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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我吧-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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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的下巴抬得太高了,没注意到迎面走来了一个人,虽然那人发现她像火车头般直直地朝他走来,赶紧闪身,但他黑亮的皮鞋还是被她踩了一下。妈妈咪呀,如果能够把鞋脱掉,他肯定此刻脚趾头一定肿得像香肠似的。

    看著她的背影,衣笠雅人皱著眉,实在看不出她是个美眉,他觉得她比较像难民,拥有引不起男人性欲的竹竿身材。他是名侦探之后,观察人确实有一套,他不仅闻到她身上有肥皂和狗味,还闻到她的牛仔裤散发出淡淡的药水味。

    她是谁?看得出来她不是员工,也不是送外卖的,她跟医院有关系,她经常出入医院,是因为她家人生病,还是她在医院工作?就算她在医院工作,他敢断言她肯定不是护士,光从她踩他那一脚看来,护士走路不会那么重,否则不把病人吓死才怪!

    种种的疑问,他看了眼总经理室,他想答案应该就在里面——

    “大老远就听到你的吼声。”推开门,衣笠雅人第一眼就注意到地上的蛋包饭。

    雷骘靠著椅背,起伏的胸膛证明他余怒未消。“被臭女人气的。”

    “刚才那个黄毛丫头是吗?”衣笠雅人明知故问。

    “没错,我快被她气出心脏病了。”雷骘抚著胸口深呼吸。

    衣笠雅人挖苦地说:“需不需要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叫杀手来才对。”雷骘撇了撇嘴,充满愤怒。

    衣笠雅人玩真的似地拿起话筒。“好,电话借我用一下。”

    他急忙把插座线拔掉。“用你的大哥大打,我可不想被警察捉。”

    “我办事,你放心,保证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衣笠雅人不动声色地观察他。

    “吃烧饼难免会掉芝麻粒,还是小心为妙。”雷骘突然发呆,眼神陷入回忆。

    衣笠雅人避开散落在地上的饭粒,绕过桌子,看到雷骘的模样,他的好奇心大起;他最喜欢研究别人的心思,从眼神、从表情、从穿著、从头到脚,任何小地方都不会放过,他有信心能抽丝剥茧猜到雷骘在想什么。

    很明显地,他的身上也有狗味,而且跟刚才那名女子身上的狗味相同;他的头发上有黄豆的特殊味道,但他的杯子里装的是咖啡,他的垃圾桶里没有豆类制品的饮料;再加上他提到烧饼之后才发呆,他想他今早应该跟她去了豆浆店。

    真甜蜜,一大早一起去吃早餐,不过他想不透他为何发怒?是因为蛋包饭不好吃吗?他的视线又落到地上,眼珠寻找什么似地转动,终于让他在桌下找到一根没用过的汤匙,他想他们是为了别的原因吵架。

    一声咳嗽打断雷骘的沉思。“你越来越退步了,连黄毛丫头都对付不了。”

    雷骘不以为然地冷哼。“你别讽刺我了,如果你是我,你也会失控。”

    衣笠雅人急切地问:“她是做什么的?跟医院有关对不对?”

    “看护。让你瞎猫碰到死老鼠,蒙对了。”雷骘暗暗佩服。

    衣笠雅人若有所思地问:“她跟小云有什么关联?”

    “她想非法卖肾,但我不答应。”雷骘解释。

    “我懂了,她来这里的目的是想要说服你。”衣笠雅人了然于心。

    雷骘充满无奈地叹了一口怨气。“我妈妈是幕后主使。”

    “我刚去医院看过小云,她的气色好多了。”衣笠雅人想转移话题。

    “我知道,那个黄毛丫头每天去讲笑话给小云听。”雷骘偏偏又回到原点。

    衣笠雅人诚心地说:“那不是很好,小云有笑容,有句话说笑能治百病。”

    “问题是她每天都来气我,快把我气死了。”雷骘哼了一声。

    衣笠雅人两个耳朵像冤耳一样拉长,仿佛要把空气中所有的声音都吸进他耳朵里。不是他疑心病重,而是侦探的坏毛病使然,对每个人,甚至是自己的爸妈,他都会把他们的一举一动当情报收集起来,做为自己对人类行为学的研究;研究得越透彻,在路上遇见做了亏心事的人,只要有一点点怪异,都越难逃过他的法眼。

    就像此刻的雷骘,他的哼声不情不愿,一听就知道有隐情,他看得出来“黄色炸药”又将少了一名单身汉成员。“你变得好奇怪!”

