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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静香幽幽地叹了一口息,这一刻的女神已同凡人没有任何的区别,然而在许文轩的眼中看来,这正是她所活生生存在的证明,她也是有烦扰的,心中不由一动,话到嘴边便跑了出来:“你似乎有很多的心思?”
纪静香点点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良久她抬起头来,盯着许文轩看了半天,这才道:“我能相信你吗?”
许文轩没有回答,他只是说了一句:“如果你能信,那就讲讲你的故事。我或许不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但是我会努力去一个被倾诉者。”
“你给我的感觉真是奇怪,有时候是那样的有担待,似乎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你;而有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看似睿智的回答,但我心中的感觉却是你这个家伙好狡猾,非得要先听到人家的心思,为什么不说说你自己的心思。”纪静香缓缓地道。
许文轩佩服道:“你果然比我想像之中要聪明多了。其实,你知道,我是特种兵出身,而在部队之中,我学过一心理课程,这种课程能够最大限度地在没有趁手工具之下,逼问出敌人所撑握的消息。”
纪静香果然表现出了足够的兴趣:“说说看。”
“我想你不会想知道具体的一些东西的,毕竟我所学的一些内容对于你来讲还是太过血腥与残忍。”许文轩语气低落下来,也是,如果不是自己由于事故,被强制退役,这都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纪静香深思了一下,神情一冷,厉视着许文轩道:“其实在我讲出我的故事之前,你还有机会拒绝我的。”
许文轩神情不为所动,道:“我在听。”
纪静香展颜一笑道:“当然,从现在开始,你是赖不掉我了。能帮助我的人我相信有许多,但是能让我产生像你这样依赖的,你是第一个,也许是最后一个。许文轩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做起事情真的很——男人?”
“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的。”许文轩对于这样的赞美从女神的口中讲也来一点都没有任何的受之有愧的感觉,“我自己也是这样的认为的。你的夸奖,我算是领了。”
纪静香依旧带着和煦的笑容道:“如果真的是我看错了你,或者这一切不过是你高明的表演,我也会输得心服口服!不过……”
“不过什么?”许文轩抬起了头反问。
“不过我会恨你一辈子。”纪静香像是在说一个事实一样,很平缓,但是很确定。
许文轩想了想,然后胸有成竹地这:“我明白了。被你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给恨一辈子,我可能会睡不着觉的。所以,我决定……”说到这儿他故意停住了话头。
纪静香果然紧张起来,顿时问道:“你决定了什么?”
许文轩暗自一笑,一上来气势就为你所夺,看看,现在还不是我取得了主动权,尽管心中偷着乐,脸上却是一本正经地道:“不过在听你的故事之前,你还是先给我叫一份午餐吧!静香,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我早饭没吃,中饭也没吃啊!”
纪静香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扑哧一下笑出来,果然够杀伤力,让许文轩想到一句诗:千树万树梨花开!
纪静香果然从善如流,去一旁打了电话去酒店的餐厅,却叫了双人份的套餐;然后回来,冲着许文轩道:“这里的黑胡椒牛排挺不错的,我帮你点了一份五分熟的。”
许文轩神色不为所动道:“你这是在考验我的味口吗?”
纪静香不否认道:“我陪你吃,想看你的食欲怎么样,毕竟我不想我中意的人,只是徒有其表。”
“这算是女神的表白吗?”许文轩这厮心中暗自猜测,反击道:“其实你应该让他们给我送一块生牛排过来,我绝对可以给你表演一下我的胃功能。”
纪静香的眼光从许文轩的头顶一直扫到了脚下,然后又从脚下重新扫回了头顶,如此来回了几次,终于许文轩败下阵来。
纪静香假装叹息道:“看来你的勇气并不如同我想像中的那样无所不挡呢,怎么就是这几下一打量,就让你坐立不安了吗?”
