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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我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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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萱背对著他,下意识地踢掉被子。“好热……”

    “水来了。”雷骘拍了拍她的肩膀。

    夏萱转过身,眼神蒙眬。“在哪?”

    雷骘一手钻进她背后,用力地撑起她的身体。“我喂你喝。”

    “不要,我自己会喝。”夏萱连神智不清时都没忘记保持独立的个性。

    “慢慢喝。”他手扶著杯底,小心翼翼地抬高杯子。

    “咳……”夏萱被水呛到气管似地把水吐出来。

    “你躺著,还是我来好了。”雷骘放平她,自己喝了一口水。

    “你要干什么?”看到他的脸朝自己渐渐逼近,夏萱没来由地慌乱。

    雷骘一言不发地封住她的嘴,把水缓缓灌进她喉咙里。

    她感到喉咙一阵凉爽,孩子气地要求。“我还要。”

    “这才叫接吻。”雷骘得了便宜还卖乖,嘴角浮现一抹窃笑。

    “你说什么?”她两眼呆滞无神,不过她的大脑似乎是清醒的。

    “我说你烧退了不少。”他心虚地转身把水杯放在化妆桌上,稳定情绪。

    夏萱急声哀求。“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雷骘坐到床头。“我今晚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好想你。”她努力移动著头,以他的大腿为枕。

    “我知道,你爱上我了。”雷骘有些得意,手抚著她的头发。

    “爸,以后都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夏萱像只撒娇的小老鼠。

    雷骘犹如被一百万加仑的水从头泼下,整个人愣住,她居然叫他——爸!

    照道理说,他应该是一脸惨白才对,可是他的脸简直比她红,他低下头,看著她在他腿上磨来蹭去。老天爷,她意识不清,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清楚的知道,她的脸摩挲著他的男性象征,让他又苦又乐……

    他该怎么办?眼看他的感情不是以天计,而是以秒计,一秒一秒地成长茁壮,很快就会突破理智的防线,他却无力制止,他甚至希望情感能早日战胜理智,但是那会带来什么后果?当她知道他是个命不长的男人,她会怎么想?

    他卖力工作,是为了保障他妈妈日后的生活无忧无虑,是为了替小云赚更多的医药费,这几年来他一直在国外漂流,直到他爸爸病重才回家接下公司;这时他才发现爸爸卧病的期间,公司因股票不值钱,营运的状况大不如从前,但他没告诉任何人,一肩扛下所有的责任与负担,过著如蜡烛两头燃的生活。

    虽然风鹤立总是打包票,说他活到八十岁没问题,可是他不信,雷家的男人从没有一个活过四十九岁,所以雷家有早婚的传统,像他爸爸就是在十八岁结婚,娶了青海竹马的妈妈。他一直排斥婚姻,就是不希望自己所爱的人守寡。

    烦恼像雪球般越滚越大,他抓了抓头发,决定自己不能爱上她,她的身世已经够可怜了,她其实是个好女孩,老天爷会眷顾她的,她应该不难找到一个比他更好的长命男人,快快乐乐地过未来的人生。

    在他理出头绪的同时,她的呼吸声变均匀了,头也不再乱钻,他轻轻地将她的头移到枕上,自己则是坐在床边的椅上,看著渐渐泛白的窗外——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房外有脚步声,原来是夏勉来到姊姊的房里,看到姊姊脸色不再那么红烫,这才放心地去上学,这才留下雷骘继续守在床边。

    没多久,夏萱缓缓苏醒,她没盖被子,慵懒地扭动著身躯,像刚初生的小老鼠,可爱的模样全都映入他眼帘;她突然睁大眼睛,一脸惊愕地看著他,想不起来似地问:“你怎么会在我家?”

    “我送你回来,还抱你上床。”雷骘故意暧昧地眨了眨眼。

    “你有没有乘人之危?”夏萱撩高被子,视线往里面瞧了一下。

    “我才不想被你传染感冒。”雷骘冷哼一声,其实他差点就钻进被窝里了。

    她意有所指地说:“现在你相信了吧,我不用看医生就能回复健康。”

    “除非你是壁虎,有再生的功能,否则我绝不会买你的肾。”雷骘想都不想地一口回绝。

    “你真固执,我能救小云,你为什么不要?”夏萱大表不满。

    以前是因为守法,现在则多了一分关爱;但雷骘不能说出来,他起身走向窗前,不想让她看见他眼中的爱意,沙哑著嗓音说:“你别再说了,我看到小云三天两头洗肾,我比你更难受。”

    “我只是想知道你坚持的原因是什么?”

