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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笑了,拉下殷柔的小手,包在自己的大掌当中,幽幽说道:“有家不能回,怎能算是幸福呢?如果一个男人都不能给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带来幸福,那这个男人就太失败了。”
殷柔心中一暖,依偎进唐寅的怀中,轻声低语地说道:“其实,我现在就已经很幸福了……”
“还不够!”唐寅眯缝起眼睛,说道:“很久以前我就说过,我要为你打下一座广阔又坚实的江山,再也没人能威胁柔儿,再也没有人能把柔儿赶出家园。”当然,这也是唐寅自己的梦想。
殷柔在为唐寅的话感动同时,也没忘记正事。她问道:“皇兄同意了吗?”
“当然!陛下也时刻梦想着重回京,镇江距离京更近,陛下当然更愿意往在镇江。”唐寅可不知道殷谆心里是怎么想的,这只是他自己的臆测罢了。
听唐寅说皇兄已经同意了,殷柔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她话锋一转,又问道:“什么时候开始迁都?”
“会很快!最迟不会超过两个月。”
“这么急啊?!”
“其实镇江什么都不缺,但凡是赘重之物,都可不必带走,留在盐城就好。”唐寅笑道:“等到镇江,我再重新帮你布置一下,要比现在这里的环境更漂亮,更舒适。”
殷柔百分百的相信唐寅绝对能做到这一点,她继续依偎在唐寅的怀中,低声说道:“有人说,你决定定都镇江,本意还是想与南方的诸国打仗。”
唐寅并不否认这一说法,事实继续向南扩张确实是他迁都镇江的重要原因之一,不过他也能感觉到殷柔对自己的担心,他含笑说道:“不打了、不打了,连年征战,国家也需要休养生息嘛,至少短时间内,我是不会再对外用兵了。”
殷柔闻言大喜,兴奋地抬起头,两眼绽放出明媚又迷人的光彩,眨也不眨地看着唐寅,问道:“寅,真的吗?真的不会再打仗了?”
如此神情的殷柔,唐寅实在不想破坏她的好心情。他微微点下头,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恩,是真的。”
或者说,在安、桓二国之间没有爆发战争之前,自己是不会再主动挑起争端了。
得到唐寅的亲口确定,殷柔倍感安心,每次唐寅出外征战,她在皇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终日担心他的安危,生怕有哪一天噩耗会突然传进盐城,自己连他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不再打仗,那真是太好了……”
殷柔闭眼睛,在唐寅的怀中依偎得更紧。唐寅也下意识地收紧环住殷柔的手臂,他不希望殷柔为自己担心,但是要完成心中的目标,对外征战就是唯一的手段,没有之一。
风国的迁都一事开始紧锣密鼓的进行,好在现在官元吉和邱真都在镇江,可以及时地处理镇江那边的事务,并为即将搬迁过来的朝廷做好一切准备。
由于皇廷也要搬到镇江,这就要求官元吉和邱真得在最短的时间里,于镇江城内再建造一座王宫。
以前的莫王宫肯定是要留给皇族居住,唐寅的王宫只能另行建造,不过现在风国的国库十分富足,即便再建造一座和莫王宫规模一模一样的王宫亦非难事,只是时间紧了一点。
为了建造风王宫,镇江城内大动土木,光是被额令搬迁的莫人百姓就有数千户之多,可见其新王宫的规模之大。
一座和莫王宫规模几乎完全一致的新王宫,在邱真和官元吉轮番的督导之下,只用了四个多月的时间便修建完工。里面也装修的异常奢华,不仅摆放有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就连墙壁、柱子、栏杆等处都是镶金挂银,地面所铺的地毯一律是由北方的贝萨国引进而来,即便是各处花园里用于装饰的假山都是尽量把真山搬运过来。
王宫是一个国家的门面,以前唐寅一直住王府,那是受国库所限,现在吞并了莫国,国库充裕不少,官元吉和邱真也决定奢侈一次,把王宫内外都建成最顶级的,省得别国使节前来时让人家瞧不起,总说风国是偏远的蛮荒之地。
风国把都城迁移到镇江,莫人对此即有期待的心理又隐隐约约感到害怕,他们不知道风国朝廷进入莫地后,对莫地将实施什么样的统治,是宽松的怀柔还是冷酷的铁血。
但大多数的莫人还是抱有乐观的心理,既然风国肯定都于镇江,就说明很重视莫地,想把莫地治理好,不太可能会重现不久前的那场血案。
两个半月后,盐城大批的物资已然先一步运送到镇江,这时候,唐寅终于下令,举朝南迁。
规模庞大的风国朝廷、皇廷以及风国兵力鼎盛的各中央军团,陆续离开已有一千多年历史的风都盐城,浩浩荡荡的南下,直奔风国的新都城——镇江。
当朝廷离开盐城的那一天,几乎全部的盐城百姓都有出城相送,现场可谓是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边际。
等到唐寅的坐驾驶出南城门,早已聚集在城外的百姓们不约而同地纷纷跪地,有许多百姓当场大哭起来,伤感的情绪很快感染更多的人,一时之间,哭声四起,悲啼声震天。
如此情景,唐寅在马车里也坐不住了,知道的这是在欢送迁都呢,不知道的还得以为是自己出殡呢!
