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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让观者无不血脉贲张。
可怜的雪就像一个被剥光了所有的祭品一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大家眼前,强烈的羞耻涌上雪的心头,巨大的冲击力使心中的那根弦崩断了,以往的自信和对自由的执着,在这羞耻的一刻已经变得那么遥远,而自己成为蔷的奴隶这一事实却逐渐清晰起来,慢慢侵蚀着雪心中残余的自我,最终成为他昏眩的大脑中唯一的念头。
是的,如果不把自己当做那个记忆中好似很久以前的天使雪,只把自己当做是蔷的奴隶,那么羞耻的痛感似乎会减轻许多,而身上因抵抗蔷所承受的巨大压力骤然消失,这才发现,轻松的感觉是那么好,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完全听命于蔷,把自己交给蔷-他的主人,那么一切都会不同。
雪最终认同自己是奴隶,是属于蔷的。
蔷知道此时雪已经被打破,从这一刻起雪是属于他的了。
第九章
蔷明白雪只是刚被打破,要让雪能自觉的完全服从并且懂得满足主人的每一个需要,这个过程需要大量的调教,目前还远远不够。而他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让他完全的放弃自己,真正接受他的奴隶身份。
蔷命令雪做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开放给现场的众人观赏,让大家从不同的角度看清楚雪被剃净后的身子,包括最隐密的私|处,雪虽然感到极度的羞耻,但他已经开始放弃自己,做为蔷的奴隶,主人的命令他无法不遵从,可是要自己摆出这种种不堪的姿态,实在是太难为了,勉强完成蔷所要求的已经是浑身汗雪,而蔷在确认大家已经把雪看得足够仔细后,便带着雪离开了。此时夜已将尽,客人们也都相继离去,蔷薇俱乐部这鼎沸辉煌的一夜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蔷带着雪来到与之前大致相同的密室,但这间更大,并且除了一个十字行刑架之外没有什么物品,看着先前自己曾被绑在那里,接受严厉鞭打的十字状行刑柱,雪啜泣了一声,死命地扒住他主人的胳膊,不肯再往前走一步,蔷挑了挑眉,暗自好笑雪也会知道怕,不过他可不会纵容雪的放肆,强迫的抬起雪的脸,让他看清楚自己眼中不容挑战的权威,随后指了指那个十字架,示意雪自己走过去,雪无奈中带着委屈,却不敢反抗自己的神情,令蔷的心情十分愉快,再次确定自己的运气,随便就能捡到一个这么有趣的奴隶。
把雪绑在十字行刑架上,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为他带上口箝,蔷并没有鞭打他,而是转身离去,把雪留在这间除了雪空无一物的密室内。最初雪还庆幸逃过一场鞭打,然而过去两个小时之后,雪开始感到不安和烦燥,他听不到一点声音,也无法看见,甚至感觉不到任何事物,好象与世隔绝一样,他的方向与调和感消失了。他不知已经过了多久,不知什么情况,无法动弹,无法掌控身体,
时间,空间,位置;过去,现在,未来;一切的一切全都模糊了界限。
他消失了?
或者还存在?
如果他不能感知自己的存在,那么存在的本身,是否还能确定存在的事实?
可是存在的本身,又能依照什么判断?
