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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燕天道把头又转到了一边,宇文耀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了。
宇文耀打了个哈哈,继续说道:“抑或是,你明知不是我的对手,就想趁着我此刻疲劳之际,来一个胜之不武?”
“放——”燕天道勃然大怒,不过下面的那个字还是没有“放”出来。
张傲天行前几步,对着宇文耀躬身道:“大哥——”
宇文耀嘿嘿一笑,道:“傲天,有话就说。”
张傲天道:“是,大哥,‘寒心’这把剑乃是铸剑谷前辈中人的随身之物,是以此地之人关心那是在所难免。只是,此剑也是神兵利器,怎会成了如此形状?不知大哥是否知晓?”
宇文耀叹了口气,道:“兄弟开口,我又怎能不说,其实,此剑断裂的那一日,我也在场。”他顿了一顿,“不过也已经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
在场之人均皆大吃一惊,小蛮脱口道:“四十?四十年?”
宇文耀叹道:“那一年,我七岁。嗯,准确的说,看到那场惊心动魄的比武之时,我是六岁半。”
于翩跹看似问话,又似自言自语,轻声道:“这场可以让黄金城主都感觉到惊心动魄的比武,自然应该是精彩倍至,只是不知,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在比武呢?”
宇文耀笑道:“美女的问话,我也是愿意回答。这场比武自然是精彩之极,但是,美女考虑的,不要是一场可以让黄金城主惊心动魄的比武,而是一场可以让一个六岁半的孩子惊心动魄的比武,就足够了。”
此言一出,除了燕天道,其余的人都已笑出声来,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
小蛮插嘴道:“只不过,我想,这是一场可以让‘寒心’折断的比武,只此一条,就足够了。”
宇文耀也是肆无忌惮地瞄了她一眼,随后又在她的身子上反复打量了一番,口中道:“傲天啊,你真的有福啊——让我这个做哥哥的好生羡慕啊!”随即笑道:“小妹妹,你认为这场比武就是因为把‘寒心’折断了,所以精彩?”
小蛮看着他那“色眯眯”的眼神,微皱秀眉,本能地双手交叉,挡在自己的身前,口中道:“如果哪一日宇文城主在比武的时候将自己的兵器打折了,我想,这场比武也一定是很精彩的。”
宇文耀嘿嘿一笑,道:“我可是傲天的大哥啊,你这样诅咒我,是不是很过份啊?难道你不怕我叫傲天‘折磨’你?”
小蛮面色一寒,嗤之以鼻,于翩跹已经笑道:“宇文城主,你和傲天哥的结拜,本来是性情相投,道义之交,可是你这位堂堂的黄金城主,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居然靠着自己是张大少的义兄这个身份,来仗势欺人——你自己说说,你该不该!”
宇文耀呵呵一笑,道:“这个——的确不该——”
于翩跹又笑了一笑,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装模作样地说道:“就是嘛,男人大丈夫,所依靠的,应该是自己,怎能处处依靠别人呢?这样一来,你不但对不起你的结拜兄弟,也有损这黄金城一派的名声吧!”
“啊?”宇文耀苦笑道:“是,我错了,只是,翩跹姑娘,你这么多罪名压下来,你就没有考虑一下,我是否可以承受得了呢?”
于翩跹微微一笑,道:“看来是我错了?对不起,宇文城主,我高估你的能力了……”
如果是别人的人如此抢白宇文耀,只怕他早就已经勃然大怒了(毕竟他没有练过什么劳什子的“木石神功”),可是看着翩跹这时晴时雨,似笑非笑的神情,又真的是风情万种,他也真是有点儿苦笑不得,想发作呢,却又偏偏怒不出来。
张傲天已经说道:“翩跹,不要闹了,大哥,你还是把那日比武的经过,告诉给我们大家知道可好?”
宇文耀道:“好的。”然后清了清嗓子,又干咳了两声。
这个时候,小蛮已经将一杯清茶送到他的面前,口中道:“这杯茶,是小蛮代少爷敬给宇文城主的。”
宇文耀大喜,道:“多谢了。小蛮,小蛮,好名字。”言毕,他已伸出双手来接茶,看来,这倒是很给小蛮面子了。
张傲天正在惊讶,只见宇文耀的左手已经接过了茶杯,而右手则已顺手在小蛮的玉手之上捏了一把。
小蛮是怒从心起,才待发作,宇文耀已经将茶一饮而尽,口中道:“我现在开始讲了啊!”她于是跺了一下脚,然后一转身,行到了张傲天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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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断崖传说 黄粱一梦瞬息间◎上
更新时间2007…12…31 21:22:00 字数:2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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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蛮被气得鼓鼓的,宇文耀似乎很得意?