许文轩知道自己目前只不过是跟她所见的男人不太一样,自己两次将她从凶险之中拯救出来,让她产生了一种盲目的依赖与崇拜,这是一种不正确的情况,这会让人失去自我的本心,这当然是许文轩所不想看到的,他清楚自己的心,也许这样下去,可能轻而易举地得到纪静香的身体,只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得到她真正的芳心。
“坐立不安?不!我还以为你要想对我干嘛呢。你知道吗,我刚刚就在想,若是你要扑上来,我是顺从呢,还是反抗!”许文轩不无得意地说。
“我听过这个笑话。如果你顺从就是禽兽,如果你反抗就是禽兽不如是吧!”纪静香冷笑。
许文轩想不到自己的幽默居然这样轻易被化解掉了,好在他急中生智,立即摇头。
纪静香倒是想看看他怎么回答,配合地问:“那你最后是怎么决定的?”
许文轩神色一正,轻哼一声,一字一字道:“我决定还是主动反扑!”
纪静香眨了一下眼睛,反问道:“有区别吗?”
“有!”许文轩肯定道,“这样我会有成就感。”
“哦。”纪静香点头,表示知道了。
人生最大的乐趣是什么?
这就像问自己心中的哈姆雷特是什么样子的——一千个人当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可是对于许文轩来说,此刻就是了。
还有什么比能够跟心中的女神在说一些“关于人生与理想”的话题还要快乐的事情?
天盛的服务果然有一套,很快侍者就过来敲门。
纪静香去开门,并没有让侍者进来服务,而是她亲自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许文轩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夸张地说道:“这算是我的荣幸吗?”
纪静香引着许文轩到餐桌坐下来,先放好了餐具,这才点头道:“这肯定是你的荣幸。”
许文轩果然站起来,向纪静香装模作样的行了一个西式的礼节,赞叹道:“荣幸至致!”
纪静香将手中的开胃菜放回了餐车,然后直接将两盘子牛排端了出一,将其中那盘还泛着红的五分熟的牛排放到了许文轩的表面,然后才伸出手指点了点许文轩,开口道:“好了,不必在保持这样的动作了。”
许文轩悲鸣道:“亲爱的纪静香小姐,如果得不到你的许可,我是不会起身的。”
纪静香没办法,只能伸出了一只白皙的柔荑。
许文轩轻轻握住,心中不凡一荡,放在了鼻前,居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的味道,他轻轻一吻,然后很绅士地起来,道:“女士优先,请坐。”
纪静香顺从地在椅子上坐好,看着许文轩一脸得意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就是一阵想打击他的感觉,立即提醒道:“其实我想说的是,吻手礼是流行于欧美上层社会的一种礼节,若女方先伸出手做下垂式,则将指尖轻轻提起吻之,但女方如不伸手,则不吻。”
许文轩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对于纪静香的话表示赞同,但旋即又道:“其实如果我不这样,岂不是没有机会据住你的手了。”
纪静香突然发现,在这场关于男女交锋上面,自己似乎是一败涂地,想要取得主动,显然是很困难了,所以当她依旧笑容可鞠地望着许文轩的时候,眼中闪过阵阵的刀光剑影!
第四十九章狭路相缝
许文轩走出天盛的时候正是午后,阳光从茂密的树林之中洒下来的时候,形成了破碎的光影。
五分熟的牛排对于他来说,胃的随能力显然并不是一个问题,他有过最严格的考验,就是生肉对于他来说,也可以吃得像美味一样。
他现在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还是败在了纪静香的石榴裙下了——许文许考虑的是纪静香请救他调查纪天麟之死的这件事情——他突然有了点悔意,不是对自己的,而是对女神,自己打打杀杀的可以,这种查明真相的事情可以吗?自己会不会最终认她失望?
也正是这一丝的犹豫,许文轩最终还是选择没有去倾听纪静香的故事。
纪静香当时那惊愕、无助、迷茫……种种情绪乱在一起形成一种莫名的伤感面孔,即算许文轩走到了阳下之下,都感觉到依旧那样的真实。
“你后悔了吗?”纪静香问。
“不是,只是现在还是时候。”许文轩回答。
纪静香轻轻咬了一下嘴唇,这让她有了一种小女儿家的神气,却是让许文轩眼前一亮。
“那是什么时候才能听听我的故事?”纪静香语气平静下来,她并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性格是那么恬静如水,但是在面对大是大非的时候却又是那样的倔强,在感情之上,似乎有一种特别的执着。
“这是一个爱恨难分的女人啊。”许文轩在心中评价,然而他的回答却是:“等你心甘情愿。”
…………
“心甘情愿吗?”
