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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在异界-第4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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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军又开始用起绳索战术,一根根的绊马索凌空向唐寅飞去,将他的身子缠了一圈又一圈。

    受绳索所制,唐寅无法再前向走,他缓缓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绳子,手臂向回缩了缩,指尖弹动,那又粗又坚韧连奔驰中的战马都能被绊倒的绊马索在被他的指甲划过后,竟一根根的应声而断,断口之光滑,和用刀子劈断无异。

    绳子一根根的断开,那些用力拉扯绳索的贞军失去平衡,尖叫着扑倒在地。没有了绳索的控制,唐寅活象脱缰野马,身子下低,四肢着地,快如闪电,飞扑进贞军人群里。

    “啊——”

    唐寅冲入贞军当中,令贞军阵营里传出一片惨叫声,只是一瞬间,受其黑暗之火波及的贞军士卒就有十几人。贞军中的修灵者为了自保,以顾不上会不会误伤自己人,纷纷向唐寅施放出灵武技能。

    只可惜他们的灵武技能粘不到唐寅的身,只引来己方的士卒成群成片的倒地,而唐寅已形如鬼魅一般闪到他们的背后

第八百八十七章

    身负重伤的唐寅已完全失去理智,体内最原始的兽性那一面显露出,使他变的更加敏锐,身子的移动也变的更加敏捷,虽然手中没有武器,但他的指甲和趾甲的锋利程度不次于灵兵,一旦被其击中,修灵者的灵铠也抵御不住。

    唐寅冲进贞军之中,展开疯狂的杀戮,他的目标并不是普通士卒,而是能提供他更多灵气的贞军修灵者。在他的利爪和黑暗之火下,贞军修灵者一时间真成了待宰的猎物,交战时间不长,被唐寅所吸食的贞军修灵者已不下十人。

    人们被眼前这个半人半妖的唐寅吓的斗志全无,阵营终于瓦解,贞军人员四散而逃。唐寅正要追杀,突然瞥到不远处的江凡形势危急,他想也没想,本能的冲了过去。

    此时江凡倒在地上,武进正不停的对他出刀,这一记记连续不断的重刀,把江凡砍的只要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他的身躯也完全被砸进地里。

    也就是江凡,若换成旁人,这时候早承受不住了。

    武进正杀的性起,突然眼前黑影一闪,多出一个人。他下意识地倒退半步,定睛一眼,也被吓了一跳。只见他身前的这位修灵者,身上布满鳞片一般的灵铠,在其背后,腿部、手臂上还插有不少的箭支,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冒着鬼幽幽的绿光,让人分辨不出他是人还是妖。

    由于一心想斩杀江凡,武进并没有看到唐寅的变化,此时也没把他认出来,他脱口惊声问道:“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唐寅冷声回了一句,手臂向前一探,手掌如刀,直插武进的颈嗓咽喉。

    这是什么怪招!武进本能的抬刀格挡。当啷!唐寅的指尖正插在灵刀的刀身上,发出金属的碰撞声,同时也冒出一团火星子。唐寅没觉得怎样,但武进受其冲撞之力,噔噔噔倒退了三步。

    啊?硬接着唐寅这一掌,武进也倒吸口凉气,对方手上的灵铠怎么如此坚硬,简直和灵兵一样。

    还未等他回过神来,他面前的唐寅已消失不见,再现身时,出现在武进的背后,上面一掌,猛击武进的后脖根,下面的一记扫堂腿则横扫对方的脚踝。

    听背后恶风不善,武进吓的急忙向前纵身,跳跃出去,只听沙的一声,唐寅的手掌没有切中武进的脖子,指尖由他颈后的灵铠划过,将其灵铠撕开一条三寸多长的大口子。

    稳住身形的武进下意识地摸摸后颈,同时也惊出一身的冷汗。暗叫一声厉害,武进大吼一声,轮刀反攻唐寅。

    他一口气攻出五、六刀,刀刀都奔唐寅的要害,他以为自己的快刀能压制住对方,但他的刀速在唐寅眼中根本不算什么。

    轻轻松松将武进的杀招一一让开,而后,唐寅嗤笑一声,挥舞双掌,向武进展开反击。同样的时间,武进砍出五、六刀,而唐寅却足足挥出十多掌,其速度之快,用闪电来形容也不为过。武进一向自认为他身手过人,但在唐寅面前,则相形见拙。