他向车外的阿三阿四招呼一声,让马车停下来,随后,他从车内走出,举目向四周一瞧,好嘛,除了人他就再没看到别的东西。
“大家不要再哭了!”唐寅深吸口气,提高声音,振声道:“迁都是喜事,大家如此哭哭啼啼,岂不是把喜事变成了丧事?赶快都起来!”
“大王,我们舍不得大王走啊……”有近处的百姓冲着唐寅颤声呼道,边说边向前叩首。
唐寅虽好战,虽连年用兵,让风人死伤无数,甚至出现了青壮人口断层的恐慌,但同样的,他也为当初那个羸弱不堪的风国带来了无的荣耀与强盛,百姓们还是打心眼里爱戴和尊敬唐寅这位君主,现在风国要举朝南迁,去往数千里之外的镇江,可能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大王的风采,百姓们是真的发自内心的难过。
听着百姓们的哭诉,那么铁石心肠的唐寅也感到一阵心酸。他从马车跳下来,分开周围众多的侍卫,直接走到百姓们的近前,伸出手来,先把距他最近的几名百姓拉起,接着又向周围的百姓挥手道:“起来、起来,大家都快起来,即便迁都镇江,本王也会时常回盐城看望诸位父老乡亲。”
顿了一下,他轻轻叹了口气,喃喃说道:“本王又有何德何能,能烦劳这么多的乡亲父老出城远送……”说着话,他倒退半步,拱手冲着前方的百姓们深施一礼。
扑通!刚刚被他拉起的那几名百姓又重新跪倒在地,原本就没站起来的人更不会站起,人们以叩首还礼,现场的哭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还更高了,有甚者,直接哭昏在当场。
“大王还是赶快回到车内!这么拖下去,可没时候是个头啊!”张鑫凑到唐寅身边,低声劝道。
被盐城百姓这一哭送,唐寅还真有些舍不得走了,但迁都一事已势在必行,现在可由不得他再反悔。他把心一横,牙关一咬,转回身,跳马车,坐内到车内。
“大王——”听着车外百姓们一声声的呼唤,唐寅面无表情地闭眼睛。如果自己以后真的打下一座辽阔的江山,他依然愿意回到盐城,在这里度过自己的下半辈子。
他在这个世界是没有根的,但盐城是他起家的地方,他想,盐城应该算是自己的根了。落叶,终究是要归根的。
迁都可不是行军打仗,拖家带口,杂物也多,其速度比单纯的军队行进要慢得多。盐城到镇江,如果是军队行军的话,一个半月就足可以赶到,而这次迁都,却足足走了三月有余。
第十集 第五百零三章
第五百零三章
三月二十,chun分,风国朝廷正式入主镇江。e^看
这一天,镇江的热闹可谓是空前,城外城内,大街小巷,到处都是人,莫地的百姓都不想错过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大事件,纷纷赶到镇江看热闹,就连许多的风人、宁人也都千里迢迢的来到镇江。
上官元吉和邱真早已做好安排,当风国朝廷的队伍刚一进镇江城mén的时候,漫天的huā瓣变从城墙上方倾洒下来。
红sè的huā雨漫天飞舞,与风国将士们头顶的红缨组成一片红sè的海洋。其景之美之雄壮,让人仿佛身处于梦境。
“风!风!大风!大风——”此情此景,也感染到长途跋涉的风军,将士们齐声呐喊,高呼着风国的国号,喊声阵阵,一轮强过一轮。
风国将士们的ji情澎湃很快也让周围围观的百姓们ji动起来,即便是莫人,也有许多跟着高呼风国的国号。
现场那一阵阵震耳yu聋的高呼声让数月来为筹备迁都事务辛苦不堪的上官元吉和邱真二人终于长松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也随之落下去一半。
这样热闹的欢迎场景,应该算是大获成功了吧?!
