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瑾儿多谢各位公子前来捧场,今晚既是以诗会友,还望各位公子不吝赐教。”
没有更多的啰嗦,随即一指矮几上香炉内正在燃烧的信香道:
“时间以一炷香为限,若是到最后难分伯仲。则以优先者为胜。不知各位公子可有异议?”
哪里会有异议,这个时候。别说是作诗,哪怕是刀剑临头,恐怕早已被瑾儿姑娘彻底迷倒的众人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怪不得已是六十五岁的赵林琛见了瑾儿一面就动了春心,非要娶之为妾不可。怕是还有点生理需求的男人,都会有如此心思。
想到这里,吴峥不得不暂时打消要调查临山城内总共有多少人想娶瑾儿姑娘为妻的念头。
瑾儿姑娘的话音刚落。早就有人站起来走到靠墙的书案旁,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毛笔,饱蘸墨汁,一挥而就。
想来早就知道今晚瑾儿姑娘要以诗会友,所以已是打好腹稿。只等开始时抢个头名,一是显示自己的才学,二也是想引起瑾儿姑娘更多的关注。
“小姐,丰公子墨宝。”
随即,一名丫鬟把刚才那人写好的诗稿双手捧到瑾儿姑娘身前的矮几上,并轻声报出了作诗者的名字。
丰公子,莫不是临山城首富丰年的儿子丰玉轩?
“小姐,蔡公子墨宝。”
……
接二连三,不大会功夫厅堂内来客中,就只剩下吴峥还没有去写。
不过,除了坐在膝头不知想什么的月儿之外,并没有谁注意到这个细节。
“吴公子?”
不想月儿轻轻从吴峥膝头下来,脆生生提醒了一句,顿时吸引来不少目光。有鄙夷的,有怒视的,也有只是看了月儿一眼便收回目光的。
吴峥本不想去写什么诗,见大家都没有留意他,打算正好可以躲过去。不想却被月儿姑娘给暴露了出来。
当然不愿意被旁人看低,尤其是在众多鄙夷的目光下,毕竟少年心性的吴峥站了起来。月儿姑娘亲手为其整理好刚才坐皱了的月白色长衫,甚至还抬手为其整理了一下领口。
也许是月儿如此细心的动作引起了一直低头观看众人诗作的醉西施瑾儿姑娘的注意,吴峥感觉,这应该是瑾儿姑娘第一次正眼看向自己。
看看矮几上的信香也差不多要燃尽了,吴峥缓步走过去,提起毛笔,在铺好的宣纸上轻轻写下数行,遒劲有力又行云流水般的字迹,随手把毛笔递还给身边的丫头,便转身走回来,重新坐到原来的位子上。
不过,月儿又一次奉上茶水后,却没有坐回吴峥膝头,而是站在其左侧,面向当中的醉西施瑾儿,右臂微曲,手肘轻轻按在吴峥肩头,差不多半个身体的都依靠在了吴峥的身上。
吴峥也一直在注意低头读诗的瑾儿姑娘,见其读得飞快,每首诗几乎匆匆一眼便已看完,随即丫头再递上另外一首,并同时报出作者的名字。
当然,绝大部分都是某某公子,只有一两个是报出全名的。
“小姐,吴公子墨宝。”
只见醉西施瑾儿姑娘同样是匆匆浏览一眼,不过并没有马上示意丫头取走,反而再次从头看了起来,而且嘴里轻声念诵道:
“丫头清瘦,漫披蓝衫。
握纤腰恰似不盈半。
素娇颜,步姗姗。
娴静时幽香暗暗传。
如花花解语,气如兰。
发,飘飘然;
眉,淡淡然。”
随着瑾儿姑娘抑扬顿挫,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刚刚读到“漫披蓝衫”时,身边的月儿姑娘已是俏脸微红,秀目紧紧注视着吴峥的侧脸。等到瑾儿姑娘一口气读完,月儿姑娘早已经羞涩地垂下头去。
以至于一头长长的秀发从肩头滑下来,搭在了吴峥左侧胸前,尤其有一缕蹭上了吴峥的脸颊,痒痒的,却又极为舒服。一时让吴峥都不忍伸手拂去。(未完待续。)
一百五十八 绝代双姝
