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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夏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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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出令自己后悔的话。”如果他能滥情至此,他的世界也不会毫无色彩。

直到夏天的到来。

莱莉亚想哭却哭不出来。“我说了吗?为什么你能毫不顾忌的伤害别人的心?”

相信他,相信爱情无杂质,她无怨无悔的付出真心只求他能专一,难道她真是太天真了,把人性美化得太过良善,因此才被自己的愚蠢反噬。

她爱他呀!在父亲介绍两人认识的第一眼,她的心已诚实的告诉她,就是他将拥有她。

可是她没想到事情的另一面,他的确拥有了她,包括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灵魂,但是心却末警告她无法拥有他的全部。

女人的心有多宽大她不晓得,现在它紧缩至拳头大小,压迫著她的胸口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情是一面镜,照出她的得意忘形,殊不知他的绝情一直没变,过于乐观的认为顽石也有点头的一天,持续不懈必能打动他的心。

事实证明什么事都有规则可循,唯有爱情不受限任一法则,它独立而高贵。

“我说过别爱上我,你偏执迷不悟的一头栽下,我无法为你的受伤负责。”女人总是以为情一痴就能拥有全世界。

莱莉亚笑得好心酸,像一夕之间失去阳光。“可以请那位小姐离开吗?”

“不行。”

“可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心里下著雨的莱莉亚却笑了出来,神情苦涩而悲怆。

“把手拿开,我要下床。”夏天在心中嘀咕著,这家伙是赖皮鬼呀!折腾了一夜还不够。

“你敢下床,我先宰了那只笨猫。”挟猫质以恫主人。

她低低的笑声饱含讽意。“等你治好你的过敏症再说,不然先躺下的会是你。”

连几根猫毛都受不了的人何需逞勇,纸糊的咚鼓一戳即破。

“夏天——”她敢嘲笑他。

“小声一点,我耳朵没聋。”她怕吓著了别人。

他吼得够小声了。“你给我躺好别乱动,就算我没法下手还能请杀手。”

杀一只猫不需要大费周章,只要在它食物内下毒。

“麻烦你要疯之前先离我远一点,人家才不会以为是我造的孽。”他整个人侧压在她的背,她还动得了吗?

佛有禅悟心,人有羞耻心,她是给他机会复习知耻近乎勇。

偌大的卧室并无太多的摆饰,嵌入式的衣柜有组换衣镜,一张原木型的桌子两只抽屉,一组皮质沙发和一张床再无其他。

对于本身有气喘疾病的人而言,越简单的摆设对健康情形越好,不必要的杂物堆放太多反而易生尘螨,对呼吸系统有极大的影响。

桌上明显处摆了几瓶药和喷雾式支气管舒张剂以防万一,一盏充电式的枱灯能随时照明,不用担心因停电而错食药剂,设想周到地只为维系一条人命。

他,寒冬夜是个受眷顾的人,但是他也是绝对无情的人,因为他的多情只给了夏天。

“艾瑞克,你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吗?”她的要求并不过份。

“你的时间等于她的安危,我不能让她离开我的视线。”他不会为了任何人、任何事而让她受到伤害。

不能还是不愿,莱莉亚不敢问。“她对你真是那么重要吗?”

胜过于她。

“你常追问我为什么喜欢夏天,因为她就是我的夏天。”对一个身处寒冷地带的人来说,夏天的出现无异代表光明。

没有比这个答案更伤人了,他喜欢她。“那我呢?你对我难道没有一点在意?”

“别勉强了,莱莉亚,你值得更好的男人爱你,我给不起。”寒冬夜的语气中并无抱歉之意。

不可否认她曾让他迷惑过,她浑身散发出的热情和朝气十分神似夏天的味道,所以他忍不住地在她身上寻找夏天的影子。

可是每回与她欢爱过后,他的心反而更空虚,像是残缺千齐的破洞裂开了几分,任由黑暗逐渐吞噬,叫他益发寒冷的需要夏天的光和热力。

耳中听见她的呼唤,但心已远扬到地平线的那端,遥望那不会出现的身影,痛恨自己的难以自持,以膺品来代替远方的她取暖。

他贪那一抹薄温,暂时温暖冰冻的心不致坏死,让它继续跳动等待夏天。

“给不起是什么意思,我知道自己要的就是你,从来没有勉强,我不会后悔爱上你。”她会等,等他回心转意的一天。

爱情如果走得太平顺就失去它的意义,因为得到爱情的人不懂得珍惜爱情。这是一位神父告诉她的话。

“但我不爱你。”这句话他不断地对她重复,可是她从不相信。

不过这一次她的信念动摇了。

她用乞求的语气说过,“你可以试著爱我,不管花多少时间我都能忍受。”

