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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线前隐约听到他操了一声,显然我是成功了。大笑著放下电话,闭上眼睛躺在按摩浴缸中想像他的窘样。我好像很恶劣,呵呵。
“娄经理,一线。”
“接近来。”
“你好,我是娄弦。”忙碌地翻著档案。
“呵呵,我们这里是晚上了,亲爱的弦。”带著恶意的笑声从大洋彼岸传来。
“後来你迟到了吗?”我好奇地问。
“你还好意思问!换了套衣服再洗了个澡你说迟没迟到?”
“哈哈。我知道你巧舌如簧,一定能把那帮老外搞定的。”
“那当然。不过亲爱的,听说你待会有个会是吧。”
“你想干什麽?”我警觉。
“这句话老说不腻麽?”邪笑著说著我们Zuo爱前必说的对话。
“没用的。我不会挂电话麽?”
“你舍不得挂的。”他嘿嘿笑了声。
“你看我舍不舍得。”悠闲地挂上电话,准备开会前的资料。想跟我斗?哼哼。
“喂,这边。”我挤在接机的人群中,朝出关的那人招手。
“呼,累死我了。真想快点回家洗个澡。”
“那还等什麽。”把行李放进後车厢,我把他载回了家。等到他洗完了澡,换回时差後。微笑著接受了他所谓的惩罚……
Men’s World 03说谎
说谎
“嗨,弦,好久不见啦!还是这麽得另人著迷哪!”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朝吧台走来。
“尧?你这个大忙人怎麽有空来?”我呵呵笑看这个死党之一──丁尧,身为服装设计师,总是忙的天昏地暗的家夥。
“来喝杯闷酒。”来人坐到我旁边,“阿力,给我杯Martine。”
“怎麽了?一幅提不起精神的样子。”递过酒,阿力八卦的本性又开始发挥。
“能让他犯愁的还不是席明吗?”我好笑地戳中这家夥的弱点。
“唉,还是弦了解我。他怪我骗他,把我从家里踢出来了。”丁尧臭著脸。
“你骗他什麽?”我有些好奇。
“一连几天我在外面和Model吃饭骗他在工作,後来被他知道了,就把我赶出来了。”
“那是你活该!”阿力冷哼一声。
“那我身为Designer和Model吃个饭也算在工作范围内吧。”丁尧辩解。
“那用得著一连几天?我想你一定是骗他在工作室工作吧,难不成你们在工作室吃饭?”阿力不信地吊起眼睛。
明显被戳穿,丁尧瞪大眼刚想开口却被我打断:“阿力啊,你别这麽咄咄逼人嘛。你没听过一句话麽?‘Telling ties is a fault in a boy, an art in a lover, an acplishment in a bachelor, and second…nature in a married man。’”我开著玩笑。(说谎是男孩的错误,情人的艺术,单身男人的技能,已婚男人的第二天性。)
闻言丁尧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地道:“这麽说你也骗过你家石衍了?”
“关你屁事啊!”我瞪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骗我什麽了?亲爱的。”身後传来阴森森的男音,“我上个厕所回来就听到你骗我?”
“别听他乱说!他和他那口子吵架也想挑拨我们。”拉他坐下,我又瞪了丁尧一眼。
“是啊是啊,我现在最看不得别人幸福,你们可别在我面前肉麻喔!”丁尧朝我眨了下眼,好似在说放过我一回。
我眼角一瞥,眼睛一亮朝丁尧小声道:“喂,席明来了,说点好话吧。”我可不欠你。
丁尧立刻转为苦闷的样子灌著酒大声道:“唉,最近有个SHOW比较忙,我骗他只不过不想让他瞎想而已嘛!我的心被他完全侵占,早已容不下别的东西,怎麽还会出去鬼混啊?!疼他爱他都来不及了!你们说我怎麽可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看他装出一幅言情男主角怆然欲泣的死样子我真的很想笑。
然後越说离谱,当听他说到:“苍山为证,饵海为凭,我对他的爱天地可表!他是天我是地,天是盖,地是底,有盖有底方成器,我怎麽离得开他?!”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转身抱住石衍,在他颈边闷笑。
石衍配合地抱住我颤抖的身子,轻拍我的背憋笑道:“弦,你怎麽感动地哭了呢?乖,别哭了。”
我只能喘著气说:“我真是太感动了!”
“你们这是在唱哪一出啊?”冷冷的声音出现在我们耳旁。
“明!你怎麽来了?”丁尧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
“少来,知道错了麽?”席明斯文秀气的脸上还是冷冰冰的。
“我知道错了!”大彻大悟的表情。
“你和谁出去吃饭我不管,我相信你,只要你不要骗我就好。”
“我发誓我再不会骗你了,再骗你我就出门被车撞死──”
“好了好了。”席明打断他,“回家吧,困死了。”
“好。”丁尧笑得一脸幸福,“就知道没我你睡不著。”
“弦,石衍,下次再聊了。”席明朝我们点了下头,就被丁尧拉走回去恩爱了。
“好,拜拜。”
“弦,你老实说你有没有骗过我?”懒懒的音调像似昏昏欲睡。
“喂,要睡回房去睡。”我趴在浴缸边推了推同样趴著的家夥。
“我没想睡。你少扯开话题。”他还来劲地抬起头,“说,你有没有骗过我?”