雪开始对原有的认知不再确定,连原有的记忆也模糊起来,天使界中的一切,身为天使的职责和正义感,曾经以为的对与错,自己的生存价值,所有的一切在此时都变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他是否存在。
茫然不知所措时,一阵轻柔的低语抚平了雪几近失控的情绪,使他有了听觉,这个声音逐步渗入到了雪的心底,觉得好像这个世界中只剩下这个声音,其他一切都是虚无的,这个声音成为一个他唯一能确定存在的东西。
看着平静安和,仿如初生婴儿般,聆听着他来到这个世上第一个声音的雪,蔷知道他要的,已经实现。放开了雪,微笑的站在他面前,在雪恢复视觉时,第一个见到的就是蔷,一瞬间什么都变得不重要,雪觉得这个男人才是他真正的依靠与主宰,这一刻,雪的眼中、心中只有蔷,为他而活才是他唯一的生存价值,。
蔷清楚的看见雪眼中的依赖,很好,这效果和他预想的一样,初被打破的奴隶在一切都变得虚无的时候,都会变得非常的不安,试想被剥夺了人的所有感官知觉,即使是再坚强的人也无法承受,从而会使他们急于去感受,在这个时候,哪怕一点点声音或影像也都会被深刻的刻进他的大脑记忆中,留在他的心底深处,因为此时这一点点感知将成为一个他唯一能确定存在的东西。如果他想拒绝,然而,连存在都不复存在,又怎么可能去拒绝意识~~~~~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天,雪一直被独自锁在密室中,只有蔷来的时候,才会被放开,让他处理饮食及排泄等生理反应,之后就开始仔细的听蔷告诉他一些奴隶的基本规则,如奴隶必须在所有方面完全服从于主人,任何时间、地点都不能拒绝服从主人的命令;奴隶的身体完全属于他的主人,奴隶必须尽最大努力使他的主人满意,尽最大可能的为主人服务,他的存在只是为了让主人高兴;主人对奴隶的身体、头脑、心以及灵魂拥有所有权,奴隶将被支配、训练、惩罚;奴隶必须完全忠实于主人,奴隶必须将所有的一切奉献给主人。以及几种特殊的体势,如顺从或接受斥责时的姿势(肩膀挺直,手背在身后,头低下,膝盖完全张开)、训练时的姿势(靠在墙上,手要放平,腿要张开,再把屁股向外伸出去,以便接受训练)、深服从时的姿势(在处于这种姿势时,只能在主人的允许时开口说话,除此之外奴隶只能保持沉默)、忏悔告解时的姿势(把身体压在膝盖上,把手臂放在地板上,鼻子必须能接触到地板,尽量提起腰将臀部提高)。
在这段期间里,雪唯一的盼望就是蔷到来的时刻,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不会那么孤独,才能感觉到时间和空间的确存在,而蔷不在时,这儿的一切都仿似虚空无一物,包括他自己,只有蔷在这里的时候,一切才变得真实起来。而蔷会不定时的突然出现,有时会放开他的四肢,让血液重新流动;有时会摘下他蒙着眼睛的黑布以及取出他的口箝,让他恢复一下人的感官知觉;有时他也会被完全解放,甚至被允许可以坐在地上,但是不准开口说话。
这些完全要视蔷的心情而定,提醒着雪谁才是真正的主宰,有利于让雪更清楚的记住自己的奴隶身份,而雪也能从这种屈服的快感中慢慢找到自我存在的另一个层次,也就是通过放弃自己的身体、放弃自由,将自己溶入他身外属于蔷的那种更强大的力量中去,完全臣服于蔷的这种绝对性的力量。
主人与奴隶之间,牢固的信任和依赖,是必须的,可是,要做到这一点是相当艰难的,不过,蔷的这种做法显然是直接而有效的,只是会损害到奴隶以后的精神方面,而且至少需要几个星期的时间才能完全恢复,这段时间奴隶会完全没有安全感,一刻也无法离开主人,但蔷既已决定调教雪做为他的专属(全天候)奴隶,付出点时间对他来说也是值得的。
水星之虐
第十章
终于,在一个蔷心情愉快的下午,水被放出了那个令他痛苦至极毕生难忘的密室,他是在蔷的扶持下走出来的,长时间的锁铐和空间时间的虚空感令他无法站在踏实的地面上,晕眩的感觉一时难以消失,蔷显然了解,所以适时的在他倒地之前撑住了他,并带他走出密室,刺眼的光线令他无法适应,闭着双眼,缓冲了足有十分钟才敢睁开,有些畏缩的看了看蔷,怕他不耐烦,而蔷冷然的脸上并无波动,即使他注意到他刚打破的奴隶在偷偷瞄着他。但他今天的心情真的不错,所以决定原谅这个刚被放出来的奴隶的小小放肆。
经过了几个回廊,在幽僻的深处,蔷和水来到俱乐部中最神秘的地方,这里只有两个门,相隔也有一段距离,它们是专属于蔷和微的房间,蔷打开了其中一扇门,带着水进入了原本只有他和微才能自由进入的属于蔷的卧室,时尚、简约是它的主格调,其中价值连城的艺术品更增添了几许贵气与品味。
水好奇的打量着整个房间,蔷告诉他这里将是他以后长久的住所,没有蔷的命令,绝对不可以私自出去,并且在这里不允许他穿着衣服,他必须是赤裸的,水想像着自己整天光着身子在这间屋子里走来走去,匆忙回应主人的每次命令,那将是怎样的一种情景,羞耻的感觉侵袭着他。蔷领着水参观了整个房间,先是厨房、浴室、卫生间,然后来到蔷的卧室,他允许水仔细的观察了他的房间,水必须了解他以后为之服务的地方。而水的卧室就在蔷的旁边,那是由一间客房临时改建的,打开门就进入了一个小巧整洁的房间,里面有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一张桌子,和一个相对简洁的卫生间。
“这是你的房间,在这里生活你必须要保持安静,如果打扰到我,你知道后果。” 蔷严厉的强调。水呑了呑口水“是,主人!”
