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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散,还是伤了不少人,那些人才会杀红眼地对你下重手……呵!不过这么一来,反倒给了我一个大好机会。」
白子骐冷哼,「看来我的重伤、失忆让妳有机可乘,设计想得到我。」他撇了撇嘴角,「可惜我根本不需要任何女人!」
「可你要了梁冬郁!」杜锦婷忿恨尖叫。
白子骐冷笑,「如果我不想要一个女人,谁也勉强不了我。至于我要不要一个女人,更不需要旁人替我决定!」
「你……」杜锦婷被他的笑容骇住,心中这才开始有些后悔与他对峙。
眼中透出厉色,白子骐注视着她,冷冷开口,「基于妳如此爽快地为我解惑,我可以给妳一条好路走。只要妳现下立刻离开白家,并在日落前出了永阳城,我便不再追究妳对我下药、让我重伤失忆的过往,以及方才几乎掐死冬郁的罪责!」
杜锦婷脸色变白,怒叫道,「我不──」
「不愿意也行。」白子骐勾起唇角。「那就走另一条艰苦一些的路吧!我会让人将妳『抬』出永阳城,同时也可以确定妳再也不会回头!」
杜锦婷当场怔住,看着他眼底浮起的残酷,明白他并非随便说说来吓唬她,心中一股寒意蓦地涌了上来……
第六章
摒退看顾梁冬郁的婢女,白子骐坐在床沿,小心地将昏睡床上人儿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细致肩膀和大片腴白胸脯,以及颈项上触目惊心、己转为淤紫的指印。
眼神一闇,他掏出一瓶自己配制的上好化淤伤药,以指尖轻轻将药抹在她的颈项上。
上完药后收回的指尖无意间拂过她胸前滑嫩肌肤,他的下腹蓦地起了一阵骚动。
他倏地收回手,心中一股熟悉的懊恼浮了上来。
他似乎有些迷上她了。一个由弟弟代他娶进门的「妻子」竟然如此轻易地撩起他体内的需索,甚至是在她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这让他十分懊恼自己的把持力不够。
他到底该如何对待她呢?
「唔……」
意识慢慢清醒过来,梁冬郁发现自己躺在欣园的寝床上,她茫然转动着眼珠,一时之间有些弄不清楚自己怎么会躺在这里
然后,她的目光瞄到了坐在床沿定眼注视着她的白子骐。
眼神一亮,灿笑在她的小脸上漾开,她转过头想和他说话,谁知颈子迅速传来阵阵痛楚。
「啊!」她低叫出声,「子骐哥哥,痛……」
「别乱动。」白子骐俯低头看她,「我已经在妳的颈子上抹了上好伤药,晚一点就不会那么痛了。只要持续抹药,过几天淤痕就会慢慢褪去。」
「子骐哥哥……」他的眼神让梁冬郁想起之前被杜锦婷掐住脖子的景象,心中一紧,恐惧的泪水蓦地由眼角滚下。
「她……她想杀我……」她哽咽道。
「我看见了。」白子骐看着布满她颈项的淤紫痕迹,胸口一阵紧绷。「杜锦婷已被我驱离,再不会伤害妳了。」他低语安抚。
或许他不该存有慈心,让已伤了冬郁的杜锦婷毫发无伤地离开白家……不过他后续打算实行的「回报」应该足以给她教训。
梁冬郁完全记起先前被阻断气息的痛苦感觉,委屈、恐惧的泪珠一颗颗滚落,怎么也止不住。
呜……她好害怕喔!