    “哪里奇怪?”雷骘心一窒,喉结不安地微微颤抖。

    衣笠雅人挑明地说:“我觉得你好像很喜欢她来烦你。”

    “胡说,我才不喜欢她,没有胸部的牙签。”雷骘大声矢口否认。

    “我没注意到她有没有胸部。”衣笠雅人能看穿人心,但不能看穿人身。

    “废话少说,去吃饭。”雷骘手搭在衣笠雅人肩上,强拉著他走出办公室。

    “要不要我帮你找她的碴?”衣笠雅人秉持著助人为快乐之本的原则。

    “求之不得。”雷骘笑得很勉强,眼里有掩不住的不愿意。

正文 第三章

    夜幕笼罩著大地,一道又一道的闪电想劈开黑暗似的,在天际间怒吼。

    中午吃了败仗的夏萱,越想越不服气,她辛辛苦苦,不,其实也没那么辛苦,虽然说做蛋包饭不会累死她,但他不吃就算了,干么要把便当打翻;他难道个知道糟蹋粮食会被雷公打吗!?

    她一边踩著脚踏车,一边抬头看天,希望雷公别打她,她会想办法把雷骘引出巢穴,让雷公好好地劈他个皮开肉绽。

    说实话,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出门?怎么看都觉得今晚会有大雷雨,但她却带著小土狗,穿著有头帽的薄风衣,冒著人狗皆会感冒的危险,骑一个小时的脚踏车来到他住处附近的公园;她来这儿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伺机报复他?还是单纯地想见他一面?

    她被自己的心情搞糊涂了,她气他伤了她的心,可是她的心却向著他。一整个下午,她仿佛一直听到她的心对她说:'b'不要报复,不要报复……'/b'既然如此,她不懂她的心为何驱使她的脚来这儿?

    其实她懂的,只是她不敢承认,她突然胆子变得好小。

    不过,当她看到熟悉的身影慌慌张张地从他住的大厦门口跑出来,她的胆子立刻又回复成像篮球那么大颗,急急踩著脚踏车,想从他背后驶到他面前,放在车前篮子里的小土狗被车速吓到似的,汪汪地惊叫了几声。

    “好巧!我们又遇到了!”

    “你干么阴魂不散地守在我家门口外!”雷骘脸色非常难看。

    夏萱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我是带‘小宝’出来散步。”“小宝”是小土狗的新名字。

    “你家住哪儿?”雷骘双手抱著肚子,表情从难看渐渐变成痛苦挣扎。

    “你向我要地址,该不会是想送玫瑰花给我吧!?”夏萱开心地自作多情。

    “我想送白菊花跟炸弹给你。”雷骘一怒,整张脸像承受莫大的痛苦而扭曲。

    她关切地问:“你的脸色好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用你管!”他向前跨了几步,一声噗响,放了一枚臭弹。

    “你放臭核子弹!”夏萱正好站在他身后,来不及闪避,被熏得想吐。

    雷骘苦中作乐似地大笑。“活该!谁教你要站在我背后!”

    她跳下脚踏车,好心地搀扶著他。“要不要我送你去看医生?”

    “我只是吃坏肚子,用不著小题大作。”雷骘快要拉肚子般右脚夹左脚。

    “我去帮你买保济丸。”她立刻跨上脚踏车,飞快地踩踏。

    “还有卫生纸。”他在她身后大叫,然后转身回家。

    便利商店虽是到处可见,但夏萱运气实在不大好,她骑脚踏车找了两家,两家的店员都偷懒,没做好补货的工作,她只好骑到更远的一家才买到东西。

    偏偏天公不作美,居然开始下起大雨,她淋著雨前进,几乎被磨平的轮胎却在她过马路时一个打滑,她和小土狗与脚踏车一起摔在地上,后面的轮胎还被随后经过的来车压成塑胶饼。

    她再起身,扶正脚踏车,将小土狗放回车前的篮子里,看到小土狗不停发抖,她不忍心,脱下风衣盖住小土狗,一拐一拐地推著残障脚踏车回到雷骘的住所;幸好他大门没关,她迳自脱鞋,把小土狗绑在玄关处,然后走向厕所,敲了敲厕所的门,厕所门也没关,她伸长手臂把卫生纸丢进去。“拿去!”

