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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就得问问我手中的九转断魂刀了!”说着话,他单手持刀,分别点了点叶堂和高宇的鼻子,说道:“不服再来过!”
再来?估计再打一场,自己二人都得死在他的刀下!叶堂、高宇互相看了一眼,再瞧瞧后面的士卒,见部下们撤得差不多了,二人故作镇静地说道:“贼匪,你不要嚣张,我二人虽不是你对手,但有人能取你的脑袋!”说完话,两人如临大敌似的,xiǎo心翼翼地一步步后退。
“想跑,没那么容易!”有匪寇xiǎo卒还想追上去,匪寇头目大喝道:“不要追了,让他们走,我倒要看看,风军之中还有谁能是我齐横的对手!”
齐横?原来这人叫齐横!叶堂和高宇都没听过他的名字,不过这次可牢牢记在心里了,等两人退到安全距离后,再不停留,转身飞速地跑下山去。
叶堂和高宇率一万直属军来剿匪,结果匪寇没杀几个,己方这边倒伤亡数百人,而且叶堂和高宇也是一败涂地,被匪寇头目齐横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退下山后,二人一商议,这仗已不是他二人能打得了的了,要么退回军营,要么请援。但败得如此之惨,二人也没脸回去向大王复命,只能硬着头皮派出手下士卒,回主力军营向大王禀明情况,请大王定夺。
叶、高二人战败的消息很快传到唐寅的耳朵里,后者听闻,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叶堂和高宇的本事怎样,他再清楚不过了,他二人合力都打不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匪寇头目,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看出唐寅的疑惑,乐天急忙出列,拱手说道:“大王,万万不可xiǎo看白头军啊!安丘郡以前曾经有数次剿匪,主要打的正是白头军,可几次剿匪皆铩羽而归,还损兵折将无数,最后竟拿白头军毫无办法,可见白头军绝非普通匪寇,叶、高两位将军的战败也是有情可原的!”
唐寅轻轻恩了一声,托着下巴沉yin片刻,环视麾下众将,问道:“哪位将军愿协助叶堂、高宇,再战贼匪?”
“大王,末将愿往!”
知道白头军已不是普通匪寇,这下风将们都来了jing神,展鹏、陈修、杨冒、张程、孔炎诸将纷纷出列,chā手施礼,请缨出战。
第191章
唐寅先巡视了平原军的营地,随后又去了以李威为首的赤峰军营地。
平原军是外紧内松,赤峰军则正好相反,是内紧外松,散布的岗哨并不多,倒是军纪军风十分严禁,在营地中很难看到聊天谈笑的士卒,人们步履匆匆,都在抓紧时间各忙各事,大多数的士卒都已睡下休息,补充体力,整个营去静悄悄的,冷冷清清。
李威和乐天、艾嘉算是同一批跟随唐寅的将领,之间都很熟悉,他是百分百的信任这二人,有敌情,天眼和地网的探子自然会来禀报,他无须再耗费人力放哨,多此一举,不如让兄弟们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在赤峰军的营地转了一圈,唐寅、邱真三人又向林外走去。
为了隐藏行迹,他们的营地位于林子深处,向外要走出两三里地才能上官道。
唐寅等人钻出密林后,回头观望,眼中尽是密压压的树木,如果不深入其中,任谁都不可能察觉林中竟驻有那么多的军队。
暗暗点了点头,唐寅又向官道对面的林子扬扬头,说道:“我们去梁启的营地瞧瞧!”
“好!”邱真和程锦答应一声,跟随唐寅,又向三水军的驻地走去。
穿过官道,进入另一边的林地,向里面还未走出多远,只听头顶上方突然传来树叶颤动的哗啦啦声,紧接着,数条人影由树杈上蹦了下来,呈半环形将唐寅等人拦住。邱真吓了一跳,还没等看清楚来人的相貌,对方众人已上前齐齐向唐寅施礼,低声说道:“原来是大人!”
