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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后,只见到空灵子又是转身朝着那桌子跟前的白衣人行了一个大礼,道:“多谢先生施救,民女感激不尽。”那白衣人右手一举,示意要她住口。只见到他又是放下右手端起了桌前的那杯茶水,径往口唇边一送,轻轻地呷了口茶水,稍后就是见到他将茶杯缓缓地放回在了桌前方前搁置的地方,脸上仍旧是一副安然平稳的神情,道:“你们是表兄妹,原来你的表哥就是你的郎君,我方才说话说错了,算是错怪了他。我向来恩怨分明,既然方才是我错了,我就该向你道歉赔罪,于是我就救你一下,算是来补救我方才的出口之误。所以你不用谢我的,我看你腹中疼痛难受,方才在你的后背腰眼穴上为你点按了一下,随后为了治愈妥当,先后在你的肾俞穴、命门穴、悬枢穴以及腰部夹脊穴上一一为你按摩了少许,看来还真是有点疗效。你现在可有感觉到一点舒服?”白衣人说着这话的时候转头看向了空灵子。
空灵子心里一惊:“就在这片刻之间,他竟然是点击了我身上后背如此多的穴位,怪不得我的疼痛能够在这片刻时间内舒缓了过来,此人真是神医了。”
不仅是空灵子一人惊讶,在这周围,包括那太虚子、韩春娇、不哭道长众人在内,见到这白衣人如此高超的医术,均是面面相觑,心里多是敬佩不已。
空灵子也是想得入神,一时间竟是没有注意到这白衣人还会来开口询问自己。白衣人见状,淡淡一笑,又是转过了头去。
白衣人喃自言道:“我这人正是恩怨分明,所以我有不对的地方,我会尽量来赔礼道歉。但是,如果别人有不对的地方,哼,哼,我也是不会轻易饶恕的了。不哭道长,你说我这人是不是很公正?”
不哭道长回过神来,道:“贫道多谢先生的对空灵子的救治之恩。先生施恩于人,却又这样地谦虚推却,这番医德胸襟,让我等心中钦佩。只是先生方才说到的话,贫道不甚明白,还请先生赐教。”
白衣人道:“道长,你看我像是书生吗?”众人听他这话,更是不知他话中深意,不哭道长道:“先生文雅敦厚,谦虚谨慎,看来极像是彬彬书生。”
白衣人闻言,还是开心地哈哈笑了一笑,道:“道长这话,才像是书生之言了。可是我看道长半天来,却怎么也不像是书生了。所以我说,这人嘛,是不能只看外表的。实话告诉你们也是无妨,我本来就不是正规书生,正如这位神厨所言,在下仅是区区医郎,只懂得按脉试药。所以在下,恐怕是还没有书生那样开阔的胸襟。不过我的医德嘛,也是有待商酌的了。呵呵,众位眼下这般假惺惺地奉承于我,只怕有些不妥了。闲话少说,不哭道长,我们还是来说我们的事情吧。”众人听来又是为之哑然。
不哭道长道:“先生,你说的是何事?”那白衣人道:“你还记得你曾经动手杀死一个人吗?他的名字叫白长岭。就是这长岭县的人。你这是来到了他的故乡啊。”白衣人说着这话的时候,神情显得甚是严肃,表情一下间也是变得极为冷淡。场面似乎在这一下间也是变得甚是萧杀!