    “你跑到哪里去买?美国吗?”雷骘从厕所里传出暴躁的埋怨。

    “我滑了一跤,差点被压成肉饼。”她虚弱地瘫在地上,背靠著墙。

    雷骘一走出厕所,大吃一惊。“你怎么淋得那么湿?”

    夏萱气若游丝地说:“我怕‘小宝’生病,看兽医要花很多钱。”

    “你去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子,免得感冒了。”他走到浴室里放热水。

    “不用麻烦,我没带衣服。”夏萱有气无力地摇头。

    他到自己房里拿出一件T恤。“我的T恤借你。”

    夏萱提高警觉地问:“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想偷看我洗澡?”

    “快去洗!”雷骘像拎小鸡似地把她拎到浴室里,其实是因为他看出她站不起来。

    “你先对天发誓。”她虚脱地坐在浴缸边缘,连说话牙齿都会打颤。

    “发什么誓?”雷骘走到门口,并没回头看她。

    “你偷看会长针眼。”夏萱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完。

    “我若偷看,让我眼睛瞎掉,这样总可以了吧!?”雷骘用力把门掼上。

    其实,雷骘不回头看她,又那么用力关门,不是气她,而是气他自己。打从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开始,荷尔蒙就在他体内奔窜,他的视线一直无法自她湿漉漉的上身移开,到现在他还无法将她胸罩的颜色从脑中抛开,是粉红色耶!

    泡了没一会儿的热水,夏萱感到眼前的景物全都像蒙上一层薄纱,她以为是自己泡太久,于是便起身穿衣;当她把他的T恤从头上罩下时,她感到整个人轻飘飘的,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高兴,她捉起T恤闻了闻,真香,而且还有幸福的味道。

    她拿起淋湿变重的牛仔裤,试了好几次,用了好大的力气,却怎么也穿不上,她低下头,看了眼长度及膝的T恤,她想牛仔裤穿不上就算了。干脆就把T恤当裙子穿好了,反正在他眼中,她是根不起眼的牙签,引不起他的性趣。

    把头发包上毛巾,打开门就看到雷骘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著电视。但是当他视线一落到她身上,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干么不穿裤子?想勾引我是不是?”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才会误把他眼中的怒火看成欲火。“牛仔裤太湿了,我不想穿,而且我有自知之明,引不起你的性趣。”

    他突然关掉电视,走到餐桌旁边,拉开一张椅子。“你过来。”

    “要干什么?”夏萱不情愿地嘟著嘴,但还是乖乖地坐下去。

    “帮你吹干头发。”雷骘一手拿著吹风机,一手粗鲁地拨弄她的头发。

    “哈啾!”夏萱忍不住打了个特大号的喷嚏,不过心里却是暖暖的。

    “我去泡杯热茶给你祛寒。”雷骘吹干她的头发,立刻转进厨房。

    夏萱交代地说:“谢谢你,麻烦你顺便热碗牛奶给‘小宝’。”

    “你不要得寸进尺。”雷骘嘴巴虽凶,却还是照她的话去做。

    “雷骘……”她摇摇摆摆地走到厨房,身体忽然往前一倒。

    雷骘赶紧扶住她,关掉瓦斯炉,把她抱到沙发上平放。“你怎么了?”

    “我的头好烫!”夏萱红著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他伸手摸著她的额头,她果然在发烧。

    “不行,我不放心我弟弟一个人在家。”夏萱心系著夏勉。

    雷骘不由地问:“你爸妈呢?”

    “他们在天堂。”她黯然地合上眼,不想流出脆弱的眼泪。

    “把你家电话号码给我,我打电话叫你弟弟把门锁好。”

    “他才十一岁,而且我从来没有扔下他不管过。”

    “可是万一你的感冒变成肺炎怎么办?”雷骘的眼中流露担忧。

    夏萱眼皮突然像帘子拉开似地透出亮光。“你不是希望我死吗?”

