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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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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青年并没有直接走出方阵,身处阵营之内,停住战马,目光如炬,打量前方的唐寅等人,看了片刻,他目光一凝,振声说道:“你们谁是主事之人?”

    他话音不高,但却底气十足,语气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子威严。

    舞媚和舞英相互,不约而同的向前催马,走出几步停下,舞媚说道:“阁下是何人?”

    “余嘉!”青年看到舞媚,眼中精光顿盛,如同两把刀子,直刺在舞媚的脸上。

    啊!原来这位就是宁国的二王子,余嘉!

    舞媚暗暗惊讶,不由自主地躺在唐寅马背余尚,此二人是亲兄弟,长相、身材以及身衣着都十分相似,但身气质却有天壤之别。

    余尚胆小又好色,一知道是那种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而余嘉则完全不同,眼神清澈又犀利,眉宇之间英气勃发,举手抬足有种令人臣服的气质,那当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在长时间发号司令中慢慢磨练出来的。

    此人和余尚不同,不觑。舞媚心生警惕,脸上露出令人**的媚笑,沙柔的嗓音娇滴滴说道:“原来是二王子殿下,久仰久仰。我们只是路过此地,何劳二王子殿下亲自出来迎接,真是……”

    余嘉现在可没心情和舞媚打哑谜,他整个心思都放在其弟的安危上。他冷声打断舞媚的话,说道:“阁下不用再演戏了,我只想知道,我的弟弟在哪里。”

    他和余尚是一乃同胞,同父同母,宁王的子嗣很多,他与余尚的感情是最深厚的,虽然余尚并不争气,也时常让他看不顺眼。

    原本趴伏在马背上迷迷糊糊的余尚突然听到其兄话声,立刻振作精神,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他奋力地抬起脑袋,看到宁国骑兵方阵余嘉,他眼圈一红,豆大的泪珠子滚落而出,颤声尖叫道:“二哥,救我!”

    余嘉身子一震,急忙寻声看去,正好对上余尚可怜兮兮的求救眼神。

    几乎是出于,他双腿**马腹,要催马前冲,可很快他又冷静下来,急拉缰绳,收住战马。

    他目光落在余尚身上好一会才慢慢上移,看向安坐于马鞍之唐寅,语气阴沉地喝道:“放了他!”

    他的眼神冰冷,几乎能冻死一头大象,可唐寅不为所动,坐在马鞍上,声也没吭,甚至没多看余嘉一眼,好象对方不是在和他说话。

    见状,余嘉大怒,身为宁国的二王子,也是宁王最为倚重的儿子,平时被人敬着供着捧着,何时受过如此的漠视,他牙关紧咬,脸色涨红。

    看他这副模样,舞媚心中暗笑,唐寅似乎是天生逆骨,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包括自己在内,这回余嘉也碰到这根钉子上了。

    她咯咯一笑,说道:“余嘉殿下何必动怒呢?!要我们放了你的弟弟,当然也可以,不过前提是,你得放行让我们过去,等我们平安进入潼门,自然会把余尚殿下交还给你。”

    “二哥,别听她的!这……这个女人刚才还说等他们回到潼门就杀我,要带我的脑袋去见风王……”看到余嘉,余尚的胆子也大了,这是反应,一直以来,他闯了祸都是余嘉帮他首尾、擦**,有余嘉在,他就等于找到了主心骨,什么都不怕了。

    “闭嘴!”

    唐寅没好气地呵斥一声,同时反手又给了他一记耳光。

    余尚被哀号惨叫,鼻涕眼泪一齐流了出来。

    余嘉的眼睛猛的瞪圆,看着唐寅的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他激动的心情才稍微平缓了一些,虽然在心里恨不得将唐寅碎尸万断,但毕竟兄弟在人家的手上,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看向余尚,没好气地喝道:“你给我少说几句!”说完,他又看向舞媚,说道:“只有你们先放人,我才能放行,这是我能接受的唯一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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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你先放行,我们再放人,这也是我的底线。——”舞媚笑呵呵地说道,但目光却十分坚定,不容人拒绝。

    余尚是他们保命的唯一王牌,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先把人放掉。

    “看来,我们是无法达成共识了。”余嘉嘴角下落。

    舞媚收敛笑容,正色说道:“如果二王子殿下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以我舞家的名誉做担保,你放行,我放人,绝不失言。”

    “哼!我也同样可以用我宁国二王子的名誉做出保证,你放人,我立刻放你们过去,难道,舞将军信不过我吗?”

