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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老人望著自己的手一脸难以置信。
“哈哈……知道我展风的厉害了吧!”展风原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没想到居然又给躲过去,於是得意的大笑起来。
0老人直接走到他面前拉开他的外衣,“果然。蚕丝宝甲……这件衣物你是从何得到?”
“这……”被人这麽一问,展风眼前立刻闪过一些模糊的景象还未抓住些蛛丝马迹又消失了。
“我不记得了……”每次只要一回想就会头痛欲裂。
“洛洛……真的是你吗?你回来了?”老人喃喃自语道。
“……”
展风与楼白二人见老人陷入沈思中,於是互相交换了眼神准备溜走。
忽然数名黑衣人从天而降,只把展风们团团围住。
“死老头!你们祖孙两搞不定我居然派这麽多帮手。”展风看著那些黑衣人以为是长乐坊里的人。
“这些人我可不认识……”那老头赶紧撇清关系,说完就先向黑衣人发招。
那些黑衣人个个出手狠毒似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老人虽是功力深厚,但是对方人多势众又有视死如归之势,亦不好过多纠缠。
再看楼白那边也渐渐支持不住。
展风见势不妙,对楼白喊道,“兄弟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小楼我们分开跑,在老地方会合。”
说完,躲过刀光剑影跑了出去。楼白见他脱了身,也趁机溜了去,将一烂摊子交给这祖孙俩。
展风逃命要紧,不停的跑呀跑呀,生怕被那帮人给捉到。
最後实在跑不动了趴在地上休息,突然看到一双脚,他心中大惊,不会被追上了吧?认命的抬起头来,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他终於放了心,“红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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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命的抬起头来,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他终於放了心,“红优…………”
司徒泓悠蹲在他面前,打量了他半晌,幽幽开口道,“阮郁,你的游戏玩够了吗?”
“什麽?”刚刚放下的心又再度提到嗓眼。展风静静看著眼前的红优,少了几分嬉闹多了几分严肃。
“阮郁你要装傻到什麽时候?”司徒泓悠眼中渐显不耐。
“红优你怎麽了?我是展风呀……”展风抓住对方的手焦急的问道。
但他的话在看到司徒泓悠身後的黑衣人後嘎然而止。
“这些杀手……是你派来的?”展风艰难的开口,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身边的人,但他需要一个解释,“为什麽?”
司徒泓悠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封住他周身|穴位。
黑色的布料蒙在他的眼睛上,然後身体被人腾空抱起。
这一天有太多意外让他几乎应接不暇,只觉得身边的世界都被颠覆,有太多太多的不结等待解开。
如果可以他宁愿永远不要醒来可是他还是醒来了,人没有变,只是场景换到房间内。
“红优……”展风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只能一声声唤著对方的名字。
“阮郁,你真的将一切都忘了?你以为你换了个名字我就会原谅你过去的所为?”司徒泓悠紧紧的捏住他的肩,指甲深深掐进肉中。
在他眼中展风看到痛苦看到犹豫看到挣扎还有一丝丝恨意?红优我让你那麽难受吗?展风看在眼里心如刀绞,嘴里只能不停的说,“我不是阮郁……不是……”他不知道要如何对他解释,借尸还魂?如果他说了不是有人嗤之以鼻,就会有人当他是疯子。
“如果你真认识阮郁,那麽你和我相处这麽久你一定知道我和他是完全不同的……”
“你……没错……你和他不同,但是人是会改变的……”一瞬间展风看到他的动摇。
如果不是那不速之客的到来,展风相信他一定已经说服了红优,但是现在看来一切都功败垂成。
“悠儿,何必和他废话?”随著陌生的声音响起,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齐王?……”这个色狼王爷为何会出现在这,还亲昵的喊红优“悠儿”?展风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司徒泓炫意味深长的看了泓悠一眼,走到展风面前。
“郁儿……”看似温柔的叫唤却让他胆战心惊。
他的手慢慢抚上展风纤瘦的身体,慢慢游移到他的颈上,“好美好细……如果用力会不会断?”话语带著调笑的味道,停在颈上的手却越收越紧。
好难受,喘不过气来……他要死了吗?终究逃不过呀……展风无奈的闭上双眼,等待意识渐渐远去。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颈上突然松开了,肩头却被狠狠的扯住,“说,那本名册在哪?”