站在窗前望着许文轩走出酒店大门的纪静香仍旧在念叨着这一句。
正是这一句看似平常的话,却是击中了她心底那最后那一抹的坚强。
“许文轩,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纪静香对于许文轩产生了深深的好奇,如果最初中是一种对于危险而产生的一种向强者的本能依赖的话,今天许文轩那种洒脱又带点孩童般的直爽已打动了她,让她不由就产生了一种顺从。
“应该是一个好人吧。”纪静香如此定义,她也想起了反问许文轩时的话:“那你的故事呢?”
“我的故事?”许文轩虽然表情不变,连吃牛排的动作依旧那么一丝不苟,但是凭着女人特有的心思,她还是感觉到他有那么一瞬间那种不寻常的气息绽露。
许文轩将一口还带着血丝的牛排仔细地吃下,在准备消灭第二块的空间,抬起头来道:“我会有什么故事呢。”
纪静香狡黠地道:“等你心甘情愿。”
许文轩唯有苦笑道:“这算是原封不动地将话还给我吗?”
“你认为怎么样就怎么样呗!”纪静香耸耸肩说道,她看见许文轩已民经将牛排已经风卷云残地吃完,似乎还意犹未尽,想也没多想,便将自己没怎么吃的牛排分了一大分过去。
许文轩先是受宠若惊,继而得瑟道:“这算是我答应给帮你调查纪天麟死因的第一个回报吗?”
纪静香望着许文轩似笑非笑的模样没忍住心中的不岔,伸出手就在他的额头上敲了一下,嗔道:“不想吃就别吃了。”
她却没有想到,自己这时的动作是多么的亲昵。
…………
许文轩摸了摸额头,然后将手放在鼻尖闻了闻,似乎这上面还残留着纪静香手中的那股茉莉香味。
由于是周日,白马湖公湖里的游人正炽。
各种各样的小贩在门前叫卖着,家长着带着孩子,享受着这一周之初的放松。
许文轩看着这生动画面,心中一片宁静,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不管如何,就是为了纪静香那张以后可以一直浮现的笑空,也要拼了命去努力。
许文轩突然感觉到兴奋,这是一股有了目标的动了,先前的那种成就一番事业的雄心壮志,哪有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去努力来得更加实在?
许文轩小心是分开了了人群,突然心中警兆忽现。
许文轩加快了脚步,在经过一辆停着的力帆车的后视镜中飞快地一瞥,他记忆力非常的好,飞快地分析了一下,锁定了几个可疑的人物。
其中嫌疑最大的就是穿着蓝色的耐克运动服,带着一顶白色的网球帽,眼睛还罩着一只高大的墨镜的中年男子。
为了确认,许文轩快速地跑动起来,过了几条街,玉和街已在望,城管总局那幢大楼也出现在视野里,他放缓了脚步,依旧借着路边停着车的反光镜观察着,可是那个中年男子并没有跟上来。
“难道是自己判断有误?可为什么,我一从纪静香那儿出来,就发生了跟踪?会跟她有关系?”许文轩眉头大皱,心中冷道:“不管你们是何方神圣,惹着我了,怎么样都得让你们铩羽而归!”
许文轩正这样想着,目光一扫,却发现那个中年男子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前面,对方机警地回望一眼,当看到许文轩的时候,似神情大变,立即狂奔起来,闯过红灯,向一边的小巷跑去。
许文轩动作也是十分的迅速,在那个男子反常地跑向巷子的时候也飞快地冲上去。
巷子十分的僻静,大街上的喧嚣声逐渐远去。
当许文轩看到那一排流头房的时候,不由笑了,这不就是那天遇到那个爱老婆的墨麟的地方吗?