    这是牛角尖,两人各不退让,都在向牛角尖里钻。

    舞媚凝视余嘉,无奈地说道:“总之,我是不可能先放人的。”

    余嘉冷笑出声,说道:“那我们在这里僵持下去了。”

    舞媚心中急如火烧,可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对方坚持不放行,她也没有办法。

    后面的唐寅握了握拳头,催马上前走了几步,来到舞媚身旁,低声问道:“舞将军,你在和他罗嗦什么?”

    现在他们身处敌营,形势危险,多耽搁一秒就多一分变故,而舞媚又偏偏与对方僵持不下,唐寅哪能不急。

    对上余嘉这么难缠的人物,舞媚也只是表面上沉稳,心里已经开始乱了。她低声回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唐寅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有人质在手,难道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深吸口气,说道:“让我来和他谈吧!”说完,他举目看向余嘉,大声喝道:“余嘉,我现在不是在和你谈条件,我你放行,当然,同意于否,都在你的决定,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弟弟的生与死,也在于你的决定。”

    余嘉嗤笑,反问道:“如果我不放行你又能如何?”

    “那你是在拿你弟弟的性命开玩笑。”

    “我实话告诉你,如果你胆敢伤他一根汗毛,我立刻让你死无……”

    他话还未说完,唐寅已仰面大笑打断他的话,接着毫无预兆,他抬起手手,狠狠揪住余尚的左耳,手腕猛的用力向下一扯,只听嘶的一声,余尚的左耳竟被他硬生生撕了下来,同一时间,余尚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唐寅脸表情一成不变,捏着手中血淋淋的断耳,若无其事了看,然后信手一挥,将其甩向余嘉,面无表情地说道:“这只是开始,我再动手,可就不仅仅是耳朵了,可能是他的鼻子,也可能是他的眼睛。”

    “啊?”

    唐寅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别说把对方惊的目瞪口呆,就连舞媚和舞英等人也吓了一哆嗦,想不到天生笑面、外表文质彬彬的唐寅下手竟然会如此狠毒无情。

    他以前是杀手,混的是黑道,很清楚人性是什么,也很清楚如何利用人质击垮对方的心理防线。

    果然。看到弟弟的耳朵被他生生撕下来,余嘉的心快要裂开,人也要疯了,眼白挂满血丝,眼角都几乎睁裂,五官挪位,表情狰狞,他嗷的怪叫一声,回手将腰间的佩剑抽出,见状,周围的宁兵宁将们也纷纷将手银枪抬起,枪尖指向前方,做出准备冲锋的架势。

    如果说刚才双方是僵持不下,那么现在就成了一触即发。

    舞媚暗暗咧嘴,冲着唐寅低吼道:“你在干什么?”

    唐寅不理她,双目直视余嘉,粘满鲜血的手指微微钩起,对准余尚的双眼,冷冷说道:“余嘉,你是不是还想他的眼珠子掉出来是什么样子的?”

    耳朵被撕掉,余尚已痛的快昏过去,现在一听又要挖自己的眼睛,他更吓神无主,冲着余嘉叫喊连连,时间不长,他的嗓子就喊哑了,只剩下呜呜的哽咽声。

    余嘉原本满腔的愤怒随之化成为恐惧,抬起的钢剑也快速放了下去,看着满脸鲜血、奄奄一息的余尚,又瞧瞧冷酷的没有任何感情的唐寅,他怕了,从内心深处生出丝丝的寒意,他能感觉的出来,唐寅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真能把余尚的眼珠子扣出来。

    他咽口吐沫,急忙阻止道:“别、别再伤害他……”

    “可以!不过你要立刻放行!”