在爱情的面前没有自尊。

“爱情不能尝试,我已经把我的爱给了夏天。”一个属于夏日的精灵。

“我也可以成为你的夏天。”不知情的莱莉亚以为夏天不过是一种代名词,情绪激昂地想当四季中的夏。

他轻抚著曾经因他而湿透的俏丽短发。“夏天只有一个,没人能取代。”

“我能。”她是热情的义大利女郎,火热如夏。

寒冬夜将他的夏天转过来让她看个清楚。“你说她看起来像什么?”

“夏天?!”不,不可能的,怎么会有人长得如此夏天,让人毫无疑问的接受她是夏天。

“她就是夏天。”我的。他在心里加了一句。

“不。”这不是的真的,她也能很夏天,只要给她时间。

暗骂一声卑鄙的夏天卷走毯子朝浴室走去。“我是夏天,这是我的名字而不是季节。”

“什么?”她叫夏天?!

夏天是一个人!?

“别以为攀上寒冬夜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没有我的点头你休想入主寒家,苏麻家的野丫头。”

如此刻薄而且充满高傲的女音在月牙湾找不到第二个,夏天不用回头也明白身后是谁,故意不理睬地种她的玫瑰,顺便洒些油菜花籽。

苏麻是她的外婆,一种可以染成红色的麻布。

只是她从没料到高高在上的寒夫人会记得她,甚至是外婆的名字,在她一双鲜绿的冰眸当中,她们祖孙俩不过是玫瑰花旁的小菜籽不起眼,不值得她施以正眼看待。

可是出人意外地,她不只记得还认得出长大后的她,实在令人不得不佩服她势利的眼特别锐利,瞅了一眼便知她野性未失。

不敢自称什么名门之后,或是巨贾之家,不过她的父母可是享誉国际,赫赫有名的画坛双杰,每开一次个展总是挤满了人潮,供不应求的画件叫价高昂,直逼梵谷,毕卡索。

而他们的自私刚好造成她的受益,身为独生女的她将拥有他们名下所有的资产,所以为了学画而拒绝再生育的他们只有她一个继承人。

也许没办法和寒家相提并论,但是她上半年帮父母做了节税预算,发现未来的她也会名列富豪行列,咋舌的资产额让她非常庆幸成为他们的女儿,即使他们并末尽过一天为人父母的责任。

但是她爱钱。

以金钱来弥补亲情她一点也不介意,反正她和他们也不怎么亲近,彼此金钱往来不用套交情,死后送上两滴清泪算是聊表孝心。

像寒夫人这种眼高手低的人种比她的父母更自私,起码他们还能抽空关心身边的人,而她肯定不会,只会一天到晚跟在人后清算,看能从中得到多少好处。

据她所知寒冬夜的父亲先后娶过三个妻子,第一个妻子听说意外落海,失踪不明,打捞许久不见尸体,因此宣告死亡得以再娶。

而他就是第二任妻子所生,不过也活不长,不到四十就死于非命,被一名码头工人奸杀在六号仓库,死状极惨地叫人不忍目睹。

第三任妻子是现任的寒夫人,她比前两位寒夫人幸运,丈夫早死不用担心会成为下一个不幸的女人,岛上的人常说寒敬天的妻子全是他害死的,因为他要谋夺她们名下的资产。

事实如何应该没人知晓,毕竟人已经埋在地下,要问也无从问起。

不过大家都说寒宅之所以常有咆声传出,主因是前两任夫人死得非常冤,因此发出嚎啕声来为自己抱不平,阴影不散。

“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不要以为装聋作哑就能唬弄世人,你的烂根我比任何人更清楚。”得不到回应的伊芙气急败坏的提高分贝,不相信她能无动于衷。

烂根?当她是码头妓女所生的子女不成。“口渴了吧!喝杯柳橙汁。”