    他沉吟半晌,不得已地说:“说说而已,我没那么坏心。”

    “麻烦你送我回家。”夏萱说出住址后,眼皮就无力地垂落下来。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变成肺炎可不能怪我。”雷骘丑话说在前头。

    但夏萱毫无反应,她像睡著又像昏倒,雷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回房间拿一条被单,呵护地包住夏萱的身体,然后抱起她走到玄关,将钥匙圈塞进口袋里,并用手指勾起小上狗的炼条,关上门,搭电梯到门外,招了部计程车。

    来到公寓门外,雷骘一点也不讶异公寓外表那么破旧,但按了门铃之后,一个个头好小的男孩来开门;上次在麦当劳见到夏勉,因为他是坐著,所以他没发现他的个子这么小。

    此刻他突然觉得心里有阵酸涩,她的身材也不好,想必是因为他们姊弟日子过得不好、吃得也不好,所以才会发育不如一般有父有母的人家。

    问明了房间所在,雷骘把夏萱抱到床上。他们家很小,小到连她弟弟在房外的一举一动都听得清清楚楚;他听到他打开冰箱门,接著是倒出冰块的声音,不一会儿她弟弟端了个脸盆走进来,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事,真是难为他了!

    “我姊姊怎么了?”夏勉拧干泡在冰水里的湿毛巾,敷在夏萱的额头上。

    “淋雨感冒。”看著夏萱眼睛紧闭,和高烧搏斗的模样令雷骘心疼。

    夏勉充满感激的微笑,表情十分坚强。“谢谢你送她回来。”

    “不客气,你去睡觉,我来照顾她。”雷骘自告奋勇。

    “我还不困,而且我看你不大会照顾病人。”夏勉没有离开的打算。

    雷骘的嘴角泛出一丝苦笑,这小子个性真像他姊姊,很会挖苦人。不过,雷骘不怪他,他老家的隔壁就住了一位名医,只要一通电话,不到一分钟就来到他家,为他多病的家人治病,自然不需要他亲手照顾病人。“凡事总有第一次,遇到你姊姊就是我人生很多第一次的开始。”

    夏勉好奇地探问:“你跟我姊姊是什么关系?”

    “工作上的关系。她没告诉你吗?”雷骘反过来套他话。

    “一点点,她说你叫财神爷。”夏勉年纪小,道行自然比他姊差。

    “她真会取名字。”雷骘无奈地摇头,她真是个可恶又可爱的黄毛丫头。

    “我去泡杯咖啡给你喝。”夏勉体谅地说,就转去厨房泡了杯咖啡端回房间。

    雷骘接过夏勉递过来的温热咖啡杯,关切地问:“你爸妈什么时候去世的?”

    “在我两岁的时候。”夏勉刻意挤出坚强的笑容。

    “你们以前是怎么生活的?”雷骘更觉得心酸。

    “在我九岁以前,我们住我舅舅家。”夏勉的眼神蒙上一层不快的阴影。

    “你舅舅对你们不好,是不是?”雷骘轻易地看穿他的悲伤。

    夏勉一脸沧桑。“是的,要不是我姊姊,我恐怕早就想不开了。”

    “你年纪那么小,不可以说这种没出息的话。”雷骘板起脸孔说教。

    “我去睡觉了,我姊姊就交给你了。”夏勉摸了摸鼻子,赶紧退出房间。

    夏勉躺在床上想,这位财神爷跟姊姊真合,翻脸的速度跟翻书一样快,每次他只要说错一句话,姊姊就开始担心他变坏,然后就板起脸孔说教,跟刚才的情形一模一样;他希望他做他姊夫,情人眼中容不下一粒沙,这表示他们两个眼中以后只看得到对方,看不到他这粒小沙子……

    天真的夏勉误以为谚语是这样解释的,便高枕无忧地睡著了。



    一直凝望著夏萱跟高烧搏斗的雷骘,脸上完全没有疲惫的表情。

    不过,他告诉自己,守著她不是因为担心,而是基于道义,她是因他而生病。

    如果不是他肚子太痛,他绝对不会叫她去买保济丸和卫生纸;当然,她也该为自己生病负一半的责任,就算白痴都知道今晚会下大雨,她却不穿雨衣骑脚踏车。是他倒楣遇见她,他可没求她帮他跑腿,是她自愿的……

    再想下去,他发现自己没理由留下来看顾她,但他的脚却像生了树根似地钻进她家的地板里,无法动弹;他叹了口气,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受到她的吸引,她唤醒了他压抑已久的男性本能,他渴望拥抱她,渴望亲吻她,可是他的理智不允许……

    “渴……”夏萱突然睁开眼皮,从火烫的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呢喃。

    “我去拿水。”他赶紧跑出房间,端了杯水冲进来。

    夏萱背对著他,下意识地踢掉被子。“好热……”

    “水来了。”雷骘拍了拍她的肩膀。

    夏萱转过身,眼神蒙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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