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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君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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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怎么都去追同一个人,另外一个怎么办?”炎火想了想。“好吧!我就去追另外一个,那两人不就是看着我们吃饭而已吗?为什么二哥的脸色变得那么难看?算了,想这么多做什么,把人抓回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哈哈!在山中天天就只能追着野兽跑,这追人,我还是第一次。”炎火轻轻一跳就来到了院外大树的顶端处,望着东边的方向,道:“这个人怎么跑的如此慢,还没有山中野兽的动作迅速,我要不要等他多跑一会儿呢?太容易就没有意思了!”

炎火又看着西边说道:“二哥和杨大哥的速度倒是快上不少,想来抓那人也不难。我还是等等吧!”炎火还真的站在树上等那人跑远。

“我的天!炎少爷,你怎么会站在树上?少爷和柳二少爷呢?”端菜进院里来的张成,站在亭中正奇怪怎么三人不见了,一抬头就看见炎火站在树上,吓得他三魂掉了七魄,连忙跑到院墙下,对炎火问道。

“张成,没事,你家少爷和柳二少爷去追人了,而我马上就去追另外一个,你放心好了,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张成哪里听这些,他只知道要是炎火有什么闪失,他家公子非打断他的腿不可,所以张成立刻扶起墙边的木梯向墙上爬,边爬边哭道:“我的小少爷哦!这么高的树你是怎么爬上去的!?快快下来。”

而这时炎火远远看见向东那人已经用轻功跃过二十米的城墙,所以他也运功追去。

“炎……”炎火的举动硬是把张成到了嘴边的话打了回去。“额的个神啊!”张成跟了杨略这么多年,江湖上轻功好的也见过不少,哪里见过炎火这样的身手,炎火仿佛只是轻轻一跃,眨眼间炎火的身影已经在百米之外。武功越高轻功就越好的道理,张成还是懂的。

炎火本想自己很快就可以追上那人,可没有想到的是,那人跃过城墙的时候,惊动了守城的卫兵,那人是过去了,可当炎火来到城墙上的时候,迎接他的居然是枪林箭雨。

“什么人!居然如此大胆!竟敢一而再跃过城墙重地,不想死的,速速下来受擒。”守城的一位军官向站在城垛上的炎火喊道。

炎火哪里懂什么城墙重地,他只回答道:“我是来追前面那个人的。”

“放屁!我看你们是一路的。”刚才被那人过去,军官已经是失职,如果再被炎火过去,他的官途也就到头了。

“懒得理你们,再和你们说下去,我就寻不到那人了。”炎火不再顾围在四周的官兵们,纵身向城外跃去。

“放箭!放箭!”军官疯狂地命令着手下的兵。可箭连炎火的衣角都没有擦到。城楼上的数十位官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炎火向城墙外飘去。

东城之外,两百米处就是一片密密的树林,有一条可以通往襄城的官道把林子分成了左右两块,炎火在城墙上时,看着那人进了左边的林子,可炎火在这不大的林子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那人的踪迹。

穿过树林是一片开阔地,一大片的农庄耕地,几户农家聚在一起。

“奇怪!怎么穿过树林后人就不见了?难道我跟丢了?不会啊!”就炎火纳闷的时候,一阵微风迎面而来,空气有带着一丝血腥味。“哪里传来的血腥味?好象是从右边的林子传来的,会是什么呢?”

炎火跃过官道来到右边的林子,右边林子深处紧挨着燕山的余脉,炎火才一入林就明显感觉到血腥味又重了几分,炎火又倾耳聆听了一下,才发现林子深处不但有血腥味飘出,还有什么东西因为激烈碰撞而发出的尖锐之声,而且起伏不断。

“难道是猎人在捕杀野兽?不会啊!野兽们都喜欢在山上待着,像这样的平原树林,野兽是不会下来的。”炎火在山中和野兽们打交道多年,野兽的习性炎火还是知道的,所以炎火更纳闷了。“哪会是什么呢?”