由于吴峥所写正是一支调寄【中吕宫。山坡羊】的曲子,所以本有现成的曲谱。只见醉西施瑾儿姑娘诵读完,略作沉吟便手扶瑶琴,轻启朱唇唱了起来。
伴随悠扬的琴声,瑾儿姑娘那美妙的歌喉顿时再一次让众人如痴如醉起来。而其一双秀目迷离间,却始终在吴峥和月儿姑娘身上逡巡。
吴峥没有侧头去看月儿姑娘,此时早已被瑾儿脸上流露出的神情深深吸引。似乎,因吴峥曲中所赞非她而有所幽怨。那眉目间的风情,不论换做任何人都难以抗拒。
反反复复,如泣如诉,瑾儿姑娘整整把吴峥写的曲子唱了三遍。之后,微闭双目,无言端坐于锦墩之上。不知是因为唱曲所累,还是心怀不畅,瑾儿姑娘鹅黄裙衫下的胸脯,清晰可见地微微起伏不已。
尤其是那吹弹可破的玉颜,此时已泛起一抹淡淡的潮红。若是仔细观看,能发现其眉间鼻头已是浸出一层亮晶晶细密的香汗。
没有人叫好,没有人转头去看吴峥,就在这落针可闻的寂静里,吴峥却明显感觉到自己被深深的妒忌包围。
终于,瑾儿姑娘睁开了双目。眼光扫过厅堂中众人,最后却定格在了吴峥身上。同时,缓缓起身,亲手提起矮几上瑶琴旁,朱红色托盘中那只精美的紫砂壶,把唯一的一只茶盅斟满后,双手捧起来,莲步轻移,裙裾摆动间,一步步走到吴峥身边。
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目光自然全部集中到了吴峥身上。此时吴峥的感觉已经不是妒忌,而是毫不掩饰的仇恨了。
内心悚然一惊,顿时想到了赵林琛被灭满门的惨剧。
若是以目前众人的心情推断。别说一百一十三口,即便是面对千军万马也绝对敢跃身一战。
“吴公子,瑾儿无以为敬。就请饮了这杯茶吧。”
说着,玉手前送,直接把茶盅送到了,依然呆呆坐在椅子上的吴峥唇边。
拒绝了吴峥抬起来想要接过茶盅的手。瑾儿已是皓腕轻抬,手中茶盅微倾,吴峥只能张口就着瑾儿的纤纤素手喝了下去。
香,沁人心脾的茶香。
吴峥情不自禁地说道:“好茶。”
“吴公子还喜欢吗?”
“喜欢,非常喜欢。”
吴峥本是夸赞刚才饮下的茶水,不料瑾儿姑娘却应声飞起满脸红霞,羞涩地深施一礼后,转身垂头,手提裙裾略显惶急地。在厅堂内无数**辣目光的注视下,经由丫鬟撩起的,通往二层楼梯口处的湘竹帘子时,袅袅娜娜的身影突然一滞,转头间送给吴峥一个足以让心脏漏跳几拍的嫣然笑容,随即便消失在楼梯口的幽暗之中。
留给众人的,是隐隐传来的几声环佩叮咚,细微的脚步声。以及鼻尖那一抹挥之不去的淡淡异香。
而此时吴峥心里脑子里萦绕的也只剩下一句话,十个字: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恭喜吴公子。”
直到身后传来月儿姑娘的声音。吴峥才从回味中清醒过来。
“月儿姑娘这是何意?在下喜从何来?”
“瑾儿姐姐的茶盅从未让他人用过,更不要说男人了。”
月儿的语气里明显有一种异样的味道。
“吴公子可是第一人。还记得奴家最初说过的话吗?若是吴公子能夺得今晚以诗会友的头名,瑾儿姐姐一定会答应陪公子一夜。喏,这便是瑾儿姐姐的心意了。”
说着,月儿伸手指了指瑾儿敬茶之后,并没有带走。而是随手放到吴峥身前圆桌上的小巧茶盅。
下意识咂咂口中余韵未消的茶香,吴峥不得不快速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以掩饰此时内心的纠结和尴尬。
特别是当厅堂中众人怒目以示走过其身边,甚至那位丰公子还用浓重的鼻腔怒哼了一声。
“哼!”
很快,厅堂中就只剩下吴峥和月儿姑娘。以及始终站在楼梯口的两位丫头。
说实话,吴峥反而更喜欢眼前的月儿姑娘。
若是单纯比较相貌的话,清秀而不染一丝风尘之色的月儿姑娘要比瑾儿姑娘略胜一筹。尤其是眼下,笑意浅浅,更显清甜。眼神淡淡,不乏隐隐幽怨。
“不知在下可有幸与月儿姑娘对坐把酒,促膝夜谈否?”