蔷又给水讲了一些这里的规则,等差不多该注意的事情都讲清楚之后,水也已经疲惫不堪了,毕竟密室那么多天的苦刑也够他受的了。
蔷也了解,所以为他带上必需的皮革贞操带后就离开了,留下水度过他在新家中的第一夜。
水躺在床上,强迫自己忽略贞操带上的那根男形在他屁股洞中的存在,闭上眼睛想着所发生的事情,而在之前那个密室中蔷所讲的一切,盖过所有事物,占据了他整个脑海,它是那么深的刻在他心里,清晰无比,因为那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已经全部都印在了脑子里,令他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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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一声混合了痛苦和欲望的呻吟从一名全身赤裸被束缚住跪在地上的男子口中逸出,出声后男子蓦地睁大了本已迷蒙的双眼,其中充满了恐惧。
“呵呵,总算想起了自己的处境,我还以为你舒服得忘了呢,不过好像迟了些。”站在他身后穿着随意、状甚轻松却依然散发着绝对性压迫力的男人嘲讽着。
虽是平和甚至带些开玩笑意味的语气,却还是让跪在地上的男子轻微的颤抖了一下,风轻佻的以食指抬起旬的脸,这是一张棱角分明且充满男子气概的俊脸,每次看到旬这样的阳刚男人做为他的奴隶匍伏在他脚下,虔诚的膜拜他,风就非常有成就感,更想看他向他哭叫着求饶的模样,所以每次玩得都很过份,风不是很认真的检讨着。
“进入深服从状态是不可以开口的,你怎么总是记不住,这么想让我惩罚你吗?”风的语气中已有了笑意,但旬却知道风最喜欢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了,总是先让他害怕得要死,却不肯马上给予惩罚,直到他认为玩够了为止。每次旬都对他主人的这种特殊爱好感到头痛不已,却完全无力改变自己的悲惨处境。
“用什么惩罚好呢?皮桨?小山羊皮鞭?皮带?马鞭?还是你最喜欢的藤条?”慢慢摸索着可怜的奴隶的背部,感受那具谦卑的肉体在听到他说的每一个词句里恐惧的颤栗着,风满意的牵动了一下嘴角。而旬在听到藤条这个词语时则开始不停的抖动,那邪恶的且会带来无法承受的巨痛的工具,是旬最害怕的,旬甚至可以肯定他的主人完全是以一种恶意的玩笑来享受玩弄他的快感,然而一个奴隶是没有选择权的,不是吗?
蔷薇俱乐部之天使奴隶调教篇(第一部)
第十一章
旬努力的想令自己安静下来,就像个训练有素的奴隶一样,或许他的主人会看在上帝的份上减轻对他的惩罚,当然那样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而且他的努力显然并不成功。
风没有去理会旬,他出去了一会,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条马鞭,旬看见那根罪恶的鞭子时却松了一口气,看来上帝或许真的听到了他不太虔诚的祈祷,他的主人并不想用他最痛恨的藤条来做为处罚他的工具,还好还好。
风有趣的看着旬那一脸放心的表情,他可怜的奴隶似乎还没意识到他手里的马鞭曾带给他多少泪水和嘶喊也无法减轻半分的痛苦,只放心于那不是藤条,而忽略了即使是一根轻柔的柳条在他主人手里也会变成最可怕的工具。
下一秒钟,风就将这极度的疼痛印证在了他奴隶赤裸的背上,让那个天真到近乎愚蠢的奴隶再一次充分了解了他主人的可怕以及自己的无知,并且用尽所有的意志力压下即将冲出口的尖叫,他知道出声的后果是什么,因为他现在正在体会这一点。
鞭打持续着,旬被疼痛逼出来的汗水顺着鞭打的痕迹往下流,些微的咸份更加增添了痛感的神经,就在旬颤抖的无法再坚持跪下去时,房门被打开了,旬由于是背对门跪着的,看不到来人是谁,但不管是谁,此刻在旬的心里他无疑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使者,不过,如果他知道来人是圈里所有奴隶的恶梦,许多主人争相效仿且与他的主人齐名的鸿,他绝对会恨不得他从不曾那样想过。