好奇心使炎火更想一探究竟,炎火收敛了全身的气息,像捕猎般慢慢地向目标处靠近。

王莽伤的很重,从出生到他成名江湖之前都从来没有受过如此重的伤。他现在的内力已经接近了枯竭,想当年他那成名江湖的一仗,独自一人追杀十三魔鹰的时候,内力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枯竭过。

王莽明白今天自己是要死在这里了,虽然他离燕城,离安全之地只有数百米,可就是这数百米的鸿沟,他现在无论无何都迈不过去。他甚至想到哪怕现在敌人放过自己,自己都不一定有命能走到燕城去。

要是平时死在任何时间,任何对手手里,他可能都会无悔,可今天不同,要是今天死在这里,他王莽就没脸去见惨死在敌人手下的任何一人,现在他身上背负的可是王家上下两百七十一条人命啊!哪怕是死也要把那件重要的东西和那条重要的消息带入燕城,不然,像他王家这样的惨案绝对还会继续下去。虽然还被十几个高手包围,虽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多杀一个敌人,可他还在坚持,还在躲闪,还在还击。因为他不甘心。

在腹部又受了敌人一剑后,王莽终于跪倒到了地上。在他身边那十几个同样黑衣蒙面,头带竹笠的敌人,纷纷都停下了手中的剑。不是敌人们可怜王莽,想给他一丝喘气的机会,而是黑衣人们都看到了首领让他们停下的手势。

黑衣人的首领远远的站在一棵树下,静静观看这场撕杀,仿佛一个局外人。知道他习惯的手下们都知道,那是他们的首领不想血弄脏了他那一身白衣。

在白衣首领旁边还有一人,这人尖嘴猴腮,灰色的劲装穿在他身上,依然遮不住他那骨瘦如柴的身体。炎火刚刚追丢的正是此人。

白衣首领听完了灰衣尖嘴的禀报,似乎毫不在意,只是轻轻笑道:“嬉嬉!被发现就算了,只要人回来就好,反正也没有指望你们做出什么好事儿让我看的。连监视个人都监视不了,三儿!你说是不是?”

可被叫作三儿的灰衣尖嘴一听此话,他的姿势立即从单膝跪地变成磕头,口中并不停的念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还请主人饶过属下这次。”

“起来啊!我又没有说一定要罚你,去把四儿找回来,看看他有没有被人抓住,落下了什么口风。”

“主人放心,我和四儿的功夫都是主人你教的,想来这江湖中没有几个人抓得住他,再说我们都忠心的很,即使被外人抓了,也不会泄露半句。”

“嬉嬉!这话我爱听,好了也不为难你了,现在你先在我身边待着,待我处理了这事儿,一道去寻他就是。”

“是!”三儿答完话才敢站起身来,他的身上早已是汗流浃背,因为他害怕,刚才要是自己的回答稍有不慎,自己就可能随时人头落地,而且是毫无反抗余地的那种。

“我说,小子!你也够可以了吧!让我从江省一直追到了这里,足足追了一千多里,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累过。好了,我本可以让我的手下们慢慢杀死你,再从你身上把那东西走,但我这个人呢!最喜欢给别人最后一次机会,把东西交出来,我让他们给你个痛快的,怎么样?”白衣首领说着,只向前靠近了几步,他始终怕王莽身上的血溅到自己。

“你们杀我全家上下两百七十一口,现在还想我屈服,你做梦,你个阴阳怪气的畜生。”王莽全身最后的一点力气都用到了这句话上,现在他连动一根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大量的失血,使得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要不是心中的仇恨和意志支持着他,他早就躺地不起了。

听了王莽的骂声,白衣首领像是被激怒般。“哼!五六七,一剑一剑捅死他,要捅足七七四十九剑,听见没有!!”

“是!!!”从十几个黑衣人中走出三人,提剑向王莽靠近。

“来吧!来吧!一切都结束了。爹!不孝孩儿现在就要来陪你了。”王莽心中绝望。他身旁的阳光已经被三个黑黑的人影遮住。

“住手!”随着叫喊,一个身影突然从上空跃了下来,刚好落在王莽身边,在王莽身边正举剑欲刺的三个黑衣人反应也很快,快速向四周退去。

第一卷 龙凤出世

第十五章 怒(下)

炎火跃到王莽身边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针制住了王莽身上的几处大穴,阻止王莽流血流死。炎火下针快而准,完全看不出是第一次给人施针,这也完全靠炎火的聪明和对‘论医史’研读,当然炎火用的针只是秀宁绣盒里的普通针而已,他可不敢用自己的‘灵针’给人止血。