唐寅打量几人,见他们都身着轻便的便装,问道:“你们是……”
“回禀大人,我们是三水军暗哨。”
“哦!”唐寅点头应了一声,梁启把暗哨安插的也算是够远的了,他摆摆手,说道:“去忙你们的。”
“是!大人。”几名暗哨退回到树下,接着手脚并用,身法灵巧,犹如灵猴般又爬回到树上,隐身于茂叶之中。
唐寅等人足足深入林中五里左右才走到三水军的营地,一路之上,他们所碰到的三水军明哨、暗哨不计其数,而到了营地再看,三水军驻地的外围已立起长长的栅栏,不少三水军的士卒正堆积土堆,累起半人高的土墙。
得知唐寅前来,梁启和白勇一同迎了出来,唐寅对三水军构筑防御十分不解,问道:“为什么要造栅栏、土堆?”
梁启说道:“在一地驻扎的时间只要超过三个时辰,就有筑造防御工事的必要,何况我军还要在此地驻扎数日。”
唐寅看了他一眼,摇头表示无法理解,他说道:“将士们连夜赶路,都已疲惫,现在还要建造如此繁杂的工事,岂不会引起将士的怨言?”
梁启淡然一笑,说道:“军中不是游山玩水的地方,既然选择投军,就要有吃苦的准备,如果连这点累都受不了,还何谈上阵杀敌?那就不如回家娶妻生子算了!”
虽然梁启这翻话不是在说唐寅,但他听完还是老脸一红,尴尬地点点头,干笑着说道:“梁将军所言有理。”
梁启治军的思想要更接近于现在军人的思想,他也体贴下面的将士,不过和唐寅那种纵容的体贴完全不同,他的要求十分严格,设定的军法也极重,对有功者自然重赏,对有过者则加重处罚,在他看来也只有这样才会上下一心,才会使全军抱成一团,才会在战场获得最大的生存空间。
让将士们活下去,让将士们能完好无损的走下战场,这就是对将士们最好的体贴。
从各营地状况的不同,也正好能看出各军统帅性格的差别。
萧慕青灵活,李威严禁,梁启犀利,至于以古越为首的直属军则是最没特点的,并非古越无能,而是直属军就在唐寅的眼皮子底下,时不时的他也要插手一二,唐寅并非以治军擅长,所以直属军除了训练还算不错外,也找不到别的什么长处。
平原军、赤峰军、三水军各有特点,至于谁好谁坏,谁强谁弱,就只能在战场实践中见分晓了。
两日后,天眼和地网的密探双双传回消息,钟天麾下的地方军已进入关南郡地界,正向三池城进发,领军的统帅是钟天的心腹之一,肖魁。
肖魁是兵团长出身,作战骁勇,以刚猛著称,很得钟天的赏识,此次出征,钟天能放心把二十万的地方军交由他来掌管,可见对他的重视与信任。
地方军进入关南郡后行军速度很快,从心里来讲,肖魁并未把唐寅放在眼里,觉得唐寅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舞家的栽培和提拔,这在盐城已是路人皆知的事,现在舞家受难,唐寅得势,他非但未回报舞家,还夺了人家的兵团,再把舞家一脚踢开,十足的小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统兵?又怎么可能会领军打仗?麾下兵力虽多,但有唐寅这样的主帅,也只能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这次他被钟文命为前军统帅,正好想借着这个机会率先与唐寅开战,先立下一件大功,等得胜回都后不仅能得到奖赏,自己在王廷的地位还能进一步提高。
心里怀着这样的想法,肖魁连番催促加快行军速度,最好是能把钟文所在的中军甩远一点,根本就没想过已向钟天伏首称臣的关南郡会有唐寅的伏兵。
只过了一天的时间,二十万的地方军便抵达三池城。
此时,三池城内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肖魁骑在马上,走在队伍前列,远远的见三池城一片安宁,不由得皱起眉头,他们从盐城走到这里,沿途所经城池无不出人来迎接,可风平浪静的三池城却没有一点要迎接他们的意思。
心中冷冷哼了一声,他问身旁的偏将道:“三池城的城主不知道我们来了吗?为何不出来迎接王师?”
“这……”那偏将暗暗吐了吐舌头,低声说道:“属下不知!”
肖魁白了偏将一眼,催马继续前行,同时没好气地下令道:“继续行军,进城!”说着,他又嘟囔道:“最好三池城城主能给我一个好解释,不然我绝轻饶不了他!”