现在二人唯一还感到不放心的就是怕生出luàn子。这次从四面八方赶到镇江的人实在太多,其中也hun有太多太多的修灵者,谁赶保证其中就一定没有居心不良的刺客,如果在朝廷入主镇江的当天就发现行刺事件,那风国的脸面可丢大发了。
在邱真的身边还站有提前赶到镇江的暗箭头领程锦、中尉府副统领顾宸、都卫营总管雷震,为了保证这一天的仪式能够顺利进行,暗箭、中尉府和都卫营都已使出了浑身的解术,这几日,光是由他们秘密逮捕的修灵者就已不下二百人之多。
邱真一边跟在唐寅马车的后面,一边低声询问程锦、顾宸、雷震三人道:“这段路有没有核查过?由谁在布防?”
“邱相,这里是由末将布防。”雷震拱手说道,“道路两边的楼阁都已被我都卫营的弟兄控制住,绝对万无一失。”
话是这样说,但邱真还是不放心,催促道:“赶快派人再去查查!镇江可是莫地,想要大王xing命的莫人不知有多少呢,咱们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雷震也知道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的马虎,他挥手叫过来身边的副总管,急声说道:“赶快派人再去查一查这段路,凡是有可疑之人,不管是不是修灵者,皆可不经盘问,暂行逮捕。”
“末将遵命!”都卫营副总管chā手领命,带着一干都卫营的jing锐,越过唐寅的马车,到前方路段去做检查。
其实不管是哪个国家,国君的出行都是劳师动众,当君主安逸地坐在马车里现在唐寅所乘的马车里不是只他一个人,他的那几位夫人也在其中。
舞媚和肖娜最为活泼好动,不时地拉开车窗帘的一角,新奇地向外观望。莫国与风国的差异并不小,镇江与盐城的建筑风格也完全不同。
镇江近江邻水,气候比较cháo湿,建筑的主体若为木制,很容易损坏,所以镇江的建筑多是以石头为主,木材为辅。
而石料可是有讲究的,其中以泽平、皓皖二郡出产的青石最为珍贵,也最为坚固、漂亮。上官元吉和邱真所监管建造的新王宫就是以青石为主,以yu石为辅。
观望着街道两旁的建筑,舞媚和肖娜不时地发出啧啧地惊奇声。
范敏则是坐在唐寅的身边,慢条斯理地沏着茶,边和唐寅慢悠悠地对饮,边嗤笑道:“看到什么都觉得新奇,真是没见过世面。”
她这话是对舞媚说的,可不是说肖娜。唐寅这几位夫人,除了舞媚和范敏动不动就斗嘴吵架外,其他人的感情还是很不错的。
舞媚听闻她的话,气呼呼地放下窗帘,怒视着范敏,说道:“你又想吵架是吧?本宫可不怕你!”说着话,她又是撸胳膊又是挽袖子,活像要和范敏打架似的。
“仪态!注意你的仪态!像你这样,也配做君主夫人,真是好笑。”范敏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一动没动,对张牙舞爪的舞媚简直是视而不见。
“夫君——”舞媚每次和范敏斗嘴,最后败下阵来的常常都是她,这次也不例外,在范敏身上占不到便宜,舞媚只能钻进唐寅的怀中撒娇。
香yu满怀,唐寅乐在其中,他轻轻抚mo着舞媚lu在外面光滑又细腻仿佛婴儿一般的手臂,只是嘿嘿的坏笑着,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还不时地把舞媚的yu臂抬起,又wěn又蹭。
舞媚被他nong得一阵痒痒,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胳膊从唐寅手中chou出来,嘟囔道:“不理你了……”
她话还没说完,唐寅已把她扑倒在身下,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一句诗,至于是谁写的他是不记得了。“芙蓉帐暖度**,皇帝从此不早朝!”