确定伤者暂时保住了性命,炎火才站起身来。奇怪的是,从炎火施针开始到结束,四周的黑衣都没有动过。

“你们这么多人怎么欺负一个快死之人?”炎火没有看见之前的搏杀,所以才怎么问。

黑衣们没有开口,他们只是静静地站着,在等待首领的下一个命令。

“嬉嬉!欺负?!小子,你用词似乎不妥,你应该用‘杀死’一词才对。”白衣首领还是站在他该站的地方,轻松地说道,对炎火的出现他好象丝毫不在意。

“杀死!?那你们为什么要杀他,他做错什么事了吗?即使他错了,改了就行,为何要杀他?”炎火问。

“好有趣的小子,他的确做了件错事,而且错的很厉害,我给过他机会,可他依然做错了,所以我要杀他。你这么关心他,我开始怀疑你和他早就认识,或者你一直在等他。”

“不!我不认识他。我只是追他而来。”炎火指了指白衣首领旁边的三儿。

“哦!追他?”白衣首领笑问道,但没有看三儿一眼。

“我只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要监视我们。”炎火问。

“是这样啊!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但那之前,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好,你问就是。”

“我很好奇。不知道小子你面具下的长相如何?我真想看看。”

“我长什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炎火开始有点喜欢脸上的面具,带上面具他人看不见自己长什么样。

“有很大关系。”白衣首领说。

“什么关系?”炎火又问。

“我这个人最不喜欢人死后才去看人长什么样子。”

“你是说我会死,为什么?”

“嬉嬉!为什么?好问题。因为我要你死!”说完,白衣首领笑着对三儿说:“如果你还想留着脑袋吃今天的晚饭,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其实炎火出现的时候,三儿就想冲上去把炎火撕了,让主人知道人是跟踪他来的,那等待他的只有一种下场,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敢动,组织中的铁律:擅自行动就是死。反正横竖都是死,他也只有赌一把,赌主人会给他一个机会,他知道主人总喜欢给人机会。

结果他赌赢了,机会来了就千万不要放过,三儿也总是这样告戒自己。在他拔刀以前,他也想过能追踪着自己到这里的人,也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但要和主人比起来,当今江湖的高手都不足为惧。

三儿从接到命令到出击,只有眨眼的功夫,他不想给对手太多反应的时间。他对自己的轻功很有自信,别说在江湖中,就是在组织中能追上他身影的人少之又少。更惊人的是,他的刀比他的人更快,快到使人怀疑:江湖第一的快刀手——葛一刀能不能在他面前把刀拨出来。

可就是这样的快人快刀,第一击居然落空了,他甚至连对手是如何躲闪也没有发现。这时三儿才想起一句老话:一山还比一山高,强中之有强中手。

“我不想和人打架,也不想伤害别人。”炎火像鬼魂一样出现在三儿的左身。

三儿向左一刀横劈过去,这一刀同样落空了。除神志不清的王莽外,在场的所有高手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惊奇。

开始镇定自如的白衣首领这时也皱起了眉头。他的眼睛是在场所有人中唯一能跟上炎火身影的。“步伐凌乱,毫无章法,但却快的出奇!?”眼睛能跟上是一回事,身体能跟上又是另一回事,白衣首领自问没有那样快的速度跟上对方,所以他下了一个决定。

“书上也说过杀人是不对的,我在山中时,野兽虽然可恶,但我也不曾杀死过一只。”炎火一边躲闪一边劝说道。

三儿现在哪里能听进这些,杀死炎火他自己才能活。虽然他的刀是越劈越快,但依然是刀刀落空。不知道是因为心急如焚,还是因为内力消耗过快,豆大的汗水从三儿的脸上流下来。当他劈到第一百一十一刀的时候,终于才停了下来。

见对方不劈自己了,炎火也停了下来。而白衣首领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炎火站的位置刚好背对着他,而且不足十米,所以白衣首领出手了。

白衣还有个习惯,自己从不轻易出手,但一出手那就是十成功力。绝对不会给对手留下任何侥幸的机会。白衣也相信,如此近的距离,哪怕是组织里那几个和他同级的人物,也不可能在他十成功力的一击下生还。