得意什么?就因为咸猪手占了美女的便宜?似乎怎么看这都不像大名鼎鼎的黄金城主做的事情啊!
张傲天也觉得对不住小蛮似的,毕竟此时的宇文耀已经是他的结拜大哥了啊(替别人背黑锅的老毛病又犯了),于是,将手摸索着伸到自己的身后,然后轻轻地握住了小蛮的小手。
这个时候,只听得宇文耀说道:“其实那一日的比武呢,不过是在一刻之间,而且,双方的交手,也只有三个回合而已。”
于地仙奇道:“三个回合?交手的双方呢,又都是何等人物?”
宇文耀叹道:“一方呢,就是手持这把‘寒心’之人,他是一个年约四旬,身材高大的黑衣大汉。而另一方呢,则和他形成了很强烈的反差!”
于翩跹脱口道:“难道是一个娇小的弱质女流?”
宇文耀微笑摇头,道:“他的对手,是一个身材瘦弱的白袍老僧。”
“白袍老僧?”张傲天很奇怪,缓缓道:“在我的印象中,穿白袍的和尚似乎很少哦?”
燕天道叹道:“请教宇文城主,这把剑究竟是如何折断的?”毕竟这是他的家事,他是最关心的,所以忍不住了。
宇文耀嘿嘿一笑,道:“燕谷主很心急?那我就快点儿讲了!一,大汉攻老僧守,平手。二,老僧攻大汉守,平手。三,对攻,剑断,珠散。”
他的性子就是如此,好,既然你这么着急,我三言两语说完了,看你究竟能不能听得懂?
燕天道心下是更加不快,这木石神功的确是白练了,他立时说道:“你——”随后又是一挥衣袖,人也转过了身子。
不过,毕竟这些事情和他牵扯太多,他并没有拂袖而去,更没有带走云彩,只是僵立于场中。
张傲天见此情形,连忙道:“大哥,你说的‘剑断’,想来指的就是这把‘寒心’了?”
宇文耀点了点头,然后道:“而白袍老僧的武器呢,就是他手中的念珠,而这念珠也在那一瞬之间,散落满天——”
燕天道喃喃道:“四十年前,年约四旬?那么,这个黑衣大汉活到现在,就是大约在八旬左右,难道,难道他真的会是……”
他长叹一声,然后转过身来,躬身对着宇文耀行了一礼,缓缓道:“宇文城主,这件事情对于燕某来说,实在是非常的重要,如果城主还在计较你我二人之前有过的不愉快,那么,在下和你道歉,还望城主海涵。”
宇文耀见他如此,连忙还礼,口中道:“燕谷主客气了,说得也是,你我二人都是一派之尊,一方之雄,如果太过计较,实在是有shi身份啊。在下也和谷主道个歉,不愉快一笔勾销,谷主想知道什么,尽管说便是。”
的确,很多事情都是,你要是耗着,那么,双方都在那里较劲儿,而如果是各退一步,那就问题就都解决了。
可是,关键就在于,谁都不肯先迈出这第一步。
所以,很多时候,调解人的作用就在于此,帮助双方各自迈出半步,也就是一步了。
今天,就在张傲天刚想当这个调解人的时候,燕天道已经主动的迈出了这第一步,由此可以想到,这个消息对他而言是多么的重要!
燕天道说道:“城主请坐,哦——大家也都坐吧。”然后,他也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宇文耀点了点头,也缓缓的坐回原位,然后道:“见燕谷主如此情绪,看来这位黑衣大汉,必是与谷主所关心在意的人物了。不过先请谷主安心,这场比武,并未有人伤亡。”
燕天道缓缓道:“宇文城主,不知你还能否记得当年那大汉之形貌?”