被她落个不停的泪水弄得有些慌张无措,白子骐大手抚上她的脸颊,一边为她拭泪,一边低喃安慰,「没事了,别哭……」
小手抓住他的手腕,梁冬郁索性放声大哭起来。
白子骐被她的反应吓住,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心地将她由床上抱起,揽进怀中。
「呜……哇哇……」彷佛终于觉得安全,梁冬郁毫不顾形象地哭着,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
白子骐看着怀里哭得如同小娃娃一般的妻子,那张涕泗纵横的小脸,不知怎地竟给他一种十分可爱的感觉,而她这种纯然无邪的个性更是让他止不住燃起想独占她的念头及欲望。
「别再哭了……」他俯向她,唇瓣迅速覆上她微颤的红唇,辗转吸吮。
哭声终止于他炽烫的唇舌之下,一股熟悉的燥热感迅速窜遍她的全身,她的脑子开始昏沉起来,惊吓的情绪逐渐模糊,理智已毁在他强势需求的唇舌搅动下,只剩下纯然的感官知觉体验着他带给她的冲击。
她一直好喜欢他对她的亲昵,即使每回他一贴近她,她体内便升起一股又麻又热的奇怪感觉,她还是很喜欢他对她这么做,因为每当她和他贴在一起时,她心里就有一种喜悦的感受……
梁冬郁正陶醉在昏沉酥麻的感觉中,突感胸前一凉,一只大手抚上她雪白柔嫩的乳房,拇指揉着指端蓓蕾……然后他的唇舌由她的唇上滑落,落在另一只乳尖,灵活地吮吸挑弄着,撩拨她体内的欲望渴求……
「嗯……」她不由自主地弓起上身,感觉体内窜起一波又一波渴求热流。
白子骐吮着她的乳尖,舌尖反复摩挲弹弄,大手滑下褪去她下半身的襦裙、亵裤,手指随即探入她两腿间的女性私密花丛,撩拨层层花瓣,来回抚弄勾撩,感觉到她体内泌出了动情爱液……
「啊啊……」感觉体内愈发燥热,梁冬郁难耐地扭动身子,下腹挺起,不由自主地迎合他在她私密处撩拨的手指。
忽地,他粗喘一声仰起头,大手掰开她的双腿,目光直视她下腹间已然湿润的花丛美景。
只见那女性私密花瓣沾染着由她体内沁出的爱液,显得湿亮又诱人,花径入口处不住收缩蠕动的模样更是撩起他体内欲火狂升……
他按捺不住地俯下头,唇舌吻上她诱人湿润的花瓣,舌尖挑逗着其间的敏感核心,饥渴狂肆地吮弄着。
「啊……子骐哥哥……」小腹紧抽,酥麻的快感令她叫出声,梁冬郁小手揪住身旁被褥,既想阻止他这般大胆侵袭,又难舍下腹传来阵阵销魂愉悦,忍不住挺起下身迎向他撩拨的灵活舌尖。「好难受……别……子骐哥哥……」
白子骐由她的双腿间抬起头,焚烧着欲焰的眼盯着她潮红小脸,低喘喃道,「妳的滋味好甜……让人想一尝再尝……」
他不再迟疑地解开自己下身的束缚,大手握住早已肿胀难当的男性,尖端抵在她湿滑的花径入口处磨蹭着,沾染些许湿滑爱夜,然后一个挺腰,男性炽铁迅速刺入她的体内,直达深处……
「啊!」骤然接受冲击让她媚叫出声,感觉下腹传来阵阵饱胀快感。
他俯下头攫住她微张的诱人红唇,健腰开始摆动,在她紧窒湿热的花径中来回抽刺。
强烈的快意令她阖着眼,口中逸出声声娇吟,感受他坚硬巨大的男性一次次穿刺她、撑开她,欲望的热流在她的体内翻腾。
「啊……子骐哥哥……我好热……」她娇吟喘息,唤着他的嗓音带着一丝不自知的哀求。
「我知道。甜美的冬郁……」灼烫的男性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他的嗓音低沉,充满魔魅的诱惑力,布满浓浓欲火的黑眸紧紧盯着她泛起欲望红潮的小脸。
「子骐哥哥……」她娇吟着响应。
他再次俯下头,热唇吮上她胸前挺立乳尖,腰杆用力摆动,来回抽送,一次比一次更加狂猛有力,一次次撑开她、摩擦她,直到感觉由她体内传来阵阵强烈痉挛收缩,他用力摆动数下,然后刺入她的体内深处,低吼一声,将男性精华全数释放……
稍后,喘息方平息的白子骐仰起埋在梁冬郁颈肩的俊脸,看着身下已疲惫半昏人儿颈上的淤紫痕迹,眼底掠过一抹懊恼之色。
*********
驱离杜锦婷几日后,白子骐的双亲接到离家多年的儿子终于返家的消息,满心欣喜地由外地赶回来了。
「子骐,你这个孩子真是让人担足了心吶!不过是想让你娶房媳妇,你就跑得不见踪影,害得你爹和我四处打听却怎么也找不到人,真是太不应该了!」白母见到总算归来的儿子,放下心中大石的同时亦忍不住唠叨了几句。