“你倒是懂得端起架子,才住进来没几天就会使唤下人,你能嚣张到几时。”她眼红的瞪著现榨的果汁,十分嫉妒她的好人缘。

她知道这屋子的下人以卡莱儿夫人为首,向来以她为耻,常常漠视她的命令当她是隐形人,一件工作吩咐下去少说大半天才有动静,简直不把她放在眼底。

丈夫不在了她便失宠,没人肯尊重情妇出身的她,认为她夺走第二任寒夫人的位置,在她死前欲逼她发疯好独占男人的专注。

她是处心积虑地得到想要的一切,可是谁明白她背后的心酸。

一直到婚后的第三个月她才知晓自己并非丈夫唯一的女人,他在世界各地皆有置产买屋,而且每间屋里都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女主人,把他伺候得活像古代帝王。

更过份的是他还和家里的女仆搞上了,堂而皇之地在女仆房里过夜让她面子尽失。

虽然后来她想尽办法让女仆从世上消失,可是心中的不甘已累积一股怨气,因此她也以牙还牙的学他到处留情,把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带上她的床。

可是她从没想到病得快断气的前妻之子会向他告状,害她虽保有寒夫人名义却不再拥有寒夫人的特权,连他死后也故意整她似的立下怪遗嘱。

明知她受够了月牙湾的无趣还强行规定她不得离开,一年之中起码有半年必须待在岛上,否则取消她一千万美金的年赡养费。

想她以前多风光呀!区区的一千万她还看不在眼里,现在却得缩衣节食的依赖它过活,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

“柳橙汁是卡莱儿夫人端来的,我没有使唤人的习惯。”端起架子的人是她,有谁比她更会用鼻孔睨人。

很奇怪,这么多年竟没因挥霍而变大。

眼中迸射出利芒,伊芙又护又恨的咬著牙。“你故意提她来气我是不是,那头高傲的母猪。”

卡莱儿分明和她作对,处处找她麻烦,丝毫无主仆之分。

“你干么批评镜中的自己,比较有成就感吗?”整体说来她们是同一类型人种。

“你怎么敢说我像她,她不过是个下人,根本不配替我提鞋。”一条看门犬而已,只会吠而不识主人。

夏天将一朵玫瑰剪下去刺。“所以她不替你提鞋,只帮你掌管这个家。”

她的话如同剪落的花刺一般刺人,当场让伊芙气白了脸,不肯承认自己的地位远不如伺候过三任寒夫人的管家,连把钥匙都不属于她。

越来越像个外人,是个过客,她常想当初的决定是否错了,如果她安于情妇的角色或许能过得更幸福。

可是她不满现状,一心要让瞧不起她自甘堕落的家人对她另眼看待,抹灭他们眼中的冷漠和蔑色,所以她失去了天真。

世故是她眼底的颜色,她不再相信神话般爱情,除了强烈的自尊心外,她什么也不剩。

“夏天,你能得宠多久,艾瑞克对你的喜爱只是一时,你以为能永远拥有他吗?”男人的心是不饱满的袋子,每分每秒都在寻找新奇的目标。

“我只是夏天罢了,我哪敢期望永远,这世界还有春、秋、冬呢!”她自认渺小,不敢掠美。

“以退为进的招式不管用了,你的把戏我一目了然,不就要钱嘛!”钱是万能的,没有摆不平的事。

谈到钱,她的眼睛就笑,流于算计。“有人嫌钱少吗?”

“你要多少?”只要拔掉这根眼中刺,她愿付出一切代价。

夏天的光芒让她备受威胁,她绝不允许这个家有了温暖。

它该是冰冷的地狱,埋葬活著的人。

“你能给我多少?”聪明的投机客不会自限底限,她会让对方开口。

伊芙伸出一根指头的蔑笑。“你就值这价钱。”

“一亿?”嗯!不错的价码。

“你太高估了自己。”有了一亿她何需回岛看人脸色,处处受限制。

“好吧!退而求其次,一千万也拿得安心。”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不过少个零而已,多努力几年还是能补齐,平白落下的钞票雨不捡可惜,有违她爱钱的天性。

表情变得狰狞的伊芙狠厉的一瞪。“会拿乔呀!把自己想得太高价,招十次妓都没这个数。”

唉!真令人失望,原来她只剩空壳子。“我不晓得你当过妓女耶!这么明白妓女的行情。”

十次一千万也算是高级的,男人的钱太好赚了吧!

“你……你说我……”她敢说她是妓女,这辈子她受过的耻笑还不够吗?