不哭道长心里一惊,口中喃自念道:“白长岭?白长岭?这人是谁?”太虚子众人看见了这样的情景之后,也是齐然地转头看了过来。不哭道长与那白衣人单独坐在一张方桌上,与众人隔有一桌的距离。
韩春娇悄悄地靠近了太虚子身边,小声在太虚子旁边道:“看来这白衣书生是来找不哭道长寻仇的,我们可要小心他桌上的那把铜剑了。”太虚子微微地点了点头。
白衣人又道:“白长岭,死于十三年前的冬天。地点是河南安阳。道长,你现在记起来了吗?”白衣人没有再看一声不吭的不哭道长,而是转头看向了店外的天色,神情之间又是显得极为地孤傲,远远看来,似乎又是那样的满腹仇恨,双目,现在虽然是微微地合上,只是留出了一道小小的狭缝,但是,那双眸之间,尽然全是藏着了无尽的恨意,似乎要射穿那天空厚厚的云层,似乎要将那天空所有的彩云踩到自己的足下,似乎要穿云呼啸,似乎要斩剑破浪······
场面,变成了带有一丝诡秘的寂静。
众人心房的血液,也开始了不停的翻滚。
“来了,让客官们久等了。”一声清脆的吆喝声后,只见到那店小二已经一手端起了一大盘清炒素菜,一阵馋人口鼻的香味远远就飘了进来。众人顿时感觉到了腹中甚久没有发作起来的饥饿了。
韩春娇首先爽朗地笑道:“终于等来了吃的,只是不知有没有文管家做的好吃了。”本来甚是肃穆的场面,一下间就是被店小二的吆喝声无意间给冲淡了下去,但是,这种场景终究是不可能完全消除的了。
店小二憨厚的笑了一笑,道:“哪里哪里。各位慢用。”他将端来的新炒出来的两大盘菜肴,里面各有菜肴七八小盘。分别放在了白衣人与太虚子众人这两桌上,然后就是哼唱着一曲陕西小调就优哉悠哉地下去了。像是这样纯朴善良的山民,丝毫没有感受到这件客栈里面带来的阵阵诡秘地杀戮之意,看来竟然是那样地让人羡慕不已。
片刻之后,又是见到那店小二端出来了两大盘菜肴,里面又是稳稳地放好了七八小盘美味菜肴。这下那店小二放下手中菜肴之后,憨厚地笑道:“对了,各位想必是外地人,听不来我们这陕西的小调,我就来年诗助乐了。”只听到他随后就是念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正是方才他的念到的一首《将进酒》中的两句诗词。
只听得他念得朗朗上口,顿挫有致,听来倒真像是一个书生念书的模样。可是听了半天,他念到的仅有那么一两句诗。众人听着微微地一笑,心里都是恍然间明白,这店小二原来就只会念这首诗中的这两句!
突然,不哭道长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白衣人,道:“我记起来了,那次激战是不是与魔教的正面交锋?”
白衣人道:“哼,不错。”
不哭道长这下就心中疑惑了:“自己杀害的可都是魔教中人,这样说起来我杀的那个名叫白长岭的人也是魔教中人才对。难道······难道这面前之人真的与魔教有关?”当下就是睁大了双眼,怔怔地看着白衣人,愣然了好半天后,才是勉强鼓足了勇气,道:“先生是那白长岭的什么人?”
白衣人转过头来,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不哭道长,缓缓后才道:“他是我的师父。”不哭道长皱紧了双眉,道:“这么说来,先生是与魔教有瓜葛了?”
在对面的太虚子众人听到这句话,均是微微地心里一惊:“面前这人与魔教有关?是魔教来寻仇了?”
当下众人都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停止了举箸吃饭,怔然地看了过来,场面又是安静了许多。空旷的旅店中,只有听得到的是那柜台前面掌柜的正在拔弄算盘发出“叮当”的响声。
白衣人抬头看向了不哭道长,道:“你说我那师父是神教中人?”
不哭道长双手含胸,态度极为虔诚,听到对方将魔教说成神教时,心里已经开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了,不哭道长道:“贫道当日杀害的全是魔教妖孽,并没有错杀一个好人。所以,我想先生你说的白长岭之人,应该也是魔教中人才对。”白衣人听到这话,勃然变怒,双瞳放大,额头上的青筋也是突显了出来,只见到他狠狠的用右手一扳桌子下角,竟是生生地将这桌子的下角给撇了一块下来。
白衣人道:“哼,道长说得恐怕有些不对吧。你知道‘藏影’这种身份?”
不哭道长转头看向了这边的众人,显然他也是第一次听说到这样的称呼,而来看这太虚子众人,均是不明就里地摇头也是不明白这个称呼。于是不哭道长又是好奇问道:“不知先生所说的‘藏影’是什么了?”白衣人微微地一声叹息,显然心里也是极为难受。
白衣人停顿了好半响之后,才是缓缓说道:“你们这些身为名门正派的弟子,对神教知道的事情有多少?神教的教主尊称名为‘王月’,各位可知道这是为何?”
