟随我来,是让我教会你一下江湖经验,所以,我会倾尽所能,将我所知道的最为有用的东西传授给你,这就是学问。”余我生听得稀里糊涂,但是幼年在峨眉的时候,早就耳闻过蒙灵子师太有极为了不起的本事,看事情总是远比一般人要高明许多,但是对于蒙灵子具体的身怀何种绝技,余我生仍是不太清楚。
蒙灵子道:“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她随后朝后看了一眼,原来在她进来的时候,早就吩咐过了齐灵子三位弟子先行在屋外再搜寻一番,自己与余我生到房屋内去看一看。所以回头一瞥之际,没有发现那三名弟子,当即也就宽心似的笑了一下,然后转头对余我生道:“你说你没有看出丝毫的异样,那我就来给你说一说,我到底从这里面能看出什么了,好么?”余我生当下心中很不服气,心想:“我倒想知道你嘴里面能说出个什么东西出来,我且当故事好好看一看。如果被我发现有荒谬的地方,哼,哼,借机也可以萧杀你的傲气。”想归想,但是蒙灵子毕竟不是寻常的峨眉弟子,她的盛名在峨眉山上自己早就耳闻,自己这样期盼,显然是没有多少的希望,权当是自己安慰自己的一种方式。
蒙灵子走上前来,指向了织布机的脚下脚踏横梁,问道:“你看这里,这显然不是一般人的织布机,你说呢?”余我生细心看去,只见到那下方横梁是用纯钢所做,在横梁的边框一角处,那里的尘埃不多,还露出了一点光亮,就凭借这一点,看以看出蒙灵子观察是多么的细致,再通过这微弱的光亮照耀处,看见这脚踏横梁的材质,果真是通亮的纯钢,上面居然没有丝毫的锈迹。房间的败坏痕迹显示,这里至少也有十多年来没有人打扫过,而这里居然没有锈迹,显然是一块上等材质造好的脚板。余我生真悔恨自己没有这样牟利的眼光,居然漏过了这样的细节。可是话又说回来,这只是一块上等材质的钢板,怎么就说不是一般人的织布机,只能说是不寻常的织布机而已,这与它的主人有什么关系呢?余我生当即又心生疑惑,转头看了过来,不便追问,要知道自己一旦问出口,显然就承认自己同意了对方的话,就说是承认自己失败了。
蒙灵子咳嗽了一声,道:“少公子,你看,这织布机的脚板既然是一块钢板所做,我想到了两个原因,至于还有没有其余的原因,那就不好说了,毕竟这些物事都过了这样多年。唉,事实或许有些出入,也说不准。”余我生心急难耐,才没有心情来听她这些绕弯路的话,当即微微地皱紧了双眉,心中不满地抗议:“请你说话不要再卖关子了,一个问题没有说清楚,又来说第二个问题,我都憋不及了。”空灵子道:“这第一个用途,就是练功之用,所为天下万物,假借于武学,均可早就一番别人意想不到的境界,这就是一个鲜例。这第二个用途,就是掩人耳目,让别人以为这户人家均是寻常百姓,不会生疑。”蒙灵子刚将话说完,余我生就嘿嘿地一声笑道:“师太漏说了一个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制衣缝补之用。既然是一个织布机,不来做这些,岂不是太浪费了。”
蒙灵子也不来反驳,上前将这旁边的一张椅子挥掌击碎,右手一摆,示意邀请余我生的动作,道:“少公子不妨先来试一试这织布机脚踏上去的滋味,看它到底能不能织布了,好么?”余我生看见余我生挥掌击碎木凳,心中唬了一跳,还以为她是生气了,随后看见她罢手,说出了邀请自己上前一试的话语,心中难免有些疑惑,想到:“不就是织布吗,难道它过着不能够织布?”将信将疑地走了过去,一只脚踏在碎木之上,两外的一只脚踩到了脚踏铁板上面,稍微的用力往下踩去,那铁板居然纹丝不动。余我生再一次的使劲踩上去,可依旧如此。
余我生抬头有些生气地看往了蒙灵子,心下很是不爽:“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还这样来教训我,难道我就该被你训斥?”当下阴沉着脸,傻傻地愣在那里。蒙灵子走了过来,道:“少公子,你看,这横梁的机括可不是一般的复杂,绕过了许多条横链,外加一些外套子,所以这不是一般的地板。”余我生将信将疑地看了又看,心中很是佩服蒙灵子的观察仔细,分析又很到位,但是嘴上还是不便服输,只道:“师太,你说这脚板很坚固,难道真的是用来练功的吗?”蒙灵子缓缓地点头道:“不错,这个主人有一点心机。想必他的仇家也不简单。唉,只是结果,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余我生心间也生出了一种感慨,或许是他的少年,他的人生,有着别样的生活经历,他的感受,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到的。
蒙灵子缓缓地站起来,双眼再一次将这堂屋内的物事打量了一番,然后似乎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双眼牢牢地看住了左边一张藤椅后面的地方。脚步迈出,朝前走去,余我生抬头看去,心中一阵疑惑,当即也跟了上去。
第十八回:往事茫茫今追昔(2)
(二更,蔡蔡绝对的努力更新,永不失言的。)
蒙灵子来到了那椅子的后面,用自己的衣袖轻轻地在那床面上拂过,微尘轻扬,随后就见到了那床面上留下了一道旧红色的痕迹。显然这里曾经是流过一滩血的。余我生皱紧了双眉,不明白这是如何一回事,当即好奇地追问道:“师太,你是怎么知道这里会有血迹呢?”方才明显是看见这上面积满了厚厚的灰尘,要说能够看见这灰尘下面的血迹,而且还是这许多年留下的痕迹,寻常人哪里有这种眼光呢?
蒙灵子转头看向了余我生,将双手衣袖上面沾惹上的尘埃轻轻地扑打下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