    “小云不只肾不好,她的心脏也不好,难道你要把心卖给她?”

    “有一颗好肾,总比两颗坏肾好。”夏萱相当不以为然。

    他坚持到底地说:“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我才会答应。”

    “你快去上班。”她拉长脸催促,话不投机半句多。

    “我已经打电话说不去了,你早餐想吃什么?”雷骘睁眼说瞎话。

    “我从来没吃过麦当劳的早餐。”夏萱粲然一笑,贪小便宜的个性表露无遗。

    “我去买。”雷骘简直像慈禧太后面前的小李子,乖顺得无可挑剔。

    夏萱的眼中有掩不住的感动。“别忘了替你自己也买一份。”

    昨晚,她好像梦到爸爸,但又好像是梦到他,她记不清楚昨晚的梦境,只觉得似乎有两片柔软的唇曾在她唇上逗留,是接吻耶!所以应该不是梦到爸爸,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双颊泛红,她作了一个不可告人的美梦。

    她不敢多想,双腿移到床下,看准了拖鞋套进去,走到化妆桌前;老天,她这一病好像变漂亮了,她双手环抱在胸前,他的T恤让她感觉好像是他在拥抱她……

    真丢脸,一大早就在发春,她赶紧褪下身上所有的衣物,换上干净的衣服,抱著换下来的衣物走到浴室,和夏勉的脏衣物一起放进大脸盆里,用水晶肥皂刷洗。

    洗得两手都是泡泡时,雷骘买了早餐回来,一进门就听到浴室有奇怪的声音,走来一探,难以置信地问:“你在干什么?”

    “洗衣服。你没看过洗衣板是不是?”夏萱没好气地嘲讽。

    “你家没洗衣机吗?”雷骘点头,他以为洗衣板是乡下阿婆才在用的东西。

    “除非你肯买一台送我。”夏萱逮到机会敲诈,完全没有不好意思。

    雷骘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我能不能问你一个冒昧的问题?”

    “如果你想知道我的三围,我是不会说的。”夏萱事先声明。

    雷骘问:“你爸妈去世时,你家就这么穷吗?”

    夏萱摇了摇头,她那时已经十一岁了,爸妈在世时的情景对她来说恍如昨日,她记忆鲜明地说:“没有,我家有自己的房子,可是我舅舅说我爸爸欠了很多钱,房子卖掉拿去还债了。”

    “你爸妈生前是做什么的?”

    “我爸是会计师,我妈是家庭主妇。”

    “你知不知道为何负债?”他心中冒出一个大问号。

    夏萱不禁悲从中来。“舅舅说妈妈玩股票玩输了。”

    “你舅舅是做什么的?”雷骘还是无法相信会计师会那么笨。

    “在我爸妈去世后,他开了一间印刷公司。”她打开水龙头冲去泡泡。

    “你爸妈没去世以前呢?”雷骘觉得十分可疑,有必要调查清楚。

    夏萱不耐烦地问:“在印刷厂工作,你干么对我做身家调查?”

    “我只是奇怪,你爸是会计师,应该很会理财才对。”

    “我爸妈感情很好,他可能把薪水袋都交给我妈,是我妈不会理财。”

    嘴巴这么说,但夏萱的心好难受,她不想怪任何人,舅舅说的是真话假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摆在眼前,她必须自食其力,和弟弟相依为命,不再看人脸色,这样的日子还算不错,要怪只能怪她当时年纪小,只能任人宰割。

    可是,如果雷骘的怀疑是对的,她就无法原谅舅舅和舅妈,他们吞了她父母的钱,却百般刁难他们,拿他们当出气筒,有时没事就骂他们是米虫,太不厚道了。一想到这,愤怒自胸口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冲向眼眶,化成盈盈的泪水……

    “你快哭了吗?”雷骘走进浴室,想要表现温柔的关心。

    “不是,有粒沙子跑进我眼睛里。”她赶紧往脸上泼水掩饰。

    雷骘郁卒的叹气。“你家又不是砂石场,哪里来的沙子!”

    “你别烦我,好不好?”夏萱狠狠地拧干衣服,捧著脸盆走出浴室。

    “你现在知道被烦的滋味了吧?”他跟著她亦步亦趋地来到后阳台。

    夏萱回过身吼他。“你能不能不要跟在我的屁股后面?”