这个儿子一出生就带着病根,好不容易碰上贵人,得「天河老人」带回救治,恢复成为健康人。白家二老对这个意外得回的儿子一向是采取放任的态度,也不会勉强他为白家背负什么责任,那年不过是看他和梁家女儿感情不错,才会想促成两家联姻,哪知道这个儿子嘴上半句不吭,却直截了当地走人,让他们担足了心。
那日接到云合捎来的消息,他们夫妻简直不敢相信,立刻兼程赶回来探个究竟,确定儿子是真的回来了……
「夫人,儿子好不容易回家,妳就别再唠叨了行不行?妳总不想儿子再被妳给骂跑吧!」白父忍不住出声「护子」。
白母立刻白去一眼,「就知道你疼儿子!我不过念他两句,你啰唆什么?!」
??说完,她转头换上笑脸看着儿子,「子骐啊,这几年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除了捎来几封报平安的书信,爹娘根本找不到你……」
「除了几回外出找寻药草外,我一直待在天河山庄。」白子骐表情温和,轻声解释。
「那么你受伤失忆便是发生在外出寻找药草的期间?」白父关心问道。
「是的。」白子骐颔首,「云合应该已经将事情经过告诉爹了?」
「嗯。」白父抚着下巴的胡子,叹了声,「其实白家和杜家早已疏远,很多年不往来了。我倒没想到杜家人竟变得如此狡诈,意图陷害你和杜锦婷成亲。」说完,他又叹了声。
「说那些气人的事做啥?!」白母插话进来,「反正儿子很聪明,没有让那姓杜的女人给骗去。再说,咱们儿子已有妻室,她再怎么骗也只有当小妾的份!」她哼哼评语,「不过说到『妻子』这件事……子骐,听云合说,你已经和冬郁乖媳圆了房,那么你是打算留下来喽?如此一来,我和你爹该替你们两人办个仪式才是。」
「不必了,娘。」白子骐摇头,「白家有云合主事、照顾爹娘,我很放心。我打算回天河山庄去,专心研究药草药理。」他淡声道出自己的想法。
白母失望地垮下脸,「你没打算留下,那冬郁呢?你准备也将她带去?」那她岂不是要隔好久才能见儿子及乖媳一面?
「冬郁留在白家服侍爹娘。」白子骐淡声道,眼底闪过一抹捕捉不到的情绪??。
「冬郁留在白家?」白母呆了呆,「什么意思?你要将妻子丢在家里,自个儿去做其它事?!那怎么可以,这样是不对的。」
眼神平淡地看着娘亲,白子骐再道,「媳妇是你们喜欢的,也是你们代我娶的,留在白家服侍陪伴你们也是理所当然,没什么不好。」
两老面面相觑,登时被儿子无谓的口气及绝情的决定给吓到了。
好半晌,白母才小心翼翼开口,「子骐,你很不高兴我和你爹自作主张替你娶媳妇?」
白子骐微勾唇角,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嘲讽之色,「娶都娶了,难道我说一句不高兴就可以把她退回梁家?」
白母登时呆住。儿子好象真的很不高兴耶!
看着儿子脸上的表情,先恢复过来的白父缓声道,「我知道当年我和你娘的决定并不是很妥当,可若不是确定你和冬郁确实感情不错……再加上我们着实喜欢那丫头,才会擅自替你把冬郁娶进门……」
白子骐摇摇头,「我并没有责怪爹娘的意思。」他无法否认,当时他和梁冬郁的互动情形的确很容易让人误解。「我只是没打算带冬郁一起到关外去。」
回过神的白母着急出声,「子骐……」
「子骐哥哥没打算带冬郁去哪儿?」听到公婆返家的梁冬郁来到前厅,才一进厅就听到白子骐说的话,她一脸莫名地问,可一见到坐在主位的公婆,随即忘了自己的疑问,雀跃地嚷道,「爹、娘,你们可回来了!冬郁好想念你们呢!」
「冬郁乖。妳先别急,等我跟子骐问清楚这件事!」白母摆摆手。
梁冬郁一脸不解,「娘要问子骐哥哥什么事?」
「问他为什么要丢下妳在白家,自个儿回天河山庄去!」白母不满的目光瞪着儿子,话是说给媳妇听的。
「嗄?」梁冬郁愣了下,随即叫了起来,「子骐哥哥要回天河山庄?」
「对。」白母点头,「妳的子虽哥哥打算络妳丢在白家,自己回关外去!」
了解婆婆并不是骗她的,梁冬郁忽觉胸口一阵气闷,小脸蓦地皱了起来,对着白子骐嘟起嘴,「子骐哥哥,你要回天河山庄,为什么不带冬郁一起去呢?」
白子骐深沉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微嗔的小脸,半晌才冷冷丢出一句,「我不想带妳去。」
很不适应他那冷寒的语气,梁冬郁又是一愣,然后才嗫嗫出声,「可……我是你的妻子……」