三点多钟的光景,这排街边小店已开始陆陆续续开张,可能许文轩太像过来消遣的客人了,有几个风骚的失足女人已大胆地上前拉他进去消费了。
许文轩冷哼一声,拨开几支伸过来的手,向一旁的更小的巷子走去。
冷笑在前面传来,在许文轩面前出现了十多个大汉,他们手中举着十分适合砍杀的开山刀,阳光从巷子上面洒下来,反射在了刀锋之上,显现出一种无形的杀机。
身后也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许文轩不用回头就知道,对方在自己身后同样埋伏了人手。
放眼望去,那穿耐克戴墨镜的中年男子已看不到,但在人群之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那躲在后面,正探头探脑向自己张望着的不正是强子?
许文轩一转念就明白了,自己修理了强子这个小流氓几次,他身后的黑势力似乎要站出来向自己出头来了。
“好大的煞气!”许文轩盯了一眼强子,冷笑道。
强子被许文轩这一冲,吓得立即将头一缩!
许文轩知道眼前这些人都是道上混的,个个都是见过血的家伙,估计其中不泛人命在手的凶厉之徒,他们用人将自己引过来,无非就是想在这个“绝境”当中,让自己进退不得罢了。然而也正是这样小巷子的地形,却无法发挥出他们人多势众的优势,是以,许文轩心中并没有太多的顾虑。
“做了这小子!”有人在暴喝。
两把开山刀带着尖啸奔袭而至,许文轩猫下腰,揉身欺入其中一个怀中,双拳已势若奔雷向这两人的腋下击去!
被许文轩抢先冲撞的那个汉子,当先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口吐白沫,飞跌出去,只是一个面,便已是进气少,出去多的份了,而第二个汉子这才跟着惨叫起来。
这一番重手之下,许文轩并非没有代价,左边的肩膀顿时挨了一刀,好在他避让及时,没有伤到了血脉,但鲜血也是直飙而出!
许文轩这种拼命似的打法,立即震慑住了了这群狠人。
这是许文轩不得以而为之的,他拉伤肌肉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而这群人显然是心狠心辣之辈,强子不过是一个小混混而已,他这是在赌,这群道上混的家伙们,会为了这么一个小混子,就舍得出命来跟自己血拼到底!
谁说混道上的男人不怕死?
许文轩比任何人都相信没有利益的驱使,他们比任何胆小鬼都要胆小鬼!为了义气,一怒而杀人的人早在刚出道的时候就死了——不是倒在了敌人的杀下,就是自己人的枪口之中,没死的都在大牢里蹲着!
趁着这群人惊疑不定的之时,许文轩顺手捡起地上的开山刀,将外套一脱,就缠住了拿刀的右手,而他左臂上的伤口顿时露了出来,就像是咧开笑的嘴,深深的,极为渗人。
手中的开山刀飞快地砍出去,一连数下,一刀重似一刀!
这时许文轩单人优势完全发挥出来了,由于巷子的狭而长,这样一来,面对许文轩的攻击,只有二个汉子在苦苦支撑!
“快、快!阿龙你带人上去,逼住这个小子,阿光,你带人快退!”
许文轩又是几下重击,那面前两个汉子,手中的刀终于持不住,不分先后,哐咣一声,跌路地上。
许文轩抬头望去,在巷口,那个穿蓝色耐克,戴白**球帽的中年男子出了,刚刚指挥的正是他,显然还是这群人的核心人物,而他这时没有戴那黑色的墨镜,一条狰狞的伤疤从他的左额至右眼,就像一条巨大的蜈蚣在盘旋!
身后的两个汉子终于杀过来,当年一个,正是刀疤脸口中的阿龙!
许文轩不为所动,只有等阿龙的刀快劈到他后脑上的时候,才飞快地一个转身,左臂一挽,将对方夹到了身前,右手的开山刀已抵到了他的脖子上。
阿龙倒也光棍得很,手中的刀也一下抛在了地上!
许文轩扫了一眼不敢上前来的汉子,嘿然道:“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用不着拼个鱼死网破吧!”
第五十章勇者胜
刀疤脸不为所动:“给我上!”
阿龙果然害怕