当炎火察觉到身后的强大气流而转身时,已经晚了。一双不带任何血色的手已经拍到炎火的身上。

“砰!”一声巨响。

没有任何的悬念,炎火的身体像一颗炮弹撞进了树林,随之而来的是树林中数棵大树倒塌。

白衣出击得手后,好象没有太得意的神情,他反而看看树林方向,又看看自己的双手,然后摇摇头自叹道:“难道是我太久没有出过手,忘记了那种感觉,怎么刚才仿佛击打的是一块石头。”

“一,去林子看看那小子长什么样子回来告诉我,如果他还没有面目全非的话。”白衣吩咐道。

“是!主人。”一黑衣向林子跃去。

“好了,处理那个废物,找出他身上的东西。”白衣继续吩咐手下。

“是!”三个黑衣走向王莽。

白衣来到呆滞的三儿旁边,还是笑道:“可怜的三儿!我给过你机会了,但没有想到你如此不济,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或者你心存不甘,想我来帮你。”

“属下不敢!”三儿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主人帮忙,因为他知道那样自己死的过程绝对会超过一天一夜。没有任何犹豫,一刀之后,三儿就快速解决了自己。

黑衣们对同僚的死去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连波动的眼神都没有,仿佛这种事情他们早已司空见惯,人命对他们来说本来就如草一样,反正说不定那天这样的命运就回论到他们自己,担心别人还不如担心自己。

可能是因为这片林子的风水不好,注定今天林中的树木得不到安宁。当一号黑衣人‘飞’出林子的时候,几棵大树因他的身子又应声而塌了下来。

一号黑衣的身体像烂泥一样撞到了地上,刚好落在白衣身边。但白衣根本没有去看上一眼,因为他睁大了的双瞳,正死死的盯着从树林里走出来的炎火。

看形体,听声音,对方只不过是不个十几岁的小孩。如果今天不是亲眼所见,白衣绝对不会相信在这个世上能在全无防备的情况下,接自己全力一击还安然无恙的人。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那人绝对不是人,而是怪物。别人可能不知道,可白衣恰恰知道这个世上有几只怪物。在那几只怪物面前,他白衣连一只蚂蚁都不如。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天在这里又遇见一只。

“人家做了错事,你要杀人家,我出来劝说,你要杀我,你手下只是没有杀到我,你就逼他自杀,你还算是人吗?野兽都从来不伤害自己的同类,我看你连野兽都不如,你说你该不该死。你刚才打我,我虽然很疼,但我也不想和你计较,但该死的是,你知道你刚才一掌毁了我什么吗?毁了秀宁姐留给我的绣盒,这个绣盒是秀宁姐留给我的唯一思念之物,它可能会陪我度过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寻仙之旅,可你现在把它毁了,你说你该不该死。我说过我连野兽都不曾杀过,但你以上的种种连野兽都不如,那今天我就要试试杀一只野兽都不如的东西。”

对于炎火的愤怒之言,不知道白衣听进去了多少,可能他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白衣遇到过很多高手,很多种武功招式他都见过,但今天他遇到的,既然是一个用身体和速度,招式完全不会,却招招杀人的高手。看似瘦弱的身体,却强悍无比,身体就是他的武器。

没有任何招式,对方的动作反倒是像一个胡闹的小孩在乱舞着手脚,只不过他每一次挥动手脚都会有一个人影被砸了出去,变成一滩血肉。一个个往日纵横江湖的杀手手下们,在自己面前变成一堆堆烂泥,白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逃走?难道是因为没有拿到那件重要的东西?还是因为自己已经被对方这种另类的杀人方式所迷。

白衣在自己四十年的生涯中杀过很多人,多得让他自己都忘记到底有多少,但他杀人从来没有让自己的衣服上染过血,江湖中也没有人能让他的衣服上染血,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衣服第一次染上鲜血,那鲜血居然是自己的血,当然这血也是最后一次。

血腥之后,一切都仿佛安静下来。

炎火甚至感觉到身上的血还是热的。

也许是因为炎火压抑自己太久太久了,对父亲的恨,对秀宁的愧疚,对亲情的向往……从出生到现在,善良他得到的东西太少太少,现在连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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