    在唐寅疾风骤雨一般的抢攻之下,武进完全招架不住,为了自保,他只能后退。这一退,他是一退再退,从街道的中央一直退到街旁的墙根下,等他的后背抵住墙壁,再无路可退之时,被的实在没办法的武进只能施放灵武技能,来开唐寅。

    危急时刻,武进使出全力,释放出顶极灵武技能——灵乱·极。

    但他却忽视了一点,致命的一点,他此时是在墙根下,而墙根下完全被阴影所笼罩,那正是暗影修灵者来去自如的范围之内。

    见武进使出灵乱·极,抢攻的唐寅立刻以暗影漂移闪了出去,等武进把灵乱·极释放完,灵刃还飞旋在空中未散去,刚才消失的唐寅又重新在武进的面前现身,后者心头大骇,暗叫一声不好,再想躲避,已然来不及了。

    重新现身的唐寅出手如电,手掌平伸,如同一把尖刀,深深刺入武进的胸膛,他的手掌是由武进前胸刺进入的,由其后心探出,连其背后的墙壁都被唐寅这一记手刀一并刺穿,在他的掌心里,还多出一颗鲜红并嘭嘭跳动的心脏。

    白色的灵雾由武进的身子不断冒出来,鲜血淋漓的心脏也瞬间变成暗褐色。唐寅收回手臂,失去支撑的尸体靠着墙壁,软绵绵的滑倒在地。贞国大将武进,本是来刺杀唐寅的,结果却被唐寅挖掉心脏,即便到死,他都死的糊里糊涂,不知是死于何人之手。

    五百贞军,刺杀唐寅无果,反倒是两名主将一死一重伤,其中的修灵者们也死的七七八八,剩下的贞军士卒哪里还能是唐寅、江凡、程锦、单阳的对手,见大势已去,贞军也无心再战,剩余的修灵者带着重伤的潘合先跑了,余下的贞军士卒也随之一哄而散。

    唐寅不依不饶的追杀贞军,江凡和程锦急忙追上前去,把他拉住,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大王受伤了,不可再战!”

    此时唐寅的身上还插有许多的雕翎,尤其是背后,得有十多支之多。唐寅从狂暴中渐渐冷静下来,理智也重回体内。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巡视江凡和程锦二人,看他俩身的灵铠也多有破损,问道:“你俩伤的怎么样?”

    “我们没事,关键是大王……”

    唐寅随手拔掉一根腿上的箭支,又扭回头向自己的背后瞅瞅,说道:“帮我把背后的箭矢都拔掉。”

    “大王还是先回城,找军医处理吧!”程锦看着唐寅背后的箭支,咧着嘴说道。十多根箭插在背后,程锦看着都觉得疼。

    唐寅满不在乎的嗤笑一声,说道:“区区箭伤,算不了什么,拔!”说着话,他散掉身上的灵铠,席地而坐,示意江凡和程锦二人为自己拔箭。

    江凡和程锦了解他的脾气,二人无奈,只得硬着头皮为唐寅拔下箭支。

    激战的时候,唐寅失去理智,感觉不到疼痛,现在冷静下来,再拔箭支,便感觉到一阵阵钻心的剧痛由背后传来。

    不过他定力惊人,能忍受旁人无法忍受的疼痛,随着一根根的箭矢拔掉,唐寅非但一声未吭,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他举目看向站在不远的单阳,此时单阳也在看他,不过看他的眼神却象是在看怪物。

    唐寅一笑,说道:“单将军,看起来,你们的盟军对你并没有同盟之情啊!”

    经过刚才的激战,单阳并未受伤,但也杀的浑身是血。听闻唐寅的话,单阳脸色微红,沉声说道:“末将回营之后,定会把贞军的所做所为呈报将军!”

    “呵呵!”唐寅轻笑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顿了一会,他话锋一转,说道:“这次你帮了我,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回报。”

    单阳正色道:“这是末将的职责所在。”

    他话音刚落,唐寅便不耐烦地挥手说道:“我不会拖欠敌人的人情。”

    单阳默然。

    唐寅眼中绿光早已散去,眼眸又恢复幽深的黑色,他上下打量单阳片刻,说道:“贵国与贞国同盟,无疑是与虎为谋,长此下去,定受其害,单将军,你认为呢?”