    “没问题!我可以放你们过去,但是,你要保证,不再伤害他,并且要放他回来。”

    唐寅没有接话,而是转目看向舞媚。

    现在做主的人不是他,而是这位舞大小姐,能做出决定的人自然也是她。

    被唐寅注视了好一会,舞媚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瞄了唐寅一眼,这才对余嘉说道:“我……我刚才就已经做出了保证,二王子殿下放我们安全回潼门,到时我一定放人。”

    余嘉深深瞅了她一眼,迟疑会点下头,说道:“好,我相信你。”说着,他侧头喝道:“放他们过去!”

    “殿下——”

    数名宁将正想出来劝阻,余嘉目光阴冷地一一扫过众人,反问道:“你们可是在质疑我的决定?”

    在他犀利的目光下,众人纷纷垂下头,再无一人敢出来说话。

    二王子余嘉是宁军主帅,军令如山,下面兵将哪敢不从,纷纷向左右退避,让出一条宽敞的通道。

    唐寅转头对舞媚点点头,说道:“我们走!”

    “好!”舞媚自然而然地答应一声,和舞英一左一右,分行在唐寅的左右,将其夹在中间,生怕穿过敌阵时对方出手偷袭。

    原本舞媚和舞英是主将,而现在更象唐寅是主将,众人在听他的命令行事。

    宁军大营。

    从外面观望,宁军大营就已然不小,而进入其中,更显庞大。俗话说人过一万,无边无沿,而四十多万人聚在一起,简直就如同一片汪洋大海,目光所及之处,旗带招展,军帐如林,士兵多的好象成群的蝼蚁。

    路程还未过半,所看到的马厩就不下十几处,这当然仅是大营的冰山一角,宁军的战马之多,军力之强,令人咋舌。

    舞媚边小心的提防周围的敌人,边小声说道:“唐寅,真有你的,你当时怎么知道余嘉会乖乖就范,而不是怒极攻心,与我们拼命?”

    “这就是所谓的亲情,所谓的人性。”唐寅说道:“如果舞英将军被擒,敌人以此威胁,我想舞将军你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吧!”

    他是孤儿,没有亲人,更不了解什么是亲情,他对亲情的态度是即渴望又嗤之以鼻,虽然他从不承认自己对亲情有过渴望。

    唐寅那种事不关己又充满讽刺的态度令舞媚皱眉,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事实,如果真是舞英被擒,她想她自己也会慌手慌脚。

    不过她很好奇,好奇唐寅为何会对亲情如此冷漠。

    她状似随意地问道:“你的家人呢?他们现在在哪?”

    唐寅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手指向上指了指,说道:“在那里!”

    舞媚抬头上望,疑道:“天上?”

    唐寅另有所指地幽幽说道:“我宁愿他们活在天上。”

    他希望自己的家人都死掉了,这比他们还活着让他接受。因家人而死成为孤儿,和被家人抛弃成为孤儿,那完全是两个概念,他自然更希望是前者。

    很难理解他话意思,也很难弄明白他的心思,舞媚迷惑地看着唐寅,感觉他就象是个迷,迷一样的男子。

    穿过宁军大营的这段路并不好走,一路上,他们受着成万宁军的注视,在*裸的又是如此众多的仇视目光下,任谁的感觉都不会太舒服。

    “没参军之前,你是做什么的?”舞媚再次开口。她觉得如果不说点话,自己被这种压抑的气氛憋死。

    反观她旁边的唐寅,倒是若无其事,对周围人山人海的敌军视而不见,她很好奇,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环境能造成唐寅这种冷酷的近乎麻木不仁的个性。

    “杀手。”唐寅也不隐瞒。

    “杀手?”舞媚不解。

    “也就是刺客。”唐寅换一个能让舞媚听得懂的名字。

    “呵!”舞媚轻笑一声,象是刚认识他似下打量着唐寅。

    “怎么?”唐寅问道:“我不象吗?”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象。”舞媚骑在马身子向唐寅倾了倾,小声问道:“你做刺客的时候,杀过多少人?”

    唐寅回答的简单。“不计其数。”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舞媚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唐寅,什么话都未说。

    被她这么盯着看,唐寅的神经再粗线条也会觉得别扭。他笑问道:“你对我有兴趣?”

    舞媚也不否认,反问道:“那你对我有兴趣吗?”