“是、是、是!这个城主太目中无人了!”偏将见缝插针,连声附和。
以肖魁为首的地方军大张旗鼓的进入三池城内,别说没看到城主,就连普通的军兵都未见到一个,大开的城门无人把守,任由过往的百姓们进进出出。见状,肖魁更气,就算三池城这边不算前线,但也不能如此松懈,看来这个城主是不打算活了!
“我倒要看看,城主在家里都干些什么!”肖魁对身边的偏将下令,让他去城主府,把城主带过来见他。
偏将答应一声,立刻领人前往。
没过多长时间,偏将又领人回来了。肖魁巡视一圈,没有看到其他人,皱起眉头,问道:“城主人呢?”
偏将摇摇头,说道:“并不在城主府内。”
“不在?那他跑哪去了?”
“属下打听过了,城主府的下人们说城主是昨天一大早走的,说是要去通州,还带上了家人,也没说明是什么原因,下人们猜测城主可能是被撤职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肖魁气的闷哼一声,看看天色,已近傍晚,今天是不可能再继续行军,他对左右的将领说道:“传我将领,全军进城休息,明天一早再继续赶路。”
“将军,三池城太小了,我们这么多将士恐怕住不下。”一名将领为难地说道。
“那就驻扎在城外!这种事情也用我来教吗?”肖魁白了那名将领一眼。
这名将领是地方郡军的统帅。对地方军的将领,肖魁是一百二十个瞧不起,如果不是为了稳定地方军,他早就把这些人统统撤换掉了,哪会留在自己身边碍眼?
那名将领被他训斥的面红耳赤,没有再多说什么,拱手退了下去。
肖魁不再理他,带上他的心腹部下以及数百名随军侍卫,直接去了城主府。
既然城主不在,那城主府就成了他在三池城的下榻之地。
按照肖魁的军令,地方军士卒一部分驻扎到了城内,一部分则在城外安营扎寨。
地方军本就士气低落,又是一路急行军赶来,上下将士无不疲惫,也全无戒备而言,全军休息时就连放哨的军兵都少得可怜,即使有也是抱着长矛坐在地上呼呼大睡。
晚间无话,等到翌日清晨,驻守在塔楼之上的哨兵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哨兵睡眼朦胧,向城外扫了两眼,边伸懒腰边打呵欠,缓了一会才算恢复些神智,不过他的神智恢复过来的同时身躯也猛然一震,双手用力地揉了揉眼睛,伏在墙头,探着脑袋向城外观望。
地方军小半在城内,大半在城外,营寨是近贴着城池扎下的,可是现在,在地方军营寨的外围又多出一支规模庞大的人马,这支人马兵力之众,放眼望去无边无沿,连城池带营寨都给团团包住,围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队伍中旗帜飘扬,皆是黑底白面,斗大的‘风’字随风舞动。
现在他们早已经被钟天*的换旗换装了,不可能再打风旗,那眼前这波军队是怎么回事?
第193章
天渊军这时候叫喊风人不杀风人,时机抓的可谓是恰倒好处,被隔绝于城外的十多万地方军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已陷入绝地,此时听到这样的喊声,再看看城墙上指手画脚的肖魁,心中的落差可想而知。
几名私交不错的地方军将领凑到一起,低声嘀咕。
“肖魁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这样的统帅,我们还跟着他做甚?”
“没错!肖魁视我等兄弟的性命如草芥,若是继续跟着他,我们早晚都得被他害死!”
说到这里,几名将领都沉默下来,面面相觑,停顿一会,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降了吧!”说完话,几人又相互瞧瞧,不约而同的都笑了。几名将领做出了决定,振臂一呼,下面的士卒们纷纷响应。
这些人不再聚集在城墙下,甩掉自己身上的头盔和甲胄,仍掉武器,甩开双腿,纷纷向天渊军的阵营跑去,边跑还边大声喊叫:“不要动手,天渊军的兄弟们别动手,我们投降,我们投降啦——”
此时此刻,有人起了头投降,接下来的情况就不受控制了。见天渊军对己方投降的人员即为放箭,也为狠下毒手,立刻有更多的地方军投入到临阵倒戈的阵营中,效仿那些投降的将士,脱掉鹏国的军装,大呼小叫地奔向天渊军。
肖魁把地方军隔绝于城外是为了让他们去与天渊军交战,现在倒好,这些地方军非但一箭未放、一刀未出,反倒全都向人家主动投降了,这是肖魁始料不及的。他两眼瞪得溜圆,看着城外的地方军成片成片向天渊军的阵营里逃,他直气的两眼发黑,七窍生烟。
他扯脖子大喊道:“回来!都给我回来!你们加入叛军就是造反,就是叛国,我灭你们的九族……”
这时候别说没人听到他的喊声,即使听到了也当他是放屁,钟天就是靠造反登上君王宝座的,也没看谁诛他的九族,再者说法不责众,那么多的地方军,难道还能都诛九族吗?