    单阳是个知分寸、懂本分的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他说,他心里很清楚,虽然他现在也很赞同唐寅的观点。他垂首说道:“联盟之事,我家大王自有定夺,末将不敢妄加评论。”

    唐寅嘴角挑了挑,感觉在单阳这个人身上占不到什么便宜,转回头,不再看他。

    他和单阳谈话之间,江凡和程锦已将唐寅背后的箭支全部摘掉。

    他背后的箭伤虽多,但都不严重,毕竟灵铠还是卸掉大部分的力道,箭支射的并不算深。摘掉箭支,伤口也未留出多少血,在暗之灵气的作用下,伤口反倒开始快速的结疤。

    旁边的单阳看得清楚,暗暗咋舌,难怪都说暗系修灵者神秘诡异,今日得见,果然不假,受了这么多的箭伤,唐寅竟然还能象没事人似的和自己说话,而且伤口愈合之快,已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

    看来以后要是自己对阵上暗系修灵者,必须得直接将其斩杀,否则不管对方的伤势有多重,都有存活下来的可能。唐寅伤口的愈合速度,也让单阳暗暗加了小心。

    打退贞军的偷袭,唐寅等人未再遇到埋伏,顺利回到锦阳内城。

    单阳识趣的没有跟随唐寅入城,到了城门前停下脚步,向唐寅拱手告辞。

    唐寅邀他到城内一坐,被单阳婉言拒绝,唐寅也不勉强他,让城内的风军人员取来黄金百两,赏于单阳。这次单阳略做推迟,便接受了,而后向唐寅道谢,转身而去。

    唐寅是不虚此行,与川贞联军的统帅任放成功达成和解,虽然有遇到贞军的埋伏,但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回来了。

    而单阳回到川贞联军的大营,还没进中军帐,就听里面叫喊不断。他皱了皱眉头,问帐门口的侍卫道:“里面怎么回事?”

    “哎呀,单将军,您可算回来了!刚才聂将军怒冲冲的前来,说是单将军您重伤了贞军将领潘合,要上将军治您的罪呢!”侍卫低声说道。

    单阳听闻这话,鼻子都快气歪了,自己还去找聂泽算帐,他倒是恶人先告状,真是岂有此理?!

第八百八十八章

    单阳大步流星走进中军帐,到了里面,看都未看聂泽等贞将,直接走到任放面前,插手施礼,说道:“将军,我已把风王殿下护送回锦阳内城。”

    看到单阳,帐内的川将和贞将的反应截然不同。川将们纷纷松了口气,一各个如释重负,而贞将们则是两眼喷火,义愤填膺,看着单阳的眼神象是随时要扑过去咬他几口似的。

    任放很沉稳,端坐在帅案后,慢条斯理的向单阳摆摆手,淡然说道:“单将军辛苦了。”顿了一下,他看眼站于一旁满面怒色的聂泽,然后又说道:“单将军,聂将军向本帅告状,说你伤了贞军兄弟,不知可有此事?”

    单阳深吸口气,沉声说道:“确有此事!”

    他话音刚落,聂泽就迫不及待地说道:“怎么样,任帅,这可是单将军亲口承认的,并未本将冤枉他吧?”

    “哼!”单阳冷哼一声,说道:“聂将军,你不找上门来,我还要去找你呢,问问你到底是何居心?!任将军已与风王殿下达成议和,而你却在半路设伏,欲刺杀风王殿下,你这么做,不仅是破坏双方的和议,也是置我川国于不仁不义的境地,这你又做何解释?”

    任放早就猜出是这么回事了,现在听单阳把话讲明,他故作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转头又看向聂泽,似乎在询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泽老脸一红,然后又强硬地说道:“风国为敌国,风王为大敌,我军刺杀唐贼,有何不对?”

    任放依旧不插话,也不表态,脑袋又转向单阳。

    单阳冷声说道:“两军交战之时,无论用什么手段杀掉敌国之君皆无可厚非,而现在双方已经议和,可聂将军还是一心置风王于死地,聂将军是不是太过于胡作非为了?”

    想不到一向沉默寡言的单阳这时候变的如此能说会道,聂泽一时间也被他质问的哑口无语。正在他不知该说点什么好时,任放终于开口了,他说道:“是啊,单将军说的有道理啊!聂将军,本帅已与风王议和,而你却去刺杀风王,这么做,不是让本帅成了出尔反尔的小人吗?也让你我两国颜面扫地啊!”