展风捂著嘴拼命的咳起来,“我……我……不知道……”他已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郁儿……你真不乖……你以为拿了那东西我就怕你了?你以为躲到皇宫里我就奈何不了你……”司徒泓炫的话语又转为柔和,但眼里杀意盎然,“那碗‘迷日香’居然没把你毒死?你还真好命。”
“说!名册在哪?”
“我不知道……”头发被扯得生痛,展风只能咬著牙拼命摇头。
两人就这样僵持著,最後司徒泓悠开口道,“看来这样逼问也是没有结果的还是让我来吧。”
司徒泓炫听了放了开展风,厌烦的对他道,“哼!你自己好自为之!”然後拂袖而出。
目送司徒泓炫离开後,司徒泓悠才缓缓开口道,“你一定有很多疑问吧?”
“一开始就是阴谋对不对?你接近我……”
“没错,因为我不能让你被司徒泓烨追到,万一那本名册落到他手中将会牵扯到许多人。我在九江就知道对方追到你的下落所以我故意和你打赌让你装成乞丐因为这样才不会引他们注意。谁知道司徒泓烨居然亲自来苏州,我於是怂恿我父王将他牵制在苏州好让你安全到达常州。”
“你究竟是谁?”展风发现他从不曾了解眼前的人,连知道的他的姓名都是假的。
“我是江南王世子,司徒泓悠。悠然的悠,这次别弄错了……”
“泓悠……司徒泓悠……为什麽转了一大圈我还是逃不开司徒家呢?”展风无神的喃喃道。
“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吧……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司徒泓悠说完这颇具深意的话转身离去,留下展风一人独自对著冰冷的房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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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炫……不要……”醉人的呻吟弥漫著整个房间。
“说!你是不是喜欢上那家夥了?”那人的声音有些粗暴。
“没有……炫……慢一些……啊……”
“悠儿………………”
空气中飘荡著淫霏的味道,展风知道房间里一定上演著一部春宫激|情戏。他可以发誓他绝对没有偷窥的癖好,他只是在逃跑时不小心走错了地方然後又不小心发现这个惊天大秘密。原来司徒泓悠和司徒泓炫居然是一对?兄弟恋?乱仑?天……这究竟是个什麽时代,可以公然男婚男嫁,男男关系更是复杂如麻,好像只有他是个异类。
“泓烨已经被父王软禁了……现在皇城空虚正好……”
“悠儿……到时候这天下就是我们俩的……”
他是无心的,绝对没有偷听人家密谋天下大事的意思但是现在他听到了。
“怎麽办?怎麽办?”他现在脑中乱成一团。泓悠和色狼王爷的关系,色狼王爷与阮郁的关系,阮郁和狐狸王的关系,还有狐狸王居然被人软禁了?实在让人难以置信。呸!呸!他干吗要担心狐狸王的安危?
糟糕,国不可以一日无君,这天下岂不大乱?天下大乱的话他展风的日子也不好过。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他关心一下也无可厚非对不对?想到此,他决定当一回贼也无妨。
“但是……司徒泓清……可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放心,我已经送了份大礼给他……边疆一乱,他这个威武大将军岂可不出马?”
好毒的计……展风暗自心惊。他本想继续听下去但房中人的对话越来越小,最後完全听不到。
他亦不敢多逗留,赶紧溜回房去。
推开房门,突然一双手捂住他的嘴。
“不许叫,你们抓回来的人在哪?”很熟悉的声音……
他不自觉咬上对方的手,对方痛的大叫起来立刻松开他。“楼白!拜托你看清楚再问好不好!”
“展风?真是你!”楼白欣喜的望著他。
“不是我是谁?你怎麽进来的?”
“我打昏侍卫换上他的衣物混进来的。别说那麽多,我这还有一套衣服你换上我们一起出去。”
“你听我说,我现在还不能走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展风收起平日嬉笑的脸严肃的对楼白说道,“我下面要告诉你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你或许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我下面所说的一切皆是事实。”
楼白知道事态严重,认真听他说下文。
“其实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人……也就是很多年以後来到你们这个时代,其实我已经死了但是我借了你们这个时代的人的身体又活了过来。你明白吗?”
“你是说借尸还魂吗?”楼白眨著眼问道。
“对!”展风高兴的说,“这个身体的主人以前叫阮郁,他为我惹了很多麻烦。现在你知道了真相会不会讨厌我?”