    雷骘学她嘻皮笑脸。“你不是最爱跟在我屁股后?”

    “你站在这儿,叫我怎么晒内裤!”她快要被他气疯了。

    他故意色迷迷地说:“我很好奇现在的年轻女孩都穿什么样的内裤。”

    “你再不走!我就拿叉子打你!”夏萱拿起一旁的叉子,朝他刺过去。

    “算了,我去买写真集看就好了。”他双手作出投降状,退出后阳台。

    “大色狼!”夏萱大骂一声,拿起屁股上有凯蒂猫图形的内裤。

    雷骘突然从门后探出头偷窥。“嘿嘿!我看到了!”

    她气急败坏地大叫:“滚出去!”

    “吼得那么大声,看来你真的是不药而愈了。”



    为了避免感冒病毒残存体内,夏萱在两天后的下午才去医院探望雷云。

    这两天,她病明明好了,可是却一副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赖著不肯下床。

    怀著苦恼的心情,来到医院的水池边,看著池里一对不知是鸭还是鹅在戏水,她真羡慕它们,只要填饱肚子,就可以无忧无虑地玩耍;不像人,做人真辛苦,每天睁开眼第一个想到的是一大堆的烦恼。唉,她真不想做人,她想变成风,高兴去哪就去哪,但她想去的只有一个地方——他的办公室。

    他为什么不来看她?被她吓跑了吗?她也很想细声细气,温柔甜美地对他,可是事与愿违,她跟他每次见面的结局,不是他吼她,就是她吼他;他们两个上辈子八成一个是菜贩一个是鱼贩,这辈子才会用吼的方式交谈,真教人泄气。

    算了,想他干什么,又不会多长块肉出来,如果想他就能长肉,她希望那块肉是长在胸部的位置;到现在她还是认为他看不上她,跟她没有伟大的胸部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如果隆乳手术可以健保给付,不知该有多好!

    她应该发起连署运动,写信给健保局,让他们了解到台湾广大的女性心声。

    时间在胡思乱想中流逝,她看了看手腕上的老表,这还是一位她曾经看顾过的老先生,临终前送她的纪念品,时间不早了,她赶紧往总统级病房走去;一进去,看到雷云有点像雷骘的脸蛋,她竟打不起精神,露出她的招牌甜笑。

    “你今天怎么话变少了?”雷云仔细研究著她的脸。

    夏萱勉强挤出一丝苦笑。“有点心事。”

    雷云渴望地问:“是不是谈恋爱了?”

    夏萱抿著唇线摇头。“才没有,我对男人没兴趣。”

    “你该不会是同性恋吧!?”雷云看她不开心,想以玩笑刺激她。

    “如果我是,你可就危险了。”夏萱的手指像蚂蚁似地爬到她的手臂上。

    “说的对,你只要用一根指头就能把我压在床上。”雷云发出被搔痒的笑声。

    夏萱赶紧收回手,怕她笑得太厉害,反而加重病情;才两天不见,雷云已经不插鼻管了,显然她逐渐在好转,她为她感到高兴。现在的她一点都不担心她的肾卖不出去,因为能跟雷家人有这段缘分,她已心满意足。“我刚才来时碰到忠叔,他说医生说你越来越有起色。”

    “都是你的功劳,我真希望你能见见我哥。”

    “干么要我跟你哥见面?”夏萱不安地站起身,故意拉上窗帘遮阳。

    雷云担忧地说:“他最近老是皱眉头,他需要一个像你一样的开心果。”

    “我怕他会把我当炸弹,一见到我就大发雷霆。”夏萱自我解嘲。

    “我哥很温柔的。”雷云赶紧解释,脸上浮现崇拜的笑容。

    夏萱转过脸,把冷哼吞回肚子里。“哦?是吗?”

    雷云自夸地说:“而且他长得很帅。”

    “你那么漂亮,你哥想必不差。”夏萱知道这是实话。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女朋友。”雷云瞅著夏萱,眼睛亮得发光。

    “我不想交男朋友。”夏萱感觉到脸颊像刚从烤箱里拿出来的草莓面包。

    雷云有如发现新大陆似的,得意地大笑。“你的脸红了!”