    聂泽恼羞成怒,拍案而起,震声说道:“不管本将做的对与不对,但单将军重伤潘将军是事实,你们要如何处理此事?”

    这时候任放又不说话了,满脸困惑地看着单阳。

    单阳说道:“我的职责是保护风王殿下,而潘将军却是来行刺风王殿下的,我职责所在,不得不与潘将军交手。比武尚且免不了要受伤,何况是在战场之上,我若不使出全力,现在躺下的就是我。”

    聂泽怒声喝问道:“单将军的意思是……”

    单阳回道:“我的意思是,潘合咎由自取,未取他性命,我已是念及同盟之义,手下留情了!”

    “你……”聂泽气的两眼直冒金星,伸手指着单阳的鼻子,半晌说不出话来。

    单阳懒着再和他争论,转身形走到任放的下手边,撩征裙,甩征袍,盘膝而坐。单阳可是上将军,论军衔,与任放为平级,他为人是低调寡言,但不代表他没脾气,真要是发起威来,连任放也得忌惮三分。

    看他这样的态度,聂泽的脸面还哪能挂得住,他五官扭曲,表情狰狞,回头看向任放,质问道:“任帅,单阳伤我潘将军一事,你到底要如何处理?”

    任放呵呵一笑,说道:“聂将军不要生气,也不必着急,单将军下手是稍重了一点,但也是职责所在,若有得罪之处,本帅代他向聂将军赔不是了。”说着话,任放站起身,对着聂泽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礼。

    身为联军统帅,任放能放下身段当众向聂泽施礼道歉,已算是给足他的面子了,而聂泽显然不满意。

    他麾下的两员大将潘合和武进一伤一亡,武进是死于唐寅之手,那无话可说,但潘合可是伤在单阳的手上,如果此事只因为任放的一句道歉、一个施礼就到此为止,那贞军在川军面前岂不颜面尽失,自己这一军统帅在军中还有何威严而言?

    聂泽双目射出阴森森的寒光,冷冷注视着任放,一字一顿地问道:“这就是任帅的处理方式吗?”

    任放表面上总是笑呵呵的,一派和事老的模样,实际上他比任何人都要强硬,在他的骨子里,有着川国贵族特有的孤傲。

    他对上聂泽的目光,慢慢坐回到铺垫上,然后心平气和地含笑说道:“没错,这是我的处理方式。聂将军,你我两国为盟国,你我两军为兄弟之军,遇事又何必斤斤计较呢?何况,这次也确实是贞军的兄弟有错在先嘛!”

    “现在身负重伤,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不是你川军的将领,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管受伤的是谁,本帅讲的是理。我与风王议和,这是你我双方都同意的事,而聂将军偏偏要搞出行刺风王的事来,导致潘合将军负伤,说来说去,主要的责任还是在贵方。”

    “双方都赞同议和?哈哈——”聂泽怒极而笑,厉声道:“主和的一直是你,任放,我聂泽从未赞成过!要与风贼和解,退兵,那你川军自己退吧,我贞军宁死不退,宁死也不做夹着尾巴逃跑的狗!”

    这时候,聂泽是真被气晕了头,不管不顾的彻底和任放撕破脸。咆哮过后,聂泽又怒发冲冠里指了指任放,转身大步向外走去。聂泽一走,众多的贞将们也纷纷起身,许多人都冲着任放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聂泽可恶,太目中无人了!”等贞将们走出大帐好一会了,处于震惊中的川将们才纷纷回过神来,人们气的满面通红,吹胡子瞪眼,就连负伤的伍瑞都连拍桌案,若不是他脚上有箭伤,非追出去和贞军理论不可。

    任放并未气恼,至少在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现。他淡然一笑,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人家想留下,就让他们留下好了,聂泽要自寻死路,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贞军作战是勇猛,但若是没有川军的支持,没有川军提供的大型武器,他们想单凭自己的力量击溃风军,摧毁风国,那是自不量力。在任放看来,贞军若是不撤退,单独留下,只有死路一条。

    聂泽说他宁死不退,那只不过是一时的气话而已,他还没冲动到真的留下来独战风军。

    回到贞军的大营,坐在中军帐里和麾下的将领、谋士们一商议,聂泽也感觉出己方无力独自留在风国境内,独战风军,最终,他也只能接受退兵的命运。

    这一场旷日持久,历时数月的川贞二国联手伐风之战,终于是以川贞联军的主动求和而告终。

    此战,双方并未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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