“不会啊~”楼白摇头,“我认识的是展风,那个阮郁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其实我在山上修炼的时候就算到天有异相,福星降世。结果下山就遇到了你。”
“我现在想知道他曾今做过什麽,你可不可以帮我去查查?”展风恳求道。
“其实不必这麽麻烦,只要从这儿下手就可。”楼白说著指向展风。
“我?”
“不,准确的说是阮郁的身体。”
“要怎麽做?”
“滴血寻踪。”楼白神秘的说道。
“滴血寻踪是什麽?”展风不解的文问。
“这种法术是利用身体的血来追踪其过去发生的事情。一般是用来寻找人的下落。”
“那麽现在可以施法了吗?”展风听完楼白的话兴趣高涨。
楼白转头看看天色,说道,“今天天色已晚,我明日子时再来做法。”
“好。我等你来。”展风点头。
第二天,司徒泓悠看到展风眼中异样的神色後,他敏锐的察觉到展风知道了。
“你知道了?”
“知道什麽?”展风嘴里明明装傻心里再却想我知道的可多了不知道是指你和色狼王爷的关系还是你们密谋篡位。
司徒泓悠投给他一个别具意味的眼神,似是探视又似警告他最好老实点。
“那本名册你打算什麽时候交出来?”
“我都说了我不是阮郁,更不知道什麽名不名册!”展风对他说道,眼里全是控诉,“我们在一起这麽久,我什麽时候骗过你?”
“我……”司徒泓悠望著那闪闪星眸心中一动,撇过脸去。
心虚了吧?内疚了吧?哼!哼!我可不会这麽原谅你!展风在心中愤恨的想著,他还未从被泓悠背叛的事实中挣扎出来。
“那本名册若是落到司徒泓烨手中会牵扯到很多无辜的人……”司徒泓悠缓缓开口。
“你们明知道叛乱是株连九族的罪,为什麽还要这麽做?”展风不解,名利权力真的那麽重要吗?
“炫他不甘心呀,先皇明明最宠爱他,那皇位合该是他的……司徒泓烨那小人却趁机抢了去。但是先皇在临终前将大权都交给了炫,司徒泓烨若不是有秦王相助也只能算个挂名皇帝。”
“但是现在司徒泓烨当了皇帝大家相安无事不是很好吗?”
“你太天真了,司徒泓烨怎麽可能放过时刻威胁他的炫?就算我们不动手他也会动手。”司徒泓悠悲哀的述说著,“这就是身在皇家的痛苦。”
展风听完心中也跟著他痛,“泓悠喜欢炫吧?所以才会帮他。”
“我……”司徒泓悠吃惊的看著他,然後笑道,“你果然知道了。昨天在外面的人是你吧?”
展风见被揭穿立刻红著脸低声道,“我不是有意的。”
司徒泓悠难得看到他这般可爱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麽纯情,倒和原来那个你大不相同。”
本来就不是一个人。只是你们一直不信。展风在心中嘀咕。
“这是你回来後第一次这麽笑呀……”展风说道,“你的眼里总是有淡淡的悲伤。”
司徒泓悠突然呆住了,为什麽炫从来不曾注意的事情他却知道?这个人……
“泓悠一定要幸福呀……”展风在心中默念道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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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楼白准时出现。
轻轻用匕首割破展风的手指,一滴鲜红的血滴落事先准备好的瓷碗中再混上香灰和圣水,摆於案上。
楼白执一桃木剑翩翩舞动,口中亦念念有词。
展风依楼白所言,闭目盘腿坐於软垫上。
施法半刻,一直风平浪静,未见半点动静。
突然,碗中水开始剧烈抖动。楼白大喊一声,“开始。”
展风就觉脑中白光一闪,有什麽东西强行闯了进来。
冷宫中的少年……那碗断魂的汤……大殿上高傲的抬著头不愿屈服……树後妒忌的眼神……太湖畔的初遇……既然得不到他,那麽就让我们一同毁灭……那本明黄的册子藏於太湖畔若你心中真有我定能找到。轻轻捧起那碗断魂汤,一仰头决绝入口。肝肠寸断後,紧闭的双眸,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来生决不再入情关。
原来阮郁爱的竟是这般绝望。展风睁开眼,发现视线模糊。双手一摸,两颊竟已湿透。
自古多情空余恨,一个情字害了阮郁一生。
“阿风……你还好吧?”看到他神色异常,楼白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只是知道真相有些感伤……”
“下面我们该怎麽做?”