宇文耀略一沉思,然后道:“还请谷主见谅,时隔多年,而且当时在下过于年幼,更兼只不过是惊鸿一瞥,所以,要说牢记形貌,也着实困难。不过,这把断剑倒是他留下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是‘寒心’。”
张傲天奇道:“大哥,你刚才说过,这场比武并未有人伤亡,可是,这位前辈既然无恙,却又为何未将这断剑带走呢?”
于地仙看了看燕天道,缓缓道:“三哥,如果这人真的是令尊的话,他似乎应该很在意这把剑,即便剑真的折断了。”
燕天道面色依旧阴沉,他再叹了一口气,然后问道:“请教宇文城主,不知这场比武,是如何收场的呢?”
宇文耀说道:“他们表明上似乎是以平手收场,但是,事实上应该是那个白袍老僧技高一招,因为他的兵刃,不过是一串寻常的念珠,而黑衣大汉的兵刃,却是一把名剑。”
张傲天叹道:“两件兵器都毁了……”
燕天道继续问道:“之后呢?”
宇文耀道:“之后呢,那个白袍老僧似乎是对那个黑衣大汉说了四句偈语,然后那黑衣大汉就做了一首诗,然后,两人一起飘然而去。”
燕天道问道:“那,宇文城主,那偈语的内容是什么?”
宇文耀嘿嘿一笑,道:“我……我忘记了……”
于翩跹嘻嘻一笑,道:“宇文城主,既然如此,想来那首诗的内容你也忘记了?”
宇文耀笑道:“姑娘为何如此看我?事实上那首诗我倒是记得的。”
于翩跹道:“真的吗?”
宇文耀道:“那我将这首诗复述出来如何?”
燕天道叹道:“有劳。”
宇文耀整理了一下思维,然后缓缓道:“仗剑江湖二十载,黄粱一梦瞬息间。残剑绝情心正冷,木人无心情更癫。不思云畔归燕走,但见崖边落日闲。我今西行菩提界,人间生死再无缘。”
于翩跹奇道:“奇怪,城主那四句偈语倒忘记了,这八句七言诗你反而记得?”
宇文耀尴尬地笑了笑,道:“其实,只不过是因为,这八句诗是那个黑衣大汉用这最后一截断剑刻在断崖之上的。所以,给了我反复记诵的机会。”
张傲天叹了口气,道:“这位前辈写了这八句诗后,想来去意已决,于是,他跟随那位高僧而走,自然就是出家修行去了。”
于地仙点了点头,道:“是啊,最后两句也说明了。这个人,的确是出家的了。”
燕天道也叹了口气,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这一去,就没有再回来……而且,江湖之中,也再没有他的消息。我,我还以为,他……他出事了……”
于地仙叹道:“三哥,难道……”
燕天道缓缓道:“这这第三和第四句里面已经说出来了……残剑绝情心正冷,木人无心情更癫。上句提到绝情剑,下句谈到木石功。那么……他,还会是谁?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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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断崖传说 黄粱一梦瞬息间◎中
更新时间2008…2…22 21:45:00 字数:2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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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燕天道如此之说,再加上适才于地仙的问话,在场的人也就都明白了,这个四十年前那场比武中的黑衣大汉,应该就是燕天道的父亲。
燕天道现在是年过五旬,那么四十年前,他应该是一个大概十三四岁的少年,而他的父亲应该是在某次离家之后,便一去无归。
四十年后,他终于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何会一去无归。
难道真的是,尘缘已尽,出家为僧了?
燕天道感觉很不解,也很伤感,这个时候张傲天问道:“大哥,那么,既然那位前辈在崖壁之上留下了诗文,难道诗文的后面,没有署名吗?”
宇文耀叹道:“这首诗的后面的确是有名字,不过和没留都是一样,因为,他自己写的是两个字——无名。”
听得此言,燕天道的身子又是一震,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长长地叹了口气。
张傲天见他如何反应,于是,又看了看于地仙,“于六叔,三伯他……”
于地仙苦笑道:“你燕三伯的父亲呢,名字正好是,无——名——两个字……”
宇文耀也是一怔,道:“无名?燕无名?”
燕天道缓缓睁开双眼,可是他的目光却是一片茫然,毫无神采,他缓缓道:“天色已晚,大家……大家,也都歇息了吧……宇文城主,失礼了——”
宇文耀打了个哈哈,道:“不必客气了,燕谷主,在下明日便回西域,也就不再来叨扰谷主了,就此告辞!”