「那又如何?」白子骐微挑眉,嘲弄地看着她,「出嫁从夫,我的决定没有妳置喙的余地,更不必问为什么!另外,我已决定再过几日便要起程。」缓缓由椅上起身,他的目光挪向双亲,语调放柔了,「爹、娘,请恕孩儿不孝,无法多留。往后我会定时捎来书信问安及回来探望,爹娘不必再为孩儿的安危操心。孩儿尚有事要处理,先退下了。」说完,他转身离开大厅,连再看梁冬郁一眼也没有。
白子骐扭头就走,让梁冬郁一时反应不及,慌乱无措的看向公婆。
来不及阻止儿子的白母立刻催促出声,「快,冬郁,快追上去,去跟妳的夫君把话问清楚,要他带妳一起走!」
婆婆的声音让梁冬郁心中的慌乱稍稍平息,她连连点头,「爹、娘,那我先下去了。」
「快去!快去!」白母再催促。
「好。」应了声,梁冬郁迅速转身,急急追着白子骐而去。
看着急匆匆跑出大厅的媳妇,白母忍不住叹了口气。
冬郁这个丫头样样好,就是个性稍嫌老实耿直了点,而她这种个性其实是很容易被儿子吃定的。
不过她也觉得儿子早晚都会不再抗拒,接受这件己成定局的亲事。再说,他已经和冬郁圆了房,不是吗?
「夫人怎么发起呆来了?」白父打破沉默问道。
白母看向丈夫,叹了口气,「我是担心冬郁这个丫头傻楞愣的,恐怕只有被儿子欺负的份。」
白父抚着胡须微笑,「可儿子很喜欢她,不是吗?」才会打算「拋妻」逃走。
白母一怔,想了想,随即跟着微笑起来。「那倒是。」那么她就不需要太担心了。
*************
梁冬郁追到大厅后方的花园,便看到缓步走在长廊上的白子骐,她急步追过去,口中喊着,「子骐哥哥,等等我……」
白子骐转过身,看着没有停歇、一口气冲到自己面前的梁冬郁。「妳做什么?」
「子、子骐哥哥……」梁冬郁喘了喘,待气息稍顺畅,她仰起小脸看着面无表情的丈夫,「你……真的要走?」
眼底一抹不明情绪闪过,白子骐淡淡看她一眼,「我从来没有说过要留下来,这次回来也只是为了找寻失落的记忆。现下我的记忆已恢复,我也该回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了。」
脑子顿时一片混乱,梁冬郁疑惑地看着他,「子骐哥哥恢复记忆了?」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呢?
白子骐点点头,表情依旧冷淡。
梁冬郁更是难以理解他的态度,心中乱糟糟的。「那……子骐哥哥已经记起我了?」
「对。」白子骐淡声道。
看着他冷冷的脸庞,想到他即将离开,她的心头愈发纷乱,说起话来更是结巴,「那……我……你……为什么……」婆婆要她向子骐哥哥问清楚,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好啊!
看着她无措的模样,白子骐心中蓦地一动,可下一刻他立刻撇开眼不再看她,冷冷开口。
「自我十五岁病愈返家,及至成年,我从不曾想过娶妻,只想钻研药草、药理一辈子,妳是个意外,而我最不该的是,没有等到记忆恢复便跟妳圆了房。」之后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挡不住她的「诱惑」,持续沉沦下去。
「子骐哥哥……」被他无情的话语吓到,她更加手足无措,吶吶说不出话来
冷眸瞟她一眼,白子骐唇角勾起嘲讽线条,「眼下妳既然已是我的妻子,日后爹娘就由妳代我服侍、孝顺了。」
他已经决定回天河山庄专心研究、种植药草,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而这个「妻子」既是双亲代娶入门的,那就让她留在白家吧!他才不管娘亲怎么反对呢!
另外最重要的是,梁冬郁的魅力已经变得太强大,只要一碰到她,他就无法保持理智,变得一点也不像自己,甚至还会不由自主做出很多不该做的事,所以远离她才是最佳解决之策,他也可以「找回」原来的自己,不再有失控的情况
看着白子骐愈来愈森冷的表情,梁冬郁全身都不自在起来,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开口,「子骐哥哥,如果你真的决定要走,那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
白子骐冷冷瞟地一眼,「刚刚我说的话妳没听懂吗?我说了,我不想带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