“你脑瘫啊!没事又想吵架是不是!”我抛了个眼白。
“听你的口气,你一定骗过我!”他危险的眯起眼。
“骗你个头!”我没好气地道。
“喂,我说要是你骗我,就骗到底知不知道,别露出马脚让我知道。”他翻了个身擦著胳膊。
“听你的口气,你是不是把我骗到底过?一点马脚也没露啊?”我也眯起眼。
“我哪有,你少冤枉我。”擦著另一条胳膊。
“没有吗?那你为什麽不敢看我!”我捶了下水面,溅起一簇水花。
“我是怕多看你,你明天就没法上班了。”他满脸邪笑地侧过头。
“少找借口!”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指著他,“你给我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怎麽宽?怎麽严?”睁著色眯眯的眼睛上上下下乱瞟。
“你果然骗过我!”我挥开他伸过来的手,“看来不家法伺侯你是不肯招了!”
“什麽家法?”他竟然兴趣浓厚地问。
“你给我过来!”率先踏出浴缸,走向卧室。
“躺上去!”朝身後的他指了指KingSize的床。
“哦!”笑得颇为兴奋地躺上了床。
不知道是谁说的,男人最不能保守秘密的时候,就是躺在一张很柔软的床上的时候。
我也爬上床俯视砧板上肉状的他:“我警告你,待会你要敢动一下,我们就拆夥!”
“哦。”答得乖巧,可那热烈的眼神中是难掩期待。
然後我伏在他身上吻他,一边警告:“不准动喔!”先是深邃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再来是性感的薄唇,“不准伸舌头!”察觉他的动作,我不留情地掐上他脖子。
早已熟知他的身体,於是恶意地在他後颈边磨蹭,双手游走於腰侧,引起他强烈的震颤。小腿不断摩擦他的长腿,却避开那重要部位。
再然後,我感觉到了在我背上乱摸的手。“我说过你要动一下,就拆夥!”
“不行,我身不由已。”喘著粗气,情欲迷乱地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
“你要不说你骗我什麽了,我今天不会让你如愿的!”双手推著他的胸膛,不让他得逞。
“我没骗过你!真的真的!我发誓!”他急道。
“我不信!”
“好吧,上个星期一个女同事约我出去,我骗你去见客户去了,但我是去拒绝她的!你要相信我!”
“还有呢?”我抬腿蹭了蹭他大腿。
“好了好了,上上星期,我陪了一个日本女人一天骗你在公司见老总去了,但那我是不得已的,她是我的大客户,虽想和我发生关系,但被我严历拒绝了!”
“还有呢?”我轻支持了支持他翘了老高的老二。
“没了!真的真的!”信誓旦旦。
“你真没在外面乱搞?”我瞪著他。
“怎麽可能?!我很传统!没有爱那种事情我宁愿自己解决!”他大叫。
我轻笑出声,“我相信你,不过以後和女人出去就出去,别再骗我了知道麽?”
“好好好!只要你不多心!”我手一松,他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下来。其实我也忍不住了,不过幸好比他能忍一点。
“喂,一开始好像是我问你有没有骗过我的吧。”声音带著情事过後的低哑。
“少罗嗦!困死了!”把头埋进枕头里。
“我都招了,你也该招了吧。”双手不安份地在我背上乱摸。
“没事我招个屁啊!”烦燥地摇了摇身子。
“你说不说?”扳过我的身体埋首在我胸口啃咬著。
“说你个头!总之我也很传统!行了吧!”
“呵呵,明天还要上班,睡吧!”心满意足地把我抱在怀里。
“你这家夥……”笑了笑,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弦,我对你的爱,就如天上的星星、水中的鱼、地下的老鼠、我身上的毛那麽多!”他喃喃低语。
“嗯,我也是。”带著甜甜的笑意,坠入梦中。
Men’s World 04武器
武器
“呵呵呵……”笑死我了。“Just For Laugh”这个节目永远这麽搞笑。
“喏,咖啡。”
“谢啦。”接过咖啡喝了口,让出一块被我完全占具的沙发。
“对了,昨天碰见丁尧了,他给了我们两张票,要不要去?”接过我的咖啡,让我靠在他身上。
“什麽时候?”拿起茶几上的巧克力嚼著。
“星期五晚上。”
“好啊,反正没事。”
“我买的巧克力好不好吃啊?”放下咖啡,两只手从後面环住我的脖子。
“还不错。”边看电视边用下巴摩擦著他的手臂。
“我还没吃过呢。”
“喏。”我随手拿了个递给他。
“可是我想吃你嘴里的,比较甜。”边说边扳过我的脸朝我嘴吻来。
“呵呵……”我侧过身子以方便和他玩巧克力争夺战。
滑滑的巧克力被我们用舌头抢来抢去,不一会就没了,然後就变成互吮对方的舌头追逐那残留甜味,再然後就越吻越发不可收拾,双手也开始拨对方的衣服了……
“铃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们的亲热。
“别管他!”顿了顿又朝我吻过来。
“万一有重要的事呢?”我推开他喘著气去接电话。
“喂?”同时甩开他要碰上我重要部位的手。
“弦?……我不会打断什麽好事了吧。”察觉不对劲的阿力发出三八兮兮的声音。
“不错!有屁快放!”正吻著我锁骨的家夥不耐烦地回了句。
“哈哈,我可不是有意的,是魏桓那家夥要找你啦!他要你来这里一趟向你诉苦。”
“诉什麽苦?!弦又不是知心姐姐!”索性抢过我的电话咆哮。
踢他一脚抢回电话我问:“他出什麽事了?”
