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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赢家:一个职业炒手的炒股笔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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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火山的熔浆,直冲他的心底。杭伟越发不易就范了,而在他曾经海手里抓着的这一千二百万股,如果不速战速决,很可能是一大堆无人问津的废纸。因为这只是一种“期货”,周边金融风暴真正刮到大陆,谁愿意拿自己的血汗钱押在你“飞天公司”尚未实现的空头支票上?    
  焦虑,恐惧,使他睡在床上,冷汗一阵接一阵地冒,翻来覆去的,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地走进了一个五彩缤纷的大厅堂。朋友们分明为他祝贺什么喜庆,鞭炮,五百响,一千响,在亲朋好友的欢声笑语里劈里劈啦地响成一片,炮仗,也连连地升入高空,其中一个可口可乐罐头一般粗的,直窜过高楼的尖顶,砰的一声,胜似巨雷,艳丽的火花,比焰火更为壮观,卷裹着五色的彩纸,纷纷扬扬地飘洒开来,一阵心花怒放,使他醒了过来……    
  太阳正照在他的脸颊上。  
  欢庆的场景,依然留在他的眼前,密匝匝的鞭炮声,可口可乐罐头一般租的“高升”如雷声响,还在耳畔回响。他心里有点欣喜,但又不踏实,总觉得这是一种警告和提示,成了暗中左右着他的一股力量,要他注意和预防一点什么。地位升空,与“飞天”吻合,是好兆头,然而,巨大而鲜亮的希望,呼啸升起,砰然“炸”成天女散花,这难道不是希望破灭的预兆    
  他感到后者的解析,更符合梦境所展现的内涵。东南亚金融风暴有方兴未艾之势,根据国际经济专家和金融巨头分析,当今世界经济已经抹去了国家和地域的边界,这场危机很可能冲击亚洲其他地区,台湾、韩国、日本……甚至向世界其他地区蔓延,导致世界经济长时间内无法复苏,这有历史为鉴……    
  要化险为夷的话,必须及早出局,速战速决!  
  曾经海想到的依然是邢景。他要马上找她商量,建议飞天公司早日采取措施,由公司或者由他出面,邀请报社的记者和一些股评家,选一个豪华宾馆,或者苏杭某地豪华度假村“聚一聚”,请舆论界发动攻势,给“飞天股份”抬抬轿子,让股价在短期内飞起来。    
  他已经没有心思像情人那般邀请邢景去悠游岁月了,股市开盘之前,就直奔飞天公司。她刚刚来上班,还没有进办公室,先在会客室里接待他。几天不见,她显得有些憔粹。他不觉问道:“你怎么啦,身体好吗?”  
  “还可以,”她不安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什么,”他直接地把收集筹码的进展,他的忧虑和设想全盘向她托了出来,“我想,在这方面,你应该比我知道得更多。”    
  不错,邢景所知道的东南亚金融风暴的严重情况,自然比他直接而又迅速。曾经海顾念到的,更像一块沉重而无情的石头,压得她茶饭无心。她早已将自己的命运与曾经海的命运挂在一起了,“顺其自然”的话,应该尽快离场,或者请常总再给曾经海一笔资金,拖延时日,等待机会。常无忌出差前,要求她密切关注东南亚经济形势的发展,并随时向他报告的。她按约和他通了几次电话,并且问他对这场证券操作,有没有新的打算,希望以此提醒常总主动采取增加投入或者提前出局的意见。可不知是常无忌保护自身的政治手腕老到,还是工作进展顺利,心情好得像久雨初晴的天气,只说“别慌!我们公司是拥有丰富资源的公司,你和老曾都懂得怎么去开采的。”她通宵息心危坐,希望在禅定中消除心灵负担,然而却经常被逼上身来的风险前景所打断。她想到赴日时,也怕机会错过,当时,眼前一层层彩霞,遮住了所有的险山恶水,到外面世界去闯荡的欲望,冲走了应有的理智……    
  是的,镇静与理智,是这种时刻最可贵的品质!常总说的“开采”自身公司的资源,不就是顺其自然么?怎么会是回避责任的政治手段呢?  