    唐寅还未答话,另一边的舞英已冷声说道:“两位,现在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吧!”

    唐寅无声而笑,并未直接回答舞媚,只轻描淡写道:“你很漂亮。”

    舞媚听过的赞美不知有多少,唐寅对她的赞美最简单,可也最让她脸红心跳。

    她突然感觉,与唐寅在一起,宁军大营这段她平生走过难走的路似乎也不再那么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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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寅等人终于有惊无险地走出宁军大营,再向前看,便是夹在两山之间的、城墙高耸入云的潼门。——

    潼门地势险峻,城墙又高又厚,城防工事准备也充足,易守难攻,称得上是一夫挡关,万夫莫开,如果是在人力充足的情况下,别说四十万宁军,即使再多一倍的人力恐怕也很难攻的下来,但现在情况不同,风国刚刚经历一次惨败,二十万的大军垮在河东地区,潼门守军不足两万,其中还有许多败逃回来的残兵败将,军心涣散,斗志不足,而后方援军又迟迟未到,形势危急,不容乐观。

    现在,潼门的城门已经在里面被堵死,里面的人出不来,同样的,别面的人也进不去。

    看到了潼门,就等于看到了归乡的大门,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又激动又兴奋,不约而同的加快速度。

    他们刚走出时间不长,只听身后有人大声喊道:“站住!”

    众人闻声,纷纷回头,原来余嘉等人也跟出了军营。

    “再往前走就是潼门了,现在你们可以放人了吧?”余嘉耐着性子沉声说道。

    “如果现在放人,只怕我们还没走出几步,就得变成刺猬。”唐寅不紧不慢地说道。对宁军的箭阵,他印象太深刻了,己方这几百号人,只怕连对方的一轮齐射都挡不住。

    余嘉恨的牙根都直痒痒,握着拳头喝问道:“那你想怎样?”

    “刚才已经说过了,等我们平安进入潼门,自然会把他放掉。你可以放心,我们说到做到,不会出尔反尔的!”

    “最好如此!如若不然……”

    懒着听他废话,余嘉恐吓的话还未说出口,唐寅已催马前行了。

    余嘉心里是又急又怒又恨,但对唐寅,他又一点办法都没有,干瞪眼,看着他从自己面前渐渐走远。

    对方吃瘪的模样,让舞媚心中暗笑,一直以来,她是舞家的大小姐,众人仰慕的对象,她从未依靠过别人,只会被众人所依仗,但现在,突然有个人可以站在她的前面挡风遮雨,这种感觉即奇妙又让她享受。

    唐寅等人正向潼门城下走,冷然间,一道劲风从高高的墙头上飞射下来。

    嘭!

    一支雕翎快如闪电,深深钉在唐寅跨下战马的蹄前,与此同时,城头上有人高喝道:“来者止步!”

    唐寅急忙勒住缰绳,扬头上望。

    城墙之上,站满了风国的士兵,人们瞪大双眼,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其中一名队长模样的军官一手握着长弓,一手扶着箭垛,探着身子,大声问道:“不要再望前走了,你们是谁?先报姓名!”

    舞媚一众都是风人装扮,也是风国旗号,但问题是他们是从宁军大营里平安无事走出来的,而且身后还跟有数量众多的宁兵宁将,城头风国士兵们也分不清楚他们是自己人还是敌人。

    “我是舞媚,让你们的将军过来与我说话!”舞媚催马向前走出几步,回话道。

    舞媚?是舞家的人!城头那名队长心头暗惊,不敢怠慢,急声道:“请稍等片刻!”说完话,他转回身快步跑开。

    大概过了半个钟头的时间,城头上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名身披战袍年将领出现在城墙之上,他探头向下观望,看到舞媚,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仔细观瞧。

    见对方盯着自己久久无语,舞媚皱起眉头,大喊道:“只几日不见,宗政将军就认不出我了吗?”

    听闻话音,那中年将领身形一震,惊喜道:“果然是舞将军!但你……他们……”他本想问舞媚等人是怎么通过宁军大营的,为何后面还跟有那么多的宁国人,但这话又不太好当众问出口,好象是在怀疑舞媚通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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