“别生气,小心气坏身子就不能给我钞票,我这人是很好商量的。”跟钱有关的话题大家能慢慢地谈,谈出两人都满意的结果。

“你到底要多少才肯离开?”能用钱收买的女人不需要和她客气。

夏天同样伸出一根手指头,态度坦然地不像在出卖自己,反而让人觉得她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一百万?”嗯!她可以接受,变卖些首饰凑一凑应该不难。

“养只小鸡都不只这个数,我还得啄米呢!”她多接个案子也有百万进帐,何必浪费口舌。

律师的时间是以金价计费,非砂石能混充抵数。

脸色微变的伊芙口出讽语的说道:“难道你啄的是金子做的米,非要一千万不肯罢休?”

“啧,寒夫人呐!你几时变得寒酸了,我记得你以前很大方的,为了在块豆腐大的地方种不喜爱的花木,不惜洒下重金,现在倒气度小的与我斤斤计较。

“不过是一笔小钱又不是割你的肉,不能干脆点一口价成交吗?没必要为了几毛钱撕破脸吧!”

见面三分情,日后她还会回来探望外婆,月牙湾小得躲不超人,绕来转去仍碰得到面。

在以前的确是笔小钱,这会儿她风光不再了。“你说一千万就肯离开吗?”

“我有说过一千万吗?”夏天低下头嗅嗅玫瑰花的浓香,神情闲适。“加个零吧!别再令人心痛了。”花虽好却不久开,闻久了挺腻人的。

“你……狮子大开口,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值一亿,去抢银行不是更快。”她休想如愿。

夏天笑了笑地轻轻撕下一片一片的玫瑰花瓣。“因为你想赶走我呀!好保留你身为寒夫人的位置不被人夺走。”

或者说不受她掌控的人抢走。

心一惊,伊芙眼神闪烁地咬紧牙根。“我是不喜欢你,艾瑞克的女人必须匹配得起寒家,你根本不够格。”

“请问你用什么标准来衡量,配不配得起的门槛在哪里我好去铲平,还是我得先去当几年情妇。”她说得云淡风轻却句句见血,锋利地不带一丝血腥。

留不得,她绝对留不得。

伊芙的野心全写在脸上。

她不只舍不下寒夫人的位置,更想成为年轻一任的寒夫人。永远远独占这个位置不让他人剽窃,确保她的未来不虞匮乏。

那日在卧室里瞧见精壮的身子,体内涌起的情欲如江涛汹涌般的袭来,让她永不知餍足的欲望燃烧着,忍不住想去抚摸。

旺盛的性欲是寒敬天宠爱她的理由,她能令他欲仙欲死的离不开床,以强烈的欲火包围他的理智,使她荣登寒家夫人的宝座。

但是她遇上他时他已经近四十岁了,虚垮的小腹因纵欲过度而显得浮胖,不像他儿子年轻的身体充满力与美的线条,结实得不见一丝痴肥。

没想到短短的数年间他已由瘦弱的惨白少年长成伟岸男子,健硕的臂膀稳重又有魄力,让人想如鸟儿一般地靠上去,停歇在肩头欢爱一宵。

以前她想除掉他好夺取寒家的财产,现在她连人都不放手,凭她不见减色的美貌来说,只要肯下点功夫不难将他掳获到手。

男人在床上是没有伦常和年龄之分,以前她的叔父就曾说她是天生尤物,专门生来勾引男人的灵魂,没有一个人能逃得过。

而他便是她第一个男人,一个拥有紫色瞳眸的狂猛野兽。

“我是情妇出身又如何,至少我的家世高贵无比,非你这野丫头及得上,能成为艾瑞克妻子的人选我只认定莱莉亚。”她才是最适当的对象。

“因为她好控制,不会阻碍你的野心?”妻子,她还没想那么远呢!

伊芙冷笑地不掩其婪。“一颗棋子而言她挺好用的,她带进寒家的嫁妆足以让她多活两年。”

“然后杀死她好取而代之,如同你丈夫为了谋夺两位妻子的家产而先娶后杀?”夏天大胆的依常理推断。

“你很聪明,但是我什么也不会承认,他的事与我无关。”伊芙不致傻得自承罪行,给人对付她的把柄。

死亡有时是一种解脱,让受苦的人少些折磨。

有钱的人希望更有钱,借婚姻制度来达成利益输送,丈夫的算盘打得精连娶两任富有的继承人,虚与委蛇一番才加以杀害。

不过她晓得他对第二任妻子多少有些情份在,不然不会一拖再拖的直到她发现他有婚外情,断然提出离婚诉讼欲瓜分一半产业时才兴起杀意。

“不,我不聪明,我这人单纯得只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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