  她的思路清晰了。只是应该怎么“开采”,还没有想出方案来。此刻,她也没有办法将自己所思所想对曾经海和盘托出,只说:“别急,常总到四川去,就是为了让我们公司顶住这次风暴做准备的,据说相当顺利。这次炒作飞天股份,也是利用这次金融危机,显示飞天的潜力的。常总说,你从这方面去深入开掘,一定会有办法的。”  
  “从哪些方面开掘,常总说了吗?”    
  她想说“如果把飞天公司扩展的情况透露出去,说明飞天不同于其他同类外贸公司,肯定是一个利好。”可是,常总所做的到底如何,她说不清楚。与其开这种空头支票,不如请他从自身精神上去开掘。他需要对自身“潜能”的开掘。  
  “常总没有说,”她说,“不过,与其围着我们老板的脑子转,不如围着自己转,围着自己的心灵转。”  
  “这是什么意思?”他不禁反感了。  
  “炒股,就是炒我们自己的品德。眼下,就是炒我们素质的关节眼。顺其自然,无为无不为里蕴含着冷静、坚韧、理性和耐心。我想你会明白的。”    
  一阵莫名的失望袭进曾经海的心头。原来她是这样一个人!关键时刻,却只会跟你说这样空泛的大道理。几句刻薄嘲笑她的话直冲他的嗓眼,可是她双眼圈上的那些黑晕,清纯的眸子里那缕难以言说的无可奈何,还有出自内心、毫无掩饰的两个“我们”,便使他把所有的反感、失望和刻薄都咽下了。见开盘时间在即,便匆匆告辞。    
  显然受到了周边形势的影响,“飞天股份”抛盘再次增加,股价继续下跌,没有踏实感的他,已不敢再多吸纳。他反复琢磨,邢景肯定有不少难以言说的苦衷,有些事需要她知道才能办,有些事最好不要让她知道才能办好。常无忌这种干部在这方面懂得比任何人都多,邢景未必懂得这些,何不跳过她,做一点常无忌希望我做而邢景不敢让我做的事呢?也就是说,应该把常无忌正努力采取的措施,事先透露出去,配上几篇推荐性的吹捧文章,在眼下,对“飞天股份”,这绝对是一个利多之举。    
  曾经海再次想到了海泫,但有了和杭伟的那次接触,他更不愿轻易和那个小圈子里的人谈这件事了。他倒想到了石点头、言中这几位股评家,据他所知,他们和抗伟关系比较疏远。他费了一番周折,才打听到他们的电话号码,请他们到梅龙镇酒家聚聚,先做一些试探。            
  电脑显示屏上,“驼方”的股价,一片绿,掐得出水来的绿……  
  杭伟根本不想看它,他坐在电脑前的转椅上,将久未梳理的脑袋搁在椅子靠背上,朝天花板吐着烟圈。烟圈里,朝着他挤眉弄眼的,竟是曾经海!    
  他冷笑一声:这瘪三,原来是这样一只股票,捣浆糊竟捣到我头上来了!  
  事情都是海泫告诉他的。  
  曾经海也曾经被一些券商请去作技术解盘,但他并不了解海泫他们那一个圈子里的关系。他不知道以笔名“石点头”行世的赵某是海法的徒弟,海泫和石点头他们是抱成团的一伙,海泫是头,都称他为海老师。他们经常一起赶场子,到一些证券公司的股市沙龙去作股市解盘,周末,则不时被外地券商请去,分析股市大势,推荐个股,帮股民寻找黑马,逃避灰熊。他们或分或合,或离或散,却随时互通声气的。所持观点,对一些现象的评价,对一些个股的推荐,基本上是一致的,起码不至于抵牾、拆台。在这股市低迷的时日,这么重要的消息和计划,海泫第二天就知道了。海泫心里老大不痛快,一顿饭无所谓,可是这个曾经海,最早结识的是他海泫,拉去做技术解盘的也是他海泫,如今有了甜头可尝的机会,却偏有意撇开他,太那个了。所以立刻打电话给杭伟,很有点兴师问罪的味道。杭伟一听这事儿怎能不动肝火?马上破了口:这只股票,居然忘记他是怎样认识海泫的了,居然想绕开我独自发大财!不仅独自发大财,而且居然拿我当葱头,想斩一刀。可以肯定,曾经海出卖的消息,就是这个消息!尤其面对这一只“驼方”的时候,气更不打一处来!上次,这一只股票帮他赚了个罐盈钵满,这一次暴跌,跌得躺在地上了,于是重新杀进,却被套牢了,套得不是很深,但从技术指标上看,在短时期内却很难解套,买的数量又多,多得把第一次赚的全部还给股市了。石点头将曾经海打算炒“飞天”的消息传给他之前,他只求解套,听到消息以后,他心里的怨气,就一起发泄出来了:如果曾经海早把消息告诉他,他怎么会钻进这只股票里捱套?!    