众人本来对于魔教知道的甚少,只是知道这些魔教妖孽杀人无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至于这魔教内部的一些情况,很多人并不是太明白。当下听到这白衣人问起这话,都是相视无语,默然不知。
就在大家沉默的时候,听到那元灵子小声嘀咕道:“莫非那魔教教主是姓王的一个名叫王月的人?”其实这也怪不得元灵子的,听到这样的称呼,十之**都是会这样来想,只是大家认为这样想来太过简单,自己一旦说出口来,倒是害怕别人借机来嘲笑自己,所以能不说的都是不开口了。倒是这元灵子小孩一时口快,没有想得这般的繁杂,所以就脱口而出了。
众人听到元灵子的这话,又是转头看了过来,稍后才是转头看向了白衣人。显然都是巴不得他立马将这话的玄机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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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小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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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微微地笑了一笑,只是这简单的一句笑声中间竟然是夹杂着重重的苦涩之情,听来倒也觉得倍加凄凉了。
白衣人道:“小姑娘的猜测,倒是平常人的想法了。这王月二字组合之后,众位说是念什么?”众人听到这话,心里均是默声念道:青。大家虽然都是心中明白是一个青字了,但是这只是揭开了心中少许的一丝迷惑之心,难道这个青字还有什么玄机不成?而在以前,武林之中并没有人曾经说过这些秘密,可是这白衣人怎么会知道的?疑惑困惑着众人,大家都是一脸好奇地看向了白衣人。
白衣人道:“这个青字,是一个字的另外一半,丢失了它最为关键的一部分。那个字就是‘情’字,这青字与这情字比较一看,少的就是一个心,没有了心,却留住一个青,众位你们认为这是什么缘故?众位想必应该都是知道这神教的教内之人是叫它全名为‘八少三绝神鹰教’。外人常常蔑视地念着就是‘鸟教’、‘魔教’。其实,世人没有几个人真正明白这神教内部的实质。”众人听到这里虽然心里很是好奇,可是听着这人的语气,显然是心里正是袒护着这个魔教组织,不由得心里都是泛起了一时的怒意。
那白衣人没有发觉到太虚子众位的愤怒表情,仍旧继续说道:“神教中‘王月’是教主,权利极大,在这王月之后,就是要数这‘缺泪使’与‘覆雨使’的了。这二使名称的由来,正是这魔教名字全称的诠释。原来,这全称中的八少便是指的就是‘缺泪’,这也是针对一个字来说的,就是亲情的亲字。你们来看,这亲字少了这个八字,是不是变成了辛字,而且这个八字正像是两滴眼泪,所以就叫‘缺泪’。同样,这个三绝也是针对的是另外一个字,那就是爱字,没有了爱字当中的那三点,就不能成为一个爱字了。这三点,象征着大雨倾覆,所以就叫‘覆雨’。唉,这神教创教之人也是一个才学之士,但是人生坎坷,才会后一心创立下了这样地一个组织。(神鹰教创教教主的故事请参阅本人拙作《遁秘之刀谱》)我告诉你们这些,你们一定会感到很奇怪吧?我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神教老教主龚袭王月病故了。”全场众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又是一阵小小的骚动。
太虚子叹了一口气,道:“这个‘双鬼老妖’总算是死了。”
不哭道长脸色一惊,也是心中一惊:“这个号称‘双龙驾天’老家伙终于是寿寝正终了。”
原来,这魔教教主龚袭,他的这名字二字均是龙头在上,又与那“恭喜”二字谐音,所以他自诩为“双龙驾天”,但是这些名门正派人物却是背后蔑称其为“双鬼老妖”。
这魔教教主,本身身份极是诡秘,加之外界谣传武艺登峰超级,恐怕这世上真的是难逢对手,所以名门正派多是不曾亲眼看见过这传闻中的第一号大魔头。现在江湖中所有的血风腥雨,十之**均是这个大魔头一手策划,江湖中人多是谈“魔”色变,现在突然听见这白衣人说到这大魔头竟然是病死了,众人心里均是轻松甚许,暗地里都是缓了一口气。
还是那元灵子首先开口道:“听说这姓龚的魔头作恶多端,现在就这样悄悄地病死了,真是太便宜他的了。”
她小嘴又是一撇,神情甚是古怪。白衣人转头看了过来,道:“哼,如果这位王月不是病故了的话,我看这普天之下还真没有能人可以将他杀死,小丫头,你就更是不要妄想了。”
太虚子道:“先生这话不是在助那魔头的气焰么?我看啦,这魔头即便不是病死,迟早也是要被我们这些武林正道人士杀害。只是让他早咽了口气,倒是太快了些。”
不哭道长皱眉道:“不知先生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众人听到不哭道长这一问,心里均是一惊,齐然是转头看了过来,大多都是心里想到:这白衣人真的是与魔教有瓜葛的了。
白衣人微微地一声苦笑,道:“因为我师父是一个‘藏影’,所以我就是知道这些。你们还不明白什么是‘藏影’吗?顾名思义,就是藏起来的影子,其实我师父并不是忠于神教的,而是武林中名门正派的武当弟子!他是来神教当卧底的弟子,只是知道的人太少了。道长,你杀害的是你的同门,只怕你自己还不知道吧?哼!”他的这句话一说出来,全场哗然,不哭道长更是一脸惊讶,心里更是惊疑道:“我武当派竟然还会有派往魔教中当卧底的弟子?我为何不知道了?我杀害的竟然是同门?”