听得出来吴峥的话语里满是诚意,这似乎完全出乎了月儿姑娘的意料。一时间俏脸微红,秀目半睁,朱唇微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吴峥不由怦然心动。
“吴公子,这,这怎么可以?瑾儿姐姐在等着公子呢。”
说着,缓缓垂下头,伸手拉着吴峥的胳膊,一起朝楼梯口走去。
吴峥没有明白月儿口中的“怎么可以”是指什么,不过还是顺从地跟着月儿拾级而上。来到二楼左转,沿着走廊走到尽头一扇半掩半启的房门前,轻轻叫了声。
“瑾儿姐姐,吴公子来了。”
说罢,伸手推开房门,轻轻推了推吴峥的后腰,自己却站在门外,并顺手把房门从外面合上了。
“公子,瑾儿有礼。”
让吴峥惊讶的是,此时的瑾儿已经换下了那件鹅黄色百褶长裙,仅穿一件贴身的淡蓝色,长及小腿处的薄如蝉翼的睡裙。原来在一楼厅堂内以为是其抹胸的淡蓝色一角,竟然是睡裙的上沿。
早已解去鹅黄色锦带,以及碧绿簪子,满头秀发披散下来,堪堪垂到纤纤腰际。
凹凸有致,玲珑婀娜的身姿,在室内氤氲的烛光中,早已没有了刚才在厅堂中流露出来的风尘之色,反而显得端庄秀丽,活脱脱又是一个清丽的月儿姑娘站在自己眼前。
“学生还礼。今晚能得瑾儿姑娘青眼所加,实在让学生汗颜。”
一边请吴峥坐到室内紧靠北墙的一张绣榻上,一边亲手为吴峥斟茶。
“实不相瞒,自从瑾儿来到贵地,所见不过锦绣其外败絮其中的富家公子少爷,如吴公子这般秀外慧中的俊彦,瑾儿实是初次得遇。”
说着,端起斟满的茶盅,再一次亲手喂吴峥喝过,一双美目一瞬不瞬看着吴峥又说:
“瑾儿自知不及月儿妹妹万一,只是月儿妹妹这几日身子多有不便,所以瑾儿只好厚颜自荐,还望公子俯就,以了瑾儿一片仰慕之心。”
话未说完,醉西施瑾儿已是一副泫然欲涕,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未完待续。)
一百五十九 温柔蚀骨
几杯茶水之后,房门再次被敲响,几名丫鬟络绎送来一桌精致的肴馔。在瑾儿姑娘的亲自服侍下,两人推杯换盏,渐渐酒酣耳热时,瑾儿姑娘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醉西施。
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眼神迷离间,玉颜白里透红。琼鼻翕翕,吐气如兰之际,朱唇娇艳欲滴。
原本白皙的粉颈,以及如莲藕的玉臂,也已透出一丝隐约的粉色。
尤其是身上透出的淡淡异香,即便满桌的酒菜味道也难以掩盖。入鼻入心,让吴峥只觉得小腹丹田内一团真炁快速旋转起来,燥热之感袭遍全身。虽然很想脱去身上的月白色长衫,最终还是受心中一丝理智约束,只能不断轻摇折扇,借以降温。
“吴公子何不解去长衫?正值炎炎夏日,瑾儿最是耐不住如此高温。”
不停用手中锦帕轻轻擦拭额头,鼻尖,下巴上浸出的汗渍。偶尔也会伸手替吴峥擦一擦脸颊。
“不知吴公子贵庚多少,仙乡何处?”
“学生已虚度一十八个春秋,乃临山府铜锣县李庄乡人。”
“刚巧吴公子长瑾儿两岁,瑾儿敬哥哥。”
说罢,微微欠身与吴峥喝了一杯。
“吴公子到临山城是久住,还是前来走亲访友?”
“实不相瞒,学生自幼苦读,一心指望金榜题名,好光宗耀祖,以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前来临山城只为游学而来。”
“吴公子可曾参加前几日朝廷特开的恩科?”
“正是为此而来。”
“结果如何?”