  这股怨气是这样难以忍受,他终于抓起电话直拨曾经海。“喂,你好呀!”他没头没脑的就是这么一声。  
  曾经海正处在高度兴奋状态。那晚,在和石点头、言中的触筹交错中,他知道了美国十分重视东南亚金融风暴,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都表示不能坐视不顾。运用得好,倒真是一次牟取暴利的机会。这使他全身轻松。此刻,一听是杭伟,高兴地说:“啊呀。老阿哥,是你呀!”    
  “上次说的事,怎么没得回音?”杭伟半真半假地绕圈子摸底。  
  曾经海谨慎地回答:“对不起,看来谈不成功。”  
  杭伟笑起来说:“不是没成功,是你独个享用了吧?”  
  曾经海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杭伟大笑:“你让我掏钱购买的,不就是‘飞天股份’的消息吗?”  
  出其不意,正是这个流氓的拿手好戏。曾经海知其为人,事到临头,一时间倒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应答了:“你……你说啥?……”    
  杭伟继续大笑着:“想不到你对自己老阿哥也来这一套,可不太像你老阿弟所作所为吧?一个铜板就遮住太阳,我兄弟当中没有这样的人!”  
  曾经海说不清是气是恼,只觉得粘糊糊的汗液,从所有毛孔里冒出来。  
  “老阿哥还是你的老阿哥的话,就请过来详细谈谈,”杭伟学着广东腔,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别太见外啦,我等着你!”  
  “老阿哥,”他想作点解释,“老阿哥!”  
  杭伟却已收线。    
  曾经海坐不住了。不需要详细询问他就已经明白,石点头、言中和海泫他们,穿的是一条连裆裤,踏着尾巴头会动。他很恼火,不过到底经过了大风浪,明白事已至此,赖也只能赖到底,在这个无赖面前,打死也不能承认他兜售的就是“飞天”的信息。    
  “老阿哥,”他拨通杭伟电话,声音里带着逢迎的笑,“你误会了。不搭界的事,真的。见面时我会把真相告诉你的。‘飞天股份’嘛,我是受人之托。要是你老阿哥有兴趣,不怕风险大,我马上请这家公司用八人大轿来请您!”    
  杭伟呵呵呵地笑起来。从石点头口里,他知道曾经海的筹码已经吸得差不多了,只是个拉升问题,这分明是被当场揭穿以后的敷衍。至于风险,哪只股票没有风险?根据石点头、言中和海泫的观察,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若真的表示干预,最有炒作价值的,倒真是“飞天股份”这个板块了。曾经海不会不知道。他很想揭穿这个赤佬的虚伪,叫他别丰满了羽毛忘了娘。可转念一想,人家到底讨饶了,何不暂且放他一码,记下这一笔债,到时候叫他加倍偿还呢?    
  “好吧好吧好吧,我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呢,”杭伟把口吻放缓,“以后有甜头好尝的时候,不要忘了老阿哥就得了。这一回嘛,我叫石点头他们就像我自己的事一样帮你啦,你放心吧,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打电话给我!”    
  这副流氓头子的派头,很使曾经海作呕,不过能够得到这样出局了结,到底松了一口气,忙说:“谢谢啦!”  
  “谁叫我是你的老阿哥呢?”  
  杭伟挂上电话,转过身子,目光投向电脑显示屏。  
  又是“驼方”!深度被套的“驼方”!  
  窝在心里的那股无名火又窜了上来。杭伟坐不住了,站起身,点燃了一支卷烟,站到窗口,抽了一阵,然后转身重新抓起了电话找海泫。一边拨号一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操他姐的,姓曾的,你还嫩点儿!”  
  电话通了。    
  “操他的,曾经海真不是东西!”他对海泫说,“你说的一点不假,他不光想独自发大财,还想往我头上斩一刀!你说,我们就这样让他去了?”  
  海泫也摸到了一些“飞天股份”的情况,颇有话要说,沉吟了片刻说:“我们马上碰碰头吧!”  