他只是随口一说罢了,却让舞媚、范敏以及向来沉稳的袁千依身子同是一僵,这句诗显然是唐寅把他自己比成了皇帝,这要是传出去,哪还了得?不知要引来多少的指责呢!
只有对风语还不是很jing通的肖娜满脸是笑,连连鼓掌地赞叹道:“好有意思的诗啊!”
唐寅仰面大笑,顺手又把肖娜揽入怀中。
他们正在马车里有说有笑,嬉嬉闹这根铁钳来得太突然,速度也太快,快到唐寅都没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好在他是躺在马车里,铁钳子几乎贴着他的头顶斜穿过去,只差毫厘便要刺到他的脑袋。
唐寅傻眼了,同车的几名夫人也都惊呆了,他们瞪大眼睛,看着横在车内的铁钳子,久久没有反应过来,与此同时,外面一下子luàn了套,就听人喊马嘶,尖叫声不断。
“大王——”随着急促的喊叫,马车的mén帘被人从外面挑开,阿三阿四以及众多的shi卫都聚在马车外。
众人向车内一瞧,无不吓得魂飞魄散,只见唐寅抱着舞媚和肖娜,躺在马车里,他的一只手还伸进肖娜敞开的衣领里,这倒没什么,关键是唐寅的身上还触目惊心地横着一根铁钳,距离之近,几乎要贴到他的头皮,而铁钳距离范敏和袁千依的身躯也只是分寸之间。
“大王……没事吧……”阿三阿四汗如雨下,膛目结舌地问道。
唐寅的脸上毫无表情,没有笑意,也没有怒意,看不出来他现在的心情是怎样。他放开怀中的舞媚和肖娜,避开横在头上的铁钳,缓缓坐起身形,随后,máo着腰走出马车。
“大王,外面危险!”阿三阿四还想把唐寅拦住,后者挥手把他二人推开,沉声喝问道:“难道车内就安全吗?”说话时,两把寒光闪闪的弯刀已出现在他的掌中。
他向四下观望,周围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人群,到处都有追查刺客的军兵,向车壁的一侧看,还有半截的铁钳子lu在外面,最让唐寅感觉气恼的是,铁钳子的尾部挂着一面条幅,上写血红的十六个大字:风贼无耻,侵我大莫,情理难容,天诛地灭。
唐寅看罢,大步流星走到车壁前,挥刀将调幅斩下来,抓在掌中,握得紧紧的。
这时候,邱真、程锦、顾宸、雷震等人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见到chā在大王马车上的那根铁钳子,他们也吓得一哆嗦,异口同声地问道:“大王可有受伤?”
懒着回答,唐寅挥手把条幅甩给邱真,冷声说道:“自己看!”说着话,他收起弯刀,抬手把铁钳子chou出,狠狠掷于地上,然后什么话都没有再说,转身回到车内。
邱真等人把条幅展开,低头一瞧,四人的冷汗不约而同地流了出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怕在朝廷入主镇江的当日发生luàn子,结果偏偏就出了大王遇刺的事,而且刺客还胆大包天的挂起条幅,写着反叛言论,这也怪不得大王会生气。
“查!赶快去把刺客查出来!”邱真把条幅团成了一团,向程锦、顾宸、雷震沉声现在他们再去追查刺客,哪里还来得及,行刺的刺客早跑得无影踪,追查的军兵只发现一只弩chuáng。这只弩chuáng和破军弩很像,只是做了适当的改装,使其体积更小些。
它藏匿的位置非常巧妙,就位于一间路边房宅的顶梁上,上面有瓦片掩盖,单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破绽,当刺客要发shè它的时候,只需爬上房屋的顶梁,取下一片房瓦,使弩箭的锋芒能lu出来即可。
很明显,刺客的这次行动是经过jing心布置的,若非唐寅和几位夫人运气好,恐怕这一箭突然shè过来,还指不定要伤到几人呢。
第十集 第五百零四章
第五百零四章
朝廷入主新都,原本是一个大喜的日子,结果被突如其来的刺客这么一闹,让所有人的心头都蒙起一层阴霾。
唐寅的脸色也极为难看,盘膝坐在马车里,面沉似水,一言不发。舞媚等夫人围坐在他的周围,这时候也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很快,邱真了马车,对唐寅说道:“大王,暗箭、中尉府、都卫营的人都已去追查刺客,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