此时瑾儿姑娘脸上流露出的关切之色,如望夫成龙的娇妻毫无二致。
“侥幸,实在是侥幸,学生侥幸得中。”
“呀,实在是婉儿失礼了。原来吴公子还是位举人老爷。”
脸露恭谨之色,瑾儿急忙站起来。重新向吴峥深施一礼。
“瑾儿姑娘何须如此,折煞学生了。”
吴峥赶忙伸手把瑾儿扶了起来。
重新坐好的瑾儿,提起酒壶为两人斟满。先是双手捧起吴峥身前的酒杯,一定要敬吴峥三杯。而且不让吴峥伸手,如同开始敬茶时一样,一杯杯亲自喂给吴峥喝下去。
最后。又端起自己的酒杯,陪着吴峥接连干了两杯。
如此一来,原本肌肤上透出的一丝粉红色转瞬变深,就连瑾儿那可以透过烛光的耳轮,也已红透了。
而此时吴峥小腹内变得更加灼热起来,额头上已是有汗水滴落下来。终于没有再拒绝瑾儿,任其亲手为自己解去身上的长衫,只穿衬衣衬裤的吴峥顿觉清凉了不少。
当一股困意突然袭来,渐感眼皮沉重的吴峥不由暗自心惊不已。
以自己目前的修为。别说时间只是亥时初刻,即便三天三夜不睡,也绝不应出现这种情况。
丝毫没有在脸上流露出异样,吴峥夸张地打了个哈欠。
“学生实在不胜酒力,今日天色已晚,就此别过。他日有暇,再来拜望瑾儿姑娘吧。”
说着站起来,就要去穿那件被瑾儿挂在衣架上的月白色长衫。
怎么都没料到。刚刚还一脸酡红,并带着浓浓羞涩之意的瑾儿。不仅没有挪动身体,反而臻首微垂,香肩耸动间,一双美目中扑簌簌落下泪来。
“瑾儿?”
只好暂缓取衣,低头附身安慰泪流满面的佳人。
不想瑾儿却趁势身子一歪靠进了吴峥怀里,将一张滚烫的俏脸深深埋到吴峥胸口。口鼻中呼出的热气透过薄薄的短衫,直吹到肌肤上,吴峥一颗心顿时砰砰乱跳起来。
伸手到瑾儿腋下,轻轻拉她起来。以至于两人对面贴身而立时,瑾儿顺势抬起梨花带雨的一张俏脸。用满含泪水,会说话的一双美目痴痴看着吴峥,宛如在向吴峥倾诉心中的委屈一般。
“公子就如此厌恶瑾儿吗?”
“没,没有。能得到倾国倾城瑾儿姑娘的一片芳心,是学生几世修来的福气。只是困意袭来,学生实在不敢唐……。”
没有让吴峥说完,瑾儿姑娘突然伸手捂住了吴峥的嘴唇。同时用下巴在吴峥胸口拱了拱,羞赧不已地说道:
“让瑾儿服侍官人就寝可好?”
由公子而改称官人,已是非常明显地表明了心迹。
可让吴峥警觉的是,醉西施瑾儿的下巴刚好抵在自己时刻挂在胸前,盛有父亲留下的绝笔信,母亲留下的那枚菱形标记的小袋子上。
没有再执意要离开,而是半推半就,随着瑾儿来到房内东侧,挂有水红色帐幔的宽大床前。
被突如其来,又越来越浓重的困意袭扰,吴峥努力睁开双眼,任凭瑾儿把他推倒床上,并亲手为其宽衣解带。最后随着室内的烛光被瑾儿吹熄,漆黑一片中,隐隐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几个呼吸之后,当一具沁凉的,发出淡淡处子幽香的玉体挤入怀中时,吴峥只来得及伸出双臂,左臂由上而下绕过瑾儿滑润的香肩,右臂由瑾儿纤腰下绕上来,手掌有意无意刚好搭在瑾儿肋下京门穴上,随即中指十分自然地在上面轻轻一按。就这样紧紧抱住怀中玉人,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觉醒来的吴峥,借着门窗中透入的微弱光线,静静注视着,依然被自己双臂紧紧抱在怀中的瑾儿。
感觉到瑾儿散落在两人身体之间的满头乌发,刚好把胸口那个小袋子遮掩住。不用伸手抚摸,吴峥也知道袋子中的东西都在。
不由自主嗅着好闻,而又让人难以平心静气的处子幽香。特别是,温香满怀下,那柔软,那丰满,对本能的撩拨。吴峥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发生了某些巨大的变化。
“官人醒了?”
怀中的瑾儿不仅没有试图挣脱吴峥的怀抱,反而微微用力,更加紧密地贴了上去。
这让本就难以克制的吴峥,更加尴尬起来。特别是来自瑾儿小腹处的温软,让吴峥下意识向背后拱了拱屁股。
仿佛两人的身体粘在了一起一般,吴峥往后退一点,瑾儿的玉体就靠上一点。不仅没有丝毫分离,反而贴的更加紧密了。
“瑾儿?”
“官人。”
当瑾儿温润的双唇突然印上自己的嘴唇时,吴峥的脑袋顿时轰的一声,似乎身下的床,连同整座房子都一起旋转了起来。(未完待续。)
一百六十章 逃之夭夭
不得不悄悄抬起搭在瑾儿香肩处的左手,伸拇指轻轻拂了一下瑾儿的肩中俞穴,把她再次送入睡梦之中。吴峥这才得以脱身,随即慌忙爬起来,穿戴整齐后推开房门迅速下楼。双脚轻抬轻放,没有惊动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