  股市一收盘,他们就在离开泰公司不远的清波海鲜城见面了。海泫是海量,进酒家不问档次,菜肴也不求铺张,但求实惠,酒却起码要有五粮液,能尽其量便可。    
  三杯五粮液香醇醇地下了肚,杭伟把曾经海打算炒“飞天股份”的意图,又如何瞒住他,并想往他身上捞一票,来兜售信息的表现,一五一十地抖了出来:“你说,该不该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还是放他一码吧,”海泫自然瞧不起曾经海,可他不像眼前这位仁兄全露在面上,反而宽宏地一笑:“这位朋友,的确太那个了一点,不说恩人,也不说老师,在他困难的时候,你到底拉过他一把的嘛。真不该来这么一记。”    
  杭伟微微一笑,不接腔,只拿酒杯凑近对方的鼻尖,诱使前面这位以城府深出名的仁兄,把一腔主意从盘山道里弯弯曲曲地绕出来,“喝,喝!”    
  “商场没有纯粹的仇敌,只有利益。”海泫抿了一口五粮液,双颊泛出了青灰色,“要紧的是要研究‘飞天’是不是真值得炒作。要是真能炒作,我们为什么白白放走这个送上门来的商机,不趁风搭一回船?”    
  杭伟双眼一亮,说:“你的意思是……”  
  “我分析过,也摸过‘飞天’的底,”海泫说,“姓曾的筹码吸纳得并不太多,从向你兜售信息的时间、股票的价位来看,他没有资金了,看来就想在这个价位上拉高出局了。我说,这就像开金矿,刚挖到一铺表层就走,太可惜了。”    
  杭伟突然满面红光:“我也这样想过的!只是……”  
  “别‘只是’了.不管东南亚金融形势有没有转机,都可以把这座金矿挖到底的。这是我们的机遇,哪怕风暴再起,也不妨碍我们炒作‘飞天’的。”海泫说,“股市就是财富再分配的地方,再分配的主动权,就是掌握在那些先知先觉者的手里的。你、我,就是这种先知先觉者!”    
  “对对对!海兄,我算没有白交你这样的朋友!”杭伟说,“你说,眼下我们该怎么做?”  
  “我们联手,把‘飞天股份’的天时地利人和夺过来!”海泫说,“我已经告诉石点头和言中他们,推荐的文章不仅慢慢发,而且针对这些外贸企业的股票,还要发表一些劝告提高风险防范意识的见解,把股价继续往下打压,让我们筹码收集得差不多了,再顺势往上拉升。”  
  杭伟兴奋异常:“好好,股市就是强者的天下!就这么办,来来来,让小弟敬您大哥一杯!”    
  第二天,好几家小报上同时出现了以谨防国际金融风险为话题,分别署以闻风、莫申、先见等作者名字的文章,提到了外贸上市公司是首当其冲的一个板块,井都刻意提到了“飞天股份”,特别提醒:“虽然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行表示将予以干预,然而,其前期的消极影响,即将在近期反映出来;即便获得世行的帮助,其负面影响,也不是在短期内可以解决的。买股票就是买未来,这一板块的未来,无疑会成为风险最集中的区域,广大投资者不能不做预防。”  
  本来止跌反弹的“飞天股份”立刻继续下跌。    
  杭伟不顾一切地将“驼方”全部割肉了结,和海泫他们一起趁机大肆吸纳。  
  请石点头和言中吃了饭的翌日,曾经海放手将所有资金,全部买进了“飞天股份”,只等待着世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支持东南亚国家克服危机的消息。    
  世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派员前往东南亚,与当地政府协商解决的消息,如期刊登,却不见石点头他们的文章,反而见到了闻风、莫申们所唱的反调。“飞天股份”抛盘数量不大,却一路下滑,活像恐慌地借利好消息出逃!    
  曾经海手中的股票再次回到了建仓的平均价位的下方!他冷汗如注。抓救命稻草似的,打电话给石点头。回答是评介文章写了,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却冒出来闻风这些人的文章!  
  “可能管理层有什么意图吧?让我打听打听再告诉你”。    
  石点头消息没有反馈过来,“飞天股份”却继续下跌,而且破了位!  
  吃中饭时,碰到了孟经理和“程部长”,不知他们是否已经知道了他在炒“飞天”,还是“飞天股份”的反常,也引起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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