张傲天见他执意要走,连忙道:“大哥,你为何……走的如此至急!”
宇文耀拍了拍他的肩膀,双目中也流露出了一种很复杂而又包容内涵的情意,口中却只说了一句话:“人生何处不相逢——”
张傲天心中一震,的确,人生何处不相逢!
可是,他口中低吟着这七个字的时候,却有着一道亮丽的影子在心底划过。
这道影子,虽然亮丽,却显得模糊,来若惊岚,去如流烟。
宇文耀见他的神色中也似乎是依依不舍之意,而且毫无作伪之意,大感满足。
的确,自己此次辽东之行,能够结交这样的一位文武双全,有情有义的小友,实在是毫无遗憾了。
唉——
他若是知道张傲天此刻的“深情”,并非因他而发,他又该如何去想?
估计也没有什么吧,正常的男人不会为了男人而吃女人的醋吧,更何况是好色的男人更不会因为兄弟来吃美女的醋吧?
可是呢,此时此刻,看着这两个男人在这里“眉目传情”,翩跹与小蛮的鼻端,都隐隐有酸意。
于地仙看了他们两眼,欲言又止,然后用右手揉了揉自己右边的太阳穴,缓缓说道:“天色已晚,大家……大家,也都歇息了吧……”
这话其实不就是他“三哥”刚刚说过的嘛,他又来给重复了一遍!
宇文耀沉声道:“告辞!”
于地仙笑道:“再会!”
燕天道缓缓道:“不送了。”
宇文耀又满怀深情地看了张傲天一眼,随后转身前行,口中自言自语道:“傲天,接下来的江湖,看你的了……”
张傲天见宇文耀如此伤感,而燕天道却又如此憔悴,他也是左右为难,留下劝慰一下“燕三伯”,还是去送送“大哥”?
正在他为难之际,于地仙已经说的:“傲天,你也累了,去歇歇吧。”
听得此言,他原本就已经疲惫的身体和内心,就更加感觉疲倦了。
于是,他告辞之后,回房之后,连衣衫都没脱,就直接倒在床上了。
正在他睡得香甜之际,又觉得鼻孔发痒,伸手挠了几下,可是依旧不能减弱发痒的程度,反而是越来越重,后来终于忍受不住,连打了几个喷嚏。
这时候耳边又传来了格格的笑声,有若银铃,这下他自然也就知晓,这是有人在故意作弄他啊!
张傲天童心大起,凭笑声估摸了一下位置,一个跟头翻了起来,而那少女转身欲逃也没能逃脱,立时,已被他扑倒在地!
只听那黄衫少女一声娇呼,可是张傲天只觉脑子昏沉,居然没能听出这是谁来,可是呢,却又感觉极为耳熟,而那黄衫少女也是伏在地上,背对着他,偏偏无法看到面容。
张傲天嘿嘿一笑,口中道:“说——为什么要作弄我!”然后,右手不重不轻地在那黄衫少女的翘臀上掐了一把。
这个时候,那黄衫少女先是“哎哟”地叫了一声,随即叫道:“是我啊,哥哥——我是锦羽啊!”
张傲天立时觉得脑中一炸,连忙跳起身来,然后拉起那黄衫少女来,只见那少女双目灵动,调皮可人,面若银盘,肤如凝脂,不是他的妹妹锦羽又会是谁呢?
他只觉头脑越来越乱,奇道:“锦羽,你不是……你怎么回来了,还……”
张锦羽嘻嘻一笑,道:“哥哥,你成亲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回来?”
张傲天奇道:“我……成亲?和谁?”
张锦羽笑道:“哥哥,你叫我怎能不佩服,你一下子就给我娶来了八位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嫂嫂,这真是羡煞了江湖中的一干少年啊!”
张傲天只觉脑子发晕,奇道,“八位嫂嫂?我?”
这个时候,他突然发觉,不知何时,自己竟然已经穿上了一身红袍,这身打扮,还别说,真的有几分像新郎官呢!
张锦羽拉着他的手,将他往外面拉,其实,即便妹妹不拉他,他也已经着急往外走了。
只是,难道还真的有八位新娘?
天,这是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于是张傲天猛然定住身形,说道:“锦羽,你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可是,身后却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