见自己光靠喊话制止不住地方军的叛逃,肖魁又急急下令,打开城门,放外面的地方军近来。
这回他想让地方军进城也没人愿意进去了,士卒们穿过己方的营寨,全都往天渊军那边跑。
气急败坏的肖魁又想出狠招,对城墙上的士卒大声喝道:“放箭!把这些叛国的畜生统统给我射死!”
他喊了两嗓子,见没人行动,他立刻转回头,怒道:“为什么不听将令……”
他话还没说完,偏将已快步走上前来,目光向左右扫了扫,低声说道:“将军息怒,不要把这些地方军*得太急了!”
闻言,肖魁立刻挑起眉毛,推开偏将,环视周围的地方军将士。他不看还好点,这一看,他自己被也吓了一跳。
只见众人站在原地,都在大眼瞪小眼的盯着自己,嘴巴闭得紧紧的,脸上肌肉直蹦,皆是带着强压怒火濒临爆发的表情,手掌狠狠握着武器,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若不是怨气与憎恨到了极点,人们也不可能会是这个样子。
肖魁心头一紧,暗暗吞口吐沫,不过他可不会承认自己指挥失当,他哼哼一声,强装镇静,冷声说道:“算了,本将军有好生之德,就放过这些这些胆小如鼠之辈,让他们去拖累敌军好了!”
人们并没有因为他的‘开恩’而减轻心中的怨恨,反而更觉得肖魁吃软怕硬,十足的小人得志。
肖魁以为自己的宽厚足可以稳定人心了,随后又开口说道:“我们不能死守城池,涨敌人的士气,灭我方自己的威风,众将士都给我听令,统统随我出城迎战,等退了敌兵,你们人人都有重赏!”
此时不守,还想破敌,如同玩笑。
一名地方军将领跨前一步,叹道:“晚了!将军现在迎敌太晚了!若是刚才将军能下令出城,与城外的兄弟汇合一处,突破重围还有可能,但现在,只凭我们这几万人如何能冲破数十万大军的阵营?”
肖魁气得脸色涨红,怒声道:“数十万敌军?那都是唐寅手下的乌合之众,不堪一击,你们随本将军出城迎敌,一击便可打垮敌军!”
那将领脸色略变,随后表情又恢复平静,退后一步,说道:“将军若想去找死,那将军就自己去吧,我们可不想陪着将军一同去赴死!”
“你说什么?”肖魁把佩剑抬了起来,喝道:“有胆的你再给我说一遍!”
那将领没有再后退,挺直身躯,加重语气,正色说道:“将军现在要出城迎敌就是送死!”
“老子先劈了你!”肖魁怒吼着把手中剑举了起来,对准那将领的脑袋就要劈砍下去。
这时,周围的地方军将士们一拥而上,齐齐把肖魁以及身边的偏将侍卫等人包在当中。
“你们要干什么?”肖魁高举起来的剑没有落下,扭头看着左右的众人,喝道:“你们想造反不成?”
“反就反!”一名胆大的士卒在肖魁的背后嘟囔一句,同时抬起手中的长矛,直向他后腰刺去。
肖魁以作战勇猛见长,一身的灵武也非同小可,他感觉到背后恶风不善,想都未想,体内灵气扩散而出,眨眼工夫在身上罩起灵铠。随着当啷一声脆响,那名士卒刺出的一矛正好被灵铠挡住,发出清脆的声响。
“大胆!”肖魁厉喝一声,手中佩剑灵化,同时回手一剑,反劈那士卒的脑袋。对普通的士卒而言,灵战士的速度太快了,又是在如此近的距离,那士卒连闪躲和招架的意识都未来得及生出,脑袋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