“先离开这吧。”展风有些无力的说道。
“你们哪也去不了。”突然闯入的声音让两人吓了一跳。
在看清来人後,展风放下了半颗心。
“泓悠……”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麽老实呆著,想走没那麽容易。”司徒泓悠瞪著展风说道。
“少和他废话!”楼白突然跳过去,袭向司徒泓悠,突来的袭击令他应接不暇,只能眼睁睁被擒。
“你快放开我!这里可是王府,只要我大喊一声你们就全完了!”他威胁道。
楼白一笑,伸手封住他的哑|穴,“多谢世子提醒。”
司徒泓悠只能干瞪眼,气势已去大半。
展风瞟了他一眼,说道,“我已经知道名册的下落。只要你配合我离开,我就将它交给你。若是你耍花样,那麽我不能保证那本名册是否会落到司徒泓烨手中。”
已无法选择,司徒泓悠唯有答应。轻轻点头,算是同意。
展风心中亦大舒了一口气,对楼白道,“解开他的|穴道。”
楼白一听,大惊,“万一他……”
展风盯著司徒泓悠坚定的说道,“他不会。”
楼白见他如此坚持,只好不情不愿的替司徒泓悠解|穴。
司徒泓悠活动活动手脚,将两人带至一密道前。
“从这儿走可以躲过前面侍卫的目光。”
楼白看那洞口森然,怕是陷阱,犹豫不前。
善於察言观色的司徒泓悠很快察觉他的心思,说道,“若是怕了就别跟进来。”说完跨进密道。
展风亦尾随而入,楼白知道自己是小人之心,顿时感到羞愧,也紧紧跟上。
约莫行了半个时辰,方才见一片开阔视野。
“你等已安全,可把名册交出?”司徒泓悠冷冷说道,似对刚才其威胁耿耿於怀。
“名册在苏州太湖旁的一家客栈中,你回去问司徒泓炫,他若真有心应该找得到。”展风亦冷淡以对。
两人静静不动注视对方,最後司徒泓悠说道,“你最好不要骗我。”
展风笑道,“你也最好不要再派人来骚扰我。”
司徒泓悠亦哈哈大笑起来,然後转身消失於茫茫夜色中。
一脸莫名其妙的楼白问道,”你们这是怎麽了?先是大眼瞪小眼
展风神色凝重的盯著司徒泓悠离去的地方,悠然开口,“我和他昔日情分已於今日一刀两断,从此老死不相往来。”说完後,话中尽是苦涩。
楼白一听更加茫然,思索片刻仍未理清於是放弃,“你今後打算怎麽办?”
“今天初几?”
“十月初七……”
展风听完脸色突变,喊道,“糟糕,我的赌侠大赛。”
“你真的要回长乐坊参加那个赌侠大赛?那对祖孙会把你吃了的。”楼白提醒他。
“可是我若是不去就对不起应城的百姓……展风犹豫的说道,思索片刻,咬牙道,“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今日视我之状况亦是如此。哼!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我还真怕了那两祖孙不曾?走!回常州。”
只见楼白木然不动,双目成心型,“阿风……你真有侠义心肠……我爱死你了……”说完就张开双臂直扑向展风。
展风心中大汗,这世界上怎麽这麽多花痴?赶紧躲过楼白的怀抱,跑了出去。
“阿风……别抛下我啦……”
“你先追到我再说吧……哈哈……”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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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于苏州城西的江南王府始建于宏御十五年,府中亭台楼阁,一草一木都都格外讲究,既透着江南清秀的风格,又不失王家的威严庄重。面对这样的山山水水,立于亭中的华服青年却蹙着眉头毫无半点欣赏大好风景的兴致。并非是他不懂风情,只是每日除了面对山山水水便是那花花草草,让他怎能不心生厌烦?
司徒泓烨叹了口气,转身向园外走去,立刻有两个侍卫跟上来不动声色拦住他的去路。
“皇上,王爷吩咐了您不能出去……”
“笑话!朕是堂堂天子还要听他的话?”狭长的龙目微眯着透出森然的杀气。
感到主子的不悦,两侍卫立刻跪下身来,诚恳的说道,“属下不敢。只是王爷吩咐了,若是您在王府出了什么事儿王爷他可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