“他说小吉要跟他分手!”
“那麽严重?好吧,我现在就过来。”
“好了,我来了。你可以说了,到底怎麽回事?”拍了下正往嘴里猛灌酒的家夥。
“呵呵,石衍干嘛臭著一张脸啊。”失恋中人朝我身旁之人调笑道。
“看来你心情很好嘛!”石衍卷起袖子作势要揍人了。
“哪有啊,小吉不在我心情怎麽会好?”魏桓立即苦起一张脸。
“说吧。”拉过身边的人坐下开始听他诉苦。
“他要考试所以住了一段时间校。”
“然後呢?”我等著下文。
“然後他回来竟然为了我把房子搞得又脏又乱而要跟我分手,你们说气不气人?”拿起杯子猛灌一口。
“你们公寓不是有人定期打扫吗?怎麽会又脏又乱?”我不解。
“咳咳,准确地说应该是打扫的速度跟不上我弄乱的速度。”
“你狠的!”我不得不翘起大麽指。
“就因为这个,他说这日子没法过了就回学校了。我郁闷啊!!!”抡起拳头猛捶台面。
“谁让你这麽脏,活该!”怒气未消的石衍在旁边开始说风凉话。
“你去求他回来啊。”敲了下身边人。
“他说回来可以,不过以後再不帮我整理房子了。我要再弄乱,他就再也不回来了。一星期後回来看成果。”
“那你这一星期就天天请人来打扫呀。”又不是请不起。
“这我也知道啊!可是之後呢?他不帮我,房子一定开乱!”一幅烦恼不已的样子。
“你还真好意思说!你别乱碰东西不就不乱了?”石衍又插了句。
“那你不是让我什麽东西都别碰?这怎麽可能?”魏桓怪叫一声。
“我教你个办法。”我神秘兮兮地朝他眨了下眼,“你哭著求他帮你整理房子,哭著求他再也不要离开你。”
“一个大男人哭哭泣泣像什麽样子?”他不屑道。
“这你就不懂了,你没听过女人哭是武器,而男人流泪更是武器中的武器麽?”我挑眉授课。
“是吗?有用麽?”他好似有些动心了。
“绝对有用!这个武器绝对万夫莫敌,千军不挡!”我摸著下巴,一幅老夫子的样子。
“好!信你一回!”马上拿出电话找他亲亲爱人去了。
“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嘛!弦。”阿力突然冲出头来,这人老是一惊一乍的。
“要你多事!来杯Black Velvet。”
“呵呵,石衍,弦他有对你哭过?”一边调酒,一边不改其好奇心。
“和你无关吧。”石衍环著我,一幅吊人胃口拽拽的样子。
“哇塞,很难想象弦他会哭耶!告诉别人都没人信!简单比猪飞天还让人难以想象!”一脸震惊,无法接受。
“调你的酒吧!”我没好气地拍著桌子。
“你的那个武器果然是很历害哪!我简直败得体无完肤。”洗了个澡舒服地躺在床上後,他闲闲地开口。
“哼哼。”我颇为得意。
“即使知道是假的,还是会撞上枪口。”
“怎麽,你有意见?”我斜睨他一眼。
“不敢,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怎麽会有意见?”一只手伸过来把我揽在怀里。
“知道就好。”翻了个身把脸埋在他颈边,闻著沐浴露的香味。
“连我妈都不相信我怎麽会把抽了十年的烟给戒了……”说得颇为感叹,显是陷入回忆中了。
“呵呵……”
想到他因肺不好进医院,然後我流著泪对他说,要是想死於肺癌你他妈就继续抽!接著就见他一脸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麽办的样子就想笑。
“那段时间简直不是人过的!你这家夥还恶劣得把烟放在显眼的地方,每次我忍不住想拿起抽,你就一幅要哭出来的表情。害我在外面一想买烟就想到你那幅死样子,只能作罢。”说得咬牙切齿中带著一丝甜蜜。
“你真没偷偷抽过?”我斜眼瞟他。
“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没偷偷抽过,就像下了盅一样。”他不可思议的摇摇头。
“哈哈哈……”我还真是自豪。
星期五去看了丁尧的时装SHOW,远远地就看到魏桓一脸幸福地勾著小吉的肩,偷偷地向我打了个胜利的手势,我也笑著回他了个“Good Job!”
“我的作品怎麽样?”忙得大汗淋漓的丁尧走过来和我们打招呼。
“不错。”我欣赏地点点头,“那几套休闲的我要了。”
“没问题!我半卖半送,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