    “我中午吃火锅。”夏萱薄弱地说谎,大热天只有疯子才吃火锅。

    “如果你能做我嫂嫂,不知该有多好。”雷云心地善良,不想拆穿她。

    看著雷云充满温柔的脸蛋,夏萱的心中有一股暖暖的波流在翻涌,她真希望雷云的话能成真,可是她的眼睫垂落下来,刚好落到胸前,她劝自己别再痴心妄想。“我长得那么平凡,身材又像牙签,你哥不会喜欢我的。”

    雷云打抱不平地问:“哪个没长眼睛的家伙说你像牙签?”

    夏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眸里透著失落。“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你的心事吗?”雷云发现异样。

    “好哇!你挺会套话的嘛!”夏萱薄惩地捏了捏雷云的脸颊。

    “跟你学的,其实我怎么看都觉得你恋爱了。”雷云早就发觉了。

    “坦白说,那个男人一看到我,就会变成这副模样。”夏萱食指放在眼角下,拇指却放在嘴角上,用力一挤,眼睛往下垂,嘴巴往上提,脸颊挤出一块肉圆,丑得十分可爱。

    “你害我笑得肚子好痛。”雷云忍俊不禁地抱著肚子,笑得前俯后仰。

    “你该不会肚子不舒服吧!”夏萱吓出一身冷汗,担忧极了。

    “我没事,有你在,我一定会长命百岁。”雷云止住笑。

    “那个男人跟你相反,他每次都说我快把他气死了。”夏萱一脸悲伤。

    雷云露出羡慕的眼神看著夏萱。爱情的滋味,听说是咸咸甜甜,有泪水有欢笑,她很想尝试,可是她充满疑难杂症的身体,使得恋爱对她来说像是遥不可及的星星;她好希望夏萱能分一点恋爱滋味给她,让她感受一下恋爱中女人是什么样的女人,不过她发现夏萱的恋爱似乎是苦多于甜。“你还不承认你喜欢上那个男人了!”

    “没有就是没有。”夏萱猛力地摇头,脸色却不打自招地变红。

    雷云逮到狐狸尾巴似地说:“你一否认,脸又红了。”

    “我只能说是我单恋,他并没喜欢我。”夏萱神情落寞地澄清。

    雷云推荐地问:“那种没眼光的男人不要也罢,换我哥好不好?”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煮饭给我弟弟吃了。”夏萱决定溜之大吉。

    “看来老哥是没指望了!”雷云喃喃,心里有说不出的失望。

    从夏萱的脸上,她看到一往情深,她好奇地想知道夏萱爱的人长什么样子?会比她老哥帅吗?一定不会,明天夏萱来的时候,她会叫忠叔从家里拿一张老哥的照片来,她相信夏萱见到照片,不被电到才怪!



    回到家中的夏萱,郁郁寡欢地来到厨房准备晚餐,今晚吃咖哩饭,洗净马铃薯后,也没注意到皮还没削,就拿起菜刀胡乱地往马铃薯身上乱砍,切得有大有小,全往锅子里扔;接著就从水龙头里接了一碗又一碗的水,也不管放了多少的水,盖子一盖,扭开瓦斯,这才想起肉块还在冷冻库里,拿出来扔到锅里,人便走到后阳台。

    夏勉今晚补习音乐,晚一点才会回来,她看著那件挂在衣架上雷骘的T恤,胸口一阵热,收下它紧紧抱著,就这样站在阳台上发呆;直到夏勉下课回来,她才猛然惊醒,但是锅里的马铃薯已变成一团烂泥,幸亏水放得多,才没把厨房烧起来,要不然明天上报,记者会把她乱写成开瓦斯自杀的痴情女。

    肚子饿得要命的夏勉,书包往椅子上一扔,迫不及待地钻进厨房,拿著碗,一摸到冰冷的大同电锅,心凉了半截;掀开盖子,果然如他所料,姊姊被爱情冲昏了头,得了失忆症,脸上出现哭丧的表情。“姊!你忘了把电锅插上电了!”

    夏萱一点内疚也没有,神情依然恍惚。“那就晚一点再吃吧!”

    “你在想什么?”夏勉心里有数,姊姊在想财神爷。

    “想工作上的事。”她随口搪塞。

    夏勉人小鬼大地问:“财神爷最近怎么了?”

    “他还在便秘,一见到我脸色就很难看。”夏萱唉声叹气。

    “姊,你最近变漂亮了。”夏勉像在研究小老鼠的学者般观察著姊姊。

    她眼中掠过一丝窃喜。“你无缘无故赞美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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