太虚子在那下面一声苦笑,道:“武当派可是名门大派,怎么会使用如此龌龊的手段,去派人做卧底呢?你这人分明是在说假话了。”
白衣人听到这里,拂袖怒道:“什么名门正派,还不是跟神教先前一个模样,派我师父做卧底,竟然是在借刀杀人,因为武当派的不容道尊竟然是一心想要来杀害我师父。我看啦,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正魔之分,堂堂名门正派,也会假惺惺地来演戏的。哈哈。”他的这声苦涩一笑,显得是那样的沧桑,似乎是看尽了人间冷暖,似乎是尝尽了世事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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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客栈(1)
今天有事,就早点传上来了。中午两点左右第二章。)
众人听到白衣人的愤怒之言后均是微然心惊。白衣人又是转头看向了身旁众人,道:“武当派看似一个名门正派,到底是不是正派所为,这只怕世上也没有几个人能够说得清了。不哭道长,你说呢?”
不哭道长面色一凛,微然地拱手道:“先生此话,贫道不敢苟同,凡是我武林正道人士,见到那些烧杀抢掠的魔教中人就该是为民除害,以保一方平安。至于先生所说的我武当派的过失之处,贫道也是不能认同。”
白衣人嘴边微微地露出了一丝笑意,道:“好个不能认同。也罢,你只不过是那不容道长的一颗杀人的棋子而已,你自然是不明白这当中的关键之处了。我那师父,可是传授我一身武艺的开业师祖,弟子身为他的门徒,自然会要为师父的死复仇的了。”韩春娇道:“先生这般高超的医术,也是你的师父传授的吗?”白衣人摇头道:“医术我另有名师,不哭道长杀害我的那名师父,是传授我武艺的师父。”
不哭道长抬起头来,看了看面前众人,稍后又是转头看向了白衣人,微一颔首,道:“先生说的报仇,是要贫道的项上人头吧?”
不知何故,那方才还在柜台前面拔弄算盘的店掌柜这刻也是停下了手中的盘算,怔然地抬头朝着这两张唯一有客人的方桌看来,似乎方才也是听见了白衣人与不哭道长众人之间的说话。听到这双方二人要在这里了解私事,心里也是咯噔地一跳,这可不是闹着好玩的,毕竟自己的全部家当都在这里,还费不起这些人在这里折腾。一片萧杀悲壮之景,在这空旷的客栈里面慢慢地弥漫开来,只是这白衣人孤身一人,看似又是一位文质彬彬的说书先生模样,在他的对面,可是也有好些人的,这双方力量看似如此的悬殊,这较量还有必要吗?偏僻小镇,吹进了一丝凉爽秋风,店掌柜冷不防地一声寒颤,情不禁地转头又是看向了门外:好是一阵秋意!
白衣人转头看向了店掌柜,心里自然是明白他愣然地站在那里担心什么事情的了,当下就是微微地一笑,道:“店家放心,我们不会给你添乱的。”他又转头看向了不哭道长,道:“道长还是先将自己的肚子填饱吧。事情还是要到户外去解决的。”他没有再说话,径直就是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