风停下了手中如刀般笔直的马鞭,笑着看向来人:“鸿,怎么有空到我这来逛逛?”“呵呵,风,你的调教还是那么逊,没什么进步!”鸿很不给面子的恶意嘲弄着自己的好友,非常愉快的看到跪在地上卑微奴隶的明显振动。旬在心中痛苦的呻吟着‘天啊,怎么会是他,可恶的家伙,这么说,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过后主人肯定会迁怒到我的身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明明已经水深火热了,还出现这么个恶魔,看来我三天后要是能下得了床就是上天眷顾了’
“风,你可知道偶今天在蔷那里看到了什么好货色,哦,现在想起来那个小家伙,我还是非常的兴奋,太完美了,真是令人嫉妒啊,蔷好像每次都那么走运,总能找到上好的货色,这次这个更是极品中的极品啊!我一定要玩一次那个小家伙,大不了条件随蔷开好了。”
听鸿这么一说,风的脑中自动闪现出上次在蔷薇俱乐部中遇到的那个美少年,虽然隔了有一段时间了,可是印象依然还是那么清晰,如果不是蔷赶了来,自己一定会把那个美少年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的,之后又去了几次,可是再也没见到那个小家伙。真是太可惜了。
“你说的那个孩子我之前在俱乐部见过,那时他可勇猛着呢,对着我又喊又叫不说,还振振有辞地讲了一通大道理,呵呵,我正想下手呢,可惜的是随后他就被蔷给带走了。”“什么?你见过?他还对你大喊大叫?有意思,可是你知不知道,我见他的时候可是在蔷的一个小型聚会上,听说蔷也不过是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而已。他的表现非常的棒,不管是对于命令的服从程度,还是各种特殊的体势,都能做到最好,蔷的调教水平真是没话说,成功的调教出一个非常出色优秀的奴隶,令他对主人除了有着深深的畏惧之外更有着爱,这让当天在场的所有主人都羡慕不已。”鸿不甘的叹息着。
风并不意外,蔷就是有那个本事,被他调教过的奴隶除了对主人的绝对权威的顺从外,还保留一些自己的特性,其中也包括爱。只是想到之前那个冲动且正义凛然的美少年如今以他自己最不耻的屈辱之姿心甘情愿的跪在蔷的脚下,被展示被惩罚,做出种种不堪的姿态是怎样的一幅美景。也许,他应该私下去拜会一下蔷,满足自己好奇心之余,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当然,这个主意绝对不能给鸿知道,虽然蔷有时心情好会把自己的奴隶慷慨的借给圈内好友赏玩一下,但这种时候极少,还是自己一人去比较保险。
这头的鸿也打得一样的算盘,暗自窃笑风被自己蒙在鼓里,呵呵。
蔷薇俱乐部之天使奴隶调教篇(第一部)
第十二章
“呜~~~~~”一声浅浅的呻吟依然不幸地从水强忍着的嘴角泄露出来,水马上吓得屏住呼吸,偷偷向上瞄着他的主人蔷,蔷正在画一幅人物图,画面以朵朵带刺的红玫瑰做为背景,有一个赤裸着白皙水嫩肌肤的美少年痛苦的躺在带刺的花朵上面,点点血滴更加衬托着花的娇艳,看上去柔媚无害的花朵,隐藏在下面的却是叶子边缘锯齿的小刺和茎上锐利的尖刺,全身为千百根极细极细的刺所刺入,水痛苦且忍耐的表情十分生动的在画里完全表现出来,任何人看后都会血脉贲张,只想将这样的尤物妙人儿狠狠的压在身下辗转揉碎,恨不得生吞入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水见蔷正在专心修饰那幅画,似乎并没注意到他刚才小小的错失,不由松口气,他跪在蔷的脚下已经有些时间了,自从蔷开始画这幅画开始,他就被命令全副武装的跪在这里,前几天刚刚痊愈的被穿刺的||||乳环上连着一根较短的白金链,那是蔷专属奴隶的特有标志,水为此而自豪,但现在却不得不承受着它带来的痛苦,这根短链连接在套着他近一个月不曾释放过的荫茎的茎环上,并且被命令挺直肩膀跪着,两端敏感的部位均被无情的短链折磨着,而最让水难以忍受的却是后庭深处被放进去三个动力强劲的震蛋后又被插进一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